第332章 红衣女子
残阳将官道染成血色,车轮缓缓滚动,碾过最后一块镌着“云都”界碑的青砖。
车内,司马湘雨斜倚在锦垫之上,慵懒地舒展着身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后,伸了个极尽慵懒的懒腰。
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衣衫微微滑落,露出了那盈盈一握、纤细如柳的腰肢,宛如春日里随风摇曳的嫩柳,婀娜多姿。
葱白如葱玉般的小手轻轻抬起,缓缓地挑开了车帘。
刹那间,她绝美的容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夕阳的余晖之下,
那细腻的肌肤被夕阳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最绚烂的晚霞,明艳动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终于是要到了,走了整一月有余了!”
司马湘雨轻启红唇,微微嘟起,娇俏的模样惹人注目。
她美眸流转,不经意间瞥向不远处的陆云,眸光深处悄然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羞涩。
即便已过去十余日,那日的暧昧场景,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那根插入自己双股间粗大异常之物,滚烫的龟头与自己娇嫩的肉穴厮磨,最后喷涌出灼热的液体,将她私处烫烤的喷涌出一股股粘稠的蜜汁。
那时她整个身心,从里到外都达到了极致的愉悦。
那种感觉每一次回想起来,心底都泛起层层涟漪,搅得她情思纷乱,
少女的肉体更是被刺激的格外的敏感,亵裤最多半日便会更换一次。
似是心有灵犀般,陆云微微侧过身,不着痕迹地转头望向司马湘雨。
刹那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突如其来的对视,宛如一道电流击中了司马湘雨,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如同受惊的小鹿,
原本绯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温度一路飙升,仿佛能点燃周围的空气。
“嘤咛”一声娇呼,司马湘雨的声音里满是嗔怪,如珠玉轻落般清脆,
“坏人!”这两个字自她那嫣红的唇瓣间溢出,尾音还带着几分娇软的颤意。
话一出口,她便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葱白如玉的手指猛地一扯,
那原本被她轻轻挑起的车帘便“唰”的一声迅速落下,整个人向后一缩,躲进了车内那略显昏暗的空间里。
司马湘雨轻轻靠着车壁,娇躯微微发颤,紧紧揪住胸口那轻薄的衣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不经意间露出了那一抹如雪般细腻、青涩却又不失曼妙的胸脯。
她的脸颊滚烫得仿佛能烧起来,双眸中,还残留着方才慌乱与羞涩交织的复杂神色,
没想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被射了一泡居然会如此!
陆云嘴角微微一翘,想起那日玩弄这具娇嫩的肉体,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正当此时,一柄缠着红绸的寒刃破空而至。
刀刃映出他身后冷月骤然绷紧的脖颈曲线,侍女佩剑的银光如新月出云,剑锋距他咽喉三寸时倏然转向,挑飞了那枚淬毒的柳叶镖。
“将军当心。”
冷月低喘着贴上来,劲装下饱满胸脯因急促呼吸起伏,隔着蜀锦官服将体温烙在陆云脊背。
陆云还未来得及感受其柔软,便发现一缕青丝沾着血珠拂过他耳际,
方才刺客的暗器在她腰侧撕开寸许伤口,血腥味混着衣襟间若有若无的女子幽香。
“何人放肆!”
见佳人受伤陆云心头一怒,抬起头定睛一看。
在官道中央的红衣女子轻笑如银铃,足尖点在鎏金车辕上,石榴裙被朔风紧裹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她水袖翻飞间露出凝脂般的玉臂,腕间九转金铃随动作泠泠作响:
“都说锦衣卫指挥使文能提笔安天下,怎的这两千禁卫竟护不住......”
尾音陡然转厉,三枚淬毒银针自丹蔻指尖激射而出。
冷月旋身将陆云扑倒在马上,剑穗扫过他喉结,蜜色长腿紧缠男人腰身,胸前的劲装金扣不知何时崩开,
原本被束缚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那片雪腻迷人的沟壑。
在夕阳的映照下,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散发着一股勾人的魅力,夺目而又性感,令人移不开眼。
然陆云刚窥视一眼,耳中便听见冷月呵斥声:
“闭气!”紧接着口鼻便被一块带着淡淡幽香的方帕捂住。
陆云瞧见那银针之上竟缓缓冒出一缕缕黑气,那银针竟淬了毒。
好歹毒的女子!
陆云瞧着那曼妙的红衣女子,心头恼怒。
“何方狂徒敢惊扰钦差!”
一声暴喝仿若惊雷般在这寂静的官道上炸开。
就在此时,十二匹骏马如离弦之箭般踏破滚滚烟尘,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领头之人正是益州州牧宋濂,只见他身着蟒袍,腰系玉带,整个人气势汹汹。
然而,他那肥硕的身躯压在马鞍之上,使得马鞍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红衣女子却丝毫不见慌乱。旋身跃上车顶,红纱拂过陆云面颊时暗香袭人。
她葱白手指拈着三枚铜钱,竟在紫檀车辕上钉出个“贪”字。
见此,陆云眉头微皱,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陆将军,今日暂且就此别过,改日再来向您讨教!”
红衣女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
她微微俯身,领口顺势敞开,露出一抹白腻的乳肉,以及深邃的乳沟,那精致的锁骨线条分明,朱砂痣艳如血滴。
话落下,腰肢如风中细柳折出惊人弧度,避开冷月剑锋的同时,将一方布塞入陆云襟口,
紧接着,她长腿用力一蹬,整个人瞬间如轻盈的飞燕一般,身姿灵动地高高跃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陆元帅,下官来迟,还请陆元帅莫要怪罪!”
宋州牧恰在此事来到,滚鞍下马时,腰间玉佩与镶金蹀躞带撞出清脆声响,油光满面的脸上堆着谄笑,眼尾褶皱里却凝着阴鸷。
陆云不动声色掖了掖胸口,面色冷酷,点了点头,冷月突然闷哼一声,剑穗扫过陆云手背。
她伤口渗出的血已浸透半边衣物,蜜色肌肤从撕裂的衣料间若隐若现,带着一种别样的野性诱惑。
陆云急忙脱下衣物为其遮掩,指尖擦过她紧绷的大腿肌理,惊觉冷月体温灼烫异常。
“多谢元帅宽宏大量,不怪罪下官的失职。
下官在州府之中,已备下了几样薄酒小菜,还特意请了扬州的瘦马名角儿,打算为元帅献唱一曲那韵味十足的《锁麟囊》……”
宋州牧满脸堆笑,谄媚之意溢于言表。
陆云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语气不咸不淡地回应道:
“杂家从京城一路奔波至此,足足有一个多月了,早已疲惫不堪。
烦请宋州牧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杂家能好好歇息一番。
至于这酒宴,日后再说吧!”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宋州牧,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冷月抱得更紧了些。
此刻,冷月娇弱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陆云怀中,整个人几乎没了力气。
陆云下意识垂眸,目光触及她的瞬间,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只见冷月双颊红得似要滴血,那不正常的嫣红犹如被烈火灼烧过一般,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滚烫的温度。
呼吸急促而紊乱,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这是中毒了!
冷峻的面容瞬间布满了担忧,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