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大厦门是关着的,开门的是个老实巴交的陌生老头。虽然老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但是这也正常,谁让自己这么晚叨扰人家?幸好不是那个该死的色老头。
回到家,陆萱萱匆匆忙忙脱光衣服,钻进放满了泡泡的、香喷喷的浴缸里,她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
收到丈夫尤雷明生日礼物时的兴奋、被怪老头骚扰之后的委屈、在KTV的不愉快闹剧、被林充猥亵的呕心经历、还有获得晚宴花魁的狂喜心情,所有这些,都已经变得无足轻重。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那个古怪的大男孩。当他放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在解脱之余为什么还有一种失落感?
也许,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烂肉。而那群选美小姐那样年纪的少女才是他喜欢的鲜肉?这混球!
不可否认,此时此刻,陆萱萱非常想做爱,她需要男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自己的嫩屄,蹂躏自己娇嫩的肉体,让自己又痛又爽。当丈夫尤雷明说他不能和她一起回家的时候,她万分失落。
她还异常渴念着替男人口交的滋味。而这个,即使是丈夫尤雷明回来了,也不能满足她。这只能算是她的一个小秘密。也许每个妻子都有自己不能实现的小心思吧。
陆萱萱瞄了一眼搁板上的化妆品。那里有一个形状狭长、浑圆的香水瓶。那也是陆萱萱自己的小秘密之一。她站起身,把香水瓶拿下来,又坐回了浴缸里。
她把浑圆的锥形瓶口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她的唾液完全分泌出来,沾满了瓶身,吮吸的动作开始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这声响让她不由感到有些害臊,偏偏又非常兴奋。
渐渐地,陆萱萱感到一股暖流在自己两腿之间开始蠢动,她单手握着香水瓶,另一只手伸到了泡沫深处,抚摸着自己的阴部。小嘴的吮吸和小手的抚弄同时变得剧烈起来,因为唾液的沾染,香水瓶在浴室灯光下闪闪发亮。与此同时,她的下体也开始翻江倒海,黏糊的淫水蜜汁缠绕着她的手指。
陆萱萱猛然把手里的香水瓶调转过来,猛然插进自己已经湿透的嫩屄口:“唔!”
陆萱萱修长而骨子里丰腴的身段在浴缸里扭摆,丰满的臀部研磨着浴缸的缸底,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从她的娇媚嫩屄袭向全身,又反过来让她越来越欲求不满。
这种难以满足的欲望本身又似乎别具一种特殊的刺激。
让陆萱萱恼火的是,当她闭上眼睛、手握香水瓶不断地抽插自己的嫩屄的时候,她脑海里浮现的那张面容实实在在、清清楚楚,正是那个连要挟自己都不屑的小混蛋大男孩。
渐渐地,感到身体异常的兴奋,好像王泽杰的那根粗壮强悍的大肉棒就在她的面前飘来荡去,撩得她心乱如麻。洗着洗着,陆萱萱的手指慢慢的往向伸去,朝着她这两条修长的大腿间摸去,纤细的指头压在刮得很干净的阴唇间,一种久违的酥畅快感直涌进她的脑门,一股在子宫滋生的液体缓缓的从腔道里流了出来,温温的,黏黏的沾在手指上就像蛋白液体一般,舒服得来又好玩,不过这种程度上的自慰还真的让她感到羞愧,自己摸自己都能这么快的进入兴奋的状态,让人瞧见一定会认为她是一名十足的淫妇。
指头一跳向上划去,慢慢的对着翘立起来的豆豆按了下来,“啊……
“就是这种程度上的挤压她也能产生一种快感忍不住的叫喊起来。
一边无力的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轻轻的用指头按着敏感的豆豆,一边让清凉的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一面感受着兴奋的身体所散发的阵阵余热,一面让娇热的身躯感受冰冷的清水洗礼,一边发情的热一边让人平静的冷,这种冰与火的双重感受是她在浴室里自慰的最大收益。
“哦……老公呀,你的大肉棒真粗呀,插得萱萱的花心好深好重呀……噢……顶到了……顶到萱萱的花心了……啊……好烫人的大肉棒呀……萱萱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喔……次次都干得萱萱酥爽娇柔,好喜欢被老公的大肉棒贯穿身体的感觉呀……啊……好充实呀……这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呀……好涨呀……老公……
你的大肉棒好涨人呀……
噢……真舒服……次次都插在萱萱的子宫最深处……
啊……喔……好舒服好爽呀……啊……要来了……老公……别停下……快……
快……快插吧……萱萱需要你……别停下……啊……子宫要流水了……啊……要尿尿了……啊……来吧……”
“哈哈……尤太太……
我不会停下来的……我的大肉棒会插穿你的嫩屄的……
喔……真舒服……萱萱姐呀……你的嫩屄真淘气呀……还一吮一吸我的大龟头……噢……真舒服……好滑好嫩的嫩屄呀……插在屄里真舒服……年轻的嫩屄真是好呀……比那些选美小姐的嫩屄舒服多了……噢……
真痛快……插这种屄真爽……水多肉嫩屄滑……干起来真舒服呀……我不会停的……我要插……我要插死你这个小淫妇……我干……
我插……干到你尿尿为止……”
“啊……老公呀……
不……怎么是你呀……王泽杰不要呀……我要雷明呀……我不要你……你快拔出来呀……啊……别……
快……别插了……快拔出来呀……你怎么可以干别人妻子的嫩屄的……啊……
快……拔……啊……来了……来了……快动吧……
啊……泄了……要尿尿了……啊……尿……尿了……啊……喔……
“陆萱萱给一道尿急的液体给惊醒,原来刚才是一场荒淫无耻的春梦,只是春梦中的男人竟然变成了那个小混蛋大男孩王泽杰?
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太可怕了!她怎么会做这种梦的?啊……好湿呀,啊,流得真多呀,她怎么这么淫荡呀,在梦里跟着一个陌生大男孩王泽杰红杏出墙竟然还高潮得遗尿呀,不行,她不能让雷明发现这个羞怯的事,这个是梦,不是真的!
一觉醒来,陆萱萱发现尤雷明已经躺在自己身边,一身的酒气未消,正呼呼大睡,估计回来没多久。陆萱萱今天还得上班,赶紧匆匆忙忙起床。这头一件事就是换内裤。
说起来真是羞人答答,昨晚洗澡的时候已经拿香水瓶自慰过了,睡觉的时候陆萱萱还是做了一晚上春梦。
梦境内容陆萱萱根本不愿去回忆,不过,潜意识里她当然还记得。梦里的男人一会是初恋情人王泽来、一会是那个小坏蛋大男孩王泽杰,反正就是没有自己的丈夫尤雷明。
她急急忙忙地换下了蕾丝小内裤换上了纯白色的蕾丝丁字内裤,原本想与雷明在生日之夜好好的过一过夫妻性生活的,现在不但没有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反而让梦里给奸淫得高潮,这真是羞耻的到家了。见到雷明睡得就跟猪一般连她从他的身边爬过他也不知道,幸好他睡得沉不然让他见到她这种难堪的情景她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呀。
“唉,老公呀,你知道吗?我好想让你贯穿我身体的感觉呀,好想重温一次给你灌浆的快感呀,只可惜了,每一次我都只能在梦里去寻找这种感觉呀,老公,我爱你,哪怕你近一个月以来你都没有好好的碰过我一次,我也依然深爱着你,你知道吗?昨晚你让我生日之夜一个人回家伤得我好重,可我依然的深爱着你,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还会过着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的……
“看着躺在床上发出平稳鼾声的丈夫尤雷明,她还是原凉了他昨晚生日之夜对她的态度。她一直相信过去的尤雷明绝对没有离开她,他还会回来……
“只是我的身体现在越来越难控制了,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我只是二十八岁的花信少妇呀,身体最深处的需求量怎么会越来越强烈了,唉,我好想好想跟你说呀,只是每一次看到你为这个家忙里忙外得日已消瘦,我就很心痛。”
醒来的时候,陆萱萱感到下体有些古怪,伸手一摸,发现自己泄过身了,内裤黏糊糊的。
陆萱萱有些担心自己做梦的时候说梦话,不过看丈夫醉得人事不省的样子,就算自己说了,他也听不到。
陆萱萱安下心来,换了一条式样相对保守的棉质内裤,以好好呵护下自己的小妹妹。
“啊……怎么回事?嫩屄里好像有虫子在爬在咬在啃一般,一股股酥麻骚痒的快感从的脑活里涌出来,身体的空虚嫩屄的骚痒急盼需要一根硬梆梆的火热大肉棒,啊……老公呀,救救我呀……啊……不行了……现在的身体怎么一想那东西就臊热无比呢?啊……难道……难道是我昨天晚上见过王泽杰那个小混蛋粗壮强悍的大肉棒才出现这种急迫需求的?怎么会?他可是个陌生的大男孩,我怎么会喜欢他的东西呢?啊……好痒呀……雷明呀,快点还……
快点压上来吧……老婆需要你的抚摸与力道的冲击呀……啊……不行了……
我……我得自己来……
啊……
“陆萱萱一边扭着身体夹紧着双腿一边把双手伸向刚换上来的蕾丝丁字内裤里揉搓。不知怎么回事,对着昨晚王泽杰最后那冰冷的态度她不但没有消减心里的欲望,反而加重了几分那种不可能的淫欲情节,看来,她真的是越寂寞空虚就越是淫荡到出奇呀,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要在老公尤雷明的面前自慰起来。
“啊……好舒服呀……
啊……雷明呀……你的手指真会揉……啊……好酥好麻好舒服呀……噢……
喔……
“她一边盯着床上的丈夫尤雷明一边压低自己的呻吟声。
而自己的双手则是伸进丁字内裤里揉搓起来,当自己的手指从蕾丝花边的丁字裤边缘伸了进去,就来到了自己平时修饰得整齐的耻毛区域,两只手指越过耻毛来到了两唇充血的唇肉上,手指一左一右的分开着自己的大阴唇,用另一只手指按要这颗翘起来的阴蒂上轻轻的揉搓,每揉一下一股酸酥的骚浪即从宫殿里涌起,自感到自己的嫩屄里正不断的涌出淫水来。
纤纤中指揉搓了一阵子后自己越感到嫩屄里酥痒难耐,不由的把中指伸向汨汨流水的道口处,随着自己纤细的中指往下一按一推,自己的嫩屄里就多了一根纤细修健的手指。
“啊……好舒服呀……
啊……好多水呀,流好多的水呀……喔……好爽……
啊……雷明呀……快……快用你的手指捅进老婆的嫩屄里……噢……好舒服……
啊……噢……
“陆萱萱一边用着刚才扳开阴唇的手来紧紧的捂住不受控制的嘴巴,一边又不断的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敏感的嫩屄里耸动。每一下都是捅到自己的花心里,每一下都是顶到自己的娇爽的心坎上,就像丈夫尤雷明以前那样粗暴的在她的肚子上耸动一般,次次都要她酥得忍不住的呐喊起来。
“啊……不行了……
啊……来吧……雷明呀……
你快点干吧……干死你的老婆吧……噢……啊……不行了……要泄了……啊……要尿了……噢……喔……来了……子宫要尿尿了……
啊……雷明呀……别停呀……快干……喔……
喔……”
陆萱萱紧紧的捂住呻吟的小嘴一边不断的抽插着自己敏感的子宫,在一个深深的插入之后,她全身无力的瘫痪地坐在地板上,除了全身上下在无自主的痉挛外,她那敏感的嫩屄中正喷溅出一股股黏稠而滑腻的淫水来,正在抽搐的子宫不断的排出一抹抹液体,打湿了她刚才换上的蕾丝丁字内裤。
“呼……还好,他没有发现……
“急忙地又换了一条蕾丝丁字内裤,看了看床头上睡得正欢的丈夫尤雷明,她如蒙大赦一般的坐在红木沙发上吐了一口气轻轻地说。
然后,在一番纠结之后,她选定了一条肉色裤袜,这裤袜是双层设计,不仅保暖,更制造出将肉体透出来的假象——里面那层很容易被误认为是肉肉,显得这条裤袜和春夏款一样透明诱惑。
裤袜的腰身在脐上几寸的地方,修长的美腿、平坦的小腹、翘起的丰臀,都被似透非透的裤袜包裹住,更显得曲线玲珑,滑顺可人。
陆萱萱对着镜子转了几个圈,除了那个让她一直烦恼不已的大屁股,她对自己还算满意。她套上打底衣和紧身线衫、黑色短摆小西装,最后在裤袜外面套上一条酒红色软皮斜褶高腰中裙,一个典型的白领丽人映照在镜子里。
陆萱萱下楼经过大厦门厅的时候,又遇到欧老头了。
这老色鬼还是那样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胸脯和裙摆看,与往常不一样的是,他的样子似乎没有平时那么痴汉,而是闪烁着几分狡黠。陆萱萱不愿和他纠缠,匆匆忙忙走过去。
刚刚上出租车,陆萱萱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这么早谁会发短信啊?打开一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多半是哪个商家的广告吧。随手翻开,陆萱萱的五官僵住了——那是一张自己昨晚见过的图片,正是自己被王泽来激吻、抚摸下体的一瞬定格。最无聊的是,在图片边上还配了一行字:
“你湿了吗?”
陆萱萱脸色涨红,胸脯剧烈起伏,大声对司机说:
“停车!”
司机吓了一跳,“不是还没到吗?”
“叫你停就停嘛!”
陆萱萱没心情废话。她匆匆下了车,找到路边僻静些的地方,拨通了丽娜的电话,“丽娜姐,能给我一个王泽杰的电话吗?”
丽娜有些意外,“嗯?你找王泽杰?”
“是啊,有他电话吗?
他说有事我可以找你要号码的。”
陆萱萱很急。
“不知道他起床没……
你等下,我报给你。”
丽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号码给陆萱萱了。
陆萱萱一秒钟都没耽搁,不过电话是拨通了,却迟迟没人接听。陆萱萱继续打,一边自言自语:“混蛋,快接啊!”
正碎碎念着,电话却突然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嗯?找谁?”
陆萱萱劈头盖脸地就开骂了:“臭流氓!还说有事要帮忙就找你,你就是这样帮我的?你要欺负人就直接说,不要这么虚伪好不好?”
王泽杰显得莫名其妙,“拜托!我的大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陆萱萱最恼火的就是他这种装傻卖呆的样,“你还要装蒜?你到底要怎样?这样猫捉老鼠很好玩吗……”
“等等!姑奶奶,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我怎么就招惹你了?”
王泽杰打断她。
陆萱萱天生不会骂人,本来还想把话再说重一点,却没出息地抽泣起来,“昨晚我还真给你骗到了,以为你放过我了,我真傻……”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王泽杰还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口吻。
陆萱萱没力气再和这一直装傻的家伙厮磨,“啪嗒”
一声挂了电话。电话刚挂就响了起来,陆萱萱以为是王泽杰打回来了,瞧了一眼电话,却是个固定电话,而且看样子是公安局大楼的号码。会不会是尤雷明的同事找不到他,打到这里来了?
陆萱萱抹了一把眼泪,清了下嗓子,接通了电话。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是尤雷明局长的太太吗?”
“我是,有事吗?”
对方正式的口气让陆萱萱有点紧张。
“你好,尤太太。这里是广州市公安局督查室,我们收到一些针对警员家属的投诉,需要你过来做一个说明。”
对方这算是下达正式通知了。
陆萱萱感到有些奇怪。
她没有任何心虚的地方,她从没干涉过丈夫的工作,也没找过公安局的人越权帮忙。这种事她本该和丈夫尤雷明商量下,但是考虑到他刚回家补觉,她觉得有些不忍。她又给李柔雅挂了一个电话,大美女关机了,肯定昨晚在自己包的场子里闹到好晚。好歹先去看看再说吧。
偏偏这会电话又响起来,这次真的是王泽杰那家伙。陆萱萱满肚子烦心事,干脆把手机给关了。她已经从王泽杰反复无常的行动和高深莫测的神情中猜出这会是一场漫长的游戏,这家伙的狼子野心远比林充之流更要龌龊。她现在没心思去管这些。
她向公司请了一上午假,匆忙赶到公安局。监查室的接待女警员倒是非常客气,不停地说类似这种投诉之类总是免不了的,一般问询之后就可以结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大家都是同僚,哪里会彼此为难呢?
陆萱萱稍稍宽下心来,但是听说找她谈话的人是林充那死胖子,未免又悬起了心。女警员把陆萱萱领到林充办公室,然后就关上门走了。矮胖的林充从办公桌后探出身子,开口之前,先盯着陆萱萱细细打量了一番,看得陆萱萱浑身不自在。
最后,死胖子的目光停在了陆萱萱的大腿上面,发出啧啧的赞叹:“尤太太,虽然你昨晚的钻石比基尼更亮眼,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你穿丝袜的样子噢。”
陆萱萱昨天已经受过奇耻大辱,心里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当即抗议说:“林局长,既然是调查谈话,我要求有其他警员在场!”
林充愣了一下,陆萱萱的要求是完全正当的,如果不搭理她,她事后单凭这一条就可以告倒自己。不过,他随即嘿嘿一笑,重新靠在椅子上,又短又肥的手指在胸前交叉,悠然地说:“尤太太,你真的要这样吗?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呢!”
陆萱萱怒问:“到底哪方面的投诉?请林局长不要装神弄鬼。”
“哪方面的?尤太太应该心里有数啊,自然是有关生活风纪方面的。虽然法律没有规定说警员家属就要特别遵守妇道,不过一旦警员的太太红杏出墙,影响到警员的工作那可就不是私事了。何况这位警员是一个身负要职、前途无量的年轻副局呢!”
林充陡然一本正经起来。
陆萱萱心里一寒,“你?
那彩信?”
“哈哈!尤太太也是明白人,这事不用说那么明了吧?”
林充得意地瞄着陆萱萱苍白的脸。
“你跟踪我!”
陆萱萱有点难以置信。
林充呵呵一笑,“都说尤太太是广州市警嫂第一花,名花即便有主,也难免有人觊觎。身为监查人员,防范于未然也是应该的嘛。”
陆萱萱退了两步,拽着门把就要走,但是门牢牢锁着,纹丝不动。林充冷笑,“尤太太,这门是电子锁,我不开门,你休想出去!还有,这里是一级机要办公室,隔音超强,你要是想喊也随你。”
陆萱萱回过头,瞪着林充,“你别想再乱来,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
“你丈夫?呵呵,你想你丈夫看到你发骚的样子?
应该不会吧?”
林充突然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目露凶光,“尤太太,你仰仗的另有其人吧?你的情人手眼通天嘛!偷走我的手机,还派黑客侵入我的电脑删除我的文件,要不是我在网路上备了一份,还真让你滑走了!”
“什么?”
陆萱萱只觉脑袋里“嗡”
了一声。原来王泽杰真的没有恶意,非但没恶意,还悄无声息地帮了自己!如果我稍微有耐性听他的解释,我还会掉进这个狼窝吗?
林充多精明的人,一眼看出陆萱萱内心的挣扎,趁热打铁地逼近陆萱萱,喝问:
“说吧!谁干的?是不是昨天踢我的那个混蛋?”
陆萱萱又是懊悔,又是绝望,大吼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啪”
一声脆响,陆萱萱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印。
陆萱萱捂着脸,恐惧地看着林充。她只见识过林充猥琐的一面,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凶悍的时候。
林充一把揪住陆萱萱的长发,拽着她丢到了沙发上,又是一记耳光,“臭婊子!少跟老子装纯!你到底有多少野汉子?那个姓王的古董贩子绝对做不成这些事!说吧,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小子做的!”
陆萱萱的头发根都要从头皮里脱落了,痛得满脸泪水,她昂着头回答:“我哪知道你的事!”
“嘴巴还挺硬的!”
林充一把掀开陆萱萱的裙摆,把她压在了沙发上,陆萱萱拼死踢着腿,徒劳无功地挣扎着。
其实,以林充的计划,他本来是打算把陆萱萱好好亵玩一番再行动粗。毕竟这个女人他都盯了快一年了,光是看到她的丝袜美腿都会让他勃起得难受。只不过,事态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
他万万没有料到陆萱萱竟然会主动反击,而且在被自己揭发之后还这么强硬。
看来,自己是一直小看这个女人了。为了彻底控制住她,林充决定要彻底地摧毁陆萱萱的反抗念头。
林充桌上的办公电话拼命地响起来,林充哪里肯去接?陆萱萱的裙摆已经被他撸到了腰上,肉色裤袜里面的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看得林充兽欲喷张,把肥猪脸一下子靠近了陆萱萱的裤袜下档。
他把自己的裤子一脱,露出短小粗肥的小肉棒,又想要压到陆萱萱身上。已蜷缩在沙发一角的陆萱萱伸手去推林充,声音变得沙哑:
“林局长,求你了,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
林充狞笑。
“不要,林局长,不要过来!我帮你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这样!”
陆萱萱哭着哀求。
林充果真停下了脚步,不慌不忙地回到了办公桌前,把一直闹个不停的电话干脆给拔了线。陆萱萱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这时,只见林充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竟是一根布满倒刺的狼牙仿真大肉棒,只是比一般的型号要大了好几圈!
“拿着!”
林充直接把假大肉棒丢到沙发边。
陆萱萱哪里肯去捡,只是哀求着:“林局长,不要啊!
你放过我吧!”
“哼,这么说你是想要我的肉棒啦!”
林充哈哈一笑,“真是个骚货!”
说着,林充又站起身,陆萱萱浑身一个激灵,忙捡起了假大肉棒,蜷到沙发角落说:“你别过来!我,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叮铃铃!”
电话声急促地响起。
明明都已经拔掉了电话线,原来边上还有另外一个电话。林充停下打手枪的动作,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机。这是只有林青菁尤雷明和他少数几个人知道的最高保密级电话,是用来直接向上司汇报有关绝密监查情况的。这电话平时几乎从来不响。拒接这种电话,后果是严重的。
他犹豫了一会,电话铃继续固执地响着。
“他妈的!”
林充低咒一声,接起电话,“您好!”
那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但是说话的内容让林充瞬间变了脸色。
陆萱萱拿裙摆盖住下体,甚至没有勇气穿回内裤。
但是林充挂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像是打蔫的茄子,对陆萱萱说:“你出去吧。”
陆萱萱瞪着他,不知他耍什么花样。林充腾地站起来,怒吼道:“我让你滚出去啊!”
陆萱萱整理好衣服,把脱下的裤袜塞进挎包里。这个时候林充也已经穿好衣服,他坐在桌前喃喃自语,似乎对陆萱萱彻底失去了兴趣。他知道现在自己根本斗不过林青菁和王泽杰,如果再把尤雷明得罪死了,那就在局里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陆萱萱把头发搭到一边,遮住被林充打了两记耳光的左脸,不顾接待女警好奇的眼神,急匆匆离开了。
她在大厅里似乎遇到了几个相熟的警官,但是,这一切陆萱萱都熟视无睹,一口气赶到到了公安局楼下的马路边打车。
一辆越野车停到她跟前,挡住她的视野,她不耐烦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猛然意识到什么,扭头去看,果然看到车里有个家伙正坏笑着看着她。
“王泽杰!”
这是陆萱萱第一次叫这坏家伙的名字,她几乎是凭着本能“蹬蹬”几步就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头扎进王泽杰怀里大哭。
王泽杰轻轻扶着陆萱萱的肩膀,任由她哭了个够。
不知过了多久,陆萱萱红肿着眼睛抬起头,胡乱抹了抹眼泪说:“让你笑话了。”
王泽杰没吱声,只是伸手拂开陆萱萱左脸上的头发。那里娇嫩的肌肤已经红肿起来,王泽杰的手指头滑过,动作很轻,但是他的手上布满茧子,陆萱萱忍不住“哎哟”叫了出来。
王泽杰放下手,把脸转开,平视着正前方,低沉地问:“他怎么你了?”
王泽杰阴沉的表情让陆萱萱吓了一跳,她怯生生地说:“还好,没什么……多亏来了电话。那个电话是你打的吧?”
王泽杰没有回答,轻声反问“: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还关机?要是他一直不接电话怎么办?”
现在陆萱萱脑子里还是乱乱的,没来得及把这一切拎清楚,但是她已经有所感觉。她本想好好道歉的,看到王泽杰这么关心她,心里说不出的暖意,情不自禁地撒起娇来:“你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也许吧,我在这栋楼里是认识几个人。不过,也未必来得及就是。”
王泽杰冷冷说。
陆萱萱伸手轻轻拽着王泽杰衣袖的肘部,“王泽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错了。我对你不好。”
王泽杰发动了车子。
“这是去哪?”
陆萱萱其实并不真的关心这个,逃过一场劫难之后,她对王泽杰这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家伙充满了依恋。不管王泽杰带她去哪都无所谓。虽然他表面上不是坏坏的、就是酷酷的,可是她已经认定这个大男孩一直在暗中保护着自己。
至于他的流氓习性?谁个没有缺点啊?
王泽杰像昨晚一样面无表情,过了很久才回答:“让丽娜姐帮你冰敷一下吧,不然你的脸要好几天才能消肿。”
“噢。”
陆萱萱有点委屈地答应着,她本来很想和王泽杰单独处一会的,不知这事怎么又扯到丽娜了?去诊所找个护士不就行了吗?但是王泽杰这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又让她不敢多问。
王泽杰打了个电话:“你到茶坊等我,我马上带陆萱萱过来。”
不用说,接电话的肯定是丽娜。听王泽杰这随随便便的说话口气,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丽娜的手下。正胡乱猜想着,车子已经到了一个古香古色的茶社边上。王泽杰领着陆萱萱从侧门进去的,来到了一个院子里,丽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王泽杰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等下送陆萱萱回家吧。”
话音未落,王泽杰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院口了。陆萱萱突然委屈得想哭,但是丽娜正搂着她的肩膀进屋呢,她只得忍住。
房间和茶社外面一样十分古雅,却非常神奇地有着一应俱全的疗伤器具。丽娜非常熟练地拿冰袋给陆萱萱敷了脸,之后又用一种不知名的药剂喷洒了一会。
陆萱萱的脸渐渐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是对着镜子照的时候还是可以依稀看出几个深深的指印。
丽娜体贴地说:“有个半个小时就会消掉的。”
“好的,谢谢你,总监!”
陆萱萱蓦地觉得和丽娜的距离远了起来,称呼也就不由自主地变了。
“怎么这么见外了?”
丽娜微微一笑,“喝点茶再走吧。”
丽娜给陆萱萱泡的是一种草叶茶,名字陆萱萱听不太懂,据说有消肿祛痛的效果,落肚之后果真感到浑身通畅。陆萱萱不由有些惭愧。
自己对丽娜的敌意毫无来由,明明人家对自己就一直很好。她没头没脑地问:“丽娜姐,有个问题我可以问吗?”
“当然可以啊,问吧。”
丽娜又给陆萱萱斟了一杯茶。
陆萱萱看着丽娜,“那个,王泽杰是你男朋友吧?”
丽娜放下水壶,似笑非笑地地凝神对着陆萱萱,陆萱萱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和王泽杰越发像是一对了。丽娜忽然笑出声来,“你觉得王泽杰像是做别人男朋友的人吗?”
“噢!”
桑拿房里那淫乱的一幕浮上脑海,丽娜说得确实没错。陆萱萱也说不清是欣喜还是失落。
丽娜看着她:“我也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啊?丽娜姐有话就说。”
“嗯,萱萱,我想提醒你:王泽杰这个人,离他越远越好。”
听到这话,陆萱萱心里的滋味怪怪的,忍不住直愣愣地反问:“那你呢?”
“我和你不一样的。何况,你是有夫之妇。”
丽娜盯着陆萱萱,目光如炬。
陆萱萱的脸顿时就发烫了,若不是本来就红肿,一定非常显眼。过了一会,她欲盖弥彰地解释“:其实我和他没什么的,昨天晚上才第一次见面。”
丽娜点点头,“我知道。
对了,萱萱,你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吧?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陆萱萱很奇怪话题怎么转到这里来了?她老实地回答说:“我父亲走的早,我妈妈在老家照顾我弟弟。去年雷明的父亲又过世了。现在都忙事业,太早要孩子怕没人照看。”
“如果打算要孩子,还是越早越好呢!”
丽娜叹了口气,“女人就是这么回事。”
这一刻,丽娜显得分外失落,一改昨天的精明和自信。陆萱萱也不由得心情沉重起来。如果照一般理解,丽娜是防范自己和王泽杰关系走得太近吧?要说她和王泽杰没有特殊的关系,是怎么都难以置信的。可是看她说话的样子,又似乎是出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