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要了吧?不过红姨妈要说,‘泽杰,我求你再干我一次。’我就再让你舒服一次……”
王泽杰坏笑道,大肉棒继续在湿淋淋的花瓣蹂躏着。
“不要啊……”
陈红娇羞呢喃道,这种羞耻的话哪能说出口。
“说不说?不说我就转移阵地了。”
王泽杰用舌头在陈红耳朵上肆虐着,他想彻底击垮陈红尚存的心里防线。
湿暖的气流在耳孔里冲撞,痒痒的,陈红实在难以忍受耳朵传来酥痒,难以忍受下身越来越高涨的欲火,她几乎是哽咽出声。
“只要我们再舒服一次就好了,我已经打过电话给霜霜姐姐了!”
王泽杰见状也没有再继续戏弄,他知道红姨妈陈红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太过分的话会适得其反。于是他翻身弯腰抱起陈红,使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两个人就面对面地胸口紧贴在一起,他双腿弯曲顶住陈红的臀部,大肉棒仍然是抵在两片红肿的肉缝间,却没有前进的迹象。
“啊……这样子真羞人……放下我……”
陈红听他还要舒服一次才会放开自己,不由双颊绯红,又羞又急,用两只粉拳无力地捶打着王泽杰的胸脯,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有过这样羞耻的姿势,况且是面对面地坐在不是丈夫陈凯歌反而是王泽杰的大腿上面。
如此近距离面对面的姿势,使她耸立的乳房紧贴在大宝的胸口,敏感的乳头随着她徒劳的挣扎在布满胸毛的肌肉上摩擦着,快感似电流般地传向全身,一股浓烈的年轻男子汉阳刚气息夹杂着刚刚欢好过的淫靡霏霏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有点晕眩,两片湿淋淋蜜唇花瓣又涨又大,不争气的下体终于抵抗不住肉欲的骚扰,从小嫩屄甬道内涌出一股热流,穿过张开的肉缝流了出来,顺着王泽杰的大腿又落到床单上。
王泽杰感觉到大腿上淌过的热流,心里一阵惊喜,一口堵住近在咫尺的嘴唇,舌头抓住了机会,突入陈红的口腔,她感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舌头不知是在躲闪还是在配合,随着王泽杰舌头绕着圈儿,陈红娇喘嘘嘘,香汗淋漓,已经意乱情迷了,王泽杰看到陈红无比哀怨的眼神,怜惜的舔着娇靥上满布的泪水,也不忍心继续折磨她,自己大肉棒已是硬的发涨,于是他猛然把双腿放平,陈红整个身体立即落下,只听得“扑哧”一声,大肉棒突破两片粘湿的蜜唇花瓣,大肉棒一下子触到子宫口上。
“啊……天哪……”
陈红情不自禁发出长长一声既痛苦难耐又羞耻满足尖叫,猝不及防的深度侵袭赐给了陈红致命的一击,不知所措的身子使劲往后仰抵御着体内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为了不使自己身体失去平衡,纤细的胳膊主动勾在了王泽杰的脖子上,头不知是痛苦,还是难耐地左右摇摆着,秀丽的长头发空中飘来飘去,美丽的嘴唇留下自己的牙痕。
“啊……真爽……夹的真紧……”
王泽杰沉浸在大肉棒被小嫩屄甬道肉壁紧裹吮吸快感当中,他的大肉棒没有动作,也不想再动,生怕快感滋味结束,这次他吸取了上回把不住精关的经验,克制住没射精。一旦陈红身体放松,小嫩屄甬道肉壁的揉动吮吸停下,他便前后摆动屁股,大肉棒就在小嫩屄中上下滑动,然后再停下来,品尝着小嫩屄甬道肉壁的揉动吮吸带来的绝顶刺激,就这样反覆地抽插。
“停下……啊……啊……轻点……顶到人家……”
陈红意识模糊地呻吟着,只见她俏眼半斜、娇柔婉转、面红耳赤、香汗淋漓,雪白的乳房上下的晃动,一付娇媚的神态,随着王泽杰反覆地动作,不一会陈红的小嘴就张得大大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啊……嗯……啊……我不行了……”
陈红快酥软似的叫出来,十根纤指狠狠扣住王泽杰肩膀的手,娇羞的脸无力抵在他的肩窝直发抖,陈红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再动作,难耐的屁股还努力扭动,虽然没说出口,但淫荡诱人的脸蛋,彷佛是向王泽杰乞讨再一次重击,然而仍不见他行动,睁开迷人的双眸看着王泽杰,流露出乞求的表情。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折磨我……”
陈红的声音破碎,她难以抑制地哭泣起来。
“嗯……不要……我受不了……太深了……”
她发出求饶的呻吟。
“红姨妈是不是很舒服?你不说我就停下。”
王泽杰无耻地羞辱着。
“噢……不要啊……人家不说啊……”
陈红身体本能地反应着强烈的欲望,肉体的防线已经在崩溃。
“还嘴硬?到底说还是不说?”
王泽杰继续打击着红姨妈陈红心理防线。
“舒服……好舒服啊……”
陈红象蚊子似的声音,说完连耳根都红了,难为情地把脸深埋在王泽杰的怀里。
“好乖啊,那你我就一起高潮吧。”
王泽杰调整大肉棒的插入角度,再度将粗大的大肉棒顶入陈红的嫩洞中,加上她的小嫩屄甬道早已湿润不堪,大肉棒竟然一没到底,顶在小嫩屄甬道深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直接灌进子宫内。
“啊……太深了……妈啊……舒服死了……舒服啊……你这个狠心的泽杰啊……爽死我了啊……阿姨爽死了啊……”
一声悠扬舒畅的闷叫,陈红美丽的裸躯激烈颤抖,红晕的胴体完全绷紧,红晕皮肤的颜色扩展,小嫩屄甬道剧烈地抽搐,难以抑制地一口咬住王泽杰肩膀的肉。
陈红又一次泄身了,在这瞬间,陈红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推向无尽的黑暗深渊里,再也逃离不了眼前的王泽杰了。
王泽杰抱着在自己怀里不断颤抖的红姨妈,感受着她阵阵抽搐而传给他的快感,亲吻着气若游丝的嘴唇,双手在她的脊背上爱怜地摩挲着……为了彻底从肉欲上征服红姨妈陈红,令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王泽杰又抱起软绵绵的绢子,他自己则盘腿坐上,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腿上,如平放的古筝般;此时的陈红紧闭双眼,无力也反抗也不想反抗,她仍然在品味刚才犹如火山爆发似高潮的韵味,朦胧地感觉王泽杰非常亲密,迷乱内心只想永远地这样下去。
这种伸展的姿势,陈红的阴核更加往外凸起,更敏感,这时王泽杰一边看着被自己插到高潮的姨妈,一边又用双手耐心的施展着他高超的调情绝技,一手按住陈红阴核前端的皮肤往前拉使阴核浮出,另一只手在陈红蜜唇花瓣上沾了些春水蜜汁轻轻地摩擦阴核,作圆周式轻抚,这致使异常敏感的阴核很轻易地感受到刺激,他要给红姨妈陈红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不一会儿,陈红忽然睁开美丽的双眼直楞楞地盯着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王泽杰,随即小嫩屄甬道内肌肉又一阵痉挛,她再次达到绝顶高潮,刚才是火山爆发似的快感,这次则是另一种感受,好似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只见陈红目光迷离,双拳紧握,脚指紧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核由于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足足有小拇指粗,并且有韵律地跳跃着。
只听陈红的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呻吟道:“啊……啊……我的天哪……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天啊……”
与此同时,从陈红小嫩屄甬道中猛地射出阴精,在空中滑出一道道长长的水线,阴精零散地洒落在床单上,王泽杰的手臂上被她射出的阴精浇的湿淋淋的,射出的阴精随着她腹部肌肉的痉挛频率,一股股地向外奋力喷射,感到极度的快乐,陈红又一次泻身了,她数不清今天泻身的次数,不过这次泻身让她尝到丈夫陈凯歌无法给她带来的强烈肉体快感的阴核高潮。
此时此刻的陈红处于半昏厥的精神恍惚状态,她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在云霄中悬浮着、飘浮着,感觉非常舒服非常销魂,希望永远这样子,不想再回到现实当中。
王泽杰一手用力地抱着抖动不已的陈红,另一只浸满阴精液的手,配合着她肉体的阵阵颤抖,继续抚摸她凸起的阴核……随着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陈红兴奋得虚脱了。
疾风暴雨渐渐过去,陈红抽搐频率的减缓,阴精喷射的次数和数量也渐渐变少,肌肤上的高潮晕也慢慢变淡,阴核也逐渐萎缩重新回到包皮中,从高潮感中清醒过来的陈红,望着眼前王泽杰感觉并不如像刚才那样有点趁火打劫的可恨感,隐隐约约觉到有股亲近之感了,陈红情不自禁地小鸟依人一般地依偎在王泽杰的怀里嚎啕大哭,这是极度喜悦后的哭泣,这是高潮后不经意的诉说,这是从神志模糊到意识清醒的忏悔,这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感。
快感渐渐远去,余韵却是绵延不断,王泽杰体内的欲火在酣畅淋漓的疯狂交媾中,完全宣泄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的身体,压在陈红白皙的赤裸娇躯上。
陈红半阖的双眸不见平时的水灵柔媚,只见呆滞的眼神,微开的嫣红樱唇细细地娇声喘息着,窈窕妩媚的娇躯瘫软地躺在椅子上,全身一丝不挂展露出完美无瑕的白净肉体,雪白肌肤闪烁着淫糜的油亮光泽和晶莹汗珠,红肿湿润的小嫩屄里缓缓地流出腥羶浓稠的精液。
两人同时魂飞魄散,粉身碎骨,飘向如神仙般的境界去了。
半晌陈红才长出一口气,发觉王泽杰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嫩屄甬道里面,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有一种充实感,比自己夫君陈凯歌那硬起来的还粗还长,好棒,好爽啊,不由一股羞怯感和一股甜蜜感,一起涌上心头,想起了刚才和他那缠绵缱绻的舍死忘生的肉搏战,真不知道他那么粗长硕大的大肉棒,自已的小嫩屄甬道是怎样容纳得下的,那么令人荡气回肠的舒服感还在她的体内激荡着,实在使她留恋不忘。
今天若非为了搭救丈夫陈凯歌,自己也不会心甘情愿红杏出墙,也就不会使自己嚐到如此爽心适意的滋味,这一辈子活在世上还真是白活了,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抱着王泽杰热烈的亲吻着,王泽杰被陈红吻醒了,第一个反应是搂紧她猛舐猛吻,二人吻得差点窒息才松开对方,陈红猛的喘了几口大气,娇声嗲气说道:“好泽杰,你真厉害也真行,怎么玩得那么久呢?”
“呵呵,我的持久力是出了名的。”
王泽杰骄傲的说道。
“看把你美的,有那么夸张吗?”
陈红娇羞的嗔道。
“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王泽杰说道,“比起陈凯歌来,感觉我怎么样啊?”
“他,哎,别提啦,东西短小不说,三几分钟就完事了,哪像你的东西又粗又长而经久耐战,你真是天生的战将,男人中的男人,我对你讲,男人能够支持到跟女人同时丢精就已算是很棒的了,像你能使我泄身数次,弄了一个多时辰,真是了不起的做爱高手,难怪凝芳静初钰莹她们是那么舒服,连潘霜霜潘春春都把你当作心肝一样,真是一点都没错,你真使女人为你疯狂,为你牺牲一切都甘心情愿,好泽杰,希望你别嫌我已年老色衰,比不上少女那样的娇艳秀丽、活泼可爱而把我抛弃掉,我是好爱好爱你呀。”
陈红说道。
“红阿姨,请你放心吧,像你这样美艳如花,风情万千的美熟妇,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其实少女虽然活泼可爱,但是没有像熟妇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丰满性感的胴体,经验丰富的床功,尤其你那个会吃人的小嫩屄甬道,真是世间难得的妙品,别人想还想不到手,我怎么会抛弃掉呢?”
王泽杰笑着说道。
“死鬼,越想越难听了,什么像个会吃人的小嫩屄甬道,真是难听死啦,那红姐的小嫩屄甬道,会不会像个吃人的嘴呢?”
陈红娇羞的问道。
“她的小嫩屄甬道虽然像会吃人的嘴一样,可是却没有你的那么厉害,你差点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来啦,好红,你简直是人间难求的美妇尤物啊。”
王泽杰坏坏的笑道,其实陈红和王凝芳两美妇不能简单比较优劣,各有各的特点。
“要死了,好坏啊你,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我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还这样的欺负我,不来了嘛。”
陈红用粉拳打在王泽杰的胸前,故意翘高红唇,一副小女儿撤娇不依的姿态,使王泽杰看得是心摇神驰,销魂蚀骨,欲焰又起了。
王泽杰望着陈红那媚荡淫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五十的美妇人,陈红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年近五十岁的迹像出来,王泽杰估计再过十年,她还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淫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性交。
“好红阿姨,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淫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坐地吸土呢,真是一点都不假。”
王泽杰说道。
“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陈红娇嗔着,但是她的玉手确紧紧地握住王泽杰的大肉棒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他猛抛媚眼。
端庄娴雅的陈红和王泽杰完成了第一回合地性爱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骚令人暇思,陈红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王泽杰的大肉棒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陈红一手轻捶着王泽杰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他的大肉棒说:“好泽杰,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王泽杰说道。
“你要姨妈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陈红问道。
“你先替我吹吹,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王泽杰道。
“泽杰,什么叫吹吹,我不懂。”
陈红一脸迷惑的说道。
“什么,这你也不懂?”
王泽杰有点奇怪的问道。
“嗯。”
陈红点了点头。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大肉棒嘛。”
王泽杰给陈红解释道。
“这个我不会嘛,那有多脏啊。”
陈红难为情的说道。
“呵呵,我的好姨妈,你不会没有含过陈凯歌的吧?”
王泽杰笑着问道。
“人家从来就没有含过啊。”
陈红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来教你吧,我们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天良宵,你说对不对?”
王泽杰说道。
“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肉棒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被你迷死,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真迷恋死我了,好吧,你要啊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陈红说道。
过没多久,王泽杰手上拿着一条热毛巾回到了椅子上,充满爱怜地擦拭着陈红微颤的赤裸娇躯,从王泽杰的每一个动作中,流露出三分疼惜、三分温柔、三分珍爱以及一分的不舍。
经历了王泽杰的性爱洗礼后,陈红娇躯曲线则更加的凹凸起伏,充满了一种熟妇才有的圆润成熟,娇柔无力躺在椅子上的性感赤裸娇躯,从头到脚的每一处部位、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淫糜至极的香艳媚态,不自觉地流露出被完全滋润、充份和彻底调教后才有的熟女味道。
当王泽杰温柔地擦拭陈红的娇躯时,高潮过后的陈红无力动弹,却内心感激地娇羞呢喃道:“谢谢你了,泽杰。”
“还叫我泽杰啊,要叫我夫君了,我帮你擦拭干净了,我这里如何清洁呢?”
王泽杰坏笑着挺了挺半硬不软的大肉棒。
陈红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大紫红的大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大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陈红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陈红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开,可却阻不住王泽杰的大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淫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陈红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王泽杰不知轻突了第几次大肉棒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陈红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大肉棒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王泽杰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陈红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浓浓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陈红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部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部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大肉棒,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大肉棒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干却的淫渍,吸得王泽杰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陈红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陈红心中一痛,没想到那淫荡的本能竞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大肉棒,银牙轻柔地顶着大肉棒颈间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大肉棒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大肉棒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陈红松不开口。
于是王泽杰教导她如何吹大肉棒的技巧,陈红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两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口交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大肉棒通红通红的,那么大,那么神气,陈红脸上显现出迷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王泽杰,旋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大肉棒上,轻轻的伸出左手握住粗粗的、热热的大肉棒的根部,就是这样,手指居然围不拢王泽杰大肉棒的杵身,陈红的右手接着伸出去,交错握住大肉棒,两手前面还露出一大截。
陈红用芊芊玉手握住王泽杰的大肉棒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陈红先轻轻地吻王泽杰的蘑菇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通红发亮的蘑菇头,再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着蘑菇头,舌头在王泽杰的蘑菇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张口将两手握住露出的大肉棒含进口中,陈红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刻王泽杰感受到大肉棒正实实在在地顶着陈红的喉咙深处,陈红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大肉棒肉冠。
陈红用舌头将大肉棒弄湿,让舌头在大肉棒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大肉棒的周围,用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尿道口,这时王泽杰的尿道口已有粘液了,陈红再把整根大肉棒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王泽杰的大肉棒。
王泽杰也配合着陈红挺起了腰,只见陈红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两手握住的大肉棒还几乎被王泽杰顶到喉咙去了,整根大肉棒已经佈满了口水,昂然勃发,令棒身被撑得更加粗长巨大。
陈红竭尽全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入大肉棒的一小部分,吞吐之间每次都被大肉棒顶住喉咙,她不得不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配合着唇舌一起上下套弄,对这根刚刚无数次插入她身体的大肉棒,陈红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最敏感的区域所在都了如指掌,就算闭着眼睛不看,就算思想已经走神,凭着潜意识都能将它侍侯得舒舒服服。陈红忘情的张着樱唇,在大肉棒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撸,每一个举动都给王泽杰带来潮水般的快感。王泽杰的手抚摸陈红的脸颊,陈红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王泽杰的大肉棒。
“啊……好舒服……红阿姨你……你的樱桃小嘴真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王泽杰的大肉棒被陈红品尝着,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大肉棒部份,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肉棒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湿腻腻地吻舐了许久,王泽杰被陈红舐吮得大肉棒酥麻,心花怒放,大肉棒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陈红也被王泽杰舐吮吸咬得麻酸痒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飞魄渺,春水花蜜就像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娇躯颤抖个不停,王泽杰把她的春水花蜜都一口一口的舐食下肚。
感觉到身下的美妇陈红落力服侍,王泽杰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陈红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
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陈红,哪里受得住王泽杰双手的分进合击?
王泽杰一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肉欲的快意直透陈红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大肉棒的樱唇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大肉棒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偏偏随着樱桃小口被大肉棒侵犯,不只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蜜唇花瓣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摩擦的创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陈红体内的淫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蜜唇花瓣小嫩屄甬道的擦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势,任王泽杰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陈红只有无奈地继续着口交的行为,以王泽杰所教的舌技,去服侍那粗大的大肉棒,首先将舌头由阴囊开始,接着沿着棒身一直舔到硕大的大肉棒,再集中在紫红色的大肉棒上,灵巧地撩拨、舐吮着。
“呼……太好了……不要停……”
王泽杰闭上双眼仰起着头,享受着自己辛苦调教的成果。
陈红薄巧的香舌犹如吐信般一吞一吐地轻点着,彷彿蜻蜓点水般不断地柔击着王泽杰的大肉棒最前端,同时一双柔软的玉手包覆着大肉棒的棒身,开始上下地套动起来,立时一阵超乎想像的快感,便有如电流般直冲王泽杰的脑神经中枢。
“啊,太舒服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
王泽杰闭上眼赞美着,彷彿是在嘉许陈红。
陈红伏在王泽杰面前,带着娇羞和哀愁侍奉着丈夫陈凯歌之外男人的大肉棒,那令所有男人都梦想拥有的艳红色小嘴和香舌,以及那双柔嫩的纤纤玉手,现在全都在大肉棒上面一心一意地伺候着,使得王泽杰看在眼中,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好了,红姨妈,趴在床上吧,我再给你擦拭一下身体。”
王泽杰先扶起陈红雪白的臀肉,让她跪趴在床上,接着拿起热毛巾,摀住陈红细緻娇嫩的菊花菊穴,伸出了中指,隔着热毛巾轻揉着。
“嗯……”
陈红发出一声既娇又媚的梦呓,疲惫的娇躯依然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另一个劫难将至。
王泽杰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陈红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陈红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东方古典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王泽杰将陈红的菊花菊穴热敷之后,菊穴四周的肌肤更加柔软细嫩,愈发显得可爱迷人,看着陈红的菊花菊穴,王泽杰刚发泄过的粗大的大肉棒又再一次悄然怒举,接着王泽杰将毛巾往地上一丢,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指上,均匀地涂抹在菊花菊穴的四周。
娇喘吁吁的陈红乖巧柔顺地跪趴在椅子上,任由王泽杰为所欲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无力地搁置在赤裸娇躯的两侧,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涂抹了口水的菊花菊穴此时在光线的照射之下,反射着淫媚的油亮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说不出的诱人。
王泽杰的手轻抚揉捏着陈红圆滑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抚得她连连轻哼,陈红腻人的声音,听了骨头都快酥了,王泽杰将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浓稠滑腻的蜜汁爱液,涂抹在她的肛门的菊花处,每当王泽杰手指触到她的菊花门时,肛门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毫无赘肉的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陈红不断的轻哼着,等到她肛门涂满了湿滑的蜜汁爱液之后,王泽杰将她那双雪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自己下身进入她分开的两腿中间,粗大的大肉棒顶端的大肉棒对准了陈红的菊花菊穴,微微用力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可是也许是用力不均,也许是陈红的菊花菊穴太过窄小,王泽杰粗大的大肉棒从陈红的臀沟滑了出去,王泽杰连忙再次对准,并且用足力道,猛然贯穿……
“啊……”
身体彷彿被撕裂开的痛楚,使得蒙在鼓里的陈红俏脸惨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感到自己的菊花被粗大的东西顶穿,火辣的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你……你做什么……啊……痛死了……啊……不……不可以啊……啊……求求你了……泽杰……不可以的啊……好痛啊……好痛啊……啊……”
陈红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本能地扭动娇躯,拼命挣扎了起来。但是王泽杰却从后面牢牢地抱紧了陈红纤细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猛地将粗大的大肉棒完全捅进了陈红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花菊穴最深处。
“呜呜……呜呜……”
陈红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相反的对王泽杰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王泽杰大肉棒非常冲动,大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大肉棒,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小嫩屄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大肉棒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陈红果然痛得受不了,牙关咬紧,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衣服,一身香汗淋漓,由于肛门内插入了王泽杰的大肉棒,撕裂般的痛楚使得陈红忍不住再次大声惨叫:“啊……求求你……快拔出来……求求你……唔……”
“真是美妙的菊花,夹得好紧啊,太爽了。”
王泽杰发出淫笑赞不绝口,粗大的大肉棒奋力地抽插着陈红最私秘的排泄器官。
陈红的菊花菊穴被迫容纳了王泽杰粗大的大肉棒,粉红色菊穴口的皱褶,刹那间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惨白,接着裂开四、五道伤口,每道伤口均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王泽杰藉助鲜血的润滑作用将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两团雪白细嫩的臀肉间,无情地抽插着,尽情享受着那被直肠嫩肉紧紧包缚住的强烈快感。
“呜……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呜……呜……”
第一次的肛交使得陈红痛得死去活来,痛苦哀求着,姣美的双手拼命地向后推,想要推开王泽杰的身体,无奈丝毫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激起王泽杰征服的欲望。
陈红菊花菊穴里的嫩肉彷彿被一只圆柱型粗大的锉刀在来回地拉扯着,每一下的抽插,都好像要将直肠撕裂一般,令陈红不断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别再哭叫了,多插几次只要习惯就好了,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肛交就跟性交一样的爽,将来你一定会爱死这种感觉的。”
王泽杰一边喘息,一边大笑道。
虽说陈红结婚18年了已经有孩子了,但还是一个观念保守思想传统的女人,她在性生活方面更是非常地保守传统,虽然听过“肛交”
这个名词,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心里总认为这是变态的行为,自己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在失神的状态下被王泽杰一举得逞,在羞愧欲死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爱液蜜汁,菊花菊穴的撕裂痛楚感,彷彿也减轻了许多,子宫深处甚至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对于自己不争气的肉体,陈红内心充满了悲哀。
“啊……啊……啊……”
陈红娇喘吁吁的哭喊着,雪白细嫩的臀肉开始不知不觉地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格外的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