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杰志得意满地从宾馆离开,回去找刘太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过了。
回到中午那家饭店,刘太阳也在休息,看见王泽杰从外面回来,不禁嗔道:“你又跑哪里去了?”
王泽杰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找你去了嘛!”
随意点了点东西吃,刘太阳话还没有说完,乔安娜。克鲁帕就打来了电话。
王泽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嘴里小声念叨着说:“这个疯婆子,真的有些疯了!”
“又被哪个女人缠上了?看来你是命犯桃花,想逃也逃不掉!接吧!当我不存在就行。惹怒了的女人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的!”刘太阳看着王泽杰的样子笑了起来。
王泽杰跟着笑了一下,接起了电话说:“什么事?我在忙呢!一会再给你电话好不好?”
“这么晚了你还在忙?但愿你不是在撒谎!亲爱的,我等你已经等的心发慌了!今天晚上你到底来不来?不管你现在跟谁在一起,我都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乔安娜。克鲁帕在电话那头热烈地说着,几个飞吻就接二连三地跑了过来。
王泽杰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埋头吃饭的刘太阳说:“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情,你自己去玩好吗?明天我找你!”
乔安娜。克鲁帕一声尖叫,大着嗓门说:“亲爱的,你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度过这个夜晚?你让我自己出去玩?那我会穿上最性感的衣服去酒吧,然后找我喜欢的男人调情,你难道不介意?”
“哈哈,想到哪里去了!而且你如果敢那样做,我是真的不理你了!好吧!等下我过去,不过要等我把事情处理完!”王泽杰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女人夸张的实在有些可怜,赤裸裸地将她的热情传递了过来,又怎么忍心拒绝她。
“yes,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那我在家等你,你可要快点过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乔安娜。克鲁帕继续叫着,象个孩子一样。
王泽杰又是一笑:“我已经在吃饭了,不想吃什么。你自己弄点吃,别饿着!”
乔安娜。克鲁帕嘻嘻一笑,压低了声音说:“我什么也不想吃,就只想吃你!但愿今天晚上我能成功地将你吃了!亲爱的,你继续忙,我准备准备!”
挂上电话以后,王泽杰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失,乔安娜。克鲁帕就象是一精灵,给他的身体瞬间注入了能量。
“那女人是做什么的?可真是开放!”刘太阳装做随意地问道。
“哦!是个模特。她就那样,大大咧咧!”王泽杰好不避讳地说道。
女人不能一味顺她的意,有时候找点事情刺激她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时间也还不到七点,距离最后一班回岛的船出发还有将近两个小时。
此时天色还不算晚,太阳虽已西下,但还在海平面以上。
刘太阳提出去小岛的海边看日落。
小岛的海边他们常去的海边略有不同,斯港的海边由于是游客最集中的地方,经过政府的改造,几乎都是平坦的白沙沙滩,而这个小岛的海边,现在还没有开发,有不少礁石,大大小小地矗立海滩上,却另有一番景致。
王泽杰和刘太阳找了一个比较平整的礁石坐下,看着远处的落日余辉。
夕阳西下,天边被映得一片通红,一层层的红云不断地变幻成各种形状,如同有人正在以天空为画板作指画。
海平面一样被映得红灿灿的一片,闪烁着耀眼的金光,在海浪的起伏下,流光溢彩。
刘太阳坐在礁石边上,两条细长的小腿荡在半空中,微微上翘的小嘴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凝视远方。
她现在突然一下有些明白王泽杰为什么那么喜欢安静了,因为安静有时候真的很容易让人着迷,没有喧哗,没有打扰,只有自己,不回忆过去,不思考将来,只有现在,一切都如时间静止了一般。
“泽杰,我发现你还真是一个好人耶!”也不知他这样坐了多久,刘太阳才打破这种安静的氛围,开口说道。
“不要给我发好人卡。我不要当好人,要倒霉的。”王泽杰开玩笑说。
“我偏要给你发!”刘太阳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在礁石跳着大喊:“泽杰是个好人!泽杰是个好人!……”
王泽杰摇了摇头,看着她刚安静了一会儿,现在又疯了起来。
“小心点,别摔……”
谁知他的提醒还没有说完,就听刘太阳“啊!”的一声惊呼,脚下一滑,就要摔了下去。王泽杰赶紧伸手去抓,却已来不及了。
还好礁石不高,而且下面也是沙滩,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刘太阳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但还是把脚扭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脚踝,钻心的痛楚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泽杰连忙从礁石上跳下来,关心地问道:“没什么事吧?”
“都是你啦!乌鸦嘴。”刘太阳也不管是自己没站稳,随口埋怨道,“没什么事,就是脚扭了。”
王泽杰心里苦笑,这还真不好说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话分散了她注意力,才让她没站稳摔下来的。
“我看看呢!”说着他伸手轻轻抬起刘太阳那只扭到的脚。
刘太阳的脚非常漂亮,洁白如玉,光滑如丝,曲线圆润,脚型完美,就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而此时她的脚踝因扭到稍稍有些红肿,却也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问题不大,我给你揉一下。”王泽杰低着头,一边看着刘太阳扭到的地方,一边说着。
随后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踝处,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前脚掌,小心地轻揉着。
“要是疼,你就说一声。”
“嗯。”刘太阳小声地应了一声,此时的她又乖巧得如同一只小绵羊。
“我们两个可真有意思。前几天你给我擦药水,今天我又给你揉脚,不知道是该说祸不单行呢,还是有难同当。”王泽杰埋着头说笑。
“难道我有难,你还想在旁边看着呢!”刘太阳也笑着说。
“怎么会,你有难,我肯定会帮你的。”王泽杰笑道:“谁让你是我同学呢!”
“同学又怎样?难道你想让我叫你哥哥不成?”
“不用了!真要是你哥,你还不知道要给我找多少麻烦事呢。”
“讨厌!”刘太阳嗔道,受伤那只脚下意识地一蹬想去踢王泽杰,却动到扭伤的部位,一下疼得叫了起来。
“别动!”王泽杰连忙抓住她的小腿,“受伤了还这么好动。”
“谁让你要说我的。”
王泽杰一笑,也不跟她争,只是继续揉着她那精致的小脚。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就像捧着一个精美易碎的瓷器。
而刘太阳现在感觉很怪,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她觉得自己有点反常,却又不清楚是哪里反常,而刚才那一下“捣乱”也是为了掩饰这种反常。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随着王泽杰的每一下揉动,都会加快一些,脸上也开始有些红晕的感觉。
正当她还在审视自己的反常时,王泽杰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轻轻地把她的脚放回地上。
“已经八点了,我们走吧!不然就赶不上船回去了。回酒店后我再给你擦点红花油。”王泽杰一边说着,一边扶刘太阳慢慢站起来。
“我扶着你,能走吗?”王泽杰问道。
“嗯。”刘太阳点了下头,然后在王泽杰的搀扶下,向前走了一小步。
谁知那只扭伤的脚轻轻一触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她又忍不住“啊!”了一声。
“还是我背你好了。你刚扭到,还不方便走动。”王泽杰说着走到他前面,弯下腰,弓着身,示意她趴上去。
刘太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轻趴到了王泽杰背上。
王泽杰双手向后扶着她如丝般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向上一托,便将她背了起来。
“趴好,别乱动啊!不然再摔一跤就惨了。”
“嗯!”刘太阳在他耳边轻声回道。
屋漏偏逢连绵雨。
王泽杰背着刘太阳没几步,突然感觉脸上一凉,抬头一看,居然下起了雨。
“下雨了。”刘太阳说道。
“嗯,不管了,先赶过去再说。早知道会这样,刚才我们就不跑这么远的。”
刘太阳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趴在王泽杰背上,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想起今天下午刚被他抱过,现在又让他背着,短短半天之内就有了两次亲密接触,她心里不禁泛起一层涟漪。
雨很快越下越大,片刻之间便已将他淋得浑身湿透。
由于他都穿得是夏装,只有薄薄的一件,被雨淋湿贴在身上,在触感上更是几乎等同于没穿。而他现在又是紧紧贴在一起的,那感觉就跟直接的肌肤相亲没有太大区别。
刘太阳只感觉自己饱满的胸部紧紧地压在王泽杰背上,随着王泽杰走动的一起一伏,不停地摩擦着她那充满了弹性的温软之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两颗敏感的小葡萄已经不受控制地翘立起来。
一股热流不可遏止地从王泽杰的背部通过刘太阳的豪乳传递她全身,她感觉全身一片燥热。
刘太阳想直起身子,让身体与王泽杰保持一定距离,但刚稍稍离开一点,她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就好像在沉睡中突然被抽去了枕头一样。
于是,她又重新趴在王泽杰背上,只觉得这副强壮结实的肩背却是如此的温暖和可靠,只要趴在他身上,就不用担心一切似的。
而王泽杰此时虽然也感觉到了背上有两团极软,极弹的物体正不时地顶着他,但他却没有心思去仔细感受着销魂的滋味。
他现在只顾着背着刘太阳一路小跑,心里祈祷着,希望能赶上回斯港的末班船。
尽管王泽杰已经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但最后一班回斯港的船还是走了。
时间也仅仅八点五分而已,不过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游船并没有多耽误,到点便准时离开了。
王泽杰询问了一下售票处的工作人员,被告知今晚已经没有船了,只有明天早上才有。
“看来只能在这小岛上待一晚了。”王泽杰扭过头,无奈地对背上的刘太阳说。
“嗯,明早走也是一样。”刘太阳对在小岛上睡一晚倒是觉得无所谓。
可惜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太差,还是正好赶上了。
由于今天是周末,游客本来就比平常多,加上又在下雨,所以今晚留在小岛上过夜的人很多。
王泽杰背着刘太阳跑了好几家寨子里的旅店,都被告知已经客满了。
无奈之下,王泽杰只好背着刘太阳几乎将整个寨子逛了个遍,最后终于找到一家私人性质的旅店,和一队游客协商后,让了一间房给他们。
虽说是私人开的小旅店,但由于经常都有游客入住,所以配套还是比较齐全的,有单独的卫生间带浴室,但唯一的问题是,只有一张床。
他们对望了一眼,脸上都不自觉地有点发烫,气氛一时有些旖旎。
“你先去冲个热水澡,刚才淋了雨,小心感冒。我出去问问这儿的老板有没有红花油。”王泽杰先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然后将刘太阳扶进浴室,又叮嘱了她小心别摔倒之类的,便拿了钥匙出门去。
刘太阳呆呆地靠在浴室的墙上,想到今天晚上要和王泽杰在一个房间里度过,心里不禁有些惊慌。
只有一张床,怎么办呢?他不会要求和我一起睡吧?如果他真的要求了,我怎么说呢?她心里浮起一连串的问题。
王泽杰在系统里脱换了一瓶红花油,又故意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估计刘太阳应该洗完澡了,这才回来。
走到房门口,王泽杰还是先敲了敲门,怕万一自己估计错误,进去看到不该看的场面,让大家尴尬。
“谁啊?”刘太阳在里面问道。
“我,泽杰。”王泽杰回答说。
“进来嘛!”
王泽杰进门一看,刘太阳正盖着被子坐在床上,露出一截光溜溜的肩膀,小脸绯红。
他心中一热,遂连忙收回自己的眼光,强制压下内心的一股激流,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找老板拿了红花油,擦一点,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了。”说着便低着头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刘太阳轻轻拉了一下身上的被子,露出一只精致的玉足。
王泽杰也不说话,现在的气氛,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倒了一些药水在刘太阳的扭伤的地方,轻轻地为她擦匀。
很快王泽杰便给刘太阳擦好了药水,整个过程他都没说过一句话。
“好了,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等下在那椅子上睡一晚。”王泽杰收起红花油指着房间里的一张木椅说道。
“嗯。”刘太阳应了一声,便躺下,拉过被子盖到自己的颈子处。
走进浴室,王泽杰一眼便看到刘太阳晾在衣竿上的衣服,除了她今天外面所穿的一件T恤和一条短裙外,居然还有一件淡绿色的内衣。
他顿时感觉一阵眩晕,心里不由自主地在想:“那她现在身上不是什么都没穿?内裤呢?嘿嘿,这女神也真是的,居然把内衣晾这里。”
其实刘太阳也是没有选择。
女人睡觉的时候穿内衣本来就很不舒服,更不用说还是淋了雨湿透的。而刘太阳当然也不想把自己最私密的衣物晾在卫生间里让王泽杰看到,但她今天来小岛没想过会过夜,更没想过会被淋湿,身上也没带换洗的。又不能不晾干藏起来,那样明天是铁定干不了的,到时候不穿更是羞人。
权衡再三后,刘太阳还是决定把内衣挂卫生间里晾一晚,反正王泽杰也不是没见过女人内衣的,她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说。
不过内裤她是怎么也不好晾出来的,她也不好真光溜溜的和王泽杰在这房间里过一夜。
所以她只好将水拧干,将就着穿上,然后上半身裹了一条浴巾上的床。
王泽杰洗得很快,他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洗完之后,他才发觉没有换洗的衣物,连浴巾都没有。
王泽杰心下叹道,今天可真是什么事都遇上了。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把自己湿透了的短裤拧干,又穿在了身上。
回到房间,王泽杰便把灯关掉,然后蜷缩在那窄窄的木椅上,头靠在椅背上准备凑合着过一晚。
虽然现在这边白天的气温还在25度左右,但晚上还是比较清冷的。而且外面还在下雨,王泽杰全身上下又只穿了条打湿了的短裤,所以王泽杰坐在木椅上感觉有些冷,全身也不由地缩成一团。
过了好半天,王泽杰都没法入睡,主要是心不静啊,其他什么温度低木椅睡着不舒服等诸多借口都是浮云,干脆拿出香烟,点了一根,坐在椅子上出神。
“泽杰。”黑暗中,刘太阳突然轻声地喊了一声。
“嗯?你还没睡啊?”王泽杰本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嗯。”刘太阳应了一声,然后又沉默了下去。
“你上来睡吧!”过了一会儿才又听她小声说了句。
其实刘太阳和王泽杰一样,一直都睡不着。
她心里很矛盾,一直在思考是不是该让王泽杰到床上来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已经很暧昧了,再睡在一张床上,那就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了。
但想到现在房间里气温这么冷,王泽杰身上又没穿什么,在椅子上坐一晚肯定不好受,她又有些不忍。
而且她现在也对王泽杰产生了一种暧昧难明的感觉。
来斯港后,无论是王泽杰无欲无求的生活态度,还是后来在迪厅为了她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与三个流氓打架,又或是今天的几次亲密接触,都让她一步一步地改变着对王泽杰的印象。
而且王泽杰对她又几乎是百依百顺,这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王泽杰所吸引,习惯于依赖他,只是这种朦朦胧胧的爱恋连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罢了。
所以她现在很矛盾,一方面碍于女人的矜持和传统观念的束缚,觉得应该让王泽杰就这样在椅子上过一夜;但另一方面,她内心深处的感觉又觉得应该让王泽杰到上床来睡,因为这是她所愿意的。
王泽杰有些吃惊,但他觉得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于是说道:“没事。我在这里坐一晚上就行了。”
这让刘太阳更是觉得应该让王泽杰过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矛盾,犹豫不决的时候,如果对方越是表现出退让,那自己反而越想靠近一步。
“过来吧!外面太冷了,坐一晚要感冒的。”
王泽杰有些犹豫了,因为他现在确实感觉有点冷。
“你还害什么羞啊!我都不害羞。”刘太阳故意把语气说得轻松一些,这样也掩饰了自己内心的矛盾不安。
是啊!人家一个女孩子都不介意,我还介意什么呢?只是在一张床上睡一晚而已,又不是要做什么,自己又何必太执着呢?
其实,王泽杰是知道的,只要自己上了那张床,不做点什么,那还叫男人?
范围再放大一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岂不是柳下惠附体?
想到这里,王泽杰也不再坚持了,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随性的人,做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跟着感觉走。
“好吧!”他把烟灭了,然后走到床边,在刘太阳的另一边躺下。
虽说是自己叫王泽杰过来的,但当他真正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刘太阳还是感到了一丝紧张。
“不过,你可不许睡过来。”她又故作平静地说了句。
“嗯,我知道。”
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沉默。
王泽杰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背对着背,一人各盖了半截被子,心情忐忑地躺在床上,想尽快入睡。
可越想睡,就越睡不着。很多事情并不是自己觉得不在乎,就真的不在乎的,也不是自己说不想就可以不想的。大脑控制着人的全身的所有器官,却唯独控制不了自己。
当两个年轻男女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要说什么都不想,那无疑是在自欺欺人。
王泽杰睡不着,甚至比坐在椅子上发抖的时候更清醒。
如果说之前从知道要和刘太阳共处一室,并决定在椅子上过一晚的时候,他都没有对刘太阳起过什么邪念的话,那么肯定是骗人的,而现在已经更进一步,“邪念”已经升级为“欲念”。
环境不同,情况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可能相同了。
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刘太阳这种万中挑一的美女时,能没有一点想法?如果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那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
一是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是这个男人是个女人,但王泽杰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脑子里很乱,满脑子都是刘太阳的影子,以及她刚才那句“你不许睡过来”。
这句话像是一句警告,又像是一句暗示。
不许睡过来!
那睡过去了,又会怎样呢?
王泽杰想起了网上流传甚广的一个笑话。
一个秀才因为避雨在一个寡妇家过夜,与这个寡妇睡在同一张床上。寡妇在床上画了一条线,告诉秀才不能越过这条线,否则他就是禽兽。秀才很安分,一直到第二天起床都没有越过那条线。可寡妇却突然给了他一巴掌。秀才不解,因为他并没有越过那条线。谁知寡妇气愤地说:“你禽兽不如!”
王泽杰现在有点犹豫,心里不断地进行着天人交战,脑海里不时地闪现着刘太阳的各种影子,或可爱的,或清纯的,或性感的,或妩媚的,而那条仅仅只是拧干的短裤紧紧贴在他身上,让他下身一片冰凉,非常不舒服,他很想一把脱掉,就那样裸露着。
突然又想起一个女人如果让男人上了她的床,那也就意味着她已经默许你可以和她发生关系。
刘太阳也这样的吗?如果她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为什么会主动让自己到床上来睡呢?这是暗示吗?
王泽杰竭力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再去想这些,但是几乎没用。
虽然他平时对刘太阳的美丽仅仅只是一种欣赏,而没有丝毫的占有欲,但现在却不可控制地想去拥有这副美妙的身体。
王泽杰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的本质就是见色起心的登徒子,那部周星驰经典的《大话西游》告诉了很多人,也包括他:当机会出现时,一定要把握,不要等失去之后才发出“曾经……”的感叹。
同时,他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只仅仅产生于欲望,而和情感无关。
现在这个社会早已不是那种男女双方必须要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甚至是结了婚才能发生性关系的年代,身体的欲望,生理的需求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看重。
这说起来虽然很不堪,但却是事实。
酒吧、迪厅等众多夜生活娱乐场所之所以越来越火爆,也是因为寂寞的都市男女们,耐不住内心的空虚苦闷,渴望寻求身体的放纵和愉悦。
一个眼神,一杯酒即可诞生一个激情之夜的事情已不再是新闻。
他们不需要了解对方,不需要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只需要对方能带给他(她)一次生理上的高潮就足够了。
胡思乱想了很久,王泽杰终于决定采取行动了。
不是都在说做了也许会失败,但是不做肯定会失败吗?不管刘太阳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让他睡到同一张床上的,但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那即使有机会,也不会发生什么。
所以,他决定去把握这个机会。
当然,首先王泽杰要去试探一下这究竟是不是一个机会。
拿定主意后,他轻轻翻了一个身,让自己面向刘太阳。
黑暗中,王泽杰看不到刘太阳的身体是否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此刻是否已经睡着。
几分钟后,王泽杰又装作睡着了无意识地把一只手搭在了刘太阳的腰上。
这时他明显感觉到刘太阳的身体一颤,那不是一个在熟睡中的人所应该有的反应。
刘太阳确实没有睡着。
从王泽杰上床躺下之后,刘太阳就一直很忐忑。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尊雕塑,小心地留意着王泽杰的一举一动。
刘太阳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主动叫王泽杰过来一起睡,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虽然看起来很活泼开朗,比较放得开,但她本质上却是趋于传统的,不会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上床发生关系。可她现在却真的很“随便”地便邀请了一个男人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在她自己都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的时候。
虽然刘太阳感觉王泽杰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但却一点也不妨碍她胡思乱想。
她很明白自身的魅力,和对男人的诱惑力,以前就有无数个男人或隐讳,或直接地向她表达过一亲芳泽的意思。那自己对王泽杰也有同样的诱惑力吗?
当王泽杰翻身的时候,她就心中一惊。
刘太阳心中不停地问着自己:他会睡过来吗?
可王泽杰翻身后,并没有其他动作,似乎仅仅只是熟睡中换了一个姿势而已。
就在她的心情慢慢放松的时候,却突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她不由得全身一震,心跳加快。
王泽杰现在也很紧张,在他的手放在刘太阳身上的那一刹那,他便敏锐地察觉到刘太阳还醒着。
他不敢动,努力地克制住心跳,让呼吸保持平缓。
王泽杰在等待刘太阳的反应,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刘太阳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睡着了下意识的动作。
她想把那只手拿开,但却一直没有动,因为她感觉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很温暖,她甚至在内心深处有种希望它能稍微动移动,抚摸一下自己的感觉。
他就这样保持了很久,一方在试探,一方在猜测。
终于,王泽杰又开始动了,因为刘太阳醒着,却没有任何举动,这就表示现在的情况是能继续发展下去的。
他开始很小心,很轻柔地隔着并不厚的被子按摩着刘太阳的细腰,动作不敢过大,生怕一不小心就惊吓到了她。
刘太阳也感觉到他手上轻微的动作,她隐隐猜到王泽杰现在并没有睡着,那他现在的动作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慌乱,王泽杰想要做什么?
其实刘太阳现在完全可以扭转这样的局面,只要她把王泽杰那只“作怪”的手拿开即可。
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刘太阳的心里很乱,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刻制止王泽杰,但身体的感觉和自己的内心却又不想这样做。
王泽杰决定加快“进度”,他慢慢地挪动身体向刘太阳靠了过去,正在按摩她腰部的手加大了一些力度,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抚上她的秀发。
刘太阳心跳陡地加快,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与其说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还不如说是她不清楚自己对王泽杰究竟是什么感觉。
要说对王泽杰完全没有感觉,那是在骗自己。这两天的朝夕相处已经让她对王泽杰产生了情愫;但要说就这样和王泽杰产生亲密的关系,她又觉得不好,因为她还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上了他。
但王泽杰没有给她太多去认清自己感觉的时间,他已经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背肌,头也靠在了她的颈后。
王泽杰此时已经可以肯定刘太阳是醒着的,因为他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
同时,他也基本上确定刘太阳并没有完全拒绝他。于是,他的动作开始大胆起来。
王泽杰把放在刘太阳腰上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正面,然后顺着她的小腹,开始以极缓慢地速度往上移动,几乎就要触到她的乳下,而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抚弄着刘太阳的头发,并用鼻尖不时轻轻触碰她的后颈。
刘太阳此刻的脑子一片空白,她的心情已经不能说是忐忑了,而是复杂。
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一早就拿开王泽杰的手,制止他的动作,但想得更多的却是不由自主地在猜测他下一步的动作。
慌乱中,她想起了下午过独木桥时被王泽杰抱在怀里,和晚上王泽杰背着自己的感觉。
那是一种很温暖,很舒服,很放心的感觉,就像是在阳光和煦的春日躺在草地上一样,于是她现在竟有些享受起被王泽杰“玩弄”的感觉。
王泽杰的手没有进一步向上进攻,却伸进了被子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抚摸着刘太阳平滑的小腹。
刘太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她已经放弃了去制止王泽杰的想法,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王泽杰温柔的抚摸。
虽然她知道这样继续下去,王泽杰的动作会越来越过火,迟早会越界,但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等他过火的时候再说。
王泽杰没有继续加强手上的攻势,却将头凑得更近,嘴轻轻地贴着刘太阳的耳朵,微微吐着气。
耳朵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很多女人的耳朵只要轻轻地一触,便会产生强烈的快感。
刘太阳正是这样,她只觉得全身都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仿似有一只小虫在自己的耳根爬动。
王泽杰继续刺激着她的感官,从上自下,轻吻着她的耳朵,并不时地伸出舌头触碰她娇嫩的耳垂。
到这时,刘太阳已经完全沉沦到了身体的愉悦中,她的欲望也被王泽杰挑逗起来,脸颊发烫,浑身发热,只想被王泽杰抱着,享受他的温存。她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靠了靠,与王泽杰贴得更紧,同时头轻轻晃动,配合着王泽杰的亲吻,不停地用耳朵摩擦着他温热的嘴唇。
王泽杰知道刘太阳已经动情,于是他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
他没有再拖拖拉拉的,伸进被子里的手,直接覆上刘太阳那异常饱满的豪乳,张开五指,隔着浴巾,轻搓慢揉着。
刘太阳浑身一颤,身体一绷,她没想到王泽杰居然这么快,这么突然地便越过了界,一下便侵犯到了她的隐秘部位。
她想立刻制止住王泽杰手上的动作,但从胸部传来的强烈快感却让她犹豫了,她甚至觉得王泽杰手有魔力,让她的胸部像冰雪融化一般舒服,那种轻柔,舒展的感觉让她沉醉。于是,她又再一次抛弃了自己的理智,反而稍稍挺起了胸部,迎接着王泽杰的揉弄。
王泽杰终于完全放下了自己的担心,他清楚刘太阳现在已经彻底被自己燃起了情欲。不再试探,也不再犹豫,他放开了一切心理束缚,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对刘太阳身体的“开发”中。
很快,他便扯开那条本来就裹得不是很紧的浴巾,没有一丝阻隔地抚摸着刘太阳坚挺的豪乳。
刘太阳也已经完全抛开了一切理智,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件乐器,在王泽杰的弹奏下,此刻正演奏着欢跃的乐曲。
虽然早已知道刘太阳的身材极其完美,但没有亲身感受,还是没有如此震撼。
如果说刘太阳本身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女,那么她的一对豪乳更是极品中的极品。饱满、坚挺、圆润、娇嫩、滑腻等等已不足以形容了,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完美。
她的豪乳很丰满,王泽杰一只手尚不能完全掌握,那绝佳的弹性,无与伦比的手感,比水袋更张扬,比海绵更欢快,比皮球更柔媚,比面团更温软。
王泽杰只觉得手中这团软滑如玉,弹似欢兔的娇嫩之物仿佛有无穷的吸力和粘力,一触手便再也松不开。
他只恨不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这只手上,甚至把自己也化为其中,尽情地与之亲触。
刘太阳哪里忍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她感觉双乳好似被电击一般,强劲的电流一阵一阵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快感勃发。她早已忍不住娇吟起来,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啼音不时在王泽杰耳边响起。
王泽杰终于忍不住腾出手来,迅速脱掉自己那条湿冷的短裤,一丝不挂地从背后紧紧抱住刘太阳,头也死死地靠着她的耳际,不停摩擦着。
刘太阳被情欲所控主动回应着,这更是彻底点燃了王泽杰的欲望火山。
他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被子里,滑到了她的翘臀上。
刘太阳的内裤微微有些湿润,明显是今天淋雨湿透后勉强穿在身上的,隔着湿湿的内裤,王泽杰感觉手上有一股热气。
他就这样在沉默中暧昧、隐晦地缠绵着。
王泽杰早已没有了一切约束,抛开了所有顾虑,只是纯粹地跟着自己的感觉,在一个男人的欲望之下行事,对他而言,现在身边的刘太阳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漂亮女人。
而刘太阳的理智和忐忑也在王泽杰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消逝殆尽,她的思想也许还在挣扎,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情欲占据。
可就在王泽杰准备卸下刘太阳的最后一层武装时,他终于遇到了阻碍。
他在脱掉刘太阳身上最后的一条小内裤时,遭到了刘太阳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反抗。
刘太阳的两条腿用力地并拢,交叉在一起,两腿之间未留一丝缝隙,同时死死地压住身上仅余的那条温湿的小内裤,不让王泽杰将它轻易褪下。
这是她最后的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