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泽杰看见何晴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赛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如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肥硕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且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般丰满的阴门郁郁葱葱、漆黑的芳草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门四边,肥厚嫩红的嫩屄花瓣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嫩屄花瓣下红腻细薄的小蜜唇花瓣及珠圆殷红的花蒂皆一一可见。
何晴见王泽杰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之地,难为情地娇羞道:“宝贝,不许你这样看我。”
王泽杰虽然已和何晴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欣赏,此刻,他有些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王泽杰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大肉棒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何晴媚眼看见那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宝贝,现在不行。”
王泽杰道:“泽杰不管。”
说着他抱着何晴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王泽杰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何晴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门。
“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儿子会这么说,何晴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王泽杰,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妈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妈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王泽杰淫笑道。
听道王泽杰口中邪笑,后妈何晴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毕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一些其它的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色狼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何晴本以为儿子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不只要继续欢好,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因此她不得不说道:“哎……别……妈……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妈一定受得了……”王泽杰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何晴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何晴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虽说她的一对美峰是在王泽杰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何晴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王泽杰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何晴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何晴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王泽杰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天自己便要后庭不保,何晴不由羞耻地想到,但她偏知自己虽然是王泽杰的妈,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何晴轻咬银牙,强忍着被王泽杰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泽杰,妈求你别……别这样……妈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
“妈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何晴也够了,王泽杰嘻笑起身,那硬挺勃发的大肉棒就在何晴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嫩屄的余渍,看的何晴又爱又恨,飘向王泽杰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
只见王泽杰跨骑何晴腹上,把她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大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何晴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宝贝儿子这破了自己人妻人母贞洁的大肉棒,何晴嘤咛一声,只觉酥胸被大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直到此刻何晴方知,为何明知大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的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大肉棒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妈可……可不想……不想吸它……哎……好热……”何晴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她心下一松,眼见大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妓女,也没法立时便做出这种事来。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何晴蜜唇花瓣红肿之苦,王泽杰竟显得无比温柔,只是双手按着美峰,将大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么美……又这么大……妈真是仙女下凡,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魂……今儿先用这里舒服一下……”
“啊……”当王泽杰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何晴不由娇喘出声,那大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来得灼人,灼的何晴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彿能够吸入那大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尤其王泽杰不只是腰间微动,让大肉棒在何晴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大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大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何晴春心荡漾,体内愈发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王泽杰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大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的何晴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王泽杰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何晴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大肉棒前移后滑,王泽杰嘴角微笑,大肉棒刻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轻点那两朵蓓蕾,避开何晴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何晴也够了,王泽杰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由,只听得何晴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王泽杰,颊上早已透出了情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王泽杰微笑地在何晴胸前挺了挺大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她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何晴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王泽杰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后妈,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望着宝贝儿子的临幸呢!
“好妈……想再来吗?”
王泽杰说道。
“嗯……”何晴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她虽早知像自己这样的后妈落入王泽杰这样恋母情结的小色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何晴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王泽杰把捏的愈来愈敏感,在大肉棒撩动之下,淫力大增,烘的何晴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小坏蛋……再给……再给妈吧……算妈求你了……”
“那……那就自己来吧……”
王泽杰轻轻握住何晴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下,让她自己捧住了自己的一对香峰,等到王泽杰松手之时,何晴媚眼轻飘,竟就这样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大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妈那自己试试吧……”王泽杰一边哄着何晴,让她虽是含羞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大肉棒来,他一边指导着何晴的动作,让好学的后妈渐渐习得其中要诀,而他的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何晴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王泽杰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何晴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满足,王泽杰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奸破了何晴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王泽杰那双魔手再临?偏偏何晴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大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王泽杰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王泽杰这回拇食二指齐出,微粗的拇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那带褶皱的花蕾,要害受袭令何晴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哎……好痛的……”
“妈别担心……”见何晴哀哀呼疼,如画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王泽杰微微一笑,轻挺大肉棒,何晴手上一个没注意,那大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的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大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何晴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王泽杰,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王泽杰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
“泽杰不过先试试妈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王泽杰想要强来,此刻的何晴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何晴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她都不敢迳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大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大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两日之前,还是冰清玉洁丰腴圆润的妈,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大肉棒的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王泽杰不过手指轻动几下,便已觉得何晴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何晴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王泽杰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王泽杰的动作虽是轻柔,可何晴淫念已起,加上挑逗撩拨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大肉棒,随着王泽杰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起来。
“好妈,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在王泽杰的指导之下,何晴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香舌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中间还飞给王泽杰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人他玩得多了,就成熟美妇也弄了不少,可像何晴这般艳媚动人的尤物,王泽杰还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何晴,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大肉棒,王泽杰不由心火大旺。
“啊……好妈……该第二步了……松手!”听道王泽杰如此命令,何晴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龟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
只见王泽杰双手一按,控住了何晴脑后,腰身一挺,将大肉棒整个插入了她口中,何晴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王泽杰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大肉棒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
但令王泽杰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何晴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她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滋味;更好的是随着何晴被深深探入,自己的大肉棒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她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后妈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王泽杰这样深探,在口中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何晴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王泽杰大肉棒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本来以王泽杰的功夫,再加上才在何晴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久许多,但他一见何晴又带愁闷苦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宝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策马一般在何晴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何晴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好妈……我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王泽杰的欲火愈来愈旺、大肉棒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他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不由得按紧了何晴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王泽杰睁开眼睛,只见何晴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何晴柔顺软滑的秀发。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何晴虽说已经适应,但王泽杰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她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何晴顿时软倒了下来,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王泽杰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大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她的颊边,何晴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王泽杰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大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液,火辣辣地洒在何晴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的她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等到王泽杰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何晴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得何晴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妈……感觉如何?”见何晴被自己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彿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之下愈发娇艳媚人,王泽杰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未软下的大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何晴只觉王泽杰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宝儿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她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
好半晌何晴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妈吧……等明晚……妈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王泽杰笑道:“那以后妈就再也不要怀念父亲了,我要和妈天天干,夜夜干,一生一世的干你的嫩屄的……”
“有你这么一个大肉棒儿子天天干妈的嫩屄,妈怎么还会想你父亲的呢?他早就不行了,从今天开始,妈就是我宝贝儿子的专用女人,妈的嫩屄只给亲儿子干,妈的嫩屄永远是属于儿子的……”何晴说道。
“妈,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你,你下半辈决不会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儿子一生都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生一世的干你的骚嫩屄甬道的,我们以后天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做爱,好不好呀?”
王泽杰道。
何晴也回答着说道:“那当然,妈已经失去了贤妻良母的贞节,一生清白全被你全毁了,妈现在正值狼虎之年,你引爆出妈那久旷寂寞的嫩屄甬道所深藏的春心欲焰,你当然要负责,以后妈要你天天干我的骚穴,只是妈怕你太放纵了。”
“有妈这个贤妻良母,我怎么会放纵的。”
王泽杰伸手在何晴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抚摸,咬着她白嫩的耳垂坏笑道,“好妈,让我再放纵一次吧……”
“小坏蛋,你去找你的小情人们放纵去吧。”何晴羞赧妩媚地娇嗔道。
“我可惦记妈这里处女地啊,今天无论如何妈也要满足了我的这个心愿。”
王泽杰故作可怜兮兮地软语哀求道。
何晴听了王泽杰后面的低声吩咐,耳热面红,媚眼如丝地娇嗔道:“臭小子,是不是先前就盯准了妈的那里了,妈就那里还是处子之地了,看来还是逃不过要献给你这个小坏蛋了。”
王泽杰踌躇满志地等待着何晴更衣回来,何晴内里真空穿着长裙,袅袅婷婷柳腰款摆走了回来,她腼腆地慢慢撩起长裙露出诱人的美腿,一直掀到大腿根部。
“你要温柔一点,我以前从来没和你父亲做过这种事……”
何晴脸红着如初夜的处女般要求着,知道自己将是何晴后庭开苞第一人的事实,这着实又令王泽杰的大肉棒胀大不少。
王泽杰慢慢将何晴的长裙撩起直到腰际,将润湿的嫩屄与美丽的菊穴蕾完全曝露在他的面前双脚撑开,王泽杰的双手顺着何晴的美腿由她小巧的脚踝一路顺势摸索,索性将嘴贴近舔食着,何晴要求除了她的后庭花外其他的部位不能碰触,还用手遮掩住她的嫩屄,他只好老实地将嘴移至何晴的后庭玩弄,以舌尖接触到她美丽的菊穴蕾时,何晴的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似乎此地是她尚未发觉的性感带。
王泽杰将舌头一寸寸地挤入何晴后洞的同时,她不由自主地蠕动自己的丰臀迎合王泽杰的舌根,王泽杰便抓着何晴的美臀随着她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操着她美妙的后穴品尝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
何晴似乎愈来愈兴奋,原本遮掩嫩屄的手现在则当成自渎的器具揉搓着自己的嫩屄甬道,于是王泽杰游移着舌根既享受菊穴蕾的无名香也轻啜着那甘美的蜜汁,双手则是顺着何晴美丽的胸形感动的揉捏着淫荡的巨乳。
想起自己疯狂般的样子,以及毫不保留的发出淫声浪语的情形,何晴不由得脸红了……感到身体火熟,她已经在幻想的世界里,使胯下流出甜美的蜜汁,她好像迫不急待的轻轻拨开花瓣。
“呵……”何晴闭上眼睛时好像要冒出火花,同时又有新的蜜汁从肉泂里流出,可是这样的念头也突然被打断,王泽杰几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侵入肉缝里。
“唔……”
何晴的后背紧张的向后仰起,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呻吟,上身不禁向上抬起,头发不住摇摆,玉腿酥软酸麻,感觉这样近乎撕心裂肺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处女开苞的痛楚,她真没有想到自己都年近不惑了,还要承受破处一样的开发耕耘的疼痛,王泽杰抱紧何晴的屁股,让自己的大肉棒向前挺进,缩紧的菊穴几乎难以相信的张开,龟头进入里面。
其实,何晴在这时候确实感到激烈的疼痛,像是快要被王泽杰的大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同时也明确的感觉出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那是很可怕的巨浪,但得他也想知道那种感觉的真相。
王泽杰拉动身躯,挺进到底,充分享受着何晴菊蕾的狭窄紧缩温暖娇嫩,好像婴儿的小嘴吮吸咬啮后妈的奶头一样,何晴的菊蕾也紧紧咬吸住王泽杰的大肉棒,爽得他急促地喘息,舒服的闷吼,另一只色手狂野地抚摸揉捏着何晴的沟壑幽谷和深邃臀沟。
“痛啊……”
何晴一面说一面摇动屁股,王泽杰的大肉棒慢慢的进入菊穴里,她的全身变成僵硬,这是因为不安和紧张的关系,可是这样反而造成更缩紧括约肌的效果,虽然有一点痛,但是很美的感觉,王泽杰继续向里挺进,龟头碰到什么东西。
“啊……”
王泽杰的手在何晴的前门摩擦,开始还很温柔,但随着快感的增加,动作也开始粗暴,珍珠花蒂受到揉搓,湿淋淋的肉洞被玩弄,菊穴里有粗大年轻的大肉棒插入,王泽杰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何晴只觉菊蕾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何晴感觉痛楚渐渐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刺激的快感,她开始尝试着迎合宝贝儿子的挺送,摆动美臀轻轻地套动,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王泽杰硬邦邦的大肉棒进入她美丽的菊穴的那一刻,菊蕾周围柔嫩的肌肉随即一阵痉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十分充实无比饱胀的快感,随着她自己的迎合套动,王泽杰的坚硬触碰顶撞到她直肠粘膜上的酸胀感更加明显,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表达的美好奇妙感觉,是比王泽杰进入前面的嫩屄更加刺激过瘾的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泽杰啊……太舒服了……”何晴一面摇着雪白丰腴滚圆的美臀,一面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地呻吟道。
王泽杰被何晴处女一般狭窄紧缩的菊蕾嫩肉夹得几乎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但王泽杰咬紧牙关,拼命抑制住喷射的欲望,充分享受着摩擦紧裹带来的爽快感觉,并不断地抬高屁股,使大肉棒更加深入到底地进入到何晴的菊蕾深处,猛烈的耸动撞击之下不时传来“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淫糜声。
王泽杰在何晴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只觉何晴菊穴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抽后;这时何晴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泽杰……妈要死了……啊……”
何晴的玉体开始不停后仰,并随之出现了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前面的玉腿之间的幽谷甬道里面春水潺潺,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玉体抽搐着瘫软在床上。
“啊……求求你请一点啊……太大了啊……夫君……饶了我吧……疼啊……”
何晴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从来没有想到屁股美臀也能成为爱的焦点,伦理道德之中始终认为那是肮脏不堪的,此时此刻第一次被男人开发菊蕾,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丝毫不亚于处女破身,干涩疼痛很快过去了,何晴感到后庭谷道都被宝贝儿子爱郎王泽杰塞的满满的,他在她的胴体内抽送着,佳人彷彿置身仙境,一道又一道无法言喻的快感震撼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痛快的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连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王泽杰一手压住何晴的粉背,一手扶住着她纤腰,压得她一双玉臂根本撑不住床单,只有把丰腴滚圆的美臀高高挺起,迎上王泽杰在她菊蕾内一下接着一下的大力抽送。王泽杰耕耘得更加卖力,此时此刻,何晴芳心深处已被宝贝儿子完全挑起,兴之所至,已经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畅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顿时间,什么端庄高雅人格尊严什么后妈身份伦理道德什么娴静淑女风范,全都丢到一旁了,不但不再求饶抗拒,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纵体承欢,动情逢迎。
王泽杰大举抽送,他的攻势也慢慢地展了开来,开始耸动起何晴又紧又热的菊穴蕾,很快就将她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谷中春泉又不断潺潺流出,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挺送,迎合着杨小天的攻势,嘴中发出了鼓励的呻吟……何晴纤细的柳腰本能的款款摆动,嫩滑的花唇在颤抖中收放,她感觉菊蕾一种很难形容,涨涨的,酥酥的满足感,她已经喘息呻吟着接连泻身,王泽杰也在何晴菊蕾深处疯狂抽插,放开架子,使出浑身解数,感受何晴逐渐产生快感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她那美妙后庭娇艳菊穴蕾所带给他的欲仙欲死,飘飘然,如登仙境的高潮余韵,何晴高潮不断,她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星眸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柔和挺立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王泽杰的脸上,不断产生的强烈快感,何晴终于像野兽般吼叫。
“怎么办……妈要疯了……快抱紧妈……啊……好奇怪……妈快要泄出来了……啊……”
在菊穴性交的世界里,何晴快速被带到性高潮里……王泽杰的紧张突然中断,脑海里感到一阵麻痹,眼睛里好像有火花爆炸……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王泽杰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大肉棒向何晴的深处猛烈撞击肆意轰炸;迷糊间何晴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大肉棒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火山爆发一样喷射进了她的菊蕾深处。
菊蕾深处被宝贝儿子滚烫的岩浆一冲,何晴再次到达了情欲的高潮,一股浓白的岩浆从娇艳的菊蕾流淌出来,从她菊穴里溢出大量白色液体,流到前面蜜唇花瓣上……不久后王泽杰的身体从何晴的后背滑落,何晴就像死人一样的趴在大床的边缘……——
第二天早上,王泽杰本来正安安稳稳的搂着成熟又娇嫩的美人儿何晴睡得别提有多安心了,结果一个急促的电话将他给惊醒,是梁爱群打过来的,居然说她一向最乖乖听话的女儿程潇居然不肯听她的话了,叫她去上学竟然在家装病不肯出去……没办法,王泽杰只能够乖乖的起床,谁叫他已经将这位无比成熟妩媚的性感熟妇给办了,总不能够刚刚吃完就不管不顾吧?他穿好衣服,看旁边的何晴还在熟睡,也就没有叫醒她,而是给她留了个纸条,算定她肯定要照镜子,就把便条贴在了镜子上,就匆匆的离开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