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低头,看着地毯上自己的脚被一只大脚踩着揉着,白色皮肤与黑色棉料互相挤压,仿佛要融合一处。
她一后挪,抬起另一只脚把他踢开,却被他踩着脚踝又压进了地毯里,两只小脚并拢,继续承受着火热的摩擦。
“嗯……啊哦……”
声音憋不住。
身子如海浪推波般上下晃动起来,时夏浑身酥软,一手抱住肚子,一手死死捂住腿心,汁液淅淅沥沥地渗出指缝,反复涂抹着一整根压着手背抽送的粗大肉根。
胯下两团饱大肉囊滴淌着汁水,顺着郑冠身下的椅子,溅得地毯软毛泅湿成络,他舒服地抖抖腰:
“真他妈会流,啧。”
归仁泽炙热的呼吸一路扑过去,扑向小孕妇浮红失神的脸蛋,她眼眸里雾蒙蒙的,可怜无辜地像是误入捕兽笼的受伤奶猫。
小奶猫那有怀了孕的?归仁泽撇去脑海里这个邪恶不妥的念头,指尖覆在裆部,大力揉动那一团撑起形状的巨包。
那一张微微张开的小嘴,让归仁泽陷入绮丽的幻想。
赤裸动情的小孕妇乖乖跪坐在他的大腿间,眼眸迷离,乌发漫卷披散,张开小口不知羞耻地含弄他的鸡巴,欢喜嘬吸伞状头。
好吃得口水流出来。
“翠翠,把手拿开。”
郑冠的耐心所剩无几,一把彻底扯走小孕妇身上的小毯子,让两团奶子蹦如兔跃,炽亮的灯光下和温暖空气中骄傲迎接着男人们的审视。
即使粗大的男根烫得屁股一阵痉挛抽搐,时夏还是死死捂住腿心,她摇摇头:
“求你,我让你在外面蹭蹭好了。”
郑冠有节奏地顶撞着她:“你的小逼饿哭了,放开,让哥哥的鸡巴喂饱它。”
“不要,不要,我要留给他的。”
时夏脱口而出,想起警察哥哥,穴口激动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粘汁,她颤着声儿喘着气儿:
“我喜欢他,我是喜欢他才和他做的。”
餐桌两侧的男人动作同时一顿。
最后一点力气都用来捂住穴口了,时夏缩起自己,下颌抵住胸口,窘迫得小脸快埋进乳肉里。
“他比你们还过分,不仅射在里面还激烈地尿过了。”
时夏臊着小脸,一字一句:
“我哪里装过他的尿,好多的……”
主动剥开和陈屿的下流性事,时夏希望这些话能浇灭他们的欲望,毕竟任何一个男人听见怀中女人说被另一个男人深深肏过射过尿过了,难免心中膈应。
归仁泽与郑冠彼此对视,生动想象出陈屿是怎么样捏着小孕妇的屁股肏得她浪叫哭泣翻白眼,狠耸腰臀,龟头抵死花心,畅快浇射一波波热尿弄脏了她。
“你……”郑冠嗓音嘶哑,“他对你这么过份?”
时夏咬紧唇。
归仁泽起身,长指抚了下镜框边沿:“给他尿了逼还一心留着给他干?”
对话似乎向着某个奇怪的方向发展,时夏的本意不是这样,她怔怔抬头,望着归仁泽一步步走过来。
“医生哥哥也有尿,也尿给你。”归仁泽俯身,指拂揉一揉她的脸,问:“要不要去我家?”
手臂一收将小孕妇圈牢,郑冠强势拿开那只遮穴的小手,龟头凶狠又快速地撞击花唇嫩肉,便顺势双手抬高小屁股将龟头对准穴口。
躲无可躲的时夏夹紧双腿,颤抖中,又是一股水液淅沥浇下。
触及男根的花唇向两边撑开,强烈的抗拒感掀翻了时夏的大脑皮层,她扭动尖叫,胡乱用力拍打推开那一根屁股下的肉棒。
“不要,求你!不要插!”
慌乱间手中摸到一个什么硬物,时夏本能地砸过去。
“艹!”
要不是郑冠躲得快,那餐刀已经戳他脸上了,脸色阴沉,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叉子。
他眼底的小孕妇腰臀倒影愈发清晰。
一道身影印入眼帘,唐婶在围裙上擦干手上的水渍,纳闷对面的小伙子为什么急按门铃,催命讨债似的。
电梯降得太慢,陈屿迈进楼梯口一路直上,他顾不得平复呼吸:
“夏夏呢?”
“还没回来。”唐婶也纳闷,看着门口额角流汗的年轻人,心中不免乱想。
抹去打湿眼睫的汗液,陈屿蹙眉,问:“她出去之后有没有联系你?”
“有的。”唐婶眼神渐渐怪异,“她上午打电话给我,说临时有事,不用做午餐。”
陈屿问:“是她本人?”
“是。”见他问东问西的,唐婶不太耐烦,“你问来问去做什么?小夏已经结婚了。”
“给我赵青尧的电话。”陈屿说,摸出兜里的手机。
脑子没转过弯的唐婶愣了愣,报出号码。
手指飞快地点击屏幕,输入,拨打,陈屿一边等待赵青尧的接通,一边见电梯还在底层,转身推开消防门跨步跑下梯阶。
行动能缓解焦急,他不想一昧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