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吴非雨……吴非雨……吴非雨……”身穿普通白衬衫,蓝牛仔裤的一名少妇在小区里到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本是普通地摊上买来的衣裤,在少妇身上却是如此修身,少妇的胸脯广阔丰隆,将纯白衬衫给撑起了两座山丘,她那纤细腰肢也被收窄的衣物凸出了优美的曲线。
原本普普通通的牛仔裤,现在却能把少妇那丰满圆润的臀部给衬托的淋漓尽致,犹如成熟的蜜桃,仿佛散发着诱惑人的淡淡芬芳,同时长裤保护着那双在走动中不停地摩搓的修长美腿,将少妇下身的曲线给完美勾勒出来。
少妇的长发被随意的用了个鲨鱼夹在脑后夹住,露出了那白皙滑嫩的后颈,此时她的后颈上已有香汗流淌,说明她出来喊话寻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体力已经有所消耗了。
这位正是我的母亲何思柔,现在正在小区里找我要把我逮回家洗澡睡觉。
“完了,这下又要吃衣架子了!”我躲在母亲身后的垃圾桶后看着母亲的背影,头上冷汗直冒,脑子里全是衣架挥舞的影像,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如何自救。
我,何非雨,9岁,男,喜好熟女,厌恶普通女孩儿,今天是我暑假假期的第一天,也可能是我这个假期的最后一天!
思来想去,与其被母亲抓回去,不如好好认错,争取从宽处理。
我脑子转的飞快,各种认错方式一一过了一遍,是直接冲到母亲身前跪下认错,还是死鸭子嘴硬,走过去硬抗……
我眼珠子转的也快,边想边四处张望,这一望,我发现了个不对劲的地方,母亲是空手,她原先背对我的身子,早已变成了侧对,只是头还没转到我这边,所以没有发现我。
以往母亲出来抓我,可都是直接手里抓着一条衣架的,抓到了就是衣架炒肉伺候。
这次居然没有拿刑具,谢天谢地!母亲是不是看假期第一天,对我宽宏处理。
想到这里,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了一抹微笑,反正左右躲不过,不如光明正大一点。
“妈!我在这!”我对着母亲边大声呼喊边狂奔至母亲的身边。
“呼~哈~哈~哈”我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把小时候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母亲的身边,可是这一下子给我差点干岔气,只好双手按着膝盖支撑着上身,佝偻着身子低头大口喘气缓一缓。
“妈,对不起!今天我玩过头了……哈~哈……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今天是小的才从学校放出来的第一天,放过小的吧…”我感觉气上来一点后,都来不及擡头,嘴巴大张大合,直接语速飞快地向母亲求饶。
可是我这话说出去后,等我换过气来,母亲也没回应我,我以为是我声音太小,她没听见,于是我直起身子擡头看向了她,这一看给我整精神了,无论是大头还是小头。
只见母亲一只玉手搭在她那被纯白布料遮盖的纤细腰肢上,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她那白皙的手上像红玉玉片一样,在路灯的照射下是如此晃眼。
接着视线掠过母亲被衣服遮住的腹部之后,就被两座巍峨的大山拦住了去路,而且因为天气的缘故,左右两侧的山脚处被主人的汗液打湿,隐隐透露出其有着花纹的肉色内衬。一时之间忘记了这是我的母亲,小头一下对这山川肃然起敬了一下,无关伦理,确实太大太诱人了。
可是一想到这是我的母亲,小头一下就被大头打趴下,缩在两腿中间。
我把视线从那湿透的地方挪开,发现母亲的腋窝下的衣物也是一片汗渍。当我顺着她挥动的手臂望去,看见了另一只手在她那热得红红的脸颊盘并指扇动着。
我看到母亲的脸上明明依旧是那张处变不惊的面容,那张鹅蛋脸上的五官还是那么精致,白皙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天气还是怒火,从下巴到额头逐渐升温,没有涂抹口红的粉唇微抿,高挺的鼻子两侧鼻翼正轻轻扇动着,那对卧蚕托着的大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像笑,实际眼底的深藏的火焰感觉随时要喷涌而出,化成两条火蛇将我缠绕吞吃!
……
“啪嗒!”
倒映着路灯的小水坑被路过嬉戏的孩童一脚踩碎,溅起的水花给我本就脏兮兮的衣裤又添了几笔。
刚下过雨的街面在高温下像是一个庞大的蒸笼,湿热的水汽腾腾上扬,立在街上的这位美妇人就像是这个蒸笼里最诱人的一枚熟心包子……
“玩够了?”简单的3个字组成的问句由母亲清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配合她那阴沉的面容,在这闷热的天气里却是让我一直冒着冷汗。
“够了!”我下意识大声回答,挠挠头想了想,还是决定给自己争取下:“妈,这才放假第一天,我就这一次,作业我写了的。”母亲的威严在我心里是不可撼动的,我的声音越说越小,我自己都不确定母亲是否听到了我为自己的辩解。
“唉~快回家洗澡,看你这个样子,脏死了,跟你说多少次了注意卫生注意卫生……”母亲这次手里没有带衣架这类“刑具”,我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挨一顿揍,她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嘴里唠叨着,接着就揪着我的后领拉着我回家,小小年纪的我还为此感到开心,以为是母亲开窍了,以后都不会这样对我了……
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一般小孩子洗澡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我不同,我洗澡一般会洗很久,至少半小时,至于原因,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母亲到现在我都没和她提过,都只是单纯以为我喜欢冲水,为此家里人没少说我浪费水,而且洗澡都是让我最后一个去洗,因为我去洗澡,半个小时可以把热水器里的热水全部用光。
这是个很坏的习惯,洗澡的时候我会手淫,而且一定要让热水淋在身上,那一股股热流从头到脚的冲刷过去,我会有一种全身被包裹的感觉,直至最后释放出来,这一次也不例外,哪怕在外面玩了那么久,但是对于我的精力来说真的不足一提,一回到家里放松的环境,脑海里第一时间就蹦出了小说里丰满的女人形象,接着便是幻想中男女交媾的画面……
“咚!咚咚!”浴室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在我手里的肉棒猛地一跳!
“非雨,洗好了没?”接着母亲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正好在我幻想最激烈的时刻,我的肉棒本来气势汹汹的,被这两下声响搞得有点萎靡,但是骨子里对快感的渴望没有让我的手停下,对肉棒继续的刺激,随着快感的重新汹涌,脑海中的女人形象居然和母亲的身影开始重叠,母亲刚刚那火热的身材开始浮现在我的眼前,在水汽弥漫的浴室中,我好像看到了母亲的衣物被水渐渐打湿,胸前的景色逐渐透明清晰……
“你快一点!热水又被你用没了!”母亲的声音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激发了我那骨子里对女人的征服欲。
我背部抵着墙壁,佝着身子方便右手使上力气,在最后一次对肉棒的强烈刺激后,我的手握住了肉棒的根部,最终对着身前幻想出来的母亲胸部倾泻着欲望,直至快感褪去,肉棒逐渐耷拉在双腿之间……
恢复清明之后的我随手摸了两把沐浴露和洗发水在身上冲几下,就开始擦拭身子准备离开浴室。
至于气味,这个年纪的我根本没有产生精液这种东西,长大之后的我觉得这是小时候的我养成玩弄肉棒坏习惯的第一诱因,获取快感之后不用清理,没有任何后果与负担……
我穿着一条内裤就打开了浴室门,走了出去,母亲背着我在衣柜里寻找今晚要换的睡衣,刚刚发泄完的我有些心虚,但又有些兴奋,心里像是被猫抓着一样痒痒的,我像做贼一样偷摸看着母亲的背影。
白色的衬衣被汗浸湿后根本遮不住里面那肉色的内衣,母亲双肩上的内衣带子后背骨中间的排扣显现的一清二楚,下身的牛仔裤更是绷紧了母亲的臀部,在腰部收缩的曲线一到臀部就急剧扩张,再渐渐顺着腿部流畅笔直的收窄,随着母亲在衣柜里的摆弄,蓝色的桃子也在不停摇动。
“你洗完了?”母亲头也不回的问道,好像不止在找衣服,还在整理着些什么东西。
我被母亲的话打断了思绪,一股恶心罪恶感油然而生,我把头撇到一边去,不再看她的身影,向着卧室门外走去,卧室的门正好在衣柜旁边,现在离开这间主卧免不了从母亲身边经过,我没答话,自顾自的从母亲身边经过,像是逃跑一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跑那么快,你是不是又把热水洗完了!”母亲见我不答话,闷头逃窜,还以为我是怕她问罪于我热水的事,对着我的背影喊了两声……
关门,熄灯,上床,盖被,一气呵成。静谧的夜晚,我的心跳声像是脱缰的野马踢沓乱跳,不知道是刚刚慌忙的动作导致的,还是因为刚刚对母亲不该有的幻想导致的……
黑夜中,愈发感到郁烦的我扯开了盖住肚子的薄被,侧躺着,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但是炎热的天气让我根本静不下心,我慢慢坐了起来,屈起手臂双手互相挠了挠,热就算了,感觉还有蚊子。
我也懒得开灯,摸着黑把风扇对着我,按下了3档的按钮。
窒息!热风瞬间涌入我的鼻腔,我被风给呛到了,不停咳嗽,额头也开始浮现汗水,受不住的我,循着记忆摸到了空调遥控,打开了空调。
被老妈骂就被骂吧,至于被骂的理由倒不是因为电费的缘故,我家如今因为废品生意做起来了,虽然农村出身确实是有着节俭的习惯,但是不会在用电上扣扣嗖嗖,如果舍不得让我用,也不会在我房间装个空调了。
也是我自作自受,每次开空调都是热得迷迷糊糊了,一开就直接16度,然后也不管,就倒头就睡,接着第二天必然感冒,所以每次都会被教育一遍,这次,不出意外的没出意外,第二天感冒了……
……
粉红的帷帐随风起舞,蒙着我的眼睛,从我的脸上拂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具丰腴饱满的女体。
涂着亮红指甲油的玉足交抵,在脚踝处被红布捆版,白润的双腿屈起不停的交织摩挲,遮住了关键的三角部位,同时不停地扭动让她肥嫩的侧臀不停在我视线中展现,她的双臂也被用红布交叠捆绑,她为了遮住胸前的两点,用手臂压在了胸前,过力的遮掩让她丰满的乳肉也溢在了她的手臂之上。
我接着往上看去,却发现她的脸上也有着一条红布遮住了她的双目,她的眉宇、玉鼻、红唇给我一股好熟悉的感觉。
可是被她完美身材所刺激,我浑身燥热,大脑充血,根本没有细想,只是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前,接着压在她的身上。
很奇怪,我完全不记得前面的动作,我自然而然的拉下了她遮住胸部的手臂,让她用手臂拖着胸部,没有欣赏的时间,我直接含住了她一遍的乳头,像是吃奶一般开始吸吮咀嚼。
耳边隐约传来了闷哼声,吃到乳头的我逐渐有所缓解,我好似清醒了些,擡头看向遮住她眼睛的红布。
心中的熟悉感再次传来,同时有着一股好奇,于是我伸手除去了她的红布。
是母亲!
那熟悉的双眼现在满是失望和冷漠,在我的视线中逐渐放大,最终化作白茫茫的一片,再不见任何事物……
……
视线中心是惨白的吊顶大灯,身穿绿色防护服脸戴白口罩的人们聚在我的身边,俯视着我,我却看不到他们的眼睛。
他们戴着四四方方的眼镜,明明背着头顶的光线,镜片却依旧像反光一样泛着白茫茫的光亮。
他们把我围在中间,我好像想起来了,这是我做疝气的手术吗?
接着,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晃眼的锋利手术刀,向着我的下体划去!
……
“救我!”我被吓醒了,睁开眼看到的是诊所的吊水室,我和母亲都躺在床上,母亲是躺靠在床头,而我躺在母亲的怀里,我的右手正打着吊水,输着液,这情况看来我是发高烧做噩梦了。
“别怕,别怕,妈妈在。”母亲右手轻轻摁住我的头让我靠在她柔软的胸怀里,左手抓住我的左手不停摩挲,轻声哄着我:“那都是梦而已,都是假的,别怕别怕。”
恐惧依旧萦绕在我的心里面,但随着母亲的安慰刚刚的那股恐慌感逐渐退去,我这才能好好打量现在我所处的环境。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吊水支架,以及熟悉的医生……
“昨天是不是玩水了,这次烧的这么厉害?”女医生在我惊醒时叫出来后就来到了我的病床前等着我缓过神来。
“唔,有,有玩。”我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闷声应着。
“第几次了,玩水就算了,洗完澡就开空调,开了空调就算了,你还把头对着最大档的风扇吹,你这臭小子不发烧谁发烧?!”医生的音调逐渐拔高,我的头也在母亲的胸怀中逐渐埋低。
“好好吊水,好好吃药,现在也是个小男子汉了,别让你妈那么操心……”女医生继续说了我几句,和母亲交代完之后的用药就离开了。
我在她离开后才擡头看向母亲,当我俩的目光会聚时,看着母亲那担忧的眼神,愧疚在心里淤积:“妈,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真的很热,我刚开始只是想开风扇,但是那个风吹的好热好热,我就开空调了,一开太舒服了,就,就,就倒头就睡着了!”
母亲盯着我的眼睛,没有打断我的话语,看着我慌乱解释的样子,扑哧一笑,粉霞晕染在她两侧脸颊上,真的好好看。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开了风扇多等等,有点耐心,多吹吹风就凉了,这点你要向你老爸多学学。”母亲没像往常那样直接训斥我,可能这次发烧把她吓到了,我蹭着她的胸脯应着母亲,表示我听到她说的道理了。
从刚开始的噩梦,到现在,彻底缓过来了,我蹭着蹭着母亲的胸脯发现了不对,有点湿,有一颗硬硬的东西,本来平稳下来的心瞬间开始加剧跳动……
我不动神色的停下了动作,我的脸慢慢地挪开了母亲的胸上,再一次擡头看向母亲,不过这一次我用余光打量着母亲的胸脯。
“妈,这半瓶水还有多久啊,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嘴上问着母亲,实际心里却已经时波涛汹涌,母亲的胸前明显凸起了一个激点,在凸点周围有着干透的水渍,那难道是我梦里还在吃奶真的吃到了?!
因为刚刚的梦,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了我的裤裆,不会被割了吧?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是不动声色地答着我的话:“没多久了,被你压这么久了,赶紧下去,我先起来去上个卫生间,你好好躺着别乱动,被子盖好,刚刚一身汗别又着凉了。一会儿咱们回家了你再好好洗个澡。”
母亲说着就把我放到了床上,自己就直接下床穿好鞋子去了厕所。
诊所里现在除了我们母子俩和医生外没有其他人,母亲倒也是没有调整什么,直接去了卫生间。
等她回来之后,我再偷偷观察,发现母亲胸前的那个凸点早就没有了,她穿的白底衬衫,带印花,刚好是印花那一块的水渍,现在也根本不明显了,完全看不出之前发生过什么。
母亲的胸衣是米白色的,这个是我刚刚贴着母亲身子确认过的,刚刚是不知道我翻下去的还是母亲配合我把胸衣翻下去让我吃的奶,这倒是让我脑子里昏昏的……
时间过的很快,没多久药水就打完了,回家洗澡,倒是没再手淫,虽然刚刚的场景对我来说很刺激,让我联想翩翩,但是身体不允许,而且对我一个小孩来说,还有母亲压着做作业,以及作业完成后的电脑玩乐,这点事一下就被抛到了脑后,结果在睡前被母亲告知了对我来说爆炸的消息——我要独自回老家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