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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星与冰的觉醒

崩坏3RB 雨师泽 31523 2025-02-23 21:30

  漆黑幕布之上,漫天繁星密布。仔细看去,每一颗星辰皆是一个世界,令人惊悚,茫然迷失自我。而在这广袤无垠的「存在」正中,似是贯穿一切傲然生长的巨树正下,穷尽人智亦无法模仿丝毫的圣洁神座之上,斜坐着一位令人本能不敢直视的身影。

   舰长双手揣在衣兜内,面无表情,常人升不起一丝与之对视的念头的存在,对于男人来说,却视若无睹。他只是默默看着眼前的神明,看着祂那似是人类「手指」的上方,亮起的点点星芒——数字已被舰长死死刻在心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记错。

   一十四颗,有亮有暗,其中十三颗,以众星拱月之势,围绕着尚未完全亮起的正中硕大的第十四颗。时间与真理,仿佛在这星海之中凝固。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已然熄灭。第四颗暗淡无光,第七颗晦明交替。其余的则是暂时闪烁着微光。呵,每次做梦都要确认一遍么……」

   自嘲般牵动嘴角,露出一丝默然的神情,深知这是在自己的梦中,男人伸出手,试图触及正中那颗最大的星,却被无形的屏障弹开。早已料到了这番结局,舰长也不气馁,与神座上的人影一般的姿势伸出手指,数点光芒亦是浮现在舰长指尖。仔细看去,每一刻光茫,却是走马灯般的人生记忆,每一段闪回,所处的场景,世界,皆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记忆主人的相貌。

   如果此时有旁人看着的话,一定会讶然发现,原来,神影指尖星辰之光之所以熄灭,是因为被舰长指尖的光茫覆盖包裹着,无数相貌相同之人所度过的人生之厚重,足以彻底覆写星辰。第一颗熄灭的星,附着着布洛尼亚。扎伊切克的人生,第二课熄灭的星,附着着西琳。沙妮亚特的人生,第三颗熄灭的星,附着着雷电芽衣的人生。第七颗晦明变化的星,正被存有无量塔姬子人生的光球正逐步蚕食着,完全熄灭,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待到13颗星全部点亮然后熄灭后,就是最后的终焉了……但我若是提前点亮终焉的话,星辰的光茫将远不如被你亲自唤醒……那个人的「RB」计划么,你终将被拉下神座,偿还所有世界里因你而遭遇不幸的人的代价吧,神明!」

   舰长脸上少见的流露出激昂的斗志。最后看了一眼神座之上的身影,那好似人类的身影面孔依旧模糊不可辨别。男人冷哼一声,决然转身离去。

   只是,就在男人转身离去之后,那无人能看清的神影,突然变得清晰起来。神座之上,那原本似乎亘古不变的身影,突然很人性化的换了一个坐着更加舒服的姿势。那与舰长别无二致的脸庞之上,露出了一丝讥讽地笑。指尖星辰,第五颗,第八颗,第九颗,似是因为舰长的到来与离去,几乎同时,亮了起来……

   很少能睡到自然醒了,这些时间研究令符华苏醒的方法,某种意义上反倒更像是休假。舰长摸了摸胸口,心脏平稳而缓慢跳动着,与常人无异——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包裹在血肉中仅存的三分之一空之律者核心,自量子之海出来后,再次连接上了「崩坏」,若非当初希儿巧合之下捏碎了完整的核心,现在他也无法断定,倘若持有完整的核心的话,是否会再次被神明所迷惑。

   不过不完整的律者核心反倒对于舰长的计划有着更好的助益。律者的觉醒必然来源于着崩坏之神的诱惑,在人智难以企及的呓语之中,迷失自我,堕落成崩坏的使徒——而此时,当初在神明的诱惑下自己成为第二律者的信息便保存在这不完整的三分之一核心中,在男人对自身的研究下,他把握住了利用这禁忌的信息,令律者觉醒的机会。

   这大大降低了律者所带来的危险,可预知性的使律者觉醒,远比任由崩坏神自行挑选使徒的危害低得多代神之职,行神之权——然后,窃神之力。初代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的觉醒,因整个城市的死者的意志,将神明之志完全压了下去,这使得本世纪出现了第一位完全为人类而战的律者,而舰长以此作为启发,在量子之海收集了无数不同世界的记忆后,他也敢断言,自己毫无疑问持有着完全压倒律者人格的手段。有条件性的挑选觉醒成为律者的人,然后利用无数平行世界的记忆将其压倒变为人类阵营的存在,那么至少直至终焉降临之前,舰长有把握使得律者们再无危害人类社会的可能性。

   但,这前提在于,他能完好无阻的代行神之权柄,自行挑选觉醒成为律者的同伴。崩坏之神真的能这般遂他的意么?

   「你是说,琪亚娜告诉你,第五律者觉醒了?」

   盥洗室内,在女仆的服侍下,冲了个澡后,舰长嘴里咬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对着镜子里自己身后正裹着浴巾,替自己擦拭身体的丽塔询问着。丽塔身材在一众女性之中堪称高挑,但比之舰长,仍是低了一头,此时,在盥洗室内替自己的主人清洗完毕身体后,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女仆正轻咬朱唇,将自己炽热娇艳的胴体贴在男人的后背上,下巴抵在舰长的肩膀,两只手环过舰长的身前,一双柔荑正精致温柔地握住晨勃的阳具,为主人全身上下最后一处未曾清洗干净的地方尽力处理着。

   对着镜子,舰长能清楚的看到搭在自己肩膀上女仆娇俏的面庞,一双桃花般的媚眸半阖,视线下移,正盯着自己的肉棒。隔着浴巾,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合着后背,甚至能明显感受到,丽塔那夺人眼眸的酥乳顶端嫣红的嫩肉一点点逐渐变硬,很明显得,仅仅是简单的侍奉,便已然令女仆动了情。伸出软糯的嫩舌,挑逗着舔舐男人的耳垂,足以令任何人皆是血脉喷张的香艳场景,对于舰长来说,却不过是随意便能享受到的日常,他此时甚至有些提不起兴致——第五律者的觉醒显然更为重要。

   「是的,主人。比安卡大人和K423今早刚回总部,便被要求紧急出发。休伯利安的战时动员已经完毕,所有人各就各位,只等您归舰下达出战命令了。目的地是……珊瑚岛。」

   「……雪莲小队驻地?」

   加安装眉头一皱,自己主动挑选合适的人来提前觉醒律者的计划尚未展开便横生意外,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一定出了纰漏。丽塔听话知音,看出了舰长此时没有欢好的欲望,也不失望,只是一双柔荑嫩手上下抚摸间,加速主人欲望的发泄。多余的思考被女仆的动作打断,索性放弃了深究的想法,男人任由身体诚实地反映,在早已被调教得技术娴熟的女仆精心侍奉下,清晨浓浓的精液,便无比他坦然地射在了丽塔手上,将这双柔荑,化作白浊。

   半个小时后,回到了阔别周余的休伯利安舰长室,幽兰黛尔,丽塔,雷电芽衣,琪亚娜,姬子,皆立于左右。天命三位女武神其二,前极东支部的王牌,以及两位觉醒的律者,阵容之豪华,足可见此次律者觉醒的重视程度之高……

   「虽然我很想这么说啦,不过,这次接到的命令是与世界蛇合作,与其说是对第五律者如此重视,不如说是对世界蛇万般戒严吧?在我在天命数据库研究期间,主教和世界蛇进行过什么接触吗?」

   舰长单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着怀中银发少女的后背。怀中琪亚娜自量子之海阔别已久的重逢后,再次相遇,能明显感受出成长,不仅是身体抱上去丰腴了不少,更多是当男人想要给她一个重逢的拥抱时,少女罕见的犹豫了片刻,直至确认四周除了幽兰黛尔都是和舰长双双确认了关系的同伴后,才微微颤抖着任由舰长将自己拥入怀抱。男人明白,这是少女担忧着自己第二律者以及天命重要实验体的身份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但他又怎会在意这些,如今的休伯利安上,可以说彻底是自己的王国,舰长之位,名副其实,除非幽兰黛尔有自己的想法,否则没人会违抗他的命令。

   这并非舰长对幽兰黛尔有什么意见,事实上,他需要这位「天命最强」保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对于已经看开后,积极索取着他人感情的男人来说,获得听话顺从他的女人,远比与他存有肉体关系之余,依旧自行独立的女人要简单得多。但男人现在所行之事,固然需要听话的执行者,为失败进行处理的「善后者」某种意义上更为重要,没有人,比「最强」之名,更适合承担这个位置。

   思考之余,舰长斜眼看了看幽兰黛尔,金发的姬骑士正发着愣,盯着丽塔看,直觉告诉她,自家副官有了什么改变。也许是面色更滋润了些?也许是某名的风情万种?比起这些差别,似乎女仆给人的感觉坦然了许多,心事似乎变少了?几乎下意识的,姬骑士看向舰长,在她直觉里,这一定与舰长分不开干系。然而对上的,却是男人似笑非笑的脸。随后,眼看着舰长向她伸出了另一只手:「比安卡,抱抱?这半边给你留着呢~ 」

   「没个正形,不要!」幽兰黛尔啐了一口,眼看着男人怀中的琪亚娜闻声向旁边挪了挪屁股,给自己腾出位置,脸上便浮起了一丝红晕。若是只有丽塔在,姬骑士倒是不惮于光明正大的投进心上人的怀抱,但此时当着极东众人的面,幽兰黛尔颇有几分害羞。她并没有和极东的人一起上过舰长的床,彼此间还未熟悉到坦诚相对的程度,更何况,男人怀中另一半的少女,自己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皆是以强势的「训练者」身份与其相处的,一并投入舰长的怀抱,她还有些难以适应。

   舰长略有些失望,怀抱金银双姝的想法破灭,幽兰黛尔看出心上人的眼神中所含的情感,眼角亦是闪过一丝歉意。打定主意,这次律者讨伐结束后,便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姬骑士尚盘算着放下面皮和极东的女人们一起服侍舰长好加深竿姐们们的关系,回过神来,却发现,气氛有些微妙,似乎舰长室内的女人们都如正中那位男人一般对于自己没和琪亚娜一起投入舰长的怀里一般有些失落,幽兰黛尔眼皮一跳:「怎么回事,这种气氛,这种只有我不行的气氛?」

   好在除了幽兰黛尔以外全员与舰长确认关系的舰长室环境并未持续太久。随着世界蛇的通讯,会客室内到来的访客,将暧昧的氛围打破,把事情引上了正途。

   希奥拉翘着二郎腿,紧身衣包裹下,玲珑有致到近乎妖艳的身段被佣兵毫不在意地展示出来。浑圆软嫩的臀峰陷进弹性十足的沙发内,黑色紧身衣下足以令每个人男人都血脉喷张的雪白臀肉受力微微变形,在看不到的地方,压出了一个淫靡的臀饼。因为斜坐着,胸前傲人雄伟的双峰遮挡住了自己一半的视线,仅仅是身段的轮廓,便已然令人大饱眼福。然而佣兵的脑海中,却清楚感受到,纵使是紧身衣内加厚了垫衬,那从未有人能窥视过的樱润乳尖,依旧因些许小小的磨擦,诚实的向大脑传递着醉人的快感。

   兜帽遮挡下意外年轻的美艳面庞浮起一丝红晕,佣兵本就斜翘着的二郎腿无人注意下又夹紧了一些,衬托出一双分外修长的美腿格外挺拔。羞密处仅仅因为这一夹,便已然泛起了些许春水。

   自天穹市一役,意外被雷电的女王留下了雷引的印记,纵使已然离雷之律者不知相隔几千几万里,但仅仅是残余的些许权能,所引发的微弱电流,便足以令佣兵发狂。希奥拉倒宁愿电流大上数倍,对自己进行长久的折磨,也好过微小的刺激着自己的子宫,令自己难以遏制的时常处于发情的状态中。这些日子里,佣兵能明显感受到,也许是电流刺激下雌性荷尔蒙异常活跃的产生所导致的结果,原本足以令自身骄傲的女性身材,如今已然令自己这见过世面的佣兵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偏生长期处于发情状态下,身体又格外敏感,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希奥拉着实不想再参与世界蛇的行动,只想找个机会彻底发泄下自己过剩的性欲。

   「如果不是律者觉醒这种大事件的话……」

   「渡鸦」希奥拉抿了抿嘴,她的身体状况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在参与这次律者围剿行动前,已经自行抚慰过自己这副过于敏感的身体,原本预计直至行动结束,应该都会被极度危险的行动将注意力夺走,她已经做好了高度分泌的肾上腺素将雌性荷尔蒙压过的准备,但与世界蛇与天命的合作打断了她的计划——她没有预料到,仅仅是来天命此次参与行动的休伯利安号会客室内坐一下,这张以最高级规格订购的格外舒适的会客沙发酥软程度所带来的安逸感便已然勾起了她的性欲。

   偷偷瞟了一眼自己身旁老神常在的「夜枭」陈天武。灰发的男子表情平淡,两眼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渡鸦将兜帽的帽檐又下压了几厘米,心中暗自打着决定,不让同僚感受到自己如今的丑态,但还没有彻底下定决心,小腹处雷引蓦地仿佛冲了电一般,突然来了一记强烈的刺激,直把才告诫自己要矜持的佣兵思路搅得粉碎,子宫处如蒙雷殛,一股从空前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希奥拉樱唇轻启,不受控制地一声「嘤咛」,随后面色羞红,赶忙转头看去,就见夜枭歪了歪头,似乎因自己的呻吟声回过神来,满脸疑惑中,正要开口发问,却被打开的会客室门吸引了注意力。

   舰长推开门,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淫靡的气味,对于色中老手来说,女性发情的气味他再熟悉不过了。会客室内,正襟危坐的男人面色疑惑,穿着紧身衣的女性眼看着自己走进来,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副面无表情的俏面:「天命,休伯利安号舰长,大校。世界蛇佣兵,渡鸦,奉世界蛇尊主之命,前来与你商讨律者的围剿计划。你们的主教应该已经对你交代了任务。」

   自天穹市相见,此时再次相遇,两人很有默契的当作互相没有见过对方。舰长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不灭之刃折损了一些人员在神城医药,丽塔的心情不是很好,作为不灭之刃的驻扎舰长官,他此时见到对方,心情可不太好。不过此时,还有更为重要的东西,他分得清轻重缓急,暂且耐下不提。然而令舰长不可置信的是,原本有着彼此默契不提神城医药一事的渡鸦,却莫名严重仿佛喷出火一般,死死盯住自己身后。舰长愕然之下,转头看去,却见跟在自己身后的雷电芽衣,正一脸茫然面对着渡鸦的目光。

   舰长不着痕迹向前踏了一步,将自己挡在渡鸦和芽衣中间,眼前的女人莫名对芽衣有着恨意,他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也不能任其妄为,能与世界蛇合作固然有助于律者的围剿,但眼前的女人若是对自己的人产生了敌意,要动手他也会毫不在乎的将其拿下。

   希奥拉眼看着将自己折磨至这般地步的罪魁祸首就在男人身后,不由自主的前踏一步。就在她要发火时,舰长不着痕迹的拉住了她的手,礼节性的握手礼下,被异性触摩这件事实再次触动了渡鸦的神经,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佣兵并不知道,雷电的女王彻底臣服归属于眼前的男人所带来的后果,便是自己身上的源于第三律者的电流,正无比喜悦的向舰长表达着忠诚。她下意识地甩开舰长的手,表情愠怒。但理智告诉她,这是无理取闹。生着闷气,希奥拉收回了手。

   不知道为何佣兵将气撒在了自己头上,舰长虽有迷惑,但也懒得计较。气氛微微有些尴尬,还是夜枭打破了沉默:「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渡鸦?」

   夜枭提醒下,希奥拉恢复了些许理智。佣兵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如你所知,珊瑚岛内传来的律者级能量波动,引发了世界蛇的关注。你们想必也有卫星图,那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清楚……」

   「位于赤道的珊瑚群岛,根据卫星监控,如今,已经被冰雪覆盖,热成像仪显示,当地平均室外温度为,零下73摄氏度。毫无疑问,这与前文明所记载的,第五律者,高度吻合。」

   「没错,这次据尊主判断,觉醒的是第五位,冰之律者,而且,听说你们已经初步确定了对象?」夜枭插嘴问道。

   「天命驻扎在珊瑚岛的雪莲小队全灭,在此之前,有一些信息传回了本部……雪莲小队的覆灭速度超乎常理,所有成员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在一瞬间失去了联系,证明事态就发生在他们附近,这才足以令他们措手不及。卫星监控与热成像仪也显示,越是位于女武神小队驻扎点,寒冰便越是卷积,温度也越低。不出意外的话,大概率是雪莲小队的某位女武神,觉醒成为了第五律者。」

   「……」

   夜枭盯得格外认真,反倒是渡鸦心不在焉。舰长不知道世界蛇此次的任务布置,渡鸦心不在焉他便转头向夜枭阐述:「这本应是一份整蛊录像,雪莲小队的队长,安娜。沙妮亚特于一周前自天明年会返回驻扎地,她的战友们本想趁着队长回来之际,联合起来和她开个玩笑,顺便录下安娜的反应上传到天命女武神内部论坛……但留下的,却是这样的东西。」

   舰长当着夜枭的面,点开了天命内部论坛某标题乱码的帖子。内部所附有的音频文件,令眼前的男人眯了眯眼。噪杂的呼吸声,背景中隐隐压下去的轻笑声,长久的沉默过后,先是某位大大咧咧的「队长!「呼声,伴随着短暂的嘈杂哄笑,随手是锐器撕裂某物令人牙酸的切割声,配合着惊疑不定的「队长?!」,在那之后,便是难以分辨的杂音,混合着绝望的呼喊与哭声。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安娜,在她们的恶作剧中,受惊吓过度,然后成为了第五律者?」夜枭抬起头,神色疑惑。

   「没有受惊吓过度的理由,这种事只会是诱因,诱发某种偏激性,负面的情绪……」

   「没有诱因的话,恐怕她是不会律化的吧?」

   「她们经常性这样做,安娜很受她们队内喜爱,基于她的性格,她的队员也许有些不尊重队长,但这是她们内部表达亲热的一种方式……」

   「也就是说,多次整蛊下来的累积的负面情绪导致了这件事吗。好同事,了不起。」

   「……未从这种角度看待是我的武断了,只能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

   舰长苦笑,当他得知,安娜。沙妮亚特疑似成为了律者,令他无比震惊,他感觉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什么纰漏。安娜曾接触过自己,离开后很快就觉醒,要说其中没有什么关联,他自己当然不信。是不是自己的行为被崩坏神注意到并做了手脚?他不得而知,但计划外的安娜,无疑令他开始重新审视自身,但这又怎么能告诉不相干的夜枭?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办,世界蛇?」

   舰长不再就此纠结。不论安娜为何为成为律者,现在更为重要的自然是处理其带来的后果。

   渡鸦插口道:「你们需要对我们的行动予以配合……不能随意杀死律者,尊主需要她活着被带回世界蛇。至于怎么做,这点无需你们费心。」

   舰长眉头一皱,他并不想杀死安娜,前文明的教训告诉他,一单律者证实被文明所消灭,那么紧接着到来的下一位会愈来愈强,凯文倘若吸取了教训,不想杀死律者自然也不意外了,但渡鸦言外之意,世界蛇有着控制律者的手段,这点还颇为出乎他的预料。他有心探求,但相比眼前的二人不会随便说出这种重要的情报,索性也就想想算了。他郑重点头:「我是此次天命方的全权指挥官,我可以为此进行担保,天命不灭之刃的两位S级女武神都在待命,可谓是万无一失。需要怎么做?先封锁珊瑚群岛吗?」

   夜枭眼前一亮,他盯着男人看了片刻,开口询问:「她们会全力服从你的指挥吗?如果不配合的话,我们这里会很头疼的,你明明只是一名大校,能去全权指挥仅有的三位S级女武神其二?」

   舰长抿着嘴,他当然不好说,就凭自己和那两人的关系,起码在有关战事的方面,可谓是说一不二,故而矜持地点点头。随后,夜枭低头思考了片刻,开口:「既然如此,那倒好办了……」

   舰长侧耳过去,正要听夜枭说话,此刻,异变陡生。本就因与自己一直在对话而离得颇近的灰发男子骤然伸手,舰长猝不及防之下,被夜枭一把拉进怀里,疑惑之下,胸口顿时被冰冷的异物抵住,低头一看,夜枭一直隐藏在袖中的手掌并作尖刀状,反射着森然的寒光。

   「机械手?义肢?」

   舰长恍然,事发突然,芽衣与渡鸦反应皆慢了半拍,待到最初的瞋目结舌过后,芽衣最先反应过来,仅仅是下一刹那,会客室内所有灯光设备瞬间超载,爆炸声中,原本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大和抚子化作择人而噬的雷光,电光火石之间,便已然移动到了夜枭身前,虚空一握,雷殛化为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灰发男子斩去。

   倘若夜枭只是普通人,那么此势必然难以反应,但他却非常人。机械改造的人体早已被设定好了程序,纵使主人未反应过来,义肢仍旧忠诚的执行着早已定好的指令,先于电光火石,五指收缩,下一刻,舰长只觉得胸口一痛,随后是剧烈的寒意,无需低头确认,已经能够猜到,名为夜枭的男人,手掌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胸口,握住了自己的心脏。

   芽衣堪堪止住了剑势,面色铁青,少女一言不发,随着自己动作的停滞,握住舰长心脏的义肢也微微放松。芽衣心思流转,夜枭尚未从少女如雷电一般迅速袭来的攻势中反应过来,她已再度抽身闪回,有样学样,单手捏住了一脸茫然的渡鸦胸口,显然已经做好了将佣兵同样劫持的行动。

   「……你这是干甚么?」

   直至此时,舰长才幽幽开口。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谈的好好的,夜枭会突然发难劫持自己。似是被芽衣的速度惊吓到一般,夜枭反应比舰长还慢了半拍。男人心脏被自己捏在手上,却仍旧不慌不忙的样子令他有些诧异,但此时却顾不得太多了。

   「没有预料到天命派来了不灭之刃,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抱歉,大校。我的诉求很简单,将你之前派出去封锁珊瑚岛的人全部撤开,不要插手此间的事,我不会再次伤到你。」

   「作为配合贵方的我们来说,本来正常的提出的话是义不容辞的……这么说来,这不是世界蛇的计划吗?是你的要求?说来,可以放开我的心脏吗?被这么握着,不太舒服。」

   「抱歉,我可没有信心在这位小姐的速度之下保有足够的威胁啊……是我本人的要求,所以就算是劫持渡鸦,对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

   「为什么?呃,难不成,是因为安娜?」舰长思索片刻,突然想起来,夜枭此前谈话中某名奇妙执着于为安娜的律化寻找理由,再考虑到之前天命总部谈话时,安娜那突然破防一般的情绪宣泄,难不成,天命的女武神,和世界蛇的干部,有着私下里的交情?

   「……与你无关。你这副无所谓的表情让我很难不认为你还有后手啊,为了安全,麻烦你委屈一下了。」

   捏住心脏的手微微用力,舰长脸色一白,他自幼的经历对于痛苦的承受能力远超常人,如今更是对于要害被捏在别人手上也能做到不发一声,但这不意味男人的身体就对此毫无反应。忍着痛,舰长开口询问:「你打算怎么做?世界蛇并不想要她的命,你这样做,同时得罪天命与世界蛇,并不是理智的选择。」

   「落在世界蛇手上的律者会有什么下场我不难想象,而且得罪天命?这种能肆无忌惮对着前任同僚下手的组织,任谁也难以信任。虽然没有更多的办法,但起码先走过眼前这一步,让她安稳的逃出珊瑚岛。」

   「律者的威胁你应该明白,你是说,你要放弃最后有可能控制住她的组织,任由其在外逃亡吗?」

   「闭嘴!」夜枭勃然大怒,捏住男人心脏的手再次用力,舰长眼前一黑,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组织在夜枭愤怒之下,捏碎了部分组织。就在此时,芽衣眼前一亮,就在舰长被夜枭劫持的瞬间,少女便在愤怒之下,毫无阻碍的御使了雷电的权能,第三律者一言不发,紧急之中,雷电的女王将自己的权限毫无保留的交给了芽衣。突袭并未成功,但这并不意味着芽衣放弃了将舰长救出,就在两个男人互相扯话题之时,少女暗中计算好了数据,就在夜枭勃然发怒之时,突然再次发难,浑身大半被机械改造的灰发男子毫无疑问最为被雷电所克制,在计算好电流的路径之后,夜枭蓦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几个呼吸之间,芽衣已经接管了男子身体的控制权,将手彻底抽离舰长的胸口,然后整个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手掌缓缓从舰长的胸口抽出,紫色的电流环绕其上,却能做到丝毫没有传导到舰长体内造成二次伤害,此刻,若是有最为尖端的仪器,便会有人讶然发现,在微观层面,每一粒电子均以最精密的方式排布,离舰长心脏的始终存在略大于最小间隙的距离。雷之律者权能,竟至于斯。

   但短暂的时间,只够芽衣计算出恰巧不伤到舰长又能控制住夜枭的方法,少女忽略了,或者说,根本意识不到,行使律者权能这件事在距离舰长的心脏如此之近时,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

   被男人心脏所包裹着的三分之一第二律者核心内,联通着神明,此时感受到了律者的权能,骤然发出共鸣。神座之上,侧坐着的神影,发出无声的放肆大笑。指尖,第九颗星瞬间光彩夺目。舰长和芽衣同时变了脸色,两位持有律者权能之人,几乎同时感觉到,有着与自己同格之物,被芽衣的雷电所吸引,没入了此时正被操纵的夜枭体内。

   时间就此定格,舰长捂着胸口,几个呼吸之间,方才被夜枭插进去血流如何的伤口就已然愈合,但他的脸色却比方才还要难堪,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下一刻,以夜枭的身体为中心,剧烈的崩坏能反应如潮水一般,彻底席卷了休伯利安。

   舰长室内的琪亚娜最先反应过来,少女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力量,然后下一刹那,整艘休伯利安号突然失重。她反应极快,蓝色的双眸化为浓郁的纯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无需赘言的默契之下,西琳的人格已然掌管了身体,空之律者的权能全力发动,将行驶在半空突然下坠的休伯利安号强行停在半空。

   此时,若外面有人,定然惊出一身冷汗——以原先的会客室为中心,直径114米的巨大空洞,使得这艘最新锐的要塞级战列舰,好险不险,自下层甲板向上,全部贯穿清空。

   舰长脸色不善,方才自己和芽衣催动律者权能,顺手拉了一把渡鸦,并没有受伤,夜枭却不见了。会议室内,第二第三律者已然完全唤醒,幽兰黛尔虽然不曾多言语,但将黑渊白花握在手中,显然也是动了怒火,就在自己的眼前,又一位律者觉醒了。众女等待着舰长最后的拍板。

   「无需赘言,任务目标改变,与世界蛇的合作暂时中止,主体目标变为我们自己。行动对象,冰之律者,以及觉醒为律者的世界蛇成员夜枭,在不威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任务目标优先捕捉,若有意外可能性发生,允许就地格杀。比安卡和丽塔一组,琪亚娜和芽衣一组,姬子全局支援,我允许你动用「那个」,以上,开始行动!「姬子脸色一震,分组明显有着男人的考量,让丽塔和幽兰黛尔一组,看来是为了让女仆帮忙遮掩耳目。两位律者皆已然出征,舰长言外之意,看来是允许自己出动「战争」装甲甚至「炎之律者」了,看来舰长此时心情不太妙。

   舰长的心情固然不快,但却并非姬子所猜测的那样,他此时却是终于发现了,安娜沙妮亚特以及夜枭觉醒成为律者的原因:「被摆了一道啊,借由与我的接触,先我一步挑选律者觉醒吗?而且还是我没有收集到记忆体的人,可控化律者选择觉醒计划要受挫了?呵,神明,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唔,再行对照试验,祂挑选觉醒素体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是我未曾收集到平行世界记忆的与我有过较近距离接触的人吗?那么如果我对这样的人,提前注射崩坏能控制剂,是否依旧能在有限范围内确认律者觉醒人选呢?等等,眼前,似乎就有一个合适的试验对象啊……」

   休伯利安监狱内,渡鸦浑身脱力一般瘫倒在床上。被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浑身酥软无力,佣兵失去了对崩坏能的控制力。她现在的情况着实糟透了,之前近距离被雷电芽衣当作人质挟持,又近距离被操纵着雷电的少女所影响,小腹的雷引之纹再次躁动起来,偏生又失去了对崩坏能的控制能力,只能任由电流传遍全身。浑身抽搐一般涌动着快感,就算理智上告诉自己,应该被舰长所监控着,希奥拉也顾不了许多了。颤抖着手伸向夹紧着的双腿之间,双指隔着被密液沁湿的紧身衣裆部摩擦着穴口,食指妄图挑逗已然充血勃起的阴蒂,被蚕食的理智甚至令她忘记将紧身衣脱掉,隔靴搔痒般的轻微刺激根本无法满足佣兵此刻蓬勃的欲望,希奥拉翻过身,高高撅起令人血脉喷张的屁股,丝毫不顾及这个姿势背对着监牢的正门,会被人一览无余看到急躁的手指在胯下神秘妙源处奋力骚动,而浑身的重力则压在抵住粗糙的床面的丰硕乳球上,敏感充血的乳尖随着佣兵不顾廉耻宛若牡兽一般凭着本能前后摆动磨擦,带来些许快感的慰藉。曾经凌然的猩红双眸蒙上了一层水雾,被欲望完全吞噬的佣兵目光朦胧,根本无处发泄的欲望令她无比悲愤。

   就在此时,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随后,监狱的大门被打开,希奥拉泪光朦朦间回头,双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

   两人四目相对,仅仅是两人的第三次见面,舰长所看到的,便是宛若发情的母猪一般,高高撅起丰腴圆润的翘臀,双眸泫然若泣,渴求着慰藉的佣兵,无比骚浪的模样。

   「……」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舰长抽了抽鼻子,空气空弥漫着发情的气味,对于经验老道的他来说无疑很容易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这番并不隐秘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佣兵眼中,于是乎原本被欲火燃烧着泛红的面颊愈发红润。

   无言的尴尬,仿佛时间被倒转一般,在渡鸦的眼神中,舰长用与方才进入房内完全一致的反方向动作退出后合上了门,似乎想要装作自己没有来过的样子。

   希奥拉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呼吸,想要平复下心情。莫名其妙被自己的队友跳反卖掉,莫名其妙被男人看到了自慰的场景,然后又莫名其妙装作冷场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心情实在是糟糕透顶,而比心情更糟糕的是,似乎因为方才的刺激,本就敏感的胴体居然切切实实的愈发兴奋起来。长出一口气,就在希奥拉下定决心,豁出脸面来不管不顾先好好发泄一番,于是双手再次下滑至敏感的部位,想要大肆活动的时候,门又被打开,露出男人故作镇静的一本正经脸色:「需要帮忙吗,女士?」

   平心而论,男人的长相算是颇合自己的胃口,对于相人无数的佣兵而言,这份评价不可谓不高,若是平日里自己没有任务在身,酒吧里邂逅了这番男子,希奥拉倒也不吝啬与其喝上几杯聊聊天,给他个小小的机会。但此番情况下,不作他想,肯定会被眼前这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的男人平白无故占据天大的便宜。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所想的这番事情已然不太正常了,被电流刺激下过剩的雌性荷尔蒙分泌已经影响了佣兵的思考方式,希奥拉横生一股委屈,接连出丑令这位此时已然毫无依仗的女子心里防线逐渐失控,鼻头一酸,就在几乎要哭骂出「滚开,你以为是谁害的我这样啊」时,舰长的后半句话适时说了出来:「我是指,你小腹处的那道雷电的残留,需要帮忙取掉吗?」

   「……」

   房间内,希奥拉坐在床沿,双手撑住床垫,勉强提力撑住上身,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床上。随着愈发粗重的呼吸,胸前一对坚挺白腻的雄伟双峰逐渐微微颤抖出淫靡的乳浪,在贴身的紧身衣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曼妙。似是因舰长的位置与其过近,迎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令发情良久的佣兵口干舌燥,媚眼流波不敢直视,而将头扭向了一边,反而格外彰显此时的希奥拉楚楚可怜。一双令所有女性都为之羡慕的修长双腿微微岔开,舰长半蹲在佣兵的腿间,倘若此时有外人,任谁都会觉得,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是过于不雅,就仿佛佣兵张开了双腿恳求着舰长肆意妄为一般。虽然已经极尽将注意力关注在佣兵锻炼地拥有无比匀称美感的小腹处,但发情良久的根源就在自己下巴处,轻嗅着女性春液那特殊的味道,雄性的本能引导下舰长双眼还是忍不住往别处瞟去。在全身重力的牵引下,被坚硬的床沿挤压着,远远溢出纤蛮腰肢两侧的臀饼,纵使被紧身衣所包裹,也骄傲的彰显着自己安产肥美的成熟形状,仿佛时刻诱惑着男人伸出罪恶的双手,肆意亵弄把玩。舰长无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掌,慢慢向着希奥拉的小腹处摸去。

   触及之刻,希奥拉浑身一颤。特制的紧身衣面料精细,触感优良——将男人的体温隔着小腹完全传递过来,自今日见到雷电芽衣后便莫名躁动的雷引蓦一接触,顿时愈发活跃,一声娇闷的呻吟从鼻尖不受遏制的露出,佣兵用手捂住嘴,红眸似是染上了莫名的情绪,粗重的吐息将本颇为阴寒的房间内气氛也点热了几分。丰腴的大腿无意识的夹紧几分,反倒将男人彻底固定在自己羞人处,两两接触,舰长也颇为不稳的鼻息喷吐着佣兵的私密,一时间,竟是糯湿了曼妙的花园。

   舰长嘴角微微抽搐,他观看过希奥拉的资料,对于这位第二次崩坏的受害者他的心情颇为微妙。就在西琳被讨伐的那一天,就在同一片蓝天下,少年舰长获得了新生,而少女希奥拉则失去了未来。佣兵落得如今的行径,很难说和西琳毫无关系。只是感慨归感慨,既然希奥拉所行与自己有所冲突,他也会毫无心里负担地将绊脚石踢开。然而与之相对,倘若希奥拉真落得了个毫无反抗力量任自己施为,他一时间倒真会有所犹豫。此番就是落得了这么个境地,原本希奥拉是夜枭的同伙,险些让自己这一船人落到危险境地,他本能毫无心理负担进行试验来测试「神」在自己的身边选择律者的条件,但见到佣兵这番被欲望折磨——尤其对于如今的舰长,彻底征服熟悉了芽衣的身体之后,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芽衣残留在渡鸦身上的些许力量,然后推测出渡鸦究竟经历了什么,一时间,竟不知道对于这个同时经历过第二、第三律者迫害过的佣兵是该嘲笑还是同情。心软之下,他也放弃了本来的打算,想着至少帮她摆脱雷电的折磨,却变成了这番暧昧的模样。

   渡鸦小腹触感极佳,历战无数的佣兵身材并非寻常女性那般软糯,而是带着些许流畅的动感弹性,却又与舰长所玩过的不少女武神不同,在肌肉与软肉之间,惊人的获得了平衡与协调。男人阅女无数,几乎是下意识的便能想到,这般充满着活力的胴体倘若压在身下抵死缠绵,会是何等至上的享受。这般过于丰盛的想象力令舰长啼笑皆非,下体本能的勃起膨胀,只能说所幸男人是半蹲在希奥拉腿间,这番丢人的场景并未被渡鸦看见——虽是这般自我安慰,但佣兵职业出身灰色地带,所见形形色色之人,她本身虽洁身自好,却不代表毫无见识。舰长不自然的挪动身子,本就满脑子男女之事的渡鸦几乎很快就反应过来舰长的动作代表着什么。

   「糟了……他也发情了,唔,该死的男人,都一个模样,要,要被他……」

   脑海中的纠结与身体相斥,几乎是下意识的,佣兵将修长的双腿夹紧,致使本就贴近的舰长顿时一个踉跄,险些磕在床沿边。原本贴着希奥拉小腹的手骤然受惊之下,胡乱摇摆着试图重新支撑住身体的平衡,无意识中,紧紧握住了佣兵撑着床沿的手。随后,在希奥拉惊人修长紧致有力的双腿一夹之下,男人整个人被迫前倾,一张脸完全埋进了希奥拉的下身。

   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女性荷尔蒙味——那是完全发情的味道。舰长鼻尖紧紧贴住阴部,嘴唇被紧身衣也难以遮掩的美肉塞满,惊吓之下下意识的大口呼吸,将沾满淫液的佣兵下身气味吸了个满怀。希奥拉本就崩坏的理智被男人炽热的鼻息冲击之下,顿时一片空白。子宫仿佛是期待着受孕搬下沉,花心大开,一股灼热的爱液顿时冲刷出来,将本就湿润的花径彻底润滑成待入的状态。

   「……」

   两人一时皆是无言。只不过渡鸦是被高潮冲刷了头脑,而舰长则是一惊之下,隔着紧身衣被佣兵的爱液湿润了唇舌,一时无言以对。挣扎着微微撑开希奥拉宛若蟒蚺般娇媚缠人的双腿,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佣兵的爱液味道勾人,男人微微抬起头,正对上希奥拉满脸红霞,仿佛能魅出水一般的红色双眸,舰长思忖片刻,终于还是放弃了坚持与矜持。

   「不让你冷静下来的话不行啊,女士,抱歉……事后会负起责任的,所以现在,就让我先帮你泄泄火吧……」

   本就无意识握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捏紧,男人骤然起身。佣兵身材在女性中本就偏高,又蹬着一双近十厘米的细长高跟,这显得希奥拉愈发高挑,然而和站直身体的舰长相比,还是低了半头,这使得佣兵的气势天生就矮了半分,面对骤然发难的舰长,希奥拉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勇气,任由男人将自己提起,他坐在了床沿,然后将自己仿佛宠物一般抱在怀中。

   「嘤咛~ 」

   舰长将希奥拉抱在怀里的同时,双手自然的攀上了佣兵高挑的双峰。后背靠紧舰长坚实的胸膛,这使得希奥拉本能的将身体重心完全依靠着男人,面对男人的崂山之爪,佣兵没有丝毫反抗,反倒是双手按在舰长的手背,随着男人熟练的手法,张口吐出熟淫的呻吟。

   「好舒服……舰长,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啊嗯~ 」

   发情的话语才讲到一半,就被男人的热吻打断。初时,还只是从身后亲吻着希奥拉白皙的脖颈,随着俏面含春的佣兵转过头,两人几乎是毫无犹豫地拥吻在一起。

   「唔唔唔……」

   希奥拉的热情令舰长猝不及防,怀中的俏人儿着实意外的令人享受,某名的配合令他很是受用。且不提主动张开牙关送入香津交换的嫩舌,也不提那对一手根本无法盈握,顽强骄傲的从指缝间渗透出去乳肉的高耸乳球,单是焦躁地在男人胯间磨蹭挪移的熟媚肉臀,就已然彻底勾起了舰长的欲火。

   似是感受到了逐渐膨胀到极限,抵在自己臀沟的炽热硬物,希奥拉原本握住男人手背的手掌悄悄下滑,美臀微微上提,灵活纤细的手指拉开男人的裤链,令这只渴求已久的粗壮宝物彻底解放,随后肉臀再次坐下,将舰长的肉棒彻底纳进了自己深邃的臀沟内。

   「嘶~ 」

   希奥拉无师自通得上下微微摆动,被丝质紧身衣和淫熟肥美的臀肉两番夹击之下,舰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希奥拉的美臀是他所见的女性中最为顶级的那一档,偏生又附带着丝质紧身衣的细腻,这使得这番臀交几乎堪称是男人所享受过的最为极品的一次。佣兵虽未有过真实的体验,但见多识广,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此番下意识的施展开来,带有些许生涩的体验对于舰长来说也是颇为新奇。

   感受着两瓣美尻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夹紧的快感,舰长随着希奥拉的上下摆动扭腰,炽热的阳具一下下顶进臀沟的最深处,渡鸦满脸通红,她能感受到自己肥美的臀肉被舰长的肉棒死死挤开的羞人场景,纵使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没法让这跟作祟的怪物在自己的臀沟内软下,反倒是自己想要臣服在这灼热坚硬的怪物下一般。

   「罢了罢了,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嘛~ 臭男人一定是早就谋划好了,被算计了也没有办法,只能由他去了……欸?那里,不对,不是那里!」

   最后一丝理智令渡鸦这番自我安慰欺骗着,但随后身体传来的感觉令她一惊,本以做好了要被男人侵犯的准备,但随着舰长似是志得意满一般,甚至自己还默默的配合下,将紧身撕开,露出了下身略显苍白的私密处,然后等待着被舰长蛮横的占据的佣兵,却发觉,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硕大龟头,对准的,却不是已然准备完全的美穴。」那里不对!舰长,那里是……」

   说话间,男人的双手下滑,握住了希奥拉缠绵修长的双腿,紧紧将佣兵固定在,随后,炽热的鼻息喷涂在希奥拉的耳畔:「这是我最后一点忍耐了,前面的处女不会夺去的,所以,后庭给我玩玩吧~ 」

   抵在渡鸦娇嫩后庭的龟头一点点撑开这朵雏菊,丝毫不亚于,甚至更甚于破处的紧致感死死咬住男人,希奥拉双眸微瞪,未破身,先开菊,但佣兵的身体并不抗拒,甚至可以说的甚是迎合。归根结底,被折磨改造良久的希奥拉浑身上下都渴求着男人的宠幸,最初的不适过去后,随着舰长一点点松开手,被男人M字抱在怀中的羞耻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亦是一点点将那炽热的阳具挤进佣兵的后庭内。

   「呃~ 似乎,也没有那么疼?」

   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不适,令希奥拉自己都震惊的是舰长和自己身体的契合度,仿佛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服侍舰长一般。想象中的排斥反应并未到来,初次破菊这种令许多女武神都不适应的动作在希奥拉的身上却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舰长一时间竟是有些啼笑皆非。

   「这不是很适合嘛,女士,看来这对熟媚的屁股天生就是为了肛交而生的呢~ 」

   「不要……不要说这种无聊的玩笑话,你还要怎样羞辱我?我都这样任你妄为了,你还要怎样?真是过分的人啊……啊啊啊?」

   最后的语句化为不可思议的疑问调,就在渡鸦埋怨之时,舰长爽朗一笑,再次起身,将怀中的希奥拉平放在床上,自己将佣兵彻底跨压在身下,既然确认了希奥拉的状态,舰长也便放开了手脚,逐渐用力冲撞起来。

   「听人家说话啊,你这男人……啊,怎么会,好舒服哦哦?连那里都?!」

   似是印证男人的话一般,虽然被舰长大力开垦着屁眼,但渡鸦只觉得自己的花心子宫仿佛能感同身受一般,舰长的每一次进出,都似是同时在冲击着渴求着浇灌的花蕊,难道自己真如舰长所说,天生渴求着被开垦后庭?这番荒谬的想法只持续了片刻,菊穴肉穴似是共感之下,两倍于正常的快感,令渡鸦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雌性的本能令熟媚的胴体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愈发浪媚诱惑。

   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淫美的臀尻撑住舰长的身体,纵使被压成肉饼,也丝毫不影响这对美肉倔强的反弹回施展在其上的大力,舰长虽未品尝到渡鸦的妙穴,却误打误撞开苞了丝毫不亚于她人肉穴的后庭,兴致勃勃之下,手段全力施展开来,直干得希奥拉娇喘连连,毫无反抗之力。不多时,感同身受的肉穴分泌出的淫液,便将两人的性器间粘连在一起。

   「女士,你的后庭真紧啊,一环环咬住我的肉棒,看来真是忍耐了很久呢。这么不想我出去吗?」

   啪啪啪的水声混杂着胯骨与肉臀撞击的淫靡,舰长还调笑着,渡鸦却是先招架不住了,她确实是天生的肛交苗子,仅仅是被干着屁眼,肉穴便能共感相同的快感,常人两倍的快感之下,佣兵初遭开发的身体很快便败下阵来。随着剧烈的呼吸,在男人的上百次抽插过后,希奥拉迎来了自己在舰长手上的第二次高潮。

   剧烈的快感令她失声,积攒良久的欲火终于得以发泄,极致的巅峰过后,是无尽的温暖与喜悦。屁眼下意识的夹紧,兀自配合着舰长的抽插,男人干的兴起,将自己身下的佣兵再次抱起,意念一动,崩坏能化作触手,把希奥拉四肢捆住,凌空做出正面M状大开腿的姿势。舰长站起身,左手捏住佣兵的奶子,狠狠抓揉两把后,右手两根手指探进方才高潮过后湿润的肉屄内,肉棒仍旧对准希奥拉的后庭,扑哧一下,齐根没入。

   「啊嗯哦~ 太,太用力了,不要这样,让人家缓缓啊嗯~ 」

   渡鸦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被一根触手塞进嘴里,滑腻冰凉的吸盘啜住了佣兵的嫩舌,后半句话只能被堵进肚子里,转而变为响起啧啧水声的吸吮,口涎不自主从嘴角渗出,初次体验便被舰长干成了阿黑颜的佣兵,此刻若有镜子照出她的样子,相比一定会羞愤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但这一切又与舰长何干?同时享受着佣兵口穴的激吻,肉穴的紧致与菊穴的炙热,大力甩动着阴囊狠狠拍打着佣兵的臀尻,肉棒如打桩机一般奋力进出渡鸦的后庭,这番抽插了近千下后,男人终于被这极品的媚人儿勾起了射精的冲动。

   「女士,我要射了,你的屁眼里面要被我注满了哦?全部都射给你!」

   两人的呼吸早已紊乱,被干屁眼干得数次高潮的渡鸦听闻后,下意识的夹紧了炽热的直胵,丝毫不抗拒男人的内射。极品的尻穴连番夹紧,令本就箭在弦上的男人终于再也难以忍耐。肉棒齐根没入后庭,死死抵住,随着一声长久的叹息,舰长的精液将佣兵的后庭完全灌满。

   就在炽热的阳精射进菊穴内的那一刻,渡鸦的花心竟是产生了内射的幻觉,浑身酥软舒爽,几乎令希奥拉产生了自己一定是受孕了的感受。酡红的面颊一时间,浮起了痴痴的笑,仰视着舰长的双眸,充斥着母性和爱意,仿佛眼前的男人,已然成为了自己的配偶。随着肉棒波得一声拔出后庭,希奥拉回味高潮余韵后良久,头一歪,昏睡了过去。折磨了她数月的欲火,终于彻底得以发泄。

   ……

   几小时后,甲板上。

   希奥拉抿着薄薄的嘴唇,面容绯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夹杂有其他情绪。小腹的雷引之纹被摘掉,积攒的欲望得以发泄,佣兵醒来后,确认了身体状况,除了后庭发软发酸,浑身竟是泡了个热水澡一般暖洋洋舒适,而且自己的处子之身也未曾失去,在自己昏睡期间,舰长并未趁人之危。但一想到之前那番浪媚求欢的样子,渡鸦就觉得现在眼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还是灭口为妙。而且……

   「这身浑身裸裸大半的轻薄甲胄是什么意思?羞辱我吗?」

   唯有一丝不同,自己醒来时,是在甲板处的长凳上,原本贴身的紧身衣,被换成了原属于芽衣的绯红女武神装甲。舰长耸了耸肩,转身递上高脚杯,泛着气泡的黑色液体令渡鸦眉头一挑,在舰长示意喝下的眼神中,佣兵不知为何,没有思考与犹豫,而是听话地一饮而尽,然后被突如其来的涨腹感吓了一跳:「你神经病啊,高教杯里装可乐?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来着?」

   「刚刚的运动大概需要补充一下糖分,女士……我无意羞辱你,只是你的紧身衣被撕坏了,莫约不适合穿。芽衣与你的身材相仿,但我也不好随便动她的贴身衣物,只能调出战斗装甲借你凑活一下。」

   「这是什么战斗装甲?床上战斗的吗?这种胸口大面积裸漏的衣服除了方便你发泄欲望意外我不觉得还留有什么防护功能……」

   渡鸦莫名有些焦躁,嘴角抽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胸口有些许空荡,在奇怪的地方输了半筹的缘故。舰长咳了咳,举起手中高脚杯,和渡鸦碰了碰杯后挡住自己颇为尴尬的脸,小口喝着可乐掩饰着。渡鸦猜得不错,自天命之战后,芽衣所着的第三代女武神装甲绯红便已然被舍弃了,除了两人出于情趣以外,少女再也不会穿着这一身装甲出战,究其根底,是芽衣对于自身的定位的改变,在此之前,是作为欢愉刺激的情人与手下,而在那之后,则是贤淑的妻子,故而芽衣不再愿意令舰长以外的人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身体。舰长尊重芽衣的意愿,对于渡鸦却是没有什么所谓,故而这套设计之初就饱含情趣功能的装甲随意便丢给希奥拉,这番对她无所谓的心态被佣兵敏锐的直觉感触到,故而希奥拉会不知所谓的有种烦躁感。

   「今天的事万分抱歉,但我想,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应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已经尽力将你的损失降到了最低,希望你能够理解,女士。」

   斟酌了片刻,舰长还是率先开口。希奥拉捏紧了拳头,眼神顿时变冷。低头沉默良久,佣兵小声嘟囔着:「明明说好了会负责的,结果临门一脚你反而退缩了算什么?」

   「什么?女士,抱歉,我没有听清……」舰长开口询问,他是真的没有听清。

   「我是说,我是佣兵,拿钱办事,这次的事,只要我收取了报偿,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你说的没错,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希奥拉抬起头,挤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容。佣兵前进两步,仰头和舰长对视片刻,随手丢掉手中的高脚杯,双手探进男人的衣兜内,就在舰长愣神,感觉这番姿势就仿佛希奥拉抱着自己一般时,佣兵已然收回了双手,将一枚硬币炫耀似的捏住在空中一抛,随后握在手中,,示意自己已经收到了报偿,转头离去。

   「那只是一枚娱乐厅的街机游戏币,不值钱啊女士……」

   舰长开口,渡鸦却是仿佛没听见一般,施施然越走越远。舰长眉头一皱,他过于精明,几乎是瞬间便猜到了些什么。佣兵莫约是真的对自己产生了些许好感,男人伸出手,想要叫住希奥拉,但片刻之后,犹豫着,终究没有开口。

   「呵,隔在之前,我哪里会管她三七二十一,先将其纳为己用再说。我变了吗,变犹豫了?」

   ……

   安娜。沙妮亚特做了一个梦。

   自那晚在天命年会上和舰长交谈后,少女便深陷梦魇,惶惶不可终日。在梦中,她看到了树与海,看到了神座,看到了似是散发着光茫的影子,对着自己伸出了手,然而却始终看不清影子的脸。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呼喊,那是刻在脑海中的声音,她回过头去,那张似乎缺乏干劲的脸,此刻却是何等的果决与坚毅,梦中的男人将自己一把拉开,在自己踉踉跄跄之中,迎面对上了那道影子。

   「安娜,将一切,还给你……」

   逆着光,那位名为「陈天武」的少年在笑,坦然,没有一丝遗憾。安娜的心脏剧烈抽搐,她讶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脏居然还会颤动。心中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少女茫然而踉跄,顺着陈天武推开自己的方向后退,她能感觉到,自己,再也回不到树下了,不知为何,有些遗憾与不舍。少女最后看了一眼那道坦然坐在神座上和陈天武对峙的神影,却发现,此刻,她终于看清了影子的脸:「这张脸,是舰长?」

   骤然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安娜平稳的呼吸着空气,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样,没有丝毫异样。脑海中记忆逐渐涌现,她茫然而迷茫,良久未曾眨眼。少女想起了一切,少女理解了一切。

   「大家都不在了呢,天武也不在了。我还活着,因为天武将生命还给了我,明明我还欠他家人的生命,这下,不是欠的更多了吗?还不掉了呢……」

   她漫无边际的想着漫无边际的事,懒洋洋的,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没有喜悦,没有悲伤,曾经令她悲伤欢喜的事,如今在少女的心里,丝毫无法激起波动。她能感受到自己浑身赤裸不着片缕,盖在身上的薄被磨擦着肌肤,很是舒服。若是之前的自己,一定会害羞于浑身精光罢?但她真的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你醒了?」

   仿佛不久前才听过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她早已发现自己床边有人,但男人若是不发声喊她,她便不愿理会。看来他不愿意继续等着我思考了呢,安娜这样想着,直起了上半身,任由丝绸般的薄被从自己的胸口滑落,裸露出浑圆白皙饱满坚挺的乳丘,任由自己美妙的胴体展示在舰长的眼前,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

   「……」

   映入眼中的硕大双峰形状优美而诱惑,随着安娜的呼吸,嫣红的乳尖微微颤抖着,荡起微小的乳浪,沉甸甸的果实,无疑令人心潮澎湃,恨不能立刻采摘把玩亵弄,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对这番场景冷静下来,但舰长除了安娜骤然起身时眼角微微抽搐过后,竟然就坦然而平静。很奇怪,哪怕是渡鸦这种人的诱惑,舰长都难以彻底自持,但面对此时的安娜,男人却出奇的平静。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我变成了律者吧?然后,天武来救我了呢。」

   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看着,安娜歪了歪头,不如说,此刻,「律者」好奇的反倒是,为什么眼前这位自己打上了「渣男」标签的男人没有趁机来揩油。她已经做好了会被做任何报复的事的准备,并且懒得反抗。舰长出奇冷静的反应倒是令安娜生出了些许兴趣。

   「陈天武,世界蛇干部,代号,夜枭。根据战斗报告,完全控制了律者的力量,然后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在与不灭之刃战斗后将律者力量交给了你,并唤醒了你的意识,期间,没有主动伤害哪怕一个人,」舰长询问着床的另一边,金发的姬骑士冷着脸点头,表示肯定后,舰长开口:「很罕见的例子,这样的人,拥有极为优秀的素质。虽然这么讲很过分,但,安娜。沙妮亚特,我认为,他活下去,比你活下去,似乎利于人类。」

   「舰长,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幽兰黛尔细眉竖,一股怒火翻涌上来。安娜对着幽兰黛尔笑了笑,制止了姬骑士的呵斥:「你说的没错呢,舰长。如果是天武活下去的话就好了。我这种又愚蠢,又缺乏天赋的人,完全没有天武这样有价值。」

   舰长一滞,竟不知如何接下去。安娜的状态很不对劲,她平静过头了,也无所谓过头了,这令舰长满腔的疑惑无从下口。原本试探着的刺激的话,也被少女照单全收,这令他有种碰到了棉花般的无力感。他思忖片刻,试图换个方向刺激:「那么你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吧?对于你这次给我添了这么多麻烦,该如何补偿呢?」

   「嗯……」安娜的嘴角勾起的笑意更盛,她干脆拉开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这种事才对啊,才符合你这样的胜者的成果,需要我服侍你吗,作为你的战俘,你的战利品?比安卡,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和你在一起服侍舰长哦?还是说,你想换个地方,多叫一些人呢?我无所谓哦?」

   「……」

   两人对视,一方满面笑容,一方沉默不语。幽兰黛尔捏紧了拳头,她不喜欢复杂的场景,这并不是她不擅长丝毫复杂的情感的意思,而是不愿意对自己信任喜欢的产生负面的情绪。然而此时,自己的挚友与挚爱针锋相对,她涌现出一股深深的厌倦。

   「抱歉。」

   最终,还是舰长先开口。他对安娜的刺激,源于男人想要逃避的问题,既就是害得安娜与陈天武觉醒成为律者的源头,在于自己试图掌握神明的权能人为操控律者的觉醒,人类本能的趋利避害。然而安娜的反应,令男人终究认清了责任,不再试图推卸。

   「到头来,缺乏觉悟的是我自己吗?呵,就这样的我,还说着什么要提前唤醒终焉,仅仅是两位律者的意外觉醒就令我险些逃避吗?我果然,变得犹豫了啊!」

   「毕竟,接近你的人,会变得不幸嘛,还请承担起这份将他人变得不幸的责任哦,舰长?」言笑晏晏间,因为舰长的坦白,安娜终于吐出了自己真实的情感「好啦,那么,如我所说,因为你而变得不幸的俘虏,你该如何处(偿)置(还)呢?事先声明,无所谓并不是假话哦?也可以服侍你哦?毕竟,现在的我,无论如何,身为人类之敌的律者的身份并不是作假的,所以,理应被人类审判哦?嘛,虽然不知道你这样的家伙,还能被称为「人」多久就是了。」

   「……」

   良久的沉默,舰长吐出一口浊气,按住额头,沉默半晌,开口道:「我的休伯利安上,有数位律者。至少,在这里,我负责承担她们作为律者和人类的桥梁,所以,所谓人类之敌,首先会由我承担这份骂名。「「……「安娜的笑容凝固住了,半晌之后,律者叹了口气:「那她们还真是幸运呢……真狡猾啊,你这里不就是唯一的落脚点了吗?」

   「所以,很抱歉,如果你想要留存在人类的世界。你还是需要加入我们。不过,虽然需要加入我们,但你不用在休伯利安工作,想必一段时间内,你也不想见到我的脸吧?希奥拉?」

   说到最后,舰长大声呼喊。房间外,渡鸦啊踱步而来。佣兵眼角在舰长安娜和幽兰黛尔三人身上来回转了半晌,看到赤裸毫不遮掩的安娜片刻后,嘴角抽搐,无奈道:「安娜。沙妮亚特,世界蛇欢迎你的加入。」

   ……

   看着安娜渡鸦远去的背景,舰长浑身充满了无力感。他几乎瘫倒在床上,却被幽兰黛尔一把扶起,姬骑士双眸冷静而执着,看着舰长,凌然开口:「安娜说的是什么意思?」

   「……」

   「你究竟在干什么?」

   「……抱歉。」

   「我不喜欢听到你的抱歉,你有和丽塔正式抱歉过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也无需和我抱歉。」

   「丽塔……丽塔不一样,丽塔……」

   「丽塔现在已经彻底是你的人了吧?我能感受出来。你确实无需向自己道歉。那么,舰长,你什么时候,把我也彻底变成你的人?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的道歉。」

   「这算是告白吗?」舰长苦笑着,他此刻只想好好静一静,整理下思绪,将自己的计划漏洞补上,面对幽兰黛尔的攻势,他有些难以招架。

   「嗯,是告白。」没想到,这番话啊,幽兰黛尔就这般认真的说了出来,没有丝毫犹豫与拖沓。

   「比安卡,我说的不准确。比安卡,准确的说,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曾想,幽兰黛尔竟就真的直球这般说了出来。舰长抿着嘴,开口解释。却被打断:「嗯,你的意思是,我被拒绝了,被甩了吗?」骑士的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坚毅而认真,这令舰长后半句话被堵进了肚子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幽兰黛尔认真的表情,舰长没有丝毫拉扯闪躲的空间。沉默片刻,男人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比安卡,你和其他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你是最强的女武神……」

   「什么意思?」幽兰黛尔皱起了眉头,她能感受到舰长的认真,一如既往去,只要她询问,他便会将自己真正的想法道出,这对于幽兰黛尔来说,是最喜欢的高效交流方式。

   「我问你,你究竟追求着什么,正确,还是正义?」舰长斟酌着,提出了质问。

   「……」

   「正确的事,不一定就是正义的。正义一是万人所敬仰的光,比安卡,最强之名,必须光洁无垢。我现在要做的,是我认为正确的事,但那只是「我认为」的正确之事,倘若我的行为实际上是错误的,必须由你,不对,是只能由你来修正我。所以,我不敢将你拉到我的身边,我知道你我能够将感情与肉体彻底分开,但一旦牵扯到感情,我就不敢进行赌博了,这一次,人类没有输掉的余地。」

   「……我今年17岁。」幽兰黛尔闭上了眼,沉默片刻后,突然睁眼开口。舰长一愣,不知道她这番说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有在询问我追求着什么吗?所谓的正确或者正义,是你在替我选择,舰长,」幽兰黛尔娓娓开口。男人一怔,他毫无疑问是一个喜欢将事情思考到自己所能认知的极限的人,但那是「他」的极限,他喜欢,擅长将一切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安排,但情感这种东西,终究不是单方面的思考就足够了的。「当然,我不讨厌你替我选择这件事,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我认可你替我做的所有选择,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就会按照你的意愿去做。」

   「但,明明是被这样的我信任的你,明明是被丽塔,被大家,甚至被律者所信任的你,为什么,会怀疑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甚至会为此惧怕到,被你寄予厚望的我,会不听从你的安排?」

   骑士站起身,张开了双手,左手显现出的,是月魄骑士的盾,右手显现出的,则是圣剑「杜兰达尔」,幽兰黛尔缓缓张口:「我的左手,是最强之盾,我的右手,是最强之剑。你说的吧,我是最强女武神,那么,这个名号,我就背负下来了,我是最强,强到能够替你扫清前方一切障碍,强到能够替你守住后方一切危险。那么,现在的你,还在怕什么?」

   「……」

   舰长沉默。看着她成长的少女,如今,确切的成为了超过自己预料的存在。鼻头一酸,男人却是笑了出来。两人相拥,舰长与之相遇后第一次,任由骑士以照顾者的姿势,将自己的头埋进怀中,扫清一切阴霾。

   「抱歉,比安卡,真的很抱歉……」

   「哈,说了不要道歉啊。」姬骑士嘴角漏过一丝温煦的笑容:「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向我告白?我们什么时候成婚?提前说明,至少新婚旅行期间,只能有我们两人在一起,不接受其他人加入哦!」

   ……

   深夜,两人相拥而眠。熟睡之际,幽兰黛尔的背后,闪烁着红色的光茫。那是曾经被舰长更换上的「叶卡捷琳娜沙皇」,此刻却无比暗淡。白发的人影凭空出现,少女将手扶在「叶卡捷琳娜」的图案上,于是沙皇愈发暗淡。片刻之后,少女的形象变得充盈,她轻轻拂动舰长睡梦中仍旧紧皱的眉头,试图将其抚平。随后,她行动一滞,凭空一捏,男人身后,「赤鸢仙人」的身影被拉了出来。

   「似乎那名女仆忘了告诉他呢,那就只好由你来说啦,「赤鸢仙人」,第八律者已经觉醒了呢,趁着他不在天命期间。现在赶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及呢?」

   少女浅笑,赤鸢沉默。良久后,赤鸢开口:「你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啊,「羽渡尘」,不如说,舰长也在等着你向他坦白呢,等到他收到第八律者觉醒的消息后,再和他坦白会不会有点迟了呢?你看,毕竟,你试图侵入符华的身体,在最后一步,被舰长拉回去了呢,你不会以为他一直毫不知情吧?闯下了崩坏神借由你的共鸣令第八律者在符华的身体内觉醒这种祸事,还在犹豫不坦白的话能偷偷留在他的身边,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傻这种事,真是没有道理~ 「「……我会妥善解决的,你不要多嘴,琪亚娜。卡斯兰娜。」

   「赤鸢仙人」,亦或者是说,羽渡尘,面色冷漠。一扭身,躲进了舰长背上的圣痕空间。

   「切,真没意思。」

   琪亚娜轻笑,亦散入幽兰黛尔的体内,房间内,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照常迎来第二天的朝阳。

   第22.5章 番外篇三---幽兰黛尔(补)

   适宜的热水洋洋洒洒自喷头吐出,萦绕出整个浴室内朦胧的雾气。水珠自美人赤红的发梢向下,为赤裸的女子带来满盈的暖意。偶有些幸运的水珠,自美人那对令无数人望眼欲穿的白皙间穿过,带着乳间的温热与香气,从细腻晶莹的肌肤滑过,或短暂停留于精致的肚脐,或直接游走出带有恰到好处肉感的小腹后滴落,随着大流汇集。而尤为幸运的水珠,则顽强的停留在软嫩嫣红的乳尖,炫目而妖艳的绝景,无疑令人头晕目眩,此刻却无他人欣赏。无量塔姬子低着头,默默看着手掌规律地捏拳,感受着实实在在的「力量」仍存在于躯体内的充实感,任由头发彻底湿润。

   脑海中,回忆着不久之前的战斗,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其实格外的谨慎而小心——每一次战斗过后,她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一段时间,复盘在此期间遇到的每一处细节,就是为了这点思考时间,她并未与其他女人一般,前往最底部的豪华浴池,一同交流情感。曾经被誉为极东支部的王牌的女人,并不似外人看上去那般大大咧咧。然而此次,又与平常不一样。

   「天启装甲。战争,以及炎之律者……吗?我小男人还真是,给了我过于离谱的力量呢……」

   手指微微颤抖,兴奋,畏缩,恐惧,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姬子不由得长吐出一口气。这次对冰之律者的讨伐战斗,根据舰长的安排,实际上她才是真正的主力。不仅是为了测试炎之律者身体的配合程度,自己在远程脑控下的反应速度,还是天启的战争骑士装甲的首次实战。以真正的律者作为对手,不难看出舰长对于自己的重视程度。而姬子的表现也没有令人失望,且不论炎之律者的能力本质与冰之律者的相生相克,针锋相对,单就战争骑士装甲所表现出来的性能,就已经足够令人瞋目结舌。作为天启与重启计划的实验对象,姬子拥有复数应对不同条件的克隆身体,除却特制的律者素体外,专为战斗调整的身躯,在战争装甲的增幅下,竟是丝毫不亚于,甚至可谓是隐隐胜过炎之律者一筹,究其原因,虽然是因为律者的身躯被设计了种种限制,但这与自己对于以女武神装甲为主的战斗风格的适应性高于以律者核心为主的战斗风格脱不了干系。一心同体,在姬子的操作下,被两位律者级战力联手对抗的安娜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很快便被压制。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出现的话,一切应该会更顺利吧?嘛,不过话虽如此,一位拥有理智的「星之律者」会令人惊讶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权能融合什么的也有些犯规了,棘手程度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指数级增长的崩坏能级和复数权能叠加也无比难缠啊,只能说,不愧是雷电芽衣吗?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游刃有余穿插在战场上,精确而缜密的对抗那种程度的怪物,正牌的雷之律者果然和我这种窃取权能,还加上了各种限制的驾驶员不可一概而言啊……」

   自嘲笑了笑,虽然平时在舰长身边的芽衣看上去温婉而和煦,十足十是完美的大和抚子,但一旦上了战场,这位正牌的雷之律者,犀利而尖锐,宛若稀世名剑一般,令姬子都为之侧目。话虽如此,她倒也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情绪,归根结底,自己的炎之律者身体随着自己越来越熟练的运用,身上的限制会慢慢被解除,待到自己能彻底掌控这份力量后,穿上战争装甲的炎之律者,会发挥多么强大的力量,就连姬子自己都难以想象。

   「这个时间,也不知道被我抓回来的那个安娜醒了没有。真是难得的例子啊,舰长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放过她的。啧,怎么越来越像是反派了?算了,尽早把结果告诉他,饥荒、瘟疫、死亡三骑士的装甲可以提上日程了,这些威力惊人的东西,对于他的实力提升着实裨益极大。八重樱,卡莲,塞西莉亚,身体素质本就远胜于我,恐怕不使用我这样的方法,也能获得在我之上的力量吧?嘿,既能干又「能干」的忠诚女手下,连我都有些羡慕了呢~ 」

   关了浴头,身体逐渐冷却,脑中不着边际的呼吸乱想,直至身体微微抗议,起了凉意,姬子才擦干净浑身上下,走出了浴室。伸了个慵懒的懒腰,姣好的春光一览无余,战后的疲惫和浴后的舒怡都令她渴望着舰长的拥抱——姬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已然将依赖舰长化为了本能。极东支部的王牌,在天命总部内都威名赫赫独当一面的女武神,如今已彻底臣服在舰长的麾下,化为最为忠诚的骑士。

   只是可惜,今晚不遂人意。

   房门外,男女纠缠的喘息与呻吟,就算是隔音设施良好的墙壁也未能完全遮掩。姬子一脸黑线,抱胸站在门外,听着房内,自己的男人正和别的女人一起欢愉,刺激之深,令她都有些面红耳赤。

   「只有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啊,安娜已经被他玩昏过去了吗?现在是幽兰黛尔?啧,和她俩不熟,不好意思直接进去索爱啊,都是拉格纳教出来的,身为前辈,总该给自己留点面子,啧,舰长倒也蛮久没和幽兰黛尔见面了,今晚就留给他们吧……有点不甘心呢。」

   根本没有思考过安娜不被舰长推倒的可能性,也许是下意识的觉得,美丽的战俘就该臣服在男人胯下,成为舰长的奴隶,姬子摇了摇头,忽地想起,自己被男人征服正是源于偶然的偷窥到舰长和芽衣的性爱,醉酒状态下的自己,被男人那根令人瞋目结舌的龙根充满着雄性味道的抽插一下下撞击着,打开了芽衣的子宫,也撞开了自己的心房。感慨于自己是不是有莫名其妙偷窥到舰长交合的体质,无量塔姬子面色微红,夹紧了一下丰腴的大腿,下定决心后,还是缓缓离开房间,将夜晚留给了房内的男女。

   房内,春意正浓。贯穿了无量塔姬子心防的阳具,正扬武扬威,将天命最强的女武神,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征伐地毫无还手之力。

   白银色的甲胄被弃之若糟鄙,帝王级崩坏兽的攻击都能安然承担下,不留一丝痕迹的魂钢盔甲,此时正被随意抛弃在地板上,随着大床的晃动,微微摇晃着,发出不甘的声响。床上,金发的姬骑士跪爬着,昂起骄傲的头,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破损的黑色丝袜最后还堪堪遮住主人的尊严,除此之外的华贵衣物,早已被肆意撕扯得破烂。天命最强的女武神,没有一丝反抗与阻止的意念,代表着荣耀与尊严的骑士装甲,被幽兰黛尔拱手抛弃,只为讨好男人施予欢愉。

   「噫呼呼!又射进来了!这下,让我歇一歇啦……」

   泥泞不堪的雪白峡谷间,粗黑的肉柱蛮横而强势,两瓣雪蚌被冲撞得通红。和渡鸦的欢愉并未尽兴,或者说反而尽力在压抑,此刻积攒了许久的欲望与精力全力施展开来,纵使是背负了最强之命的女武神,也难以招架。幽兰黛尔神情恍惚而焦灼,脑海中莫名后悔之前夸下的海口,能将男人的一切愿望都背负在身上,只是片刻之后,便被肉棒鞭策得变回原形。平日里要强的姬骑士,毫无尊严地想要找到援手来一起对付这天生的克星。

   「丽塔……安娜也好,谁都行,来帮帮我,这下,真的承受不住了……」

   呼吸乱想之下,幽兰黛尔也没有反应过来,似乎之前那番对话,自己潜意识里也将安娜认作了舰长的胯下之臣,此刻若是姬子真的进来了,恐怕能狠狠的刷上一波姬骑士的好感。只是,固然神经已经难以承受,但这副天生的肉体,却仍旧诚实地迎合着舰长,将绝高的欢愉,谄媚般的奉上。

   「话是这么说,比安卡,不是越夹越紧了嘛,看来这副好色的身体还有很大的开发余地呢~ 」

   贴在姬骑士雪白的背脊上,喘着粗气,将幽兰黛尔的香汗舔舐进嘴里,微微发咸的味道愈发刺激着神经,舰长心里却是比谁都清楚,这副身体的极限远远还未到达。且不论别的,比安卡那丝毫没有减弱的高亢呻吟,和仍旧坚强地撑着身体,以最贴合舰长玩弄亵渎的姿势承受着的四肢,在数番征伐下来,此刻,才微微有了发抖的迹象,却愈发妖媚地撅起腰臀渴求着男人施舍的快感,无疑证明着,比起这副宛若神赐一般完美娇艳的胴体,还是幽兰黛尔少经人事的神经率先败下了阵来。

   啵地一声抽出肉棒,被塞得满满的蜜穴顿时冒出白浆,顺着丰腴肉感的白皙大腿缓缓流下,早已被爱液与精液沁润的丝袜彻底刻上了属于男人的味道。纵然已经发泄了数次,肉棒依旧坚硬如铁槌,直烙得幽兰黛尔眉目流波,平日冷静,万事皆若成竹在胸的面容,只有在男人的床上,才能浮起娇艳的绯红,自己没有一丝意识到这是何等风情万种的回首一顾,直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仍旧雄风不减,固然心底明白,这世上,只有舰长的床上才能让自己服输的最强女武神,却诚如男人所言,身体还未到达极限。

   无法思考,但无需思考,身体本能的磨擦,与年龄不相符的夸张隆起的安产雪臀臀沟前后仿佛小狗一般晃动,直将男人射出的精液完全涂在自己的下身后,舰长这才拔出阳具,将这彻底击败征服最强之名的荣耀之剑挺起,凑到幽兰黛尔面前。先于思考一步,姬骑士的身体超出她的理智的配合,张开了檀口,即谄媚,又贪婪,将舰长的肉棒,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帝王。

   「唔唔唔,怎么这样,明明已经完全不想动了,身体却完全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比起我的大脑,更优先服从于舰长的命令吗?」

   丝毫没有意识到,到了舰长的床上后,自己的性格为何会某名的改变,幽兰黛尔的强大,只会为服侍男人增添情趣这件事,令本就性格执拗率直的姬骑士,愈发坚信,舰长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将姬骑士的口腔完全占据的粗热阳具,在幽兰黛尔身体的本能操作下,愈发深入,直至抵在喉口,才彻底容纳。舰长吸了一口凉气,只在卡莲身上享受过的深喉体验,此刻,幽兰黛尔亦是施展了开来。

   「该说,不亏是卡斯兰娜吗?还真是绝活……」

   幽兰黛尔并不知道的是,最初产生于这副身体的,名为琪亚娜。卡斯兰娜的人格与舰长所发生的事。在西琳计划中,身负重伤的少女,凭借着舰长当初的试验,借由寄宿在舰长的圣痕空间内,保存意识避免了脑死亡的结局,并吸取着舰长的生命力,在高空中爆炸的飞行器坠落这种万死无生的事故中存活下来。

   「虽说最初的意识因为躲在我的圣痕空间内疗养期间,身体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人格这种事情蛮啼笑皆非的,但反正无论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还是比安卡。幽兰黛尔。阿塔吉娜都与我相恋,那么这副身体任我享用至少是毋庸置疑的吧……只是,原本不让她知晓真相是因为不想让她卷入我的计划,但最终不论是琪亚娜还是幽兰黛尔,终究还是彻底来到了我身边吗……」

   思维莫名有些发散,纵然欲火依旧,但射精完后,总归是有着贤者时间的。最初的重启计划极为仓促,琪亚娜濒临死亡的状态令当初的少年根本没有时间精心进行设计,满脑子想的只是如何将自己的生命力分出去,在一股脑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塞进了自己的圣痕后,再将圣痕移植进琪亚娜的身体内,只能说,身怀卡斯兰娜和沙妮亚特之血的天之骄子着实过于强大,这异想天开的策略竟然真的生效了。虽然横生了一些意外,但最终结果还算可以令人接受,舰长更是借此事,产生了新的灵感。重启计划之名,也由最初为了「重启」琪亚娜的生命,延伸到了躯体重启。而琪亚娜的身体虽然产生了新的人格,但琪亚娜这个人格依旧拥有着最高的权限,能够在幽兰黛尔不知情的情况下瞬间重拾身体的主权,亦能对姬骑士的记忆与意识进行掌控。甚至于,因为蕴含了舰长一半生命力的缘故,当琪亚娜占据这副身体的时候,这些生命力会融合进去,令这副躯体产生新的变化——不仅从外表上更像琪亚娜卡斯兰娜,伤势与体力更是单独的,就仿佛能变身的游戏BOSS一般,拥有清空一切负面效果的第二阶段独立形态与血条。

   当然,与之相应的,则是就算已经和琪亚娜交欢已久,身体上已经完全迎合起舰长,幽兰黛尔仍旧保留着独立的处子之身这件事。曾经以为自己是属于思春期正常情况的少女,却是不知道,无数个夜里,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舰长玩弄的瓜熟蒂落,所谓娴熟的处女,也不过如是了。

   深喉对于女性来说,决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就算是幽兰黛尔,也眉头紧皱,极为不适。但天命最强,此刻无愧其名。星眸微微上翻,弯成一波湖水,偷偷看了眼舰长,男人已经爽的闭上了眼,没能欣赏到姬骑士的媚眼,着实可惜。眼看着爱人确实爽到了极点,幽兰黛尔也强忍住不适,卖力做出虚空吞咽的动作,将舰长的龟头又生生往里夹了几厘米。柔嫩的舌头抵住肉柱,在狭窄的口腔内,凭借着唾液的湿润,硬是似一条蛇一般,环绕卷住,瑧首前后摆动,不用男人动手,便模拟起自己头被舰长按住狠肏小嘴的幅度来。

   「比安卡,真拼啊,不用这样……嘶,真,真不用……我,我又要射了……」

   虚着腰,理智上虽然不愿将骑士姬作践到这种程度,但肉体上爽到升天的快感却令舰长心口不一,紧窄的喉口爽过破宫,连番征伐下来,舰长终于有了满足的意愿,奋力抽送最后两下,直把肉棒硬生生又送进去了两厘米,随着牙关一松,丝毫不亚于前面几发的巨量白精毫无阻碍的直冲食道,灌进了幽兰黛尔的胃中。

   「咳咳咳,唔唔唔……」

   足足数分钟的射精,带来的是幽兰黛尔大脑因为缺氧产生的窒息快感,女武神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幽兰黛尔的身体素质又远超其他女武神,也就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享受数分钟的窒息高潮了。舰长拔出肉棒,埋首在胯下的姬骑士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瘫倒在了床上。温暖的精液没有丝毫的反胃,反倒似极上的佳肴一般,令幽兰黛尔身心皆是舒畅无比。目光朦胧,迷离,一层水雾包裹下,原本凌然的双眸,似乎都蒙上了粉红的爱心,姬骑士口中随着舰长将肉棒拔出,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几根黑色的阴毛挂在嘴角,为最强的女武神横添一份狼狈的凄美。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发了,比安卡,我说过的吧,待到你上舰,就给你后庭开苞,今天,我来遵守约定咯~ 」

   终于尽兴,除了律者之外,幽兰黛尔是唯一能一对一满足舰长的女人。眼看着幽兰黛尔四肢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男人知道,此时骑士终于真的要到了极限了。幽兰黛尔懒洋洋的,浑身如在天堂,听到舰长要给自己后庭开苞,也没做出什么回应。只是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趴在床上,夹紧臀峰,半是无奈,半是宠溺:「不要挑在这种时候啊,已经没有力气了……还以为你会在你的女人们面前给我开苞宣誓主权呢,毕竟我浑身上下只有这里是最后值得纪念的地方了,结果还是什么都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啊,蛮不甘心的……」

   「那是你向别人宣誓主权吧!说到底第一次是两个人之间的回忆有什么不好。」

   「因为你的女人太多了,我要光明正大的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存在,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身边……噫,进来了……」

   话未说完,舰长十指已然捏住幽兰黛尔两瓣安产的丰腴臀瓣,微微用力,两只手便全部陷入了臀肉内,指痕清晰可见。向外一掰,将女人身上最为私密的部位露了出来。粉嫩的后庭处,之前的几次交合中,流到这里的精液和爱液混合物早已将这里沁润打湿,幽兰黛尔虽未经过实战,但已然在丽塔的调教下,早已做好被舰长享用菊穴的准备,故而男人也乐见其成。享用过渡鸦的后庭,见识了一个天生为肛交而生的妖娆躯体后,舰长此刻兴致勃勃,龟头抵住狭窄的菊花,唾液,精液,淫液混合,绝佳的润滑剂,将幽兰黛尔的屁眼慢慢撑开,与破处不同,后庭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一气插到底,只会损害女子娇嫩的胵肠,故而男人一丝丝缓缓插入,很是小心。

   只是这样,令幽兰黛尔极为不奈了。感受着炽热的巨物一丝丝侵犯进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异物缓缓占据身体,几乎脱力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和丽塔的学习练习终究比不得真枪实战,姬骑士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兀得绷直夹紧,骤然用力,引得臀肉一荡,舰长险些抓不住这对肥美的臀肉。知道幽兰黛尔过于紧张,舰长也不着急,索性放开姬骑士的屁股,将身体压了上去,用这对极佳的肉垫进行缓冲,一点点前后抽插,逐渐开发着幽兰黛尔的后庭。

   循序渐进的抽插逐渐令幽兰黛尔开始适应,每一次的抽送,都比拔出之前前进几豪,舰长双手将幽兰黛尔华丽的金发拨开,露出骑士姬雪白的背脊,把住腰窝,将幽兰黛尔的屁股固定在自己的胯下后,舰长埋首在姬骑士的背后,呼吸着因为紧张与兴奋而散发出的女子体香。压在身下的双乳形呈肉饼,自腋下露出,煞是诱人,男人双手一垫,揣在幽兰黛尔身下,双乳的压力压在舰长手上,软腻温润,十指陷入乳肉,连番挑逗下来,姬骑士终于彻底放松。随着两人异口同声的闷哼,舰长那粗壮的肉棒终于齐根插入了幽兰黛尔的后庭。

   「唔,舰长的,终于进来了……唔,你还真是熟练啊,你给多少女人后庭开过苞啊?」

   娇嗔一句,连番浅入细弄,姬骑士逐渐开始适应,舰长看她还有心情说笑,知道此时幽兰黛尔已经开始习惯了,也就逐渐加大了力气,随着腰胯慢慢加力,「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中,幽兰黛尔终于适应了男人的开发,慢慢开始享受这异样的快感。

   「好烫……好奇怪,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舰长,好厉害……」

   白皙的脊背染上浅红,姬骑士叫声开始放荡,淫靡的气味已然攀向高峰,胵肉,口穴,后庭,幽兰黛尔的身体每一部分都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将骑士姬收入胯下,肆意享用着最强女武神的忠诚侍奉,无论是身心,舰长都达到了最为享受的愉悦。翻过身子,男人躺在床上,尽情欣赏着臀肉的颤抖与雪白的背脊,任由华美的金色长发散落,舰长从身后紧紧握住幽兰黛尔的两只奶子,手指野蛮骄横粗鲁的揉搓着嫣红弱红宝石般的乳尖,直撮得姬骑士浑身发颤,男人亦是感觉自己终于迎来了今日最为巅峰的快感:「比安卡,自己动,我快要射了,全部,射进去~ 」

   听闻爱人下令,姬骑士纵使浑身已然酥软,也强撑着一口气,连番激战下,破破烂烂的丝袜难以遮挡住的美腿张开,优美的足弓撑住床板,双手撑住男人的膝盖,扭动腰肢,以其他人根本难以想象的妖娆姿势扭动水蛇般的蛮腰,任由臀瓣起起落落,粗黑的阴茎肆意进出,幽兰黛尔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扭过头,将嘴唇印上了躺在床上欣赏着自己扭腰的舰长,热烈的拥吻:「舰长,全部射进来吧……将我,填满,彻底变成你的女人……」

   十指骤然发力,死死捏住姬骑士的奶子,两条连着口涎银丝的舌头藕断丝连,却又不愿分离,再次重合相印,随着两人身体同时僵硬,舰长精关一松,精液尽数流出,灌进了幽兰黛尔娇嫩的后庭。小腹,胃中,后庭,都被舰长灌得满满的,姬骑士终于最后一丝力气都消失,大汗淋漓的金发将两人包裹在一起,弓起的腰肢终于放平,乳波臀浪停息,汗水在两处峰顶微微颤抖,幽兰黛尔两眼翻白,女上位的姿势甚至来不及等到舰长的肉棒从后庭拔出,便全身一软,跌进男人的怀中,彻夜交欢的两人,终于力气全无,就这样相拥在一起,相连在一起,几乎同时,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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