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意袭来,我突然被惊醒,我下意识的一伸手,发现身边的萍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被褥已经凉了。屋内烛光微弱,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犀角香燃烧后残余的味道,我刚爬起身,头部就传来那熟悉的阵痛,我晃了晃混浆浆的脑袋走下床,屋外还是漆黑一片,看起来自己应该没有睡多久,萍姨难道是身体好转就离开了吗?
娘亲的房间紧闭着,我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想去行宫的后院吹吹风清醒一下,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和袍的人倒在了假山附近。
是井上?
我快步跑过去,果然正是井上,他此时已经半晕在地,还未干涸的鲜血正沿着口角处流出,我连忙将他扶起,井上剧烈的咳嗽着,又带出道道血丝,我本想带他回到房间,他却半睁着眼摆了摆手,示意我在一旁他经常饮酒的桌椅旁坐下。
井上看起来状态很差,我不知道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虽然他有夜晚小酌的习惯,可也不至于喝成这副鬼德行。
“咳……多谢邱兄了。”
我见他喝了杯水,苍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只是他白袍上沾了几道血渍在月光下瞧去倒是显得有几分凄惨。
“你这是怎么了?”
井上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狐疑,看起来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我本已睡下,可就在刚刚突然头痛欲裂,好似刀割斧劈,一时间四肢都不听使唤,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才出门欲寻兄台,没想到当时心乱如麻,脚下磕绊,倒在了这里。”
我皱起眉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掉唇边血迹,酝酿许久,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双目紧盯着我说道。
“也罢,总归要将此事告知兄台,此事说来与之前邱兄欲问关于我为何是月读大神的祭祀者有关。”
我一听他这么说,马上有了兴趣,我最近也经常出现昏睡不醒和总觉得记忆缺失的问题,很可能就和这狗娘养的东瀛土地神有关系。
“之前说到井上家每一次确定下一任月读的祭祀者都会经过慎重的考虑,这一次则选中了我,但实际上这一任的祭祀者却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我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没有想起,井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分外伤感。
“智和是我的哥哥,邱兄之前曾经向我问起过关于三年前百家大典一事,我事后仔细查阅了关于井上家的家史,再加上我心中一直有所疑惑,几经查访现在也终于得出了三分真相。”
我最想知晓的当然就是这桩事,很可能娘亲与萍姨一直在探查的也是此事的来龙去脉,见井上提起此事更是喜上眉梢,但我并未马上表露在外,毕竟他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亦敌亦友的存在。
“当时东瀛派出了两个家族的成员前去参加,其中一人我并不知晓,但另一个就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果然是井上家?之前我在皇宫内偷听山本老鬼对娘亲所言便是两个井上家的人,可此时井上智彦对我说只有一人是井上家派出的,而且还是他的兄长,这二人所言不同,总有一人在说谎。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日大秦在决赛派出的选手便是邱兄,但我的兄长不是与你对战之人。”
难不成是那个看起来如肺痨一样的病秧子?我清晰的记得当时是一个孩童和一个身材瘦高体态羸弱的男人,与我对擂的孩童有着一张和山本崇极为相似的脸庞,但山本崇的真实身份即使是荡寇志所叙的黑木中介之子黑木至阳,可他为何十余年来没有任何身材上的变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画上了休止符,而那个让我后日里拳脚皆废,身体变得羸弱如女子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井上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显然还未完全恢复,双瞳中满布血丝,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但还是继续道。
“我不晓得是谁与邱兄对擂,但我可以确定一点,智和回到东瀛后便一病不起,而且病情开始极速恶化。我当时不在京都,等到返回却发现兄长已经一命呜呼,最后一面时他的尸身俨然已是骨瘦如柴,可他当时正值年轻力壮之际,就算月读侵蚀人的心神意念,可也不会在短短一年内便将一个身强力健的男人变成皮包骨头!”
井上说到这双目紧闭,泪珠悄然滑落,思绪显然已经飘回了那一年的手足相别,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茶杯压制着情绪,看起来他和他的哥哥感情很深。
“这些来年,我虽然一直觉得此事蹊跷,但自从兄长死后,我便成了新一任的月读继承者,很多事开始变得身不由己,力不从心。我查阅了很多关于古东瀛诸多神迹的书籍资料,最后发现了一点,掌握着月读与天照力量的人,只要离开东瀛,力量就会被大幅削弱,而一旦在外使用二神之力,便会极大的损耗阳寿。”
我眼前一亮,从井上的话和我了解的过往来看,他没有说错,吉田小次郎便是死于娘亲之手,而出现在大秦地界上的天照更是差点被娘亲一手捏死,但……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觉让我脊骨发凉,难不成?难不成是月读?!我那时候感觉到有人紧盯着我,而我的视线也被那种可怕的力量锁定,接着便出现了短暂的失神,直到最后被那个东瀛孩童一脚踢出场外。而最重要的是,自那以后我就时常感到身体燥热不安,体内之炁更是无法再环绕周天形成,直到最后变为一介废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我的兄长便是使用了月读的力量,但我不知道他为何要即便触犯禁忌也要发动月读的幻术,东土自古便是仙家神明的宝地,东瀛的古神在那里不过是辈分卑微的异邦神,更受到华夏仙气隔绝的限制,无法展现出全部力量,一旦远离月读与天照的神像发动幻术与忍法,便会遭到反噬,后果便是我兄长的悲惨结局。”
我此时耳边已经听不清井上在说些什么,因为一个让我后怕的阴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我突然理解了娘亲为何执意要带我来东瀛,也清楚了为什么我即使已经身处此地,但娘亲依旧极力要将我排斥在这桩事之外。
难道她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我突然想起那封信里娘亲的一字一言,她不是没有阻止那万恶的东瀛邪祟残留在我体内,而是最终还是被摆了一道,开始了这场凶险万分的异邦之旅,这些人很可能早就在预谋着什么,而我不过是一个棋子……
真正的大鱼难道是?!
我发了疯一样站起身跑向娘亲的房间,身后传来井上的追问声,但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我不再去犹豫,一把推开娘亲的房门,一种无比熟悉的既视感立刻从大脑皮层传向我的五感。
没错,之前我就这么推开过,然后亲手解开了那道封印……
耳边又一次模糊的响起了那个怪物的低声,似曾相识又身临其境。
“你难道想一直自甘堕落,成为他人口中的笑话吗!邱子源,看看那些三年前对你马首是鞍的师兄弟,再看看如今他们丑恶的嘴脸!没错,都是因为你现在这副和女人一般羸弱的躯壳!”
一双手靠近了床榻上躺着的女人,她是那么的美,那样的圣洁无暇,女人白皙的娇躯上只缠绕着那件裹胸布,柔软的小腹和精致的玉脐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她均匀的呼吸着,沉睡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晃动着,耳畔悬挂着雕刻着“圣”字的耳坠,眼角处细微可见的尾纹诉说着她即是一位天下无双的圣女,也是一个身为人母的妇人,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安详,自然。
男人的手缓缓压在她的小腹处,随着那微弱且温和的光芒浮现,女人还在不间断起伏的小腹处一点点浮现出一幅由道家古文刻画的符咒形状,符咒好像有生命力一样紧紧贴合在女人的肚脐下方四寸处,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而男人的手正散发出同样淡蓝色的光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子宫处的道家符咒正在逐渐褪色,从一开始无比温和的蓝芒变得暗淡无光,最终彻底消失在了昏暗阴沉的夜幕下,黑暗再次笼罩了房间,女人的脸蛋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仿佛她没有一刻的防备,男人收回手臂,呆滞的站在床前望着女人的脸,片刻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感到自己走过了一个轮回,强烈的作呕感充斥于胸口,娘亲的房间内昏暗一片,床榻上更是空无一人。
娘亲和萍姨都不见了?
我死死盯着那张熟悉的床铺,杂乱无比的记忆好像被人打碎了,揉烂了再填充在了被开了天灵盖的大脑里,混浆浆的变成一大堆记忆碎片,我想喊出来,但又如鲠在喉,我机械式的离开了娘亲的房间,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从眼眶里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我挡住脸,不想让人看见我哭的样子,即使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因为我终于发现自己之前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
东瀛-京都
绵绵的秋雨从东瀛的天空飘洒而下,行宫内歌女们弹奏三弦传来的悲凉曲调从皇宫内院徐徐飘出,萦绕盘旋在我心头,凛冽的秋风夹杂着深秋的凉意吹过我的脸颊,杂乱的记忆像刀子一样在我心上狠狠地镂刻着,连带起我讳莫如深的哀愁与寂寥,我依旧厌恶着这里的一切。
我站在东瀛京都的皇宫面前,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的敌意。
当我看到清晨早已站在后院内和往日一样素面朝天,面色淡然的娘亲时,我就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娘亲与萍姨确实在夜晚不知所踪,但在我昏睡过后,她们又不知何时回到了这里。
“子源,你知道这天底下什么神兽最为尊贵吗?”
她突然回头,香躯转动间,犹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优雅清新,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够第一眼吸引住我的视线,娘亲可能没有天人二宗那样有着天人之姿,但却美的从不张扬,犹如一道清冽的泉水,脱俗淡雅,又如一副流动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只可惜,她在我的眼前展现的永远是她孤冷的一面。
“华夏上古相传有五大瑞兽,龙,凤,龟,麒麟与貔貅。此五者为最珍贵。”
她似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朱唇轻启继续道。
“不错,龙为鳞虫之长,我祖伏羲氏虽蛇身人首,然天有龙瑞,号为青龙。龙也是人间界的皇权所向。龟则是长寿的象征,龟背纹理宗密,有吞藏宇宙之机,常年匿于东海,不可寻也。貔貅乃是祥瑞的代表,天生双角,然平日只能展开一角,一为‘天禄’二为‘辟邪’。相传只有天下太平,百姓衣食无忧的时候,貔貅才会双角一同展开。貔貅现被东皇星君饲养于天宫。麒麟则是祥瑞的征兆,师尊曾言,麒麟非明王不出,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武帝当年踏平东瀛,横扫北境,使得妖族不敢窥探陇右,胡人再不染指塞北,东海安宁,天下归心。让大秦的天威遍布神州各地,后武帝临泰山封禅,于华台狩猎,均遇到了麒麟穿梭在山涧,嬉闹于泉瀑,此可谓海内盛景。”
娘亲所言我或多或少都在书中读到过,但却从未言及五圣之一的凤鸟,那凤此刻又位于何处呢?
娘亲那双明亮的眸子停留在了我的脸上,她的眉宇间透着一股天然的灵秀,双瞳中仿佛汇聚着天地之间的灵气,眉目如画间却能看透这世间一切的是非因果。我被盯得有些不自然,我很少会和娘亲主动对视,我下意识的就要瞥开眼神,但却听她轻声道。
“子源,你是害怕为娘吗?”
我喉头发干,一时语塞,脸庞莫名其妙的开始燥热了起来,我咬着下唇再次迎合上她的眸子,她虽然依旧面色如常般清冷,但这一次眼角处流露出的神情与风韵却带着些许温存。
“我……孩儿怎会害怕娘亲……娘亲贵为当今圣女,孩儿……孩儿虽为人子,但依旧要恪守分寸……岂能……”
“岂能什么?”
娘亲莲步轻移,还在我满脑子找词搪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她和那日出发前在洛京皇宫内时一样握着我的手臂,袖口就贴在我的手掌下方,我嗅着鼻前那股淡淡的牡丹花香,脸上早已火辣一片,喉咙口更是频频吞咽口水,心脏跳的厉害。她丰满高耸的酥胸抵压在我的背部,娘亲握着我的手,突然娇躯一转,我只觉得手心好像触摸到了一团丰盈,等我睁开眼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手正隔着那白玉旗袍按压在娘亲丰挺如云的胸脯上。
“孩儿罪该万死!”
我刚要抽出手,却发现娘亲正死死按住我的手掌不让我挪开半分,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只觉得之前胸口刚燃起的火焰立刻变成了凉水冲刷在心尖,眼神只敢偷窥到她那朱润的唇瓣和白皙光滑的玉颈,我曾经在梦中吻住这两瓣香滑的朱唇,肆意揉搓着手中丰实的硕乳,做出过无数次颠倒人伦的香艳云雨,可在现实里,我又怎能做出亵渎母亲之事,就是光去想那也是不可能的。
“子源,你感受到了什么?”
我此刻也不敢乱动,手掌心全是汗水,双眼根本不晓得该看向哪里,手心中那团丰盈后面是和我此刻一样蹦蹦直跳的心脏,而母亲的纤纤玉手此刻也抚上我的胸膛,洁白微凉的柔荑顺着衣襟缓缓而入,最后赤裸着抚摸在了我的胸口处,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彼此感受着互相的心跳声,她的手夹杂着我不断燃起的体温,变得暖暖的,勾的我心里痒痒的。
“孩儿……孩儿不知。”
“那不止是为娘的心跳,更有着另一种含义。你以后自然会晓得。子源,为娘不让你趟这趟浑水,是害怕你卷入其中,娘亲只想听到你一句保证,你能够对为娘发誓吗?”
我第一次犹豫了,我不想欺骗母亲,可如今的形势,我早已无法做到置之事外,我思来想后,还是决定告诉她我所知道的实情,刚要张口,屋外却传来井上的声音。
“邱国师,山本先生已经到达皇宫议事堂,特让我转告。”
“嗯,劳烦你了,本国师随后就到。”
我连忙松开手想叫住娘亲,却发现她已经踩着风消失在了我的身前,只留下我胸口处温热的触感和一个模糊的背影。
我避开了守卫一路尾随娘亲来到了会客堂内,隔着那幕熟悉的丝帘,山本一郎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老杂毛此刻正搓着手兴奋的在原地踱步,好像在等待着猎物的主动上钩,果然,不出片刻,一袭香风钻进我的鼻息中。
娘亲,她还是来了。
“邱国师,贵体无恙否?”
老东西见到娘亲踏步进入厅堂,连忙屁颠屁颠的凑上前献殷勤,娘亲只是微点螓首,径直走向厅内,害的那山本一郎连声尬笑,不过老东西脸皮厚的很,见娘亲没有理睬他依旧一副黄鼠狼的德行连忙转过身,双腿一蹬坐上了椅子,看着早已入座的娘亲裂开嘴道。
“哎呀,莫不是上次老朽招待不周,怠慢了邱国师?老朽老眼昏花,这手脚啊也不利索,还望国师见谅啊。”
娘亲当然不是和他来多费唇舌的,她依旧穿着那身洁白如玉的紧身圆领旗袍,我的角度也和之前一样可以看到旗袍下摆叉开处露出的大片肌肤,虽然滑腻丰满的腿肉被褐色的裤袜包裹着,但依旧看的我心里痒痒,手中还残留着不久前触摸到那团丰盈的绝妙触感,心说这大白腿要是摸一把,不知道该是什么滋味,心里一出现这种低俗的想法,着实是让我羞愧三分,可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浮现出娘亲今日早上看我时那张清冷美艳的脸蛋和一改往日所流露出的片点风情,我从未和今日这般如此近距离去和娘亲对视,更不要说还摸到了当今圣女的胸脯,搞得我小腹处总觉得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个不停。
“老先生还是讲一讲关于上次所言之事吧,你说过有那次百家大典有两位井上家的族人参与,可当真?”
我就知道娘亲一定还在继续查这件事,山本一郎收回笑脸轻咳了几声道。
“确是如此,那二人都是井上家的精英家臣。”
老鬼话音未落,我只听得娘亲轻蔑的冷哼一声,接着便是一掌拍在桃木桌上,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顺势而起,对面的桌椅应声而倒,面前的茶具更是都震的粉碎,要不是我还有点功夫能扎稳下盘,人都要被这道劲风吹飞,老杂毛也是惊了一身冷汗,但他到底还是练家子,矮小的身躯只是微微一颤,便又坐稳了下来。
“邱国师这是何意?”
“哼,不瞒老先生说,之前与本朝大元帅对擂的那个小童正是当年参加百家大典的二人其中之一,本国师只是好奇,为何过去了数年之久,那孩童依旧面容不改半分,莫不是你东瀛小邦有什么定颜不老之术。”
其实娘亲所问甚是牵强,毕竟百家大典距离到现在也不过三年而已,这世上修仙驻颜之术甚多,一个人三年面貌未变不是没有可能。但我心里也猜透了一二,娘亲很可能和我考虑的一样,她也在猜测这山本崇是否就是当年黑松山一战中侥幸得脱的黑木家二公子黑木至阳。
“原来国师是为此发怒,邱国师误会了,前些日子打擂之人乃是老夫的徒弟,他这数年之间都与老夫朝夕相伴,学习些忍术和拳脚功夫,他并非井上家的族人,又怎有殊荣去参加天朝举办的百家大典。可能是与当时那人长相相似罢了。”
娘亲见这老鬼处事不惊,言谈见更是没有半分破绽,自己也并无实据,也没有再去追问,山本见状只是略微扬起嘴角舔了舔舌头言道。
“老夫知道国师此番前来断然不会只是因为回使这般简单,既然国师一直对三年前的百家大典如此感兴趣,老夫也自然会和之前所许诺一样为国师寻求此事真相。”
娘亲点了点头,挥手间散乱于地的桌椅立刻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地面上的茶杯碎屑也消失不见,山本眉头一挑知道有戏,他捋了捋几根稀疏的胡须道。
“但话说回来,问题的根源还在于天皇陛下,陛下一日昏迷不醒,老臣便无法询问其中缘由,老夫也敞开天窗说亮话,国师大人想要得知真相,依旧要靠国师您自己裁定啊。”
娘亲杏目微蹙,面色苍白且沉重,她自是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可一日不解决此事,自己便一日无法返洛,她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之前还与雨萍一起见过天皇,那时天皇虽气色不佳,但还未到油尽灯枯之时,但今早她在面见山本之前,便先行一步去探望天皇,事实也如山本所言,那天皇老儿已经瘦成皮包骨头,俨然一副随时要去西游的鬼德行,且在不久前便一直昏睡不醒,她并非像天人二宗一样会使用道法的仙修,一时间更是找不到救济之法……
“唉,天皇陛下操劳过度,几位御医都无法根治,倘若这般下去,恐怕东瀛又要自生内乱了。”
邱娴贞思来想去,突然灵光乍现,可美目间又闪过几分暗淡,只得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自己倒不是没有办法,相传秦武帝便是用一种和体修交合的独特双修之法延续寿命,直到一百五十余岁的高龄才驾鹤西去,这也是为何他能在位近百年一统天下的根本原因。
但问题是体修与仙修的双修之法不同,后者双修最终目的是在男欢女爱,翻云覆雨中提升“真元”,巩固仙骨,最终为突破瓶颈,甚至是渡劫做铺垫和酝酿。但体修则必须在交合时产出“炁血”,继而用所产出的“炁血”作为“药引”用于医治,且只能单方面使得另外一人获得增益,但体修却无法从中得利。
当年秦武帝便是与闻名天下各地的体修交合,故而获得了长寿之躯,要不是他最后贪得无厌,吸食炁血过多,爆体而亡,恐怕真做成了千年的皇帝梦。
但此事说来容易,实际想成功却难上加难,其一为拥有可以掌握“炁血”之力的体修甚少,女性则更是凤毛麟角。忆当年,为了让刚刚崛起的大秦能够久安,顾玖辞主动送上道家百名女性体修弟子供其吸收炁血,也是因此而后,蓬莱仙岛的修体者愈发稀少。
此事从未录入过大秦国史,但昔日与自己为伴的师姐师妹多数都被顾玖辞带走从而一去不还,她也是在那时起对自己的这位师尊开始有所成见,邱娴贞曾不止一次问过碧霞元君,如果为了人间的昌盛,便可以献祭自己的兄弟姐妹,那换来的和平到底还有何意义,难道那些无辜的师姐师妹就不是大秦的子民吗?这种以牺牲小数成全大体的思想一直未邱娴贞所唾弃,但面对这位爱徒的质问,顾玖辞只是闭口不答,让她去闭关修过。
于是在那一年,屠未央率百万妖族大军东进,兵抵三秦大地之时,邱娴贞选择了视而不见,忍心看着自己的两位师妹抵挡不及,妖族攻陷萧关,她同样自私的选择了后者,在她看来,自己亲人的安危要大于她对这普天下的百姓黎民的责任。
而与体修进行双修采集炁血第二个难点便是需要当年碧霞元君留下的【玄女三十式】,这也是除【闭宫之术】【天地混元决】之外的第三本双修之法,闭宫术为裴昭霁所领悟,混元诀则传授于韩凝嫣,前两者早已名震天下。而这玄女式则一直被珍藏于天启城城外的皇陵中,武帝在弥留之际吩咐后人将此术与自己一起下葬,为的就是不让再有人能够修炼此术,试图以凡人之躯获得长生之法,威胁他秦家天下。
也就是说,想要引出“炁血”,获得双修之利,不仅需要一位天下无双的女性体修主动献出玉体,更要习得这本传世仙法【玄女三十式】,只可惜现在就算邱娴贞自愿推下衣衫,将这一身丰熟美肉献上,也无奈于天下再也无人去领悟那玄女功法。除非自己那位尊贵的师尊亲自现身受教,只可惜这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知国师是否听过一本名为【玄女三十式】的道家房中术的仙篇?”
打破沉寂的是山本一郎似笑非笑的说话声,不止是娘亲,就连我听到山本突然张口提到此术也是惊了三分,这老东西所说之术是何等仙术。
饶是娘亲见过不知多少大场面,此刻也一时间呆愣于原地,俏面上更是闪烁着无法掩盖的惊愕与狐疑。
他怎么会知道这本房中术?就连大秦的国史里也从未提及此术的半个字,毕竟当年武帝以吸食女修炁血想要获取长生之事实在是让人难以切齿,堂堂一国天子却和那陇右妖族一样靠吸人精魂为生,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让大秦蒙羞。
“哦?老先生怎会知道此术?”
山本一郎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声,他只是站起身砸了咂嘴,接着又露出那副色眯眯的神情,只不过这一次再也不和之前那般隐晦,而是将那双黄豆眼充满侵略性的上下扫过娘亲那丰盈有致,前凸后翘的绝妙身材,尤其是白玉牡丹旗袍胸前凸起的那曼妙弧度更是馋的老色棍喉结颤动,胯下竟然有了勃起的趋势,好像恨不得当即撕下这丰熟国师的骚旗袍,狠狠蹂躏这大秦圣女的一身美肉。
娘亲怎会没有发现这老杂毛散发出的淫秽视线,可她现在却只能咬着牙不去理会,任由这老东西色眯眯的视奸自己,她尽可能不去和山本一郎对视,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襟,略微压低嗓音,不让自己的慌乱被这老色棍发觉。
“邱国师身为大秦圣女,道家楷模,岂能不知道中土传有此术?不瞒国师,老夫年轻时便周游各国,在中土拜得一隐士高人,高人曾对年少时的我说到过,这天下有诸多双修之术,以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所掌握最多,传闻那顾玖辞,顾道姑可是风流的紧啊,据说她容貌超绝,身姿卓艳,坊间还流传过她的春宫图,啧啧,那画的叫一个香艳万分~听说更是和那秦太祖老皇帝在龙榻上大战了七七……”
“够了!休得胡言!”
娘亲杏目圆睁,一双凤眼好像要喷出火来,山本老鬼这一次可没有和之前那般频频道歉而是拱起鼻头邪魅的一笑,半睁着眼扫过娘亲那种因为震怒而略微红润的脸蛋。
美,真他娘的美啊~果然,华夏的美人连生起气来都这样娇艳动人,就是不知道这张此刻带着些许愠怒的俏面到了床上该是怎样勾人心魂呢~
“哎呀呀,人老了,口不择言,还望国师见谅则个。”
娘亲此时便是有冲天的怒气也没地方发泄,这老东西刚才的话已经抓住了她的命脉,如果老杂毛真的了解那本玄女式,那岂不是自己要和……想到这本来是因为刚刚愤怒而涨红的脸颊片刻间又因为自己刚刚所想而变得又增添了几分绯红。
“邱国师,咱们还是不绕弯子了,老夫不但听闻过那本玄女式,更是在年轻时练习过几分其中心决,只可惜中土那些女修身子薄弱,禁不住老夫几下折腾……嘿嘿,想来如果能够治疗陛下的病症,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娘亲愈发觉得自己是被算计了,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但内心的底线告诉她不能就这样妥协于敌,而且此事疑点尚多,还是需回去仔细与姨娘商议才是。
山本一郎见娘亲起身欲有离开之意,不紧不慢的倒着茶水抿了一口倒道。
“国师且慢,容老夫猜上一猜国师所想,毕竟这涉及到男女之事,国师以‘圣洁’二字闻名于天下,定然有所顾忌,但这件事是国师多虑了。”
娘亲刚欲起身,听到那山本老鬼这般说,两瓣翘臀也不由得又向下压了几分,老鬼眉眼一扫知道有戏。
“这双修之术源于中土,圣女自然知晓其中之意。双修不同于正常男女交合,后者是为了享受鱼水之欢,进而繁衍子嗣。然双修者,均为修道之人,所需不过彼此的真元互相阴阳调和,使得道行功法得以修炼到更高的境界。”
娘亲不言,因为这老东西显然做足了功课,我则是有一种娘亲要进套的感觉,山本一郎此刻早已揣摩透了娘亲所想,比起娘亲还在心底里抵触和这老杂毛搞什么双修,不如说她其实是在找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国师虽为圣女,但终究已成人妇,倘若夫君尚在,国师与老朽双修,自然是难掩闲杂之口。但听闻家夫早已仙逝。国师又因国事操劳未曾再婚,如此一来,你我二人行双修之法,既无世俗绯语,又无情爱隔阂。圣女为了两国邦交友好,而行此术,这是为了家国大事着想,此便再无那宵小之辈从中作梗。而老夫不过是半条腿迈进棺材板里的古稀老翁罢了,邱国师一代风华佳人,堂堂圣女,自然不会瞧得上老夫这等年老体衰的无名之辈,这更就没了情爱之实。你我二人之间既不是互相爱慕,又是为了医救一国之主而行此双修之法,国师又有何顾虑与为难呢。”
娘亲脸上虽无半点神色波动,但我明显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父亲早丧,娘亲空寡一人已是十余载,即便修得仙体,但依旧无法对男女之事视而不见,这老东西张口双修,闭口家国情怀,将这两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放在一起相论也是满脑子说不尽的歪理,一肚子冒了泡的坏水!
“邱国师乃是当今大秦圣女,道家六贤之一。想那六贤如今只剩碧霞元君与国师你还在为了大秦的天下着想,老朽虽是外邦家臣,但也是钦佩万分。可仔细想来,如若国师真对此视若不见,而我主又魂归西天,那东瀛定要回到南北混战的地步,到时难免引得天朝边陲又添狼烟。”
这老东西先是给娘亲扣了一定要以普及天下为己任的高帽,她知道娘亲因当年没有选择出山相救萧关局势,导致大秦被迫和妖族签署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引得顾玖辞连降三道天雷惩处娘亲。现在又把二国黎民百姓的生死存亡放到娘亲手中的天平之上,真是将道德礼法这秤砣玩转运用到了极致。
见娘亲依旧闭目不言,山本老鬼直到这看似心防如铁的圣女刺客已经开始了道德良心上的动摇,他放下茶杯,又添油加醋道。
“这二来,国师是为了寻找当年百家大典真相一事才执意还使东瀛,此事自然与国师之子有关,老夫知晓当年参加大典并且落败之人便是国师之子,倘若天皇陛下撒手人寰,恐怕这件事就真的要石沉大海,真相更是无从查起啊。”
娘亲听到这终究还是无法安然自处,她睁开双眸,一双凤目中尽是不甘与无奈,她咬着下唇,好像在极力的控制着情绪,当山本一郎提起我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拂袖便要离去,身后却传来山本一郎突然的暴喝声。
“邱国师!你这一走。上,有违大秦皇帝所托,纵看黎民百姓再造战火之苦!下,则将亲生骨肉的生死置之于外。这等既愧对国家社稷又有违慈母之举,想来与你圣女名号极为不符啊。”
我此刻只能看到娘亲的背影在阳光中微微颤抖,她最终还是毅然离开了会客厅,只留下那山本一人望着她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邪笑。
“家主,这女人竟然真的这般铁石心肠。”
黑影中缓缓钻出一人,身穿刻印着黑木家家纹的男子,山本一郎则胜券在握的捋着下颚稀疏的胡须,胸有成竹道。
“你真以为她就会这样一走了之?蝴蝶遇到香饵,便再也飞不动了。一只手放在天平之上,又谈什么公平可言。”
我离开皇宫已是傍晚,本想回行宫与娘亲商议,劝她不要听从那山本老狗的话术,可清晨娘亲让我发誓不再去参与此事的追查,我这番又来偷窥,自是无法再与她明说,踌躇间,不远处操练场却传来萍姨熟悉的声音。
东瀛的京都远没有洛京那般繁花似锦,这皇宫自然规模也要拮据许多,皇宫内院不远处便是东瀛御林军的驻防所在,而在那一片偌大宽敞的操练场上,萍姨正身披火红的火凤披风,身穿曜黑色的软铠,手持一柄青龙大刀,威风凛凛的站在不少东瀛士兵面前,我走近些一瞧,才发现她正操演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青龙刀法。
“呀!哈!”
只见她步伐轻盈,灵活如风,手中那杆沉重无比的大刀此事却耍的轻巧万分,刀刃翻卷所过处,带起阵阵旋风,凛冽的刀气肉眼可见的在空中斩过。融合了兵家武技的青龙刀法远非寻常刀法可比。
“喝!”
萍姨一双丹凤眼凤目圆睁,她双手一起攥紧刀杆,娇喝一声!裙铠下方一双矫健有力的大白腿腾空而起,青龙刀划过朝阳,刀锋鱼贯而下。一道霸气逼人的刀光闪过,我耳畔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再看时,发现坚硬的地面被劈开一道龟裂,震得那些看热闹的东瀛士兵差点栽了跟头。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大秦女元帅啊,刀法果真厉害!”
“是啊,是啊,如果我们军队里也有这等身手的将军,小的甘愿为他赴死啊!”
“秦元帅不但身手矫健,刀法精纯,就连容貌与身材也是一等一啊。”
那些面露淫态的士兵看着萍姨舞刀间不断晃动翻滚的硕乳与翘臀个个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依旧不忘阿谀奉承,狂拍马屁。
“这些不过是区区儿戏罢了,本将军最擅长的还是闻名天下的武技!”
萍姨这一通英姿飒爽的舞刀过后倒是丝毫没有半点疲态,虽然已经远离军旅十余载,但内心早已习惯了军队部曲中不避礼法,随意豪爽的一面,她抬起手旁若无人的一擦胸前酥胸沟壑之间的滴滴香汗,引得那两颗本就饱满非常的木瓜大奶即使藏在甲胄之中,也难免因为弹性极佳而颤上三颤,一股淡淡的乳香混合着激烈运动后熟女身上散发出的绝妙体味,二者合二为一,让四周马上浮现出一种独有的香艳气息,萍姨单手握刀,随意的将大刀往旁边一扔,几个接刀的士兵哎呦一声,差点被这口百余斤的青龙偃月大刀压了个跟头,看着倭兵呼哧带喘的两人才能架住自己的得意兵器,那窘态更是引得萍姨忍不住的笑。
“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异邦人,想当初本将军与那些塞北胡人作战,是何其的艰险万分,那些家伙……”
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一时间有些没缓过神来,萍姨怎会和这群倭龟混在一起,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盘着腿坐在地面上,两瓣肥硕结实的大屁股随着腰肢下沉,熟妇肉尻接触到地表的那一刻,立刻震起一片灰尘,让人暗叹好一个肉感十足,敦实有力的大肥腚!因为下盘过于丰满,萍姨双腿后部那窄小的裙甲都要被撑开,鱼鳞甲左右两侧的铁鳞片纷纷向两侧分开,隐隐露出大片雪白的滑腻腿肉,萍姨这双大长腿,比起娘亲都丝毫不逊色,而且更添一抹独有的矫健之美,即使在我的视角偷窥去,都能顺着裙甲的缝隙,看到那充满了女性结实肌肉的腿肌,而且我可是实打实被这双长而有力的肉感美腿差点夹得泄处童子精,萍姨蛮腰间的红绸腰带则被她故意松了松,然后被随意的放在屁股后,那英气逼人,象征着大秦军威的烈焰火凤披风更是随之脱下被挂在一旁的大树上。
如果坐在萍姨的正对面,则可欣赏这熟妇女军神英气逼人的俏脸和胸前随时可能炸裂而出的大号蜜瓜,坐在后边则可以清晰的望到大秦女元帅半个侧露的大白腚,黑耀色的甲胄鳞片和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而那白花花的臀大肌都要从裙甲里挤压而出,估计只要掀起萍姨的裙甲后帘,就可以看到那两瓣颤悠悠的肥臀在向你招手。
萍姨虽然平时看起来落拓不羁,不拘小节,但她对甲胄披风等象征着自身身份与国家图腾象征的物件很是看重,我小时候因为没少听她讲从军征战的故事,对当兵打仗很有兴趣,故而曾经偷偷去她的闺房想要偷穿她的铠甲,可惜那耀金鱼鳞铠是何等的沉重,小时候的我别说穿在身上,就算拿都拿不动,结果不小心将鱼鳞甲弄翻在地,还把那件火凤披风披在了身上出门乱跑。萍姨知道后,着实气得不轻,她少有的冲我凶上了半天,但最后还是温柔的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此甲乃是她的父亲所传,意义非常,那件雕印着烈焰火凤的披风更是在她出任江南兵马总督,抵御倭寇前当今陛下亲赐。
可现在这两件她视为珍宝的家伙事,一个随意的坐在她最鄙夷的地界上,另一件则如同战败后随意丢弃的大纛旗一样被悬挂在树枝上,着实让我心生不悦,完全不理解萍姨为何最近性格变化如此之快,联想到就在昨天她竟然破天荒的还想要邀请我来看这些东瀛土狗的阅兵式,我更是觉得其中有古怪。
“秦元帅果然非同凡响,竟然只是临阵一合便将那贼将劈砍下马!”
“是啊,像我等这般矮小的身姿,别说舞刀弄剑了,恐怕骑马都费劲哦。”
几个面带猥琐,容貌丑陋的东瀛士兵一边阿谀奉承一面故作懊恼,萍姨本就瞧不上这些矮冬瓜,现在提起她最为擅长的骑术更是得意的仰起俏脸,峨眉上扬,言语和眼神中尽是不屑。
“非本元帅夸口,尔等倭人,天生身材矮小,而堂堂大丈夫岂能是五短身材?骑马自然不是你们的强项,而本元帅乃是鲜卑后裔,将门之后,我草原上的雄鹰虎女哪个不是英姿飒爽,器宇轩昂。若论起骑术刀法,就算当年你们东瀛号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至勇,也被本将军一刀剁为两段!”
我虽不晓得萍姨为何会和这群东瀛士兵混在一起,但从她的话中不难看出,她对东瀛人的鄙夷依旧深刻于心。而那些士兵虽然连连哂笑,尽显谦卑,可我从他们的眼神中却看到了隐藏不住的阴狠与贪婪。
“秦元帅此言差矣,谁说我东瀛男儿不善马术,难不成只有你中土人才有骑马的资格吗?”
这个声音一出现,我就分外熟悉,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沉闷的马蹄踩踏大地的轰鸣,只见一匹棕色的骏马快速从不远处的马场奔来,带起一阵黄沙。马背上隐约可见一个矮小瘦弱的身影正拉拽着缰绳纵马疾驰,等视线拉进,我定眼一看,正是那山本家的小鬼,前阵子与萍姨在擂台上交手过的山本崇!
萍姨没有起身,而是冷眼扫过那匹体态高大,鬃毛柔顺的褐色骏马,这马虽无她的坐骑凤阳狮那般高大威猛,雄壮非常,但在东瀛这种贫瘠地界,能够培育出如此良马已是难得,萍姨天生爱马,看到此马便打心底里喜欢,至于马上那口出狂言的小童,她自然也识得。
“怎么?小娃娃前阵子比刀输了一阵,现在又想和姐姐我比赛马不成?只可惜,别人上马踩马镫,你恐怕要踩板凳吧。”
面对萍姨尖酸的嘲笑,山本崇没有言语上的回应而是脚踩马镫,借力向上窜起,随即一个翻身,灵巧的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双脚着地不激起半点烟尘,饶是从小就与马匹作伴的萍姨也不禁心生赞叹,游牧民族一生都离不开战马,马术精湛之人更是数不胜数,但这方年纪便能在马上游刃有余者却少之甚少。
“身矮者骑马能够避免马匹的负重太过,且在进行冲锋突击时,受到前方的风阻减少。在马上作战也能够更加灵活,难以暴露在对面压阵的箭矢范围之内,这可是秦元帅的祖上慕容老将军所作【骑行宗要】里所写,难不成秦元帅自称将门之后,却从未品读过家父真迹?”
萍姨被他反唇相讥气的俏面发白,刚要起身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却听那山本崇继续言道。
“秦元帅张口闭口我东瀛男儿身材矮小,岂不知中土先贤有言,男子二十而冠,冠而列丈夫,一个男人的能力见识又怎能用身材高矮来做评定?”
萍姨扬起嘴角,踏步来到这不知死活的东瀛小鬼面前,低下身用那双凌厉的凤目盯着山本崇,接着当着众人身前抬起手对着他的额头轻蔑的一弹!力道不大,却格外羞辱人。
“哼,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还学大人讲话,你说二十而冠,怎的?姐姐我看你还没过十岁吧。”
山本崇被萍姨仅仅一弹,便后退趔趄了数步,但他马上又不卑不亢的回到萍姨身前仰起脸,眼神中丝毫没有半点的怯懦,而是好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这位大秦熟女军神胸口前那两团早已熟透的大奶,萍姨胸前两颗大奶瓜几乎都要贴到了他脸上,这耀金鱼鳞软铠因为萍姨喜好的缘故早被她修改成了胸前裸露三分,连护心镜都已被去除,她的双乳本就丰硕,此刻被这紧身软铠紧箍,更是随时好像都会从胸铠缝隙中跳出来一样,那股夹杂着淡淡汗香味的乳香扑面而来,而一旁几个士兵的贼眼早就掉进了双乳之间那道深邃无比的沟壑之中,甚至因为萍姨刚才舞了半天刀法,甲胄有些不整的原因,导致左乳正中央隐约可见淡淡的浅粉色乳晕被挤压在黑色软铠外。
“看来秦元帅不仅喜欢用身材样貌去判断一人的品行能力,更喜欢拿年纪大小来说服自己的无知。”
萍姨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小鬼大的东瀛少年,不久前他和自己在擂台上较量过一翻,这个小家伙有着出神入化的身法,甚至逼出她不得已使用武技来对抗,现在才发现这小子不仅功夫了得,这嘴巴也是不饶人。
“哦?难道本元帅说错了?”
“想当年天朝武皇帝八岁登基,十五岁亲政,二十有八攻破秦元帅的老家平城,屠光城中男子。二十八岁一统河北,威震塞外,问鼎中原。那贼徒慕容霸于洛京授首,不知秦将军觉得武皇帝是否算得上是年少有为吗?”
萍姨听罢勃然大怒,俏面上清白不定,但她还是强压住了冲天的怒火,居高临下的死死盯着山本崇那张稚气未脱但却让她觉得格外不悦的脸。
“臭小子,年纪不大,口条倒是不错。”
“我自幼便对华夏历史感兴趣,无论是为人为臣,都要遵循礼义廉耻,忠信孝悌,此乃家规国法,不可废也。元帅身为大秦栋梁,可汗臂膀,却在邦交藩国,屡屡口出狂言,诋毁盟军士兵,嘲弄他国百姓,这难道就是大秦的国法,慕容家的家规吗?”
我不禁感叹这小鬼口齿伶俐,且精通大秦国史。刚才一番话更是戳中了萍姨的痛点,萍姨原名慕容雨萍,乃是鲜卑诸部中前燕慕容氏的族人,武皇帝攻破前燕都城平城,将慕容氏一族几乎屠灭。而选择臣服的一小部分则逐渐被汉化,萍姨的父辈便是主动倒戈大秦的那一部分,他们为了日后秦国进一步收复北疆,从而帮助武帝频繁离间于鲜卑各部,致使这个疆域空前绝后的强大草原游牧民族最后分崩离析,被大秦逐个击破。而因为赫赫战功,慕容家也得以被赐皇姓,世袭王爵,福泽子孙,而这一代的凤阳王便是萍姨。
山本崇举出武帝伐燕的例子,更是将一颗钉子砸进了萍姨一直不愿触碰的软肋之上,她虽然半生为大秦效力,可当年她驻防北疆十余载,面对拓跋一族崛起后建立的后燕,身为鲜卑人的她自然无法无视掉自己体内流淌的异族血脉,而朝内以吴天为首的主和党,更是借此没少弹劾自己。即便皇帝一直对自己信赖有加,可奈何吴党权势熏天。朝局清明,则外任者无后顾之忧。可当今朝内乌烟瘴气,洛京城中吴天一言以蔽上目,流言蜚语更是如同雪花落地,扑面而来。这更让萍姨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父辈为了活命才倒戈降秦,而之后则从对生存的基本需求一步步变成了对利益权力的渴望,她则因为心中的动摇而主动选择远离北境出任江南,远离那个让她进退两难的地界。而也就是在她离开北境的三十年后,鲜卑拓跋氏联合陇西的妖族与天启城中的内应势力分兵而入,一举攻破了大秦的都城洛京,尽屠秦国宗族皇室,将无数儒道二教的仙子美人虏进囚牝城,进而覆灭了数百年的秦氏王朝。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小倭龟,即便你浑身是口,生得一张油嘴滑舌,你也改不掉你是一个卑劣的倭人,让本元帅作呕的倭人!”
萍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段话,我知道她和娘亲向来冷静处事不同,她性格火爆,她行事为人的风格历来都是合则留,不合则去,和她对不上眼的,往往不会有好下场。
山本崇不怒反笑,看来眼前这个已经阴沉下脸庞,面露凶色的女人比他想象的还容易被激怒,他咂咂嘴一拍身后的骏马道。
“秦元帅说我非大丈夫,我好意相解,可你不但丝毫不讲道理,反而用言语相攻。俗话说,眼宽,则浮世狭窄。身高,则众山矮小。秦元帅身为一军统帅,帝国一柱,心胸却如此狭隘,我观之,竟不如这马儿,它可是怎么被骑也不会尥蹶子呢!”
“你!小倭龟,本将军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用一匹畜生与本将军相比!”
萍姨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冲天怒火,她咬紧银牙,一脚踢出,牛皮靴划出一道凌厉的气浪,山本崇矮小的身子向后一缩,麻利的躲过这闪电般的一踢,萍姨身材高大,步伐却丝毫不慢,一脚踢空,她立刻纵身向前,还不等抬起的大腿落地,单臂轮圆,好似铁箍钢鞭,结实有力的臂膀呈半圆状猛的向前抱去!
这是近身搏击的招数,萍姨虽然是女人,可如果被她的胳膊绕过脑袋,缠住头颅,接着臂弯再向后一缩,半个脑袋都会被她夹在胸前腋下。这一招是专门对付那些疲于逃跑的怂蛋用的,她的身材远高于寻常男子,臂展极长。往往被这一夹,轻则昏厥,重则脑袋直接被挤开了瓢,毕竟这条臂膀可以单手挥动百斤重的青龙大刀,当年就连那万恶的海盗头子黑木中介,也在黑松山下被萍姨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一爪擒住,动弹不得。甚至说,这一记恶鹰扑龟,对付这些身材矮小的东瀛人最为实用。
“哪里跑!”
眼下这倒霉的小倭龟哪里快得过萍姨的速度,虽然刚刚闪开数步,脑袋还没等转过来,就感到面前一黑,接着整个瘦小的身子便只觉得浑身发轻,最后和一只小绵羊一样被一爪子逮进了狼窝。
“嘎吱!”
萍姨臂弯稍微一发力,接着腰肢一挺!那山本崇整个人便脱离了地心引力,双脚离地,大脑发涨,双目暴突,即便他不断地挣扎蹬踏,可奈何力量上的悬殊不是靠嘴皮子能够化解的,萍姨身穿鱼鳞宝铠,身披火凤披风,耀武扬威的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瀛屁孩单臂夹在空中,臂弯正卡在山本崇的脖颈上,可怜的小屁孩被夹的有进气没出气,小脸涨的发紫,舌头都吐了出来,就连他脑袋后面那两颗大奶也在加重闭合的力量。
“哎呦呦,秦元帅,他可是山本老先生的爱徒,您可手下留情啊。”
“是啊,秦将军,这小子不过是油嘴滑舌些,还望秦将军切莫怪罪!”
几个东瀛士兵见萍姨真动了怒,才赶紧上前相劝,萍姨知道山本崇身份非比寻常,虽无伤他之心,但今儿也要给这小鬼头一些颜色瞧瞧。
萍姨坏笑着略微松了松手臂处的力道,山本崇喉头有了喘息,马上就要把脑袋向下钻,结果萍姨另一条胳膊却也加入了战斗,倒霉的山本崇刚要双脚踩到地面,便又被夹了起来,萍姨紧跟着一挺腰摆,从单臂的夹扼变成了双臂抱紧山本崇,而山本崇的小脑袋便直勾勾的对准了萍姨的胸口,山本崇迷迷糊糊的向上一看,正看到两半白花花的大咪咪此刻像大山一样压在在自己头顶上,那半点嫣红甚至都从漆黑的甲胄中浅露而出,而萍姨那双尽是不屑的浅蓝色眸子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大……大丈夫岂能……咳……岂能轻言放……哎!?”
山本崇的豪言壮语还未说出口,萍姨便膝盖向上只是那么微微一抬,山本崇便哎呦一声,嘴歪眼斜,差点哭出来。原来萍姨正将膝盖顶在山本崇的裤裆上,这一撞,虽然力度没多大,可护膝铠乃是极为坚硬的部位,着实疼的山本崇一哆嗦。
“哦?大丈夫这就不行了吗?”
山本崇哪里受到过这等侮辱,他知道自己绝非萍姨的对手,可也不想就此认输,只得咬牙硬挺,萍姨见状,心里虽然极为反感这流着肮脏的倭血却张口闭口华夏礼仪之道的小倭龟,可她毕竟之前被怼到反口不了半个字,面子自然是挂不住。凤目流连间更是狡黠的一眨眼,饱满的胸脯下压,双臂往上那么一发力!
“哎呦!唔?呜呜呜呜……你……放开我……”
一旁的几个士兵刚才还在那劝架,现在则个个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身材相差悬殊的二人此时的状态,原来萍姨此刻已经将山本崇几乎正面抱在了怀里,而倒霉蛋山本小鬼则整个小脑袋瓜都被萍姨挤压进了自己那两团香喷喷的蜜瓜中,山本崇口鼻尽被捂进香滑软糯的乳肉之内,而他现如今却没心思享受这熟妇女元帅的香艳刺激,因为萍姨明显加大了双臂环绕的力道,导致山本崇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张口大丈夫,闭口大丈夫,看来你要成为第一个被女人闷死的大丈夫了!”
萍姨满脸坏笑的舔着丰润的朱唇,搭眼看着胸前咿咿呀呀个不停的山本崇,可怜的小鬼频繁想要抬起头呼吸,结果萍姨变成了左臂顺着他的腰肢环绕而过,将他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前,空出的右手则在山本崇每次要抬起头颅的时候就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将小倭龟的龟脑袋按进自己的香艳沟壑中,山本崇此刻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不知羞……堂堂一国元帅,竟然……看我!”
他最后干脆一发狠,吐出舌头顺着本来就已经有些凌乱的软铠一路向下,灵巧的舌头撩拨开软铠内的肚兜布料,湿滑的舌头掠过大片乳晕,最后只是那么一翻,就卷起了萍姨已经凸起的乳尖!
“哦~你这……你这小倭龟……”
萍姨没想到这小子敢如此轻浮自己,但她又不想就此放过山本崇,只是也咬着牙坚持,还不时的抬起膝盖去顶压山本崇德下体,山本崇见着女元帅也豁出去脸面,心中暗爽,舌头化为一条吐着信子的小蛇,灵活的绕着那凸起的蓓蕾绕圈圈,舌面则感受着熟妇女元帅乳尖下方乳晕处不断浮现而出的肉粒。萍姨感到牙齿都在打颤,但又怕自己一松手,会被身后那些士兵嘲笑,干脆挺直腰摆,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膝盖又是一顶,撞击到山本崇裤裆里的两颗蛋蛋上,后者也是强忍二弟的阵痛,不认输的舌尖对准乳蒂,反手也是一顶!
“哎……哦~……小色胚……竟敢……竟敢占本将军的便宜……”
我此刻离着老远,根本看不到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心说怎的萍姨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现在身子竟然都在抖个不停,再看那山本崇,更是许久没有再抬起头,只是趴在萍姨的酥胸美乳前埋头苦干。
这山本崇倒是把温水煮青蛙发挥到了极致,他已经感觉到女元帅娇滴滴的粉枣在自己口中变得发硬发烫,毕竟这颗香甜可口的处子蜜枣自己之前没少调教,心中更是满足感倍增,自己果然没白费功夫,只是被自己这么一嘬,这大秦女元帅的骚奶头就硬的和石头子一样,以后还不只能任由他玩弄蹂躏。他半眯着眼,舌头鼓起,舌尖对准已经微微涨开的乳孔就是那么一顶!
“唔~哦哦哦~~❤怎么会?!快……松开本将军!”
看着眼前这个抱着自己还不知羞耻的放声低吟的美熟妇,山本崇自然是满足感十足,之前萍姨还不断去进攻他的下体,现在两条裹在裙甲里的大长腿都开始要站不稳了,山本崇见状更是加快了舌尖上挑逗的幅度,从之前的浅尝辄止,变成了干脆小嘴一张,直接吮吸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粉枣子,双腮凹陷,用力的将本就坚硬如笔尖的香滑蓓蕾向口腔深处猛嘬个不停,萍姨那双丹凤眼随着胸脯传来的快感一会圆睁一会又眯成一条细缝,单臂紧紧抱着山本崇不肯松开,高耸的胸脯时不时的还配合着小男人的吮吸嘬弄而将一对坚挺大奶送到嘴边。而在萍姨不经意间山本崇更是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腰前的狮鸾带,那双小手则顺着裙甲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别……你这小混蛋,这里人多眼杂,你怎可解本将军的腰带……快把手拿出去!”
萍姨现在不但上半身沦陷在山本小鬼的嘴巴下,就连下半身也遭到了敌袭,因为她正面抱住山本崇的原因,导致我无法看到山本崇到底在做什么,但看萍姨此刻愈发涨红的俏面和扭扭捏捏的身姿,就知道这小杂毛没干好事。
“滋滋……滋滋……啵~~”
小鬼吸奶吸的正过瘾,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拉紧美妇腰间的狮鸾蜀锦带,让女元帅更加贴合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直接顺势而下,轻而易举的就摸到了一团香滑软糯的油脂,正是女人热乎乎的小腹,手指更是戳到了女元帅的肚脐之上绕着那处凹陷转起了圈圈,引得这位闻名天下的女军神美目一怔,接着便是难以掩盖的的羞臊尽染脸颊,女人的小腹可是非常敏感的地界,尤其是她自从远离军旅后,那几块结实的腹肌就逐渐被滑腻诱人的脂肪取代,现在虽然能够依稀看得到马甲线的轮廓,可身材已经逐渐向成熟的美妇靠近,这小鬼不但戳弄自己的肚脐,还用小手捏起一层小腹处的软肉,感受着熟女元帅肉乎乎的小肚子夹在自己指缝里的绝妙手感。
“秦元帅这肚皮倒是没有你嘴巴那么硬吗~”
山本崇向上一瞥,正看到萍姨那张含羞带臊的美艳脸蛋,就在刚刚这个女人还一脸蛮横的对自己大呼小叫,尽显鄙夷,可现在却被自己拽紧了裤腰带,任由他亵玩一身美肉,山本崇得意的盯着萍姨的脸庞,后者臊的无地自容,与其说现在是她紧紧抱住山本崇让其无法脱困,不如说是山本崇拉紧着自己的腰带,将她死死的绑在了身前,而自己却完全不晓得为何身体会突然这般敏感,更要命的是,身前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还在挑逗似的用冰凉的小手来回揉搓自己汗津津的小腹。
“嗯……你……你到底想要如何……”
萍姨一张口就后悔了,自己的口气怎么和哀求一样,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机才是。山本崇皮笑肉不笑的吐出那湿滑可口的乳尖,看着那颗被自己舔舐到颤悠悠,滑溜溜的处子蜜枣在阳光下绽放出妖冶的紫红色,细小的乳孔被他灵巧的口技调戏下,向上大开,而下方的乳晕更是因为女体的敏感而更加凸起出一片细小的肉粒,整个大奶子被山本崇吸的都仿佛在战栗。萍姨哪里敢和这小太岁对视,可当山本崇的手开始逐渐向下,最后触摸到自己饱满的阴阜和稀疏的耻毛时,这位大秦女元帅终于还是不得已的将憨色羞怯的浅蓝色眸子瞥向怀中的小男人。
“秦元帅何出此言?不是你将我一把搂住,还要用胸前这对下流的大奶闷死我吗?”
见这小鬼得理不饶人,萍姨心中那不服输的犟骨头劲又被激发出来,她撇过头,不再去理睬山本崇,任由这小混蛋轻薄自己的身子,自己则和个木头人一样死死抱住他的身体,心想这小鬼一会自己觉得无趣,便会松手。结果就是二人就这样肉贴肉,脸对胸的僵持不前,山本崇倒是觉得新奇,他没想到这个曾经杀人如麻的“倭屠”居然还有如此娇蛮可人的一面,这哪里像是一个已年近四十的中年美妇,分明就是位未经人事的刁蛮千金。
我晓得萍姨的性子确是如此,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是懵懂的认知状态,虽然已到身为人母的年纪,但却从未婚嫁,至今都是处子之身,我更清楚,这其中有我的原因……
和萍姨不一样,山本崇则是阅女无数的情场老手,他年纪虽小,胯下那根肉棍可和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不同,见到萍姨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差点笑出声,因为萍姨虽然此刻想要化身石女,但娇躯却一个劲发抖发颤,尤其是那双自己打心眼里喜欢的大长腿,估计只要他的手掌再向下侵略半分,恐怕这自命不凡的女元帅就要随即跪下,当众泄身。而萍姨此时也正如山本崇心中所想,即便她努力想要克制胸口和下体传来的瘙痒,可却没有半点缓解,反而是这小鬼头每动一寸舌头,每抚摸一下自己的肌肤,那种致命的快感就会加倍的席卷全身,自己虽然未经人事,可久在军旅,没少见过男人的身体,正值虎狼之年,性欲难耐时自己更不止一次躲在军帐内自亵,但每当她主动去控制情欲时,便会压制住内心的欲望。这不仅是身为一军统帅应该有的自律,更是身为兵家传人的必修课,可如今却只是被……
“秦元帅这里热乎乎的,好像还有点湿呢~”
山本崇嬉皮笑脸的继续将手掌下捞,萍姨下意识的就要松开手臂的力道,去躲闪山本崇的贼手,可臂膀刚松了半分,山本崇手中的腰带便猛的一拉!同时插进自己裙甲亵裤中的小手立刻紧紧的贴合在了自己暖卜卜的肥嫩阴户上!
“哦~❤你这……小鬼……竟敢……玷污本将军……”
看着咬紧银牙,满面潮红,努力克制情欲的萍姨,山本崇轻蔑的吐出舌头,对着萍姨汗津津的乳沟从下到上那么呲溜的一舔,将颗颗香汗舔进口中,舌尖顺势一滑,将另一颗空旷已久的粉嫩乳尖也含进口中,灵巧无比的小舌头一通舔,嘬,挤,吸下来,直把我这位风姿卓越的熟妇姨娘刺激的桃花满面,娇躯乱颤,之前还想要试图顽抗的倔强眼神此刻俨然变成一双对肉欲充满了渴望的春水眸子,那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美肉更是恨不得把山本崇矮小的身子都融合在一起。
“嗯……不要……再吸了……哦~❤”
萍姨咬着下唇,双目开始变得迷离如雾,包裹在玉体之外的铠甲似乎都在被女主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融化,恨不得马上将其中丰满多汁的肥美熟肉恭敬送上。山本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没有什么比调戏一个身份高贵,不卑不亢的敌国女军神更加刺激的了。比起在幻术中单方面的淫虐,现实里来亲身挑逗这具早已腌制入味,随时等待他临幸的淫荡女体更让山本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欲。他爱抚在萍姨亵裤内的小手对着那早就冒着热气的饱满阴阜啪的一拍,这轻轻一拍可不要紧,只把萍姨三魂六魄恨不得都要拍了出来,酥麻鼓胀的绝妙触感马上引得萍姨媚眼含春,小嘴圆张,一声连我都听得三分的呻吟从口中传出。
“哦哦哦~~❤怎可~玩弄本将军的那里~哎哦哦哦哦~~❤❤”
山本崇可不会给萍姨喘息的机会,他合拢三根手指,轻易的就撬开了熟妇女元帅的处子肥鲍,那滑溜溜,糯叽叽的女性生殖器官是那样的温暖如春,那样的风骚诱人,虽然此时看不到女元帅裤裆里的熟肥骚鲍是怎样的勾人状态,可只是分开两瓣水滋滋的阴唇,山本崇就轻易的找到了可以深探其中的蜜裂,他没有着急马上一探究竟,而是用食指蜿蜒而上,找到了那颗羞人的相思豆,指甲盖轻轻的在上面只是那么一滑,可怜的萍姨顿时如遭雷击,手臂稍加松懈,差点就把山本崇摔下地来。
“哦~❤那里不可以……小倭龟,快……快放开本将军!哦哦~~❤❤”
山本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还好他身手敏捷,身体刚要悬空,马上就拉紧缰绳,哦不,是腰带,将怀中的高挑艳妇霸道的又锁回自己身前,萍姨也马上缓过神来,见到自己此刻虽然依旧站立于地,可却好像被这东瀛小男人牢牢的抱在怀中,一时间强烈羞耻中夹杂的兴奋感电光石火般袭上心头。
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感到这般舒坦?这样刺激?不止是身体上,甚至心里竟然会对他……
可怕的念头一旦形成,便难以割舍。萍姨此时心态的转变自然不会逃出山本崇的眼睛,他其实很清楚,这是另一个之前被植入的人格在这位大秦女军神的脑袋中作祟。
在幻境中,他只能改造萍姨的身体,让她这身本就空旷四十载的处女娇躯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雄性。但在心灵与意志上,则需要进一步的瓦解,这个新植入的人格还不能完全掌控萍姨的身体,这也就需要他去继续挖掘,去试探,去激发潜藏在其中的淫乱本性。
“秦元帅莫不是坚持不住了?看来我这个身材矮小的东瀛人似乎也称得上是大丈夫了吧。”
萍姨虽想张口反驳,可现在自己摆出的淫猥姿势却出卖了她外强中干的内心,自己竟然只是被触碰到了阴蒂,便差点栽倒,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可身体不可能敏感到如此境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为何自己最近也愈发喜欢与倭人交集……
“哦哦~你……你这小倭龟……到底给本将军……下了什么迷魂药……哦~❤”
本应该犀利的质问到了萍姨的嘴边却成了撒娇一般的娇呵,山本崇知道不能给萍姨半点去思考的时间,他要做的就是在这个女人本心尚存的时候,一步步去侵犯她!作贱她!让隐藏在她大脑深处的新人格,逐渐占据高峰,让肉欲灌满她的脑子!
对!铲除那些爱她的人,剥夺掉她爱其他人的资格!
山本崇从之前还刻意去压制的隔靴搔痒,开始逐渐加快手上和口中的速度,他一面继续嘬吸萍姨早就硬邦邦的奶头,同时一手拉紧腰带,另一只手则继续刺激那已经勃起的殷红蜜枣,萍姨身上最敏感的两点被同时亵玩,刚刚才恢复了三分的神智,立刻又开始被欲火冲散,变成混浆浆的一团。
“这到底是……哦~为何本将军的身子会变得这般……敏感~齁叽~❤❤”
她此刻不仅是身体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脑中更是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乱撞,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虽然站立着,可整个人似乎都飘在云端,又随时会坠落深谷。也许发肤器官上的折磨不是最让人发狂的,精神上的摧残才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得不再像自己……
“滋滋……真是个淫乱的女将军呢……两个骚枣子一个比一个硬,秦元帅就这么喜欢被玩穴吸奶吗?”
山本崇终于不再隐藏他邪恶的一面,随着亵裤中传来噗滋的一道水声,两根细长的手指滑进蜜裂,空余出的食指则对着那早已凸起红润到了极点的嫩芽冷不防的一弹!结果还没等这小鬼进一步动作,萍姨就娥眉飞扬,杏目一阵翻白,接着整个人的身体都向后倾倒,下体更是噗嗤噗嗤的喷出大股花汁,溅射到山本崇的手掌心。
“哦?~齁齁~怎么会……哦哦哦哦哦哦~~~~❤❤”
没错,只不过是手指的微微插入和阴蒂被弹弄,这位冠绝天下的女军神便当场高潮绝顶,失声浪叫。
我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视角看去,萍姨就好似触电了一样,高大丰满的躯体向后一仰,随即就要倒在地上,还好这山本小鬼眼疾手快,一手拉紧萍姨腰间的狮鸾带,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他另一只手好像从萍姨的裙甲里掏了出来,还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水丝。
“起!”
他手掌发力,抓紧一旁的褐色骏马的缰绳,那力道极大,竟然直接将马匹拉扯到自己身旁,紧接着便从萍姨身上像弹簧一样弹出,双脚稳稳的踩在马镫之上,那动作一气呵成,而萍姨则因为贯力没有直接倒地,趔趄了几步勉强又站稳了身子。
“秦元帅功夫了得,不愧是兵马大元帅,不过论起这马术,我依旧不能认同秦元帅所言我东瀛人不善骑马一说,今日天色已晚,不如等到明日,你我在这操练场赛马如何!”
萍姨勉强恢复了几分冷静,可刚刚燃起的情欲被瞬间扑灭,着实让她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又联想起自己刚刚竟然被这个小混蛋玩到泄了身,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张俏面红通通一片,也不知是欲求不满还是羞臊难堪。总之嘴上却依然不饶人,再加上一旁不少士兵围绕着起哄,萍姨自然是骑虎难下,更何况,这马术本就是自己的强项,这小倭龟总不能在马上也用下三滥的招数……
“哼……明日正午,本元帅定让你这小倭龟再也不敢猖狂!”
“好,一言为定,那就祝秦元帅今晚睡个好觉,明日你我再战~”
山本崇得意的挑着眉,一手拉紧缰绳,另一只手则高高抬起,并拢的手指缓缓张开,指缝里正闪烁着晶莹的拉丝,萍姨见状更是羞愤交加,一跺脚,一身凌乱不堪的甲胄中两颗隐约裸露在外的丰满大奶也是随着晃了三晃。
我见状也只好转头离开,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脑袋混浆浆的同时隐约听到身后那些猥琐的倭兵口中的低声细语。
“真是笑死个人,那骚浪元帅竟然被一个小鬼玩的泄了身。”
“那个自视清高的女人还以为我们没有发现~”
“哈哈,不过这位女元帅还真是风骚诱人,奶子大,屁股肥,和那邱国师不相上下~”
“我还是更喜欢那位闷骚的圣女,啧啧,大秦的仙子美人还真是让人向往啊,哈哈~~”
萍姨这面先放下不谈,我最关心的还是娘亲最近的反应。回到行宫,我左思右想不晓得娘亲一早与我所言到底何意,她为何会突然提起华夏五只灵兽,在我这些年的认知中,其余四兽皆有定所,唯独凤凰不知所踪,而我则记得很清楚,当时娘亲与山本一郎在擂台上交手,最后时刻我看到一只烈焰火凤曾经飞舞在云端,而相传当年剑阁一战,轩辕山下的村民也见到过火凤燎原的奇景,这二者又有何关联呢。如果有,娘亲为何又偏偏对我含烁其词,不肯明言利害,这又会不会是关系到我体内异样一事?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下定决心向娘亲询问此事的时候,突觉心口一阵发闷,接着便是一阵透骨的阴寒之气从小腹丹田处快速涌向心口,那感觉似曾相识,但之前却是炙热焚燥之感,这次则截然相反,我马上原地打坐,暗念功法,想要巩固真元,以防炁的流失,可这道阴冷彻骨的寒意却电光石火间已经越过我的五脏六腑,所过之处,无孔不入,无一处不让我感到如赤身裸体暴露在数九寒冬之下,那阴冷的寒气冰冷如刀割,阴沉似幽魂。连五感都在变得混乱不清,我甚至感到眼前的景象都在扭曲变形,四周的一切在一瞬间都被冰冷的氛围笼罩,仿佛思绪也被冻绝。
“这……这到底……咳……”
我如鲠在喉,心肺的气息根本无法顺着气管从口中吐出,心口好像都被这凛寒之气冻成冰疙瘩,这可怕的寒意已经开始顺着经脉血管一点点,一丝丝,一路侵略,遍布我全身每一处关节,只是那么一刹那,我竟然连手脚都无法动弹。一声剧烈的咳嗽过后,一团淡紫色的气息竟然从我口中脱出,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双瞳逐渐被那妖气吞噬殆尽,周遭的景物也被这虚无缥缈的雾气包裹在其中,而我似乎看到了记忆深处那幢神社中月读雕像上那张脸正在向我微笑,就在我四肢无力,马上要闭上双眼时,隐约中一个女人身影的出现,撕开了这压抑至极的阴霾,让那愈发浓厚的妖雾变得渐渐清晰。
“孽畜!休伤吾子!”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我身后以极快的速度出现,那妖女的身影被穿着白玉旗袍的女人一把抓住脖颈,紧接着我耳边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悲鸣。
“くそっ、本神を放せ!!!!”
“孽畜,本圣女迟早将你们这对异邦邪祟打入地府!!”
随着一道青色的火焰蹿腾而起,妖女凄惨的哀鸣响彻整个行宫,浓厚的妖气迷雾也悉数被青焰烧散,一切也都恢复如初,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而我也觉得浑身像被掏空了一样,沉沉的睡了过去,耳边依稀听到她的喃喃自语。
“源儿……娘会让你变回从前的,这是娘要赎的罪……”
今日的东瀛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在这秋雨时节难得有这种好天气,但我的心情可没有得到半点好转,洗漱过后,整个人依旧昏沉沉的,总觉得之前有事发生,可又记不得什么。我的记忆在来到东瀛以后就变得好像格外的差,萍姨和娘亲都不在行宫中,我自然知道娘亲可能又要去见山本那家伙,便马不停蹄的赶往皇宫,绕了半天才终于又来到这熟悉的会客堂。
娘亲显然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虽然她依旧素面朝天,亭亭玉立,可眉宇间不经意闪过的一丝不安还是暴露出娘亲此刻进退两难的真实心态,不多时,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内堂内缓缓出现,不同往日那般等待娘亲的大驾光临,这一次是山本一郎处事不惊的从内堂里徐步而出。
看到娘亲再次赴约,山本并不意外,或者说这一切都在他的计算内,我虽然不清楚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一定没安好心,在这条时间线中,娘亲一定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才会如此被动。
我整理了一下杂乱无章的思绪,我的记忆停留在了之前她们一起去往伊势神宫第一天的时候,在那一日,我没有救下娘亲,昏死在神殿里,而萍姨和娘亲也被山本一郎压制,在那一刻,娘亲应该已经隐约知晓了他们的计划,但很可惜,在那之后的记忆我就再也没有了,因为等我再次有意识已经是三十天之后,再去往伊势神宫的时候,娘亲和萍姨已经……
而在这一回,娘亲似乎对山本一郎没有特别的防备,而之前从井上口中得知,他们二人在打擂时,也只是娘亲单方面战胜了山本老鬼,没有火凤出现的画面。也就是说这一条线中,从踏入东瀛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重新洗牌了,唯独娘亲对这次还使的真实目的她依旧牢记在心,那就是彻底查明我体内邪祟的由来,至少在现在我是这样认为的。
可这对我来说反而变得更加艰难,娘亲虽然对山本一郎没什么好感,但却至少现在没有敌意,娘亲似乎也没有察觉到这混蛋到底在谋划什么,而我此刻最缺乏的恰恰也是这个信息素,只要我知道山本师徒二人的最终计划是什么,说不定我就有办法改变这既定的结局,拯救出萍姨和娘亲,否则继续这样按部就班下去,恐怕最后又要重蹈覆辙。
“国师似乎是想通了?”
面对山本一郎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得意神情,娘亲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过她还是用那双凌厉的凤目看向山本一郎的脸,凤眼含霜,语气坚决。
“如果你敢耍小聪明,应该知道后果。”
山本一郎没有反驳什么,他知道鱼儿一旦咬钩,不吃饱是不会松嘴的,而想要钓上一条肥硕的大白鱼,就要舍得下香饵。
“国师多虑了,就如老夫之前所说,你我二人既无夫妻之实,亦无男女情爱。唯一的共同点不过是相互的利益罢了。国师为的是二国盟好和母子之情。老夫则同样为了天皇陛下的龙体着想,也是为了国家社稷。”
“希望如此。”
娘亲当然不想听他的满口冠冕堂皇,但今日既然已经到此,也就必须要暂时放下过往,自己这一生虽已踏入仙境,但对男女之事却知之甚少,更不要说什么双修。
体修本就与双修之术格格不入,可没想到眼前这个长相猥琐的异邦人却习得东土秘术,可能这就是自己的命,就当做是新一轮的渡劫,修炼自己愈发不坚定的本心吧。
山本崇看着眼神愈发暗淡的娘亲,他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她看似坚强的外表下是一颗寻常女人的心,而想要击穿这层防线,就要抓住她心中最脆弱的软肋……
“请吧,圣女大人,老夫会手把手的让圣女大人体验什么叫双修之法~”
老色棍扬起眉头,矮小的身子此刻却在阳光下显得无比高大,那贪婪的阴影逐渐将高贵无暇的圣女吞噬,他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看到眼前这位清冷如寒霜腊梅的绝代佳人主动脱下衣衫,为他展现最美也是最淫荡的一面了。
即使娘亲下定了决心,可当她抬起头看到深处那间昏暗的内堂时,她还是踌躇了半分,但那也只不过是银针落地的一刹那,她咬着唇,扬起脸,好像在思虑着什么,片刻后,那双清冷的眸子中带着最后的倔强同身体一起迈出了第一步。
洁白无瑕的白玉旗袍在我眼前闪现过一道曼妙的身姿,也留下了她眼角下划过的那颗泪珠,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去阻止她,想去拉住她,告诉她那都是他们的阴谋。可此时我的双腿却如千金般沉重,我知道娘亲不想让我卷入此事,她之前让我发誓也是如此,可我也清楚,自己如果坐以待毙,那只会让一个人悔恨终身,不是娘亲,也不是萍姨。
是之前那个什么也没有做到的自己。
我站起身,扯开帷幕,赤红的双眼寻找着她,可会课堂里早已空无一人,鼻息间只剩下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牡丹花香。
暗紫色的迷雾正从内堂中缓缓飘出,最后形成一道如结界的雾墙挡在我面前,我刚想冲进去,脑后却突然传来井上的声音。
“仅凭你是进不到那里面的。”
我慌忙转过头,发现他正倚靠在外堂门前,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这个叫做井上智彦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我至今无法分辨,如果是朋友,那上一条时间线中,他为何会在神社里与我交战,又为何一次次引导我走入幻境。但如果是敌人,他却从始至终没有对我下杀手。
“且随我来。”
他说罢便转身离开,我只好紧跟其后,最后二人一路来到了距离皇宫不远处的后山树林中。
看着四周那熟悉的树木,我不禁回想起当时我苏醒后,井上引领我来到过这里,也就是在这片树林中我当面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可惜他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我至少知道一点,那时候的他也熟知山本师徒的计划。
“邱兄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并无恩怨,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事情的异常。”
听他这样讲我才发现自己一只手一直悬停在腰间的佩剑上,显然已经把他当做了敌人来看待,看他露出一副落寞的神情,我倒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如果他真的想要针对我,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毕竟这家伙精通幻术,来去自如。
“你刚才所言何意。”
井上只是淡淡的一笑,那笑容间隐藏着几分自嘲之色。
“内堂被设下的结界是月读的幻境之力,寻常人是无法窥探其中的,更不要说进入。”
“哼,你之前说过这一代月读的继承者是你,难不成那结界是你设下的?”
井上摇摇头,他抬起手对着空气轻轻一挥,我就见到一个如水中旋涡的不规则气体流动正在扭曲我眼前的景象,接着一道紫红色的光芒从那个奇点中缓缓发出,旋涡中漆黑一片,只是看一眼就感到整个人的视线都被瞬间吸引过去,无法自拔。
“这就是月读的力量之一,生成幻境。”
我暗叹这东瀛邪术果然厉害,竟然能够和中土的仙术道法一样能够创造短暂的时空结界,这和道家所用的各类阵法很像,比如修仙者可以用阵法开辟属于自己的洞府,寻常人是无法发现这种异空间的阵术的,因为它只能被施术者自身使用。
“那为何皇宫内会有幻境?”
井上叹了口气,一甩袖袍,幻境空间瞬间消失不见,他的面色也逐渐凝重起来。
“我也是被月读的力量吸引到了那里,此事说来话长。邱兄应该知道我之前于夜班昏倒在行宫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那天发生的一切我还记忆犹新,他则继续道。
“月读的力量是在夜半时分达到顶峰,每当子时,我就会进入幻境中,用自身的力量去压制月读的幻术,也只有伊弉冉一族的纯种血脉才能够让月读进入短暂的休眠。但在那一日,月读的力量变得格外强大,而我的精神力则遭到了极大的削弱,井上一族有着神的血脉,只有纯血种才能够分割我的精神力,而也就是在那之后,每到子时,我便愈发无法控制住月读的力量,我能感觉到月读的神力正在分散,流向东瀛各个角落。”
我吞了口唾沫,脑后直冒凉风,怪不得这家伙那一日那般狼狈,难不成有人也掌控了月读之力?从而创造了内堂那个新的幻境,可山本一郎掌握的是天照之力,山本家根本无法操纵月读的力量。
“我今日来到皇宫的时候,正巧发现了国师与山本老先生走进幻境中,才知道果然有人也掌握了了月读之力,而邱兄你是不可能进入其中的。”
“难道你们井上家这一代不止一个继承人?”
井上见我发问不禁托起下颚沉思了一会,最后斩钉截铁道。
“这不可能,每一代的继承者都经过了严格的筛选,因为即便是纯血,但没有天生强大的精神力是无法成为继承者的,天照食人精血,月读乱人心神。掌控天照之力需要极强的原生阳气与远超常人的充沛体力。而对于井上家来说,精神力则格外重要,如果自身的精神力达不到一定境界,便会被月读的幻术吞噬掉自我的意识,成为她的傀儡,供她趋势。”
“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月读的傀儡?”
井上见我突然这般逼问不禁苦笑一声,继而突然瞬身消失,我错愕的看着空荡荡的眼前,一时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额头发丝轻动,井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我的身后。
“为虎作伥这种事,我是断然不会去做的。我的兄长死于月读的精神榨取,最后成为一具被掏空了心智的空壳,我在那一日就发誓要找寻真相。邱兄,你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幢威严肃穆但却仿佛漂浮着浓浓妖气的京都皇宫不知所思,娘亲她此时是否已经和那山本老鬼进行了双修,那老淫棍又要用什么姿势去玷污娘亲的贞洁……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
井上没有回答我,只是将一个物价丢到了我的手中,感受着手中微凉的气息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八坂琼勾玉,我脑子嗡的一声,正是这鬼东西当时引领我进入了伊势神宫。
“邱兄,希望它可以帮得上你。”
树林中只剩下井上飘渺如丝的回声,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八坂琼勾玉,眼前又浮现出娘亲当时留给我的那封信,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印在了我的心里。而就在我手心攥的发紧时,勾玉开始逐渐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我惊愕的环视四周,发现整个空间都在发生快速的扭曲,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仿佛被卷进了时空隧道中,整个人都缩成了一道尘埃消失不见。
这是……
肚子里好一通翻江倒海,更不要说涨到要炸开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等到眼前视线逐渐聚焦,我居然发现自己正处在皇宫会客厅的内堂中,因为身后便是熟悉的外堂,但我伸出手却无法触碰到屋外的空气,这里和外面显然已经被月读幻境下的结界分离成了两个独立的时空。
“邱国师,请。”
山本一郎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看到结界外的娘亲正踏步而来,之前在帷幕后我看不到她的神情,可当面对面看去时,才发现她早已红了眼眶,即便她极力去强装镇定,可当她真迈出这一步时,我才知道,娘亲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位母亲。
而且最要紧的是,我发现他们二人根本看不到我,难道是这东西的缘故?
我低头瞥了一眼怀中的八坂琼勾玉,这东瀛古物正散发着碧幽的余光,我也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来到了内堂的里室中,这里摆放着简单的桌椅和一张床铺,听到身后已经传来的脚步声,我钻进一旁的衣柜里,拉开一道柜门的缝隙偷瞄着外面。
“国师请勿怪罪,这房间虽小,但格外幽静,外人是不会发现这里的。”
娘亲踏步而入,左右打量了一圈,凤目冷冷的看着山本一郎,眉宇间尽是鄙夷。
“不过是双修罢了,在哪里做都一样。”
山本一郎搓着手嘿嘿一笑也不言语,他知道这是娘亲故作镇定,他玩过不知道多少女人,即便是当今圣女,到了床上也要看男人的能耐,只要玩爽了,一样会从天仙堕为娼妓。
娘亲闭紧双眸,打坐于床榻上,几缕青丝悬于耳畔,清秀皎媚的脸庞没有半点感情的波动,一身洁白的白玉旗袍因为打坐的缘故显得更加紧绷,紧紧的贴合在玉体之上,我从侧面看去,正看得到娘亲峰峦有致的半边娇躯,双峰鼓胀突出,隐约还能顺着旗袍的纹理看到其中点点肉色,柳腰下方尤其是两瓣肥沃宽厚的肥臀此刻正压在那双丰满的双腿后方,在腰椎下陡然绷起一道极为诱人的弧度,将旗袍后摆高高耸起,布料则被压在两瓣肥熟肉臀之下。那白玉旗袍本就是束身款式,现在更是紧紧的贴合于肌肤之上,恐怕娘亲只要扭扭身,布料就会悉数迸裂开来,露出隐藏其中的大片淫肉。娘亲双手交叉搭于小腹下方,眉间花钿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吐息寻常如初,似乎没有半点慌乱,空气中也隐隐萦绕漂浮着好闻的牡丹花香和肉眼可见的真气流动。
“开始吧。”
娘亲朱唇轻启,声如缥缈,但却字字清晰如钟,山本老贼那张布满皱褶,苍老如树皮枯槁的老脸上尽是兴奋,他已经不再去掩盖自己此刻的欲火与心中的贪婪,他也丝毫不着急去马上挺枪直入。
女人,尤其是像面前这种天下极品的女人,要去像品茶一样一点点,一丝丝的去品鉴,去享受那种香醇的美味。
即便你是天下无敌的体修又如何,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圣女又怎样?还不是最后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见对方没有动静,娘亲面色虽然依旧波澜不惊,但还是不禁蹙起眉问道。
“做又不做,却是何故?”
后者依旧没有答复,娘亲此刻紧闭双眼,恨不得永远看不到山本一郎那张令她作呕的丑脸,虽相识不久,可这东瀛老鬼每次见到自己时,那刻意掩盖的丑陋淫态哪里逃得出娘亲的慧目,老色棍深凹的眼眶里那两点浑浊的黄豆眼从来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身体,那种仿佛仅用瞳孔就可以剥开自己衣衫,肆意亵玩自己肉体的淫猥视线,娘亲每次回想起都觉得心生后怕,她早已看惯了生死,自认为心中的境界已然超凡脱俗,将男女之情与生理上的欲望参透领悟,可真当自己坐在这里的那一刻,她却发现,即使自己封闭了视线,不去看那张淫态百出,腌臜龌龊的丑颜,可内心却还是发生了动摇。
“老先生莫不是天生痿厥,不能行房吧。”
娘亲冷冷一笑,话中带刺,她尽可能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口中虽尽是嘲讽之意,奈何只不过是自作安慰,因为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自己,她只能感受得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鼻息前似乎也有微热的反应,一股难闻但却熟悉的气味一个劲的往鼻孔里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凑近到自己的脸庞上,娘亲下意识的轻耸瑶鼻,那股子温热中夹杂着骚臭的气息愈发浓烈,但她竟然在心底里没有出现抵抗情绪。娘亲终于按耐不住了,自己难得静下心来欲行双修,可这老杂毛却在这里戏耍于自己。
“你到底要……”
美艳绝伦的圣女刚刚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如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一道美妙的弧度,清冷如初夏百合的双眸在看到眼前景象的刹那,当场错愕的呆楞在那,丰满肥熟的身子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你……”
因为在自己眼前正高挺着一根极其粗壮雄伟的男性肉根,而山本一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榻上,虽然个子矮小瘦弱,可此刻却居高临下的将自己胯下的肮脏之物高悬于娘亲那张惊艳世俗的圣女美颜之上,胯下的大号春籽袋更是一晃一晃的耀武扬威,好像在告诉眼前的美艳圣女,这里面的子孙今天全要灌进你的仙穴花宫内。
这根肉屌格外粗长,龟帽呈暗紫色,足有人三分之一拳头大小,中间的马眼一张一合,从菱形的尿口散发出雄性生物独有的甜腥气息,龟帽似攻城巨锤,龟棱如遮天黑伞,将整根雄壮的浅黑色肉根映照如下,那肉根微微上翘,上面除了布满青色的血管与筋脉还刻画着道道符咒,符文从上而下,顺着肉根消失于春袋处,整根肉棒与东瀛人与高句丽人传闻中的短小男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我的方向看去,竟然感觉像一把东瀛弯刀,在莹莹烛光下散发着漆黑如金的光芒。我暗道这老不死的看起来羸弱如豺狗病猫,可裤裆里面却有这样一根让女人看到发春求欢,男人瞧见羞愧低头的大宝贝。我不由自主的竟然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胯下,我虽然家伙事也不小,少时与师兄弟洗澡时,只有我的二弟最为雄伟,可如今和这老杂毛一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你……呼……怎的……齁~❤”
我看到娘亲在诧异之余,修长的鹅颈处不禁吞咽下一口唾沫,檀口里更是不由自主的吐出羞涩的音符,纵然她早已踏入仙途,可在男女之事上,她到底还是一个小妇人的见识,我不晓得父亲与她在床笫上是否和谐,可见到娘亲这般反应,我还是心中暗痛,怪不得那碧霞元君能够远离蓬莱仙岛数年,也要终日与秦高祖交欢,享受肉欲的巅峰。
何为仙子,终究不过是以人类之躯飞跃而升,将仙子的外衣剥去,隐藏在其下的,不还是最原始的身份吗?
看到娘亲诧异的面孔,山本一郎并不意外,毕竟这根奇物整个东瀛也找不出第二根,能够掌控天照之力,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拥有非同世人的阳气,而阳气旺盛最好的体现,便是如此。
“圣女大人,喜欢老夫这根大家伙吗?”
即便娘亲马上就避开了视线,可那张已经因为惊诧而圆张不合的玉口与逐渐萦绕在俏脸上的绯霞已经出卖了她躁动不安的心。
她不理解,为何这世间千万万男人的性器官会有如此大的诧异,她也不由的想起丈夫,二人虽都不善床事,可夫君胯下的男根自己是亲眼见过也体验过的,和这根可怕的东瀛武士刀想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让自己羞愧不安的想法一出现,娘亲马上就压制住胡思乱想的连锁反应。因为她不知何时发现自己的亵裤中竟然有些湿润,那两瓣肥腻的蝴蝶羽翼已经开始变得躁动不安,就如同见到了捕蝶人一样,既惧怕,又夹杂着些许兴奋……
“双修不过是寻常道侣所做之事,于男根大小又有何关系,老先生……要做便做……切莫拖延……”
望着娘亲那张依旧故作安稳的美艳脸蛋,山本一郎知道这闷骚的圣女还在强装硬挺,换做是二人刚见面的时候,他可不敢如此轻易的妄下定断,然经历过一次次幻境淫虐后,眼下这具早已被开发透顶,散发出美妙肉香的雌熟肉体只是看到自己的肉棒就会产生反应。
“圣女大人,这玄女决不同其他房中术,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交合让女方自愿产出炁血,而再以炁血为药引,去滋补患者,老夫虽年迈,但论起房事,老夫却精通的很啊。”
娘亲虽早已扭过头不去看山本一郎那高悬的大家伙,可高挺的瑶鼻却不由自主的嗅了嗅,入鼻处尽是难闻的骚臭味,但此刻这让人作呕的气味却好像催情剂一样在腐蚀她的内心,娘亲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今日会这般敏感,她小心翼翼的扭了扭肥沃的肉臀,想让自己远离一些这让她骚动不安的气味,可她挪一步,山本一郎就马上也跟进一分。那根悬于裆下的粗长肉根每次跟进,浓厚的男性体味就会更加刺鼻,糟老头挺动着胯下那根锋利的东瀛铁枪,一步步将大秦的圣女逼向深渊。
“不……这个味道……可恶……”
两瓣肥硕紧绷的大屁股随着女主人几番扭动下来,更是早已将旗袍的下摆蹭的发皱,那遮挡下体的布料本来被娘亲压下屁股下方,可她如今一个劲向后退缩,本就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布料只听得滋啦一声,从大腿侧面开始扯开一道长长的裂纹,裹着褐色蚕丝袜的丰满大腿马上暴露在外面,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到娘亲这般慌乱的样子,她从来都是衣冠得体,今日却被逼迫的衣衫不整,春光大泄,这种极致的反差不由的让我也心中一动。随着那粗壮如铁棍的大家伙一路推进,娘亲已被逼退到床边,无路可走。但她嘴上依旧不想认输,咬紧银牙硬声道。
“哼……道家女修哪个不晓得双修之奥秘,老先生一介东瀛散人,恐怕是过誉了吧。”
听娘亲话里话外都在强装心安,山本还是忍俊不禁的扬了扬嘴角,轻咳了一声,倒是没有再继续逼迫娘亲,而是随即和娘亲一样盘腿而坐。
“房中术自有四大法,一为心交,二是息交,三名气交,最末则是神交,也便是所谓的双修之术。而玄女决则又分为九式,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
娘亲不由点了点头,山本所言不差,玄女决正是有这几点宗要上更加详细的阐述了双修之法,寻常道侣双修主以增进互相真元,但体修则更需动作要领,即便女方能够掌握精髓,可如若男方身体不佳,气血不足,则无法施展。但见这老东西胯下这根粗壮驴屌就知道此人定然阳气旺盛,看来自己终究要与他进行双修,可只是侧目一窥,娘亲就不由又按心神不宁起来,也不知道这根大家伙真若插进自己下身,自己会不会遭得住……
“那老先生就快些开始吧。”
见娘亲多次催促,山本一郎晓得娘亲想要速战速决,他哪里会如了娘亲的意,眼下的美艳圣女这身熟母骚肉早已从头到脚腌渍入味,只要剥开这身白玉旗袍,丰硕双乳,肥熟美臀,还有那双白里透红的仙子美足,还不是随便供他品尝。可如若只是这般鲁莽轻率,即便一杆进洞,也无法真正拥有这天下无双的大秦圣女。
茶要一口一口的喝。
女人,要一步一步的调教!
“圣女莫急,东土双修之术源远流长,老夫虽年轻时习得一二,但还需圣女配合方可顺利进行。如若心神不安,信念不诚,则恐难成。龙凤相交乃是普天圣事,又岂能轻怠呢。”
这老东西把自己比作龙,也不怕遭雷劈,看他那德行,活脱脱一条赖皮虫,我暗骂一声,但却无可奈何,我此刻因为手中紧握八坂琼勾玉才能潜入这幻境中,自己更是无形无色,根本无法插足,只能亲眼看着这万恶的老猪狗去玷污娘亲。
“本圣女自当配合,老先生请吧。”
娘亲此刻早已心乱如麻,因为眼前的老头正在旁若无人一样宽衣解带,露出一身松散不堪的黄褐色皮肉,发黑的乳头边上还长着几根弯曲的毛发,松垂的小腹下方那根粗壮的肉根却依旧坚挺,硕大的春籽袋外部皮肤上布满了如蚯蚓潮虫一样作呕的皱褶,两颗已经能看出形状的睾蛋随着老杂毛身体的动作幅度也跟随摆动颤抖。
山本老鬼更衣完毕,再一次坐下身,肥大的卵袋子啪的甩在地面上,紫红色的大龟头像一口已经上了膛的巨型火炮,将炮口对准对面娘亲那一身丰满成熟的熟母美肉,恨不得现在就将一发发蓄势已久的精液炮弹轰入美熟妇紧致多汁的腔道内,将这空旷十余载的仙宫宝地炸上个开门彩,满堂红。
老头佝偻着背,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和裤裆下面的第三只眼一样不断在娘亲身上打量着,从高耸的乳房到纤细的腰肢,最后再到那双已经暴露在外的裤袜肉腿,娘亲感到浑身上下似乎都有蚂蚁在爬,裹在踩脚袜里的美足也不禁又向屁股蛋后面缩了缩,老男人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正在一点点剥开她的衣衫,窥探其中的香喷喷的美肉。
“这双修第一步便是要酝酿情绪,夫妇交欢不乏两种,一为猝然而上,二为身心相合。人有所怒,气血未定,因此交合,则令人厌烦。人的情志与气血的运作密切关联,如若一方没有做好准备,在惊恐,忧思下行房,则气血紊乱,肝腑失调。而后者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老东西头头是道,潜移默化的还把夫妇二字代入其中,娘亲自是不悦,柳眉一皱,双眼已是隐藏不住的憎恶。
“老先生可是忘了你我二人之间所约,你我不过是因国事才行双修,切莫再言夫妻二字。”
老杂毛讪笑一声,也不多去解释,而是又坐直身子,紧盯着娘亲那因为愠怒而发红的俏面满是玩味道。
“是老朽失言了,莫曾想圣女虽已丧夫,却依旧对亡夫感情颇深,亡夫如若见圣女为国家大事甘愿委身于老朽,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娘亲听罢恨不得抬起手将这满嘴阴阳怪气的老色棍当即掌毙,可奈何事已至此,不由更心生愧疚,自己虽一再寻找借口安抚内心,可此事终究难掩自己要与其他男人行房交合的事实,又怎能不暗自神伤。
“哼,老先生也莫要耽搁了,本圣女这就宽衣。”
娘亲说罢就要解开衣衫与这老不死的交合,我自是晓得娘亲的顾忌,她现在只想速速了事,在这里拖得越久,她便越难以坚守本心,可那山本一郎哪里会给娘亲想要速战速决的机会,他突然伸出手按住娘亲已经搭放在衣领口的雪白皓腕,娘亲惊得本能的娇躯一颤,竟然下意识的就打开了山本老鬼那张粗糙的老手。
“圣女莫要惊慌,老夫之前就有言在先,这双修之法,终究是以男女交合为基础的,而行房最忌讳的便是猝然而上,不妨由老夫一步步指导,循序渐进,圣女也好快些排出炁血。”
娘亲虽对这东瀛老狗没有半点好感,但她也知道对方言之有理,从体内排出的炁血与自身强行分化的炁血大有不同,之前她为了治疗萍姨,急迫之下只能将体内炁血从丹田强涌而出,这对自身伤害极大,要不然她已步入仙境,恐怕会遭到反噬。
炁血的外露无非两种方式,其一便是上述所言,而第二种便是与已通悟【玄女决】的男性交合,眼前这糟老头显然已经通晓奥义,娘亲此刻也只能顺从他的意见。
“这第一步便是心交,所谓心交,顾名思义,男女彼此须心有所感,心有所念,继而双目交接,存想对方天目。老朽知道圣女对老夫心有成见,可若想快速排出炁血,圣女则需将老夫看作你那已故的夫君,与老夫双目交汇,互表爱意啊。”
娘亲听得他又提起父亲,不由心头火气,身体周遭那浅蓝色的真气流动愈发汹涌,似有破窍而出之势,他们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但我却隔着柜门已经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唉,圣女错怪老朽了,老朽不过一凡夫俗子,安敢与圣女的神仙道侣相提并论,你我不过逢场作戏,偶一为之。如若圣女依旧无法暂放前缘,恐怕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了。”
山本一郎言罢便将褪下的衣物准备穿上,见山本老鬼已有起身之意,娘亲只得抿紧樱唇,咬牙低声道。
“本圣女……做便是。”
山本一郎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他一捋八字胡,又胸有成竹的重新坐好,接着将那张丑陋的老脸凑上前,他身材本就枯瘦如柴,皮肤似晚秋落叶,干燥而粗糙,皮包骨头下更显得关节肿大,此刻前倾上半身,整个人如同一颗好像已然枯死的老树,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咕嘟……”
尽管娘亲尽力想避开眼前这张布满皱纹,眼球突兀的奇丑脸庞,但一想到自己来这的目标,还是迫不得已将视线对准老杂毛两颗浑浊中闪烁着点点精光的双眼。
那双黄豆眼中,眼白占据了眼眶中绝大部分位置,只有两粒苍蝇屎大小的瞳仁正带着淫猥卑劣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双眸,娘亲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浮起,喉头不断咽下口水,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去和一个男性对视,可此时身为堂堂道家圣女的她却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邱国师,你的眼睛真美啊。”
山本一郎突然开口,露出一排残缺不全的残齿,阴森的声音突兀的钻进娘亲的耳膜,娘亲本能的想移开视线,可双肩上立刻被两只形如枯槁,骨瘦如柴的双臂紧紧的按住,五根皮包骨的骷指隔着布料死死攥紧自己圆润的肩头,让她的视线无法便宜,山本老鬼的脑袋开始呈九十度一点点移动,旋转,双眼从娘亲长长的睫毛,如水的眸子,再到那高挺的瑶鼻,丰润的朱唇,丝毫不漏的将这张东方美人独有的绝美盛颜留印在他的视线中。
“老……老先生……够了吧……”
娘亲感到浑身发麻,滴滴香汗在肌肤上浮现,不知道为什么,她被这老杂毛淫荡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同时,一股无名的欲火正从小腹处缓缓升腾而上,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欲望的火焰一旦点燃便会永无止境的燃烧。
娘亲夹紧双腿,下半身两瓣磨盘大的肥臀更是一个劲的扭动,可让人交际难耐的燥热感过后便是那熟悉的瘙痒,娘亲更是开始不自觉的将那双本应该坚定果决的双眸主动看向山本老鬼的黄豆眼。而每凑近一分,对视一刻,可怕且兴奋的强烈快感便想春药一般席卷全身。
难道……我只是被男人看着……便兴奋了?
这个想法的出现更是让娘亲心神一荡,她开始想要摆脱老杂毛的视线,尽管她心头默念静心诀,可这平时用来清目明神的道法此刻却变得毫无作用,反而随着肩头那两只老手的不断下压,自己下体的奇妙快感更加翻倍的袭来。
“老先……本圣女……你……哦~”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此时发生了什么,因为在我看来,娘亲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一直直勾勾的和山本一郎玩起了眼对眼,而山本一郎则面带淫笑的紧紧盯着娘亲,同时我也注意到他胯下的肉根愈发肿胀,龟头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会喷精,娘亲则看起来更糟糕,因为她身体周围之前还无比汹涌的浅蓝色真气显然竟然开始像海水蒸发一样,颜色不断变淡,且徐徐变为蒸汽消失不见。而她现在虽然盘腿而坐,可那两瓣香软肥熟的大屁股正一个劲的在往后挪动,双腿也开始变得松松垮垮,竟然有一种快要变成了跪爬的姿态。之前还对山本老鬼尽是鄙夷的脸颊,现在也布满春潮,连耳畔都红了一大片,小巧的瑶鼻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拱一拱的抽搐着,那双平日请冷寡淡的双眸更是随着山本一郎视线的转移,也卑微谄媚的跟随。整个人诡异到了极点,我哪里见过娘亲这般奇怪的姿态,心头暗道不好,这老杂毛难不成会什么妖法不成?
“圣女此刻感觉如何?这便是心神交,开天目!”
随着老杂毛话音刚落,他缓缓放开按压在娘亲香肩上的双臂,之前贪婪淫猥的眼神也恢复如初,而是变得阴冷无光。可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现了,山本一郎虽然已经坐定,可娘亲却依旧摇晃着脑袋,双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依旧对着空气划着弧线,两瓣丰唇半张半合,低吟不断。
“哦……这……这就是心交之法吗……本……本圣女,哦~好像……懂了……懂了……哦~❤”
老东西冷笑一声站起身,单手握住晃动着胯下的肉根,将那根粗壮火热的驴屌对准娘亲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脸蛋上下比划着,口中尽是不屑道。
“哼,在幻术下被玩了那么多次,果然到了现实中心智的抵抗力也会下降,真要感谢你们那位大丞相啊~才能让我拿到这种‘可怕’的双修宝典。”
“你……你在……说什么……本圣女……嗯嗯~为什么下面会……这是怎么回事……好臭~别拿过来……我~哦~❤”
山本一郎握着自己的二弟在娘亲俏面的上方来回晃动着,让那难闻的生殖气味不断钻进娘亲的鼻息中,而娘亲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抬起美艳的脸庞,鼻孔大开大合的吸着眼前那让人作呕的气息,粉红滑腻的香舌终于从两瓣丰润肥厚的朱唇中浅探而出,像被钓鱼人用香饵引诱出水的大白鱼一样,追逐着眼前香喷喷的饵食。
“圣女大人,还没醒吗?看来需要老夫叫你起床呢!”
老东西眉眼一横,五指向下攥紧,握住肉棒低端,接着扬起这根肉鞭子,对着娘亲那张发春的闷骚淫脸用足力气的甩了过去。
啪!
“哦~你!好臭~❤你怎的可以对……对本圣女!哦~❤”
“看来力道还不够!圣女大人真是爱懒床啊~”
山本一郎扇完左脸扇右脸,粗壮的弯钩大屌带着破风声再一次抽打在娘亲光滑水嫩的脸颊上,将那张羡煞世人的绝美娇贵颜打的劈啪作响。
啪啪!!
“噢噢噢噢~~~❤好痛~~不可以……不可以再打了啊~哦~~❤”
娘亲被这三鞭子抽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堂堂当今圣女,道家女仙却被一个东瀛土狗用鸡巴抽耳光,可还没有恢复心智的娘亲只觉得脸蛋发麻的同时,下体的剧烈快感顺着子宫颈狂泻而下,此刻春潮已经涌至腔道,心头只想着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若再来上一肉鞭……
老杂毛哪里会给娘亲喘息的机会,他抡圆胯下肉鞭,另一只手按住娘亲螓首,接着用力的往上一扬,让那张平日里尽显坚贞寡淡的仙子娇颜迫不得已的看向自己,可此刻这张就在刚刚还素面朝天的美妇脸蛋现在却尽显媚态,难掩春情,右边脸颊上还依稀可见一条圆柱状的鸡巴印,两瓣香滑唇瓣交错抿合,其中粉嫩口腔,雪白银牙,还有那条湿滑可口的熟妇香舌尽收眼底。山本一郎看着眼下这张尽显下流的圣女反差颜更是肉棒又硬伤三分,一想到就在不久前,这道家女仙还甩过自己一巴掌,更是带着复仇的怨念扬起大鸡巴,又是一阵肉鞭乱舞!
“还没完呢!看老夫抽烂你这张勾引男人的骚脸!”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说好……哦哦~不能再打了的~本圣女受不了了~❤本圣女!~要来水了啊~~哦哦~~❤❤”
我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动的炸裂开来,眼前和耳畔尽是娘亲那张下流的高潮脸和男人甩动肉根,抽打娘亲脸庞的劈啪作响。
老猪狗,我非要杀你全族!!
我恶狠狠的看着床榻上这个即便站着也才勉强高出娘亲半头的东瀛老贼,双拳狠狠攥紧,掌心酸疼一片,连指甲都剜进了肉里。
但此刻更让我揪心的是,为何娘亲会被轻易的蛊惑,二人竟然只是眼神相交片刻,娘亲便乱了心神,气血纹是这普天下最强的御敌秘法,任何幻术都无法侵入其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女大人,好些了吗?”
等我收回杂乱的思绪再看向二人时,山本一郎已经安坐于床榻,而娘亲也好像逐渐从刚刚的情迷意乱中恢复如初,但她素面之上那道微微发红的“鞭痕”还依旧那般清晰,她明显没有发觉自己之前的异常,只是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发髻和衣角,双目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姑射清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无妨,老先生继续吧。”
见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老东西也没有再去追问,因为娘亲虽然脸上云淡风轻,可不断扭挪的两瓣翘臀已经证明了眼前的大秦圣女早已水漫金山,饥渴难耐,恐怕只要掀开这紧身的白玉旗袍,便会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雌熟骚香。
“这心交不过是玄女决的第一步,而其二便为息交,即是听对方之息,出彼入我,出我入彼,如环无端。”
我听完心中不快,我虽对这些房中术没什么兴趣,但研习双修之术却是每个道门弟的必修课。而此法我也略知一二,就是不晓得玄女决中有何新的见解。
息交之法需要二人互相吞吐彼此气息,也为采补之术,修真者达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利用炁在体内的流动,不以心肺呼吸,而是从丹田进行最原始的吐息,真气顺势而上,于口中吐出,二者相互汲取彼此气息,从而达到真元的增益效果。
娘亲听罢也是柳眉微蹙,她刚才根本不晓得这老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和山本一郎对视后,神识便逐渐混乱,接着只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短暂的丢失五感后便又恢复如初,但只是这半盏茶的功夫,自己的下体竟然便湿润一片,犹如水淋,自己虽还在盘腿而坐,可两只冰肌美腿之间的桃花源却已是如泥沼般让她羞臊不安,无法起身,粘稠的淫液早已顺着蚕丝裤袜一路而下,现在就连两边的玉足上的踩脚袜都变得潮湿难耐,足尖微微一动,十根秀气的玉趾便会拉出道道淫丝,熟妇在发情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雌香更是连我都能闻得到。
“老先生,请吧,本圣女自当配合。”
比起身体的异样,娘亲只想快些结束这愈发让她心神不宁的双修,老色棍老嘴一咧,倒是丝毫不急,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太懂了,看着娘亲下意识的蜷缩那两只白里透红的熟妇美脚,老杂毛暗咽口水,这双裹着天山蚕丝所制的踩脚袜美足是他最为喜爱的,也是心中最惧怕的。
当日擂台上,娘亲满面寒霜,目含杀机,那记堕魂踏可是实打实差点要了他的老命,那只从高而下,势大力沉的玉足不知镇杀过多少下流胚子,自己既然能够从她脚下活下来,就一定要肏的这女人两只骚蹄子脚心朝天!
“圣女大人有所不知,息交之法不单单可以将真气从双方之口鼻互相吞吐吸入。息又有“听”的概念,说的通俗一些,修真者用于吞吐吸纳真气稳固真元,寻求飞升。寻常之人则以“情话”为听息之法。无论是对于双修还是情趣的递进都有绝佳的好处。”
娘亲虽为当今圣女,可真论起这双修之术,她还是了解甚少,即便自己的夫君也是道门弟子,可自己却从未和丈夫进行过双修,二人相敬如宾,齐眉举案,在床事上更是连烛灯都从未点亮过,更是从没在一晚之内叫过第二次水,恐怕自己的夫君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自己这旗袍之下是如何的香艳光景,更不要说什么夫妻床笫间的羞臊情话,想来那些年景,丈夫对自己表达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便是他拖着病躯也要拿着竹笛倚靠在病榻上吹诵的那一首首天籁之音。
“老先生……言之有理。”
娘亲深吸一口气,好像心头又一次放下了什么一样,她双目坚定的看向眼前这个让她即便心生厌恶也要勇于面对的异邦人。只不过二人一个赤身裸体,另一个则依旧衣衫着身。
随着娘亲缓缓闭合美目,之前已经险些被悉数蒸发的淡蓝色真气流动再次出现,四散涌动的真气缓缓聚合于娘亲的丹田处,而娘亲则微微蹙起娥眉,好似身下生莲,光彩浮动,三千青丝随之起伏摇曳。空气中马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气波状真气环,那比蓝色的真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在我的肌肤上,我感到自己外露的皮肤都在滋滋作响,好像有静电萦绕漂浮。我看的目不转睛,真气环虽然呈一环扣一环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最中心的一点却处在娘亲的小腹丹田处。
“呼……呼……”
随着娘亲清晰的呼吸声,温和的真气渐渐于丹田之处向上涌来,我清晰的看到娘亲的小腹也伴随着丹田发功的一开一合而前后升沉,她胸前的丰满此刻更加突出,两团巨乳似乎要破衣而出,真气流淌奔涌间对面的山本老鬼则色眯眯的紧盯着娘亲胸口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上下起伏不定,即便盘腿而坐,而胯下的大屌竟然早已抬头,将半开的腥臭马眼对准了娘亲的巨乳和俏颜,似乎下一秒就会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白浆,玷污面前圣女那一身雪白的旗袍与她圣洁的熟颜。
“老先生,开始吧。”
娘亲声音依旧冷淡,老杂毛见状也马上开始运足内力,我不晓得东瀛忍术与大秦的道法到底有何关联,中土修炼道法仙术需要以自身之炁为核心,而这忍术又是靠什么呢?
“圣女大人,切莫焦急,这息交之法要循序渐进,你此刻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自然。”
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随即缓缓张开檀口,一股温热中带着纯臻真气的气体流动从她两瓣樱唇中徐徐飘出,老杂毛双眼发光,好像见到了最可口的猎物在想他招手,他死死盯着美艳圣女玉口中那两排整齐的银牙和那条安放于粉嫩口腔中的肥厚嫩舌,直到他清晰的看到绝世稀有的大秦圣女将真气一股脑的钻出口腔,他抓紧时机,大嘴一张,好似饿虎扑食,开始贪婪的吞吐着娘亲从丹田处酝酿许久才能形成的至臻仙气。
“呼……好是香甜美味的真气流动~竟然如此甘冽精纯……圣女大人的味道~当真可口~”
老杂毛双眼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他矮小佝偻的身躯尽可能的前倾,恨不得把那张臭嘴都贴到娘亲的檀口之上,尽情品味着这普天下最为精纯的体修真气。
我看的咬牙切齿,本以为这老猪狗吸上两口就可以闭上那张臭嘴了,可却事不遂人愿。一开始还好,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娘亲则因不断从丹田产生真气开始逐渐无法坚持身体的负担,体修与传统的修真者不同,后者因为身有真元,所以可以不断利用双修和吞服丹药来恢复炁的消耗。但体修则因先天不足,无法利用其他方法巩固真气,这丹田之气,外泄一分便失去一分。
我看的更是心头火急火燎,娘啊,您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我何尝不知道娘亲是为了救我才心甘情愿被这老东西算计,可她此刻扬首张口,被老杂毛一口一口吸入肺腑中的真气是她一年又一年艰苦卓绝的修炼才换来的。
百炼血肉,千炼筋骨,万炼精气。如果是修真者最为注重的是那一件件旷古卓绝的仙器法宝,那体修心中最重要的便是丹田中每一丝一毫的真气精血。
“圣女大人,还不够啊,继续~继续~咕……”
老东西仰着脸,两只苍蝇沉入眼眶最底端,眼居高临下的瞄向对面的娘亲,娘亲虽然依旧向他倾吐着炙热的真气,可瑶鼻上肉眼可见的细汗和已经开始逐渐急促不定的喘息都证明了她此刻身体的极限将至,一双本应清澈如水的双眸此时也开始变得无法聚焦,眼神涣散。
而我也注意到虽然娘亲穿着衣衫,但她小腹处却可以看到一团浅蓝色的光芒在逐渐显现,我心中一惊,顿觉似曾相识,继而马上就想起了那一日她在行宫内救治萍姨时小腹处那团碧蓝之色,这难道是真气大量流失的原因?
“呼……老先生……够了……吗……”
娘亲已经从最开始的泰然自若渐渐变得体力不支,气喘连连,胸前勾人心魄的两团巨大丰硕更是醉着愈发剧烈的喘息而上下晃动,身下那肥熟肉臀更是坐卧不安,几度想要直起身,奈何这老杂种不喊停,娘亲又生怕前功尽弃,只能再次运起内力,巩固丹田中愈发稀少的真气去“伺候”这个万恶的东瀛老贼。
“不可,不可。息交之法若要成功,则需一炷香的时间方能结束,这时辰未到,圣女岂能轻易言弃。嗝~还需圣女再加把劲啊~”
我眼中这老东西就像一个吸大烟吸上瘾的老烟鬼一样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抚摸着竟然被大量精纯真气胀大的肚皮,满口贪婪无度的向娘亲继续索求着,可我那可怜的圣女母亲此刻俨然已经快到到了极限,两瓣丰润的双唇逐渐泛白,眼眶中血丝乍现,双瞳更是逐渐向上翻起,朱颜失色,四肢乏力,大量真气的流失让她开始变得连神情都有些恍惚,几度想要收起功法,可耳边却响起山本老鬼戏谑的话语。
“圣女大人,不要忘了你是为了谁才和老朽双修。”
娘亲娇躯猛的一颤,如遭雷击,她强忍住抽筋榨髓的折磨,银牙紧咬,强迫着自己硬生生抬起螓首,又是一大股至臻的真气如同清冽甘甜的泉水被山本一郎大口大口吸入腹中,这一口几乎用尽了娘亲的力气,脐下二寸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剧痛袭来,石门,阴交,气海,关元四处穴位如被刀割针扎。疼的娘亲汗毛倒立,牙关打颤。而我则发现娘亲小腹处的浅蓝色光芒好似一盏随时可能被吹灭的残灯在阵阵淫风中摇曳不定,愈发暗淡。
“老……老先生……本圣女……真……真的……无法再继续……继续了……”
看着面前好像随时要昏死过去的娘亲,山本一郎戏谑的扬起眼角,终于停止了贪婪的进食,随着他闭合大嘴,娘亲好似被抽空了精血一般差点就栽倒于床,但坚定的信念还是让她单臂伏地坐稳了身子,可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和凌乱的青丝都证明了刚刚的榨取是多么可怕,让娘亲这种位居道家六贤之一的圣女都无法招架得住。
“感谢圣女大人所助,老朽自然不会一方受礼,下面就该满足圣女大人的胃口了!”
不等娘亲反应,山本一郎张开那张臭烘烘的大嘴,一团黑色的迷烟一缕缕徐徐飘出,马上便萦绕在窄小的房间内,娘亲本想闭紧口鼻,可奈何她现在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半分,迷烟入腹,使得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同时山本一郎矮小的身影已潜伏而出,竟然紧紧的贴在了娘亲的娇躯之上,娘亲向受惊的白兔一样马上向后靠去,可却被这老杂毛一手搂住滑软的柳腰,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立刻钻进娘亲的鼻子中,而山本一郎鬼魅般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环绕在耳畔消失不去。
“圣女大人,这就是息交之法的第二步,听。”
“老先生……到底要说些什么……速速言来便是。”
山本一郎一手搂着怀中美玉,一手顺着娘亲平坦的小腹便摸去,娘亲现在恨不得砍掉这混蛋的贼手,可一想到之前他口中那句,别忘了自己为何如此。娘亲便只好收回杂念,只是闭口不言,任由这老杂毛占便宜。
“老夫只是想问圣女大人几个问题罢了。”
见娘亲扭过头不再理睬自己,山本一郎更加得寸进尺的又向前凑了凑身子,他身材本就矮小,这钻来钻去,几乎是像一个孩子一样被娘亲半抱在怀中,色老头隔着旗袍轻轻揉捏着娘亲肉乎乎的小腹,感受着熟妇人母独有的丰盈与妩媚,同时咧开臭嘴,对着娘亲精致的耳珠连吐热气,惊得娘亲又是将俏颜更加背过山本一郎的视线,敏感的耳垂受惊,浑身熟肉随机也荡起一阵肉浪。
“不知圣女何年何时见红的呢~?”
娘亲听罢心头火气的同时心中更是羞臊不已,她还以为这老杂毛会趁机问自己道家功法去偷悟云云,结果竟然问出这等下流之语,本想不去作答,可这老东西竟然贼手似有向下抚摸窥探之意,娘亲只得咬牙轻语道。
“第一……第一次便是与亡夫洞房之时……”
老杂毛似乎很满意怀中美妇的娇羞媚态,他故意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吐出舌头,似是不经意的在娘亲颤抖的耳垂上轻轻一点,后者如遭电击,娇躯立刻向外挣脱,两团肥硕大奶在紧身旗袍下再次荡起一阵香艳至极的乳波。
“圣女大人哪里走?”
可娘亲虽体态高大,但却被老鬼那双赤裸的臭脚用力的扣外自己的腿弯处,接着山本一郎双腿猛然发力,我只听得嘎吱一声,娘亲的白玉旗袍竟然被直接顺着下摆开叉处悉数扯开,那双浑圆如肉柱的修长大腿立刻被同时分开到两边,我的视角自然无法看见那双裹着褐色蚕丝裤袜的丰满肉腿之间是何等景色,可想必床榻上的山本一郎已经窥得一二。
“你……怎可如此粗鲁!”
娘亲哪里受到过这等屈辱,马上就想合拢双腿,奈何刚才真气被掠夺甚多,再加上这老东西本就是练家子,几分扭动挣扎下来,反而让已经被扯坏的旗袍更加凌乱,两只踩着踩脚袜的娇嫩玉足上尽是之前盘坐于床时,上方大屁股之间渗漏而下的淫汁,把那两只线条优雅,细腻如玉的仙子玉足浸泡的紧紧贴合在踩脚袜之上。更不要说这扭动间,胯下那粘稠的淫液更是被山本一郎看进眼中,此刻床榻上狼藉一片,娘亲羞的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红的咬牙坚挺,任由这老杂毛调戏羞辱。
“圣女大人莫要这般拘谨,这双修之术本就是需要男女双方互生情愫,圣女大人且看老夫胯下的肉屌,不也是因为圣女大人的天人之姿才会如此肿胀?想来圣女大人也是因为看到老夫的阳具才会如此泄身~”
老杂毛满口的胡言乱语,更是羞的娘亲寄颜无所,心生羞愧,娘亲此时便如一个被地痞无赖当街调戏的良家少妇一样只是举足无措,埋头不愿见人,可这更是着了老杂毛的道,他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不是反抗,也非愤怒。而是羞愧与妥协。没什么比用淫话去调戏一个以圣女闻名的仙子佳人更让人刺激的了。
“圣女大人,第二个问题,圣女大人在行房时,达到高潮绝顶否?”
此话一出更是让娘亲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最忌讳的便是这男女行房之事,这也是她坚强意志下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天下无双的道家女修,即便将身体修炼至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她到底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杜绝不了情欲,虽然每次当欲望来袭,她便会将自身投入到修炼中,用汗水去弥补肉欲上的缺失,但自从丈夫去世后,妻子与女人这两个身份就仿佛被自己一起抛弃了,而当潜意识里自己的欲望被一步步推向理智的思考范围,身体的本能欲火被缓缓点燃,她开始怀疑是否是自身的问题,难道再去修炼肉身,磨练意志,达到体修的最高点,可却依旧无法避免世俗的男女之情吗……
娘亲不知道,这是由于她在幻术中被两个混蛋轮番折磨羞辱后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可她更不晓得的则是,月读的幻术正是寻找每一个人心里最深处的弱点趁虚而入……
“这等琐事,本圣女哪里记得。”
见娘亲不予理睬,老杂毛知道这是娘亲在试图顽抗,比起怀中美妇的嘴硬,他更讨厌的是娘亲口中一口一个的“本圣女”,真是自大的女人,不服输的女人,自己最想去征服的女人!
“哦?圣女大人难道不知修道者不能扯谎吗!?”
山本一郎眉眼一竖,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肉乎乎的柔软小腹,隔着旗袍攒起一大块美妇腰间滑腻柔嫩的油脂,上好的金贵布料紧紧包裹着手中膏腴,山本一郎只是轻轻一捏,便将那块布料高高的凸起。
“你这……哦……怎可~”
小腹本就是女人极为敏感的位置,上方是哺育子女的乳房,下方则是最隐秘的私处,而正中央却是子宫所在。此刻男人手下紧握的就是她花宫上方的软糯熟肉,即便是相隔布料,可男人雄浑有力的大手还是像发掘到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让娘亲羞的满面含春。
她刚要张口,老杂毛的大手已经顺势而下,从旗袍下摆正中央被扯开的分裂处轻而易举的突破开大秦圣女布下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接便触摸到娘亲两腿间湿漉漉的饱满阴部,狼爪抚穴,想来那也是早已燥热难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纤薄的裤袜更是被花蜜浸泡的更加滑润,淫汁横流的熟妇下体还是在第一时刻迎来了这位来自异邦旅人的敲门问访。
“别!别……本圣女……哦~莫要乱摸那里~!”
山本一郎可不管娘亲的哀求,他一口含住娘亲哆哆嗦嗦的精致耳珠,另一只手臂推着娘亲的后腰向上耸起,大手更加契合的五指一起按压在呼哧呼哧冒着热气的熟妇肉穴上,掌心下压,五根手指大开大张,犹如鹰爪将这含羞带臊的雌香蝴蝶纳入其中。
娘亲的粉跨之下灰蒙蒙的一片,淫汁将本就褐色的裤袜浸泡的更加颜色发暗,茂密的耻毛更是将裤袜的阴部上方微微隆起,山本一郎手指对准蜜穴上方一点轻轻一压,娘亲春潮涌动,星眸含春,口中马上发出娇美的呻吟,后者舔着唇角,锋利的指甲又是一划,裤袜竟然似有被割破的意思,娘亲虽然早就做好了双修的准备,可等到此刻却依旧心生惧意,下意识的便想再一次夹紧双腿,可这一次老杂毛却坏笑着收回两只臭脚,娘亲在床上哪里算计得过这风月老手,两条丰盈肥嫩的大长腿并拢这么一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一双肉感爆棚的熟妇肉腿直接将老东西的大手夹在了肉柱之间,山本一郎淫笑着手臂关节微微发力,手指隔着薄薄的裤袜漫过层层茂密的黑森林,并拢中指食指,用力的抠挖这闷骚欠肏的仙屄肥鲍,不一会便在我耳边激起一阵凄沥沥的水渍声。
“你……你怎可……哦哦~快停手……本圣女的……哦~那里……不可……嗯嗯~~❤”
“哦?圣女若想要老夫停下,还需继续回答老夫的问题呢~圣女大人可否高潮绝顶过啊~?”
娘亲银牙打颤,娇喘连连,那两条看着我都目眩的大长腿一会张开一会又快速闭合,就好像在对胯下那只贼手依依不舍一样,浑身的雌香美肉好似一条脱了水的大白鱼在这狼藉一片的床榻上和一个身材羸弱矮小,赤身裸体的老头子一起恬不知耻的扭来扭去,香醇的细密汗珠布满全身,整个娇躯滑腻腻的分外诱人,那张美艳绝伦的俏面上更是微眯着春水眸子,檀口半张半合,尽吐芬芳。她尽管想要稳住心神,可奈何欲望正如潮水一样向她袭来,道德的枷锁也在逐渐变得无法再束缚住女人最原始的本性。
“本圣女……本圣女从未……哦~从未高……高潮……绝顶过~~哦哦……呼……老先生……不能再~~❤❤”
连我都被娘亲此刻这尽显反差的媚态诱的下体发硬,我咬着牙紧盯着床榻之上娘亲那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中的贞洁脸庞,她倾伏于我身上时是那般的迷人,那样的风情万种,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此完美的女人,可为什么在现实里,她却对这样一个腌臜不堪,卑劣无比的东瀛人展现出自己不曾示人的隐藏一面。
娘……混蛋!混蛋!我满眼血丝的紧紧攥着手中的八坂琼勾玉,邱子源,你要忍住……忍下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你的母亲为了你而受的屈辱,终有一日,你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整个东瀛都付出代价!
“看来圣女大人的夫君似乎在床事上表现不佳啊,圣女大人恐怕这辈子都没叫过第二次水吧。”
山本一郎饶有兴致的继续在娘亲已经发热发烫的耳廓旁吹着枕边风,同时那只下三滥的老手也没停下动作,别看他那只手形如枯槁,宛如骷髅,可指关节却灵活的很,他本可直接撕开娘亲这已经湿的可以拧出水的褐色功夫袜,但他就是想让怀中的美艳圣女体验什么叫做隔靴搔痒,既然你犹抱琵琶,依旧故作清高,那老夫自然有办法让你这张香喷喷的小嘴不仅会吐出真气供我享用,还能够对着男人满嘴淫言,放声浪叫!
“你……怎可又言及他……老先生……莫要忘了……你我所约……”
果然一提起父亲,娘亲便又将刚要燃起的情欲自己亲手扑灭,山本一郎哪里不晓得娘亲还在试图顽抗,想来如果娘亲能够抵抗住这体内的欲望,也不会还在紧紧的用两条丰满肉腿夹住自己的手不放了。
“哎~圣女大人莫不是又忘了之前老夫所言?双修如若想成功,又岂能过于拘谨,这息交之法本就是要双方互‘听’,用于促进情趣,之前老夫也曾说过,你我不过逢场作戏,均为国家子女着想,今日事罢,你依旧是大秦最为尊贵的国师,而老夫也不过是东瀛番邦的一介家臣,自此毫无想干罢了。”
娘亲虽然知道这老不死是在试图偷换概念,蒙蔽自己,可她此刻最需要解决的则是下体这无穷无尽的瘙痒,因为山本一郎虽然嘴上滔滔不绝,可手中的活儿却丝毫不见停歇,自己虽几番想要张开双腿,可他却随着自己肌肉松散的机会,每次都将手指重重的按压在那颗相思豆上,那手指头就像被附了什么妖术一样,只是浅浅一戳,便让自己快感如潮,电光石火间便再次点燃刚欲熄灭的情欲烈火。
“你……老先生倒是生得一张巧嘴……可我与夫君的感情怎能只用房事来做衡量,中土女子以忠贞为立身之本,夫妻云雨不过是为了繁衍子嗣后代,振兴家族邦国,自然不比尔等番邦那些常出没于烟花之所的女人。”
面对娘亲的冷言相讽,山本一郎没有和之前一样张口反驳,而是眼冒精光,手指下方传出滋的一声,食指如刀,从上而下割裂开娘亲那件穿在身下百余年的蚕丝裤袜。
“且慢!你!”
山本一郎可不想再听娘亲去辩解什么忠贞牌坊那一套,眼下自己春水涔涔的花穴肥鲍被他抠的滋滋作响,却依旧满嘴的恪守妇道,着实让他心中暗笑,女人终究是女人。
随着裤袜被割裂开,娘亲芳草萋萋的桃花源也终于彻底暴露在老色棍的眼下,破烂的的裤袜仅能包裹住大腿根部后方,两瓣半裸的大屁股正随着娘亲不断向后窜动,而那两条修长笔直,雪润如瓷,肉感结实的大腿因为刚才的突然受惊,正荡起道道炫目的肉浪,小腿肉肚紧紧绷起,更是尽显力量的美感,两只踩脚袜下包裹的淫荡肉足也应激性的十根脚趾集体向脚心处弯曲并拢,粘稠的淫汁沾满足底,此刻娘亲双腿几度想要抬起,都被老混蛋用臭脚压住膝弯,最后彻底双腿并拢,整个人半仰在山本一郎的身上。
“真是一双绝世美腿啊,圣女大人有一点没有说错,东瀛的女子岂能与圣女相提并论,看啊,这双腿即便合拢也没有半点空隙,美,真美啊……”
山本老鬼丝毫不吝啬于对娘亲肉体的赞美,因为眼下这双黄金比例的美腿都快赶上他整个身高了,这双高挑丰满的玉腿是经历过无数个岁月的锻炼才练就的,结实有力,肉感十足,他虽然在幻境中享受过这双仙子玉腿的侍奉,可当他现实里亲眼看到满脸倔强中带着羞臊的大秦圣女被自己按下脚下,被他肆意视奸肥美骚腿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还是让这位阅女无数的老色棍肉棒大动,一度有了想要将这美熟妇就地正法的想法。
“老先生怎可这般无礼,且不知这裤袜乃是华夏天蚕丝所制,极难修复!”
老杂毛听完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撕开这国师大人的骚丝袜后的第一个反应是怪责自己粗鲁,不禁觉得好笑,颇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绝妙体验。
“圣女大人莫急,这裤袜虽珍贵,但却遮挡住了圣女大人一双绝世美腿,这等欣长丰满的双腿却被这种物件束缚,岂非暴遣天物?”
他一边调笑,一边将空闲在后的手臂也伸向前方,贪婪的紧盯着眼下这双如绝世珍宝的圣女玉腿,粗糙有力的老手缓缓抚摸在娘亲雪白无痕的美腿之上,大腿肌肤光如凝脂,看不到半点毛孔的踪迹,腿肉结实柔韧,充满了女性体修与生俱来的力量之美,而此刻这两条雪白肉柱之上因为之前剧烈的刺激而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山本一郎布满厚实老茧的手掌摩擦下,像一层油腻滑溜的油脂一样包裹在腿肉上,娘亲根本不晓得自己为何明明拥有气血纹护体,可以隔绝汗液的分泌,可现在却被这老头子玩弄的香汗淋漓。
山本老鬼心中也是惊叹不断,能掌控天照之力的人阳气精力远胜同类人,自然对性欲的需求度也更甚,他一生也算御女无数,可整个东瀛都挑不出半个能与怀中这位大秦圣女想比的女子,能一睹这等浑圆修长,比例完美的极品美腿,山本一郎自觉死而无憾,在幻境之中尚且能控制三分欲火,可在这实打实的现实里,他却感到自己原来还是太高估自身对于“美”的抵抗力了,华夏的美人,哪里是自己这种东瀛的凡夫俗子能够真正驾驭得了的,即便自己可以在幻术中一次次凌辱她的肉身,也可以趁着她被自己拿住把柄占些便宜,可想要真正征服这匹来自东土的胭脂马,还是任重道远啊。
“老先生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还是速速双修为好……”
随着老杂毛极具技巧性的爱抚,娘亲的气息渐渐变得更加紊乱,这老东西虽然胯下的肉杆子都快肿胀成了黑紫色,可手上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他先是在娘亲的冰肌美腿上循序渐进的摸来摸去,纵享熟女仙子那紧致多汁的绝妙腿肉,但另一只之前停留在娘亲蜜穴上的贼手依旧勤奋耕耘,当娘亲阴阜处那颗相思豆不知道第几次被这老杂毛戳动后,她那张之前一直冷言相对的仙子檀口终于再也控制不住。
“嗯……嗯……时辰已晚……老先生莫要再耽搁了……”
山本一郎那张贼眉鼠眼的老脸上尽是猥琐,他突然用力的抬起娘亲一条丰硕美腿,将那条羡煞世人的修长肉柱抬至自己的秃瓢脑袋之上,娘亲被他这突如急来的动作惊的向后一仰,本就已经褴褛不堪的裤袜更是彻底被撕开,春光乍泄,肉浪翻滚,大半个肥嫩的屁股蛋浑圆如满月,双腿间郁郁葱葱的桃源圣地若隐若现。
“别!这太……羞耻了……”
娘亲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下体,可马上就被老杂毛对着雪腻娇嫩的大腿根狠狠地一掐,后者吃痛,美目躲闪,玉手无力的摊开,将那空旷十余载的熟母肉穴全部暴露在我和老杂毛的眼前。
“好生一个淫乱的多毛骚穴!”
山本一郎虽个子矮小,身体羸弱,可论力气却不小,他一手高举娘亲的大白腿,将佝偻猥琐的身子向娘亲香躯前一拱,整个人侧贴在娘亲的大腿旁,娘亲下半身失重,又被这老色棍玩弄肉穴,一身香熟美肉只能一个劲向后缩,山本一郎膝盖一顶娘亲的后腰,竟然用一人之力将高达丰满的娘亲支撑在床榻上,紧接着也不给娘亲半点喘息的空闲,大手一翻,二指分开两瓣滑腻的蝶翼,中指对着那含羞带臊的销魂洞就是一戳!
“你怎可……哦!!进来了!!不可再……哦哦哦~~❤”
随着一声娇媚入髓的呻吟从那两瓣丰盈的樱唇中传出,娘亲瞬间将丰满的上半身向后弓起,两对大奶差点就破衣而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处一片绯艳红霞,圆润的下颚高高扬起,半截香舌不经意的顺着唇角探出头,粉腿之间那一朵仙蚌随之盛开,只是单单这手指插入,一股清冽甘甜的仙汁花蜜便从茂密丛林中激涌而出,将肥穴上方的大片耻毛浇的集体塌垂,好不淫荡!
“圣女大人是否应该继续回答老夫的问题了?”
老杂毛乘胜追击,膝盖向前一顶,娘亲半张失神的艳脸随即荡回,可还没等我看清娘亲此刻的神情,山本一郎高抬娘亲大白腿的手又对着娘亲最为娇嫩的大腿根部软肉死力一掐,如果说娘亲这双绝世美腿堪称力量与美感的典范的话,那这两条冠绝天下的丰腴肉腿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腿根嫩肉。
“疼……你……哦哦~本圣女……呼……没什么可回答的……”
娘亲牙关紧颤,娇躯更是抖个不停,两团肥硕大奶虽至今未见阵容,但已将旗袍领口衣襟的分叉处挤压处一道深邃的乳沟。被高举在螓首顶部的香软玉足更是因为腿肉的痛楚而不停半弯足弓,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肥糯足肉,嘴上虽然依旧力争不服,可胯下肉穴则不争气的狂喷淫汁蜜水。
“滋……噗滋……噗滋!!滋滋~噗滋!!”
山本老鬼坏笑连连,开始快速耸动手指,从一根到两根,最后竟然三指并拢,左右发力,将娘亲本就被这师徒二人在幻境中开发透顶的熟穴肥鲍彻底撑开。
再看娘亲这上等仙屄,阴阜上下左右虽被茂密性感的阴毛覆盖,可这熟妇美鲍却别有洞天,此刻被东瀛老淫棍穴开三指,尿道口都看得清清楚楚,下方腔道外侧两片蝶翼更是近乎被拉扯到透明,紧凑屄口半张半合,好不淫荡。老杂毛顺着腔穴入口往下一看,只见尽显颗粒感的肥美阴肉盛景乍现,紧凑甬道内淫肉密布,弹性极佳,此刻被熟悉的老熟人光顾更是马上悉数缠绕而上,毫无缝隙的包裹住三根粗糙坚硬的手指,娘亲哪里知道自己一直为亡夫守贞的贞洁熟屄早就塞过硕大无比的假阳具还有那差点在她屄内引爆的鞭炮……
“圣女大人的牝户好像很是欢迎老夫呢。”
山本一郎淫荡的吐出舌头在娘亲汗津津的腿肉上舔着,娘亲下体沦陷,心头顿生对亡夫的愧疚之情,美目更是躲闪不定她本想扭开身子,不让这老色棍肆意侵扰下体,可自己的屁股就像见到糖果便挪不动步的孩童一样不争气的很,山本老鬼得意的瞧着娘亲那张欲拒还迎的美艳脸蛋,他知道时机快要成熟了,猛的将膝盖向上一撞,娘亲身子再次前倾,山本一郎立刻将左右开穴的手指一起并拢为一点。只听得啪的一声,娘亲本就敏感度已达极点的下体更是肉贴肉的紧紧和山本一郎的手指贴合在一起,娘亲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三根粗糙无比,骨节邦硬的手指全部插进自己的火热腔穴内,山本一郎趁着娘亲失神,大嘴一张,一口咬住娘亲膝弯处的软肉,手指如鹰爪顺势那么向上一勾!
“哦哦!!你这……老不羞……哦~竟敢如此……如此不敬……哦哦~不可再挖了!不可!!哦哦哦~~❤”
娘亲美目瞬间翻白,两道英气十足的娥眉也一起蹙起老高,香津横流,口齿不清,连螓首之上的烈阳凤簪都滑落三分,凌乱青丝掩在半张俏脸之上,被这老混蛋高举的欣长肉腿颤抖连连,小腿肚肌肉紧绷,连道道青筋都能看得清,白嫩脚心朝上大张,脚面一层层的皱褶宣泄着女主人此刻无比强烈的性快感,十根白里发红的软糯玉趾并拢夹紧,连那没有涂抹半点油彩的趾甲也竟然闪烁着微红的肉光,想来这双熟妇玉足也早就在渴望男人的品尝,本来以高冷圣洁闻名天下的华夏圣女,此刻却在东瀛老男人的玩弄下衣不遮体,穴不避人,尽显风骚妩媚,让人暗叹,真是个闷骚透顶的熟母仙子!!
“那就快些回答老夫,圣女大人到底叫没叫过水啊~”
面对老杂毛卑劣的提问,娘亲咬住唇瓣发丝,刚刚才从上翻恢复了半分的慵懒美目再次避开老淫棍那火热的视线依旧想闭口不言,可身体发肤一起传来的快感已经开始逐渐淹没她的神智,她几度想闭合檀口,可每次当双唇即将合拢,一声声天籁般羞臊不已的娇吟便会让她被迫再次圆张玉口,尽吐春情。
“快给老夫回答!老夫可没有多余的耐心了!”
老淫棍眉眼低沉,突然拔出手指,穴内嫩肉翻飞,带出一道淫丝,两瓣花唇刚要合拢,这老混蛋居然对着蛤口上方一直挺立的相思豆狠狠地一弹!
“噢噢噢噢!!!这时候……那里……哦哦~不能去……去碰……你……哦哦~~❤”
“说!你这荡妇到底叫没叫过水!”
娘亲被这一声荡妇惊了三分,心头虽满是愤恨,但一想到自己此刻这幅样子便马上胸中生愧,寄颜无所。是啊,哪有女人会这般不知羞耻的被人举着大腿,亵玩阴穴,还要被迫回答那些让人无地自容的羞臊话。
可她根本来不及去做半点反应,因为自己最敏感的阴蒂马上就又被重重的一弹,这一弹不要紧,差点将娘亲的三魂六魄都从本就混浆浆的脑袋里弹出了个精光,小腹下方的宫口更是不受控制的就往下垂,阵阵暖流蔓延而下,全部涌向蚌口,娘亲即便心中想去为自己辩解,可从那张已经娇喘连连的檀口中发出的确实另一番淫言浪语。
“齁齁齁~~~❤❤没有叫过哦~~嘿嘿~本圣女从没有叫过水~~❤不要再戳本圣女的谷实了~~哦哦哦~~~❤❤”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娘亲那张几乎于崩坏的春颜,大脑里走马灯一样快速闪烁着一张张娘亲的脸庞,可没有一张能和现在娘亲半翻着眼白,耷拉着半截香舌,口吐淫贱之词的样子相匹配的,这山本一郎到底有何魔力,能将娘亲这等大造化的仙子变成这副样子。
“什么谷实,明明就是淫豆,贱豆!骚豆子!”
山本一郎快速用手指搓动着娘亲那吐出包皮之外的半颗淫蒂,只把那相思豆淫玩的涨红不堪,下方蜜穴更是张合不定,好像在用尽全身力气忍耐着什么,娘亲一身肥美雌肉则一个劲的往外分泌出大量香汗和雌性独有的骚香。
“齁?!才不是~哦哦~才不是什么淫豆,贱豆~~哦哦……你这……不知羞的……岂可……~咿~!!又要来了!!❤”
娘亲被刺激的娇躯好像着了火一样饥渴难耐,肥熟硕臀在本就泥泞不堪的床榻上发狂研磨,大半个雪润光滑的大白腚都已经从被扯烂的旗袍下暴露而出,山本一郎一口搓弄阴蒂,一手放下娘亲都要被高举到发麻的雪白长腿,等到那玉腿放下,山本老鬼面露坏笑,一直顶在娘亲腰肢后的膝盖瞬间挪开,娘亲身体失重直接肥屁股朝天,整个人都脑袋朝后栽了过去,山本一郎趁机而上,半跪在娘亲两瓣圆月美臀后面,双手按住这满是香汗的熟妇肉尻,顿感手感极佳,接着大嘴一张,对着那正冒着热乎气,水漫金山的熟母肥屄一口含入!
“不……不可……噢噢噢噢~~怎能舔……舔那里啊……舌头~~竟然进来了!!哦~❤”
这老色棍不单手上活好,嘴上也不含糊,肥厚的大舌头卷起两片滑嘟嘟的阴唇尽情品尝这蝴蝶屄唇独有的口感,舌尖随即对准腔口,鼓起呈圆锥状,奋力舌奸圣女仙屄,直把娘亲的本元仙魄都要舔了出来,此刻她两瓣大白腚被高高抬起,双腿平行与螓首两侧,整个阴户肛穴全部被这老淫棍尽收眼底,老色棍舔屄舔的过瘾,手上也不闲着,一手用大拇指继续搓弄本就火热发烫的阴蒂,一手将手指插入娘亲早已被调教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菊穴中,娘亲三处敏感点一起受袭,整个人近乎于崩溃,之前还负隅顽抗的意志更是被摧毁殆尽。
“嗯嗯……慢些……不能碰……哦哦……你这老不羞……这是……哦~❤哪门子的双修之法~”
老杂毛才不去理会娘亲的碎言乱语,他先是舔了一会娘亲的蜜穴,将那粉屄肥鲍内分泌而出的琼浆玉液吸了个满饱。接着趁娘亲还陶醉在情欲中时,舌尖已对准了那半张半合的紧凑肛菊,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中簇拥的绝美一点,老杂毛双眼发亮,这女人的牝户他是见了不知道多少,可这后庭花也如此好看的,则是少之又少。
只见那娇羞淫菊随着女主人剧烈的娇喘里外翻凸,像是个孩子的小嘴在渴求甜美的甘蔗,更显肥糯诱人。他双手按住两瓣磨盘般大小的熟妇肥臀,左右发力,用力一掰,在娘亲一声娇吟中将那螺旋状的菊纹悉数撑平,连那红润肛肉都微微外翻,老杂毛丑脸下沉,用布满皱褶的老脸来回在那至高的臀肉处蹭个不停,入鼻处尽是熟妇独有的骚媚肉香,他这边感受着娘亲这两瓣肥沃肉臀那滑嫩的触感,那边舌尖一缩,奋力挤压,像金刚钻一样开始嘬弄娘亲最羞辱的菊花蕾。
“你这淫徒……那种污秽之地怎可去舔舐……这……呼……哦哦~❤舌头……竟然都钻进去了……哦~~后面也……被扒开了……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熟悉……齁~❤”
娘亲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处菊曾经吞过好几颗鸡蛋般大小的肛珠,当日她在和山本一郎面谈时自觉腹痛难耐,无奈下只好速速离去,找到一块隐秘之处,俯身排泄,她这种道家大贤自然不会去回首看自己的排泄之物,可那些个东瀛孩童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一个穿着白玉旗袍的美艳熟妇一边捂嘴压抑娇吟,一边撅着大花花的大肥腚在东瀛皇宫外拉出了一连串的肛珠……
“圣女大人这肥鲍当真可口,毛多肉软~还会喷水~滋滋……还有这小屁眼~呼……正夹着老夫的舌头不肯放呢~”
山本老鬼一条淫舌在娘亲火热的肠道内前后突刺,上下翻飞,娘亲顿觉谷道里犹如钻进了一条长虫正奋力向更深处钻去,肆虐她的肠道。
两瓣肥硕肉臀不安分的开始来回扭动,试图摆脱掉这条作恶多端的长虫,可山本一郎岂能随了娘亲的愿,他双臂按住娘亲的大腿根向下用力压去,让娘亲这两瓣绝世美臀更加向上突出方便他舌尖淫肛,从娘亲的视角看去,但见一秃瓢一上一下,淫舌翻飞,把自己油润多汁的处子菊蕾舔的滋滋作响,这毒龙之法,寻常为女子服侍男人,谁能想到自己的后庭被这般玩弄也会产生如此强烈且绝妙的快感。
“嗯嗯……不能再继续了……好……好生奇怪❤……为何那里也会……老先生……快快松口啊……哦哦~~❤”
山本一郎知道娘亲此刻正处在绝顶的边缘,他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让娘亲高潮,老杂毛定下计划,随即缩回淫舌,低头一看,只见那朵油汪汪,水滋滋的仙子菊蕾被自己伺候的正含羞带臊的不肯闭合,他双手发坏的握住两瓣大白腚,来回分开又合拢,看着那朵娇艳雏菊伸缩不定,点点肛油顺着笔尖大小的肛洞噗滋噗滋的往外渗出,山本一郎暗道,这大秦圣女全身都是宝,连这肛穴也是名器,传闻只有那剑宗之女才有世间罕见的极品油肛,没想到自己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造化,居然也有幸得见。想来这蜿蜒油肛之前还未被发掘,自己那徒儿没少玩弄这朵骚菊,竟然将眼下熟母仙子屁眼里的隐藏属性都开发了出来。
“圣女大人,这双修可不能只有您一人快活啊,来得让圣女大人也伺候伺候老夫!”
娘亲被这番话羞的更是俏面发烫,老混蛋说的没错,从始至终自己都是单方面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快感,虽然她不想承认居然会在双修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玩弄的差点绝顶,可事实证明,当山本一郎转过身子,屁股对准自己的脑袋,将那根大长鸡巴高悬在自己脸上时,她还是美目一怔,俏面好似被火烧油烫,潮红如血,喉头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她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在渴望着这根凶悍雄浑的东瀛长枪。
“圣女大人,握住它。”
山本一郎身材矮小羸弱,现在几乎半趴在了娘亲的身上,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秃瓢脑袋下方是娘亲平坦的小腹,老杂毛由于个子实在不高,所以无法做到真正的六九式姿势,只好又把下半身向前挪了几分,粗壮的大肉棒虽无法真正对准娘亲香喷喷的檀口,可却笔直的将紫红色的龟头悬停在了旗袍的胸口开襟处。
娘亲虽不想触碰那根正散发着腥臭气息的男性生殖器,可当山本一郎回过头,用那双苍蝇眼紧盯着自己春情盎然的脸蛋时,她还是缓缓抬起藕臂,玉手颤抖着一点点碰到了那根硬如铁棍的大鸡巴。
“哦~❤”
当娘亲的手指肚第一时间触碰到青筋密布的棒身时,她还是被这雄浑的男性气息感染到了,而当整张手掌都攥住山本一郎的肉根子的那一刻,娘亲的视线再也无法离开这根象征着阳刚之力的象征。
火热,滚烫,坚硬,雄壮。一条条黑色的符脉刻印在这根图腾之上,一张一合的马眼中正分泌出道道透明的先走汁,顺着马眼滴落在娘亲的胸口,锁骨,还有那因为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下方。
娘亲不想去看,不想去抚摸,可脑海中却仿佛一直有一道冥冥之音在催促着她更加牢固的攥紧手中的肉根,声音告诉她,只有这根大家伙才是拯救自己儿子的唯一办法,对,去安抚它,去满足它,去好好用自己的肉体去好好伺候它……
“老夫的男根,不知圣女大人满意否?”
山本一郎突兀的声音打断了娘亲神乱的思绪,她这才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用手掌上下撸动着这根硬邦邦的大家伙,她刚要松开手,可马上就感到下体再次传来那致命的快感,老杂毛已经先行一步,双手紧紧捏在娘亲的大屁股下方,虎臂发力,竟然直接将娘亲两瓣厚实肥嫩的大白屁股向上举起,而这一举,娘亲顿觉大脑充血,神识更加涣散,紧接着山本老鬼的手指头就已经第三次光临娘亲的肉屄之中,这一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浅尝止辄,而是奋力指奸,手指快到几乎插出残影,直把娘亲那本就要临门一脚到达高潮的贞洁蜜屄插的屄肉乱颤,淫汁狂喷,即便娇躯倾倒,可小腹中那不争气的子宫却还是想摆脱女主人的意志,向下低垂,这是女人发情的绝妙信号!
“不不不!!!不能……嗷~不可以……这个时候,本……本圣女……真的会……你……老先生……你万万不可……再继续……哦哦~~~❤”
娘亲被这一连串的蛮横指奸刺激的情迷意乱,口不择言,连自己都不知道口中说了什么,美眸微微翻白,一脸的春潮四溢,一头三千青丝散乱在螓首周边,连那凤钗也不知道掉落在了什么地方,精致绝伦的锁骨处布满了一层香汗,那几乎已经被撕碎的连体旗袍,只剩下胸口的部分还在尽力遮挡娘亲的最后一道防线,只可惜山本一郎已经盯上了这里,他当然不满足于胯下熟妇那毫无技巧性的撸动肉根,老杂毛摆出这个姿势,最终的目标,还是那两团自己窥探已久的圣母峰!
“最后一个问题,圣女大人用这对大奶子伺候过你的夫君吗?”
娘亲现在还哪有精力去回应这老色棍的提问,她银牙乱颤,津液横流,两瓣丰厚樱唇中不断传出勾人心魂的娇浪呻吟,我活到现在,还没见过娘亲的胸脯是什么样子的,那团丰盈终日被旗袍包裹的结结实实,甚至我在那一次次的春梦中,娘亲也是缠绕着裹胸布与我颠鸾倒凤,也许我可以意淫出娘亲所有最美的样子,可终究无法凭空幻想出这对我毫无印象的雄伟双峰是何等姿态。
“夫君……嗯嗯……哪里会像你这般……色胆包天……哦~慢一些……怎的又快了……哦哦~❤”
娘亲的话比起说是在否决,更像是偷腥男女之间的调情说爱,山本老鬼很是满意娘亲此刻这副春心萌动,玉女蒙尘的反差之感。他双眼尽是血丝,腰肢下压,肉棒愈发低垂,最后轻轻一拱,龟头抵压在娘亲的锁骨之上,向下借着点点香汗呲溜一滑,大龟头轻而易举的顺着那道深邃不见底的沟壑便牢牢插入两团巨乳之中,娘亲哪里见过这种玩法,眼前只剩下晃晃荡荡的春袋,男人大半截鸡巴都从领口开襟处鱼贯而下,自己那被包裹的双峰更是马上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那根粗壮有力,火热如钢棒铁棍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上下抽插。娘亲本就缠绕着裹胸布,使得两颗饱满非常的大奶更加贴合肉棒,乳沟内香汗淋漓,肉感紧实,加上男人肉棒顶端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将这对圣女肥奶变成了一个完美的乳交器!
“哦!好一对欠肏的骚奶子!看老夫好好教育教育这对勾引男人的肥肉团!”
山本一郎双手按禁娘亲两瓣肥的流油的大白屁股,张口血盆大口,狂舔发情期的熟母肉屄,胯下粗长男根啪啪作响的猛肏玉乳肥奶,干瘪的屁股蛋就像上了发条的永动机一样,上下起伏,肉棒恨不得将旗袍布料都肏穿,娘亲上下两处被袭本就饥渴难耐,此刻眼前肉屌一次次贯穿自己香滑温热的乳沟,布满皱褶的肮脏卵袋子上下翻飞,看的娘亲头晕目眩,胸口似被火燎,燥热之感席卷全身,大脑一片混浆,连体内的本元神识似乎都被这东瀛铁棍插的灵魂出窍,越飘越远,耳畔处蜂鸣阵阵,思绪也逐渐开始彻底紊乱。
看啊,邱娴贞,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想不想让自己的奶子和骚穴换换位置,这么粗壮的鸡巴,插进下面,一定很爽吧,会把你的肉穴搅的噗滋作响,杵的白浆四溢吧。那硕大的龟头砸进子宫,会不会把那里插的满满当当~会不会肏到你六神无主,七窍生烟。没错,这都是为了你的儿子而已~不要抗拒身体的本能欲望,接受他吧~去爱上他~
那可怕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眉梢挥之不去,娘亲双眼中那仅存的半点坚定光彩也似乎被这靡靡之音勾走,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出现变化。
冰凉的铁链,奇形怪状的拘束器,漆黑的面罩,一颗颗湿滑的钢球……
体内隐藏的雌性本能在逐渐被激发,缓缓被发掘而出,一团淡紫色的迷雾不知何时已经从屋外徐徐飘入,笼罩整个里室,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和女人淫猥的窃窃私语混合成道道足以刺破她灵魂深处的震耳欲聋的盲音。
荡妇,荡妇,荡妇,荡妇,荡妇!
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邱娴贞!
骚货!骚货!骚货!骚货!骚货!
不……这到底……为什么我会……我不是荡妇……我不是什么骚货……邱娴贞不是……不是……娘亲不是这样子……
“哦?邱国师嘴里吃着老夫的鸡巴,居然还在絮叨自己不是荡妇,窑姐吗?”
紫雾散去,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张已经让我不敢相认的脸庞,女人媚眼半合,瞳孔上浮,春潮满面,高挺的瑶鼻向上拱起,露出鼻腔内的软肉,那张平日里对我分外严格,讲经说理的圣洁玉口此时不知何时正被一根极其粗长雄壮的肉感塞得满满当当,半截香舌被铁棍压在下唇上方,淫荡下贱中还惨擦着半分无助,大鸡巴一上一下,每次恨不得都将整根棒身插进女人的喉管之中,仙鹤般欣长雪腻的颈子被肉棒缓缓撑开,一会凸起一会缩合,女人被这粗鲁的口交插的已然快失了身,但一只纤纤玉手却正谄媚的揉搓着男人晃晃悠悠的大卵袋,像盘核桃一样来回拨弄其中两颗胀大到了极点的卵籽儿~
“咕……滋滋……咳……滋滋滋……本圣……咳……不是……不是骚货……不是荡妇……也不是……咳……窑姐……滋滋~嘬~❤”
我被这一幕惊得如遭雷击,那紫色的雾气到底是什么,为何我好像见到过,娘亲此刻的神情虽好像在卖力的伺候这老淫棍,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并非她心中所愿,至少在我的心中,娘亲断然不会去主动含住男人的肉根,而且她口中那碎碎之念又是怎么回事。
“哼,虽是当今圣女,可到底还是个女人,也罢,老夫就让你体验一次身为女人的快乐!”
老杂毛回首扫了一眼娘亲那骚浪迷离的脸庞,他知道虽然在幻境中娘亲的意志力已经一次次被瓦解,可到了现实里想要一蹴而就,显然还需时日,身下这具丰满熟肉迟早会属于自己,包括那只烈阳神鸟!
老杂毛定下心神,继续奋力耕耘,双腿扎好马步,粗壮驴屌次次深入喉头,龟头重重撞击在娘亲喉头的软肉之上,娘亲此刻的姿势根本就是单方面被性虐,她的身体被固定在老杂毛的身下,随着老东西愈发猛烈的抽插,娘亲不得不多次抬高螓首阻挡肉屌的冲刺,山本一郎见状狠狠地抽了那肥白硕臀一个巴掌,打的半边白腚臀肉翻飞,好不淫荡。
“自己把屁股给老夫撅好了,让老夫来教你怎样伺候男人。”
山本一郎松开一只手,娘亲一直被高举的大屁股马上就要低垂,接着听得一声闷响,另一瓣不听话的熟臀上又遭掌掴,两记臀光打过,直把娘亲那两瓣圣女翘臀打的再也不敢往下放,硬是靠着自己体修的功底,弓起柳腰,像一艘月牙船一样,努力将船尾高高挺起,老杂毛手臂得以解放,一手继续淫虐肉穴,另一只手顺势向后一套,粗糙大手像五指山一样按压在娘亲的后脑勺之上,接着狞笑一声,臂膀上那松散的肌肉瞬间绷紧,屁股下压,手掌往上那么一抬!
“荡妇!给老夫全都吃进去!”
嵌着黑色符文的黑褐肉棒一股脑的插进娘亲的檀口之中,娘亲双眼瞬间全部翻白,连最后一丁丁点的黑色瞳仁都上浮到了眼眶外,玉颈处一道椭圆形的突兀凸起格外醒目,之前还潮红一片的娇颜现在马上被一片紫红色染尽,整个玉颈和胸脯上方的肌肤也在快速变幻着颜色。
大脑瞬间充血,呼吸变得分外困难,娘亲这边连喘息声都发不出,那边老杂毛对准那颗已经涨到不能再涨,肿到发紫的大阴蒂狠狠地用力一弹!同时,肉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刻拔出玉口,尽管我不敢再去看,可耳边那声近乎沙哑的强烈娇吟已经响彻整个里室!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说!你到底是不是荡妇,窑姐!”
老杂毛这次干脆论起巴掌,啪的一巴掌挥去,打在那颗此刻颤颤巍巍的相思豆上,下方多毛阴户立刻就喷出一道笔直的淫液,直冲房梁!
“哦哦哦哦哦~~❤不可以打哦~~那里要去了嗷~~❤”
“还不肯说!欠打!”
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声,阴蒂一下,牝户一次,直把我娘的贞洁肉穴打的水花四溅,淫水乱飞,两瓣大屁股一边发抖一边下意识的服从命令不敢放下,这一连串的掌掴下来,把我娘两瓣引以为傲的肥美肉臀打的尽是红彤彤的巴掌印,上方薇薇芳草系数臣服的低头打蔫不敢再放肆,隐藏在其中的仙蛤肥鲍则更是翁合不定,两片肉嘟嘟的蝴蝶肉唇被这老杂毛打的东倒西歪,尿道口则微微张开,好像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怎会如此……哦哦哦~❤舒坦……明明不想的啊……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啊!!!❤❤”
娘亲被这一连串的淫虐下来已经是神迷意乱,口舌歪斜,一双平日里清淡冷寡的双眸此时俨然已经只剩下了春情荡漾,唯一遮挡自己胸口的残缺旗袍也被撕扯的大开,露出半边被裹胸长布包裹的丰硕乳球,她这边还恋恋不舍的撸着那根沾满了自己香甜口津的大鸡巴,另一边却看见老杂毛不知何时拿起了一样自己熟悉的物件。
“圣女大人,让老夫好好搅一搅你这闷骚的淫洞!”
老杂毛手中的不是他物,正是娘亲之前滑落在床的凤阳金簪,只见那凤簪被山本一郎对着自己半张半合的肉穴一股脑的扎了进去,接着便是一阵翻卷横杵,这簪子乃是祖师碧霞元君在她渡劫成功后所赠,分外珍贵,我从未见到娘亲从头上摘下,想不到却被这混蛋用来做此等淫贱之事。
“哎呦……你这混账……快还与本……本圣女……哦哦哦……不可再用力的去……去杵了啊❤……那里……不行了……要来了……哦哦哦~!❤❤”
“什么要来了,给老夫讲出来!”
“本圣女怎可……怎可说出那等……羞臊不敬之语……快些……快一些啊……❤”
山本一郎知道时机成熟,突然拔出凤簪,接着竟然将簪子的头饰一面对准那被自己玩弄了好几个时辰的仙穴美鲍,猛的下垂插入,同时指甲发力,双指对准嫣红一点,用力的那么一掐!
“喷!”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憋了不知道多久的闷绝雌吟像一道惊雷在我头皮上方炸开,湿润的液体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我双手紧紧抱住头,弓起身子躲在阴暗的柜阁里,不想去看,去听那让我心头无法接受的一切声音,景象,可是它还是发生了,发生的那样突然,也是那么寻常。
“说,老夫在掐弄你的什么!”
“齁齁……是谷实……本圣女啊谷……谷实啊……齁~❤”
娘亲的高潮显然还未结束,那簪子直勾勾的插满娘亲阴户,淫水顺着白嫩的臀肉不断滴落于床,整张床榻上狼藉一片,汗液,淫液粘稠的搅拌在了一起,娘亲此刻像一只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嘴里连呼吸都感到费劲,只有那向上拱起的瑶鼻还在哼哧哼哧的进气。
“圣女大人在好好去想想,这颗骚豆子到底是什么!”
山本一郎狠狠一捏,同时手指攥起一缕弯曲的黑亮耻毛,猛的就是一拽!
“哦哦哦~~别!痛!!是骚豆子!!是淫豆子!是本圣女的贱豆子啊!!!!❤❤❤”
“荡妇!还敢自称本圣女!老夫教训的就是你这闷骚的华夏圣女!!”
山本一郎大喝一声,一手抓过娘亲分开的一条雪白美腿,压低香膝,将那只自己最为得意也是最是喜欢的熟妇玉足摆在眼前,对着那红白分明,正冒着细密汗香的踩脚袜美脚狠狠地一嗅,熟妇人妻独有的足香尽入鼻口,最后张开大嘴,对准那裸露在外的软糯足跟,一口咬下,手指尖电光石火间不知道第几次又弹在那快要涨破包皮的骚枣之上!
“嗷!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泄了!来水了哦~~❤这次真的……要泄了……嗷~~❤喷了,喷了,……对不起……夫君……贞儿,要死了啊!!!!❤❤❤”
一股笔直的清澈淫汁伴随着仙子熟母闷骚至极的谢罪式呻吟告白,噗滋噗滋的激射而出,劲道十足,同时尿道口终于无法再做半分的忍耐,一道褐色的淫尿也随之狂泄。而山本一郎则也终究无法抗拒眼下这千年不遇的绝妙淫景,他咽了口唾沫,知道现在还不是将鸡巴插进这肥美熟鲍中的时候,他只好转过身,一屁股骑在娘亲肉乎乎的小腹上,双手滋啦一声撕开那碍事的旗袍,一手隔着裹胸布往死里揉搓那肥硕的巨乳,另一只手撸动那根箍满青筋的大鸡巴,只见他胯下的卵袋子一抽一抽的一阵往里缩,腰眼一酸,一股黄白相间的腥臭阳精顺着正暴突的马眼里噗噗噗的爆射而出,全部溅射到了娘亲那张美艳绝伦的人母圣颜之上。
“呼呼……圣女大人……今日这双修……你可满意否?”
娘亲现在还哪里有回应的力气,此刻别说她那被射了个满堂彩的娇艳脸蛋,整个下半身竟然因为剧烈无比的绝顶高潮刺激的双腿无法闭合,那根凤簪都不知道随着潮喷被一起喷到了哪里。现在即使潮吹喷尿已毕,一双欣长雪白的肉腿依旧左右高高叉开,将自己那为亡夫守节长达十余年的寡妇肉穴暴露于外,两瓣香软浑圆的大白腚上布满了青红两色的巴掌印,那只高高举起的肥糯玉足哆嗦乱颤个不停,十根肉嘟嘟的香糯脚趾因为绝顶后的余韵而向内全部攒起,白里透红的脚后跟上还残留着一个新鲜的齿痕,娘亲檀口半张,耷拉在外的香舌还恋恋不舍的舔着唇边腥臊炙热的阳精,整个人近乎痴傻的嘿嘿笑着,一根还在一抖一抖的粗壮阳具横向搭放在她的双眸之上,老杂毛用还在往外渗出余精的马眼带着卑劣的思想戳着娘亲额头中间的牡丹花钿,而娘亲恐怕连自己的神识都被这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爽到飞出了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