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9)
信浓听着男人噗哧噗哧肏干自己口穴的声音,只觉这肉茎一下又一下在剜刮自己脆弱的喉间肉道,龟梭更像是一柄尖刀般削得喉头嫩肉生痛,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把老子的鸡巴给记清楚了!哼,你这嘴穴是真爽啊!天生就是含鸡巴的好肉,你这上好的口交套子,嘴巴只要用来侍奉就好了,不要说什么情情爱爱,不要说什么清高的话!你这张嘴只配给别人含屌,懂不懂!"
迪恩舔了舔嘴角,看见少女无助地被自己肏干口穴,一脸失神却又兴奋的模样,心里征服感达到顶峰,大鸡巴维持抽插肏干的同时,两根手指插进信浓的秀气的鼻里,肥腻的脂肪顿时在粉嫩的鼻腔里一阵变形,完美地挤填里面所有起伏,瞬间就像是个塞子般堵住了信浓的呼吸,一根大鸡巴更是飞速抽插。信浓一时呼吸困难,嘴里被肉茎肏干榨出的香津给填满,渐强的窒息感让她呼吸都要停滞,肺里渐渐燃起一股灼热感,可怜的狐娘被弄得脸上死灰一片,一双小手无助地想要抓着些什么,又一下一下地打在男人的胖腿之上,可胯下却又噗滋噗滋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双腿痉挛一般哆嗦个不停,被超薄透肉白丝袜勒得更为珠光玉润的腿肉抖呀抖,回荡聚散着白花花的肉浪,套在木履中的脚丫也被刺激得十趾扣紧。
"嗯?竟然又喷水了,我看你很爽啊!哈哈哈,果然天生就是含屌的货色!你这卑贱淫狐哪有什么舰娘的样子,你被制造出来就是用来当老子口便器的吧!肏死你,肏死你这骚狐狸!肏到你以后看见老子的鸡巴就会高潮喷水!"
被肏得涕沬横流的信浓露出一张因为窒息而快要高潮绝顶的下贱口交马脸,瘫坐在地上的透肉白丝淫腿也在止不住抖肉,腿间细嫩的蜜缝更是不断钻出丝丝的氤氲水雾,早已被口交榨取出来的巨量玉津淫唾滴得油光水滑的一对饱满骚熟巨乳更是在晃动之间抖着肉光泛滥,显得滑润异常,上是涂满了精油一般,嘴穴喉肉淫道更是本能地一再收缩,缠绞住深入其中的凶残肉棒。也不知道为了尽快重获呼吸,她却更加卖力前后耸动脑袋,强烈的真空吸力吸得男人马眼一阵发麻,宛如一台全自动深喉榨精机。
"唔咕......噗滋噗滋!唔--呕......呸噜呸噜~"
遭到粗暴凌辱,甚至言语上的侮辱信浓却难压体内快感,尾巴再次伸进淫穴之中用力挖弄里面所有骚痒之处,一身丰腴淫肉颤浪连连,嘴角更是挂着一根不知何时沾上的杂乱屌毛,苍白脸颊上一抹淫欲酿出的骚媚酡红更显媚艳骚淫。此时的她大脑已经缺氧到了极限,却仍在忘我地吃着男人的雄根肉屌,小腹处火热一片,一股股淫液顺着子宫卵巢倾泻而下,湿了深入其中的尾巴尖端,再从被尾巴挖弄得大开大合的白虎骚穴里缝里大股大股流出,如同一个淫乐喷泉伴随着男人肏干嘴穴的节奏溅射出大量水花,直把草地打得湿了一大片,似是要在这里种出沐浴淫水而生的下流淫花。
"哈哈哈,越骂你越爽,明明都快要呼吸不了还在用尾巴抠穴自慰,真是一等一的淫荡狐娘啊!幸亏高文那傻逼鸡巴不行,否则老子的鸡巴也不能轻易把你给肏成这副模样!你这小浪蹄子骨子里就是个欠虐的骚货!我让你骚,你再骚你家指挥官的鸡巴依然不会变长!看老子今天就把你完完全全肏成鸡巴套子!"
看着高文至爱的信浓好不容易逃出生死,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借口主动来含住自己的鸡巴,边含还边自慰,就算快要窒息也依然不知停止,完完全全就是一只下贱渴精的榨精淫兽,就连站街妓女恐怕都知道小命要紧,对此自愧不如!一想到信浓还是重樱的杰作和象征,他更觉头皮一阵发麻,想到可怜的高文可能还在到处寻找这骚货,却不知道她其实又在这里给他的仇人含屌吃棍,他立即就觉得一阵酸爽,鸡巴发麻发颤,显然也已到极限,满脑子都是射满这骚狐嘴穴,便再次死死扯揪住她的狐耳开始暴烈的最后一轮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肏死你,射爆你!哦......不行了......鸡巴要炸开了!你这淫货怎么如此会吸,果然天生就是鸡巴套子,老子都要被你吸出来了!!!信浓,这口交便器淫狐,瞧老子把你肏死!"
迪恩看着信浓被自己肏得因为窒息而垂死的俏脸,满脑子都是征服重樱舰娘,仇敌至爱的征服感,壮硕如怒龙的阳根更是在信浓的嘴里肏出残影,噗哧噗哧地插个不停,鸡巴在那蠕动抽搐的喉间嫩肉推搡下,胀痛到临界点,随着一阵让他全身电击般劲爽的精欲炸开,他恨不得将赤裸在外的春袋都塞进信浓的嘴里,抓住手中口交便器的耳朵将她螓首死死压在胯间,怒吼着将肉茎轰进在少女蠕动软肉口道中的最深处,痛快淋漓地将一大股阳精一滴不剩地灌进信浓的食道里面,直冲胃袋而去。
信浓被淫虐得翻起白眼,快要昏死过去,被深喉灌精和窒息的痛苦折磨却被自己挖弄小穴的快感扭曲成淫堕的极乐。她在男人射精的同时,也微微反弓起身体一阵痉挛,双腿间在淫水狂流的同时竟然喷出一道笔直的黄褐色腥臊液体,一直四处乱抓的玉臂也无助地垂在一旁。
粘稠浊精直接射满了少女窄细紧致的食道,先锋部队率先冲进胃袋之中,但后继由于量大而且过于浓稠卡在喉道之间,信浓只能一股一股地颤着喉间想要尽快吞咽这些浓精,但依然有不少逆流倒灌,将那大半空间被鸡巴所占的口穴鼓得满满当当,灼烫浊浆最后甚至从唇缝间中满溢而出,沿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滴落,落在宏伟淫荡的下流爆乳上,两粒翘起的麝香乳头,正在一滴滴地往下滴落着精液,像是在分泌其中的奶流一般,连双腿之间的粉胯蜜缝也被一抹精液流过,那抹残精最后甚至不偏不倚地来到一边花唇唇瓣尖端,吊挂在尖端之上要掉不掉的,看起来极度淫贱。
"真骚啊!老子都快被你榨干了!"
迪恩满足不已地把鸡巴从信浓嘴里抽出,仿佛金刚不倒的肉屌一点一点从少女颈里伸出,没想到最终却因为冠状沟卡在少女贝齿之间而无法完全脱出。
"淫狐,你这是在贪恋老子的鸡巴么?"
迪恩费了些功夫才把鸡巴拔出,同时收回塞在信浓鼻里的手指,只听噗哧一声信浓细嫩的鼻穴竟然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而被肏得无法合上的嘴巴自然也是精浆满溢而出,像是有数朵白浊之花不约而同在她脸上炸开一般,大量残精乱液很快就溅得她满脸都是,更是往那蜜瓜肥乳滴落。他嬉笑着晃动自己仍在滴着精液和少女口水的鸡巴,伸出一只大手像是在涂抹防晒霜一样,在信浓那对脂香四溢的淫乳上肆意游走,将那些落在上面的黏糊精液涂抹开来,不一会儿工夫就将那本应温润如玉的胸前雪肌抹得泛起淫靡朦胧的黏滑油泽,腥臭之气胜过上面的乳香,让这对酥弹肉乳变得更为下流。
"呼......呼......呼......嗯呼呼......"
信浓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对白腻爆乳软软地形成一瘫肉饼躺在胸前,伴随女主人急促的呼吸,颤颤巍巍的抖着油腻玉波,像是融化的芝士一样滑腻弹软。她任由迪恩更恶作味地用沾有残精的手指在自己淫穴上一阵涂抹,胯下媚穴竟然仍不满足似的翕合不已,贪婪地吸吮缠咬着男人的手指,将上面的残精吸食得一干二净,惹得迪恩又是一阵敞嘴大笑。
她一双失神空洞的眼眸,却不时瞥向男人的肉棍,深处充满着渴望。
信浓在想按照之前的情况,自己恐怕依然难逃被中出无责任爆射的命运,肯定又要被肏得子宫高潮,淫穴流精吧......她想到这里脑子又是一阵发麻,湿濡肉缝又淌渗出温热的淫液,眼神也泛起阵阵回荡的春意涟漪,吐着如兰哈气的小嘴微微张之间看着迪恩,撩人非常。
迪恩确实看得鸡巴一阵硬涨,心想这真是一副绝美光景,恨不得马上抓住一根白丝淫足抬起扛到肩上,以侧入之姿猛插狂肏这骚淫的狐娘,但他并不想如此轻易满足对方。
她想要,就给他,自己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而且......他准备摧毁对方的一切,把她体内的雌媚淫欲赤裸裸剥出来放到她的眼前,不让她有任何借口......只要她回想起来被自己鸡巴肏干的快乐就行了!
如此想着的迪恩脸上露出难得严肃的神色,负着双手晃着腿间的大鸡巴,在勾引着淫妖媚狐目光的追逐后,义正辞严地说:
"很好,既然你让我射出来了......我就放过你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了。" "咦?"信浓愣了一下,内心一紧。
她理应安心下来的,但体内却有一种扭曲的欲望在骚动。她不经意地扭捏着双腿,目光还不时看向对方雄伟的根茎。
"汝......不插进来么?"
"腻了。"迪恩摇了摇脑袋,重叹一口气,"而且我说了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我刚射完最后一次了。"
说完,他也不理会信浓是何种表情,转身就要离去,但嘴角早已高高弯起。
信浓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体内尚未被满足的燥热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她使劲告诉自己这样就好,他不再来占有自己就再好不过了,但体内的欲火却迟迟没有熄灭。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欲望,但只是刚低目就看见自己满胸的精液,脑海忽然变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