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8)
败了,就会再次沦为男人的精液便所。
信浓很清楚这一点,心里却又隐隐泛起期待,最卑贱原始的雌性肉欲无时无刻在嘲笑着她的无用功,只是她这次来是要和高文修补关系的,就算自己一度成为他人的母狗,但高文依然不离不弃,她想要报答这一份感情,所以绝不能再次败给迪恩。
然而,迪恩似乎已经找到了缺口。
"信浓啊......"他看着信浓被自己从和服里掏出来的酥弹肥乳,看着她不自觉研磨的脂滑双腿肉浪连连,又看着那神秘的淫洞似乎正在冒着淫乱的热气,嘴角越挑越高, "我只有第一次给你下个药,之后每一次......我都没有下药,我只是告诉你下了药,好给你一个借口而已。"
信浓像是被打了一记重拳般,一双眼睛死死瞪大,满是动摇之色。 "怎么......可能......妾身不可能......不可能!"
她像是想要逃离一切般起身,如果自己没有下药,没有被药物影响,却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干,任由对方无责播种的话,自己岂不就是纯纯的主动求肏的母畜么?自己......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就被肉欲所左右?
然而,她刚站起身来-- "哦咿咿咿咿咿 !"
一声媚入骨髓的媚叫从她唇间泄出,身体上下所有娇美糜润的滑软美肉骚媚至极地猛颤起来,光秃秃的花穴更是噗哧噗哧地喷出大量淫水,原来是男人不知道何时用右手两指屈成勾状,精准无比地扣进了她的淫穴之中,指尖刚好按中那极为敏感的 g 点,硬生生就让她达到高潮。
信浓再次瘫坐在地上,一双眼睛失神空洞,然后被一根从旁介入进来的鸡巴遮住。挂满淫水的粗糙凶恶肉茎上面无数青筋激凸,在远处灯火的映照下泛起一阵金刚不倒的辉芒,一颗宛如攻城重锤的拳大龟头被忍耐汁和来自少女的淫愉欲液浸污得淫光油亮,整根足以击沉所有母舰娘的主炮有力地挺出一个狰狞的弧度,遮住了少女大半张脸,撩起她额前几缕凌乱不堪的前发,散发着浑厚雄性气息的春袋沉甸甸沉巴巴的一下一下 撞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只露出的下半张脸朦朦胧胧,小巧的琼鼻粉嫩的鼻孔一收一缩,像是不断吸取着上面传来的骚矂味道,露出湿濡口穴的朱唇嘟成一个渴求着肉茎的 o 型,完全就是一副谄媚臣服于雄性鸡巴之下的卑贱痴颜。
"哈哈,真是淫贱啊!我其实没有下药让你很伤自尊么......你就是这样子的淫贱母畜啊,一看见我的鸡巴就立即变成只想被中出,你想必在每次自慰之中都会想起我的鸡巴吧!是不是你那短小的指挥官压根没有满足你啊!"
男人一手抓住信浓的耳朵,晃着胯下的大鸡巴在女人娇美糜润的滑软脸颊上乱蹭,先走汁和穴中淫液混合而成的淫墨蹭得信浓脸颊油润一片,她一双眼睛却止不住追逐着这火热之物。
"这样吧,你给我用嘴榨出来,只要让我再爽一次就放过你,如何?"迪恩产生恶劣的心思,又给了淫狐一个借口。
有些人就喜欢自欺欺人,信浓也不例外,听见迪恩的话语浑身就是一个猛颤。她抬起茫然的眸子,不断吐着白色哈气的唇间好一会儿才挤出两个字:
"真的?"
迪恩笑得更欢了,"真的。"
只要再让他射一次,自己就可以获得自由?就不会再被他纠缠,就可以和指挥官......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越来越骚痒,媚湿热气满溢的嘴穴里终于爬出一条淫渴的小舌轻舔在迪恩的肉茎之上,黏去上面令人犯恶心的先走汁,只觉舌蕾被挥厚的雄臊刺激得一阵发麻,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只依照体内本能去好好照顾、侍奉这一根肉茎。
一只手不自觉扶上这烫得吓人的肉茎,纤长的指尖轻揉地前后撸动起来,灵活的舌尖绕到龟帽之处抵着马眼上下挑动,并卷走上面不断分泌出来的浓厚雄汁,然后围绕着马眼沿着龟帽一圈圈地螺旋舔往下去,用舌面贴在整个龟头上面仔细按摩起来,又用舌尖去挑逗腥臭无比的冠状沟,舔去上面的油腻皮垢,一点点张开嘴巴将龟帽吞进湿软的樱唇里面,早已准备妥当的口穴媚肉一下子就绞缠上去,完美咬合在肉茎上面青筋凹凸处。她同时也改为跪在男人面前,为了迁就男人的高度,她不得不前倾上半身,一对梨形大奶顿时从胸前垂了下来轻轻晃动,翘起的磨盘雪臀伴随着前后吞吐肉茎的动作,而不时压在纤长的小腿之上,如同玉石圆枕的小腿瓜和酥弹脂溢的臀肉互相压挤得往两边鼓涨。
"嗯......咕滋......滋......滋......"
淫狐很快就进入忘我的状态,卖力地吞吐着眼前的肉茎,口水不断自朱唇和鸡巴之间流出,滴落在她晃着白花花乳浪,宛如两个颤着水波涟漪的水袋的白滑乳球上,缓慢地随着密实的乳缝渗透下去,浸得这香熟瓜奶间的肉缝泛起一阵湿热闷蒸的油焖淫光,看得男人肉棒大动。
"用上你的奶子!我还有半根在外面呢!"迪恩抓住狐耳猛地一扯。
信浓吃痛之下脸容一皱,腿间竟然又流出一股淫液,沿着大腿内侧媚肉往下滑去,浸得那双纯欲白丝更为娟滑透肉,淫水痕渍深沉之中又透出些许底下被媚热蒸得透出的肌肤潮红。她体内渴望被雄性支配的雌媚本能完全被激发出来,稍稍跪立起来,将胸前两颗丰硕软糯的乳球压在雄性的腿间,酥弹乳脂柔腻绵滑乳肉顿时用一条湿热蒸闷的滑腻肉缝将那剩下的半截阳根包裹起来,只觉自己的雌香巨乳几乎要被这雄壮滚烫的肉棒给融化。
"嗯哼......这奶子真爽啊!"
迪恩发出一声舒爽闷哼,半截肉棒被那重大数斤如果冻般的胸部脂肪所紧紧包裹,闷实肉感和肉缝之间恰到好处的黏滑吸吮感充分地刺激着茎上每一根神经。散发着香醇熟淫奶香的凝脂乳峰被信浓双手依照吞吐鸡巴的节奏推搡揉搓,如面团般变幻出各式柔软淫贱的形状,同时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深陷其中的火热鸡巴并荡着白花花的、令人目眩的乳波淫浪,胸前两颗激凸艳红乳珠更是不时察过那皱巴巴的大卵袋,精准地刺激到上面敏感的地方。
紧致湿密的乳穴贪婪地吸附住肉棒,温湿媚热的嘴穴淫渴地吞吐着龟帽,细滑软糯的舌片灵巧地刺激着马眼,在加上淫狐不知不觉间用尾巴挖弄起淫穴的画面,都让迪恩散发着浓厚骚臭的肥粗肉柱一阵震颤。
腴涨浑圆的乳球陷着少女十根肉指,指缝之间又被挤涨出无数香软乳脂。
迪恩忍不住吐出一口气:"快点,这样就想我射出来么?你是不是想以后都被我肏干,才刻意放水啊?"
说着,他抬腿踢了信浓的盈硕丰臀一脚,踢出一阵激弹劲晃的臀浪。 "咕叽......别踢......痛......"
信浓发出一声痛呼之后,还是乖巧地用力从两边按抓着温糯汹涌的奶肉对那黝黑粗 壮的鸡巴施加更大的压力,让那些乳滑软肉更加咬合到上面的青筋之上,同时越发快速 骚扭着柳腰之下的圆满美臀,抖出夸张的肉浪谄媚地勾引着男人的目光,吃着大鸡巴的 唇间也再次加速,急促的舌吐之下越来越多的口水被肉茎带出,滴落到乳穴之中,叫这 套弄着肉茎的乳穴完全变成一个润滑十足的雌肉飞机杯,乳肉淫熟更进一步地挤压肉茎,被口水和先走汁染得黏滑不已的乳肉不断拉扯吮吸着男人肉茎上的皮肤,形成一种形似 真空吸力的摩擦感,肉茎大起大落之间乳肉也荡起"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
"痛就对了!"迪恩心中的施虐癖被激发,又是一连几脚,"我当初被押走时也是这么痛!"
信浓吃痛之下,小腹处竟然燥热难耐,粉嫩的肉穴一抖一抖的,一小股淫水从滑腻的肉缝里喷溅而出,但嘴巴却没有一刻离开男人的肉茎,因为被虐痛楚而扭曲而成的快感导致急剧缩紧起来的穴肉紧紧缠裹着深入其中的狐尾。
"真是只贱畜啊!这样也会爽么?"
"妾身......唔嗯......滋滋咕噜......没有......汝会被抓......都是因为汝......因为汝--"
"因为什么?"迪恩凶狠一笑,一把揪住信浓的狐耳,"因为我侵犯了你?那现在你在做什么?你不是像只淫母畜般在这里吃屌么?你情我愿,你装什么呢?臭婊子!看老子肏爆你这个假装清嘴的骚嘴!"
说着,他用力抓住信浓的一对狐耳往自己胯下一扯,同时挺起松松垮垮的腰身,抖着一身肥肉将满是青筋的攻城肉屌顶开少女细嫩紧窄的口穴,一口气贯进喉道深处。
"齁哦~咳哦--唔嗯嗯嗯......呕!"
卵蛋"啪"的一声甩打在信浓的脸上,撞她的光洁如玉的下巴一阵发痛,虬杂闷骚
阴毛完全地湮没她的小巧瑶鼻,甚至刺得她眯起了眼睛,令人窒息的腥臊熏臭塞满了她的鼻孔,肮脏的雄浑气息如洪水野兽般轰得她脑海一阵发麻,她被顶得以鸭子座之姿瘫坐在地上,被迫仰起的修长天鹅颈上更是因为喉肉淫道被肉茎撑开数倍,肉眼可见地浮现出一根弯曲的圆柱长形隆起。信浓双目瞬间失去光彩,毛茸茸的狐耳被男人满是肉褶的手残暴地拽住,喉咙就算想要吐出深喉淫物也无法如愿,只能发出咯咯的吞咽声,双手更是无力地垂了下来。
"瞧老子肏烂你这张故作清高的小嘴!"
迪恩淫性大发,将信浓的狐耳揪成一束就像是在拉着马绳,胯下凶恶肉棒如劫掠悍匪般,惨无人道地疯狂进出信浓紧窄的小嘴,每次撞击都粗暴地将整根肏嘴魔枪齐根没入,引得里面的喉管嫩肉本能地收缩蠕动,像是要将肉棒推出去一般,可是这些又软烂又温热又滑腻的媚肉一下一下推在龟头上、肉茎上,就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给鸡巴搔痒痒般,直让男人肉茎又麻又酸爽,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