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京营上下,唯王爷马首是瞻!【惜春加料 初夜】
神京城,京营
贾珩在这会儿,吩咐了一众京营将校兵马,而后离了中军大营,在周围将校的陪同下,视察着营房中的将校士卒。
过了一会儿,贾珩返回中军营房的一座偏厅,寻了一张靠背椅子落座下,唤上范仪,两个人一同叙话。
范仪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高阁老想要让族中子弟在四川作乱?”
贾珩目色冷意涌动,道:“高仲平只是其中之一,现在京城之中,不少文官对本王颇多怨言,只怕就等着地方乱起,正本清源,匡扶社稷呢。”
范仪闻听此言,面上现出狠辣之意,问道:“王爷为何不先发制人?拿下高家之人,下狱论罪。”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闪,朗声道:“彼等反迹未曾彰显,此事尚且需要一段时间,否则,上下之间,悠悠之口难堵。”
说到此处,又补充道:“刚刚流放了一位阁臣。”
范仪闻听此言,点了点头道:“王爷现在的确不宜再启衅端。”
贾珩转眸看向范仪,叮嘱道:“最近,你在京营当中要盯着,以防有人蛊惑将校。”
虽然他对京营的掌控力已至MAX,但仍要提防一些中下层将校,某天为李瓒等人的「恩义」感召,做出一些傻事来。
范仪拱手一礼道:“王爷放心,京营上下,唯王爷马首是瞻!”
贾珩面色沉静,又叮嘱了几句。
说话之间,并未在京营中多做盘桓,而是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下,返回宁国府,来到外宅书房当中。
此刻,陈潇迎上前去,犹如清霜的玉容上就是现出关切之色,问道:“去了京营,京营将校那边儿怎么说?”
贾珩掷地有声道:“旬月之间,即行备战,不过攘外必先安内,待巴蜀乱局一起,就派精锐兵马剿灭叛军。”
陈潇道:“夏日炎炎,暑气渐涨,倒也不便进兵,巴蜀方面应该会等一段时间筹措粮秣、军械。”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静等消息。”
说话之间,来到一张椅子上落座下来。
这会儿,顾若清这会儿提着一个青花瓷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茶,近前而来,将茶盅递将过去。
贾珩伸手接过茶盅,笑了笑,半是打趣地问道:“若清亲自烹煮的茶?”
顾若清「嗯」地一声,脸蛋儿两侧氤氲浮起嫣然笑意,轻声道:“这是碧螺春。”
贾珩低头喝了一口香茶,道:“潇潇,关西七卫的金铉和庞师立最近可有书信递送过来?”
陈潇温声道:“路途迢迢,还不曾有加急军报,但锦衣府方面递送飞鸽传书,提及西宁方面已经外松内紧,时刻提防。”
贾珩道:“藏地好说,蒙王在玉树等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能够造成乱局的就是西北准噶尔。”
陈潇道:“这段时间,我让锦衣府的探事盯紧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其他,离了外书房房,准备前往大观园,去看看惜春。
藕香榭,暖香坞
正值午后时分,夏日暑气炎炎,水榭四面的湖面上,可见一朵朵荷花正是开得娇艳,在日光照耀下摇曳不定,香气飘逸,让人心旷神怡。
惜春在厢房之中,那张娇媚可人的脸蛋儿,似有红霞密布,手中的那根画笔都有些不稳。
而画纸之上赫然是一个眉眼清丽,身形娇小玲珑的少女,正是惜春,只是另外一边儿还有一个顾盼神飞,眉眼冷峻的青年。
惜春画笔在关键位置,始终无法落笔勾勒。
明明羞于去想起那些画面,但笔墨所迟疑的位置,却让女孩已经不自觉地回忆起,前些时日被画中青年欺负时的情景;
娇嫩敏感的喉腔中莫名出现了有东西挂在喉咙上的粘腻感、充斥口腔的熏人腥浊,灼烫芳心的炙热温度,以及……被灌满时,那股饱涨酥麻、近乎人生圆满的异样快感……
纤巧少女微微蹙着月眉,悄然间却像是品尝甜美的冰酪一般吮吸着自己的纤嫩葱指。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窈窕明丽的丫鬟,快步进入厢房之中,说道:“姑娘,珩大爷来了。”
陷入绮想的惜春只觉芳心一震,裙裳下的双腿不由并拢了一些,如人偶般精致清纯的嫩靥上泛起了几抹羞红,然声音中难掩雀跃,娇俏道:“珩哥哥来了。”
少顷,只见一个蟒服青年绕过一架木纹凤凰纹饰的屏风,步入厢房中,目光温和地看向惜春,笑道:“四妹妹,作画呢。”
先前,他给惜春布置了家庭作业,让惜春画一画两人的亲密痴缠,嗯,算是春宫册。
惜春芳心就有些羞,将画笔放在笔架上,迎上去道:“珩大哥过来了。”
贾珩轻声道:“我瞧瞧四妹妹画的什么。”
说话之间,快步行至惜春近前,一下子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抚摸着她柔顺墨发,指尖卷起一缕精致发丝,嗅闻着少女秀发之间的一缕甘馥幽香,沁人心脾。
惜春那张秀丽、明媚的脸蛋儿上浮起玫红气韵,眉眼间皆是少女的羞涩莫名,虽少了几分整体甜美的气质,却是渗入了几分妖冶魅惑。
嗯?四妹妹这是……
贾珩心神一突,手上却是不停,一下子拥过惜春的瘦削娇躯,感受到那青春靓丽的气息。
时值盛夏,惜春的打扮也格外清凉——轻薄裙裳被点点香汗黏在女孩的身上,勾勒着少女稚纯娇美的身躯,
半大少女所独有的甘馥清凉透过薄纱萦绕在手掌间,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柔腻甜美,
指肚只是微微用力向少女的脊背上按了一下,心神里就已经描摹出手指没入那光洁的肌肤内的春色。
青年宽厚的手掌越加放肆地在纤巧少女腰际至臀尖的大片肌肤上游走,其中蕴含的自然不不是兄长对妹妹的宠爱,而是男人对女子的占有与冲动。
情欲的燥热侵入少女的娇躯中,与潜伏在这位少女心神里的绮想呼应着,将他的大手行径之处化为淫糜敏感的媚肉,惜春感受到那蟒服青年的亲昵,精致可人的脸蛋儿更是红晕密布。
贾珩拥着惜春稍微变得有点僵硬的纤细娇躯,鼻翼嗡动,吮吸着少女身上怡人馥郁的清幽气息;
在胸腔里品味着、酝酿着,化为灼人的欲念,将这些情感溶解在炽热的吐息中喷吐在那白皙纤润的脖颈间,缓缓来到那枚小巧精致的耳垂边,柔声道:“四妹妹。”
少女腻哼一声,转眸之时,却见那蟒服少年凑近过来,一下子噙住自家莹润微微的唇瓣,攫取着甘美。
贾珩说话之间,拥住惜春的纤细娇躯,向着立柜之侧的条形书案而去。
此刻,那书案上放着一摞洁白如玉的画纸,不远处则是放着一根羊毫画笔。
至于入画早就红着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款步来到屏风之侧,给两人望着风。
大爷这会儿又和姑娘亲热上了。
贾珩说话之间,剑眉之下,目光温煦,凝眸看向惜春,轻轻揽过惜春的纤纤素手,道:“妹妹,拿着画笔作画吧。”
惜春:“……”
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却觉自家丰盈、绵软已经落在那蟒服少年的掌中。
而后,就听耳畔传来带着阵阵温热气息的轻声呢喃,让人心跳加速,砰砰不停。
致命的热力如烈火燎原般传遍全身,令惜春感受到难耐的异样燥热的同时,也令她新雪般洁白的肌肤染上淡淡的诱人绯红,令人看了简直想要咬上一口。
单薄的亵裤与裙裾不仅未能保护娇小玲珑的主人,被那只几乎要陷入酥媚软肉中的大手肆意揉搓,贪婪地饕餮着少女酥臀的细腻柔美;
更是被男人的大手带着细细簌簌地磨蹭起主人的肌肤,沙沙的响声躁动起焦灼的热浪,小屁股仿佛都要在男人手中融化的滴落媚汁。
惜春秀丽如黛的柳眉垂将而下,粲然如虹的明眸当中可见涟漪圈圈生出,妩媚生波,颤声道:“珩哥哥。”
她这个时候怎么拿画笔啊?
少女指尖握着笔杆,可是感受到那抵在臀后的炙烫时,尽管少女还勉强维系正经姿态,但白皙秀气的俏脸上还是不禁弥漫红晕,手指按在笔上都压得发白,哪怕心底里不愿多想那羞人情景,可潜藏在娇躯内的本能欲念却开始缓慢作祟。
贾珩说话之间,伸手一下子拥住惜春的纤细腰肢,也不多说其他,显然注意力也并未在纸笔之上。
少女月牙般白皙幼嫩的两瓣臀瓣恰将肉棒从两边夹住,圆润弹实的翘臀的美妙触感透过裙裾、如隔靴搔痒一般挤压着他的阳物,撩拨得他也险些按捺不住、从裤裆中将这杆粗壮出鞘。
而惜春感受着身后之人的亲近,敏感的臀缝被那火热的硬物顶着,仅仅几层布料的间隔完全挡不住那惊人的热力与硬度,那张白腻如玉的脸颊更是羞红如霞,彤彤似火,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两侧浮起氤氲红晕。
贾珩这会儿,一下子凑到惜春那张粉腻嘟嘟带着一点儿婴儿肥的脸蛋儿上,亲昵了一口。
旋即,便拥着惜春香软、柔嫩的娇躯,向着里厢而去。
两人坐在铺就着褥子的软榻上,一股闺阁少女的馥郁香气,一下子扑鼻而来,充塞鼻端,让贾珩心神摇曳不停。
过了一会儿,原本属于少女的软榻之上,此刻仰卧着一个兰枝玉树般的青年,玄色蟒袍悄悄垂坠,展露出少年那雪肌铁骨的半裸躯体,肌体裸露,展现出天工雕琢的上半身,八块腹肌线条分明,如刀刻铁铸。
只是青年的雄胯之下,此刻却由一根如同长枪般粗长的阳物昂扬着勃起,根竿之上盘缠着暴起腾隆的可怖青筋,腥臊烘热的熏蒸着雄浑气息;顶端的紫红色龟头更是因为不断渗泌着粘腻浆汁。
但此时在他叉开的双腿之间,却跪趴着一个纤细娇小的少女,和青年挺拔高大的身影相比,本就玲珑的少女更显得娇小与迷你,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几乎被遮掩了娇躯。
少女垂坠的秀发犹如丝绸般瀑布的流动,但却被淋漓的香汗打湿而丝缕的沾在了白嫩的粉颊之上,有些狼狈的凌乱美感;
那张娇俏清纯的小脸,还有其上原本无论何时都保持着淡然娇矜的莹润美眸,此时却已经消失了所有的矜持与高贵,眉梢眼角只剩下如同水波般荡漾的妩媚淫色。
双颊染着樱花般的浅绯,粉嫩的唇瓣毫不抗拒的翕动,柔软嫩滑的香舌更是在这根坚硬的阳物之上滑动着舔舐,仿佛这对她来说是什么珍宝一般的为男人做着口舌服务,显然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贾珩那张刚毅、沉静的面容上就是现出舒爽之色,目光时而恍惚,时而凝聚。
不仅仅是身下侍奉带来的畅快,在这般体位之下,眼前少女的下半身同样如同一道珍馐般任由其享用;
雪白的曲线颇为酥翘,娇蜜软嫩宛若无骨的大腿,在跪伏的姿势衬托下,绷紧的肉腿将娇靡肉感完全盈满而出,
轻轻拽着惜春微微娇俏的小腹处的亵裤,重复拉扯动作,催使被两瓣幼腴淫白肉唇卡主的布料,不断摩擦水蜜嫩软的幼穴蜜肉,简单而又直白的快感刺激;
自然令少女娇圆蜜臀不断花颤,压抑着情欲的美腿,不时便会忍耐不住,向两边猛地一张,几乎要从那淫肉娇挺的蜜瓣之间,喷出香甜汁液。
而这娇润蜜腴的少女美腿,肉感最为充盈之处,恐怕便是包裹住腿心处的亵裤将双腿内侧的勾勒出来的柔蜜雪白了吧,
被粉润唇瓣间的蜜液浸润,美腻的肌理愈发剔透,就好似珍珠一般圆润绝美的玉色股肉,被贾珩的大手轻轻一拍,顿时能浪荡起糜艳的臀浪。
“呜呜~~珩…哥哥…别…别…”
口中含吮的硬物弄得少女的话音都有些口齿不清,却因此显得更加稚嫩了几分,强烈的背德感冲刷着贾珩的脑海,比起紧窄喉穴带来的生理快感竟是要更加强烈些许,本就粗壮的阳物也骤然涨大了一圈。
而惜春虽然年龄尚幼几许,但能够作画的,心思难免细腻入微,动作更是如柔风和煦,边边角角都能扫到。
“呼呼~~四妹妹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了……嘶…”
贾珩剑眉挑了挑,清冷眸光垂将而去,看向正在伺候着自己的惜春,刚毅、沉静的面容,也有几分怔怔出神。
此刻的惜春,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已经犹如一个红苹果,只是时凹时鼓;
珠白贝齿便已被再度粗涨一圈的雄硕阳物鲁莽撑开,甚至于深深掼进滑润粉糯的喉穴之内;
艳粉娇柔的桃唇被撑做了圆涨o形,甚至纤细修长的雪白脖颈之上都能隐约窥见阳物尖端的可怕凸痕。
一时无法适应,香津沿着粗实背筋根部渗出垂坠,溢流下一根淫靡的晶亮丝线;黏白浆汁更是从唇间涂浸开来,将这张娇美小脸玷染的分外淫靡。
而少女纤软娇躯更是不由自主的痉挛,细致蛇腰仿佛融化般酥软无骨的几乎瘫坠,分跨在贾珩身躯两侧的一双腴白莲足更是如含羞草一般莲趾蜷缩在足心之上;
然而这般情景却让青年更是情欲高涨,双手探出握着少女娇颤不已的双腿,细嫩股肉相互挤压,美妙的肉感愈发娇靡,
旋即脑袋近前,大嘴粗舌沿着白皙润嫩的大腿逐渐滑落,黏腻的汁液抚慰敏感的大腿内侧,令少女娇躯不住花颤,
直到那根粗厚灵巧的红舌,黏着在两瓣微翘无毛的粉白桃唇之上,只需轻轻一挺便能透入媚肉绞缠的蜜穴时,贾珩才停下了游移。
随即舌尖微挑,轻轻地用力拨挑着纤巧少女双腿之间,宛若珍馐贝肉般的剔透唇瓣,
滑腻的蜜肉被微微插入,向两边微微挑起,娇腴幼胀的蜜肉花瓣被撑开露出其中淫色美腻的敏感软肉;
厚实温热的触感令少女娇躯轻颤,微微扭动娇圆玉臀,想要将影响理智的快感,从那娇腴绵软的幼肉中挤出,
但终究徒劳,反倒是刺激了青年的情欲,男人呼哧着喷出热气,拍打在娇软嫩蜜的幼唇之上,从喉咙内部迸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仿佛恨不得将那其中幽馥蜜露尽数吞噬殆尽。
“呜呜~~~”
青年的粗舌一遍又一遍滑弄过娇腴蜜胀的幼肉嫩唇带来的触感和炙热,那未曾刮干净的粗硬胡渣轻轻抚过少女如雪莲般娇嫩透滑的肌理,
在搭配上那在私处肆虐抽吸产生的难言触感,都刺激着这些未被男人完全开垦过,依旧玉润蜜莹的伶俐媚肉,惜春陷入情欲颇久的娇躯,便会恍然轻颤着从花径间喷出蜜露;
膣肉一时间收紧,蚀骨般的绞榨包裹龟头,那份极致的软糯紧致竟是惹得贾珩直爽快得一阵腰杆酸软,骨酥筋麻。
才不过初中年纪的半大少女,纤窄食膣远远无法承受青年那恐怕野兽都无法媲美的粗猛巨根;
正因如此,随着膨隆如伞的硕大龟菇巧合间卡入温润娇蜜的柔软腔肉内时,喉穴深处更是本能蠕动的拼命吸吮着涨红马眼。
从少女的腿间掠过,欣赏着少年微微失神恍惚的莹润杏眸,那张柔隽娇靥因为吞吐着自己粗实阳物而变得分外淫糜,贾珩只感觉储蓄的充沛精种已然在囊袋中沸腾起来。
“呜呜呜~珩~哥哥~太…太大…了………”
而少女现在所能做的,只有操起自己那发软的双臂,那无力拍打着男人那强壮的腿腹,发出那呜咽可怜的含糊求饶。
但可怜的少女并不知晓她的哀婉泣吟落到此刻的男人耳中却是与催他发起冲锋的号角无异,
青年那本来只是含吮舔舐的动作已然变为了恐怖的啮咬,一遍遍用自己那皓齿粗舌拨弄着娇嫩穴瓣与那充血硬挺的珠蔻,而舌尖更是疯狂向着那花径深处探入;
而伴随着贾珩那越发放肆的舌尖动作,他腰间的动作同样也没有一刻的放松,健硕腰腹按照舌尖舔动的节奏,不断向上挺动着。
而惜春又如何是这样一位花丛老手的对手呢?
虽然唇齿已然被那阳物堵住难以发声,但那从腿心间迸发而出的酥麻快感依旧通过那阵阵闷哼,将那激烈快感演绎出来。
呜呜呜……不行…这种感觉!!
“嗯嗯…?!呼呜…呼呜呜呜…咕噜、咕噜、咕噜…”
刹那间,惜春眼中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
脑海中一片空白,淫悦快意如浪潮般席卷整个意识,连带着娇躯一并仿佛风口浪尖上颠簸的小船般哆嗦;小巧的脑袋更是在快感的冲刷下本能地向上抬起,
但那被鼓涨得浑圆的唇瓣似是依旧恋恋不舍那口齿中的雄茎,龟首勾扯着喉间的强大摩擦力甚至想要将惜春的脑袋本能地吸回原位,
两者拉扯之下,以至于少女那精致可爱的俏脸一时之间居然被拉的老长,宛如一幅淫浪的口交马脸。
她那细嫩玉腿无意识地夹紧男人的腰腹,十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紧紧叩在嫩如新荔的足心软肉上;
双臂也摸索着抱住身前的大腿,若非贾珩肌肉相当结实,只怕要被她抓出血痕来。
小腹更是在这快感洪流之中无意识地痉挛收缩,透明蜜露更是顺着被含吮住腿心处飞溅喷射,仿佛温暖雨露浇筑着贾珩的面容。
而贾珩自然也被这突如起来地“涌泉相报”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收回那还握住少女双腿的手掌,抹了一把自己湿漉得一塌糊涂的面容,
入手满满都是少女那幽馥香黏的蜜露汁液,扑鼻而来的雌媚气息更是让那本就卡在惜春嘴中的雄茎又是一阵坚硬。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的惜春,明眸莹莹如水,感受着嘴中依旧坚硬如铁的阳物,只觉腮帮子这会儿就有些发酸,眸光疑惑地看向那青年。
珩哥哥怎么……
如果是在平常,自恃身躯天赋异禀的贾珩当然不会在意就这样发射在纤巧少女的娇糯小口当中,
两世为人的强健身躯赐也同时让他那两颗似是积蓄了可以使得上百位女子受孕怀种的“动漫量”浓精的沉甸囊袋,即使一次发射了大量精浆也会快速恢复。
只是,今天…
从惜春的两瓣水灵樱唇中抽出被她的清澈涎液和粉润玉舌清洗得油光水亮的黢黑阳物,伏在贾珩身上的少女还露着不解的可爱神色,
鼓成肉柱状的檀口唇边挂着一条细线,怔怔的女孩意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发出含糊的春吟;
红润的金鱼小舌在那张懵懂却泛着潮晕玫红的诱人小脸上展现出极为下流的媚态,惹得低下头来,对上那双带着求欢意味的媚眼星眸的贾珩都不禁容色微顿,拉过惜春的纤纤素手,柔声道:“四妹妹,咱们弄点儿不一样的。”
说话之间,一边拿过手帕轻轻擦拭着少女脸上的狼藉,一边递过去一个茶盅,
惜春捧着递过来的茶盅漱着口,随即似乎意识到什么,颤声说道:“珩哥哥,怜惜一些妹妹……”
她要跟珩哥哥成夫妻了?
贾珩「嗯」地一声,拥过惜春柔软娇躯向着里厢床榻而去。
待到垂眸之时,但见眸光微顿,看向惜春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心头喜爱莫名。
少女如山间清泉般清澈柔顺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床榻之上,犹若倒垂星河般璀璨夺目;
眉眼之中尚带着一抹青涩稚嫩的未熟气息,但却仍是绮丽娇美,更比成熟丽人多了分还未熟坠枝头便被采撷品尝的悖德旖旎。
宛若细软月牙般的柳眉因慌乱而微蹙聚起,澄澈晶莹的星眸仿佛包着一汪涟漪,湿漉漉的微闭似乎隐约在期盼被彻底填满占有;
稍有一些婴儿肥的可爱粉颊仿佛新剥荔枝般皙幼嫩软,此刻更是已被玫粉酡红所点染,令人不由得想要咬上一口咂摸究竟是怎样甘甜滋味。
衬衫半解间,惜春纤秀莹润的锁骨以及浑圆瘦削的香肩都袒露在外,而闺中处子饱满幼嫩的挺拔玉乳,也不甘示弱的微微颤动着,沁满香汗的粉腻冰肌在光线映射下莹透如雪,又像是洒满了一层揉碎的珍珠粉末,玉润无暇。
嗯,惜春这会儿也长大了,真是豆蔻梢头二月初,婷婷袅袅十三余。
古人用豆蔻形容,的确是形象贴切。
而顺着平坦香滑的嫩腹,少女玉胯间更是不着片缕,糜润粉媚的白腻蜜丘展露无遗,少女新剥荔肉般雪白的馒丘此时沾满了莹润的春露;
此时正顺着粉艳穴口如清澈山泉般流淌而下,滑经少女娇俏雪白的圆润酥臀,漫过那朵不断翕阖收缩的娇稚菊蕾,直到将身下松软整洁的被褥都浸染出一小片黏湿泽沼。
贾珩斜飞入鬓的剑眉挑了挑,莹莹如水的清眸闪烁了下,宽厚大手轻轻分开两双纤细、笔直,将惜春雪皙绵嫩的纤巧美腿与甜汁滋润的幼嫩蜜阜构合成了下流的M字状;
腰胯微动,粗硬茎竿下压,将青筋鼓凸的雄根贴合在少女两瓣软腻细滑的脂肉之中摩擦抽动,香甜蜜露旋即滋润青筋盘绕的黢黑阳物,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媚声;
感受到身下绝色少女的稚嫩娇细胴体骤然绷紧收缩,羞怯幼嫩的粉润蜜穴甚至被烫出了一丝甜美爱露,贾珩的目光温润几许,柔声道:“四妹妹~”
惜春含羞带怯地与青年四目相对着,这一刻她在他的眼底所看到的,是对她毫无遮掩的,宛如阳光之下那璀璨宝石的纯粹柔情。
情与欲的气味弥漫在整个厢房之中,徘徊着如同什么小妖精一般钻进她的鼻腔里,他的味道,她的味道,自己喜欢的人的味道,那爱欲之中属于性的味道……这种气味的弥漫让人的理性显得愈发迷离起来;
若是单纯地闻着他的气味,那么少女此刻或许还能够冷静和心安下来,在他的怀中感受属于他的温度。
但这种与她的香味交织在一块儿的,属于情爱的气味,却让人越来越迷糊起来。
“珩哥哥~轻一些……”惜春含糊不清地呓语着,此刻的少女毫无半点曾经冷言冷面的模样,——温顺的像是一只驯化的雌猫,尤其是那几乎要哭出来的嗫喏语气倒是惹人怜爱。
旋即,贾珩便是目光深深,眉头就是……紧了紧。
哪怕已经泄身过,有丰沛的蜜液湿润,可细窄不容一指的嫩膣过于稚嫩,饶是柔嫩的腔道已经淋漓地泌着蜜露,在青年的阳物面前依旧显得无比娇小,
光是让狰狞魁梧的硬硕龟头突破穴瓣、挤进花穴,都花费他不少的功夫,
翻起的龟首末端才勉强挤入两瓣腴白柔嫩的桃瓣、前端翕动马眼就已亲吻上膣口,纯洁的薄膜以其仅有的弹性螳臂当车、可怜巴巴地做着抵抗。
贾珩并没有急着用力,试探性地先轻轻触上那层处子的象征,稍一前进就被立即弹开,可后路又被撑开地发白的花唇给如同橡皮圈一般牢牢卡住,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而惜春那张丰腴款款的娇躯原本绷直几许,忽而那双翠丽如黛的修眉,蹙紧了下,腻哼一声,就觉心神莫名一颤。
就在这时,却见那蟒服少年一下子凑近而来,阵阵温热气息扑在自家明媚如霞的脸上,附身之间,就是噙住自家粉润微微的唇瓣。
啊,不是,刚…刚才伺候过珩哥哥……这就亲着她?
然而,此念在少女脑海当中盘旋不停。
贾珩近前,一下子拥住惜春的柔软娇躯,嗅闻那馥郁芬芳的气息。
旋即,寸寸抵近而去,硬硕的龟头如同枪尖将阻拦着它行进的阻碍撕成碎片,在少女从未被人涉足的紧致酥醇美膣内开疆拓土。
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处子嫩膜,在娇软无力的略做抵抗之后,便顷刻破碎成一圈惨败于枪尖龟首的鲜红肉环;
沿着初次被挤开胀满的处子桃谷,艳红的初血仿佛小蛇般丝丝缕缕的艰难倒溢,蔓延上那身经百战的茎根凸起沸腾的青紫筋络,直至在娇嫩少女的雪白酥臀与被褥上溅出点点刺目红梅。
撕裂身体的痛楚,眨眼间自交合处弥漫在惜春的娇小的胴体里。
而女孩那宛如被贯穿一般蓦然绷紧身体的反应更是令腔内媚肉肉卷起、花壁紧夹,绵绵媚肉分明是为了阻拦肉棒前进、但实际效果却反而压榨一般地朝棒身施加着力量,令贾珩颇感情趣与享受。
甘馥爱液的滋润总算在这一刻有了作用,光是看着少女的小腹因阳物的盘踞而高高鼓起的轮廓,就足以想见她的身体里是怎样地被占领、被挤压,
仿佛如果不是已经在前戏里做好充分的准备,女孩的内脏恐怕要被这恐怖的巨根被挤压上移了吧?
贾珩轻轻捏了捏惜春柔软、娇嫩的脸蛋儿,那张白净莹莹的面容上也就有几许恍惚失神。
如今,四春当中也就只剩下迎春了。
那时候就是元迎探惜,四角俱全。
而这会儿,惜春瘦小玲珑的娇躯绵软如蚕,微微眯起睫毛弯弯的眼眸,心湖当中不由想起许多年前,贾珩叮嘱妙玉多劝劝自己。
然后将来让自己能够正常嫁人生子的事情。
哼,只怕当年就已经想着欺负她的这一遭儿了。
他原是一向风流好色的。
少女芳心微颤,如是想道。
只是,贾珩却悄然在心中暗生遗憾。
却是浅浅的娇嫩膣腔似是已经到了尽头、而自己的阳物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要继续深入吗?看着少女本应羞窘而透红的粉颊因难耐的酸疼而微微发白,青年还算是保留了些理智。
双手捧着惜春的臀瓣纤腿、像是握着器物一样,稍稍向外拽动。
只是进来难、出去也难,缠绵吮吸着肉棒的膣腔媚肉仿佛也被棒身拖曳勾扯,吸得肉棒动弹不得——
往外拽了半晌却还不能拖出肉棒的贾珩神色一滞,干脆自暴自弃地再次挺身压入,抱着将怀中少女的穴屄化为自己形状的决心,往复进行着活塞运动。
无论如何,惜春的幼嫩花径实在是太过紧窄,而贾珩那天赋异禀的阳物又太过粗壮,
即使半大萝莉的花径已经尽可能多地分泌出润滑用的爱液,仍然在这强硬的顶入下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本就乖巧娇柔的少女顿时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嗯…下,下面…要坏掉了…呜呜呜……珩哥哥…等等…等…不要动…呜呜呜呜…不要再进来了……”
话虽如此,但哪怕身形娇小,惜春也毕竟亦是及笄之年的少女,膣穴媚肉弹性绝佳。
即使含苞待放的幼糜性器被大肉棒从一条小缝撑至O型,每一丝褶皱都被大大撑开微微发白,仍然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流出的樱红也不过是纯洁被青年夺走的证明罢了。
惜春稚嫩的,浅窄的花径膣腔被硕大阳物逐渐填满,少女原先微微阖上的眼睛蓦然挣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的隆起,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那根坚硬的巨物捅穿。
而与此同时,隐藏在剧痛下的快感却是悄无声息地潜入她的心神,将脑海中负责处理性快感的区域渐渐激活。
就在那似是无限粗长的物件深入到极限时,惜春忽然感觉到它开始往外拔了。
这让她顿时羞喜于情郎的体贴时,心中却又似是浮现淡淡的失落。
然而尽管少女如同不知如何面对那根肉枪般发出求饶的娇吟,可稚嫩的腔穴媚肉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在痛感和酸胀的作用下死死地吸裹住肉棒,让整个过程变得无比煎熬。
这短短的几秒在少女的意识里仿佛变成了一个世纪般长久,银牙紧咬着几欲咬碎。
可刚拔到穴口,肉棒便再难存进了。
贾珩反复尝试了几次未能成功,哑然失笑,微微抬首间,却是一手取下放于床边高几的毛笔。
“……唔!?”
意料之外的瘙痒触感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在那轻轻摩挲的动作中,惜春略有些疑惑地睁开眼,便看到了贾珩那有些啼笑皆非的神色和动作。
“呜…珩哥哥…这…这是要画我?不行不行这个样子哪能画下来的啊!”
“四妹妹你想法很好,下次就让你在旁边画。”
然而贾珩却是在少女极度羞涩间,在那被粗黑雄根捣成了绵密白色泡沫的交合处的粘腻浆汁中蘸了蘸,把笔尖稍稍软化,画在了惜春的身上。
“嘤!”
流出体外的蜜露凉飕飕的,沾到身上的时候不由得颤了颤,却刚好缓解了惜春的紧张,只是并不足够。
还没等惜春反应过来,羊毫笔便画上了豆蔻。
羊毫柔软有加,笔触在娇挺豆蔻上轻扫而过,纤豪丝丝入心,挑逗起每一处如玉肌肤。
明明蘸的是蜜浆甘露,落下笔尖却将玉帛画布染上了桃粉,一笔而过,一诗立成。
其实贾珩并没有写诗,仅仅只是简单的横竖撇捺就已经让惜春意乱情迷。
世间任何绝句任何词话都比不过如今此刻——
这以少女情思为诗题,以少女娇躯作布帛,以少女情欲作颜料,便是天下最美艳的画卷。
少女情思总是诗。
“嗯嗯……”
惜春其实并不怎么舒服,且不说娇小身躯被下身传来的贯穿般痛楚和幼穴逐渐被扩张填满的酥涨给刺激得香汗淋漓,加之现在被贾珩当了画布,酥酥痒痒的不能解渴之余,强烈的羞涩反倒是让惜春一时间忘却了疼痛。
画画竟然也能这么下流的吗?
贾珩当然知道的,不过还是没有那么快的满足惜春。
笔触一路往下,又在那被阳物顶入而隆起一个异样弧度的小腹之上作画。
“啊啊——”
惜春突然地缩了一下,这样的瘙痒在人紧绷的时候很是刺激,毛笔划过,小腹再次像烧起来了一般滚烫难忍。
而随着湿濡笔尖每转一圈,惜春都会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四周流入宫房的中央,熨得纯洁娇糯的子宫阵阵发热仿佛正在遭受欲炎的炙烤,
灼得惜春连最后的力气都失去了,紧紧攥着被褥的素手蓦然松开,浑身酥软的少女满脸娇羞地依偎进了贾珩的怀里。
贾珩轻刷工笔,一路向下,在那敏感无比的幼嫩蕊蒂上写起字来,点横竖勾挑撇折,这辈子没想到永字八法能在这用上了。
可是羊毫不适和书法,转而用起狼毫。
狼毫更显弹性坚韧,写出的字更加方硬。
可这字帖就怕硬,这笔点在雪白幼馒上的那颗樱红嫩芽,这竖写在那些被青筋刮蹭拉扯着从变得有些充血发红的柔嫩肉瓣,这勾勾在那被带出的粉腻纤薄的膣腔黏膜,这挑从里挑向外,一撇一折在其内,直搅得仿佛绵嫩膏脂般细腻的蜜穴媚肉内甘露直流;
“唔嗯……嗯啊……嗯……”
惜春怕是这辈子都没想到工笔入画还能这么用。
随后腰胯微动,棒身也一起抽插起来
说实话,用笔还是太不方便了,作画写字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以棒代笔,永字八法齐齐用上,如瀑秀发摇动,娇挺雪乳酥颤,莹亮的清泉噗嗤的涌出嫣红娇穴,汇成一道抛物线,溅射在贾珩的面容上,也是将青年一天的辛劳滋润而净。
“呜呜呜……哈嗯…”
再看惜春,此刻恨不得把小脸塞进臂弯,在自己情郎的脸上高潮,水流的满脸都是,私密之处被人如此玩弄,实在太过羞耻。
但贾珩不在乎,他更在乎少女能不能和他一起享受好这春宵一刻,如今看来是很满意了,既能满足自己的小小爱好,也不至于对方难过,这就是合格了。
而少女从哀婉乞求转为舒适惬意的那一声酥媚的呻吟清晰地落入男人的耳中,还在耕耘着少女幼膣这片未开垦的宝地的他,顿时欣然莫名。
他双眸柔和地俯视着女孩甜美的脸蛋。
身体被贯穿挑起般的疼痛仿佛不过是一场噩梦,紧绷的脸靥无声无息间松弛下来,苍白的面容也逐渐为艳丽多情的血色映出妩媚的红霞,那微带着局促的躲闪的视线,更是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虽然哼哼唧唧得啼哭仍时不时从少女红润的嘴唇里溢出,但那被嘬吻得莹亮饱满的粉唇却已扬起轻飘飘的弧度。
——在棒身的搅拌下,及笄少女体内潜藏的情欲本能,终于被完全勾了出来。
少女的柔肌嫩肤尽数化作接受快感的媚肉,痛楚什么的,在这由全身迸发出的雌悦快感的洪流面前只能被乖乖吞没,成为助兴的调剂品。
贾珩根本不需要注意进攻花径里的什么位置、揉搓身上的哪处粉媚软肉,因为每一个地方都无比的敏感,
龟头轻轻一戳就有无数肉褶一边流着淫靡的“口水”一边缱绻地迎上来,恭迎地用最柔软最醉人的部位侍奉着这杆肉杵。
“真的……要让珩哥哥拔出来吗?”
蓦然往软肉上用力一顶,聆听着少女几乎已经听不出痛苦的羞怯香喘,坏心眼的青年拉起惜春软乎乎的小手,拽到她的小腹上,让少女的纤手隔着柔软细腻的肚皮感受着那根一直做坏的肉棒的形状。
此刻,这根巨物忽然一动不动,隔着腹部媚肉、乖乖地躺在少女的小手里,甚至让惜春都有点恍惚。
“嗯哈呜呜,好奇怪的感觉…珩哥哥…惜春变得…好奇怪……嗯呜……”
少女娇嫩的嗓音带着仿佛能拧出水般的柔情媚意,柔弱的话语与其说是求饶,不如说是催促着男人继续进攻。
春意绵绵的紧致花径,每一分媚肉都如见到怀春少女的情郎般热切地迎上雄伟阳根,化作寸寸绕指柔,乞求他赐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似潮水般涌上的官能快感,点燃了烈火般蔓延的炽烈情欲,将少女所剩不多的矜持迅速冲击得溃不成军。
纤弱嫩蜜的宫房在悠长的高潮中剧烈地收缩痉挛着,散发出惊人的热力,而这一次次的泄身又让那些无法压抑的情欲进一步融入每一个细胞。
平日里还纯洁清洌得如同一朵的白菊,现在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淫欲的化身,欲求不满地发着情。
哪怕是屏风之外的入画看到了她此刻的模样,怕是也不会相信自家小姐是个初经人事的闺中少女了。
当那根宛如神明般在饥渴的膣道散播福音的阳物忽然停下抽送的时候,理智和矜持已经衰微得近乎于无的惜春本能地扭动起腰肢,企图再次享受到到那无法明晰但却难以抗拒的美妙快感。
然而这样动作的刺激怎比得上男人亲自抽送呢?
软软嫩嫩的纤润小手覆在洁白而柔滑的小腹上,柔软嫩肉中肉棒顶出的隆起格外的明显。少女本能地隔着小肚皮揉了揉男人的硬硕龟头,带给他异样的舒爽刺激。
“嗯呜噫……珩哥哥…怎么……哈呜……怎么不动了……”
向来乖巧的少女虽并不懂如何侍奉男人,但无师自通地以娇小身躯独有的柔软力道轻轻揉捏着龟头,又仿佛觉醒了母性般温柔地爱抚鼓起的小肚子。
不经意间,惜春的葱嫩小手多施加了点力气,本就无比紧致粘腻的肉膣在小手的挤压下更加亲密地缠住肉棒,化为敏感带的穴肉摩挲着炽热刚硬的棒身。
惜春怕是自己也没有料想到,这无意识的小动作,居然滋起酥爽的、让身体瞬间失去力道的快感的电流,
娇小稚嫩的少女再度痉挛着,而在她同样颤抖着的双腿之间,结合处更是随着花瓣的翕动,而将一股股晶亮的爱液喷淋出来,把贾珩胯间的蜷曲黑毛都染的满是水珠。
让贾珩都感到有些意外,这娇小玲珑的惜春竟然是自己主动做到潮吹了。
“唔…四妹妹…”感受到惜春的泄身,贾珩更是一阵同样爽快至极的闷吼。
虽然对他来说还没到射精的程度,但高潮之时惜春的身体都在抽搐着,带动着本就紧窄到极致的蜜穴同样是猛烈的吸吮,再加上骤然滚烫起来的湿濡肉壁,
如同是催榨精液一般的可怕快感从痉挛的黏膜传递给被紧紧挤压的阳物。
如果不是贾珩乃是床上老手,恐怕就真要一泄如注了。
而或许是因为不再动弹的肉棒让她骚痒难耐了吧,这只娇小少女居然从刚才的动作里尝到了甜头,如同彻底沦为一只贪欢悦淫、沉迷缠绵的发情雌兽,
手指能动弹的下一刻就又用力按压着肚皮,用绞紧的媚肉侍奉着肉棒、更是为自己攫取着快感。
在少女这般的“主动”下,即便隔着肚皮,贾珩的肉棒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乎乎的萝莉纤手那柔软的触感,完全想象不到她其实还这般擅长琴艺。
只是相比起迷离恍惚的惜春,贾珩却是尚有余力,心念一动间,悄然一笑;
而后,贾珩凑到少女耳畔,轻轻呢喃耳语几句,顿时引得哪怕惜春此刻迷离恍惚,依旧娇嗔莫名。
然而说话之间,贾珩却是不再拧顶紧窄幼穴,甚至开始缓缓抽出肉棒、让火热的巨物离开少女的身体,慢慢离开的龟头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萝莉花穴急切地缠腻上来,花道浮现出轻微的、漩涡般的吸力,像是在挽留他一般。
拔出坚硬滚烫的伞冠内侧,更是牵连着似乎不愿放开般的嫩红穴肉,一圈圈的吸附在紫红的龟头边缘被一并的翻出。
可阳物却薄情地甩开刚刚还与它缱绻缠绵的嫩肉,即便嫩肉一时间无法合拢、空虚地敞开怀抱,希望它再度光临,肉棒也没有动容。
当侵略者开始撤离这片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淫媚之地时,却反而遭到了热切的挽留。
不仅萝莉小穴里的嫩肉在吸裹着肉棒,就连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都急切地挥舞着握住了露在外面的滚烫棒身,企图阻止他的抽出。
惜春曾在眼前情郎落笔的纸上看过一句话: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从未见过光明。
半懂不懂的她也只是记了下来,并未有什么深刻的理解。
而此刻,她却在迷离的恍然间有了些许明悟。
肉棒缓缓抽出时,那难以忍受的强烈空虚感席卷着惜春的心神,推搡着、催促着她阻止那东西的离去。
最终,少女还是未能抵得过身体的强烈要求,含羞带怯地用甜腻诱人的声线开口哀求道:
“珩…唔……爹爹……给…给惜春……呜呜嗯…”
还为等惜春说话,被娇小少女的乖巧勾得情欲爆炸的贾珩便再度垂首吻住惜春的香唇,将这个刚刚诚实地说出渴望的小嘴品尝起来,似乎比初吻的时候还要甜蜜腻人,
那条善解人意的小舌头羞答答的勾搭上来,牢牢吮吸住他的大舌头,仿佛想用他的口水来润泽抚慰喉咙的干涸般——可萝莉的嘴巴其实格外腴润,香甜可口的津液不用男人用力、珠玉般小巧精致的舌尖就主动奉捧起奉上,任由青年品味。
对少女这么有献身精神地主动侍奉,贾珩自然要给予奖励。
健腰长挺,还翕动不已的圆撑花穴再度被这杆炽热粗壮的阳物无比强硬地撑开,肉杵霸道地碾压过少女娇艳欲滴的粉肉,在不怎么狭长的幽静内用力地搅动几下,终于——重重撞击在惜春纤弱娇软花穴的深处。
“嗯呜!呜噜……”
稚嫩的初吻早已被其夺走后,如草莓果冻般柔嫩甘美的樱唇再次被男人品尝。
然而当退出大半的坚挺阳根骤然再度突入,几次极为灵巧的搅动便让少女的灵魂都仿佛飞上了云霄。
而阳物坚硬的顶端重重撞上敏感花心之时,被再次充盈的满足感更是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使得这樱唇的主人只觉一股江河洪流犹如汹涌波涛,一下子湮灭过来,顿觉自己犹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江河当中浮浮沉沉。
……
……
内阁,文华殿
正值夏日时节,暑气炎热,冒着腾腾热气,殿前梧桐树上的知了,叫得嘶哑,似乎也被热的有气无力。
李瓒坐在红木条案之后,阅览着奏疏,而那张刚毅、沉静的面容上,现出一抹专注之色。
“阁老,今年的恩科,召开在即,是否拣选合适的考官。”齐昆开口说道。
李瓒并未将头从奏疏上抬起,随口说道:“让翰林院出一些翰林,坐在漆木条案之后,批阅试卷即可。”
齐昆默然片刻,沉声道:“按常制,应由内阁出一位阁臣,担任主考才是。”
李瓒点了点头,将目光投向齐昆,问道:“那就由齐阁老担任主考。”
齐昆婉拒说道:“元辅,我现在并无空暇,今年不光是夏粮的事儿,还有光宗皇帝的陵寝修建,事多繁琐,压根儿就脱不开身。”
李瓒闻言,皱了皱眉,心头思量着人选。
这会儿,刚刚入阁不久的赵翼,面色一肃,开口道:“元辅,林阁老原为翰林出身,文辞优长,担任这次恩科主考,最为恰当适宜。”
正在一方红色漆木条案后,手执羊毫毛笔披阅奏疏的高仲平,眉头紧皱,目中冷芒涌动不停。
林如海乃是卫王侧妃的岳丈,如今又领了恩科主考官的差事,难保背后不是得了卫王的授意,为其笼络士人,以便培植党羽,插手文臣。
李瓒眉头皱了皱,一时默然。
而那双苍老眼眸眸光流转之间,显然在心头也品咂出了一些味道。
正如贾珩所猜测的一般,文华殿中的几位阁臣都是千年老狐狸,如何不知贾珩此举的深意。
但这一招原本就是公私两便的阳谋,根本瞒不过李瓒和高仲平。
李瓒转眸看向不远处正在拿着奏疏阅览的林如海,问道:“林阁老。”
林如海这边厢,就将海关事务料理完毕之后,就来到内阁文华殿处置机务,手中正在翻阅着地方督抚递送而来的奏疏。
林如海说话之间,就已放下手中的奏疏,目光温煦,一如暖阳融融,问道:“元辅,何事?”
李瓒点了点头,问道:“海关方面的关务,情况怎么样?”
林如海正色说道:“海关方面的关务已经交割完毕,海关税警采购了一批船只,最近人船俱备,可行大事。”
李瓒点了点头,问道:“今科恩科的主考,由林阁老来主持,如何?”
林如海剑眉挑了挑,眸光闪烁了下,问道:“今科的恩科?”
李瓒郑重其事叮嘱道:“先前京中出了不少乱子,林阁老这次主持内阁科考,一切以稳妥为要,莫要再让举子闹出事来。”
林如海剑眉挑了挑,容色微顿,目光闪烁了下,朗声道:“元辅放心,科举乃国家抡才大典,下官定然竭尽全力,确保恩科顺利进行,不至酿出祸乱。”
李瓒而后,也不多说其他,重新拿起一份奏疏,面色肃然,低头翻阅起来。
高仲平见此,面色变幻不定,心头暗暗叹了一口气。
为了大汉社稷能够安稳度过这段动荡之期,元辅现在正在忍辱负重,只是那卫王欲壑难填,步步紧逼,唯有靖诛贾贼,才得安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