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贾珩:你这倒是…有孔融让梨之风。(尤二姐加料)
宫苑,内殿之中
一个内监唤道:“陛下,皇后娘娘在坤宁宫设了午膳,请陛下过去用膳呢。”
崇平帝笑了笑,说道:“子钰,随朕一同去坤宁宫罢。”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道:“陛下,最近京中诏狱可能会有一出好戏。”
“好戏?”崇平帝面诧异,心头微讶。
贾珩轻声说道:“女真方面,最近派了刺客前来营救岳讬等人。”
这是他借助锦衣府在辽东的线人打探而出的消息。
不仅是孙绍祖,还有葫芦僧魏光,以及别的锦衣府暗探,多方消息佐证而来。
女真会派人营救岳讬。
崇平帝道:“岳讬此人以一人之力搅乱西北局势,的确是个棘手人物,不能留下祸害我大汉。”
贾珩道:“圣上放心,微臣已经做了全权布置,将女真派来的营救之人拿下。”
翁婿两人说着,就快步前往坤宁宫。
此刻,宋皇后正在与端容贵妃叙话,丽人雍美玉颜上薄施脂粉,美眸波光潋滟,唇瓣莹润如水。
“娘娘,陛下和卫国公来了。”六宫都总管夏守忠从不远处过来,一张白净面皮上满是笑意。
宋皇后点了点头,循声而望,只见崇平帝领着贾珩前来,丽人玉颜微动,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说道:“臣妾见过陛下。”
贾珩也向宋皇后行礼,说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容妃娘娘。”
宋皇后笑道:“子钰快快请起,都是一家人,无须如此多礼。”
端容贵妃看向那少年,美眸中见着一丝温和。
崇平帝道:“今个儿去太庙祭拜了下列祖列宗,崇平十六年再有两三个月就要过去了,这一年发生了大大小小不少事儿。”
宋皇后道:“陛下,如今海晏河清,陛下也能好好歇一段时间了。”
崇平帝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
宋皇后转而看向贾珩,温声道:“子钰,听说秦氏那边儿生产了。”
贾珩道:“昨个儿班师回京之时,生了孩子,给微臣生了个千金。”
“那可真是双喜临门了。”宋皇后轻笑了下,听到“千金”二字,美眸闪了闪,那张明丽芙蓉玉面之上,满是笑意,柔声说道。
端容贵妃玉容微顿,柔声说道:“坐月子可是一件大事,可得好生注意才是。”
生个女儿吗?那还是一桩好事儿,不过咸宁那边儿原本就不怎么在意那卫国公的爵位。
咸宁过门儿这般久,应该也生个儿子了吧。
贾珩轻声道:“这几天已经打发了嬷嬷,照顾着,微臣也没有什么经验。”
崇平帝听着宋皇后与端容贵妃与贾珩说着这些家长里短,一时间也没有多大兴趣,喝了一口茶,问道:“子钰,水溶那边儿派兵去鸡笼山。”
贾珩轻声道:“微臣以为,如今海贸大兴,圣贤所言,无农不稳,无商不兴,朝廷当以海贸为税基,以所行之税可再转移支付给地方官府,也能减少地方巧立名目,以苛捐杂税压榨百姓。”
想要取代田亩税赋对百姓的盘剥,必须开辟新的税源,否则地方上就会整出各种摊派乱象的幺蛾子。
崇平帝道:“子钰所言甚是。”
这时,外间的一个内监进入殿中,尖声尖气说道:“娘娘,梁王与八皇子来了。”
宋皇后笑道:“陛下,炜儿和泽儿都过来了。”
不大一会儿,就见梁王陈炜、八皇子陈泽从外间相伴而来,身后还有几个内监以及嬷嬷跟随。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容妃娘娘。”梁王陈炜一身紫青色蟒袍,身形挺拔,举步进入厅堂,向宋皇后行了一礼,轻声道。
陈泽面上见着笑意,唤道:“儿臣见过母后,母妃。”
看到陈泽,崇平帝脸上见着慈祥之意,道:“泽儿,最近在学堂里跟着先生学了什么?”
陈泽眼瞧着也到了十岁。
梁王陈炜抬眸看向那少年,略见阴鸷的目光闪过莫名意味,说道:“卫国公也在。”
贾珩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道:“梁王殿下。”
崇平帝在一旁接话说道:“陈炜眼下在刑部观政,最近跟着学了不少刑章典制。”
贾珩道:“刑部是锻炼人的好去处,知法度之严,将来也能为圣上分忧。”
“朕也是这个主张。”崇平帝轻笑了下,说道。
陈炜听着那少年出言,心头不禁生出几许厌烦。
这人明明比自己年岁还小,但说话却有些老气横秋的。
崇平帝道:“子钰先前说,对劫狱的辽东女真人,已经有了相应布置?”
贾珩道:“已经派人布置,圣上等下,应该会有消息。”
梁王打量了一眼贾珩,说道:“卫国公,听说那硕讬死了?也是卫国公暗中做的手脚吧。”
贾珩道:“梁王殿下,硕讬此人勇猛善战,如果放回去,势必纵虎为患,只能以计除之。”
梁王点了点头,说道:“春秋上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
贾珩道:“襄公复九世之仇,春秋大之,如今贼寇蛮夷也,屡犯我边境,如今纵虎归山,不知多少边民要遭其屠戮,况且梁王之言有误,女真一族,世为建奴,难以言国,此事,我记得咸宁殿下以往也曾提及过。”
梁王面色微变,一时无言以对。
宋皇后雪肤玉颜笼起清霜,出言轻斥道:“炜儿,你才疏学浅,不得乱说。”
好端端的,炜儿非要与子钰争执做什么?
梁王脸上现出惧色,连忙道:“母后。”
崇平帝皱了皱眉,说道:“平常让你多多读书,你不听,非要莽撞造次。”
陈泽在一旁看着的津津有味,小脸上笑意浮起,说道:“姐夫是武将,但对这些经义之学也颇有研究的样子,只是姐夫所言,多有春秋注我之意。”
贾珩笑着看向陈泽,轻声道:“如果不是因以军功报国,我原是要以科举出仕的。”
崇平帝道:“梓潼,让人传午膳吧。”
宋皇后轻笑道:“陛下,臣妾已经让人去传膳了。”
不提贾珩在坤宁宫中与崇平帝、宋皇后一同用饭。
却说岳讬以及多尔济被引至太庙献俘之后,两人就被押至锦衣府的诏狱。
囚车驶过德兴大街东南角的巷口,忽在这时,临街的酒楼之前,一辆送着各式酒坛子的贩子与推送着两车的两个樵夫正在争吵。
骑在马上的掌刑千户商铭,山字无翼冠下的眸子眯了眯,冷声道:“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驱赶他们离开。”
眼前这些人想来就是都督所言的歹人了。
就在这时,只听酒坛子被扔在地上,发出“嘭”的爆裂声音,旋即是正在争吵的几人,推倒板车,向着围拢的囚车杀去。
忽而,出来二三十个脸上蒙着黑色面巾,手持各种刀枪刺客,向着囚车而去。
商铭冷笑一声,说道:“刺客,抓刺客!”
而这二三十个黑色面巾的大汉,精悍勇猛,手持钢刀,遇敌就是一通格杀,只听噗呲噗呲的响声,鲜血淋漓而下。
几个大汉刚刚冲到近前,“咔嚓”一声,奋力砍断锁,说道:“成亲王,我们来救你了。”
然后,刚刚砍开枷锁,刚要解开那捆缚着绳索的头发披散的岳讬,忽在这时,忽然一道寒光炽耀人眸,直刺心口。
“噗呲!”那黑衣蒙面人只觉心口一痛,瞪大了眼睛看向那披散头发下的锐利眼眸。
黑衣蒙面人低声道:“你…你不是成亲王。”
曲朗冷哼一声,道:“到下面陪他去吧!”
“铛铛!”
也不知是谁敲起了铜锣,一时间,四方街道上涌出不少官军以及锦衣府卫。
此刻,众锦衣府卫,手中拿着手弩,“嗖嗖”,向着那一众刺客攒射而去。
不少身形矫健,出刀狠辣的黑衣人在发出几声闷哼以后,倒在血泊之中。
这场劫持岳讬北逃的谋划,最终以丢下三十余具尸体而告终。
宫苑之中——
贾珩已经与崇平帝用罢午膳,两人起身,正要前往内书房。
就在这时,戴权来到廊檐下,得了一个内监耳语,脸上变了变,旋即来到殿中,笑道:“陛下,锦衣府那边儿埋伏了想要劫持囚车,营救岳讬的女真人,已经尽数将其诛杀。”
崇平帝道:“岳讬为女真藩王当中奸狡者,绝不能放过。”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崇平帝已经知道,女真诸亲王中,岳讬与多铎两虏王都是足智多谋、骁勇善战的强藩,类似女真的四梁八柱。
如今无疑又折一根顶梁柱。
翁婿两人说着,前往内书房。
贾珩看向那中年帝王,说道:“父皇,儿臣明年应该主动出击,自天津卫,协调登莱水师,奔袭朝鲜,断女真一条臂膀。”
崇平帝道:“主动出击?”
贾珩道:“朝廷明年要行新法,短期内不宜大动干戈,但水师系为独立,今冬南下如果平复鸡笼山一切顺利,就可调水师向北,进兵朝鲜,有原朝鲜水师带路,我朝能省却不少功夫。”
崇平帝思量片刻,问道:“西域和藏地呢?”
贾珩道:“看形势变化,如果两地的收复时机更为合适,那就先行开启,也无不可。”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京营方遭大败未久,兵力也需要缓缓补充,如果水师方面能有建树,那是最好不过。”
贾珩道:“父皇,如今我朝也适时到了主动出击之时。”
崇平帝道:“你能有这番志气就好,不可沉湎于温柔之乡。”
贾珩面色现出一丝不自然,但也不好辩白。
贾珩与崇平帝叙说了会儿出兵朝鲜的计划步骤,而后告辞离去,返回宁国府。
……
……
宁国府,外书房
贾珩一进入书房,顿时迎向那神清骨秀的少女的清冽目光。
陈潇道:“锦衣府抓了两个,没有到官署就服毒自尽了,派来的这些人都是死士,一击不中就自裁了。”
贾珩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审问不出什么的,岳讬死了吧?”
“已经秘密处死了。”陈潇轻声说道,拿起贾珩斟好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道:“陈渊他最近又到京里了。”
贾珩只得重新又斟了一杯茶,说道:“他来京里做什么?”
陈潇说道:“不清楚在搞什么阴谋。”
贾珩想了想,问道:“你这边儿还能联络到他吗?”
陈潇摇了摇头道:“他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我了,只是平常还有一些情报交换。”
贾珩抿了一口茶,说道:“能不能骗他出来,然后抓了。”
陈潇摇头道:“他现在不信任我,你先前在重华宫中求婚,这会儿情报多半传到了他的耳中。”
陈渊所行之事,从某种程度上也是符合她的利益的,唯有乱将起来,才能火中取栗。
陈潇压下心头的思绪,问道:“你什么时候南下?”
贾珩道:“就这十来天。”
他在京里一来是陪陪可卿,二来也是将尤三姐的纳妾之礼办完,如果没有别的事儿就可以南下了。
与陈潇说了会儿话,贾珩出了书房,神情难得闲适地来到后院,正要想去西府看看鸳鸯,然而行不多远,抬眸见到回廊拐角处,一个身穿粉红衣裙的丽人款步而来,却见是尤二姐。
一见贾珩,尤二姐低下螓首,不知为何红了脸蛋儿,含羞带怯地唤了一声道:“大爷。”
贾珩看向那少女,好奇问道:“二姐这是要去哪儿?”
尤二姐眉眼低垂,柔声道:“这原是到园子里看看,平常也不大去。”
因为园子里都是钗黛等一众姑娘居住,尤二姐平常都住在宁国府的后宅,虽然欣喜园中的风光景致,却很少有机会去瞧瞧,只是等园子中一众钗裙环袄离京南下,这才得了机会。
贾珩笑道:“平常不都是可以进入游玩的吗?二姐没有去过?”
说着,不由忆起昨晚尤三姐提出的一事,轻声说道:“二姐,正好我去栖迟院有些事儿,一同过去走走吧。”
尤二姐玉颊泛起羞红,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然后随着贾珩一同自会芳园而往大观园。
两人沿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向园子中缓步行着,正是深秋时节,林木凋零,一派萧瑟荒凉之景。
贾珩说道:“她们一众姊妹都南下了,园子里倒是冷清清的,平常没有人打理吗?”
“有人打理的,这时前两天又下了一场雨,野草疯涨。”尤二姐轻声说着,没话找话道:“珩大哥,她们过年不回来了吗?”
“现在也说不好,我再等段日子,南下去一趟办差。”贾珩温声道。
尤二姐讶异道:“珩大哥还要走?秦姐姐在家里坐月子呢。”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南下是朝廷的公事,等过年应该能过来。”
问题南下坐月子的还有三个,他怎么也要过去看看才是。
尤二姐柔柔应了一声,也不好多说其他,微微垂下螓首,莲步轻移,默默跟着贾珩的步伐。
两人沿着石径来到栖迟院,进入厅堂落座下来。
贾珩转而看向尤二姐,笑了笑开口道:“过几天,我和三姐儿就将亲事办了。”
不得不说,论起容貌,尤二姐的确有十二钗之芳姿,只是出身还有身世复杂了一些。
尤二姐心思复杂,抬眸之间,连忙垂眸,柔声道:“三姐儿给我说了。”
贾珩看向仍有些害羞的尤二姐,道:“三姐儿也给我说了。”
尤二姐:“……”
美眸凝睇,抬眸看向那少年,却觉自家的素手被挽起,娇躯轻颤了下,垂下螓首,含羞道:“珩大爷。”
贾珩看向尤二姐,问道:“你在府上也有两三年了吧。”
“嗯。”尤二姐明艳脸颊浮起红晕,芳心涌起一股担忧。
“这府中子弟可有心仪的?”贾珩握着少女的纤纤素手,只觉肌肤柔嫩触感阵阵传来,相比尤三姐的泼辣,尤二姐要文静、害羞许多,甚至有些傻白甜,属于被人骗的找不着北的吸渣体质。
正如原著所言,花为肠肚,雪为肌肤。
尤二姐:“???”
不是,你牵我的手,给我说这些?
尤二姐芳心微羞,贝齿咬了咬粉唇,嗫嚅道:“珩大哥,我听秦姐姐的吩咐。”
贾珩饶有兴致问道:“你秦姐姐是怎么吩咐你的?”
尤二姐脸颊滚烫如火,声音微微打着颤儿,只觉芳心砰砰跳至嗓子眼,说道:“她说,珩大爷跟前儿还缺侍奉的人,我和三姐儿一同伺候…伺候珩大爷。”
说到最后,柔软害羞的声音渐渐弱不闻。
贾珩轻声道:“你在宁国府待了这么久想必也习惯了,随着你三妹一同过来也好,平常来往也便宜一些。”
尤二姐与尤三姐陪着可卿这么久,其实有些类似可卿用来固宠的通房丫鬟。
尤二姐闻言,芳心一喜,紧紧攥着那少年的手,盈盈如水的美眸看去,却见那少年凑将过来,阵阵温软气息扑打在脸上。
尤二姐的双唇出乎想象地火热,甜腻的气息如腐蚀性毒液一般侵蚀着少年的神经,让贾珩也有些沉浸于接吻这简单的动作中,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她柔软的唇瓣,进一步体会着眼前的丽人。
尤二姐一阵心慌意乱,连忙闭上眼睫,须臾,阵阵令人心悸的触感传来,不觉心神颤栗,渐渐有些恍惚。
在府上两年,偷偷瞧着三姐儿和他那么多次,她也有今天了吗?
似乎是不习惯于亲吻,少女如遭到雷击一般紧闭着双唇,于是贾珩便用牙齿轻轻顶开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抚弄着尤二姐的贝齿,搅动着她嫩红色的牙床。
被这么一番攻势震慑住的尤二姐茫然不已,忍不住张开小嘴剧烈呼吸,却正中贾珩所设下的陷阱,被贾珩用舌头径直深入口腔,轻轻地搅拌着她的丁香小舌。
此时心悸与触动几乎让尤二姐迷醉其间,原本就艳冶、娇媚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华艳生光。
仅仅是过了一小阵,尤二姐做的象征性反抗就到了尽头,放松地张开小嘴任由贾珩吮吸着她的嘴唇,原本想要回避的小舌也主动地伸了出来,与席卷而来的灵巧舌头纠缠在一起。
经过短短的迂回曲折的舌战,两人十分契合地交错缠绵于一体,她原本因为羞涩和矜持对少年的些许抗拒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让彼此陶醉的深吻,灵魂也好似互相融合于一体。
取得了胜利的贾珩享受着尤二姐被自己俘获的样子,品尝着她口中的香涎。
而对此还没有感到满意的贾珩,为了更进一步地勾住她的灵魂,将原本慢慢吐气以让尤二姐沉醉的对策,换成了吸气,转而将她口中的空气吸走,让交缠在一起的双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一点点地将那生涩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口中。
“唔,嗯唔……”
尤二姐终于开始发出动听的呻吟声,而明白此时不能操之过急的少年也克制住了继续捉弄她的想法,不舍地放开了她,在她稍微喘息时轻抚着她微微渗着香汗的秀额。
待她回过神后,贾珩轻轻握住尤二姐的手,抬眸看向玉容婉丽的少女,温声说道:“以后来方长,在我跟前儿倒不必害羞的。”
“嗯。”尤二姐欣喜应道。
贾珩轻轻揽过丽人的肩头,问道:“其实府上不少人都将你当成我的姬妾了吧?”
尤二姐含羞带怯说道:“府上是有一些这般想着,我和三妹…原也是这般想着的。”
她和三妹自从进宁国府以后,就是大爷的人了。
贾珩笑着打趣道:“你是什么时候想着的?”
尤二姐闻言,垂下秀美螓首,纤声道:“四海酒楼。”
贾珩:“???”
“就是初见的时候。”尤二姐的声音已经轻不可察,嗯,幸在贾珩堪比武道大宗师的听觉。
贾珩诧异道:“你这比三姐儿还要早一些?”
尤二姐羞涩地“嗯”了一声,抿了抿桃红唇瓣,低声道:“三妹喜欢的,我也不好……”
贾珩点了点头道:“你这倒是……有孔融让梨之风。”
尤二姐“呀”地一声,芳心似羞嗔似恼怒说道:“珩大爷。”
少女原就是姿容艳冶,此刻轻嗔薄怒,更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韵。
毕竟是金陵十二钗,其实品貌根本不用怀疑。
贾珩拉过尤二姐的素手,温声道:“我平常在家少,平常可能照顾不到,劳烦你和三姐儿在家没少照顾可卿。”
尤二姐柳叶细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地望着那少年,柔声说道:“大爷在外面打仗辛苦,我们都知道的,帮着照顾一些也是应该的。”
贾珩温声道:“二姐,这边儿天气冷,咱们到里面叙话,正好我也累了。”
尤二姐柳叶细眉下,妍丽玉颊羞红如霞,随着贾珩来到里厢,一路之上,一颗芳心不由砰砰直跳。
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心头仍有几许忐忑之意。
“今个儿去太庙献俘,前前后后没少累着,你帮我揉揉肩,咱们两个也好说说话。”贾珩拍了拍肩头,温声道:“会罢?”
其实他真没有顺势就要了尤二姐的想法,这会儿真是有些累了,想找人揉揉肩。
尤二姐连忙说道:“珩大爷,我会的。”
其实她不会,以往都没有伺候过人,但她可以学的。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趴在床上,让尤二姐按摩肩背,舒经活络。
男人的快乐,按摩洗脚…朝肾反射区猛攻。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崇平帝:这秦氏倒是有心了。(尤二姐加料if/可卿加料)
大观园,栖迟院
午后时分,温煦的日光披落在庭院中,透过雕花轩窗,照耀在书案之上,也将床榻前的一道曼妙身影投映在床榻上。
见那少年在自己的按摩下,渐渐半梦半醒过去,尤二姐娇媚似春花的玉容上满是疼惜之色。
珩大爷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南征北战的,这一趟回来看着人都黑瘦了不少,依稀记得眼前少年那俊美无俦,恍若天神下凡。
嗯,大概是看着白古变得有些变成黑古的心态。
尤二姐坐在床榻近前,歪着螓首,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的削刻面庞,一时间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翻过身来,一下子拉过自己的手。
尤二姐刚要说话,却一下子倒在那人怀里,尤二姐一下子脸蛋儿红扑扑的,美眸中现出慌乱之色。
“珩大爷。”尤二姐贝齿咬着桃红唇瓣的下唇,声音微微打着颤儿。
“二姐儿,陪我睡觉。”
嗯,虽然言语直白,但没有,“吴妈,我想和你困觉”的即视感,毕竟权位和颜值决定是撩妹还是性骚扰。
尤二姐:“……”
随即便不等她的回复,少年侧头覆住她的嘴唇,盖得紧紧的。
尤二姐先是浑身一僵,但过了一会也勾起藕臂,温柔抚按在贾珩的后脑,两人唇舌舔弄在一起化为了激烈的热吻,舌吻的声音在厢房内此起彼伏,鼻息浓重不断呼哧在彼此的脸颊,贾珩舌尖长长深入尤二姐口中勾缠住她的香舌,忘情吸吮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片刻之后,丽人艳冶、秀美的脸颊通红,羞道:“唔~大爷让我脱了鞋子罢。”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轻轻松开少女的娇躯。
尤二姐窸窸窣窣去了绣花鞋,顺势躺在床榻上,却见那少年凑将过来,把自己往他怀里抱了抱,顿时触电般的感触袭来,让尤二姐娇躯阵阵发软,顿时软成了泥。
双眸微闭的贾珩似是本能般从身后贴近着少女,双手穿过腋下从背后托起尤二姐傲人的乳球,犹如孩童依恋母乳,张开的十指隔着轻薄的里衣轻轻把玩抚摸着,
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就像在掌间揉捏两枚烂熟的果实,绵软的乳肉似乎会随力道自指缝溢出。
低下头,鼻尖探进尤二姐侧颈与青丝之间,亲嗅着爱人身上令人依恋的幽幽发香,舌尖轻轻舔湿那白皙的脖颈,品尝着爱人身上淡淡的幽甜汗味。
虽然现在没有要了怀中少女的想法,但是搂着软玉温香,总比枕冷衾寒来得舒服
“哈、哈…大爷…”
在帷幔遮掩得影影绰绰的床榻上,尤二姐闭上眼睛昂着雪颈,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着,她向后勾起手触摸着贾珩的脸,被动感受着贾珩手掌揉握的酥麻触感,浑圆的翘臀无意识地迎凑着他,贴在贾珩下身缓慢磨蹭,片刻后,静谧的厢房中,只听得一人喘息渐转浓重。
“呼……”睡梦中的贾珩像个任性的孩子,鼻尖厮磨着她的耳鬓。
这时尤二姐才发现抱在怀中的贾珩早已悄然睡着,看见这一幕,她忍不住抿嘴一笑,手指轻轻卷弄着贾珩因为方才耳磨厮鬓弄得有些纷乱的发丝。
“…大爷都睡着了,还会作践人……”
尤二姐有些无奈地嗔怪着,但她望向少年那放松下来的睡颜,双眸中却满是宠溺和柔情。
“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明明都已经变得这么成熟了~”尤二姐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在心爱之人耳畔喃喃着,也只有这时,年过双十的丽人才能感觉到怀中这个英武不凡、威震天下的卫国公,还是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
两人温存良久,为了不打扰贾珩睡眠她艰难地坐起身,但突然之间,仿佛无法允许失去温暖,贾珩的身体本能做出了反应,他伸手抱住尤二姐半起的身体,把刚想直起身子的尤二姐又拉回的怀里,双手无意识地按在尤二姐白皙的光背上,温柔却带着不容抵抗的魔力。
随后就像本能一般,悄然间,贾珩不老实的手顺着柔美的大腿线一路摸到尤二姐浑圆紧实的臀股,他无意识地轻轻一用力,五指强而有力的陷入其中,强而有力的修长手臂将尤二姐紧紧抱住。
突然被抱住尤二姐只得分开两条白腿紧缠贾珩的腰身,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少年身上。
“真是的……”
尤二姐双眸如水般注视着贾珩安静的睡颜,明明羞涩不已,但是被桎梏在双臂中的尤二姐却不想动弹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顺从了少年的霸道。
或是因为皱巴巴的衣裙摩擦得不舒服,少女青葱纤长的手指轻巧解开衣物的扣带,随着衣襟自然滑落雪白的肩头,勉强包裹硕乳的裙衣和肚兜同时松垮下来。
这时,她才扭动着娇躯,用手肘微微撑开身体,让自己被挤得溢散开来的硕乳与少年的胸膛间微微拉开距离,眉眼含笑着望着贾珩,完全是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只是这副诱人的模样,这会儿却无人欣赏。
在亲吻了一下情郎的额头后,少女抚手轻轻地、一遍遍地拍着贾珩的背,眼神温柔,就像是母亲在安抚孩子入眠,慢慢的、慢慢的,尤二姐的脸靠近贾珩的额头,闭上眼睛,缓缓进入了梦乡。
一直到傍晚时分,日头西斜,晚霞漫天。
贾珩才醒将过来,起身之间,看向一旁正在斟茶的尤二姐,轻唤了一声:“二姐儿。”
尤二姐转身过来,那张文静、秀美的脸蛋儿笑意妩媚流溢,柔声道:“大爷,你醒了?”
一想到先前自己大胆地宽衣举动,不由得心头一跳,方才也算同床共枕了吧。
说着,将一个茶盅递了过去。
“什么时候了。”贾珩喝了一口问道。
“申牌时分了。”
贾珩道:“打点热水,我洗洗脸。”
尤二姐接过茶盅,然后转身去吩咐丫鬟。
贾珩伸展了下懒腰,这段时间从哈密回返京城,一直处在神经紧绷当中,倒是没有如先前那般睡得那般踏实,特别是那抹萦绕鼻间的清淡幽香和一丝乳香,倒是让自己有几分回到母亲怀抱的感觉。
其实尤二姐还是很会伺候人的,也是知冷知热的。
真要在后世之中,能娶这样的媳妇儿回家,都能回家烧高香。
尤二姐说话之间,转身过来,端起一铜盆温水,那张不施粉黛的妍丽脸蛋儿上满是恬然、欣喜之色。
“大爷,手帕。”尤二姐递将过去,眸光盈盈。
贾珩洗了把脸,道:“等会儿一同到你秦姐姐那边儿吃饭。”
他等下还要去看看女儿。
尤二姐笑意嫣然,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说着,前往宁国府后宅。
此刻,后宅厅堂之中,裙钗环袄,珠辉玉丽。
秦可卿着丹红色绣荷长裙,坐在一张软榻上,周身丰腴的气息无声弥漫着,怀中正在抱着孩子哄着,轻声细语道:“芙儿乖,娘亲在呢。”
虽然有些遗憾不是男丁,但随着时间过去,但这种感触也被血脉相连的女儿出生吸引,倒没有那般迫切起来。
一旁的尤三姐招呼着下人,准备饭菜。
“奶奶,大爷来了。”宝珠进入厅堂,轻笑说道。
说话的工夫,只见贾珩与尤二姐从外间而来,尤二姐脸颊红扑扑的,对上尤氏诧异的目光,连忙垂下螓首。
尤三姐笑着打趣道:“我说大爷哪儿去了,原来让二姐拐跑了啊。”
尤二姐脸颊彤红,娇嗔道:“三妹。”
秦可卿笑着招呼说道:“夫君,过来吃饭了。”
贾珩这时看到秦可卿怀中自家女儿,笑了笑,说道:“可卿,我抱抱芙儿。”
说着,行至近前,从秦可卿手里接过贾芙,轻笑道:“让爹爹看看。”
婴儿小小的,脸蛋儿白润,好似能掐出水儿来,身上有一股婴儿的奶香味。
贾芙在贾珩怀中,先是愣怔了下,然后哇哇大哭,一时间让众人都面面相觑。
贾珩轻声道:“这孩子,我一抱就哭起来了。”
又不给你抢吃的,哭什么?
这时,尤氏熠熠妙目中流露出羡慕,笑道:“许是认生。”
“三五个月不回来一次的,能不认生吗?”尤三姐笑道。
见贾芙哭闹的厉害,秦可卿有些心疼自家女儿,柔声道:“夫君,还是我来吧。”
贾珩将孩子递将过去,轻笑道:“等长大了就好了。”
秦可卿轻轻抚了抚襁褓中的婴儿,轻轻哄着。
众人落座下来,开始用起饭菜。
秦可卿问道:“夫君今个儿陪着宫里去太庙献俘了?”
贾珩放下筷子,说道:“陪着宫里一同去太庙献俘。”
秦可卿弯弯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美眸莹莹如水,柔声说道:“夫君再有不久,又要去南方了吧。”
贾珩温声道:“嗯,金陵那边儿是有些事儿。”
秦可卿幽幽道:“夫君早些过去吧,咸宁殿下和小郡主等着她的先生呢。”
贾珩:“……”
宁荣卫三府原就各有一脉,三房算是朝廷公认的正妻,难免争风吃醋。
或者说,可卿生了女儿以后,心态多少还是有些失衡的。
见贾珩没接茬儿,尤氏笑道:“南边儿是有大事罢,我看最近又说南边儿要行新政。”
“宫里派差事也是此事。”贾珩说道:“可卿,要不一同去金陵,顺便也散散心?”
其实这个时候的官场,不可能因为生了孩子就不顾正事,有差事还是要办。
秦可卿道:“我这边儿还要带着芙儿,她年岁小,离不得我,又不好南下。”
她过去做什么?难道看着夫君和公主、郡主在一块儿卿卿我我?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在那边儿,过年应该会回来。”
众人吃罢晚饭,则是各自散去。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纤纤素手,返回所住厅堂。
及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深秋时节,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
厢房之中,夫妻二人并排坐在床榻上。
贾珩凝眸看向不远处的丽人,目中满是愧疚,低声道:“可卿,这一年南征北战的,冷落你了。”
秦可卿笑了笑,柔声道:“夫君,我没什么的,夫君这一年也辛苦的不行。”
方才也只是一时失落,说了几句促狭的话。
贾珩揽过秦可卿的肩头,笑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秦可卿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放下帷幔,将螓首靠在少年的怀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将过去。
贾珩的一手从她的腋下伸出环抱着她的娇躯,一手握住她的雪乳轻轻地揉捏着。
孕育后的丽人两只乳球硕大壮实,由于充满了乳汁整体涨鼓鼓的,手感有一点硬硬的,和少女时柔软的乳房手感有着很大不同,乳房的肌肤上甚至能看见一条一条的青蓝色的血管。
贾珩感受着娇妻产后越发丰硕的乳球,要是想让它们的手感达到最佳,应该要把里面的乳汁全都挤出来才行。
毕竟在江南时晋阳晴雪也有泌乳,贾珩挤起奶来也算是有些经验,随即便左右开弓熟练的揉搓着她那两只乳球,很快,那两只饱满挺翘的乳峰就开始零零落落的淌出乳白色的乳汁。
贾珩慢慢地用力,双手紧贴在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五只手指张开压住她的奶球,顺着重力向下推,一直推到她那颗粉嫩的樱桃上。
随着贾珩的手指不断下移,只听得一阵咝咝的响声,一股奶白的乳汁不断地从她那乳尖上喷洒出来。
“嗯…夫君,好麻……好舒服~……”秦可卿只觉得全身发软,近乎直不起腰来,整个人都软倒在贾珩怀里,一双剪水明眸也变得越发水润。
“夫君,别…别闹呀。”
只是片刻之后,帷幔中似乎传来秦可卿羞不可抑的声音。
含糊不清的声音隐约响起:“没事儿,反正芙儿她也不吃。”
床榻之上,贾珩张大嘴把娇妻那微微变深的玫粉乳尖和乳晕一齐吸进嘴里,两腮收紧,无数微微咸甜的幽香乳汁灌入自己口中,口腔之中瞬间充满了独特甜腻的乳香味。
滑腻、浓稠、甘甜的白色液体缓缓在贾珩的口腔中游动着,贾珩伸着舌头,舌尖顶着那颗粉水晶大口大口吸吮畅饮了起来。
“嗯~”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秦可卿嘴中发出,她那只摩挲着探入夫君胯间的小手一下子收紧起来。
少年被胯间撸动肉茎的小手蓦然收紧刺激得一阵酸麻,口中的力度也不由得变大了一下,迸发的乳汁一时间吞咽不及,白腻丰硕的乳峰上沾染着从少年口中溢出甜腻白浆,
甘甜的芳香沁入贾珩的心脾,使得他下意识间抓过另一只丰乳,把两颗粉嫩的乳尖并列着吸进嘴里,两唇相合再次用力吸吮,这次更多充沛的微微腥甜的乳汁灌满了男人的嘴巴。
此刻的少年宛如他那未曾断奶的子嗣,嘴巴用力得吸吮着,恨不得一口就把可卿那对饱涨满溢的乳峰全部吸空含进嘴里去。
“嗯,夫君,轻些,唔…相公…子钰…啊…疼…但是……好舒服…”
秦可卿仰着螓首,玉颈修长,娇嫩的唇瓣微张,不住得轻吟着,她越发丰软娇媚的身体轻轻地扭动,丰腻的圆臀也在情郎身上微微挪动着,而那只摸在肉茎上的素手更是开始胡乱地揉弄起来。
下身酥麻酸疼的微妙感觉带来了浅浅的快意,使得贾珩的嘴愈加停不下来,大口大口地从丽人的乳尖上吸出白浆吞入腹中,吸力之大简直像是要把娇娘的魂儿都从乳峰里吸出来一般。
不消片刻,狂暴的吞咽终于把秦可卿那本就不算充沛的乳汁储蓄抽空,贾珩只觉甘甜满嘴,乳香扑鼻。
此时秦可卿那只满含柔情蜜意的素手,也把夫君那久违的肉茎摸得越来越硬挺昂扬,甚至已经让男人感到下身隐隐涌现的轻微胀痛感。
而就在贾珩吸空乳液的那一刻,仍未停止的吮吸力度仿佛抽走了丽人的最后一丝抵抗,再加之少年那本能地轻咬,使得一股股强烈的酥麻快意从那本就敏感的乳尖涌上全身。
“唔~嗯……啊……”
纤长圆润的美腿忽然挺直,丰软妖娆的腰腹也蓦然绷紧起来,原来久旷的丽人在夫君的磨牙吮雪中竟然就这样泄身潮喷了。
秦可卿紧紧贴着夫君的身体,越发绝美艳丽的俏脸蹭着男人的脖颈,不由得伸出丁香小舌,用着湿润黏滑的舌头舔舐着夫君那久未触碰的面容,一股股带着幽香的热气从她的小嘴和琼鼻吐出,紧贴着贾珩下身的美臀挺了挺,
秦可卿迷离失神地看着贾珩愈发幽深温润的双眸,自己那如水一般的美眸已经写满了情意。
“可卿~……”
无需多言,那满溢的柔情已经包含其中,像是附和着话语一般,贾珩再一次嘬住了娘子的红唇。
仿佛回应着夫君的心意一般,秦可卿的双臂慢慢环绕过贾珩的背部,嘴唇也不自觉地主动回应着贾珩的索求。
有些笨拙却主动的样子显示着那作为女人的可爱,让贾珩心中的火焰慢慢燃烧起来。
没有用嘴唇侵入她的口腔,没有粗暴地索取,只是这么静静地亲吻着她。
直到两片嘴唇分开的时候,她已经是满脸陶醉,渴求的眼神就像是在说“已经要结束了吗”一般,舒服得甚至背部打了个寒战。
“呼,呼……嗯……”
只是一停下这情大于语的亲吻,秦可卿脸上却是一副难以维持平静表情的模样,深深呼吸着,向上望着贾珩,“真狡猾……”
“要夫君停下吗?”看着她那有些逞强的反应,少年轻笑着询问,而秦可卿只是急匆匆地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要继续了——贾珩什么也没有说,凑上了前,让嘴唇与她重叠,然后慢慢地将舌头顺滑地进入了她的口中。
那樱桃小唇香甜而温暖,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舌中,她湿暖的舌尖伴随着有力的舌头而起舞,颤颤巍巍却又大胆地应和着贾珩,做着她熟悉却又久违的动作。
直到她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贾珩才慢慢地从她的嘴边离开,却又被她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交缠着。
直到完全离开,才能看到从丽人缩回去的小舌上,如同细线一般的唾液相互连接着,然后在空气中断开。
贾珩有些出神地望着怀中那安静却不断起伏着胸口的绝美娘子,即便什么都没有做,也感觉自己似是被一股柔情填满,身心像是被她吸了过去一般。
“那么,夫君……该可卿的回合了呢,呜……”
秦可卿轻笑着,将脑袋靠在贾珩的腿边,将手放到了少年身上,熟络地活动着手指褪去男人身上衣服,脱下紧绷的裤子,将到达了忍耐极限,热得发烫的硬物取了出来。
用像是欣赏着久违的珍宝一般的眼神认真地望着情郎坚硬狰狞的性器,然后突然用指尖戳了戳,仿佛是个把玩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又大又长呢,夫君一定已经忍耐得很难受了吧。”
那看起来有些兴奋和欣喜的表情不像是恭维,一边微笑着,秦可卿一边用白若葱根的细长手指包裹住了勃起的肉棒,微微施加力度地握着这根硬物,奇妙的瘙痒感和久违的娇妻为自己侍奉的情欲交融的满足感,顿时让贾珩感到一阵蓄势待发的感觉,腰腹也震动了一下。
丽人偷偷地微笑着侧过脸看着夫君的表情,窥视着少年的反应,似乎对贾珩的模样很满意一般,轻轻她将脸凑上前,用舌头舔上了那硕大浑圆的前端,
丝丝滑滑的舌尖舔过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肉茎,温暖的感觉像是春风一般拂过前端,让少年充满了微妙的期待感和高扬感。
好像只用舌头已经不能满足了,秦可卿张开小嘴,慢慢地将夫君的巨根含入口中,口腔中湿滑的热气包裹住了那硕大的前端,然后是半没入口中的杆部。
在几乎将能够深入的尺寸都吞进喉咙后,她暂时地停下了动作,开始前后慢慢摇晃起脑袋,让夫君的肉棒在她的口中慢慢地进出。
“唔,唔噗……”
像是硬硬的东西碰到了什么敏感部位一般,秦可卿的口中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然而她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下,纤细的手指很快缠住了露在嘴外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起来;而另一手则开始抚摸起饱满的阴囊。
娘子此时娴熟的多方面刺激让贾珩一时有些惊讶,蓦然间背部一阵寒颤,随着那股冲击全身的快感,原先沉浸的心海有一霎间空成一片。
“嗯,啾……咕……”
秦可卿继续着嘴上的动作,尽可能地张大嘴含住肉棒的同时又小心地让牙齿避开,然后前后甩动起脑袋。
伴随着墨色秀发的飞舞,舌头的舔弄不断施加着难以言喻的刺激。
温暖的双颊紧紧地贴着那根硬物,略带粗糙的舌头不断地摩擦着。
被这么含着,被口中的舌头熟练地套弄,在贾珩舒服得忍不住从唇缝间漏出些许喘息的时候,秦可卿还一边望着夫君的反应,一边继续给予着快感。
渐渐地,她的爱抚包裹住了贾珩下半身的全部,在含着那东西的同时,还不时用那越发雍容华艳、国色天香的俏脸,以及柔腻得勾出情丝的媚眼向上挑动着情郎,就像是在用柔媚的语调问“舒服吗”那般。
贾珩此刻只能遵从本能地点头,而这像是给予了她动力一般,将那狰狞粗长的肉棒含得更深,同时合上双眸凹起嘴,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嘴巴上,更加用力地吸吮着。
或是因为绝美的妻子折身侍奉的反差满足感,或是因为心中顾忌着她还未恢复的身体,身体和心理上的微妙快感从下半身不断地蔓延上来,没有刻意去锁紧精关的少年,不消片刻便坦诚得将浑身反应表现出来。
“啊,唔,可卿……”
秦可卿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翘起了嘴角,然后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不断用快感催促着贾珩尽快射精。
那得意又娇媚的眼神,就像是高贵的统治者向卫国公即将喷射而出的白浊做出了主权宣告一般。
咔嚓——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贾珩接近极限的敏感部分不在忍耐,在那温暖的口中将忍耐已久的精液一口气射了出来。
“嗯,嗯嗯……!”
含糊不清的银色中,秦可卿本能得为蹙眉头,却带着愉悦一般地将夫君的精液满满当当地吞了下去,那副兼具钗黛之美的俏脸上,微微红肿的唇瓣张开,混着香津和白浊的口腔让少年的目光都为之一顿。
因为唾液而变得燥热的龟首被慢慢吐出,又接触到周围的空气而冷却。
“夫君今天好像更快了?是怜惜着可卿吗?”
嘴角还流着黏糊糊的液体,秦可卿用那一如既往的温宁笑脸望着贾珩,然后面对着男人抽动起来的龟首,她轻吻了上去。
沉浸在余韵中的贾珩享受着她为自己阴茎做的清扫,那刚刚射出来却没有萎靡的肉棒朦胧中被她熟练的双手包了起来,上下揉搓着。
很快,被她的手刺激的肉棒很快又开始变硬,十分坚挺地耸立了起来。
“呜……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呢……”
秦可卿看起来很高兴地望着自己的夫君,将头靠在贾珩的腰部,用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胸口,同时摆弄着那还残留着精子的前端。
被细腻的小手抚摸着,仅仅是如此便再一次让贾珩的大腿微微绷紧。
仿佛要再一次唤醒他的性欲一般,秦可卿用双手合住了膨胀的肉棒,以手掌上上下下前后摩擦着;随后凑上脸,用小舌头开始慢慢舔着那暗红狰狞的独眼,那手心也不断加大了力度小心揉搓着。
“可卿……”
“虽然可卿有些不便,但是再让妾身用嘴来侍奉夫君,怎么样?”
她俯在贾珩身边,像是传国美玉一般的笑靥没有给一向霸道的夫君留下拒绝的空间。
双手一边爱抚着敏感的外皮,一边张大已经微微红肿的唇瓣再一次把挺翘的肉茎吞了进去。
唾液渐渐将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干燥的硕大龟头再一次湿润起来,再加上看着满脸柔情蜜意想要侍候的绝美丽人,将龟首的含住的视觉享受,这样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呼,呼嗯……”
再一次的进入没有耗费多少精力,把肉棒塞入秦可卿的喉咙深处后,她开始慢慢地前后吞吐着。
与方才单纯的舔弄又有不同,她开始用湿滑的舌头漫卷着粗长的性器,紧压的快感随之而来。每一次的呼吸,都刺激得贾珩的神色一顿,思维都有一霎空白,这第二次的侍奉,丽人似乎显得更加的积极。
“可卿。”
被贾珩叫到的秦可卿在用舌尖仔仔细细地舔着肉茎的同时,歪了歪头,慢慢地抬起眼仰视着贾珩的面孔,那副煽情的样子让本就有着大欲的少年的心中萌生出的想法又被放大了几分。
于是忍不住地用手抱住了她已经香汗密密的脑袋,抓住她那简单挽起的发鬓,主动地向着她的嘴里摆动起腰腹。
“嗯噗……”
强硬地在她的口中抽插蹂躏着,就像是将她的小嘴作为花道来享受一般。
激烈的动作让秦可卿的鼻息不断地擦过贾珩的下腹部,那短促而剧烈的呼吸声让少年感到无比的欣然和微妙的蹂躏快意。
每一次的插入,就像是被手指挠动着使得,产生一种射精前的颤抖感。
在不断地突刺中,肉棒深入到口腔深处,她眯着水润迷离的眼睛,从吞咽着肉茎的嘴边漏出大量的唾液。
然而就算如此,贾珩也能感受到娇妻努力地不让自己的肉棒在进出的时候触碰到她的牙齿。
……对着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娇妻做着这么粗暴的索取,一阵莫名负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然而那罪恶感一般的心情,却反过来给予着侵犯她小嘴的贾珩更强的快感。
在不断地抽插中,秦可卿口中的声音已经渐渐从摩擦声变成了渴求的迷糊声响。
逐渐收紧的口腔壁让她用舌头爱抚着肉棒的质感更加浓厚,似乎还沉浸在第一次射精余韵中的贾珩没有刻意忍耐,很快便在那刺激中迎来了极限。
“啊,唔唔……可儿……!”
在情热即将爆发的前一刻,贾珩从秦可卿的口中拔出了肉棒,用手紧握着撸动,在肉棒的抽搐中将涌上来的精液全部射到了那张宛如太虚仙女的绝美俏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眯住了眼睛。
直到快感的洪流终于停息下来的时候,贾珩才慢慢将肉茎从她的脸边挪开。
“呼,唔……”
一边不断地喘息着,秦可卿还不忘将嘴边的白浊用小舌舔进嘴里。
过了片刻,反而是她的脸上率先浮现了满足笑容,慢慢地取过床边的高几上干净的手帕,像是贵妇人吃完牡蛎后擦嘴一般擦了擦嘴边,用茶水漱了漱口,然后简单地理了理凌乱的墨色长发。
“真是大胆呢,可卿的嘴被夫君粗暴地使用了……”虽然这么说,她却突然微笑了起来,双手忍不住抚摸着贾珩的胸口,“不过,如果是相公的话,就没问题。可卿也想为子钰解忧呢。”
“可卿……”
心中被丽人的柔情填满,贾珩内心得骚动蓦然平静下来,忍不住将她抱进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可卿,好了,我们歇息吧。”
她点了点头,藕臂轻轻搂着夫君肩膀袋,在他的脸颊边回了一个轻轻的吻。
一夜再无话。
……
……
时光匆匆,两天之后——
贾珩班师回京,以及太庙献俘的余波渐渐散去,整个神京城也渐渐恢复平静。
贾珩也与尤三姐进行了纳妾过门的仪礼,此举多少落在有心人的眼中。
结合先前蒙王之女赐虞国夫人一事,不知怎么地,卫国公风流好色的流言就这般传将出来。
尤家
这是一座前后两重进的院子,青檐白墙,颇有一些年头,此刻张灯结彩,左邻右舍都看西洋景。
尤老娘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此刻坐在厅堂中,苍老面容之上的褶子好似笑开了花。
尤老娘这会儿在厢房中,笑道:“三姐儿,你这到了家里,也别使你那姑奶奶性子,敬着男人,还有当家太太也要礼敬三分。”
尤三姐笑道:“娘,你就放心吧。”
尤老娘看向一旁的尤二姐,道:“你也帮你二姐筹谋筹谋,她不能一直在府中待着没个说法,她年岁也不小了,这人家是要不要,得给个准信儿吧。”
尤二姐羞嗔道:“娘。”
什么要不要,给个准信,这是什么话?
尤三姐看了一眼尤二姐,轻笑说道:“这您老就不知道了吧,二姐那边儿可早就有了着落。”
尤老娘看向红了脸颊的尤二姐,笑道:“怎么,和珩大爷的事儿成了?”
尤二姐心头羞臊,没有在屋内坐着,起身就走。
尤老娘笑了笑,说道:“我这以后也算是成了国公爷的丈母娘了,两个女儿嫁过去,人家皇帝老子也是……”
尤三姐不由瞪了一眼尤老娘,说道:“这大喜的日子,别说那些犯忌的话。”
尤老娘脸上笑意也凝滞了下,左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二姐儿的事儿什么时候办?”
“先不急着,大爷刚刚回来,等过段时间再忙也是一样。”尤三姐轻笑说道。
尤老娘点了点头,说道:“我生了你们两个女儿,可算是找了个好人家了,以后也是诰命夫人了。”
说着,就开始抹着眼泪。
尤三姐看向那眼泪汪汪的尤老娘,目光闪了闪,心头也有些酸楚。
不管如何,眼前之人终究养育了自己。
等到庭院中鞭炮声噼里啪啦作响,也打断了伤感中的母女二人,一个嬷嬷手拿着红帕子,笑道:“宁国府的接亲轿子来了。”
对这种纳妾仪式,倒不需贾珩来接,大抵是李瓶儿出嫁西门庆的纳妾之礼,嗯,邵氏老电影,一说就有画面感。
此刻,宁国府,内书房
陈潇看向那好整以暇等待着的少年,轻声道:“现在京中都在热议,卫国公刚刚晋爵,就渔猎女色,纳妾多房,俨然沉迷酒色,为富贵荣华所迷。”
贾珩说道:“总比我天天读书习武,京中在诋毁我韬光养晦,阴蓄异志强的多。”
陈潇眸光闪了闪,轻声道:“这么说也是。”
“大爷,迎亲队伍来了。”一个嬷嬷在书房外唤道。
贾珩笑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过去了。”
纳妾是不用拜天地,也不用拜高堂,只是向正妻敬茶。
此刻,正堂中已经以红色帷幔和彩带装束,各处贴着双喜字,放眼望去,光彩夺目,锦绣盈眸。
秦可卿此刻坐在正厅的梨花木椅子上,同样是盛装打扮,滴翠玉冠以及诰命大妆,国色天香的脸蛋儿薄施粉黛,犹似芙蓉花瓣,目中满是笑意。
一旁尤氏与尤二姐,两人坐在一旁,面上皆是笑意浮起。
“人来了。”
宝珠进入厅堂道。
秦可卿凝眸看去,只见一众嬷嬷扶着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红色盖头的新娘子,拾阶进入厅堂。
秦可卿道:“去看看大爷来了没有。”
一旁的瑞珠应了一声,还未离去,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可卿,让你们久等了。”
抬眸就见贾珩身穿新郎官服饰,举步而入。
“夫君,来了。”秦可卿美眸中现出欣喜之色,柔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看向一身火红嫁衣的尤三姐,行至近前,挽过尤三姐的素手。
尤二姐看向那一幕,妍丽玉容上现出艳羡之色。
尤三姐从一个丫鬟手里拿过茶盅,双手捧敬,柔声道:“秦姐姐,请用茶。”
秦可卿伸手接过茶盅,喝了一口,笑道:“妹妹。”
待敬过茶以后,尤三姐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前往后宅布置好的新房。
秦可卿笑了笑道:“夫君也早些过去吧,今个儿也不用接待宾客。”
贾珩虽是纳妾,但不少将校也想凑个热闹,或者借机攀附,但贾珩正处风口浪尖,一切低调行事,并不大操大办。
“这时候还早着,一会儿再过去也不迟。”贾珩道。
与秦可卿说了会儿话,逗了逗女儿,渐近傍晚时分,贾珩也前往后宅尤三姐的居所。
此刻,尤三姐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红盖头下的眼眸睁大,心头紧张莫名。
也不知为何,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火红嫁衣一穿上,面对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少女仍心神忐忑。
“吱呀……”
门扉被推开,贾珩进入厢房,几个丫鬟轻轻唤了一声。
贾珩挥手示意伺候的丫鬟离去,来到高几之前,拿起玉如意,挑开少女的盖头,现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儿来。
贾珩看向那少女,低声道:“三姐儿,什么时候了。”
“老爷。”尤三姐眸光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
夫君不是谁都能唤的,一般多见于正妻,而妾室更多还是唤老爷,当然不是闰土再见迅哥儿的那声老爷。
贾珩看向尤三姐,笑道:“今个儿,真是艳比花娇。”
尤三姐道:“老爷,喝交杯酒吧。”
贾珩轻轻唤了一声,然后拉过尤三姐的手,二人饮起交杯酒。
就在贾珩纳妾之时,宫苑之中——
崇平帝也听完戴权禀告了贾珩纳妾一事,诧道:“这妾室又是怎么回事儿?”
戴权低声道:“回禀陛下,这尤家姐妹原是贾珍的妻妹,后来贾珍因罪失爵以后,就一直借居在宁国府,说来,如今也有两三年了,”
崇平帝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先前求封诰命夫人。
戴权小心翼翼道:“听说这还是秦氏主持操办的,秦氏刚刚生过孩子,诞下一个千金。”
崇平帝感慨道:“这秦氏倒是有心了。”
这一看就是因为身子不方便,拉了尤家姑娘来固宠。
“这个贾子钰,以往朕怎么没看出来。”崇平帝忽而喃喃说道。
戴权心头一紧,不敢应这话。
崇平帝摇了摇头,拿起奏疏,头也不抬道:“赏赐秦氏镀金线缎、金线缎、洋花缎、粧缎各二疋,待明日一早儿,召贾子钰进宫问对。”
也不能总是惦念着纳妾,南方新政以及剿寇最近也不大顺利。
戴权连忙应了一声,道:“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办。”
崇平帝忽而冷不防问道:“乐安郡主,这些年都去了哪儿?”
戴权道:“乐安郡主这些年的去向倒没有查清,但其偶然至宁国府为厨娘,而后为卫国公赏识,选进锦衣府,后来帮卫国公在南方对付多铎,前往北疆打仗,后来又跟着卫国公去了西北,为卫国公倚为臂膀。”
崇平帝面上若有所思,摆了摆手道:“乐安郡主原通兵事,先这样吧。”
戴权应了一声,徐徐而退。
……
……
南波湾,鸡笼山
用木石搭就的山寨之中,一辆辆独木轮推车进进出出。
而山寨之中,挂着一面杏黄色旗,“替天行道”四个大字,随风飘扬,土石垒砌的隘口之上,黑黢黢的洞口依稀可见,正是红夷大炮。
此地,正是海上杨禄、杨阔兄弟的匪巢。
自崇平六年以来,荷兰与刘香、杨氏兄弟,李魁齐等众巨枭联合,打败了郑国桂、李国助以后,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曼斯与一众海寇巨枭达成和平协议,共治南波湾。
或者说,用几方海寇势力互相牵制汉人,以维护治所在安平——荷兰人的超然地位。
而荷兰人与葡人一样,皆被福建当地汉廷官员视为红夷。
此地渐渐成了红夷与海寇的盘踞之所,走私以及劫掠成为闽海当地百姓的家常便饭。
当多铎联络海寇被官军击败之后,江南水师以及杭州、宁波等地的水师清剿闽浙等地的海寇势力,为海关商贸扫清了部分障碍,但荷兰红夷擅设钞关,与海寇明暗配合劫掠大汉客商。
因此,来往客商还要多交一份儿买路钱,在大汉开海以后,严重阻碍了大汉海关商贸的蓬勃发展。
整个鸡笼山范围,随着闽地饥民以及流亡在外的匪盗,以及吸纳流亡至南波湾的日本浪人,刘香、杨氏兄弟、钟斌等大大小小团伙,拥兵近十万,战船三千余艘。
江南水师与其交战几月,双方战事互有胜负。
此刻,山寨聚义厅内
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一派气氛热烈的模样。
杨禄,杨策,杨阔三兄弟在虎皮交椅上坐下,下方一众头目,皆举杯共饮。
杨禄脸膛上因为海上风吹日晒,黢黑干燥,感慨说道:“官军这次终于是退了,年前终于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这都进入冬季了,官军他们占不到便宜,也只能退了。”杨阔灌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进入深秋后,随着逐渐接近冬天,天气愈发寒冷,喝一口酒,身子都为之暖了许多。
杨策道:“官军这次还是与以往不同的,这次我们的弟兄伤亡也不少,这还是只出动了一部分水师,粤海那边儿还有不少水师,如果两路夹攻,我们这一仗更不好打。”
先前,集合了江北水师以及江南镇海卫,又招募了水卒江南水师约三万五千人汇合杭州、宁波两地水师两万五千人,共计六万余人,双方在海上大战,最终谁也没有讨得便宜。
杨禄目中现出忧虑,说道:“就怕官军再调集重兵,卷土重来。”
“怕什么?实在不行还有荷兰的红夷,让他们也出兵共抗官军。”杨阔不在意说道。
杨策说道:“兄长,还是得联络多方,共抗官军才是。”
杨禄问道:“刘香那边儿怎么说?”
在盘踞在湾湾的众多海寇势力中,刘香因为最早与荷兰人交好,打败郑国桂,因此势力最大,手下徒众最多。
下方一个中年书生说道:“大当家,刘大当家说,汉廷最近在西北用兵,先前已经吃过一场败仗,纵然大胜,怎么也要休整个一年半载,我们再招纳闽地的逃亡流民,募集水手,积极备战,汉军拿我们也没有什么法子。”
杨禄皱眉道:“汉廷在西北征讨蒙古人,先前吃了败仗,十万大军折损进去了,竟然还能打赢,这个卫国公不愧是打败了多铎他们的人。”
随着时间过去,大汉卫国公的威名已经传遍了整个海疆,尤其是多铎以及当初众海寇仆从军的下场,让远在湾湾的杨禄等人也心神莫名。
不大一会儿,外间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高声道:“大当家,人来了。”
杨禄放下酒盅,低声说道:“走,随我去迎迎。”
来者是一位汉人,其为石廷柱,本身也是女真汉军旗的都统,身旁还跟着女真八旗的兵丁,一见几人,拱手笑道:“石某见过几位大当家。”
杨禄道:“石将军好。”
在之前已经磋商过几轮,因为女真最近要购置一批红夷大炮,就派了石廷柱跨过重洋前来与荷兰人洽谈。
双方寒暄着进入厅堂。
杨禄问道:“石将军与荷兰人谈的如何?”
当初还是杨禄引荐石廷柱给荷兰人。
石廷柱道:“已经购置了一批大炮,后续会派匠人过来学制艺,至于辽东海贸之事,只怕汉廷还会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