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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甄晴:她怎么能生了个女孩儿啊?!

红楼之挽天倾(加料) 未知 17605 2025-02-17 12:15

  荣国府,荣庆堂

  王夫人看向那少年,脸上见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斟酌了言辞,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贾母目光慈祥几许,轻声细语地叮嘱道:“珩哥儿,你媳妇儿刚刚生了孩子,你也多陪陪她。”

  贾珩点了点头,道:“老太太放心,这几天回来,多陪陪可卿的。”

  他现在真是分身乏术,还有南方的晋阳母子,他也想去看看。

  只能先等可卿这边儿料定一些,然后再前往南方了。

  贾母点了点头,笑道:“这两天,你抽空祭拜一下祖宗,毕竟是一等国公了,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也高兴的不知给什么似的。”

  说来,今年已经祭拜过好几次祖宗。

  贾珩点了点头,目光微动,应允下来。

  贾政道:“子钰,有件事儿要和你说说。”

  贾母笑道:“你们爷俩儿去商议商议。”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随贾政前往梦坡斋的小书房。

  两人分宾主落座。

  贾珩诧异道:“二老爷唤我来。”

  贾政道:“子钰可知前刑部侍郎岑惟山被圣上发配云南,永不收叙?”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岑惟山?”

  此事,他并非不知,但具体细情,锦衣府并未禀告。

  贾政道:“在子钰回返之前,取得对准噶尔大捷以后,这岑惟山在含元殿上大放厥词,行诛心之言,意欲挑拨子钰与圣上的关系,为圣上厌弃,而为圣上追毁出身以来所有文字,发配云南。”

  说着,就将当日之事原原本本叙说一遍。

  贾珩眉头皱了皱,低声道:“此人真是心怀叵测。”

  分明是用类似“死谏”的方式来给天子心底种刺儿。

  贾政道:“子钰,今日那岳讬又蛊惑人心。”

  贾珩道:“二老爷放心,只要我得势一日,此等流言就不会消失,但也不用太过担忧。”

  贾政道:“子钰心头有数就行,我也不知宫中是如何作想,但我等武勋之家,累受皇恩,纵粉身碎骨也不能全报。”

  贾珩点了点头。

  这一切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随着他干脆利落地打赢了西北之战,又开疆拓土,不管是天子还是朝中文臣,都会觉得刺眼。

  非具人臣之能,只是对功高震主的另外一种说法。

  现在还没有到风高浪急的时候,真要等打进盛京,灭亡女真,那时候才是汹涌暗流,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贾珩与贾政叙话而毕,没有多留,而是返回了宁国府,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换过一身衣裳,已经是傍晚时分,贾珩想了想,前往后宅,来到可卿所在的厢房之外。

  外间正在打盹的宝珠,连忙迎了上去,脸上笑意笼起,柔声道:“大爷,您来了。”

  贾珩轻声说道:“夫人醒了没有?”

  宝珠道:“大爷,夫人这会儿还在睡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那孩子现在在哪儿呢?”

  “孩子也在里厢,让奶嬷嬷伺候着呢。”瑞珠在一旁接话说道。

  “我去看看。”贾珩轻声说着,随着瑞珠进入厢房。

  只见奶嬷嬷正在哄着一个摇篮车中的襁褓中婴儿。

  贾珩行至近前,挥手止住了奶嬷嬷的行礼,看向那婴儿,低声道:“我看看她。”

  这是自己的闺女,身上流淌着他的血脉。

  贾珩凝眸看向婴儿,巴掌大小的小脸胖乎乎的,还有嫩白肉乎的小手,可爱至极。

  贾珩看了一会儿,心头也有几许感慨。

  没有多待,起身离了厅堂,前往内书房。

  陈潇这会儿刚刚午后过,坐在书案之后看书,少女没有再穿着飞鱼服,而是换上一身水绿色长裙,郁郁秀发挽成一个少女发髻,而柳叶细眉下,目光清冷依旧。

  贾珩笑问道:“潇潇,怎么换上女儿身了。”

  陈潇嗔白了贾珩一眼,说道:“想换就换了,你这几天有什么打算。”

  贾珩近前,拉过那少女的纤纤素手,拥在怀里,低声说道:“等这两天太庙献俘,还有慰问、抚恤阵亡将校以后,在京中待几天好好陪陪可卿她们,我想南下去看看。”

  他也有些想晋阳娘俩儿了,他的第一个儿子,也不知怎么样。

  陈潇道:“这段时间,南安郡王还有柳家应该要被问罪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关押在诏狱里,也就这几天,也是看宫里的意思。”

  贾珩坐在梨花木椅子上,拉过丽人,使其坐在自己的怀里,只觉一股清冷的薄荷清香浮动于鼻翼之间,温声道:“潇潇,可惜还是没有赐婚。”

  本来当初回来之前,说的好好的,但没有想到横生枝节。

  陈潇却不怎么在意,说道:“没什么的,早晚都是一样的。”

  “你放心罢,将来肯定要八抬大轿娶你。”贾珩轻声说着,凑到丽人冰肌玉肤的脸蛋儿旁,轻轻亲了一口肌肤细嫩的脸颊。

  陈潇道:“一回来就胡闹,弄我一脸口水。”

  贾珩:“……”

  口水不口水的,是能乱说的?

  就在二人耳鬓厮磨之际,外间的嬷嬷说道:“大爷,雅若姑娘过来寻大爷有事儿。”

  贾珩起得身来,看向陈潇,温声说道:“我去见见雅若,估计她这边儿应该也收到了消息。”

  “去罢。”陈潇轻轻应了一声,脸颊微红,整理了下衣襟,沾满口水的雪梨惊鸿乍现。

  贾珩整容敛色,举步出得书房,看向那身穿蓝白色武士劲装的少女,轻笑道:“雅若,你怎么来了?”

  雅若看了一眼书房方向,柔声道:“珩大哥,没有打扰到你吧。”

  贾珩笑道:“我正说要去找你呢。”

  说着,近前,状其自然地拉过少女的素手,道:“咱们的婚事,我给宫里说了,赐婚的圣旨就在这两天了。”

  其实,相比雅若的父亲是察哈尔蒙古的族长让崇平帝猜忌,还不如他京营节度指挥使更让崇平帝猜疑。

  察哈尔蒙古的骑军,本身就不能长期宿卫京城。

  雅若闻言,只觉一股强烈的惊喜砸中了自己,柔声道:“珩大哥,真的?”

  贾珩道:“这两天,宫中间就会下旨了,封了你为虞国夫人。”

  雅若闻言,黑葡萄的眼眸亮晶晶的,脸颊酡红如霞,柔声道:“珩大哥,你真好。”

  少女激动地扑进贾珩怀里,秀丽玉颜上满是欣喜之色。

  贾珩轻笑了下,抚着少女秀郁的发丝,柔声道:“好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先在府中住下。”

  雅若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乖巧。

  ……

  齐王府,书房之中

  傍晚的晚霞早已褪去,夜色自苍穹压下,前厅后院早以挂上了灯笼。

  齐王陈澄进入书房,脸色阴沉如铁,愤愤说道:“父皇让魏王进了军机处,就因为他押送粮秣去了前线,那本王也随着去了,谁能想到南安等人如此不济事?纵然不提南安,上次前往北疆迎战东虏,本王在北平府一线押运粮草,也是一心为公,不敢懈怠,如今军机处乏人,为何不让本王进入听政?”

  进军机处行走,很容易让齐王陈澄联想到培养太子的前置动作。

  窦荣眉头紧皱,劝说道:“王爷不必焦虑,我看圣上并无属意之心,只是还在磨砺、观察诸皇子的品行。”

  齐王陈澄道:“那本王现在军机处也去不得,岂不是连被观察品行的资格都没有?”

  窦荣想了想,轻声说道:“王爷,进军机处一事还需从长计议,再说仓场统辖天下粮秣囤积,王爷同样职责颇重。”

  陈澄坐将下来,拿起茶盅“嘭”地放下,恼怒说道:“父皇这就是摆明了要立魏王了,他那个废物岳丈,可坑苦了孤。”

  贾雨村眼眸转了转,宽慰说道:“王爷不必忧虑,圣上如今应无属意嗣子之心。”

  许绍真道:“王爷再看看,想来圣上还有其他对应安排,先前升魏楚两藩署理部务,如果后续还抬王爷听政,那就说明圣上并无此意。”

  “如果魏楚两人俱在,惟独就不栽培本王呢。”齐王绿豆大的小眼睛闪了闪,低声道。

  他觉得离那个位置是越来越远了。

  归根结底还是怨那卫国公贾珩,从当初的三河帮事发,他被削郡王,他可谓事事不顺。

  然后跟着南安郡王,他兢兢业业,连身上的肉都掉了不少,回来一句抚慰之言都没有。

  都怪那个贾珩小儿!

  就在这时,外间的仆人在廊檐下,高声禀告道:“王爷,忠顺郡王和辅国将军来了。”

  忠顺郡王陈泓,也是忠顺王的儿子,而忠顺王事涉皇陵一案被废为庶人,发配恭陵守陵,目前仍是苟延残喘,以图报仇。

  至于辅国将军陈锐,则是忠顺王的二子。

  说话之间,陈泓在嬷嬷的引领下,进入书房。

  “兄长来的正好。”陈澄看向那中年,道:“兄长当有良策教我。”

  陈泓道:“殿下所忧之事,我已知晓,还请放宽心,宫中眼下还无这番主张。”

  说着,与其弟陈锐落座下来,这位曾经在东市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二世祖,许是忠顺王府倒大霉,变得内敛了许多,面色也有了几许沉稳。

  陈泓道:“殿下,圣上年事已高,又因先前青海一事而龙体不豫,如今想着培养嗣子,也是人之常情。”

  陈澄心头一沉,冷声说道:“但如今只一个魏王,看来圣心早定了。”

  陈泓提醒道:“殿下要明白,想要改换圣心已经是不能了。”

  陈澄点了点头道:“兄长之言,我知道。”

  陈泓道:“如今魏王因卫国公猖狂得志,殿下想要打击魏王,还是要首先扳倒卫国公才是。”

  “贾珩此人兵事近乎无敌,想要扳倒,谈何容易?”陈澄皱了皱眉,低声说道。

  “先行等待时机,他肯定会露出破绽。”陈泓低声说道:“那位说等时机一至,东宫之位,舍殿下这位皇长子其谁?”

  事到如今,只能谋求行离间之计,再行兵变之道。

  但京营为卫国公牢牢控制,想要取得胜算,也并不容易,需得好好绸缪一番才是。

  齐王眸光冷闪,低声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兵行险着了。”

  父皇,都是你逼儿臣的。

  ……

  金陵,江南甄宅

  正是深秋时节,暮雨潇潇,而后宅宅院中,灯火明亮煌煌,橘黄明亮,映照着人影。

  在贾珩回京的途中,甄晴与甄雪二人就到了生产之期,两人好巧不巧,竟是在同一天生产。

  产房之内,一众嬷嬷丫鬟端着热水进进出出,面上见着紧急和仓皇之色。

  淡黄色帷幔以金钩束挂而起,身穿一袭宽大裙裳的丽人躺在床榻上,额头满是汗水,往日艳丽乃至有些刻薄的脸蛋儿苍白如纸,檀口微微张着,声音几乎“哎呦”不停,周围几个接生嬷嬷帮着接生,不停鼓励甄晴。

  一墙之隔的隔壁厢房,同样有几个接生嬷嬷,围拢着甄雪接生。

  嬷嬷喊道:“王妃,用力啊,快出来了。”

  甄晴哼哼唧唧,不大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啊啊”的婴儿啼哭声,甄晴心头一松。

  甄晴声音虚弱,问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王妃,是个小郡主。”那嬷嬷给婴儿洗着澡,轻声说道。

  甄晴闻言,眉心一跳,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一颗芳心往下沉去。

  这,天啊……

  她怎么能生了个女孩儿啊?!

  她这段时间不是挺爱吃酸的吗?为什么还生的是女孩儿?苍天为何如此苛待于她?

  甄晴往日苦心谋划的一环,如今却不想是个女孩儿,将来如何操作?

  就在这时,隔壁房间同样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也将甄晴的心神一下子拉醒过来。

  正要吩咐询问。

  “王妃,北静王妃那边儿也生了,是个男孩儿。”这时,一个女官匆匆跑进厅堂中,兴高采烈说道。

  甄晴闻言,脸色变幻了下,又是一阵烦躁。

  妹妹生了男孩儿?妹妹怎么能生男孩儿?

  那个混蛋为什么给妹妹男孩儿,给她的却是女孩儿?

  混蛋啊,他是故意的吧?成心给她甄晴过不去!

  就在丽人怨天怨地怨空气,负面情绪爆炸之时,忽而电光火石之间,丽人心底忽而生出一念,不行,她生的必须也得是男孩儿。

  只有是男孩儿才能钳制住那人,才能在王爷那里宠爱不失。

  换孩子!

  此念一起,恍若野草迅速在心底滋生,甄晴看向一众嬷嬷。

  如果决定换孩子,这些人等会儿就不能留了。

  可怎么才能瞒过王爷?

  “王妃,这还有一个呢。”就在一众嬷嬷命悬一线之时,接生嬷嬷忽而惊讶说道。

  “王妃,还有一个。”其他的嬷嬷也惊喜说道:“双胞胎。”

  甄晴闻言,恍若被欢喜砸中,只觉转忧为喜,心头暗骂,那个混蛋,生一个还不够,又给她一个?

  难道是龙凤胎?

  丽人顾不得胡思乱想,不由觉得肚子一疼,只得重新用力,幸在有过生产经验,一切都十分顺畅。

  不大一会儿,丽人就觉得心神一松,伴随着婴儿的啼哭声,又一个体态较小一些的婴儿被生出来,哭泣不停。

  声音响亮不已,带着新生命来到世界的欢喜。

  “王妃,是个小王爷。”那嬷嬷语气惊喜,甚至已有些颤抖。

  “还是龙凤胎。”一众嬷嬷笑了笑,纷纷道喜。

  甄晴闻言,心底怨气一扫而空,芳心大喜过望,那明洁如玉的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汗珠,那张冷艳,刻薄的脸蛋儿上浮起繁盛笑意。

  是男孩儿,是男孩儿!

  老天没有亏待于她。

  有了这个孩子,那个混蛋必须得帮她,还有王爷那边儿更是不能舍弃她甄家。

  她生的是龙凤胎,那混蛋必须珍视于她。

  而此刻,前院厅堂中焦急等候着的楚王,闻听甄晴已经生产了孩子,就向后院而去,问道:“王妃怎么样了?”

  那嬷嬷面带喜色说道:“回禀王爷,王妃生了一儿一女的龙凤胎,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楚王闻言,面带惊喜,心底不由长松了一口气,俊朗、白皙的面容之上喜色浮起,大声说道:“好,赏,重重有赏!”

  他又要当父亲了,还是龙凤胎,上天待他陈钦不薄啊。

  随着楚王下令,身边随从将早就准备好的银子散发出去,一众嬷嬷脸上喜色流溢。

  整个甄宅都笼罩在一股欢天喜地的气氛中,都在为甄晴生产而感到欣喜不已。

  另一边儿,甄雪也回首看向一旁的婴儿,那张温婉、丰润的脸蛋儿上笑意盈盈,道:“乖。”

  也不知是多少年的魂牵梦萦,终于让他生了个儿子,这是她跟子钰的孩子,也是她和子钰情谊的见证。

  想起那人痴缠之时的种种胡闹场景,丽人柳叶细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美眸眸光盈盈,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子钰,他什么时候才能南下看看她们娘俩儿?她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甄雪温宁、婉丽的脸颊浮起浅浅红晕,芳心之中已经充斥着甜蜜和欣喜。

  “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一旁的嬷嬷和女官面色欣喜,恭贺道。

  此刻,厢房之外在嬷嬷的搀扶下,等候着的水歆,娇小可爱的小脸,也不由现出欣喜之色,说道:“我有弟弟了。”

  她在家里时候,不知听奶奶多少次骂娘亲,没有生弟弟。

  以后,奶奶应该不会骂娘亲了吧。

  不提甄晴与甄雪两姐妹生产,却说晋阳长公主府,后宅之中——

  后院厢房之中,晋阳长公主坐在床榻上,抱着襁褓中的婴儿,那张丰润如芙蓉花的脸蛋儿上,笑意嫣然和甜蜜。

  “宝儿乖。”丽人轻轻抚了小家伙儿的脸蛋儿,轻笑说道。

  正在沏茶的李婵月柳叶细眉之下,粲然星眸闪了闪,心头有些酸涩莫名。

  娘亲有了自己的孩子。

  只怕她的身世还另有隐情。

  这时,身形高挑的咸宁公主手中拿着书信,近得前来,清声道:“姑姑,京中的飞鸽传书到了。”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问道:“怎么说?”

  咸宁公主柔声道:“先生那边儿已经领京营大军班师回京,晋爵一等国公,先生那边儿也收到信笺了。”

  晋阳长公主眉眼笼着明媚、欣喜,笑道:“那就好,他回京就好。”

  班师之后,要不了多久,就该过来看她和宝儿了。

  丽人不由垂眸看向眉眼与贾珩有几分相似的婴儿。

  真像,这鼻子和眼睛和子钰他小时候真像。

  咸宁公主眸光古怪了下,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姑,还有一桩事儿,飞鸽传书上说,秦氏好像也诞下一女。”

  晋阳长公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轻声说道:“她应该也到了生产……嗯,女儿?”

  这是怎么一出?秦氏竟然生了个女儿?

  那她的儿子……岂不是长子了?

  咸宁公主清眸闪了闪,说道:“姑姑,秦氏的确生的是女儿。”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微怔了下,抿了抿粉唇,柔声说道:“这才头一胎,以后还有机会,女孩儿好呀,你瞧瞧婵月,多文静贴心的一个,男孩儿就是太过淘气了。”

  李婵月:“……”

  好端端地说她做什么?她又不是……

  咸宁公主看向那芙蓉如面柳如眉的丽人,撇了撇嘴,暗道,你说是这么说,但真要是将男孩儿换成女孩儿,你多半也是八百个不愿意的。

  咸宁公主轻声道:“先生估计还要几天才能过来,小孩儿还要满月,还有坐月子的事儿,一时也不好过来。”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道:“他过来不过来都是一样,本宫这些年也差不多习惯一个人带孩子了。”

  李婵月:“……”

  娘亲也真是的,能不能别总是提她。

  咸宁公主轻声道:“姑姑,这几天快进入冬天了,先生在京中也没什么事儿,应该会回来的。”

  再不过来,她都打算亲自去一趟了。

  晋阳长公主忽而叮嘱道:“你仔细再查查,我这边儿的事儿。别让走漏了风声。”

  “姑姑放心吧,都处置好了。”咸宁公主轻声道。

  晋阳长公主笑意盈盈地逗弄着自家孩子,说道:“宝儿,爹爹就快要过来看你了。”

  婴儿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竟是哭了起来。

  咸宁公主笑了笑,近前,轻轻捏了捏婴儿的脸蛋儿,说道:“不想见爹爹?”

  “他还小,你别捏疼他了。”晋阳长公主嗔怪道。

  咸宁公主:“……”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崇平帝:子钰壮志,亦是朕平生所愿!(尤三姐+尤二姐加料)

  神京,宁国府

  夜色已深,华灯初上,贾珩与雅若来到一旁的轩堂厢房,拉着雅若的手说了会儿话。

  雅若轻声道:“珩大哥,爹爹那边儿什么时候回来?”

  贾珩道:“现在还在朵甘思筑城,等今年年底可能会回来一趟吧,到时候咱们将婚事办了。”

  额哲现在驱驰青海蒙古番人在朵甘思筑城,准备将这座城池打造成与和硕特的固始汗长期对峙的军事要塞。

  雅若轻声道:“珩大哥,我想等父汗还有哥哥回来,再完婚。”

  贾珩轻轻抚着少女的脸蛋儿,道:“那就依雅若的意思。”

  两人一同用罢晚饭,而后贾珩与雅若分别,前往秦可卿的住处,去探望可卿娘俩儿。

  这会儿,后宅的灯火彤彤亮着,明亮煌煌。

  后宅厅堂之中,秦可卿与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几个正在叙话,不远处香菱在一旁正刺绣着绢帛。

  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丽人脸上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许是刚刚吃了一碗红枣糯米粥的缘故,丰丽、雍美的脸蛋儿上血气充盈,艳若桃李。

  尤三姐正坐在摇篮车旁,逗弄着正在被奶嬷嬷喂奶的婴儿,艳丽玉容上明媚笑意浮起,说道:“秦姐姐,你看她吃的多香甜。”

  婴儿此刻大口吮吸着奶水,那张粉嘟嘟的脸蛋儿上,满是欣然和满足,黑葡萄的眼珠骨碌碌转着,恍若一泓泉水。

  那奶嬷嬷笑道:“尤三奶奶,女公子吃得好,长得也快。”

  就在这时,丫鬟宝珠欣喜地进入厅中,说道:“奶奶,大爷来了。”

  说话的工夫,只见一个少年长身玉立,进入厅堂中。

  秦可卿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儿上浮起浅浅笑意,欣然道:“夫君,你来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可卿,歇息好了吧,今个儿下午过来看看你,见你在歇息,就看了看女儿。”

  说着,看向那小丫头,正缩在那奶嬷嬷怀里。

  秦可卿柔声道:“夫君,外间的事儿都忙完了吧。”

  其实,丽人心底还是有些遗憾的,生了个女儿,唉,只能下一胎再生儿子了。

  贾珩进入屋内,看向秦可卿,落座下来,拉过丽人的素手,温声道:“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了,都忙完了。”

  周围的尤氏招呼着脸颊红红的尤二姐以及尤氏,向着外厢而去,而奶嬷嬷也抱着小孩儿向套厢而去,将谈话空间留给两人。

  秦可卿眼眸柔光盈盈地打量着贾珩,轻柔的声音中满是怜惜:“夫君,这一路上打仗,都清减了。”

  贾珩轻轻拥住丽人的削肩,温声道:“去西北那边儿,又连续奔袭了几天,前往大漠,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难免黑瘦了一些。”

  秦可卿点了点头,将螓首靠进贾珩怀里,怅然道:“夫君,生了个女孩儿。”

  说到最后,丽人神色也有几许怅然之意。

  贾珩轻笑道:“你看你,女孩儿怎么了?我就喜欢女孩儿,咱们还年轻,将来又不是不能生了。”

  秦可卿闻言,艳丽脸颊现出一抹羞喜之色,轻柔的声音却蕴含着一股坚定,说道:“夫君,我一定给夫君生个男孩儿的。”

  见着容颜萌软的少女,贾珩亲了一口丽人的脸蛋,轻笑道:“女孩儿,我就挺喜欢的。”

  秦可卿“嗯”了一声,伸手捉住贾珩的手,羞道:“夫君,我刚刚生了孩子,服侍你不便,你等会儿去三姐儿那边儿吧,也省的孩子晚上吵闹。”

  刚生了孩子的丽人,肯定是要与孩子在一块儿的。

  贾珩只得讪讪收回柔软流溢的手,说道:“嗯,这几天趁着有时间,纳三姐过门儿吧,也不能一直拖下去了。”

  秦可卿柔声道:“夫君,还有二姐,年岁也不小了,也不能一直拖着了。”

  尤二姐在府上眼巴巴地求着,那点儿心思其实整个宁荣两府都知道。

  贾珩道:“那个再看看吧。”

  贾珩与秦可卿温存了一会儿,又来到里厢看了看自家女儿,逗弄了小家伙一会儿,然后离了后院厢房,来到尤三姐所在院落。

  厢房之中,尤三姐此刻正坐在梳妆台前,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对着铜镜取着发髻间的珠钗首饰,那张明艳、娇媚如花瓣的脸蛋儿上,笑意弥漫,目中莹光微动。

  尤二姐柔声道:“三妹,你说大爷这次回来,在家会待多久?”

  尤三姐声音娇俏说道:“秦姐姐正在坐月子,怎么也要多待一些时日吧。”

  尤二姐道:“大爷这几年,这天下不是这边儿有事儿,就是那边儿有事儿,珩大爷南征北战的,拢共在家的日子也没有多少。”

  尤三姐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总有海晏河清,四海升平的时候,再说平时相处的日子也不少。”

  说着,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尤二姐,道:“姐姐与我进府也有快三年了,仔细想来,大爷与姐姐说话拢共也没有几句吧。”

  尤二姐脸颊微红,转过螓首,嗔道:“妹妹。”

  如果不是心属那人,她早就嫁人了。

  “奶奶,珩大爷来了。”就在两姐妹说笑时,一个衣衫明丽的丫鬟进入厅堂,欣喜说道。

  尤二姐玉颊微红,文静、温宁的眉眼间满是柔弱之气,低声道:“三姐儿,珩大爷来了,我先走了。”

  “唉,你急着走什么?正好我给大爷介绍介绍你呢。”尤三姐近前,一下子拉住尤二姐的胳膊,轻声嬉笑说道。

  尤二姐芳心羞臊不已,娇俏说道:“三妹,别闹了。”

  尤三姐柔声道:“刚才还说平常没有说话的机会呢,人来了,你又走了。”

  就在这时,贾珩已进入正屋厅堂,快步向那姿容艳冶的少女走去。

  尤三姐欣喜迎上去,说道:“大爷,你过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这妆容、头面都卸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过来看看你,去了不更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嗯,二姐儿也在啊。”

  “珩大爷,我过来找三妹说说话,这就走。”尤二姐艳丽脸颊红若烟霞,起身欲走,却被尤三姐再次拉住胳膊,说道:“二姐说对大爷在西北打仗的事儿颇为好奇,一直就想问问大爷。”

  贾珩坐将下来,凝眸看向眉眼之间满是羞意浮动的尤二姐,说道:“二姐儿想问我什么?”

  尤二姐定了定心神,问道:“珩大爷收复关西七卫,听说深入大漠到了哈密城,夺下了城池?”

  “二姐儿,你唤我珩大哥就好了。”贾珩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随着热气腾腾而升,鲜嫩茶叶一片片浮将起来,一股宁神定意的清香浮于鼻端,让人心旷神怡。

  贾珩道:“当初领着一万人,穿越茫茫大漠,来到哈密城之下,城中的准噶尔部兵马毫无防备,就为大军所克。”

  说着,简单叙说了一下前往大漠的事儿。

  尤二姐眸光亮晶晶,粉唇轻启,说道:“大爷,那这一路上,长途行军,大军吃什么喝什么啊。”

  贾珩轻笑道:“带了一些干粮和一些水,还有一些青稞酒,幸在赶到哈密城时,城中守军并未有所防备,为我汉军一鼓作气拿下。”

  尤三姐目光现出憧憬,说道:“这听起来,倒是颇为惊险。”

  毕竟是著述过《隋唐演义》话本,少女倒是能体会到行军打仗之时,那种长途奔袭的不易。

  尤二姐美眸莹润如水,轻声说道:“大爷这年前没有战事了吧。”

  贾珩轻声说道:“应该是没有了,不过南方还有一点儿政事手尾,可能还要南下一趟。”

  尤二姐说道:“珩大哥现在日理万机的,天南地北地跑着。”

  贾珩道:“在外间为官难免的。”

  陪着尤二姐说了会话儿,尤二姐看了一眼天色,说道:“大爷你和三妹聊着,我先过去了。”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尤二姐离去,面上若有所思。

  尤三姐近前,拉过贾珩的胳膊,笑道:“大爷,怎么不与二姐儿多说一会儿话,二姐喜欢大爷呢。”

  贾珩轻声道:“等闲暇时候再说吧,好不容易回来与你团聚。”

  说着,拥住尤三姐入怀,轻声道:“三姐儿最近在家有没有想我?”

  尤三姐目光盈盈如水,低声道:“日思夜想……”

  贾珩:“……”

  实在顶不住。

  正愣神之间,却见那丽人已经将玉颊凑至近前,而后是反客为主。

  “唔……”

  万万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招“偷袭”,贾珩也被吻得猝不及防,明明是更高大挺拔的身体,硬生生地被纤柔窈窕的少女给推到了桌边上摁着,脚不沾地地将嘴唇“粘”在了一起,要不是自己蓦然挺腰踩住地板,估计这一下子不小心的摔倒,也会怕是一侧桌案上的东西都会被打翻在地。

  而堪堪扶着尤三姐腰肢的少年也在不经意间被她给“卸下”了防御,腰间的玉带不明不白地就给蹭掉了,蟒袍“唰”地落在了地上,只剩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被她柔软弹嫩的大腿摩擦着其中的巨根——不管是否愿意,一场早有预兆的盘肠大战已经开启了战端。

  又是激烈的索吻,她小巧可爱的嘴唇紧紧贴住了贾珩,舌头也弹出来不断地想要钻入他的口腔,急迫而炽热的心溢于言表,贾珩也在这样接连不断的攻势之下,一开始还在扶腰的手,也逐渐变成了向内环绕,直至最后的紧紧拥抱。

  紧紧相拥交错的嘴唇不断发出着绵密的咂嘴声,在唾液的润滑下做着轻微的相互运动,彼此之间都舍不得松开,口中的舌头也开始逐渐变成了“分庭抗礼”之势,

  一边是贾珩略显粗糙但经验丰富的粗舌,另一边是她小巧灵活且贪婪无比的细舌,各自都不断将唾液送出,搅拌,再进行甜蜜幸福的交换工作,

  一时之间,整个厢房里都能清晰地听到接吻时那清晰而充满情欲的搅动。

  “三姐儿……”

  慢慢被勾起了情火而且本就经验娴熟的贾珩,在逐渐掌握了接吻的主动权之际,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慢慢“动起了手脚”。

  本有些轻薄艳情的里衫被他轻轻地用手抚摸了起来,尤其是椒乳和下身股间的地方,手掌更是相当不老实地反复摩擦,贴身衣物忠实地将这样的感觉传递到了她的身体上,

  同样也让少女作出了意料之中的反应——双腿夹紧,面色绯红,阵阵细密的汗珠开始占据额头,接吻时的力气也突然间弱了不少。

  眼瞅着气氛也已经差不多到位了,在第一轮的激吻中弄得气喘吁吁,但也情难自禁的贾珩将她的翘臀托住,把整个妖娆动人的身躯都托了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向着里厢的床榻快步而去,两人拥倒在香气弥漫的床榻上。

  正是夜色低垂,萧瑟秋风吹起庭院中修直、秀立的翠竹,不时响起飒飒之声。

  却说尤二姐一路含羞走到回廊,心头微顿,转身蹑手蹑脚返回而去,立身在窗棂之下,刚要转身而去,忽而听到里厢传来阵阵腻哼以及说话声音。

  少女犹豫了下,伸出一根如玉笋雪白的手指沾了唾沫,点破窗户纸,向里间瞧去,见得那一幕,顿时如遭雷殛,妍丽脸颊浮上两朵红晕。

  三妹这也太胡闹了,怎么能……

  只见两人打趣一番后,她那风流标致的妹妹居然淫贱地跪了下去,本性天性刚烈自持的少女此时不仅没因为跪伏而感到难受,反而脸上生出股难以言喻的顺服出来,抬头双眼迷离地看着那熟悉的英武少年,熟练地伸手去解开了男人的裤腰。

  “啪!”下一刻,当尤三姐脱了少年裤子,一根宛如儿臂粗长的骇人肉茎就弹了出来打在自家妹妹白皙雪腻的俏脸上,这一下不仅尤三姐愣住了,连窗外的尤二姐也不自觉地张大了嘴。

  “啊嗯~大爷坏!疼死了~~”

  随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娇嗔着,尤二姐脑袋嗡嗡作响看着三姐儿宛如雌犬一样,居然用脸埋在那个让自己也心生爱慕的少年胯间。

  脸颊不停蹭弄着那根她看了不由心慌发痒的性器,并且还露出满脸迷醉神情,小巧秀鼻微微耸动着似乎在贪婪吮吸肉茎的气味,妹妹如此淫乱一幕让尤二姐心跳得越来越快。

  “坏棒儿!吃掉!”

  尤三姐为少年脱掉裤子,在尤二姐心慌又隐约兴奋瘙痒的目光注视下,她纤柔玉手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小巧樱唇张开就把龟头含住,脸颊鼓起着没有一丝嫌弃,反而满脸情意仰望着情郎地去做着口交侍奉。

  “嘶~”

  就在贾珩因为尤三姐的口交侍奉而舒爽吸气之时,卧室里尤二姐捂嘴看着两人淫靡的场景却不由咽了咽口水,

  妹妹那与她几分肖似的俏脸吃着少年的肉茎表情是那么沉溺,就连眼神都迷离动情,一边握着男人的肉茎撸动吮吸,还一边饥渴地用另一只手去抓揉自己的雪乳揉捏。

  如此一幕让未经人事的尤二姐一时间脑袋都迷糊了,她越是看着妹妹与她相像的脸就越是感觉嘴巴和咽喉莫名有些奇异感觉,

  宛如那根粗大的东西进进出出的不是妹妹嘴巴而是她的一样,甚至不知不觉尤二姐都没察觉到她的脸已然绯红,在发热发烫眼神也渐显迷离。

  “啊嗯~好腥……大爷这段时间……呜嗯……晴雯那丫头…没有好好侍候…嘛…真是的…大爷要不是时常在外的~……奴家天天给你舔……咕啾……哈……”

  在尤二姐看得出神时候,尤三姐握着男人粗壮的肉棒缓缓从嘴里吐出,她被肉棒那股淡淡的腥臊味和浓烈雄性气息味弄得小腹有热流翻涌,

  但埋怨的话语间却没任何怪罪意思,反而是眼睛柔情蜜意地看着男人,并把秀鼻贴在肉棒根部与阴囊相连气味最浓厚的地方深呼吸,一边吸入那让她闻到脑袋就会迷糊恍惚的雄性霸道气息,一边爱不释手地撸着那根沾有她香津的肉棒,表情愈发的陶醉沉溺。

  “齁呜嗯~~”

  随着尤三姐被少年的肉茎醺然气味刺激地连连轻吟,尤二姐不禁捂嘴看着妹妹下流的样子心里羞涩不已,可三姐儿这幅又是颤抖脸上又满是陶醉享受的模样,却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心越来越痒,不知不觉她感到一阵腿软,

  而且看着妹妹上瘾一样嗅闻的模样,她好像也闻到一股气味一样,但当她错愕地仔细去呼吸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

  过了一会儿,却听尤三姐含糊不清道:“大爷赶紧收了二姐吧,二姐年岁也不小了,到时候我和二姐一同伺候你,怎么样?”

  却听那少年声音见着一丝慵懒,柔声说道:“那也得二姐答应才是。”

  尤二姐芳心一跳,拿着帕子在嘴边儿,晶莹玉容上现出羞恼。

  看着妹妹如此“卖姐求欢”的模样,尤二姐心中又好气又好气,却又忍不住去臆想,当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时候。

  尤二姐已经浑身肌肤都微微燥热,股间更是有了些许湿意,小腹似有条火热的东西在里面翻来覆去一样,扰动着她的神经让她思绪渐渐奇怪,成熟娇躯发软着靠在窗栏处,已经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继续看下去。

  等尤二姐反应过来无力地靠着窗沿时,此时屋内尤三姐已经被少年上手玩弄着身体,那被香津浸湿的裙裳都被脱掉大半,露出那一对挺拔而又柔软的白嫩雪乳出来,

  没了衣物的束缚那对诱人的雪乳展露无遗,已有两个姐姐般的大小了,此刻被少年大手抓在手里居然不能完全抓握,反而手指陷进了乳肉之中。

  “咕噜……”看着妹妹满脸享受地被玩弄,已经情动的尤二姐感觉下面更痒了,连胸前那对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雪乳都泛起瘙痒。

  “啊嗯~大爷好粗鲁呀……三姐儿要被揉烂了……噫啊!别捏奶那儿……哈啊……”

  房内承欢的少女尽情放纵享受的呻吟声,不停挑逗着尤二姐神经,特别是当那身衣物彻底从妹妹的娇躯滑落,浑身不着片缕时,尤二姐看着妹妹献媚的娇躯,那么妖娆诱人,此刻已然褪去稚嫩,变得宛如熟透的蜜桃般诱惑着不管男女,丰乳细腰翘臀的娇躯已经找到了归属,任由那英武少年玩弄。

  尤三姐仿佛和尤二姐肖似的诱人娇躯此时后躺着贴在少年身上,白皙纤柔美背以及丰腴挺翘肉臀都在和贾珩坚实的身体摩擦着,而前方雪乳乃至锁骨、小腹大腿这些全都毫不设防任由少年揉捏把玩着。

  此刻那被舔舐得油光水滑的粗大肉棒顶进了尤三姐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区,在湿漉漉的私处和大腿丰腴软肉包裹中缓缓摩擦着娇嫩阴唇,

  久违的滚烫的热度使得摩擦变得更刺激,以至于垫脚站立的尤三姐有些腿软,一时间简直是坐在了少年那夸张的肉棒上似的。

  而少年下体缓缓耸动摩擦时,双手也没闲着,一双大手分别抓着娇娘那雪白柔软的嫩乳,略显粗糙的手指陷进柔软乳肉里摩擦着敏感绵滑的肌肤,尽情把玩着这对像她姐姐一般饱满的玉乳。

  手指时不时还掐一下尤三姐变硬了的嫩红乳尖,捏在粗糙的两指之间搓揉着,引得尤三姐仰起头来眼中春光涟漪大张着嘴呻吟娇喘。

  “啊嗯……哈……用力……嗯呜……”

  在尤三姐淫乱的娇喘诱惑下,少年捏着饱满水滴嫩乳的力度越来越用力,完全不怕玩坏似地居然把少女双乳捏地跟橡皮泥一样变形,可如此粗鲁对待下,久旷难耐的少女却感觉极其舒服,叫声愈发淫乱,情动的身体更是忍不住抖着。

  发觉尤三姐已经发情到肌肤都透红,少年右手松开了饱满的嫩乳,伸手到尤三姐腿间揉捏那泛滥成灾的泥泞私处,两根手指并拢直接往少女的花穴里塞,顿时本就粗糙的手指就深深钻进尤三姐紧窄蜜腔里,在湿润的淫肉包裹中熟练地进行抠挖抽插。

  “噫啊!不行……呜……太刺激了……呃啊啊啊啊!!”

  纵使有淫水润滑,可久违的修长指腹却不再柔滑反而有些粗糙,摩擦得尤三姐娇躯连连颤抖,

  那深入的指尖被她骚穴嫩肉紧紧包裹咬住,每次少年手指活动都会剐蹭地她穴里酸麻不已宛如有电流涌过一般可怕,

  然而贾珩的手指又是那么灵活有力且知晓她的弱点,一次次抠挖不仅去剐蹭她的敏感点,甚至连她穴口的嫩肉都翻出来又塞回去,一边刺激内部的同时大拇指还按住她充血的阴蒂左右搓弄,让本就处于极限的尤三姐片刻不到,就被他用指交玩得潮吹喷水。

  窗外,尤二姐双眼迷离地看着妹妹瘫软在少年身上被肆意玩弄的场景,再也是忍不住抬起手来,捂着嘴同时右手隔着衣服轻轻罩住了自己那比妹妹还大一圈的饱满乳峰,

  只是一捏当即尤二姐就差点忍不住叫了出声,此时的她格外有感觉,只是这么触碰,就比往日自渎时拿手指探幽还要刺激。

  而在屋内被刺激得泄身潮吹的少女还不停发出一声又一声舒爽呻吟,刺激着自家姐姐神经,看着妹妹被玩弄到无法自控的模样,尤二姐都不敢去推测此时妹妹究竟会有多舒服才会这么快就又高潮。

  片刻之后,随着一声突兀而高亢的剩余,屋内的尤三姐声音开始渐渐断断续续,似有几许婉转曲折,低声说道:“那大爷喜欢不喜欢我和二姐一同伺候你?”

  尤二姐听着里面的声音,却觉似急促了几分,不知为何心底生出涌起一股期待。

  但半晌过去,却未听到那少年出言应和。

  “嗯呜……”

  使得窗外的少女只能看着妹妹如此投入忘我地和少年交合,

  那粗大肉茎一次次整根深深捅进穴内,顶地妹妹那妖娆纤柔的腰肢都生出鼓起一个浅浅的幅度,看得尤二姐心惊而又有股跃跃欲试的荒诞冲动。

  不知不觉她已经将手伸到夹紧的腿间,随着手伸进裙底,尤二姐呼出口气默默闭上了早已水润迷离的双眸,不禁轻轻把酥麻的双腿打开来,摸着自己湿了的亵裤,

  只是方一触碰,浑身便不由一抖,听着妹妹被少年肏的“啪啪”“噗呲”肉体碰撞声还有水声而颤抖着手指,隔着早已湿濡的亵裤,将纤柔玉指顶入她那泥泞不堪的处子蜜缝中,借助因为那少年与妹妹的交欢,而难以自拔的轻轻自渎着。

  只是在窗外的少女神情不属时,厢房内尤三姐的声音酥糯之中带着几分羞嗔,说道:“大爷果然存着莲开并蒂的心思呢。”

  “唔~别胡说了,没有的事儿。”

  迷迷糊糊的尤二姐在外间素手紧紧攥着手帕,心头不由一跳,只感觉蓦然间耻丘处喷出一股热流来,但按下心中羞涩后,转而生出好奇,三妹究竟是怎么知道他起心动念的?

  ……

  ……

  齐王府

  夜色已深,秋风过堂,偶尔至轩窗吹进室内,已有几许说不出的凉意。

  齐王陈澄听完陈泓之言,面色变了变,凝眸看向一旁的陈锐,目光迟疑几许。

  陈泓说道:“二弟不是外人。”

  陈澄点了点头,就将众人引至密室,方说道:“兄长,此事也不大容易,如今京营已经让那小儿掌控,毫无成算。”

  其实先前,陈澄已经见过赵王之子陈渊,知道其兵谏的谋划。

  “殿下,正因为如此,等到他完全掌控京营,我等真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陈泓道。

  如果再不行动,真的让那贾珩打赢了辽东战事,风头一时无两,他们全都没有办法,必须等那小儿出征时谋划。

  陈澄想了想,道:“现在时机也不大成熟,需得从长计议。”

  陈泓点了点头道:“殿下,我们先不急,此事是得徐徐图之。”

  这是一个连环计,而且会将相关各方都算计进去。

  事到如今,仅仅凭借常规手段,已经不能翻盘儿了。

  贾雨村听着几人叙话,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为何他嗅到了谋反的气息,但此刻已经上了贼船,再难脱身。

  ……

  ……

  神京城,太庙

  在贾珩凯旋的第二天,在礼部官员的主持下,终于到了太庙献俘之日。

  整个神京城的官民人等都翘首以望,面上见着振奋之色,看着在京营士卒捆缚着的和硕特蒙古以及准噶尔蒙古的部卒。

  崇平帝携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前往庙。

  此刻,太庙四周旗帜猎猎作响,满是披甲执兵的卫士,昂首挺胸,肃穆威严的神情上也难掩兴奋之色。

  崇平帝在一众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心情激动地进入太庙。

  如果不是子钰,西北战事不会这么快平息,如果早一些用子钰,他也不会先前丧失十万大军。

  太庙,殿宇

  随着礼部尚书姚舆念诵起祷祝之辞,大汉文武百官在崇平帝的带领下,向列于明堂的陈汉太祖、太宗灵位行礼。

  贾珩置身在檀香幽幽浮动的太庙殿中,为周围环境感染,也不禁生出肃穆之感。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太庙,应该不是最后一次。

  崇平帝这时,心绪有些激荡,忽而拉住贾珩的手,朗声道:“子钰,如今大汉列祖列宗俱在,将来收复辽东之时,朕在与你同在太庙殿中,翁婿共襄盛世。”

  贾珩闻言,心头微震,说道:“圣上放心,微臣纵是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也要为圣上攘除辽东蛮夷,中兴大汉。”

  这是要当着陈汉列祖列宗的面,郑重给他许诺,也是安抚群臣,同样是给与道德枷锁。

  果然,文武群臣脸色变幻,心神复杂。

  太庙之中,陈汉列祖列宗灵位面前,挽着卫国公的手,口称共襄盛世,下一步是不是共治天下。

  崇平帝笑道:“子钰壮志,亦是朕平生所愿!”

  然后,转过身来,目光掠向一众臣僚,目中意味莫名。

  在辽东未平之前,任何弃用贾子钰之言,都是损害大汉江山社稷的谗言佞语!

  随着贾珩以及文武百官,陪崇平帝返回含元殿,大汉文武群臣重新向那天子见礼。

  崇平帝整容敛色,看向下方一众文武群臣,沉声道:“内阁拟旨,对虏王多尔济、岳讬等一干人等,俱斩首示众;理国公柳彪之孙柳芳赐死,理国公府爵除,南安郡王削爵为一等侯,由严家择贤者承嗣,南安郡王严烨勒令闭门思过,不得外出;治国公之孙马尚贪生怕死,治国公府改宗承嗣;缮国公之孙侯孝康、石光珠等人皆有败军之罪,念其军前戴罪立功,以功抵过,不再罪之;金孝昱、陈瑞文殁于王事,内阁着人书写神道碑文,议赠谥号,西宁郡王一脉,允抚远将军金铉所请,金孝昱之子承嗣郡王。”

  南安郡王原本是世袭罔替的郡王,如今降为一等侯,显然这是折抵了爵位的结果,而后就会如十二侯一般渐渐没落。

  至于柳芳的夺爵,如镇国公牛家一样,理国公一脉柳家至此而绝,从此大汉再也没有理国公一脉。

  治国公马尚虽贪生怕死,但还是给了一线生机,让其后嗣之孙再即位,这也是四王八公

  事实上,也不可能因为武勋吃了一次败仗,就把爵位彻底扫清。

  “微臣遵旨。”内阁首辅韩癀闻言,拱手一礼。

  下方文武群臣闻言,面色微动,重又恢复如常。

  大抵是,最后一个靴子落了地。

  至此,大汉四王八公,变成了三王六公,嗯,不对,如果再加上被敕封的卫国公贾珩,这就是三王七公。

  崇平帝沉吟片刻,说道:“内阁拟旨,以察哈尔蒙古亲王之女雅若封为虞国夫人,尚配卫国公贾珩,择日完婚。”

  此言一出,殿中众臣面色微变,愣怔在原地。

  吏部尚姚舆当即手持笏板,高声说道:“圣上,卫国公已有兼祧宁荣两府之妻,如何还能再封国夫人赐婚?是否于礼不合?臣请圣上三思。”

  而随着姚舆的出班反对,殿中其他文武群臣,同样纷纷出列反对。

  许庐皱了皱眉,暗道,圣上难道不知蒙王有一支察哈尔蒙古精锐吗?

  “蒙王为草原之人,与中原礼仪无涉,况且卫国公晋爵一等,尚有薄封之意,如今卫国公既上疏求娶,朕也不吝成人之美。”崇平帝朗声说道。

  心头只觉颇为不自在。

  殿中群臣闻言,面色微动,开始思量此事。

  卫国公上疏求娶?究竟是何用意?

  韩癀暗暗皱了皱眉,心头蒙上一层阴霾。

  蒙王之女,蒙王拥察哈尔蒙古部众,纵是联姻安抚,也该是藩王如梁藩结亲才是,如何让卫国公娶这等强藩之女?助滋其虎狼之心?

  虽然韩癀心头觉得不妥,但鉴于如今的风向,倒并未出班反对。

  赵默面色凝重,已是格外警惕,目中现出深深的忧虑。

  圣上何其糊涂?

  一旦卫国公生出异心,岂非用蒙骑引援京师,以之辖制汉人,祸乱朝政?

  但经过岑惟山被崇平帝处置以后,在朝中多少产生了寒蝉效应,此刻,一些臣子面色变了变,多行诛心之言。

  倒有一些臣子开始考虑此事的好处,那就是卫国公以后凡有军功,不必再以爵禄相酬,改以封妻荫子。

  那样,顶多是大汉从此多一位风流公侯,而不是一个文成武德都卓然不群的公侯。

  贾珩在下方,面色默然,也不好多言。

  其实先前所请雅若,不是没有担心过这一点儿,但用不了多久,这些朝臣就知道,他真的只是冲着人去的。

  见殿中群臣没有出言,崇平帝转道:“西北战事从此大胜,然江南新政尚有不少后续处置之事,今年河南新政之效,诸卿应该有目共睹,火耗浮费皆有所去,国帑收入大增,新政四条,诚为利国利民之策。”

  下方众臣闻言,心头不由一凛。

  兵事结束,新政四条果然又开始了,但此刻却无人出言反对,因为新政四条的确展现出了威力。

  待群臣散朝,贾珩又被崇平帝留下单独问对。

  崇平帝看向下方躬身而立的蟒服少年,问道:“子钰,江南新政如果大行,最多多久推行全国?”

  贾珩道:“圣上,依微臣估计,明年应该就能看到效果。”

  按照历史一条鞭法的进程,从清丈田亩完成,到出现成效其实很快,在第二年就可实现多收赋税数百万两。

  因为,在清丈田亩之后,可收税田亩数量是相当直观的。

  崇平帝道:“子钰,朕想着能否在全国推行,河南试点既获成效,也该推行全国了。”

  贾珩思量了下,说道:“圣上,如果推行全国,地方官员对国策理解不到位,容易酿成一些乱子。”

  崇平帝道:“如果只是清丈田亩,应该无碍,而且秋冬时节,也适合丈量土地。”

  他觉得他的身子骨儿已经时不我待。

  贾珩想了想,朗声道:“不若这样,先在年前在江苏、安徽两地清丈田亩,然后明年开春再推广全国。”

  崇平帝道:“如此也好,朕想着如果早些推行,也让百官早一些见到成效,反而观望、迟疑之声渐消,上下一心,共迎新政。”

  贾珩道:“父皇考虑不无道理。”

  崇平帝见说定此事,又道:“北静王前日上疏,说刘香、杨禄、杨策、杨阔三兄弟以及李魁奇等海上巨枭勾结红夷鬼,在鸡笼山据岛为乱,凭红夷大炮与官军相抗,这些红夷大炮可是出产自濠镜?”

  贾珩道:“圣上明鉴,微臣以为应该不是濠镜的红夷送去,应该是另一伙儿红夷,儿臣以为如果想要使海关成为我大汉长久不衰的税源,还是派水师打下鸡笼山为好。”

  崇平帝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朕担忧那女真会从海上南下,与彼等勾结在一起,或是引红夷大炮至辽东,那时边事就不好办了。”

  贾珩道:“近来,锦衣府也从辽东传来消息,女真的酋王多尔衮,已经派人携重金南下求购红夷大炮。”

  崇平帝道:“红夷大炮绝不能落在女真人手里,否则,女真人以红夷大炮炮轰城池,北平等地关城都会一轰而开。”

  想了想,道:“等你在京中一段时间,南下金陵罢,仍是先前差事,协理新政,主持清剿海寇事宜。”

  贾珩面色一肃,拱手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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