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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情 早上坏 33995 2025-02-25 19:59

  (五)“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

  薛知意吃饭真的很挑剔,也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听他们两个人聊天。

  聊些什么薛知意也不在意。

  “你就吃这么点?”陆彦生看着她放下的碗筷,又看了一眼桌上剩的饭菜。

  薛知意本身挑食,再加上生理期让她胃口不怎么好,她只是轻轻摇摇头。

  黄毛咬着筷子,看着薛知意轻飘飘笑了笑,“嫂子不喜欢吃?”

  薛知意闻言,耳根通红,诧异的和黄毛对视,“谁是你嫂,嫂子……”

  “哈哈哈哈,陆哥,我就说小嫂子这个性格一逗就脸红是吧。”

  “……”薛知意低下头,窘迫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秦天宇,你再逗她老子就把你舌头割了。”

  “哎呀陆哥,怎么这么护食啊。”

  陆彦生冷着脸不说话,薛知意也不说话,冷场下来之后黄毛也知道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识趣的吃自己的饭。

  薛知意看手机也没什么好看的,她也不爱玩游戏,也很少有别的什么娱乐。微博是为了看林冬巍下载的,抖音是因为林冬巍要在上面直播才下载的,没什么好看的只能点开微信看看消息。

  看着微信里薛庭发来的消息,薛知意撇着嘴,看着对话框里一句话都没有,只有一条转账记录,有点不爽。

  老父亲疼她,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不顺着她来,学习不好没关系,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唯独就是林冬巍这件事他死都不肯让步。

  她被薛庭送来贵州的一大原因就是,林冬巍跟她表白,一家人都不同意,和父亲冷战了大半年,最终趁着母亲出差,薛庭连夜把她送到贵州来了,对外还说是老母亲的意思……

  来了一个多月,和舅舅他们相处的很好,在这里啥都不用做,虽然父亲嘴硬,但是经济上不会限制她,说的好听是来体验风土人情,磨练磨练性子,其实就是老父亲送她过来让她冷静一下,不要看着林冬巍长得好看一时上头。

  不知道老父亲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和陆彦生睡了会不会气到吐血。

  陆彦生发现薛知意又在看他,放下筷子坦然的和她对视。

  薛知意立马把视线移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的敲着,假装自己在回微信的样子。

  等她看见自己不小心点了两下老父亲的头像,迷茫的看着对话框那一条“我拍了拍爸比并说别拍我老婆”。

  薛庭的微信头像是李似然,自从这个拍一拍火起来之后公司的后辈都喜欢拍他头像,薛庭就郁闷的把拍一拍的文字改成了这个。

  薛知意看着老父亲几乎是立刻回复的微信,懊恼的扶着额头。

  爸比:怎么了?

  XXXXL:没。

  爸比:?没什么

  XXXXL:不小心按到的了!

  XXXXL:[动画表情]

  薛庭没有回复,但是薛知意知道老父亲的脑补能力,估计他以为自己要跟她服软了。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丰富的小表情,握着拳头掩着嘴笑了笑。

  她在和那个小白脸聊天?

  爸比:把钱领了。

  XXXXL:不需要

  爸比:饿不死你。

  XXXXL:哼,才饿不死我勒!

  爸比:你就跟你妈学吧,迟早给我气死

  薛知意最后给薛庭发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按黑手机揣回兜里。

  “气死算了。”薛知意嘟囔着,抬头发现陆彦生还在看她,“彦生哥?”

  “你在跟谁聊天?”

  “我爸。”

  “哦。”陆彦生夹了块肉塞进嘴里,若有所思的嚼着。

  两个大男人吃饭很慢,薛知意就一直乖巧的坐着等。

  “吃完饭咱喝酒去?”黄毛抽纸巾擦嘴,顺手递了一张给陆彦生。

  陆彦生接过纸巾揉在手里,看了一眼薛知意,“不去。”

  黄毛会意一笑,“那我送你们回去?”

  陆彦生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怎么又问这个嘛……你又不跟我回去,我回去了交不了差。”

  “我说过了,不回去。”

  “陆哥……”

  陆彦生皱着眉,不耐烦的牵着薛知意起身就走。

  “欸,陆哥,陆哥!”

  黄毛企图追上去,陆彦生毫不留情的推门关上,黄毛只能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犟啊。”

  ……

  陆彦生牵着薛知意在街上漫无目的走,薛知意不知道他目的地是哪,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逛。

  薛知意看着他的侧脸,在想那个黄毛想让他回哪去。

  “你在看什么?”

  “看你呀。”

  “我有什么好看的。”

  薛知意咧开嘴笑,“没人说过你好看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做运动员的光好看有什么用?难道上赛场的时候还有人看脸就主动认输?

  “你是第一个。”

  薛知意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嗯?”

  “有人夸你好看吗?”

  薛知意把从小到大夸自己好看的从心里默默数了一遍,“有啊,从小就有人说我好看,说我跟我妈咪长得一样好看。”

  陆彦生看着她开合的嘴唇,“是吗?”

  “当然,我妈咪长得很好看的。”薛知意笑的开心,丝毫没有注意到陆彦生的眼神。

  陆彦生也跟着她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心思单纯,“你觉得我是想跟你讨论这个吗?”

  “……”薛知意看到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嗯,那个……”

  “哪个?”

  “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呢?”

  “……”

  薛知意低下头抠手指头。

  这个话题好奇怪,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个啊。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慢慢红起来的脸,伸手想掐一下,被她躲开了。

  “回家了。”薛知意挣脱开陆彦生紧握着自己的手,先一步跑到前面去。

  但是她忘了她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两个人一前一后绕圈子绕了很久都没找到家在哪里。

  无奈陆彦生只能打电话让那个黄毛来送他们回去。

  “看吧陆哥,我就说你犟不出个所以然来吧。”黄毛一边招呼两人上车一边数落,“车车没有,房房没有,真不知道你在这到底图什么。”

  “妈的,屁话怎么这么多。”陆彦生不耐烦的踢了黄毛一脚,上车关门的声音都格外的大。

  “你以为老子是你?老子又不靠父母吃饭,为什么要回去看我老爹脸色过日子。”

  “陆哥,你爹不是亲生的,你别跟人赌气到时候真不认你了我看你哪儿哭去。”

  陆彦生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薛知意又乖巧又规矩的坐在一边,满脸都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回避着陆彦生的眼神。

  车里很快就没说话声了,这导致本来就觉得很尴尬的薛知意觉得更尴尬了。

  “嫂子你没事帮我们一起劝劝陆哥,这小子真犟死了。”

  “我不是你嫂子。”

  薛知意真的很讨厌这个乱给别人扣称呼的黄毛,想把他那头乱七八糟的毛全部薅下来。

  陆彦生捏了捏三叉神经,听着黄毛干笑了一声,实在忍无可忍的一拳捶在驾驶座的位置上,“我说了不要逗她,你聋了?”

  路程并不远,陆彦生威胁过后黄毛也不再说话了,很快就到了薛知意舅舅家楼下。

  两人下了车,关上车门之前薛知意乖巧的和黄毛说了声谢谢,陆彦生拽着她的手腕就走,“你跟他说什么谢谢。”

  薛知意被他硬拽着走的,“你别拽我,疼!”

  黄毛坐在车里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沉思着什么,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哥?我见着那个女孩儿了,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看都不像能把陆哥留下来的人啊,啊对,不然你还是跟覃姨交个底儿吧?”

  “行,我待两天看看情况,尽量把人带回去。”

  “我办事你放心,钱到位就行啦。”

  ……

  薛知意被连拖带拽的拉到陆彦生房间里,缩在沙发角落里,陆彦生则扶着额头站在远处,掐着刚点燃的烟,“这个要几天?”

  刚把人骗进家里,要脱裤子的时候她突然说自己正在经期,把陆彦生差点吓痿了,只能站在旁边抽烟。

  “……七天。”

  “你第几天?”

  “……第一天。”

  “妈的。”

  薛知意张了张嘴,话没说出口。

  陆彦生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

  “我,我早就让你别,别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了……”

  陆彦生吐了口烟圈,站在烟雾里讳莫如深的看着薛知意。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除了操你别的我都没办法想吗?”

  薛知意干咳了两声,“……你找别人去吧,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刚站起来没走两步,手腕就被陆彦生攥着,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把她又拽了回去。

  “这就想跑?”

  受惊的猎物惊恐的看着他,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都说了我现在不能做!”

  陆彦生勾唇嗤笑,“你可以看着我做。”

  “?”看着他做是怎么一个看法?

  薛知意又惊讶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大流氓脱下裤子,手扶着翘着头的孽根,把她困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就……

  “啊啊啊啊啊啊!陆彦生你流氓!”薛知意不敢接着看下去,羞愤欲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和他保持距离。

  薛知意闭着眼睛,但是陆彦生撸动着自己的声音和喘息都特别明显,根本没有办法无视。

  “睁开眼睛。”

  “我不要!你滚开!流氓!流氓!!!”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拉着贴在他身上,碰到他那根又烫又热的东西,薛知意扑腾着踹了他两下,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什么,什么!不要,呜呜,你放开我!”

  陆彦生抓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摩擦,沉重的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葱白的指节在身下,触感像玉似的冰凉,融化了他烧起来的欲火。

  热流触不及防的浇在脸上,薛知意惊恐的睁开眼,手抹了一下身上的白浊,崩溃的尖声叫出来。

  陆彦生也愣了,居然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薛知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起身奋力推开了陆彦生,“滚,滚!!啊啊啊陆彦生你脏死了!”

  陆彦生扶着茶几在地板上坐稳,看着薛知意忍着要把自己胖揍一顿的冲动,看着凶其实不堪一击的踢了自己一脚就哭着跑掉了。

  “哪里脏了,小东西真的是……”陆彦生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把裤子拉上穿好。

  ……

  薛知意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皮肤都搓的发红,怎么都无法冲掉刚刚那些滚烫的白色痕迹。

  她叹了口气,把花洒头放回去,擦干身上的水渍,吹干头发穿好睡衣走出卫生间。

  夜无比的长,薛知意没有办法入睡,打开电脑登上游戏账号。

  XXXXL:上号打游戏

  薛南风:?

  XXXXL:不打算了

  薛南风:马上来我亲爱的姐姐

  XXXXL:。。。

  薛南风马上叫来了已经要睡的薛乐一和她的男朋友,还有那个ID叫生亦何欢的隔壁流氓。

  薛乐一带着她男朋友在麦克风里跟薛知意打招呼,薛知意看着生亦何欢的头像没说话。

  “终于凑齐五个人了哈哈哈哈,来吧,让我们陪我们亲爱的姐姐玩个通宵!”薛南风带好麦克风摩拳擦掌。

  四个人的麦克风同时传来一声轻笑,其他三个人都自动忽视,只有薛知意默默捏紧了鼠标。

  “老姐我跟你说,我特意新买了个键盘,七百多块钱,今天我一定要……”

  薛知意又默默屏蔽了薛南风的麦克风。

  意:闭上你的嘴

  酷炫狂拽吊炸天:?

  五个人打游戏真的差点打了一个通宵,陆彦生眼看着薛知意越打越精神,而她的弟弟妹妹已经完全没有打游戏的兴趣。

  生亦何欢:要不明天再打吧。

  酷炫狂拽吊炸天:我同意,老姐你放了我们吧

  离婚带俩娃:姐我真的困的不行了

  离婚带俩娃:我明天早八呢,姐姐……

  意:让你们出去玩不带我,哼

  酷炫狂拽吊炸天:……

  离婚带俩娃:……

  瞬间,队伍里只剩薛知意和陆彦生了。

  生亦何欢:我明天要上班,不陪你玩了。睡吧乖乖。

  “谁要你陪了。”薛知意捂着肚子嘟囔着。

  看着四个人都陆续下线,薛知意也没什么兴趣了,关了游戏窗口打算找个电视剧看。

  上次老妈给她推荐的那个电视剧是叫……

  看着老母亲推荐的老掉牙的网络十大电子榨菜之一的情景喜剧,薛知意窝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诡异的是,电脑里放了什么场面,自己梦里就梦到什么场面,薛知意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电脑还在原处播放着剧情,刚刚的梦境已经散去了,薛知意还是觉得有点心有余悸。

  她下床关了电脑,起身往客厅里走想去倒杯热水。

  茶几上放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深红色液体,薛知意确认了一下这应该是红糖水,愣愣的看向墙壁。

  一杯红糖水就想收服大小姐?门都没有!

  薛知意端着那杯烫手的红糖水,敲开了陆彦生的门。

  陆彦生站在门口,正要开口说话被她泼了一身的糖水。

  “……”

  薛知意傲娇的哼了一身,连带着杯子一起扔给陆彦生,转身把自己的房间门锁好。

  陆彦生抹了一下脸上的糖水,皱着眉看着手上黏腻的液体,这小东西跟其他女人很不一样啊。

  老娘可是娇生惯养二十多年的大小姐,一杯都不知道有没有红糖的红糖水就想打发老娘,哼,那才有鬼!

  薛知意照常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去舅舅家里蹭饭。

  “小意昨晚是不是又通宵啦?”舅妈笑盈盈的给薛知意夹菜。

  薛知意扒了两口饭,傻乎乎的笑着,“睡不着嘛。”

  “你妈也有很严重的失眠,这个可不兴遗传。”舅舅垂下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嗯?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想睡觉,没有失眠。嘿嘿舅舅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失眠,我能睡着的。”薛知意慌张的摆手否认。

  舅舅笑着又给她盛汤,“我跟你说着玩呢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小意不喜欢吃药嘛……”

  “哈哈哈,好好好,多吃点菜多吃点菜。”

  “嗯嗯,好,好,谢谢舅舅。”

  吃了晚饭,薛知意在饭店里帮忙打扫,来了客人也跟着一起招呼,碰到一两个熟人随便问一句薛知意是谁,薛知意反正都不认识,跟谁都能聊两句。

  这样有点事干时间就过的很快,薛知意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闲下来就坐在店里的空位上倒杯热水看看手机。

  一直忙到店里打烊,薛知意才蹦蹦跳跳的回五楼。

  晚上陆彦生似乎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反正隔壁没有声音,薛知意也懒得管他,看电视剧看的无聊就找弟弟妹妹打游戏,玩累了就去洗澡然后窝在床上看小说。

  最近也没什么值得看的小说,看着看着也就打瞌睡了。

  一连七天,薛知意都像陆彦生没来之前一样过着正常生活,要不是隔壁时不时还传来点声响,游戏里那个生亦何欢也时常上线跟着他们姐弟几个打游戏,薛知意真的要把他忘记了。

  陆彦生这边知道薛知意没有那么好哄,就没打算真的哄她,除了每天八个小时上班就是和黄毛出去喝酒,每天都保证不会喝醉,意识清醒的回家之后还上线和薛知意打游戏。

  每天都会路过赵叔的饭店,看到薛知意时不时扫扫地,或者安静的坐着看看手机,要么站在前台帮舅舅收钱,再就是在后厨看着舅妈做饭。

  她认真做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像一颗长在桃树上让人垂涎欲滴的粉色桃子,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偶尔陆彦生也会走进饭店里,照常和赵叔要一杯水喝,薛知意装作和他不熟的样子,没有再给他倒过温水。

  直到第九天,薛知意洗完澡准备试试今天新到的身体乳,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出了浴室。

  陆彦生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拿着那瓶身体乳在看着什么。

  薛知意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两步。

  “看见我很意外吗?”陆彦生把烟夹在指尖,抬起眼看她。

  “不意外。”

  “不要对我撒谎。”陆彦生把剩了半截的烟摁在茶几上,翘起二郎腿,“过来。”

  薛知意擦了一下没吹干的发丝滴下来的水,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

  陆彦生打开她的身体乳,凑到鼻子下闻,“原来你身上是这个香味。”

  “……”薛知意没有说话,默默的把刚才扔在沙发上的毛巾拾起来擦头发。

  看着她擦干头发,坐立难安的样子,陆彦生嘴角勾起笑容,“今天干净了吗?”

  陆彦生就是喜欢看她这样,猛虎捕猎的时候都喜欢戏弄猎物。

  “彦生哥,我不想做。”薛知意想把他手里握着的身体乳抢回来。

  陆彦生伸手勾住她的腰,低着头蹭她的脸颊和脖子,沉重的呼吸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细嫩的皮肤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

  薛知意手按在他软踏踏的胸膛上,“彦生哥,别这样……”

  陆彦生细密的吸咬亲吻着她的肌肤,“我憋这么多天了,你乖一点,就一回好不好?”

  嘴上在询问薛知意的意见,手却一点不老实的拉起衣摆,揉搓着乳房。

  “嗯……”手指蹭着乳头,薛知意喘息着,觉得全身酥酥痒痒的,“彦生哥,痒……”

  陆彦生撩起她的睡衣,衣角扯到她嘴边,粗声命令道,“咬着。”

  薛知意摇头,陆彦生就笑,“别害羞,老子帮你揉揉。”

  “唔……不用,不用……”薛知意握住陆彦生的手腕,颤抖着想躲。

  陆彦生一用力就把人推到沙发上,双手用力扯掉她的睡衣扣子,大手抚摸上敞开的奶子和小腹,另外一只手抓起身体乳全都挤在她雪白的身躯上。

  “那我帮你涂。”

  乳白的乳液都落在身上,陆彦生布满薄茧的双手在身上乱揉,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抹的像点着了火,烫的钻心入骨。

  薛知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了裤子,火热的命根子贴上来的时候自己浑身都颤了一下,缩着身子想躲,被他抓着脚腕压在身下,手指勾开内裤,身体乳也顺势挤在了已经足够湿润的肉缝间。

  “呜呜……不要,不要涂在那……”

  手指沾着好些乳白色的乳液一起插进了缩着的小嘴儿里抽插着,薛知意额头抵在他下巴上,像求饶,又像撒娇。

  “乖,就做一回,乖一点少点疼。”

  “不要……”

  手指拓开紧致的小穴,熟悉的酸胀感在身下弥漫开,薛知意被压在沙发上没有办法动弹,想反抗却被他拽着整个人腾空又落在他身上坐着,后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两条健壮有力的胳膊夹着她整个人都服帖的坐在他大腿上。

  再挣扎两下,就看到他从兜里掏出来个粉红色的东西,双手绕到她膝盖下面抬起她的腿,左手分开两瓣阴唇,右手捏着的那个东西在肉缝间摩擦了两下,蹭着阴蒂和小小的阴核。

  薛知意在他怀里颤抖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贴在身下,不知觉的低头去看。

  粉色的棍状物的东西还有连着一根细细的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小嘴儿里钻。

  “唔唔……唔唔啊啊……不要……不要把那个塞进去……”

  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双腿,沾着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转着手里的按摩棒把它往深处塞。

  “啊……啊……不要……呜啊啊!进去了……!”

  一根不算很粗的按摩棒全都插进粉嫩的小穴里,陆彦生握着后半截,按下了绳子连着的开关。

  按摩棒开始在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小穴里被震的痒,又抓不到,薛知意扑腾着,蜷着身子想要把东西挤出去,陆彦生紧紧的抱着她,手握着按摩棒开始缓缓的抽插着。

  “啊啊啊……不要……好痒……唔啊啊啊……不行……”

  “玩两下就这么多水?”

  薛知意咬着牙摇头,陆彦生轻笑着,按着按摩棒的顶端抵在高潮点上,薛知意立马伸直了双腿,手肘没什么力气的撞着他的肚子,后脑勺也不断的撞着他的胸膛。

  “呜呜呜啊……不要顶那里,好酸,唔,好酸、啊——”

  没顶两下身下就喷出了温热的液体,淋的到处都是带着腥味的淫水。

  陆彦生抱着她,伏在她耳边喘气。

  薛知意脑袋空白,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屁股一抽一抽的,大腿还在发颤。

  “越来越敏感了,薛大小姐被我操熟了呢。”

  薛知意攀着他的胳膊喘息着,“不要说……不要说……”

  陆彦生把按摩棒送到深处,顶着软软的花心。

  “嗯……嗯嗯啊……啊啊啊、不要了、唔……不要了彦生哥……”

  “我说了,不要对我撒谎。”

  脚尖沾着地板,薛知意奋力想站起来,陆彦生就压制的更紧,舌头舔着她的耳根和脖颈。

  陆彦生看着她潮红的脸,轻轻的朝她的脸吹着气,看着她煽动的睫毛和滴落下来的眼泪,“腿张开点。”

  薛知意整个人缩在陆彦生怀里,知道反抗没有用,但还是想倔一下,收紧了双腿。

  “啧,真不听话。”

  陆彦生警告似的亲了一下薛知意的脸颊,调高了按摩棒的强度。

  穴肉紧紧的吸附着高速震动的按摩棒,花心被顶弄的酸胀无比,薛知意娇软的喘息着,睁开眼睛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那张俊美的脸离她很近,薛知意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停下、唔啊啊,停下……”

  “腿张开点。”陆彦生语气淡淡的,但是能听出来他在极力的忍着。

  薛知意呜咽着,握着陆彦生的胳膊,慢慢的张开了双腿。

  身后的人愉悦的笑了一声,笑声短促,但是薛知意却能感受到他笑声里藏的不怀好意。

  “真乖。”

  “你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啊哈唔唔啊啊……”

  陆彦生抽动着按摩棒,淫水一股一股的从小穴里往外流,淫靡的银丝从他指尖滴落。

  怀里的人似乎是被弄的无招了,咬着牙硬撑着不喊出声,身体却诚实的吸着按摩棒,爽的发颤。

  “乖,这是大小姐听话的奖励。”

  “唔嗯嗯呃——不要,我不要……呃啊啊啊!”

  薛知意憋的通红的眼睛看着陆彦生,陆彦生唇角始终勾着,很满意薛知意的反应。

  按摩棒抽插了十几下,薛知意就彻底缴械了,浑身颤着窝在陆彦生的怀里,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微弱的求饶。

  “叫声老公听听?”

  “……”薛知意攥着他的衣角,濒临高潮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的想让人把她操死在沙发上。

  陆彦生笑着把按摩棒抽出来,薛知意闷哼了两声,想从陆彦生怀里爬起来。

  “不叫吗乖乖?”

  “你……你……”

  薛知意捂着通红的脸,陆彦生对着她的耳蜗吹气。

  “想在这里做还是去你床上?”

  “我不想做……”

  陆彦生捏着薛知意的半硬的乳头,熟练的揉搓着,指甲剐蹭着小小的乳孔。

  薛知意紧绷着身体,艰难的喘息着,仰头看着头顶陆彦生似笑非笑的脸,“唔唔……好痒……别抠上面……彦生哥……”

  他腰间那根硬的像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腿间,烫的薛知意瑟缩着已经羞的浑身粉红色的身躯,无比诚实的溢出淫水,滴落在大腿间干涩的地方润滑着。

  “什么时候能不跟我说谎呢?”

  陆彦生扶着她的腰挺身顶弄了两下,肉棒摩擦着阴蒂和滴着淫水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没有……唔嗯……”

  手指捏着她充血硬起来的阴蒂像刚刚捏乳头一样肆意的玩弄着,“下面的小嘴儿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呢。”

  薛知意欲哭无泪,身后顶弄自己的弧度越来越高,被按摩棒扩张开的穴口的嫩肉在滚烫的肉柱上摩擦了两下,又疼又有些痒,薛知意不可能自己伸手去挠,只能呻吟着祈求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也低头看着薛知意这幅求操的表情,呼吸和心跳都紊乱了,“再问一遍,想在这挨操还是去你床上?”

  “不要在这……”

  “那就去床上?”

  “……嗯。”

  “依你,小骚货。”

  陆彦生抓了一把薛知意颤抖着的臀瓣,单手揽着她纤细的腰,提起人起身走去卧室。

  薛知意被扔在床上,迷茫的看着陆彦生脱衣服。

  他身材真的好好……薛知意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偏开头。

  陆彦生注意到薛知意的眼神,邪魅的冲她笑着。

  “腿打开。”

  薛知意手撑着床,背靠在床头,颤巍巍的摇了摇头。

  “听话一点,少吃点苦头。好吗,大小姐?”

  真他妈造孽,睡个人还他妈的要用哄的。

  就应该把她按在身下,强行打开她的双腿再狠一点,用力把自己的凶器插进深处,把她操的毫无意识,哭着叫他老公。

  “乖,就做一次,像以前一样,保证操的你很爽,好不好?”

  “……就,就一次,你,你别骗我。”

  “对,乖乖,把腿张开。”

  陆彦生手放在她膝盖上暗暗用着力,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手指揉着阴唇,轻轻的掰开露出里面流着透明液体的粉肉,陆彦生伸手探进去,两根手指拓开已经合上的小嘴,挺身将自己的性器贴上去,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一节。

  “嗯……”薛知意倒抽着气,闷哼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插进去的一瞬间下身无比的酸,硕大的龟头撑开只有一根指头那么宽的小穴,穴口都被撑的透明,褶皱都被撑的格外的平整。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忍着刚插进去那阵巨大的吸力,一鼓作气的把整根性器全都插进穴道里。

  “啊、啊……好胀,呜呜,撑的好胀……不行,你出去……嗯啊啊啊……不行的……”

  骚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陆彦生的鸡巴填满,薛知意感觉身下被撑的满当当的,小腹猛的缩紧,一阵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放松,操了这么多次了还像第一次那么紧,真欠操。”

  陆彦生尝试着把性器抽出来,小逼却夹的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气喘如牛的扶着薛知意的腰。

  “呜……嗯,嗯……我,我放,放松不了……”

  陆彦生俯下身,舌头从她小腹一路舔到奶子上,含着她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小红豆,舔弄着乳晕,牙尖轻轻的咬着乳头。

  薛知意弓着身子,手环着他的脖子,一时间不知道是顾上面还是顾下面,两边一起带来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娇喘着喊不要。

  性器插在穴里,借着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流的淫水试探的抽插着,

  含着乳头的嘴吸咬的也慢慢用力,让薛知意能很快的接受陆彦生略带粗暴的性爱。

  赛场上让众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的杀神陆彦生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和薛知意做爱的床上了。

  “嗯……嗯嗯……别,别磨那里……彦生哥,彦生哥啊啊啊……”

  “有感觉了?”陆彦生从满是口水的奶子上抬起头,喘着粗气耐心的问。

  薛知意闭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着,“嗯、嗯,好痒,好痒……”

  “哪里痒?”

  “上面,下面,呜……都好痒……”

  陆彦生嗤笑,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想让我操你吗?”

  “嗯……彦生哥,求,求你……”

  “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这样,彦生哥……”

  这人好喜欢重复他说过的话,她又不聋,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回答吗?

  陆彦生耸动着腰,把性器抽出来一半,抬手捏着她的脚腕,“没关系,老公操到你叫,嗯?”

  “不是,不是,彦生哥,彦生,啊啊啊……哥啊别这样啊啊啊呜啊啊……”

  粗大的性器猛的一记深插,薛知意挪了一下屁股想躲,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回荡着,肉棒凶狠的抽插着汁水四溅的嫩逼,薛知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躲。

  十好几天没吃到这口肉了,饿极了的猛虎凶猛的肆虐着怀里的猎物,欣赏着猎物在自己身下潮红着的脸颊,红彤彤的眼睛滴着眼泪,大张着腿,粉嫩的肉穴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操的翻出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淫水不断从她淫荡的骚穴里流出来,被粗壮的肉棒捣成白沫粘在穴口,还有不少顺着流在他的大腿上。

  “真骚,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啊?”

  “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彦生哥你轻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呜啊啊啊……不行!好重,那里不行的嗯啊啊——”

  薛知意觉得小穴被操的很爽,很喜欢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操进去的感觉,龟头顶弄着敏感的高潮点,穴道像是要被他操的起火了一样,从花心一直又酸胀又酥痒的感觉像花似的在身下绽放,弥漫到全身,直击着大脑所剩不多的理性思考。

  陆彦生按着薛知意一顿猛操,腰上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每一下都狠顶着花心,抽插了狠狠的好几百下,让她陷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里,小逼开了闸似的,淫水如洪一般往外流,潮吹的液体喷洒在两人交合后高温的皮肤上。

  无论他怎么引导,说的话再怎么不堪入耳,操的再怎么狠,薛知意始终不肯喊他老公,只会颤巍巍的喊他彦生哥。

  最终他抽出性器,看着粉嫩的小嘴儿沾着的白沫,数量不多的阴毛还挂着不少晶莹的液体,陆彦生扶着肉柱,射在了她抽动的小腹上。陆彦生指腹抹了一下嘴唇,刚刚给她涂身体乳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她白嫩的皮肤透着淫靡的粉红,浇灌上白色的液体,异常的美……

  薛知意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看着陆彦生。

  澡又白洗了……

  陆彦生看着她绝望无助的眼神,餍足又轻蔑的勾唇一笑,手指抹开她身上还有些温热的白浊,“喜欢哥哥射给你的身体乳吗?”

  薛知意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踹了他一脚。

  喜欢你妈!

  陆彦生把人抱起来,薛知意警惕的在他那个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纹身上捏了一下,“干什么……”

  “抱你洗澡。”

  薛知意看他真的往卫生间走,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赤脚站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陆彦生打开花洒试水温,薛知意靠在墙上,没什么力气。

  温热的水温刚刚好,落在身上很舒服。薛知意松了口气,乖巧的被陆彦生扶着站着冲洗身体。

  外貌上薛知意极大程度的遗传了她老母亲,甚至比她老母亲还要白上一个度,皮肤都嫩的能掐出水。

  陆彦生细细的摸着薛知意温润如玉的皮肤,清洗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薛知意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会如实的遵守“只做一次”,所以毫无防备,呆呆的站在花洒下。

  直到陆彦生抚摸她的动作越来越色情,指尖绕着还没软下去的奶头,身下那根东西又硬起来抵在她身下。

  “彦生哥,你答应我只做一次的……”

  “呼……”陆彦生长舒了一口气,“是吗?”

  这小东西这么容易相信男人?难怪这么好弄到手。

  听着陆彦生在身边痴痴的笑,薛知意不知道为什么很没有安全感,贴着墙壁躲开陆彦生的触碰。

  “嗯,你是爽了,我还硬的难受呢。”

  薛知意咬着嘴唇,眨了眨眼睛,“我,我……”

  陆彦生把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温水大部分淋在他后背上,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温度。

  “彦生哥,你,你不能骗我……”

  “大小姐,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薛知意不敢直视他那种欲望浓郁的眼神,偏开头,刚刚恢复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我帮你,弄,弄软……你别,别操我了……”

  陆彦生小小的被震惊了一下,嘴都要咧上天了,“你帮我弄软?”

  薛知意尴尬的咳了两声,“不行,不行就,算了……”

  “行,为什么不行?”

  “啊……”薛知意没想到他答应这么干脆,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他弄,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怎么,怎么弄。嗯……”

  陆彦生手掌覆上她圆乎乎的脸蛋,“不是你主动吗?你还问我怎么弄?”

  “……我不会。”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往里跳。

  陆彦生笑着拉起薛知意的手,慢慢的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还记得上一次吗,我怎么抓着你的手撸的?”

  薛知意脸红的分外荡漾,手僵硬的贴在他烫手的性器上,“我,我忘,忘了……”

  “帮我舔舔行吗?”

  她上面的小嘴不知道咬着自己下面是什么感觉,肯定会爽死的。

  “……哪儿?舔哪?”

  陆彦生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握着性器,带着她的大拇指磨过柱身上的紫色筋络,“舔这儿。”

  薛知意不出意外的一阵恶寒,浑身都打了个冷战。

  “然后……”陆彦生拉着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滴着不明液体的龟头,“帮哥哥吸吸这里。”

  “呜!不要,不要!”

  薛知意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有点想呕……

  陆彦生了然的哼着笑了一声,“那你挑个地方,再让我好好操一顿。”

  “……”薛知意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着下唇。

  (六)“反正就是,烂黄瓜”

  陆彦生关掉花洒,捏着薛知意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嗯?”

  “有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

  薛知意别开头,“我想睡觉…”

  “我帮你选?阳台上怎么样?”

  “……”薛知意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柔的划过,好奇的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直很好奇他这张脸是不是也硬邦邦的。

  陆彦生轻蹙着眉,看着她指尖勾勒了一遍自己的脸型线条,看不懂她想干什么。

  皮肤很烫,戳着骨头还有点硬……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下面摸起来是不是和脸上一样的感觉。”

  陆彦生瞳孔震惊的缩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按着薛知意的手往下紧紧的扣在自己性器上,“刚刚没摸到?”

  “!”薛知意像摸到电门一样想把手收回来,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

  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认真感受他那里摸起来什么感受!

  这个恬不知耻的流氓!

  “真的不想帮我舔舔吗?”

  “我……我用手可以吗……”

  反正双手已经完全被他按在他身上了,再怎么抗拒也没用了,不如认命赶紧结束了回去睡觉。

  陆彦生摊开双手,盈盈笑着。

  薛知意深吸两口气,闭着眼睛认命的握住陆彦生雄壮的性器,凭着零星的记忆轻飘飘又松垮垮的套弄着。

  “宝贝儿,握紧点,别害怕。”

  陆彦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又特别的沉重。

  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明显颤了好一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用力剐了一下铃口的位置,陆彦生轻呼了一声,握住薛知意的手腕。

  “我说我不行了……”

  “舔舔它,好吗?”陆彦生松开薛知意的手,扶着因为疼痛差点软下去的兄弟。

  薛知意握着拳头捶了他两下,“我不要,我做不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陆彦生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看,性感的喉结再一次上下滚动着,“腿张开。”

  薛知意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双腿就打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要,这儿,这儿是浴室……”

  “如果你还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你可以不听话,好吗乖乖?”

  “有点、有点冷,我们回卧室吧。”

  陆彦生扯了一张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裹着浴巾把人抱回卧室。

  刚进卧室,甚至还没挨到床,陆彦生就把人推到床边坐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撑着地板坐在冰凉的地上很没有安全感,“不要……”

  “回卧室不是想让我操你吗?”

  薛知意大腿还在颤抖着,弱弱的缩着肩膀,“别这样,别这样……彦生哥,别再来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要帮我软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嘛!”

  陆彦生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比装可怜可爱多了。”

  薛知意到眼眶的眼泪又憋回去了,他更喜欢自己傲娇一点?

  陆彦生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哭只会让男人更想虐待你,明白了吗?”

  “……那我不哭了,你能放开我吗。”

  陆彦生食指按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挑了挑眉,始终维持着一抹薛知意琢磨不透的笑意,“你希望我温柔点吗?”

  薛知意傻傻的点了点头。

  “你听话点。”陆彦生扯掉腰上围着的浴巾,手按着薛知意的后脑勺,把人抵到自己性器前。“张嘴,含着它。”

  薛知意手扒着他的大腿,手指不安的轻颤着,“不要,不要……我做不到,彦生哥……”

  “主动权交给你,你听话一点我就温柔一点。”

  说什么主动权,陆彦生扣着她后脑勺的力气一点都没减,薛知意已经感受到他昂扬的性器靠自己脸越来越近,沾着一些有浓重腥气的液体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嘴唇上。

  “张嘴,不要让我再重复了。”陆彦生有点不耐烦,扶着性器抖了两下,蹭过她性感诱人的红唇。

  薛知意认命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含住了一点粗的吓人的肉棒,嘴被迫张的很大,像是活生生塞了个拳头进去,陆彦生按着她的后脑勺又插进去一半,薛知意整个腮帮子都被撑的鼓鼓的,嘴角都快要撕裂了。

  “唔,唔……唔唔……”

  薛知意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口水都流了出来,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后脑勺上按着的手掌强迫着她用嘴去吞吐着半截性器。

  “牙齿收起来,别咬到了。手要是没地方放的话,可以放在鸡巴上面一起撸。舌头伸出来,舔舔它,别害羞,嗯?”

  薛知意都照做,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泛红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露在外面的肉柱,舌头舔弄着撑在嘴里的柱身。

  陆彦生揉着她的发丝,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口腔里湿湿软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长长的舒一口气,虽然不如下面的嘴会吸,但是陆彦生很喜欢她现在这幅屈服的表情。

  薛知意就这样被他按着,吞吐着烫人的性器,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被蹭到红的要滴血似的,娇软的小嘴越来越酸,口水顺着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陆彦生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睛,松开了扣着她后脑勺的手。

  “唔……唔,不……不要了……唔好胀……”

  薛知意马上就吐出嘴里的凶器,气若游丝的靠在床边喘息。

  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坚挺毫无变化甚至还更大了一些,薛知意缩着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

  不得不说,他全身上下,肌肉很大,肩膀很宽,胳膊也很粗,全身都布满了跳动的血管和经络……腿间的东西集齐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

  薛知意咳了两声,扶着床想要站起来,却滑了一下。

  陆彦生上前扶着她,顺手把人捞到床上横着躺下,单手抱着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贴着她的腿亲吻舔舐。

  “啊啊啊……”

  舌头碰到哪里哪里就颤栗着起一层疙瘩,薛知意感觉腰都要被他折起来了。

  她咬着食指关节,脸上绯红一片,忍着陆彦生舔舐自己大腿带来的痒,“别,别舔,痒……”

  陆彦生掰开她的双腿,低下头看着她腿间粉嫩的颜色。

  薛知意迷茫的睁开眼睛,小腹不知道为什么蹿上一阵酥麻,小穴颤抖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有人舔过这里吗?”

  她确实货真价实是个雏儿,陆彦生也切切实实体验到没人操过她的小穴,但还是不信没人碰过她。

  薛知意全身都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对这个问题很难为情。

  “回答我。”

  “没有。”

  薛知意咬着下唇,避开陆彦生审视的眼神。

  “看来薛大小姐浑身上下都是第一次喽?”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危险,薛知意警惕的把双腿合起来,“你想干什么?”

  “乖,腿张开,我帮你舔舔。”

  “我不要……”

  “你都帮我舔了,老子要是不回报你一下,你不是吃亏了?”

  “我不,我不用……你松开我……”

  “腿打开。”

  薛知意犯倔,陆彦生就不再迁就她了,强硬的掰开她颤着的双腿,俯下身含住了她两瓣软乎的阴唇。

  她被刺激的浑身往上弹了一下,陆彦生握着她的脚腕把人牢牢压着,舌头灵巧的分开阴唇含着阴蒂舔弄着,听着薛知意的喊声来判断她的兴奋程度。

  终于尝到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是什么味道了……

  陆彦生试探着咬了一下小小的果实,薛知意发抖的厉害,手扶住他扎人的后脑勺,“唔哈……不要、不要咬……”

  女人兴奋的感官都在这颗小豆子上,比起他操小穴快感会更厉害,从他舔弄的阴蒂开始一直到头皮都沉浸在淫荡的快意里,薛知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捧着他的头希望能让他抬起来。

  舌头快速的挑动着阴蒂,薛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弓起身想躲开这种要命的快感。

  陆彦生反扣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的时候舌头拉起一根银色的线,“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给人舔小逼,你别不识好歹了。”

  “不要,我不要……陆彦生!你不要再……嗯啊啊……”

  陆彦生再一次低下头,手指分开阴唇,舌头准确的找到刚刚被疼爱过还没合上的小穴口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你伸进去了……!”薛知意拼命的想要抬起他埋在腿间的头。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润的过分的小穴里抽插着,舔弄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两人同样温度的身体间回荡着。

  薛知意爽的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了,昂着头承受着这种身体带来的快慰。

  舌尖顶弄长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叫的更加大声,大腿颤的厉害,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尖叫着被陆彦生舔上了高潮,小逼里的热流随着一阵一阵的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呐……救命,不要……救命、彦生哥,不要,求你……你救救我……”

  陆彦生撤出舌头,含着小嘴猛吸了好几下,尽数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含在嘴里,抬起头挑起薛知意的下巴,在她眼前把她尿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薛知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回过神,木讷的看着他的动作,闭上了眼睛。

  陆彦生抹掉嘴角的淫水,舌头伸出来舔着手指,哭笑不得的看着薛知意,“妈的,哪有人他妈叫床叫他妈的救命的?”

  薛知意羞耻的低下头,刚刚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到,那种感觉跟死了没差,“不叫救命叫什么?”

  “你应该说——”陆彦生顿了一下,双手又搭在她的膝盖上,“老公舔的你小骚穴爽死了。记住了吗?”

  “……”他到底是怎么顶着那张冷噤严肃的脸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的。

  自从遇到陆彦生,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么讨厌老爸,更讨厌男人了。

  她现在也很讨厌。

  趁她走神,陆彦生摸出来一个蓝色的方形袋子,叼在嘴里撕扯开,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挺身插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他突然这么来一下,薛知意刚喘上来一口气瞬间就倒成了一声呻吟,还没来得及任何的反抗,陆彦生抓着她两个手腕把她压着,大力的抽插着已经饱受折磨的小穴。

  “嗯啊啊啊啊……”

  他疯了似的抽插,速度又猛又快,薛知意被他撞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剩下喘息声和无法压抑的叫喊声。

  粉色的嫩逼已经被操的烂熟,陆彦生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整根肉棒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往深处操,顶着深处的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横流,再一次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抚摸着包裹着棍状物的小腹,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插着,“好好感受一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啊啊啊啊啊……好深,不要……好深,彦生哥,好疼……呜啊啊啊啊啊别顶那里……啊啊啊……”

  “还记得刚刚老公怎么教你的吗?”

  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腿,双腿被他折迭成M型,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红,甚至还有点刺痛。

  似乎小穴是被他操了很多遍了,穴肉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肉棒抽插着被撑平的内壁,顶着每一处让薛知意浑身颤栗的高潮点,最后停留在小小的子宫口,耐心的碾着,破开紧闭着的小口,壮硕的龟头立刻就插了进去,巨大的吸力像个皮筋锢住了插进去的头,陆彦生这才停下来让两人都喘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疼,呜呜……不行了……”

  “叫老公。”

  陆彦生把性器插进子宫里慢慢的厮磨着,捏着薛知意的乳头揉捏着。

  “不能……不能、啊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嗯啊啊啊……”

  她里面颤的厉害,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皱了皱眉,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

  “你里面真热,还那么紧,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嗯?”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爽的涕泪横流,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恐惧的抱着他的腰。

  腾空着被他操了数十下,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贴在陆彦生怀里。

  “真骚。”

  “呃…求你……停下、我要……要死了……”

  “不叫救命了?”

  “呜、呜……你停下来……”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嗯,嗯……彦生哥……”

  “叫我名字。”

  “陆彦生……嗯啊……啊……”

  “陆彦生是谁?嗯?”

  薛知意摇了摇头,陆彦生插进子宫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几下,薛知意嗓子都叫哑了,颤着声音求饶。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里面了求你……呜呜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彦生哥啊啊啊……”

  陆彦生停下动作,性器埋在她花穴深处,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里。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嗯……记得……嗯……”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重复一遍。”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真乖。”

  ……

  横着躺床就有点小,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抖的很厉害。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

  “嗯……凉,别吹了。”

  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躺下去的一瞬间,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深夜里,被子还是薄了一点,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很热,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紧紧的抱着,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温柔的告诉她——

  “我们在一起吧。”

  薛知意喃喃的重复着林冬巍的话,抱着她的陆彦生却浑身都僵了。

  “冬巍哥……”

  “叫我什么?”

  薛知意梦境乱了,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陆彦生。

  “看清楚我是谁?”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

  我的男人……嗯,不是,陆彦生才不是。

  他是流氓,是变态,不是我的男人。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感觉自己是在梦里,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真实呢,不像是做梦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喂?”薛知意疲倦的接听了电话。

  “还在睡觉?”

  还睡着的薛知意并没有太在意手机对面是谁,“嗯。”

  下一秒,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冬巍哥”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

  “啊,啊?冬巍哥,怎么,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复。今早和伯母见了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么?妈的。

  薛知意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顾不上陆彦生一晚上给她带来的痛苦,“我没事,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嗯,没事。啊不是,我没看到你微信冬巍哥,抱歉。”

  林冬巍笑了笑,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怎么爱看手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还没想好。”薛知意不知道母亲和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很想把自己来贵州的原因告诉他。

  “伯母说,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

  “什么,什么嫁妆?啊,什么?冬巍哥,我不太听得懂……”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帮你说服伯父,让你别太焦虑。”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

  “伯母还说,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尽早结婚。”

  薛知意耳朵嗡嗡响,有点不可思议。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从小自己就和他关系很好,只是父亲一直不太喜欢他,母亲也不准薛知意早恋,他才会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学毕业才和她表白。

  可是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妈咪在想什么啊,结什么婚啊操……

  “小意?小意?”

  “冬巍哥,但是……现在说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就是,那个……”

  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轻笑了一声,“所以伯母说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你也不用太有压力,先去和伯父聊聊吧。”

  “……啊,好,我会的。”

  “行,那我先去忙了,晚点要去拍一个广告,你接着睡吧。”

  “好,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了,薛知意迷茫的看着手机锁屏上和林冬巍的合照慢慢变黑。

  冬巍哥才是她的男人。

  可是薛知意看着自己一身暧昧的吻痕,还有腿间不适的反应,突然高兴不起来了。

  ……

  陆彦生今天上班上的没什么精神。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人点他做陪练,他只能在健身房百无聊赖的自己摆弄健身器材。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不爽。

  一起健身的朋友都被他今天这股冲劲吓着了,这人是不是氮泵喝多了。

  临近下班时间,坐在休息区看手机的陆彦生突然听说有人找他。

  “找我?”陆彦生疑惑的捏着手机回头,看着薛知意站在前台礼貌的和同事道谢。

  陆彦生捏着烟的手默默收紧,看着薛知意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

  “彦生哥。”薛知意站在陆彦生面前,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给他,“这是舅妈让我送来的,上次你留在店里的衣服。”

  手里的烟断成两截,陆彦生抬头看向薛知意,“谢谢。”

  怎么感觉,他一下突然变得好冷酷。

  “那我先走了。”薛知意把袋子放在他身边。

  “我马上下班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我要去别的地方。”

  “有事?”

  “嗯。”

  “去哪,我叫秦天宇送你。”

  陆彦生说着,已经打开了拨号界面。

  “不用了。”薛知意再一次拒绝,转身快步跑出了健身房。

  身边坐着的同事好奇的凑上来问,“小陆,这女娃是哪个?”

  “朋友。”陆彦生重新拿出烟盒,发现刚刚被自己捏断的那支是最后一支了。

  “女朋友哇?哈哈哈,看起害羞得很。”

  女朋友?

  陆彦生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你说是就是。”

  “啥子我说是,要你说是才是得嘛。”

  “扯鸡巴卵谈,下班了。”陆彦生拎起身边的塑料袋,手机放回口袋里。

  现在下去应该能追到她。

  薛知意根本不会撒谎,一点都不会。

  ……

  陆彦生追出来的时候薛知意还在楼下查导航,看到陆彦生这么快就追上来,收起手机四下看了看,掉头就准备跑。

  没跑两步就被陆彦生抓着手腕强制停了下来。

  “……”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对我撒谎?”

  “是。”哪又怎么样嘛。

  “听话点,行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

  薛知意想把手抽回来,陆彦生把她拉到怀里,胳膊搭在她腰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着他抿成一条线的唇,薛知意浑身的警报器都在响,他不会是想光天化日之下亲她吧?

  “……好好好,我听,你松手!”

  “为什么对我撒谎?”

  “你松开我!”

  两个人在街上拉拉扯扯,这个时间正是小学生放学的点,好多穿着五花八门校服的小屁孩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先回答我。”

  “我,我……我真的有事。”

  这里是健身房楼下,有认识陆彦生的客人下楼都好奇的问陆彦生这是不是她女朋友。

  然后薛知意被陆彦生拉着往家里走,薛知意低着头看自己今天新买的鞋子。

  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俩都要问她是不是陆彦生女朋友啊?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啊?为什么啊?

  陆彦生用力把走在身后的人拉到身边,“你嘟囔什么?”

  “关你屁事!”

  自从接了林冬巍那个电话,薛知意就彻底讨厌陆彦生了,简直烦透他了,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他非得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什么都要管。

  烦!

  陆彦生也烦,就是莫名的烦躁,停下脚步皱眉看她,“你说什么?”

  薛知意撇着嘴,甩开陆彦生的手烦闷的自己溜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彦生咬着后槽牙,摸出烟盒的瞬间又把已经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妈的,那个小白脸到底哪里好。”

  陆彦生又掏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翻出来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拨出去。

  “陆哥?有何指教。”

  陆彦生揉了揉三叉神经,“帮我个小忙。”

  “陆哥您说。”

  “再帮我查个人。”

  “啊我亲爱的哥,你又睡了谁了?”

  “林冬巍,你认识吗?”

  “陆哥你真的弯了,睡了个男人?”

  “滚你妈的谁说我睡了他,我给你两个小时,把这个逼的所有资料发我邮箱。”

  “这事儿你还麻烦我?你上百度一搜不就完了。”

  “什么?”

  “陆哥啊,林冬巍是个演员啊,蛮有人气的,你上网搜一下比我查的还多,别浪费我资源了成吗?整天啥也没干就给你……”

  陆彦生没有听废话,挂断了电话就往家里赶。

  ……

  薛知意好像真的有事出去了,一楼饭店没看到她,五楼的门也反锁了没人在里面。

  陆彦生抽着刚买的烟,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林冬巍的名字。

  看着林冬巍的百度百科到各种花边新闻八卦以及各式各样的铺天盖地的营销,陆彦生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逼一看就比他玩的还要花,装你妈纯情人设……

  薛知意居然喜欢这一款,陆彦生抽了半包烟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对啊,我觉得我妈就是突然想通的,要跟我爸赌气也说不一定……淼淼你觉得呢?”

  陆彦生听着回家的薛知意和谁打着电话,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闭上眼睛接着揉太阳穴。

  “不如我替嫁吧,你接着和你隔壁那个哥们儿谈恋爱,我替你嫁给少爷怎么样?”

  “……谁跟你说我在和他谈恋爱了!”

  “可是我听你描述,你俩真的就很像那种小情侣你知道吧,比你和少爷还要好嗑,我决定倒戈了哈哈哈哈。”

  “你能说人话吗。”

  “你要是真的爱少爷你早就和薛叔叔服软回来结婚了不是吗?我还不了解你……”

  “……”

  “欸,回头把那哥们儿带回来我看一眼,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活的运动员,给我看看到底啥样。不过你要是把他带回来估计你妈能把他大卸八块然后拿盐腌了。”

  “行了,你别泼我冷水了……”

  “成年人嘛,有个炮友没啥好奇怪的,你爽到不就行了,非要纠结你喜不喜欢他?”

  陆彦生又捏紧了拳头,等待薛知意的下文。

  “可是我喜欢冬巍哥那种纯情一点的,他,他太……太滥情了。”

  “何以见得?”

  “……反正就是,烂黄瓜!”

  陆彦生一拳砸在墙壁上,把正在剥橘子的薛知意吓一大跳。

  “啥玩意响?阿意?”

  陆彦生深吸了一口气。

  薛知意看着震了一下的墙壁,吃了一瓣橘子压压惊。

  “没什么,闹耗子。我去抓,先挂了。”

  “欸,欸,今晚少爷要直播你别错过了!”

  薛知意挂断了电话,跑去门边把门反锁了两圈,把钥匙从里面插进门锁,死死握住门把手提防陆彦生突然进来。

  陆彦生觉得自己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那个小白脸是纯情货?他是烂黄瓜?陆彦生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输在哪里。

  他妈的,脱了裤子指不定谁他妈更烂!

  陆彦生又愤愤的砸了两拳茶几,捏着通红的拳头,低声骂了两句脏话。

  【彩蛋】

  林: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陆:迟早扒了那个逼的裤子把他鸡儿剁了

  意:老妈,被两个烂黄瓜纠缠怎么办

  李:两个人一起阉了

  庭:为什么我闺女谈恋爱要拿我做炮灰啊...?

  (七)“说你喜欢我”

  薛知意又费劲搬了好几个椅子堵在门口,确定自己安全了之后,坐回沙发用新买的杯子喝水,顺便把刚才没吃完的半个橘子塞进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薛知意总觉得贵州买的水果又便宜又好吃,深圳可买不着十块钱三斤还这么甜的橘子……

  她又剥了个橘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随手发了条朋友圈。

  XXXXL:老家橘子好便宜,还巨甜……想买一些回家屯着吃一个冬天

  薛南风:你不怕发霉?

  回复薛南风:?那你最好还是不要吃了

  薛乐一:真的吗,可是我觉得重庆的橘子也很好吃

  回复薛乐一:我又没吃过,哼

  妈咪:……你少吃点吧胖死你算了

  回复妈咪:我真的吃的很少了妈咪

  爸比:你妈的意思是让你留一点给她

  妈咪回复爸比:你今晚睡书房

  回复爸比:噗…

  薛知意很少发朋友圈,基本上半年甚至一年都看不见一条,看见她出现在朋友圈还是很罕见的。

  薛庭只看得见这条朋友圈“回家”两个字,自动解密成薛知意打算和他服软了。

  所以收到薛庭微信的时候薛知意是很无语的。

  XXXXL:老爹,你少脑补一点行吗。

  爸比:我决定接受你的道歉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普信男。

  XXXXL:糟老头子,你差不多得了

  爸比:?

  XXXXL:哼

  薛知意退出和薛庭的聊天页面,继续去看刚刚发的朋友圈的动态。

  看着林冬巍的评论,薛知意笑的很开心。

  果然自家老婆就是哪里都顺眼……

  看到他薛知意才想起来刚刚魏淼淼说林冬巍今晚要直播。

  薛知意竖着耳朵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听到一阵拳头砸沙袋的闷响,默默计划了一下。

  可是一想到要看林冬巍直播,薛知意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放着上次在厨房和陆彦生的那个下午。

  荒诞……

  以后怎么正常和林冬巍相处啊,为什么老是会想起那个流氓啊……

  薛知意放下了手里的橘子,给舅妈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不下去吃晚饭了,自己随便弄一点就行。

  然后她就自己一个人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直到夜幕降临才去煮了一碗泡面,看着微博粉丝群等着林冬巍的动静。

  陆彦生习惯缠着绷带打沙袋,打了两个小时,拳头都在发颤。等到隔壁没有动静,陆彦生坐在沙发上把手上缠着的绷带解开扔在地上,判断她是不是睡着了。

  “啊啊啊卧槽,卧槽啊冬巍哥你吃错什么药了卧槽……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连上了。”

  薛知意突然又惊又喜的喊着,陆彦生皱着眉看着自己关节通红的拳头。

  看来上次给这小东西的阴影还不够大啊……

  这是薛知意和这么多粉丝喜欢林冬巍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直播和粉丝连麦,还是薛知意一直在刷评论和礼物换来的,林冬巍当然第一个就和薛知意连上了。

  “不是你说要连麦的嘛,咱俩到底谁吃错药了。”

  “卧槽……卧槽啊啊啊冬巍哥你让我缓一下,我有点……”

  虽然薛知意和林冬巍青梅竹马,但是粉丝大部分都不知道他们俩私底下关系这么好,薛知意也是第一次当着其他粉丝的面和他聊天,说不激动是假的。

  “我哥今晚真好看。”

  薛知意几近痴迷的看着手机里笑着的林冬巍,从来没有感觉到他长得这么好看。

  “这话说得,好像我只有今天好看一样。”

  林冬巍笑着,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腼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怎么会,老婆哪天都好看,只是今天比……操。”薛知意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会让两个人和这么多粉丝都陷入尴尬,慌乱的捂着嘴。

  薛知意看着其他粉丝刷的评论和林冬巍黑了的脸,痛苦的扶了一下额头,“对不起冬巍哥,我一下没收住……嗯。”

  林冬巍收起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不是不知道这群女变态背着他喜欢叫他老婆,已经免疫了。

  陆彦生郁闷的叼着烟,哪有人会叫男人老婆的。

  不过想想林冬巍长了一张那幺娘气的脸,好像一切都很合理。

  然后他就像个贼一样偷听了两个人聊天聊了半个小时。

  当着粉丝的面他们聊天还收敛一点,明明很熟还得装不熟,薛知意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在哪里。

  林冬巍也无奈,这是经纪人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先给其他粉丝打个预防针。

  挂掉薛知意的连麦之后林冬巍又随机挑了两个无辜的围观粉丝,薛知意都静静的听着,发两个弹幕刷刷存在感。

  她还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想,一想到隔壁的人就心神不宁,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和林冬巍相处。

  薛知意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后她还是关掉了直播间,把手机关机了扔在一边,抱着双腿蜷在沙发上迷茫的看着地板。

  以后要怎么和亲亲老婆相处啊……怎么办啊啊啊……

  薛知意抓了抓头发,临近崩溃的边缘,强制让自己的大脑不去回放和陆彦生那些破事。

  可是越想忽略就越清晰,甚至回想起那样的画面,敏感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涌起异样。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那种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酸痒感,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

  怎么想这个,怎么要想这个……

  那个样子的自己,薛知意从来没想象过是什么样子的。

  真的是自己吗?薛知意使劲晃了晃脑袋。

  妈的,不想了,洗澡睡觉!

  当她站在花洒底下,看着自己脱下来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一小片的内裤,薛知意愤怒的把这条刚买没多久的新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这样啊……

  薛知意打开淋浴头,郁闷的把水淋在自己身上,很想狠狠给自己来一耳光。

  “呼……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嗯,正常的,正常的……”

  ……

  陆彦生看着抽完的半包烟,又点了支夹在手里,皱眉看着微博上“林冬巍被粉丝调戏”的热搜,很不爽,说不上来哪里不爽,就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坦。

  他不是很熟练的问朋友要了个微博账号,在热搜广场下面发了条微博。

  “真是糊逼,直播被粉丝喊老婆都要买热搜,看他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狗日了。”

  看着一些自称路人的微博账号在和他起哄一起骂人,陆彦生心里才好受一点。

  “蠢货,真他妈不识好歹。”陆彦生念叨着把手机放下,抽完的烟随手按进烟灰缸。

  愣了一下,陆彦生后知后觉的问自己,如果薛知意这声老婆叫的是他,他会是什么反应?为什么会觉得林冬巍不识好歹?

  等会,他是在吃醋吗…?

  这是吃醋吗?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太理解自己现在这是什么心情。

  好像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的感觉,好几年前那种不爽又涌上心头,捏紧的拳头想狠狠的在林冬巍那张脸来上几百拳。

  愿世界上这种小白脸全都去死!

  听着隔壁的动静,似乎是她没接着看那个小白脸直播了,正在敲电脑键盘。

  薛知意父母都是电脑技术流,所以薛知意多少学了一点,啪啪的敲着键盘是在……

  微博上和人吵架。

  薛庭要是知道教给薛知意那点基础的知识她用来和人在网上吵架,他能气的当场驾崩。

  陆彦生看着手机传来的消息,看着那个一连发了二十条评论骂他的“XXXXL”微博ID,疑惑的抓着手机。

  他就说薛知意这个人看着乖巧,一遇到林冬巍的事情就像踩到她尾巴了似的。

  要是在床上薛知意有这么能说的嘴,肯定更爽。

  她都是哪里学的这么恶毒的骂人的话。

  陆彦生默默切回自己的账号,然后给无辜的朋友回了条微信。

  生亦何欢:账号用完了,差不多你最近都别登吧。

  卖女孩的小火柴:?

  卖女孩的小火柴:你他妈提防下次我黑了你的账号

  生亦何欢:你可以试试。

  “就那破账号还不够你玩的呢。”陆彦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拿起烟盒的手再度放下。

  隔壁敲键盘的声音已经停了,陆彦生好奇的坐到电脑前把游戏打开,也没看到她在线。

  看了一眼时间也不相信她这个点能睡得着。

  陆彦生捡起茶几上的钥匙,起身开门一气呵成的蹿到薛知意房间门口。

  手里的钥匙插不进去陆彦生才意识到这小东西已经开始提防他了,拇指捻了捻钥匙,果断转身回了房间。

  站在阳台上,陆彦生观察了一下两个房间的空隙,单手撑在水泥的台上翻身跳上去,看了一眼薛知意没关上的窗户,贴着墙壁迈腿踩在薛知意房间阳台上,荡着窗框跳进薛知意的房间。

  客厅没人,电脑就摆在茶几上,旁边还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陆彦生笑着,拍了拍刚刚翻窗蹭到的灰尘,插兜走向卧室。

  “嗯……啊……”

  开门的动作随着房间里传来的一阵压抑的闷哼停下,陆彦生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来。

  “唔,唔……”

  手指触碰红肿的肉穴发出来的黏腻的水声在这方寸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薛知意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也不想碰到这个地方,只是肿的她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再不涂点药就真的会烂掉了。

  可是自己一碰到那里就会哆嗦着流出一股液体,药根本就涂不上去,咬着牙在表面涂一些又根本没什么用,怎么都没有办法。

  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沾着一些药膏的手指刚刚伸进肿起来的小穴口一点点,房间门突然打开了,把她吓的魂飞魄散,看清楚进来的是陆彦生,灵魂飞出去老远,半天都回不来。

  陆彦生确定房间里没人,又看了一眼薛知意褪到膝盖的睡裤,以及她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和床上放着的那一支上次他随手扔给她的消炎药。

  刚刚心里的疑惑烟消云散,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给自己留下的杰作上药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愉悦。

  没等薛知意反应,陆彦生快步上前把她睡裤全部扯下来,抓着她的手举起来,“才一天没碰你你就饥渴到自己摸了吗?”

  薛知意后知后觉的反抗,“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一挣扎下身就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涂上去的一点点药膏都化了流出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

  她干脆不动了,吸了吸鼻子瘫倒在床上。

  陆彦生被激起来的征服欲跟着薛知意一起软下去了,“怎么了?”

  “疼……”薛知意鼻尖通红,显得她有点委屈。

  “我做的不狠啊?”陆彦生不相信,手探下去摸了摸全是凉冰冰的药膏的肉缝。

  薛知意抓了两下他的胳膊,“别碰,疼!”

  粗糙的指腹划过肿起来的阴唇,薛知意用力捏着陆彦生的胳膊,阴唇颤栗起来像一颗水灵灵的果冻。

  陆彦生握着薛知意还残留药膏的手指,“不会涂药啊?”

  是你妈会不会的问题吗,是他妈不敢啊!!!!

  “让你别碰了,疼,真的很疼……”

  “好好好。”陆彦生说不碰就真的不碰,转手去拿旁边的药膏,“怪我,忘记帮你涂药了。躺好,腿张大一点,我帮你涂。”

  薛知意坐起来推开陆彦生,“我自己会涂,你出去。”

  陆彦生刚刚压下去的不爽又毫无征兆的冲上心头,一只手抓着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把人压倒,“明天我就去买绳子把你捆在这。”

  “!”薛知意惊讶的张了张嘴,这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躺好!”陆彦生不耐烦的命令着。

  陆彦生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乍一听到薛知意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他极其粗暴的第一次。

  薛知意不动了,听话的分开双腿躺在床上。

  陆彦生咬着消炎药的盖子,半管药膏全都挤在阴唇上,手指借着插了进去,温热湿软的小穴翁张着吞掉了带进去的药膏。

  “好凉……”薛知意咬着牙嘟囔着,受凉了就蜷着双腿想躲。

  陆彦生没有说话,按着她的腰把药往里涂。

  冰凉的手掌贴在她有温度的腰上,薛知意触不及防被冰了一下,抗拒的踢了他一脚。

  他整个人都凉,压在薛知意身上的时候也把本来不冷的身体贴的冰凉。

  “疼,疼……轻点,别戳进去了!”薛知意皱着眉往后缩,躲开了陆彦生还在往深处戳的手指。

  陆彦生却抬起另外一只胳膊移到她面前,“疼就咬着。”

  薛知意看着他赤裸的皮肤上跳动的血管,“咬,咬哪?”

  “给你个机会欺负我,行吗?”陆彦生晃了晃手臂,“用力咬,我弄到哪里疼你就用力咬,咬舒服了再松开。”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咬你。”

  薛知意眼尾通红的盯着陆彦生,对着面前的手臂就一口咬下去,双手握着胳膊像只小狼崽撕扯食物似的咬。

  手指在肿起来的肉穴里转了一圈,顶进深处接着涂药,手臂上有多疼陆彦生就知道她有多疼。

  他尝试着没有那么猛,慢慢的放慢动作。

  “小逼真热,把我手都捂热了。”

  陆彦生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不重,薛知意听完就用力咬破他的皮肤,腥甜的血液从牙尖弥漫到整个口腔。

  “还疼?”陆彦生没有喊痛,抽出了手指。

  薛知意不疼,是烦。

  她松开陆彦生的胳膊,流进嘴里的血全都吐在陆彦生身上。

  陆彦生低头看着衣服上的血和手臂上流着的血,手沾了一点在指腹上抹开。

  “以后疼了就这么咬我,不然我不知道你疼……”

  话还没说完薛知意就一拳打在他脸上,“你去死!去死!!!!”

  沾了血的手揉了揉被打的脸,陆彦生愤怒的掐住薛知意的脖子,“薛知意,你疯了?”

  “去死你这个死变态!”

  脖子上慢慢收紧的五指掠夺了薛知意正常的呼吸,薛知意用力拍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

  薛知意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颊,情愿就这样死了算了。

  反正已经没有办法克服陆彦生带给自己的阴影嫁给林冬巍了,不如一了百了。

  下辈子一定不让他离这么远,下辈子一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

  “陆彦生……”

  陆彦生手颤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薛知意。

  浑身的怒气都因为薛知意微弱的呼救声卸下来了,陆彦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为什么叫我名字。”

  薛知意有了点意识,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大脑缓慢的处理着他刚刚的问题。

  啊,只是想求饶而已。

  嗯,只是想求饶。

  薛知意摸了摸脖子,还在,又摸了摸陆彦生,还没死。

  陆彦生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他长这么大,除了他那个不值钱的便宜老爹,还没人敢动手打他。

  “从我身上滚下去!”薛知意推开陆彦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陆彦生被推滚下了床,撑着床沿站起来,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胳膊,渗出来的血液流的整条手臂都是猩红的血迹。

  “怎么,你还想跟我打一架?”陆彦生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随便擦了擦胳膊。

  薛知意移开视线冷哼了一声,“打死你算谁的。”

  她脸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婴儿肥,身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身高还差了陆彦生一大截,怎么看都不像能打得过他的样子。

  别说打人,薛知意这幅样子骂人都没气势。

  陆彦生才不信,最多就是被咬一口,能有什么?

  “就你这小身板?跳起来打我膝盖?”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翻身躲进被窝,不再管陆彦生死活。

  老妈说过。不要和神经病讲道理,不然自己也会变成神经病的。

  陆彦生看着她的后脑勺,摸出烟盒点烟。

  服软,薛大小姐不会。

  认怂,陆大流氓更不可能会。

  ……

  薛知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深夜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散不去的烟味就剩她自己了。

  她爬起来上了个厕所,涂了药之后下面就没那么疼了,没有什么不适,薛知意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看手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睡也睡不着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薛知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妈这几天都没打电话查岗,薛知意抽空问了一下薛乐一,老母亲好像又不知道因为啥和老父亲干了一架。所以这几天没怎么搭理薛知意,反而是薛庭,老是来薛知意这里刷存在感。

  薛知意盲猜,薛庭肯定又得罪老妈被单方面殴打了,至于原因……薛知意看了一眼墙壁上贴着的林冬巍的海报。原因已经很明显了,老母亲开始操心她以后要过什么日子了。

  弟弟虽然是弯的,但是父母从不反对他和男朋友,似乎是因为他的男朋友是慕阿姨儿子的原因。做了辅警之后薛南风明显更有担当了,连家都不怎么回,估计再干半年就可以直接转正入编了,反正已经事业有成,婚姻大事也不需要父母操心,过得倒很自在。

  妹妹早恋,男朋友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还一起考去了重庆读大学,学业稳定之后才告诉家里的,李似然虽然生气,但是见过妹妹的男朋友之后也觉得还挺不错,父亲也没说反对,甚至还夸他很稳重。薛乐一已经决定要留校考研,她的男朋友却要出国留学,具体怎么样薛知意也不太清楚,父母的态度是让他俩自己决定,无论什么都无条件的支持薛乐一。

  薛知意本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胆子可没有弟弟妹妹那么大,弟弟敢出柜,妹妹敢早恋,她一条都不敢。从小就听话习惯了,知道自己早恋的话父母又真的不会拿她怎么样,只是无法说服自己违背父母,也就真的活生生等到自己大学毕业才敢和林冬巍表达心迹。可惜没想到,一向疼她的父母居然反应那么大,温润儒雅的父亲甚至扬言要把她的心上人变成太监,母亲虽然一直没表态,但是从来没有一致意见的父母在这件事上站到同一战壕,这才让薛知意方寸大乱。

  她并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反对林冬巍和她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他在娱乐圈的花边新闻?

  已经到了贵州这么久了,薛知意始终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薛南风的意见是,他认为林冬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就很不正常,但是又炒过这么多绯闻,也很难说不是个gay。

  薛知意认为他这个说法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个gay,所以gay达乱响,果断否决了。

  薛乐一支持薛庭的看法,她和她的男朋友都认为林冬巍绝对不干净,薛知意和他在一起会吃苦,而且还是无法原谅的那种苦。

  薛知意怒斥了妹妹和准妹夫,她家冬巍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甚至连绯闻都亲口和她说过绝对是假的,经纪公司的炒作而已,那么纯白无瑕的纯情大狗狗,怎么可能有作风问题。

  薛乐一听完就怜惜的揽着姐姐的肩膀,“姐,咱们仨虽然一母同胞,但是很明显哥哥比你通透,我比你清醒,父母还真的是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着想,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就真的和恋爱脑没什么区别了。”

  她这个姐姐,身材样貌性格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真真正正的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性子,不娇纵不作死,虽然学习不好,但是胜在听父母的话,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因为双胞胎的原因,父母良好的大脑基因全都遗传给了薛南风,薛知意从小脑子就不是很好使,傻乎乎的哪里像薛庭和李似然的孩子……

  薛乐一还说,薛南风是个同性恋父母都能大方接受,为什么就是不同意薛知意和林冬巍在一起。

  难道真的是因为父母吃饱了撑的吗?

  薛庭那个狗脾气倒是经常吃撑,可是李似然那么理性的一个人,才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女儿眼色看。

  ……

  陆彦生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就接了个电话,是自己刚在亚洲赛上拿了金牌还喜得贵子正在休假的队友。

  “徐哥,春光满面的,看起来很高兴?”陆彦生看着手机屏幕里很久不见的徐煦,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徐煦推了推眼镜,“问候一下您老人家,探亲探的怎么样?”

  “……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不想说这些晦气的事情。”

  “让你早点回来跟我打场友谊赛啦陆哥,怎么,还在和彦伯伯吵架?”

  “和他吵,降智。”

  “那你到底犟什么?队里给你安排的合同你不签,非要退役已经很二了,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连比赛都没地方打,你到底图什么?”

  “我只是来散散心。”

  “一散散三年多?”

  陆彦生揉了揉眼睛,又点了根烟,“行行行行行,找个地方躲躲不行吗?”

  “躲谁?躲教练还是躲你师姐?”

  “如果你一定要聊这么沉重的话题的话我没意见。”

  现在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队友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基本上没人知道他在贵州,鬼才知道他躲在哪里。

  “要我说陆哥,你已经躲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办法面对你师姐吗?”

  “只是和我爸吵架,没有别的原因,不要乱传我八卦。”

  “还用我传?”

  “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帮杨哥分担一下广告?”

  “……”徐煦无语,无奈的转移话题,“哎对了,我听老秦说你最近,在谈小恋爱?”

  陆彦生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就不该信秦辽铭能把嘴关严实了。”

  “别怪他了,他只是怕你浪出事。你那个小女朋友的父亲是我表哥的上司,你应该认识?去过你家和你父亲谈过生意,他家那个媳妇儿……我们几家加起来都惹不起那个大菩萨。”

  陆彦生愣了一瞬,夹着烟的手抽了抽,不相信,又不得不追问,“你哪个表哥,上次被抓让你老爹去捞的哪个?”

  “对啊,徐习廷啊,他老板薛庭你也见过的吧,你觉得你睡了人家宝贝女儿人能放过你?你还是最好承认你在和她谈恋爱吧,不然你就等着喂狗算了。”

  “……”

  用不着每个人都提醒一遍他死定了吧。

  “不过想想呢,你要是和薛庭的女儿搭上,说不定许瑾珂还得卖你个面子,是吧?”

  “放什么屁?”

  “徐习廷跟我说,他那个老板家底儿厚着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背景,但是薛庭的老婆听说背景比许瑾珂还硬一点,经商的和做官的,你认为谁大?”

  “你跟我说这个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的啦陆哥。”

  挂了电话之后,陆彦生又失眠了。

  她……真的看不出来,能是个富二代的同时是个官二代。

  也不对,是她妈妈太低调,如果不熟,很难知道李似然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似乎想通了,为什么林冬巍那个逼会看得上完全不符合他审美和胃口的薛知意。

  以薛知意父母的势力,完全能够让薛知意未来女婿过的很好,对于已经没什么曝光度的过气明星,林冬巍能得到很好的资源。

  陆彦生想明白了,原来那个逼从头到尾就是在玩弄无知少女纯洁的爱情。

  林冬巍还不知道,他无意间点燃了陆彦生的胜负欲。

  因为陆彦生不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只能他自己来。

  猎物得手了玩腻之前是不会让别的野兽来抢的。

  ……

  一晚相安无事,陆彦生照常起床晨跑吃早饭洗漱完去上班,薛知意照旧一觉睡到中午下楼蹭饭。

  貌似因为父母吵架的事情已经让舅舅舅妈知道了,饭桌上两人不断的劝着薛知意,让她能够体谅一下父母不容易,低下头和父母道个歉,让彼此都能下得来台。

  薛知意这顿饭吃的莫名其妙,舅舅还好,并没有什么太多能说的,性格和老母亲差不多,但是舅妈不一样,就是一个典型的从小被父母灌输了不少毒鸡汤的二十四孝好女儿,除了教育薛知意顺从父母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她虽然性子很温顺,但是父母从来不对她灌输这种思想,一向顺着她的意思来,不会把夫妻生活不顺发泄在儿女身上,所以听着舅妈这番被旧社会父母封建思想荼毒的不轻的言论,皱着眉把碗随手丢开,连礼貌都不讲了扔了筷子就走。

  舅舅不会教育自己这个被姐姐宠大的女儿,因为他可比自己媳妇儿明白姐姐小时候过得什么日子,知道姐姐是想把痛苦的童年弥补在自己三个孩子身上,所以并没有多说,反而把喋喋不休的舅妈数落了一顿,让她以后不要再多嘴他们的家事。

  薛知意回了房间先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弄清楚了他们吵架的原委。其实和薛知意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因为老母亲的学生被人抄袭了去参加比赛,恰巧这场比赛李似然是评委,抄袭者被打脸之后,靠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网上抹黑李似然和她的学生,而这位学生恰好是林冬巍的表妹,李似然觉得不太对得起林冬巍,约他吃了个饭并且承诺会让他和薛知意有个结果。被薛庭知道以后,老父亲醋意熏天,就差没当场刀了林冬巍。

  薛知意懵了好久,老母亲居然因为一个小乌龙就把自己卖了?

  老母亲解释自己只是答应给林冬巍一个答复,别的什么也没说,林冬巍跟她说的都是那小子自己yy出来的。

  薛知意不信,老母亲气急败坏。

  “妈的,不告诉你你不明白,告诉你了你又不信,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跟我没关系。”

  这晚上打游戏的时候,薛南风的男朋友罗斯年登上了他的游戏账号,由于薛知意长时间习惯性屏蔽薛南风的麦克风,所以没有听到罗斯年在麦克风里说了什么,反而是薛乐一听了一大半。

  离婚带俩娃:老姐你要不把麦克风打开听听?

  意:?为什么

  酷炫狂拽吊炸天:姐,是我,罗斯年。

  意:你不能微信找我?

  离婚带俩娃:姐,有没有可能你不看手机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回复罗斯年的微信。

  XXXXL:说吧

  罗斯年:那个啥,伯父托阿南告诉你一声,马上是伯母的生日,让你抓紧回深圳。

  XXXXL:薛南风自己怎么不说?

  罗斯年:他今天出任务去了,一晚上不回来,让我陪你们打游戏来着。

  XXXXL:难怪这一晚上这么安静

  罗斯年:伯父说你好像把他微信拉黑了,他又在和伯母吵架,就是他说先不要跟他置气。

  薛知意好讨厌她老父亲这样命令人来命令自己的语气,好像是因为父亲高调习惯了,面对自己的孩子也不免会有领导的语气,这让薛知意一直都很不舒服。

  罗斯年:姐?

  罗斯年:你还在吗?

  XXXXL:你去告诉那个死老头,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不跟我道歉别想我原谅他!

  罗斯年:……可是阿南和乐一都请好假准备回去了,你确定你要在外面一个人吗?

  XXXXL:你现在和罗叔叔一样啰嗦。

  罗斯年:你现在和伯母一样叛逆。

  薛知意撇了撇嘴,把手机扔开,看着薛乐一的游戏头像,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走出卧室准备吃晚饭。

  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叼着烟靠在房间门上。

  “吃饭。”陆彦生把手里装在塑料袋里的食物挂在门把手上。

  薛知意打量了一下,嘴角有点抽搐,“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阳台。”

  “……”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在楼下买的,还是热的。少吃点泡面,对你胃不好。”陆彦生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边抽烟边自顾自的说着,“看我干什么?再不吃就凉了。”

  薛知意还是傻傻的看着他,陆彦生嫌弃的咬着烟蒂,把塑料袋取下来,上前拉起薛知意往客厅里走,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把外卖拆了放在她面前。

  “吃饭。”

  面前的纸盒扑面而来的是肉香和汤的鲜香味,薛知意本来就饿,也不管这玩意儿到底卫生不卫生,不顾形象的举起筷子就吃。

  陆彦生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手机,时不时看一眼进食的薛知意,再心不在焉的看自己的手机。

  等她吃完了,才想起来和陆彦生道谢,然后收拾了一下把垃圾全都扔进垃圾桶。

  陆彦生把手机放下,“好吃吗?”

  薛知意礼貌的点了点头。

  “心情不好?”

  “没有。”

  陆彦生端起薛知意新买的水杯,也不管里面装的什么水,仰起头就喝,“你都快把心情不好写脸上了。”

  薛知意皱着眉看着他又拿自己水杯喝水,默默攥紧了拳头。

  “喝你一口水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薛知意咬着后槽牙,把水杯抢了回来,“你自己没有杯子吗!”

  陆彦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以前在队里的时候大家都互相不认识自己的水杯,今天喝你的明天喝我的,又没差。

  外界都传他有洁癖,只对他那个绯闻队友没有洁癖,其实他对谁都没有,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洁癖。

  薛知意嫌弃的拿纸巾擦了又擦,“你很闲吗?”

  “哪有你闲。”陆彦生不着痕迹的往薛知意身边蹭了蹭。

  薛知意看着昨天咬他的那条手臂,牙尖留下的牙印已经结痂了,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一天过去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还是咬的太轻了,下次要和妈咪学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咬的要贴两天药。

  陆彦生目光落在她漂亮的侧颜,“大小姐,和你说个事。”

  “什么?”薛知意突然发现这人离她好近,连忙挪出去一点。

  陆彦生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把整张脸都偏向他,“说你喜欢我。”

  薛知意迷茫的对上他盲目坚定的双眼,这人怎么比她那个死老爹还自恋,“你脑子有问题?”

  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傻逼的表情。”

  陆彦生不爽的皱起眉,“你骂我?”

  “不骂你应该怎么样?说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没有你就不行?”薛知意比他还要不爽。

  陆彦生第一次主动跟人表白却被人骂傻逼,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滋味,这可比输了比赛还要难过一点。

  原来以前自己拒绝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我跟你表白你就这个反应?”

  “你,刚刚是,是,是表白?”

  薛知意反复回忆了一遍刚刚这个神经病说的是“我喜欢你”还是“说你喜欢我”,脑子怎么绕都绕不出来。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给你说喜欢我的机会,你不应该珍惜吗?”陆彦生拇指摸索着薛知意的脸颊。

  薛知意酝酿了一下,抄起抱枕往他身上扔,“流氓,自恋狂!”

  挣脱开陆彦生,薛知意起身还踢了他一脚,无语的把他晾在客厅里,自己去忙自己的了。

  陆彦生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洗手的薛知意,“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你太自信了,我谢谢你。”薛知意擦干净手上的水,警惕的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总得给我一个拒绝我的理由?”

  “我觉得我俩这样挺好的彦生哥。”

  陆彦生哪受得了这个,以前都是别的女人倒贴他,就连初恋都是女方倒追,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拒绝的这么干脆,还这么义正词严的告诉自己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

  她就是心里想着别人然后又想有个很能干的床伴。

  “你耍我?”陆彦生质问。

  薛知意不喜欢被人质问,“好像莫名其妙把我睡了的人是你吧。”

  陆彦生愣了一下,这话确实没错。

  “难道你不是见色起意吗?我没告状没报警就是默认了要跟你维持这种关系,为什么你要质问我。”

  薛知意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甚至感受不到一点情绪的变化。

  陆彦生挑了挑眉,这小东西看起来不谙世事,其实一点都不单纯,什么事她都明白。

  看他的表情,薛知意感到很不安,刚刚塑造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塌了,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的大小姐。

  果然,学老妈装深沉这种事还是薛南风在行一点,她不行。

  “你只把我当炮友?”

  薛知意难为情的摸了摸耳朵,“不然,还能是什么。”

  陆彦生垂眸,“是吗?”

  这人又开始发神经了。

  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薛知意五官都在抽搐,“陆彦生,你想干什么,陆彦生!”

  陆彦生很轻松的把薛知意抱起来,“做炮友应该做的事。”

  “你就,就不能歇两天吗!”

  听到这话,陆彦生揉了揉薛知意的屁股,“再来两晚上我都不会累的,别担心。”

  “谁跟你说这个!放我下来!”

  陆彦生抱着人往卧室里走,看了一眼薛知意换的崭新的床单被套,之前贴在墙上的海报被她摘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薛知意被他放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很快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绑住了。

  被绑上薛知意就反抗的没这么厉害了,陆彦生也是防止她动手打他。

  陆彦生脱下她的裤子,看着她纯白内裤布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一手湿哒哒的液体。

  他轻笑两声,粗粝的手指熟练的在两瓣肉唇间摩挲着,“大小姐,这么喜欢吗?”

  薛知意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双腿颤巍巍的跪在床上,似乎是咬着了枕头,努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彦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只是浅浅的替她扩张了一下,另一只手已经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取出来一只套好了。

  薛知意感受到性器贴上去的时候,没想他能心急成这样,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你,你你等一下!”

  “别动。”陆彦生语气平平,手却抓住了薛知意的头发,力气不大,但是硬扯着薛知意抬起头,还是扯的头皮阵阵发疼。

  薛知意疼的眼睛挂着泪水,偏着脸看他,“疼,别这样扯,疼……”

  “再废话老子连套也不带了!”

  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挺身将性器插进了穴里。

  借着套上的一点润滑剂,陆彦生进入的并不困难,但是可苦了薛知意,要强行接纳他那么吓人的尺寸,被撑的一阵酸疼,还没有办法反抗。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又深又快,每一下都劈开小穴深处交缠的穴肉,肉柱蛮横的操干着,丝丝入扣的嵌在小逼里,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明明抗拒,又不自觉的绞着。

  虽然隔着一层膜,但是陆彦生却用力的像要磨破了那一层不可,扯着薛知意的头发,耸动着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发泄着。

  薛知意噙着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水润的双唇微微颤着,齿尖溢出的呻吟代表她没有办法忽略,已经彻底沦陷进性爱的漩涡里了。

  “是不是操的你爽?”陆彦生平稳着呼吸,低下头温柔的和她接吻,身下却一点力气都没留,凶狠的猛顶着花心。

  薛知意四肢都软了,没有力气反抗,被他顶弄的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松开了薛知意的双唇,意味不明又极其温柔的轻笑着,“接吻不换气是会被憋死的。”

  “嗯嗯……”薛知意含糊不清的答应他,“慢点,慢点啊……啊啊……嗯啊啊啊……”

  月光照进房间里,一黑一白的两具有温度的身体交合着,粗大的性器反复抽插着娇嫩的小穴,小洞淫靡的嫩粉色,淫水被捣出来的白色,还有白嫩的双臀被蛮力撞的通红的颜色。

  “真漂亮,乖乖,你真的好漂亮。”

  陆彦生终于松开紧抓着她头发的手,轻柔的扶着她的脑袋,贴上去蹭着她已经羞红的脸颊。

  她秀气温婉的脸,干净又纯洁,因为被操弄而露出来的淫荡的表情,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透出像桃子一样的粉红,让人想更加用力的……

  “啊啊啊——!”

  陆彦生掐着她的腰,肉棒粗暴的抽插着粉色的嫩肉,顶着她的高潮点猛操了好几下,薛知意高昂着头,呻吟声激烈且无比亢奋。

  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大脑放空,四肢百骸都因为压在身上的男人操的那几下而发麻发软,不知道小穴深处是哪里被顶的发酸,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紧紧咬着牙齿,想要他更多的去顶那里。

  “彦生哥啊呜啊啊啊!那里,刚刚那里……再,嗯啊啊啊……再弄一下,好舒服……”

  “放松,乖乖,彦生哥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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