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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6 完

收服 卡门的门 30286 2025-03-02 19:46

  (23)

  妈妈想立刻关门。熊教练一只脚抵住了,大手轻松地推开,女人的力气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妈妈也就坚持了那么一下,很快不坚持了。

  人陆陆续续走进来。男人们四周打量,经过林莉身边的时候,朝她坏笑一下。 “林莉姐,你还有个女儿啊?长得挺水嫩。”

  “真生了俩啊,好家伙。”

  餐桌上的三人都僵着不动。妹妹在我身旁缩起身子。这下她不是混世大魔王了,她傻傻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明白发生了啥。

  跟电视剧里演的不同,我们没人立刻拿起棍棒要跟他们干仗。被这么一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家里,家里人都没反应过来。

  “霍,四菜一汤,挺丰盛的啊?”

  有个男人对着餐桌嗅了嗅,“咱们干脆在这儿吃了得了?你们说呢?” 有个人站在妹妹身后,探过身子,伸手从菜里抓了一个排骨,放在嘴里嚼了。 “味道还行,没餐馆强。”

  “行了,今晚赶路,本来就没下馆子的时间。”

  这帮人自顾自地点着菜品,完全无视了这个家的一家四口,好像这是他们家一样。

  “是哦,大修,今晚咱是要把你护送回家嘞。”

  “之后就没得浪啦,啥心情?”

  这帮人关系都不错。那壮小伙儿被这么调侃,也只是切了一声。

  爸爸浑身紧绷,脸露恶劣,“你们……”

  他刚说完,看了一眼我和妹妹,又闭上嘴。

  熊教练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跟我称兄道弟,“小耀,我刚在外面好像听见了,你对你妈有点儿不满啊?”

  这巨大的身躯笼罩了兄妹俩,像是能把我们轻易吞掉。

  “你们是道馆的教练吧?”爸爸还是开口了,扯起嗓门儿,“来我们家做啥?”

  熊教练看着他,笑,也不理他。

  突然,门口闹出动静。“她跑了!”那个短发女人钻出了门。两个男人也追出去了。没一会儿,妈妈就被人给带了回来。她双手背在身后,被人压着。她低着头,却甩不开他们的手,涨红着脸。

  “林莉姐,腿脚很利索啊?”

  她肩膀上的袖子被人扯松了,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连带着那深红的肩带。 她挣脱出手,捂着手臂,免得睡裙再往下掉。

  “你,来。”熊教练朝她招手。

  “你们放开……!”

  爸爸刚要发怒,整个人就被按回座位。黄哥揉他的肩膀,像在给他按摩,“消消气,消消气,”他笑嘻嘻的,“他们就一流氓,你跟流氓怄啥气。” “让他们把脏手拿开!”爸爸不罢休,可就算他这么说,还是被死死按在椅子上。

  妈妈被推搡着过来,被推到爸爸身旁,被迫坐下。她满脸警惕,双手抱胸。 黄哥从餐具盘子里拿出水果刀,摆在爸爸面前。

  “你还有机会,小耀爸爸。”

  他把脸凑过去,抹了抹自己的脖子,“你可以杀了我,杀了他,只要有能力,你都杀干净。”

  爸爸傻傻地看着他,妈妈也很紧张,时不时看我和妹妹。

  “可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黄哥看了一眼妈妈,扫了一眼我和妹妹,“我们这些打下手的,就是小蝼蚁,不重要的,死了就死了,大家命都贱。这样命贱的人,外面好多呢。可你这事儿要轮到我头上,不做点傻事儿吧,感觉也不是条汉子……”

  他话没说完,妈妈就把水果刀推开了。她不理黄哥,而是看向熊教练。难得能看见这女人放低姿态。

  “你们别乱来。我跟你们说,这是为你们好。你们别乱来。”

  妈妈摆出讲道理的口吻,“我们也不乱来。你们要啥,就说,能给的,我们都给!”她看了眼爸爸,爸爸握住她的手,都冷静下来了。

  爸爸看了兄妹俩一眼,“对,对对,你们要啥我们都给。”

  妈妈握紧爸爸的手,“我保证,这事儿我们不报。你们要啥,有话好好说!” “要啥?”有个男人在一旁笑,“不乱来,那咱还要啥?”

  另一个人也跟着笑,“我们就是要乱来的。”

  “啊?”爸爸跟不上他们的节奏。

  “用不着你保证。”

  熊教练嘲笑,“上个礼拜也没叫你保证啊,咱还好心把你儿子送回来了,你咋不报呢?”

  妈妈抿住嘴。爸爸悄悄看她,妹妹也看着她。

  “不管你们要做啥,让小孩都回房间,”林莉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好不好?让他俩回房间。”

  妈妈这么说的时候,眼里只有妹妹。就好像她下意识排除了儿子的存在,不愿想我的事。

  我握紧拳头。结果,手里却多了一个小水壶。

  熊教练塞给我的。他笑呵呵的,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小耀,你说,”他伸出手,指着我面前的短发女人,“她是不是贱货?”

  “你妈是不是一个贱货?”他问。

  我很安静,和妈妈对视。她短发散乱,脸上还是有些傲气。这肯定不是她现在的心情,可骄傲已经印在她身体里了,刻在那双丹凤眼角,刻在她脸蛋儿上,刻在她的上下红唇,不分场合。

  “是。”

  我只吐一个字,可一个字汇聚了我胸中漩涡的所有力气。

  “耀耀。”爸爸还搞不清状况。

  “要不要让她说真话,说说她后来是怎么爽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水壶。

  “要。”

  妹妹离我远了,傻傻地看我。一切都很陌生。她眼眶有些红,现在的场面让这丫头快要受不住了。

  妈妈也看着我。我说不上来她那张脸面,在我看来很滑稽。

  这个时候,黄哥从外面搬进来一大盆水,摇摇晃晃地,搬到客厅里。壮小伙儿看过去,同行的人都避过,生怕沾到。

  这盆水被搬进来的那一刻起,气氛就变了。

  妈妈也好,爸爸也好,妹妹也好,我也好,我们都扭过头,看着那盆水,直勾勾地。

  我脑子没转,手先动了,打开了手里的水壶。我太渴了,喝起来。

  妈妈看向我,爸爸看向我,妹妹也看向我。我仰头大口喝水,人群里传出零星的耻笑声。

  妹妹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她太恐惧了,恐惧一时压过她脑海里想到的一切。 “别。”

  妈妈张开嘴,像在抵抗紧箍咒一样,脸面扭曲。“别喝了。”她看着我。“别喝了。”

  我还没喝完呢,熊教练就从我手里夺过水壶。他绕着餐桌,走到妈妈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从座位上揪起来!

  我想起她那天在房间里训斥我。她也是穿着宽松睡衣,玉肩裸露。

  我从来不会用看异性的眼神看她,可现在好像我会了。熊教练扯她衣服,把她扯了一个踉跄。那胸口处露出一大片沟壑,我直勾勾地看着。

  “上星期,你老婆把衣服忘在我们那儿了,”熊教练看着爸爸,笑,“这不,咱是好心过来送衣服的。你晓得不,她都快离不开咱了。”

  “说绑架你儿子,只是给你个台阶下,”熊教练捏了捏林莉的下巴,“结果让你滚蛋,你还真就滚了。妓女还晓得要钱呢!”

  妈妈别过脸,众人哄笑。

  “所以你们呀,想要啥东西,别轻易给人看出来。”这女人教育过我,“不然听了不好听的话,只能忍着。”

  “这几天,哥几个都在打赌,赌你报不报这事儿。”熊教练说,“老子巴不得你报,到那时,嘿。”他和其他人对了对眼,“结果嘛,咱等了几天,愣是没接到一个通知。”

  熊教练把水壶摆在桌上,摆在妈妈的身旁。

  “那你想要啥,会给我们看出来吗?”我问过。“你们呀?”妈妈笑,“你猜?”

  妈妈看着那水壶。她喉结处滚动了一下。我看见了,她喉咙上下滚动。 熊教练再次捏住她下巴,把她头转回来,“你解释一下?”

  “你解释一下吧!”妈妈也是这么训我的。

  她把手盖在被我涂鸦的漫画册上,手指修长,指甲艳红。这女人威压逼人,翘个二郎腿,严肃地看着儿子。

  现在她成了那个老老实实站着的人。她低着头,僵硬得很,正如当初的我那样,不愿发出声音。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咱就这样耗着,你全家都陪你耗着。”

  熊教练训这个短发女人。她抿着嘴,握紧双拳,“你们到底要啥,我们都给,别兜圈子了。”

  “我就想听你说话。”熊教练乐呵呵的,“你解释一下,干嘛不报这事儿? 被人欺负到头了,你不晓得……”他扭过头问,“她平时都怎么说话的,你们谁还记得?”

  “我就要你们这儿的水,”一个男人尖着嗓子,模仿妈妈在道馆时跋扈的样子,“这是维护自己消费者的权益!”

  “啊对对,”熊教练嘲笑,“你看你,之前不是一套一套的嘛?”

  林莉胸口起伏着,整个餐桌都很安静,我们能听见她的呼吸声。那嘴巴张了张,“我……”

  “你们要多少钱?”爸爸打断这个诡异的局面,“你们要多少钱?” “我没有报。”妈妈说。

  “林莉。”爸爸想打断。

  “为啥不报?”熊教练直视妈妈,“怎么?害羞?你也不像那种要面子的主儿啊。”

  “我没有报。”妈妈只会这么说了。

  “问你为啥!”熊教练揪她的衣领。

  即视感。这场面我见过。

  “怎么错了?”

  “那你说说,是啥让你觉着错了?”

  “谁的漫画书?那是你的吗?”

  那个穿宽松白睡衣的女人很气愤,揪着我衣领,教训我,“还有呢?还错了啥?”

  现在,她宽松的白睡衣被人揪着,胸前春色展露无余。妈妈双手抓着椅子靠背,站稳了身子,双脚踩在拖鞋里,脚趾紧紧扣地。

  “你听不懂人话吗?”熊教练吼她。

  连我坐着都能看见,那两团傲人的白玉圆子,被深红色的布料裹覆着。 “等等,你们,”爸爸拽他的手,“你不要动……”

  “算了,原因咱都清楚。”熊教练甩开他的手,抓住桌子上的玻璃杯,反手扣在桌上。

  咚的一声!我一个激灵,好像穿越了时光。

  玻璃杯倒扣。“你觉着这些东西很有趣吗?很有趣吗?”修长的手指一个劲儿地戳,质问我漫画上的涂鸦,“难道你脑子里想要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熊教练举着水壶,在妈妈面前晃了晃。

  “我不想要。”她还没说完,“我不……”停住了。熊教练旋开了水壶盖儿。 “行啊,只要你说不喝,我就拿走。”熊教练举着水壶,慢慢放在桌上,“全凭自愿。”

  妈妈扭过头,看着桌上的水壶。爸爸本来在制止熊教练的行为,此刻好像也忘了,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水壶。

  妹妹在我一旁红着眼睛,明明吓得不行,却也抬眼看。

  那水壶开了盖儿,散发着诱惑的气味儿。

  “听你小孩说,你没把那天下午的事说出来啊?”熊教练坏笑,“来,现在大伙儿都在,咱好好唠唠,你怎么爽的,做了啥?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都不告诉你老公,你看人家多想搞清楚。”

  “别听他的,我不想……”爸爸反驳。

  “只要你说得好,包我满意,”熊教练敲了敲倒扣的玻璃杯,“我就倒水给你喝。”

  妈妈看着水壶,睁大眼睛。

  “林莉……!”

  “别开玩笑了。”妈妈耳根红起来。

  我不晓得她在想啥,没人晓得她在想啥。她看了一眼妹妹,别过脑袋,嘴唇哆嗦着,“我不需要。”

  “你那天和我们做了几次?嗯?”

  “我不需要,我不……”

  熊教练把手伸进水壶里,沾了水,伸到妈妈的唇边。她只要稍稍前倾,就能吻上。

  “大不了换家上课。谁输不起谁低头!”回忆里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耀耀,你觉着谁输得起?”

  妈妈看着眼前的湿手指,鼻翼扩张,呼吸粗重,眼睛快要对成斗鸡眼。 “我不晓得。”她改口。

  “我也不晓得,”熊教练看了一眼爸爸,“因为数不清了。”笑声此起彼伏。 他又看回妈妈,“你和我们做了啥?说啊。”

  “你晓不晓得,妈妈第一次看到这些涂鸦的时候,对你有多失望?”女人卷起漫画书,一把敲在我脑门上,“说话!”

  她嘴巴张开,热气呼到熊教练手上,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说话!”熊教练拿起桌上的报纸,卷成卷,敲在短发女人的脑门上。“你都和咱做了啥?”

  冷汗从通红的脸蛋儿上滑过。

  “做……”

  红唇哆嗦着,“爱。”

  于他人,细如蚊声。

  于家人,震耳欲聋。

  我胸腹里的黑洞在蓄力旋转,力气向下。我觉着我硬了。我也不明白,我现在就硬了。

  “装个屁,还做爱?你咋不说行房嘞?”熊教练再次捶在妈妈的脑门上。“操逼!听见没?”

  他掐住妈妈的嘴,摇她脑袋,“咋的了你?最后不叫得挺欢儿吗?又放不开了?”

  “你别动手。”爸爸急了。

  带水的手指抹在红唇上,那住着舌头的潮洞就开了,像是划卡机刷开了门。 “妈……”妹妹有哭腔。

  “重复一遍!”

  “次,次,”女人的俏脸涨红,“操……”

  “够了!”

  爸爸一拍桌子,再也忍不了了,刚要暴起,熊教练一甩手,把水全拍到他脸上!男人直接懵了,呆坐在椅子上。

  “你老实说,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老实说!”妈妈指着我训斥。 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看着桌上倒扣的玻璃杯,发呆。

  “操,斯。骚,我的……”

  妈妈双眼睁得大大的,满眼的血丝。她紧紧抓着爸爸的后衣领,只见爸爸正不停抹脸,他喘着粗气,把水放在鼻子上嗅。

  “怎么给操的,讲清楚!”

  “那玩意儿叫大鸡吧,林莉姐,说出来。”

  “说给你女儿听!让她学学!”旁人坏笑。

  妹妹低下头,通红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现在的妈妈令人陌生。丫头光着脚,左脚踩右脚,脚趾扣紧了。她怕得要死。

  “瑶瑶随我,”妈妈曾经得意洋洋的,“想让咱说不想说的话,没门儿!” “你们,你们的。”

  突然,妈妈眼神茫然,像豁出去了,快速地说出口,“你们的大鸡吧操了我。”

  妹妹猛地起身,冲向自己房间!这丫头不顾一切了,想要躲起来。“哪里去啊小妹妹?”几个男人把她按回座位上。妹妹嘴里还不忘叫骂。“诶哟,很凶哦!”他们猥琐地笑,“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林莉茫然地看着妹妹,按在爸爸身上的手抓紧了。

  “爽不爽?”

  “爽。”很干脆。

  “我记得你还尿了,”熊教练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抽了林莉一巴掌,“有那么爽吗?你是主动尿的,还是控制不了啊,臭婊子!”

  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好了,别……”

  “你小小年纪怎么就搞得这么猥琐?”记忆里的她脸上又恶心又纠结。 “好了,”她红唇抿成一条线。“别说了。”

  这时,不晓得哪个男的拿出手机,外放一段视频。视频里只有两个屁股,一上一下,上面的屁股黝黑,是男人的,下面的雪白丰盈,是女人的。一根阳具联结着它们,红通通的穴口处,滋出许多水,溅得摄像头上都是水珠。“姐你咋又尿了?”里头有笑声,“一块儿洗澡而已,你都受不了?”“这你儿子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爸爸抹脸的手停下来,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妈妈也傻傻看着。

  “诶,这种劲爆的要最后给他们看!”有人笑骂。“你放这么早有啥意思?” “小妹妹,你猜这是谁的屁股呀?”

  “瞅见没?大哥,你老婆真给劲儿啊!操一次尿一次!”

  妈妈的眼神本来呆滞,无意间撞见了我的眼睛,她低下头,僵硬地看地面。 “这些就跟拉尿一样,你有屁股,她也有,没啥了不起的!你懂不懂?” “你还害羞上了!拉个尿而已,不很正常吗?”熊教练手按在妈妈头顶上,“为啥尿啊?说清楚,老子给你水喝。”

  爸爸扭过头,呆呆地看妈妈。妈妈也看着他,嘴唇哆嗦。她紧抓爸爸后衣领的手在颤抖,颤抖着松开。

  “爽。”

  她又说。还是那么干脆。

  “你妈的,还看着老公说,几个意思?”众人哄堂大笑。

  “晓不晓得你妈妈说的爽是啥意思?”

  “大哥,你没让你老婆爽过吧?”

  妈妈哪里都没看了,没再看爸爸,没再看妹妹,没再看我。她只是看着桌上的水壶,双眼无神。

  这时,熊教练把倒扣的玻璃杯摆正,拿起水壶,把水倒进去。家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哗哗哗的倒水声。林莉眼睛睁得像铃铛,牢牢看着。

  熊教练却突然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硬挺挺的阳具!

  那龟头像一枚紫红色的鸡蛋,散发着侵略的气息,和妈妈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舔。”他居高临下地看她。

  妹妹惊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膝盖里。爸爸怒吼,这下不管怎么着,他都得起来反抗。他一把推开了熊教练!

  熊教练跌跌撞撞地向后退,也不理他,得意洋洋地,把水杯倒扣在阳具上,水撒了一腿儿。

  对我来说,那倒扣的玻璃杯一直是牢狱,我从此活在里头。结果那女人设下的笼子,对其他男人来说只是个玩具。

  爸爸彻底失了理智,朝熊教练身上扑过去。他伸着双手,与其说是去抓熊教练的衣领,不如说更像是去抓他湿透了的裤子。爸爸俯下身,却被熊教练膝盖顶在胸口!他惨咳一声,摔倒的一瞬间好像还想爬起来,脸面狰狞。

  我从没见过他这样急切。在我的认知里,爸爸一直是一个温吞的男人,和暴力不沾边。

  “你学跆拳道,就是强身健体,”妈妈曾教我要以他为榜样,“做人,要像爸爸一样温柔,听懂?”

  这么说的她跪下来,摘掉了罩着阳具的玻璃杯,张开大嘴。

  熊教练勾拳刺击爸爸的面门,砰!砰!砰!直到他鼻子上爆出血来。 红唇裹住了那个龟头。林莉双手握着他的阳具,撅着嘴,用力吸吮着熊教练的阳具。

  咕滋,咕滋,咕滋。口交声与拳击声相互争锋。

  熊教练还在揍爸爸的脸,可妈妈没有扭头看,她跪在一旁,只是直勾勾看着眼前的男根。她迫切地前后吸吮,哼哧哼哧地鼻子呼气,我甚至能看见她伸出舌头,滑过熊教练的龟头,把上面的水全舔干净了。

  妹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暴力给这丫头吓坏了。她号啕大哭。 女儿随母,声音嘹亮,哭得叫人心烦。“吵死了!”熊教练抽了林莉一巴掌,“叫你女儿闭嘴,行不行?吵得老子都没兴致了。”

  妈妈脸刚被抽到一旁,脑袋就又凑上去,像是长了磁铁。她开始舔熊教练湿透了的裤子。

  大修这时从人群里钻出来,双手揽住妹妹的腋下,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这壮小伙儿长得不高,可拖着妹妹却是轻而易举。

  他想把她拽到房间里。妹妹发疯了一样挣扎,嗓子眼儿里嘶叫,一只手拽住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大修就往后蹬一脚,把我踹得人仰马翻!

  那个瞬间,我看不见妹妹了,她被壮小伙儿勒住脖子,被裹挟着向家里房间去。

  我视野里是餐桌和椅子的木腿儿,一列列林立。以前这短发女人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我以前巴结人,可有一点,不卑躬屈膝做事。”

  她就在餐桌另一边跪着,双脚踩在拖鞋里,点着脚尖,脚趾挤压得毫无血色。 这算卑躬屈膝吗?我不晓得。

  她上半边脸被遮住了,我只看见撅着的红唇,吸着一根青筋密布的硕大阳具。那红唇吐出龟头时,还露出一点舌尖,与那龟头的马眼相接。

  餐桌另一头,爸爸同样被人在地上拖着。男人满脸的血,嘴里还在嚷嚷着放开她。黄哥揪着他头发,把他拖向客厅中央,那里摆着大水盆。谁也不晓得他们要做啥。

  远离餐桌的过道,壮小伙儿拽着我妹妹往里走,想把她带进房间。妹妹依然在挣扎,直到大修给她肚子上来了一拳!哭叫声止住了。

  妹妹仍然被勒着脖子,却不挣扎了,一双赤脚似走似不走,两条腿更像是被吊着。她裤子湿了,水从裤脚流出来,小溪一样滑过脚踝,脚趾在地上滑过水痕,是淡黄色的。

  “跟他进去。”熊教练给几个同行的人使了眼色,小声说,“你们看着那小子,别让他再搞出麻烦。”

  一家四口被拆散拉走了。我倒在地上,天旋地转。

  跪着的短发女人身后,多了一个男教练。他粗暴地扯烂了她白色睡裙!那丰盈的屁股裸露出来。那男的掀开了白色布料,一路往上卷,和她脊背处的衣领一起,硬是卷成一条白色粗绳。

  难怪妈妈说这宽松的穿着舒服,它柔软到能给男人在背后撕烂卷起来,攥在手里,像是攥着马鞍。”女人做生意,本来就容易受欺负……可老娘哪是好欺负的!”她还说。

  男教练另一只手扒开了那肥白的屁股瓣儿,他狠狠一顶!下腹贴在了妈妈屁股上。“哦!”她叫了一声。

  我这里看不见,凳子挡住了。可我晓得他那活儿插了进去。

  男人攥着妈妈的后脑,头发在他的指间溢出。他另一只手抓着她背后卷起的宽衣,借力挺腰,阳具插得很深,一次次对她的深处发起冲击!

  “我晓得他们想听我说啥,诶呀求求你了,和我谈这笔生意吧……”妈妈翻了个白眼,“我很低贱吗?”

  她的眼睛现在也翻着,向上看,像是她的全世界都只有熊教练。妈妈双膝跪着,双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含着他的龟头,鼻腔呼出热气。她脖子前倾,又后仰,又前倾,又后仰,红唇湿淋淋的,唇角漏出晶液。

  “林莉!林莉!”

  爸爸的吼声。

  黄哥按着爸爸的脑袋,想把他按进水盆里。“好了别喊了,小耀爸爸,”黄哥笑嘻嘻的,“满脸的血,我给您洗洗。”

  亲戚都说,夫妻二人感情好,双方都死心塌地。爸爸可能觉着幻灭。可是我不像他,我就懒得吼。可能我心底里已经见过现实,她过去说的话,我当真过,所以也就有心理准备。

  “总有男的以为你会为了想要的,放低自己的底线,妈的。想不到吧,”妈妈很是潇洒地冷笑,“我拍拍屁股就走人!”

  那么嘹亮的声音。

  “别看了。”妈妈的声音。

  还是嘹亮的声音,还是很婉转,好像啥也没变,又像是啥都变了。

  男教练像在炫耀,不停拍打那睡衣烂洞中的屁股!他挺腰操干,顶得妈妈浑身在震。那臀肉一片通红。

  啪!啪!啪!“你别看了。”她说。声音跟着在颤。

  黄哥手没动。爸爸的脑袋自己下去了,闷进了那水盆里。

  他是被迫的吗?我不晓得。我看不见客厅里太细的画面。我只听得出他脑袋落水的势头,像如鱼得水,像如释负重。

  那水花的声音太动听了,太悦耳了,让我的胸腹处痒得难耐。我翻了个身,在桌角之间爬行。

  我没有爬向客厅,而是爬向餐桌的另一边。我不晓得为啥。我也不晓得我是想过去看啥。可我脱了裤子,手握在自己硬了的阳具上。

  短发女人俯身撅着屁股,两只奶子在我脑袋正上方晃悠。两只硬挺挺的乳头画着圈。我小时候见过这画面吗?我想。要吸奶的时候,我是不是也看见这些? 我抬起脖子,凑上去,我也不晓得我想干啥,却被一巴掌呼走了。妈妈的声音,“耀耀,耀耀!”

  我以为她是关心我。那红唇从阳具上松开了,一些水渍溅到我脸上。她说别让他在这里。

  “别在这里,别在这里,把他,嗯!”她喘息着,催促,“把孩子……嗯!带房间里去。”

  一双手握住我的脚踝。一个男教练坏笑着,把我从餐桌底下拖出来。他一个拳头捶在我胃部!那个瞬间,我疼得两眼泛白。

  “耀耀,耀耀……”妈妈好像在喊我。她真的有在喊我吗?还是我的幻觉?我听见她的声音,可我看不见了,啥也看不见。意识渐渐模糊。

  我昏睡过去,然后又很快醒来。

  房间里。

  不是我的房间。我微睁开眼,眼睛像是点了眼药水,很模糊。胸口很痒。我想我应该是患了渴水症,这症状让我意识混乱,头脑发昏。

  我倒在窗台,窗台边上有个毛绒玩具。这玩具我没见过,好像是新买来的,还打了个丝节。玩具上挂了一个纸条,写着:“蠢猪(老哥),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是哦,我快要生日了。那丫头给我买了礼物吗?

  妹妹的房间。

  房间里很嘈杂。我的听觉在恢复。我面朝窗外,背对着房间内的一切。我想要翻一个身,结果身体一动,头痛欲裂。只有那碗水能救我。

  我转过身,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三个男的围着床。大修站在床尾,双手撑在床上,狂暴地挺着下腹。他骑在一具美好的肉体上。雪白,柔软,纤瘦,又带有一点丰满的雏形。

  那具肉体是年轻女孩的,她俯趴在床,撅着屁股。大修在她身后抽送,阳具进去,又出来,进去,又出来……我看不清是哪个洞。不过股间有红渍。 她上身在床,下身曲膝跪在地,两只裸足脚背压地,脚掌红润。大修趴在她背上,一只手臂勒着她脖子,另一只手盖住她的额头,捂住了她的双眼。 我没见过她的裸体,可我就是熟悉。

  那女孩的脸颊裸露在外,张着嘴呼吸,好像已经失去意识。大修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的双腿又长又瘦削,痉挛了,壮小伙儿则不管不顾,继续在她股间抽送。

  赤裸的脚在抽搐,脚趾抹着粉红色的油,涂法还很稚嫩。

  大修下身猛地一次次向前顶。啪!啪!他每一次进攻,她胯间就有尿液溅出来,失禁了,沿大腿内侧向下盘旋。

  “诶,老熊叫你。”一个男人说。

  “对啊,大修,干脆把她带出去,大家一块儿玩吧?”

  “大修?”

  两个男人在劝那壮小伙儿。他们又说了啥。我听不太清了,只记得壮小伙儿并不高兴。

  “放屁,你们只是不信任我,”大修凶道,“你们都不信任我!对吧?” 其他两人陪笑,大修倒也没有不听话。他拿了床上的枕头,把粉色的枕头巾扒下来,套在了女孩的头上。随后他抓着枕头巾,连带着里面的头发,拖着那具肉体往屋外儿去了。

  “瑶……”

  我勉强出声。结果,大修注意到了。他脾气很恶劣,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跑过来,抬起腿,在我面前蹬了一脚!“去你妈的!”

  我再次晕过去。落入梦中。

  黑色的世界,记忆在一点一点涂抹色彩。我好像梦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躺在模糊的床上,一切都那么祥和,温馨。

  “大大洞吞大洞,大洞吞小洞。”

  妈妈在陪妹妹玩。她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拱成一个圈,“小洞吞……”她的手在妹妹脸前晃,突然抓向她,“小洞吞了你!”丫头笑着在床上打滚,妈妈挠她的痒。

  我喊了她们一声。我不记着自己喊得啥。我就是喊了。

  妈妈停下来,看着我。妹妹也看着我。她们都很严肃,像是看见了肮脏的东西。

  突然,母女俩爆发出婉转的笑声。妈妈指着我笑,妹妹也指着我笑。她们嘲笑我。

  我猛地睁开眼,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客厅。

  我侧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我屁股很痛,阳具还硬着,龟头粘滋滋的,好像才被人弄过。

  胸腹处却很温和。

  那黑洞不痒了。我第一时间竟不关注下身,而是摸自己的胸口。我昏睡的中途,已经喝过水了?

  家里的沙发有两头,我躺在这一头,人群集中在另一头。

  客厅里站满了人,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男人们阳具挺立,未完事的排队等,完事的则从沙发下来,换另一个上。

  两个正在做功的男人背对着我,他们身下分别压着一个屁股。

  一个屁股很丰盈,股间毛很多,一个屁股更窄小,毛发细浅整洁,粉嫩的阴唇开口大张,包裹着男根。两人的股间都被撑开了,露出深粉色的屁眼。粘稠的交合声,男人们的阳具在大小两个盆腔中进出。

  成熟女人的一双玉腿叉开了,夹着身上男人的腰,脚身勾着脚背,脚趾紧扣。旁边,年轻女孩双腿翘在空中,腿像细竹筒一样,架在男人肩上,一双赤足伴随着男人的脊背起起伏伏。

  “大修,还有力气不?回家以前再爽一把。”

  “你先把这小丫头操明白再说吧,还关心人家,没看见他鸡巴对着你嘛!” “我操,年轻就是好啊。”

  粗鄙的喝彩声,笑骂声,夹杂着一丝婉转的呻吟。男人们正激烈地操她们。 这好像是一场比赛,他们两两上去,赌谁能坚持到最后。

  我晓得她们是谁。没必要骗自己。她们是妈妈和妹妹。

  瑶瑶头上罩着枕头巾。她的双手被绑了死结,压在自己的背后。男人伏在她双腿间,贪婪地发动进攻。她好像神智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那两只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脚掌外缘很红润,拼出一个八字。

  相比之下,林莉的双手就没被捆起来,脸上也没东西罩着。那双浑圆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上,脚背上崩起青筋,足趾紧扣。那胯间的肉穴我见过,我又见了一遍,可这回没有红肿,倒是滑腻地吐出蜜液。

  妈妈的脖子上插着针管,里头已经打空了。妹妹的脖子上没有,一个针头落在她脖子边,针管里已经用掉了一半。

  妈妈侧着脸,短发在沙发上散开,那张俏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眼睛里的瞳孔涣散,充满了迷离。她张开嘴,急促地喘息,唾液漏到沙发的皮革上,向下滑落。 大修把龟头凑向那张红唇,感受着潮湿的热气。短发女人却伸出了舌头,舔到尿口的那一刻,整张嘴包上去。

  咕滋,咕滋……林莉滑腻地吸吮壮小伙儿的龟头,前前后后,脑袋在沙发上挪移。她脖子上的针头松了,落到沙发上。

  “你别浪费在人嘴里,不留着力再耍耍?”

  “回家别说操逼了,女人都看不见了吧?”有人调侃。

  “你们都闭嘴。”大修有些恼。他按住林莉的脸,整个阳具直捣黄龙,一整根都没了进去。

  “别听他扯,大修,你那婶婶可是个大美人儿,回了家也能饱眼福。” “云姐是不赖。”

  “妈的,云姐是你能叫的?还搁这儿套上近乎了。”

  “嘿嘿,知识分子,带个眼镜儿,特高雅,特有味儿……”

  “行了,讲点别的。”熊教练的声音。

  “咋的了老熊,都鸡巴兄弟,你还顾及这儿那儿的。”

  “我是为你好,”熊教练很严肃,“你该庆幸小猛不在这里。”

  “他在又怎样?”大修杠了一句。

  他龟头抵在妈妈口腔深处,磨她嗓子眼儿。她发出剧烈干呕,水从鼻孔里都爆出来了。“他妈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婊子货!典型书读太多了。我能干死一个教书的,我就能干死……”

  “好了好了,晓修,”熊教练拍他,失意他打住,“咱玩咱们的。” “叫我大修!”壮小伙儿怒吼。

  气氛奇怪起来,男人们的笑声再渐渐冷却。直到这个时候,“还要……”林莉迷离地哼了一声。

  “水,我还要。”她吐息。

  众人笑起来,“妈的贱货!”客厅里又充斥起快活的空气。

  这时,妹妹的身子也在扭动。操她的男人不耐烦,大手一张,握住了枕头巾,另一只手捡起了一旁的针管。“贱货生了个小贱货。”

  他挺腰挺到底,射精的同时,他握住枕头巾下的脸,将一旁的针头插进她的脖子里。

  白浆在交合处溢出,淌过整个屁股沟。男人边射精,边推动针管,将剩下一半液体注入她的脖颈。枕头巾里,妹妹发出迷离的呼声。“这比用嘴喝更得劲儿!”旁人嘲弄。

  见他完事了,大修一把推开这男人,阳具从妈妈的口中抽出来。他迫不及待地压到妹妹身上,一把抽掉了妹妹头上的枕头巾。

  “你是个蠢猪!傻逼!”回忆里倔强的声音。妹妹和我吵架的时候,气血上头,便睁大眼睛,恨不得对我拳打脚踢。

  她那会儿骂完我,就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委屈,把我也吓了一跳。我说过,妹妹发育得早,小的时候,胸前就已经相当可观。我那会儿不懂事,好奇,就戳了一下。

  她会愤怒,我不会预料不到,毕竟是从小打到大的大魔王。可我没预料到她会哭,她也会委屈,这着实让我束手无措。

  爸爸妈妈闻声赶来。“怎么啦怎么啦?”妈妈蹲下来安抚妹妹,不忘扭头,“耀耀!你妹咋了?”她不一上来怀疑我欺负妹妹,是因为在寻常的认知里,都是妹妹欺负我。

  结果,他们搞清楚原委后,爸爸直接抽了我一巴掌。我没见他那么凶地打过我。

  我也哭了,红着眼睛看妈妈,可她搂着妹妹,同样严厉地看着我。“耀耀!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碰的,没教过你吗?”

  “你是要保护瑶瑶的!在外面,在家里,都是!听见了没!”

  即便爸爸打了我,我也没看他,而是难过地看妈妈。比起巴掌,她并不袒护我,让我的脸更痛。

  现在,大修粗暴地脱掉她的校服上衣,里头的文胸好像早已被扯掉了。 妹妹的胸乳白如羊脂,半个馒头大小,两只乳头尖尖地立着,看不见乳晕。她比不上妈妈的肥,却已经有了她的翘。

  大修两只手野蛮地抓上去,掐出一道红手印。可现在妹妹不会再委屈了,半张嘴,嘴角漏出唾液。她袒胸露乳,由人玩弄。

  熊教练拿了一个碗,在大水盆里接了碗水。他把碗举在妈妈的面容上方,水洒出来,洒到她脸上。

  “你是要保护女儿的!瞧瞧这贱样儿,还当不当妈了?”

  这水能叫人发疯。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让不让大家伙儿操你女儿?说话。”妈妈没说话,注意力只在那碗水上了。她张开嘴,等着那碗水倒下来。

  见她不说话,熊教练把水移到妹妹正上方,倒了下去。

  水落在妹妹潮红的脸上。她呛了一大口,猛地咳嗽起来。“不许动!”大修暴怒,给了她脸蛋儿一拳头。妹妹咳出许多水,却又不像痛苦的样子,她抽噎着,下意识想拿手把水抹回去,可惜手被困住了。

  林莉挣扎着起身,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脸,去舔她脸上的水!瑶瑶嘴里的水更多,她便凑上去,包裹住丫头的嘴唇,吸吮起来,泽泽有声。

  妈妈也亲过我,倒不是这样,最多就是逮着脸蛋,留个唇印。

  “你重男轻女!”妹妹有一次见她亲我,抱怨了一句,撒丫子就跑。 “哟哟哟!小小年纪,学个词儿就瞎用!”

  短发女人挑起眉毛,在她后面追赶,“小丫头别跑,我也要亲你两口!”妹妹和我不同,她是个害羞的人,不是妈妈不亲近她,而是晓得她不喜身体接触。 妈妈假装要亲,妹妹躲闪,边躲边笑。

  “林莉姐,你亲得人是谁啊?”

  客厅里爆发笑声。

  “都给我,”妈妈把舌头伸进了妹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争夺那诱人的水源。“都给我,”妈妈的呼吸喷在妹妹脸上,可妹妹却不听她的。 “操她,”妈妈抬起头,和妹妹的嘴唇间连着唾液丝。“操她!”妈妈看熊教练,“你们操她,”她双眼茫然,“给我水,操她就好!”

  “我刚接的水,都给你女儿喝光了。她叫啥来着?”

  熊教练摊手坏笑,“再说,她逼紧过头了,大伙儿操得不爽。咱干嘛再给你水喝?”

  “怎么……”

  林莉低下头,回过去看瑶瑶,这丫头张着嘴,喘息着,嘴角不停有水漏出来,大修正在咬她的右乳。

  “怎么,怎么会,”妈妈一把抓住了妹妹的左乳,“瑶瑶,瑶瑶有料的,她有料的!”

  “啥叫有料?”以前妹妹还问过。

  “你们看嘛,”妈妈呼吸局促,很急的样子,伸手捏住大修嘴下的乳肉,掐出各种形状,“她很好的,发育,能让,能让你们……”哪怕到这个份上,做母亲的语塞了,怕是都说不下去。

  “别碍事!”大修甩手一巴掌,把妈妈的头抽到一侧。她的短发甩到了耳根后,耳垂上的亮点很晃眼。

  妈妈顺势看向另一侧,呆呆的。我也看过去,同样呆呆的。

  沙发的尽头,地上摆着一个大水盆。大水盆的一旁,一个人撑在沙发上,另一个人在其身后,挺着腰,满脸舒爽。

  那大盆水边上,黄哥正在操一个人。那人脑袋上蒙着从妹妹头上拿下来的枕头巾,脖子上插了一个小针管。那具肉体的胯间,甩着一根阳具。阳具半硬半软,上下甩动着,偶尔觅处白色的液滴。

  他是谁?我懒得去思考了。我动起来。我悄悄地爬过去,摸走了熊教练刚刚用过的碗。

  我在那水盆里接了一碗水,灌下一大口。那胸口的黑洞凹了下去,现在好像又抚平了。我痛快地打了一个饱嗝。这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大修不晓得啥时候完事了,追赶过来,一脚蹬在我脑袋上,抢走我手里的水碗。

  我觉着我快被他踢死了。一晚上我挨了这人几脚?

  可这次我是笑着倒地的。熊教练夺走了大修手里的碗。眼睛模糊以前,我看见大修那恼羞成怒的脸,头一次觉着赢家是自己。

  我喝到了,你喝到了吗?

  “耀耀!”女人的声音。

  “耀耀。”男人的声音。

  “蠢猪!”女孩的声音。

  梦里,妈妈拍醒了我。

  “你咋睡着了?”妈妈问我,“在讲重要的事呢!”

  一家四口围坐餐桌,例行吃晚饭。而我趴在餐桌上,好像刚刚睡着了。 他们正在讲述刚刚的镇上惊魂,两个摩托车混混要对妹妹不利。妹妹还很害怕,可是妈妈和爸爸在安慰我们。

  “有你老娘在,甭怕!还有你爹!啊,咱俩保护你。”林莉豪迈地拍拍胸脯,挺起山峦,“还有你哥呢!”

  “我才不要他保护!”妹妹双手抱胸。

  “你这丫头,别小瞧你哥哥了!”

  “我保护他还差不多!”丫头哼一声,心情却好多了。

  我没有说话,悲伤地看着她。

  “总之你记着,瑶瑶,你甭害怕。”

  “爸爸妈妈是你永远的保护神!”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形象是那么高大。

  我的视线很模糊,同样是两具肉体,纷纷跪趴在沙发上,他们都撅着屁股挨操。一个头上罩着布料,沉默着,胯间甩着阳具,一个短发飞扬,脸红着浪叫,胯间淅沥沥滴着水。

  “你们都给我舔,嘴别闲着!谁舔得好,谁有水喝。”

  “谁是你老公啊?林莉姐,谁是你老公?”

  妈妈的脑袋被按到沙发上,她也不闲着,“老公……你是,”她伸出舌头,口中喷出热气,舔熊教练的脚,“你是我老公。”

  她身旁的男人被黄哥揪着头,那根阳具前前后后甩着,越甩越硬。

  那阳具的马眼里插了一根铁棒,好像是黄哥干的,插得很牢固,哪怕在甩动中,铁棒也没掉出来。

  妹妹躺在那男人的身下,双眼迷离,见到那根甩动的东西,就握住了,伸长脖子,嘴巴裹住那插着铁棒的龟头,吸吮起来。

  “我靠这家人都疯了。”有人笑。

  铁棒被妹妹一点点吸出来了,整根滑出,瞬间,大量白浆涌出来。妹妹疯狂地伸舌头舔,鼻腔呼哧呼哧地喘着,吸走了许多。直到熊教练抓住她的腰,想把她从男人身下拖出来。

  大修揽着妈妈的大腿根,给她翻了一个面。这女人一整个仰倒在他面前,胸乳乱颤,那潮红的脸对上大修的那一刻,红唇便张开了。

  “老公。”林莉叫这个壮小伙儿。

  大修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做我老婆,你也配?”短发盖住了林莉的脸,那厚嘴唇哆嗦着,“老……”他又是一巴掌,扇她另半边脸上,“叫爸爸!” 她看着面前的壮小伙儿,纵使贪婪的瘾盖过了她大脑的一切,红唇抿住了。 熊教练压在瑶瑶的身上,抱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她红润的脚掌面对我,粉红的脚尖朝上。

  黄哥凑过去,吸咬住妹妹的乳头。

  “你对女人身上感兴趣的就只有奶子是吧?”熊教练吐槽。

  说罢,他双手攥住妹妹的脚踝,将她的双脚压到她的头顶。得亏妹妹学舞,柔韧性好,不然这下肯定要拉伤了。

  那雪白的屁股高高仰起,已经红肿的嫩穴抵住了男人的龟头。男人挺腰,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一点点深入,直到深色的卵蛋给妹妹的盆腔封了口。 熊教练戳了戳她的下腹,淫笑,“我能戳到自己的屌,你们信吗?” 大修俯身撑在林莉的身上,没有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熊教练。

  “咋的,想和我换?”熊教练问,“你不是喜欢熟女吗?”

  “老熊,人家是要和你比!”

  “你未必比得过学生呢!”男人们在一旁起哄。

  “妈的操个逼还搁这儿比?”熊教练抽了妹妹一巴掌,她头倒向一侧,眼睛看到了我。“让我享受一下都不给啊?”

  那涣散的瞳孔中,诉说的只有快乐。

  大修看着熊教练,脸面狰狞,张开嘴。

  “我要是赢了,咱们一块去搞我婶婶。”

  “晓……大修,你别,”熊教练一听,脸都白了,“你别瞎讲。”

  “下战书了啊!下战书了!”旁人都跟着气氛走。

  “别丢人现眼啊,老熊!”

  熊教练还没答应,大修已经开始干起来了。妈妈那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 他一只手揪着妈妈额头的头发,将她的头往下按。她的眼皮都被拉开了,裸露出眼白。他另一只手揉着妈妈的乳房,白皙的乳肉在他指间溢出来。

  熊教练无奈,俯下身,双手握住妹妹娇小的脑袋,按住她的头借力。 还没两下,这丫头就翻起白眼,那双脚翘在空中,直挺挺的,开始抽搐了。 比起那临近崩溃的身板,林莉显然更耐操。大修每一次插入,那丰盈的臀肉都非常紧实地回弹。他感受着那肉穴中崎岖凹凸的腔壁,沙发的皮革发出砰砰的弹响。

  妈妈当时要我去聚餐,是叫我去认识朋友。“关系嘛,”这女人语重心长,“有一个,收一个。”可她现在收的都是啥关系?我不懂。

  两人不约而同地加速摆动。男兵们的叫好声也越发响亮。

  熊教练双手掐住妹妹的脖子,她双腿绷得笔直。他粗重地喘息,那根阳具宛若常人的手臂,硬生生地撑开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

  大修也把妈妈的双腿扛到自己肩上。他明显想赢。只不过她的腿太修长,两只脚高出他肩膀不少。

  “爸……”

  短发女人双眼涣散。“她真敢叫啊?”有人惊笑。

  她真敢叫啊。我也这么想。妈妈那厌恶的脸,我忘不了。“现在的高中生,油了吧唧的!那个眼神贼溜溜的,像要图你啥。”

  “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妈妈满脸憎恶。

  “爸爸,爸爸……”妈妈婉转地叫。

  现在的她,卧倒在那壮小伙儿的身下,盆腔高抬,任由他的阳具直上直下,股间湿亮亮的。她喊他爸爸,赤裸的双脚高高翘在空中,面朝我摇摆着。 大修俯下身,堵住了她喊爸爸的嘴,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我想他是偷吸那些同样让他上瘾的水。

  妈妈的声音被堵在了鼻腔,于是,妹妹的声音占领高地。

  沉重的撞击中,妹妹嘹亮地叫唤,口齿不清。她穴里已经不出水了,可能都尿光了。

  熊教练射了。他狠狠挺腰,将整个体重都压在妹妹身上。她双眼满是血丝,冒着鼻涕泡,胯间的肉缝中滋了一声,溢出许多白色泡沫。

  沙发尽头,黄哥把裹着枕头巾的脑袋,按进了水盆里。他加速挺腰,同时伸出一只手,握住身前肉体的阳具,捏住里头的铁棒。

  铁棒在那阳具的马眼里抽插,进进出出,捣出许多白浆。

  大修嘴里含着妈妈的舌头,“唔……!唔……!”她丰盈的屁股被撞击着,交合处,热液涓涓细流,留进股间深处。

  短发女人鼻翼扩张,鼻涕唾液横飞。那双长腿,在空中张开了,可能是没力气再勾住男人的腰。

  被按在水盆里的男人,阳具半软半硬,最后垂直向下,铁棒滑落而出,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马眼里涌出半透明的白液,淅沥沥地往下淌。

  大修松开了嘴,做起最后冲刺!林莉大口呼吸,“爸爸,爸爸,”她高昂地叫,“爸……啊!啊!啊!啊!”奶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甩动!最终,那阳具抵在了我的诞生地,注入新鲜的白液。

  “记得我以前怎么跟你们讲的?”

  短发女人曾在这里挺起胸膛,对兄妹俩训话,“没好处的事咱不做,有好处的事,照单全收!”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的屁股被压在沙发上,两双腿都架在男人肩膀上。小的盆腔里,肉缝红肿,大的盆腔里,肉穴外翻,像绽放的暗色花朵。 白色的液体从她们的穴里涌出来,向下冲刷,流过股间。

  我早就分不清了,好处要如何论,照单全收总是自以为是,谁又能收了谁? “我是过来人,”妈妈以为自己很精明,“这些学校不会教的!”

  可她高潮来得最快,至于妹妹,她是否存在高潮,大家已经分不清了。不过熊教练比大修先缴械,每个人都晓得。

  男人们在我家里大声笑闹。黄哥从那具肉体里抽出身来,又看向我,把我拖到他身边去。我任由他扑上来。

  在餐桌上吃饭的一伙儿人,来到客厅里消食,客厅里运动过的人,去餐桌补充营养。他们大声说笑,菜汤的香味,碗筷碰撞的声音,就好像那三个人还坐在那儿吃饭,叫我的名字。

  “老哥,你是猪吧?”

  “耀耀,你要让着妹妹。”

  “喝干净,老娘幸苦熬得汤。”

  肉体的碰撞声,稚嫩的呻吟,妩媚的疾呼,全部都混杂在一起,两个世界相互碰撞,我眼前一黑一白,在碰撞中彻底迷失了。那胸中的洞终于扩张出了我的意识,吞噬了我生活的一切。

  (24)

  我是后脑被震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卧在车后座上。

  上次我也是这么醒来的。一时间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回到了过去。 黄哥依然坐在副驾,不过开车的人变了,变成了熊教练。

  后视镜里,熊教练的眼睛往后看。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后面的跟车。 “后面是谁在开?”

  “小柯吧?不是他就是老王。”黄哥懒洋洋地,扭过头确认了一眼,“是小柯,对了,老王不跟咱回镇上,他压着人去码头了,集装箱在等。”

  “找到买家了?男人也要?”

  “国外啥东西不要?”黄哥笑,“也没跟你说买去干啥,咱管那么多呢?” “你是不管,你爽过了。”

  熊教练不屑。“不管老王,我是问小柯。他怎么回事?”他指倒后镜,“车开得小心翼翼的。那小子开快车的,现在都一半路了,咋还在后头磨叽?” “林莉姐是他的车在运吧?两公婆从此分别了,她清醒后保不准有情绪。” 黄哥打哈欠,“要么就是大修。他也在那车上。我发现那小子一撞见这种有脾气的女的,就跟得了暴躁症一样。”

  “难怪小柯慢,”熊教练骂,“是谁出的馊主意,让李晓修和女人一个车?高速上可别闹。”

  “人小堂弟硬要挑一辆坐,你还敢拦啊?”

  “那长舌妇也找到人要了?”

  “有,国内的买卖。小的本来打包,我想先等等,看老李头感不感兴趣。” 黄哥这么说着,扭过头,看了后座一眼。“哟,都醒了。”

  我醒了,下半身凉飕飕的,我没穿裤子,阳具又湿又软。

  妹妹躺在我身旁。她赤身裸体地裹在一个大浴巾里,那长辫子散开了,披头散发的。

  她也睁着眼睛,却显然不如我神志清醒。她双眼通红,呆呆地看着前面。 “爸爸呢?”妹妹声音很小。

  “小妹妹,你要和你爹说再见了。”熊教练看着后视镜,笑,“你妈很乐意的嘞,问她我们把你抱走了,她都爽哭了,招呼我们去你老家玩儿。”

  也不晓得妹妹听没听明白。“你骗人!”她哭起来。

  一瓶水丢到后座,丢到我身上。“小耀,安慰一下你妹妹,叫她闭嘴。” 我旋开瓶盖,自己喝了一口。

  “你妈的,叫你喝了?”熊教练骂,“听不懂人话是吧?”

  “那是不是咱们最后一瓶自来水?”黄哥看我手里的水瓶。

  “是。”熊教练点了根烟,又看了一眼后视镜,“你们让李晓修坐小柯的车,会后悔的。他要是把别人的货搞坏了,你们等着喝凉风吧。”

  “放心,说是死了也收。”

  “卧槽,”熊教练皱眉,“这都是哪儿来的路子?”

  “都是李猛操办。我们只用负责吃人,人留下的痕迹,有专人擦我们屁股。李家上一代的门路,让李猛玩活了,只不过黑的白的都玩成花的,玩得七抹八拐。可确实有用。老王快三十年,啥没见过,结果调过来后还说呢,说那小子邪门儿。”

  “听上去,你挺佩服那小堂哥的啊?”

  熊教练问。黄哥拉开车窗,也点了根烟。“不懂你啥意思。非要跟蜜罐里泡大的巨婴比,当然是带脑子的顺眼儿。”

  “小堂弟最近倒是挺暴躁,你发现没?”熊教练又试探问。

  “他就那脾气。”黄哥敷衍。

  熊教练斜眼看着黄哥,没说话。一会儿,黄哥看回去,大眼瞪小眼。 “你先前说的,认真的吗?”熊教练问。

  “啥玩意儿?”

  “你说咱们是小蝼蚁,命贱。”

  “咋的?”黄哥笑,“别说那堂兄弟,老李头力壮能举的时候,也不少事儿吧。其实绿王八罕见,通常的,咱不也死过人?当家的在乎不啦?老李头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熊教练冷哼,“一般人屎拉地上,擦不干净的,自个儿还没闻到臭呢,十公里开外都熏倒了。他们,呵,连砖带瓦给你撤咯,味儿?你闻不到的,要是侥幸,那也是香的。”

  “不得了?你这不比我懂?”

  “我懂啊,我不懂的是,你他妈也是小蝼蚁,说自己人咋那么刺耳嘞?” “认清现实好办事。”黄哥抽烟,“我跟你讲,别不服气。他们调人也讲究,除了不要太板正的,你看同行的几个,哪个拖家带口的,都是咱们这种。可咱拿的好处,见过的乐子,值了吧?”

  “没不服。就是赞叹,都说你小黄有觉悟。”

  “那可不。”

  “嘴皮子是利索,觉悟嘛……”熊教练掐灭了烟。“一年前你刚调来,老王他们不还嫌你板正?这么快就老油子了?”

  “说明老子是潜力股。”黄哥把烟丢到窗外,拉上车窗,“说到一年前,后来你没少玩那女人吧?”

  “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黄哥使眼色,“矮个子,忘了?”

  “嗨,不就是高材生他妈嘛!说得贼兮兮的。操过就是操过,就算她儿子牛逼了,我也还是操过!”熊教练不屑,“再说,现在想玩照样能去玩,高材生哪有意见?”

  “行了行了。”黄哥摆手。“我是说,咱一会儿别直接去李家,先去舞蹈室。”

  熊教练愣了,“咋的,你还真想去玩?”

  “不是。李猛那伙儿人在那里。我们去接一下他,顺道回李家。”

  “哦……嚯,‘接一下他’,”熊教练上下打量着黄哥,“你真成小猛马仔了?”

  黄哥没搭理,“前阵子他们要去玩那女的,开始前录了一段,”他掏出手机,“蛮有意思的。”

  视频里坐着一个女人,看面相很年轻,而且很漂亮,脸像冰雕的。不同于妈妈那种精致,她很简朴,白得很简朴。

  女人穿着宽松的大外套,安安静静地坐着,对面有一个小伙子,看着比我大一点。

  妹妹在一旁坐直了身子。“刘老师……”她傻傻地说。

  那个人就是爸妈口中的舞蹈老师?我愣了,好像才明白过来。

  视频里,小伙子在问她一些话,大致意思是,他们对她不薄,把她的录像放在色情网站上,让人订阅挣得钱,都分文不差地给到她。

  “我依然认为这行当令我不齿,我也不觉着自己喜欢干这个。”女人说,“可好处我拿了,水我也喝了,我没啥好说的。”

  视频声音小,车上颠簸,后来的对话我听不太清。“你这样爽,儿子看见了,也不晓得会怎么想?”小伙子好像是这样调侃的。

  “我是很爽,可这跟他有啥关系?你爸妈没性生活?他们不爽?”女人声音冷清,问题却咄咄逼人。“你妈妈我还在新闻上见过,很有素养,很有学识,算你家一股清流。”

  视频里的小伙子不说话了。

  “我猜,你这些勾当,她都不晓得吧?她要是晓得你做得这些事,会怎么想?”女人停了一会儿,说出倾略性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也有性生活,你妈……”

  “闭嘴。”

  “我好像记得她名字,黄……”

  “你闭嘴。”小伙子很冷硬。

  “所以跟你有啥关系,对吧?”

  女人冰冷的声音带着警告,“我儿子是干净的,我的事跟他也没关系。你们只要敢让我儿子发现,那我就是死,也不会再让你们碰我一根手指。”

  熊教练一愣,笑了,“她还是啥都不晓得?”

  黄哥也笑,“晓得个屁。她跟李猛那帮人处到今天,啥花活没玩过,可回到现实生活,那冰清玉洁的样儿,脸皮老厚啦。支撑她的是啥?不就是自己儿子是个真正的‘高材生’嘛,干干净净。”

  “漂亮话谁都会讲,刘阿姨。”小伙子不屑,“你真爽起来,怕是儿子在你面前,你也控制不住自己。”

  “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

  “不会的。”

  冰晶一样的女人笑笑,笑得很沉静。“你不懂,因为你还没有孩子。” 那安安静静的声音里,有着海枯石烂的底气。这是那个短发女人从来没有展示过的,她很现实,能谈好处就不谈感情,性格上只是个阳光灿烂大女孩。 “母爱这种东西不是说你要怎样,你就一直要怎样。它只是一种情感。你生了孩子你自然会有。你妈妈从来没有教过……”

  “别再提那个人了。”小伙子站起身,冷冷地说,“我们开始吧。” 黄哥关了视频。熊教练莫名其妙,“所以呢?看这个啥意思?”

  “没,就是觉着有意思。”

  “小猛没讲错,她不就是在说漂亮话?”

  “也许吧。可那种底气,那些话,你换个人,林莉姐,她就说不出来。没这心性。”

  我低下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妹妹在旁边紧抓着浴巾,无声抽泣,也不晓得在想啥。

  黄哥收起手机,“我没小孩,老熊,我是开始玩这些女人才明白的,为人父母亦有差距。林莉姐和这位比,不行。”

  我忍不了了,一把扯掉妹妹的浴巾。

  别躲了,我心中的洞里燃起一股欲望的火。咱爸妈就是那德性,你不承认又如何,现实就是如此,被卖到哪儿去都好。那个短发女人说得全是屁话,那我也没必要再听。我不是当哥哥的料,保护你有啥意义?

  我当着她的面,把水瓶里的水倒在自己阳具上。

  熊教练就是这么做的,那我也这么做。妹妹茫然地看我,我则无所谓地看她,不躲不闪。男根半硬半软,在她面前翘首以盼。

  妹妹也没有躲闪,看着我湿淋淋的阳具,“你是蠢猪吧……”她非常小声地说。

  大人们还不晓得后座的事。熊教练手扶方向盘,笑,“怎么,爽过后思考人生了,开始对比每个人的老母了?那你老母行不行啊?”

  “她?她年轻就一软柿子,谁都能捏两下,都不敢吱声。”黄哥砸吧嘴,“嘿,我妈脸丑了点儿,屁股也塌,可奶子肥,可能不止给我爸搞过嘞。” “靠北了,你还真连自己老母都嘴碎啊?”熊教练无语。

  “怕啥?人现在就一没牙的老太婆,你能感兴趣?”黄哥乐呵呵的,“你家老娘呢?年轻没点姿色?”

  “早死了。”

  熊教练不动声色。“她就是太有姿色了,村里没人喜欢我爹,都觉着他不配,骂他迟早头上绿油油。我爹疑心病,操她的时候把她掐死了,觉着这样一来,再没人说他有绿帽子。”

  “妈的神经病!”黄哥怒骂。

  “只有我晓得我老母,她没文化,可是很忠诚。结果我爹不向那些说他戴绿帽的人证明,偏向我证明。他要我看着,让我听她的叫声,我亲眼看着我老母死在他手上,可他还不罢休,干了一晚上,那都是摊死肉了。”

  “你恨你爹吗?”

  “我长大后把他活埋了。”

  熊教练说,“村里人后来发现他消失了,也都不说啥,别说报了,没人问我任何事,当我是一个人生活,对我很照顾。后来我去了队里,村里还凑了钱,说我是我妈的骄傲。”

  黄哥挠了挠脑袋,“我咋从没听你对别人说过这些。”

  “因为我当你是兄弟。”熊教练很严肃,“所以兄弟,你能不能给我讲句实话?”

  “你说。”

  “李晓修明显沾了药,已经上瘾了。”

  熊教练说,“管理自来水的人,馆里只有你我。而我问心无愧。”

  “你这说得啥……”

  “他李晓修如今,连长辈都敢嘴碎了,还是自己小婶儿。背地里也不行!李家的风格你晓得,外人都不是人,可对自家人,啧啧。他爹,老李头,凭良心说就不是个好东西,可对自己弟媳哪次不客气?”

  “这小孩已经不正常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这事儿不会从我这里说出去。我当这事儿不存在,我也不会再提。”他问,“我就问一句,小黄,是不是你让那小堂弟沾了水?”

  黄哥看着他,没做声。

  “他那个堂哥,李猛,跟老李头这家人关系微妙。我记着他单独联系过你。” 熊教练打趣儿,“一会儿是那仨药的来历,一会儿是卖人的门路,一会儿又说去舞蹈厅接人。小黄,我咋不晓得,你和小猛关系这么好嘞?”

  熊教练很严肃,“你老实说,李晓修会上瘾,是不是李猛指示的?” 黄哥很淡定,他点点头。“如果,我说是呢?”

  车里又是沉默。

  终于,熊教练叹气。“兄弟,我问这些,不为别的,是怕你掉脑袋。你有没有被当枪使,心里有数的吧?”

  “李猛很周密。高材生跟他走得最近,明显也被蒙在鼓里。我信他。” “李晓修就要被关在他家大院儿里了。那一大家子啊……你觉着没一个能看出来吗?”

  “不怕。”黄哥笑,“咱俩不是被任命贴身管教他嘛?咱们也要住进去的。” “他喝不到水,你以为你能安抚他?”突然,熊教练愣了,“你还能安抚他?道馆里的自来水都用光了吧?”

  说罢,他自己释怀地笑了。

  “靠北,我懂了,李猛给你开了价。是那三个药,对吧?”

  “啥药不药的。”黄哥嘿嘿笑,没否认。“它们有名字。”

  熊教练像是也晓得,可他沉默,犹豫着不说,直到好一会儿。

  “三尸。”他说。

  “准确说,”黄哥纠正,“是激发三尸的诱因。”

  “你他妈的,你是要改行做道士啊?咱堂堂唯物论战士,李猛的鬼话你也信?”

  “我肯定不信啊。”

  黄哥说,“可咱们那么多年,一线也踩过,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不是吗?” 熊教练不说话了。

  车后座,妹妹埋头在我的胯间,浴巾裹着她的脑袋,上上下下浮动。 她在吸吮我的男根。我看她张开的小嘴,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还是那个混世大魔王吗?我手伸到浴巾里,揉她的奶子,把乳头夹在指间玩弄。她看我一眼,埋头接着吞吐,唾液覆盖了我整根阳具。

  那眼神是清醒的,她晓得我是哥哥。可她无所谓了。我也无所谓了。胸中的痒感覆盖全身,舒爽地令我咧起嘴。我笑。啥都无所谓了。

  “人的造物,再新,再奇妙,都不是这样的。”黄哥说,“总得要个解释。” “我不管,不管了,”熊教练甩手拍黄哥的手臂,“管他妖魔外道的,你小子,之后拿了好处,耍的时候叫上我!”

  “还要你说。”

  口交的声音越来越响,大人们注意到了。他们回头看,“诶诶诶!做啥呢?”熊教练笑骂,“乱了纲常的俩玩意儿!”黄哥打住他,“总比大吵大闹好,行了,兄妹俩亲近亲近,以后没机会了。”

  熊教练看着后视镜里的我,思考了一会儿。

  “小黄,我不明白,你那天为啥要打李晓修一顿,就为救这个小鬼?我起初以为你是看上他家长了,为钓大鱼用的计。后来看人晓修的反应,我才发现你他妈是真愣啊。”

  “我他妈哪里晓得那壮小伙儿是大修?”黄哥摊手,“我就看到一个以大欺小的混账!我就见过他几面,还是去玩‘高材生’他妈的时候,快一年了,小孩儿现在长身体快,个头变得……”

  “就当你没认出来,”熊教练打断他,“我的问题时,你当时就这么好心,啊?行侠仗义?”

  黄哥愣了,好像觉着这个问题很好笑。

  “不是,咱……不是片儿吗?”黄哥指了指自己。

  熊教练也愣了,觉着他很好笑,“咱背地里的脏活不晓得?你立啥碑坊?” 黄哥再次愣了,“我晓得啊,上次老王就跟我说了,灵活一点。”

  “那你还自诩好人?”

  “片儿不是好人?”黄哥很疑惑,“不然干嘛进队,直接混街头,当坏蛋呗?”

  熊教练也再次愣了,倒不是问题有多难,而是很意外。

  “你看,以前睡咱上铺的那个小胡,跟处身后了,下铺的小郑,科调走了,睡门口的大牛,神神秘秘的嘞,不晓得给哪号办事。咱也一样啊,给李家打手,份内的事,又不矛盾。”

  黄哥算着,“要没人收你,反是你太混了。咱根子正啊。”

  熊教练被他说懵了,“所以这跟你立碑坊啥关系?”

  “所以行侠仗义是本分。”黄哥一本正经,“咱平时不是好人吗?” 熊教练沉默了,良久,破口大笑,“你他妈的……”

  我射了,腰一抽一抽的,妹妹紧紧吸住我的阳具,不松口,直到尽数吞下去。 耳鸣。可能我一晚上太多次,眼花撩乱,车里的声音模糊不清了。

  (25)

  车在一栋矮楼边停下来。外面有舞蹈班的字样。

  这里很荒凉,跟城市完全不一样。两侧有三轮车,车身都生锈了。路上偶有风,吹起一把尘。

  车一停下来,黄哥就开门走了。熊教练好像忍了一路,来到后座上,把妹妹压在身下。他叫我滚下车。丫头强烈反抗。可我发现她也不是因为害怕才想我留下,只是因为我裤子上有水。

  所以我下车了。

  我也不晓得去哪里,只是跟着黄哥走。

  刚进矮楼,一个片儿就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看着我。可能是黄哥留过话,所以他没拦我,放我进去了。

  楼里很黑。黄哥走得快,没等我,人不见了。我也不晓得自己在哪儿。我一直胆子小,尤其是这种大半夜黑灯的楼,我是绝对不敢进的。可现在我好像无所谓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已经没啥好怕的了。

  这里好像是这个镇子的培训班中心,晚上已经黑了,却也不像城市里一样上锁。一个人影看不见。我像一个行尸走肉,盲目地乱逛。

  我先上楼。

  气温在下降,我看得见自己口前的雾。经过窗台时,我往下看,还能看见他们载我过来的车。我才发现那是片儿车。车子在震。

  下雪了,天上飘下雪花,晚上看像烟灰屑。

  楼上是员工房间,更衣用的,箱子里都是些女人的内衣物。这个隔间写着名字,叫做刘璐。姓刘……我想,这会是瑶瑶的舞蹈老师吗?

  我看着刘璐的标牌,打开衣柜。里头有舞蹈服,也有连体内衣,纹路复杂到我不明白人要怎么穿进去。如果刘璐真是视频里的女人,我实在无法想象那张冰雕出来的脸,和这些性感到夸张的内衣结合在一起。

  柜子下面有个礼物盒子,下面压着一堆报纸。我随手捡起来。

  礼物上写着亲爱的儿子收。大意是她儿子上了大学,她却不晓得他现在生活如何。她记得他上次说养了一条大狗,便问学校里好养吗?她又问还是说他住校外?

  “感觉你已经有好久没和妈妈谈过心了。”这女人的字迹很小很秀气,“是因为我和爸爸的关系吗?”

  “其实,我最近的小本生意有些起色。现在你上了大学,也已经独立了。我想要正式地离开他。”

  “你寒假会回来吗?如果不回来,在那边也要过得顺利。妈妈现在已经不晓得你喜欢啥了,还是准备了一个实用的小礼物,希望你能用上。妈妈永远想你。” 礼物里有个包装盒,不过盒子被拆了。好像礼物已经被人拿走了。我没搞明白。

  至于报纸,上面都是些零碎的信息,有的是发言稿,有的是人物访问,看上去都是些我爸妈会感兴趣的新闻,我和妹妹都是一点兴趣没有。

  不过这回我有了兴趣,因为主人公都姓李。

  我又翻了翻报纸,上面都在讲李家人。我想起了在车里听过的对话,结合在一起,渐渐了解了那个壮小伙儿的背景。李家曾经的大人物已经从中心退了,他两个儿子还在外。小儿子先有后,得名李猛,大儿子晚娶,老来得子,得名李晓修。

  我翻来覆去地看,发现这堆报纸全是李家有关。我又再次确认了一眼这个柜子的名牌,刘璐。这个女人私下里在了解他们的事?

  都没所谓了,跟我没关系。我在矮楼里转悠,哪儿也没人,直到我走到楼梯,听见隐约的说笑声。

  地下。脚步声。人不少。在这阴冷的空气里,下方传来一丝带着体味的暖意。 我拖着缓慢的步子,往下走。地下门是开的。

  舞蹈室地下也是教室,不过灯灭了,只亮着零星的走廊灯。光线昏黄,里头站着五六个人,人影像扭曲的老树,在红阳下张牙舞爪。

  女人身子瘦小,带着眼罩,还穿着舞蹈服,好像才刚下班。

  录像带糍糍的声音。“我儿子是干净的。”他们在播放她先前说过的话。 那个女人就是“刘老师”。我有这种预期。她的脸明明被遮住了,可我晓得她就是视频里的母亲。

  她此时啥话也不说,只是喘息,像在克制。

  很快,高中生完事了。他喝了口果汁,红着脸,起身,快速穿好裤子。和周围几个人比,他明显更青涩。他走到人群中间,找到那个领头的,给了他一沓红票子。然后走了。

  领头的个子高大,看着很痞帅,皮肤像小麦色一样黑。

  那高中生上楼的时候,看见了我,他眼神很奇怪,可能是奇怪怎么有比他年纪还小的人来光顾。可他也不好意思多停留,绕过我,匆匆上楼了。

  “刘阿姨,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领头在笑话,“你平常都不这样的。” 他身旁两人我认得,一个是黄哥,还有一个是上次开车的那人,带着黑框眼镜,他们叫他高材生。

  “我平常是哪样的?”

  名叫刘璐的女人爬起来,她坐在地上,想把撒开的头发扎起来。可是眼罩比较碍事,她刚想把眼罩拿掉,领头的就打住她:“录像机还开着,你想露脸吗?” 刘璐啧了一声,眼罩没摘。她把头发绕了一圈,卷到头顶,扎了一个丸子,露出一节轻佻的发尾。

  领头的接着说,“你视频都上百个了,粉丝也多,你平时啥样,自己没看过?”

  “没看过。”刘璐话不多。

  “叫得可骚了。”领头笑。

  “可能吧,因为很舒服。”舞蹈老师非常坦然,“虽然我有时候记不清楚,可是感受很强烈。”

  领头的和高材生对了一下眼神。高材生走向那个女人,走到教室中心,他边走边解裤腰带。

  “这一年来你还是头一次不用药做,感觉咋样?”领头的说。

  “感觉?感觉……”

  刘璐叹气,“还行。我以前很讨厌做这事儿,现在才发现……呀!” 高材生双手按在她的双膝上,把她紧身裤脱了,连带着舞蹈鞋。他一甩手,把那团布料扔了。

  刘璐并不晓得面前的人是谁,她抓住高材生的手臂,“还是让我穿着吧,我怕冷。”

  “没事儿!”黄哥笑,“一会儿就不冷了!”

  高材生握着她两只脚踝,拉开她两条腿。刘璐仰倒在地上,双手放在小腹上,“你都不说话的呀?”她好像在套近乎。

  高材生笑笑,依然没说话,他把手指抵在她的股间,想插进去。女人又是一激灵,“不是那儿!”

  “黑灯瞎火的,阿姨给引个路啊。”领头的坏笑。

  刘璐不说话,却也没有并拢双腿。她当着高材生的面,双手按在自己阴唇两边,扒开了。

  “这里。”她声音冷清,脸却微红。

  高材生脱了裤子,阳具硬挺挺的,却没有插进去。他伸出手,隔着舞蹈服,揉捏她的酥胸。

  刘璐张开嘴,口中没有声音。随着他的揉捏,她嘴巴又闭上,又张开,呼出一小撮白雾。

  “你。”

  气温在降,可她的脖子都红起来。“你怎么,”她把自己的肉穴扒得更开了,里头黏连着丝液,“你不做吗?”

  “嫌你不够湿!”黄哥笑。

  “瞎扯。”刘璐抿住嘴,小指在肉穴里抠着,都没伸进去,水就溢到手指上。 “做你平时会做的。”领头的指示。

  “我不要。”

  “怎么了?他不说话你就害羞了?”领头的笑话,“放心,都老熟人了,只是今天假装绅士不说话,玩点儿新花样。”

  刘璐的手又抓在高材生手腕上,“你说点话吧?”

  高材生不理她。他一把掀起她的舞蹈服,压着她脸上的眼罩,把她衣服从头上脱了。女人的丸子头发都快散开了。

  她没带胸罩,两个乳头都打了孔,穿着两个银色的圆环。

  “她跟你们玩的那个姓林的比,怎么样?”领头的问黄哥。

  “那身材肯定不如人家,”黄哥说,“不过可玩性高啊。”

  只见高材生双手握上她的两个奶子,伸出手指,插进了银环里,刚好能带上。高材生脸上无光。我才看清楚,那乳环其实是戒指。

  两枚戒指套在她的乳头上。高材生扯她乳头上的银环,把那两只乳头拉得长长的。女人的股间流下清澈的小溪。

  “讲讲乳环的来历吧,阿姨?”领头的声音很淫贱。

  “没,”刘璐喘了一会儿,“没啥可讲的。”她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手指,正不自觉地抠动。

  “讲讲!那故事咱都爱听,特感人。”

  “你要觉着感人才有鬼了,我都不想拆穿你。”

  刘璐面对着高材生,“这是我结婚的戒指,你别,”眼罩下的嘴,寡淡地咧起来,笑出白雾,“你别扯坏啦。”

  “不是这个。讲讲你和你儿子讲的话,”领头的打住她,邪恶地坏笑,“你不是和张平说,要离开的是他爸,不是忠诚吗?”

  张平?我记得这个名字,这不就是高材生的名字吗?

  我看着压在舞蹈老师身上的高材生,他很平静,我却感到一丝寒意和……兴奋。

  我走到人群中去,没有人管我。又可能有人管,可我不在乎。我抓住了黄哥的袖子,“还有水吗?”

  黄哥甩手,“没了,你兄妹俩把最后一瓶喝了。”

  领头的看我一眼,笑他,“你新玩具?”

  如果高材生就是她儿子的话……我看着舞蹈室中央,口干舌燥。刘璐仰卧在地,在青年面前岔开双腿。她在抠自己的肉穴,淫荡地喘着,脸面潮红。 她不晓得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刘璐的手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大。舞蹈室里,沙哑的喘息声越来越响。终于,她胯间喷出水来,水花溅到高材生的阳具上。

  高材生直接挺腰,整根阳具插了进去。

  眼罩下的嘴撅起来,一改冰冷的调调,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

  高材生双手拉扯她的乳环,挺腰抽插送起来,力道很大,那乳头被拉到两个指节一般长。

  “刘阿姨,说话,你给我说的时候不是头头是道吗?你给你儿子讲了啥?” “我说……我是忠实的……”

  刘璐口齿不清,“婚姻里……”她双腿紧夹她都不晓得身份的男人的腰,“我要离开的,是他爸,不是他,不是,”呻吟断断续续,“不是忠实。” 是错觉吗。我总觉着高材生在笑。

  “你对谁说的啊,”黄哥起哄,“说清楚嘛。”

  高材生一巴掌抽在刘璐的脸上,抽得很重,她脸上有一道血痕。

  “对我,对……对我儿子,对他说的。”

  可她像是不感到痛一样,声音里带着快感,“我说现在这就是对家人的,忠实,啊……!对他的,谁也……啊!谁也摘不走……!”她呼哧一声,热气全喷在高材生脸上。

  “你都穿孔挂身上了,”人群有男的笑话,“当然摘不走咯。”

  刘璐突然从地上撑起来,张开双臂,搂住了高材生。她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自己扭动起来。

  “刘阿姨,今天不喝水,状态也很好嘛!”

  “妈的,不愧是跳舞的,这小腰扭的。”

  女人的嘴在青年耳边娇喘,“操我……”她小声说,“操我……”声音沙哑,可早先的冰冷再也不见了。

  “你把我,你把我眼罩掀开呗?”

  刘璐红着脸问。她很主动。

  高材生愣了,看了一眼领头的。

  “为啥啊?”领头的很惊喜。

  “你玩得太过火,”刘璐答,“你堂弟太粗暴,唐彪又,”她停顿,“又太大了。”她凑到高材生耳边,“我记得你,我很舒服。我们很合。可每次,我眼睛都蒙着,也可能不是每次,我都,我也记不清了。”

  她四肢紧扒在高材生身上,借力扭腰,双脚在他背后勾着,脚趾扣紧了,“反正,反正都要和你们做的,让我,让我看看你?”

  高材生没出声,可他笑了。他就是张平。

  我有点紧张。我也不晓得我为啥紧张。当初,妈妈晓得我在场,可她到最后还是和男人们打成一片。这个舞蹈老师在录像里的那番话,曾让我起了一丝希望,我觉着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张平开口了,“你不怕吗?”他用力一顶。

  刘璐呻吟了一声,头发又散开了,“你们会打码的。”

  张平说得很简便,可这女人都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是啊,她哪里会想到,自己儿子并不在远方的大学,而是在自己的舞蹈室里操自己。

  “叫爸爸。”张平又说。

  刘璐抿住嘴。她没说,好像也不是因为有底线,“你们这帮小伙子,全都一个德性!”

  她搂住高材生的手没力了,又撑回到地上去。她双腿死死锁住青年的腰,仰着下巴,仰着上身,那对酥胸晃啊晃的,作乳环的戒指在打转。

  “爸爸。”她仰着下巴,沙哑叫了一声,叫自己的儿子。

  高材生顺势俯下身,加速挺腰,舞蹈老师在他身下发出浪叫,“爸……!” 她手伸到脸上,想揭开眼罩。我的心在打鼓。我想看见她的反应。高材生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

  “你平时也不是这么叫的啊!”领头的大笑着指正,“你怎么叫你亲爹的?不是有方言吗?”

  “我,我哪有那么叫过,”刘璐红着脸说,她明明清楚他指的是啥,“那一定,不是我……啊!清醒的……啊!”

  高材生攥着她的手,俯下身,凑到她面前,脸对着脸。刘璐好像也能感觉到,两人呼吸相闻。她撅起嘴,亲了他一下。

  她小声喊了,“爹爹。”声音很甜。

  刘璐又亲上去,这回连舌头都伸进去了。高材生胯下的屁股发出粘滋滋的水浪声,女人高潮了,双脚抽搐着,一缕热液挥洒到地上,热气腾腾。

  波的一声,两人的双唇连成丝,刘璐张开潮湿的嘴,“爹爹!”

  张平揭开了她的眼罩。

  我心脏咚地跳了一下。

  刘璐看着他,看着面前的青年,“爹……”她脸面依旧潮红,嘴角还带着淫秽的笑还在,却僵着了。

  笑声此起彼伏,领头的更是捂着肚子,叫周围的人一定要把这一幕录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晓得,这个女人的大脑里,正遭受着剧烈的冲击。

  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儿子,连淫秽的笑都忘记收起来。只不过呻吟声停了。 “接着叫啊。”她儿子看着她,“叫爹爹。”

  他双手依然拽着她的两个乳环,而刘璐的嘴也依然咧着,呼出白雾。 一男一女的动作没停。他依然在挺腰,她的双脚勾在他腰上,抽搐着。张平推倒了她的上身,把她整个人压在身下。这样他插得更深,砰!砰!砰!那个雪白的屁股撞击着地面,发出剧烈的弹响。

  那丰盈的臀肉之间,股间扩张,一截褐色的东西吐了出来,落到地上。 “哇靠,屎都操出来了!”

  哄笑声,又是哄笑声。这样的哄笑声我听见过。它曾经快要掀翻我家里,现在又快要掀翻舞蹈教室。“张平,瞧瞧你把你妈给吓的!”

  那女人还在高潮的途中。盆腔抽搐着,“洒”地一声,又在地板上滋出一片液斑。

  张平倒是处变不惊,从她身子里抽出来了。他拿来果汁,浇在自己的阳具上,全程看着这女人。他的手法很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

  刘璐也看着他。其实没啥好问的,她一下都明白了,那张潮红的脸不变,嘴巴咧着,淫荡的笑像是被打了胶,永远定格住了。

  李猛再次打开录像,像是报复。“你真爽起来,怕是儿子在你面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在录像里的声音说。

  “我就要射了,”张平指了指自己的阳具,“来吃干净。”

  刘璐浑身都在抖,嘴也在抖。“不是……”

  张平想了想,“你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些甜食,我擦干了算了。”

  “不是这样的……”

  她手脚并用,缓缓爬过去。

  “妈。”他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女人一个激灵。可她没有停,“不是这样的,给我……”

  “不会的。”录音机里的女人冰冷地笑笑,“你不懂,因为你还没有孩子。” 张平拿了毛巾,刚要擦,“给我……”被刘璐一把抢过去,吸吮起来。“不是的!”

  “给我!”她涨红着脸,吸吮着儿子的阳具,甚至呛得发出猪叫,“都给妈妈!”

  我走了,离开了地下室。

  “刘老师……”妹妹的声音。

  走上台阶的时候,妹妹下来了。她裹着浴巾,赤身裸体。她看着面前舞蹈教室的一片狼藉。自己老师跪在中央,张平从远处拿来一个项圈。

  “你礼物我看到了。”张平说,“用不着你寄了,我自己去拆了盒子。” 领头的这时脱了裤子,也走过去。他阳具硬得像石头。“妈的,给儿子买的礼物是狗项圈,咋想的?”

  “刚好,学狗叫!”领头的揪住刘璐的头发,“不然没得喝了。”

  “母爱只是一种情感,”录音机发出声音,“你生了孩子自然就会有。” 刘璐张着嘴,看着张平,她双眼茫然又潮湿,胯间的阴毛湿淋淋的,向下滴着水。“汪!”她叫了一声。

  张平把项圈套在了她脖子上。领头的揪住她项圈,“你说给你是吧?”两个阳具凑到她脸上。她迫不及待了,一手抓一个,舌头来回舔,一会儿嗦这个,一会儿嗦那个。

  她哼哧哼哧地吸住张平的阳具,她晓得他就要射了。张平这时按住她的脑袋,整根深入到她嗓子眼。

  “都给你,”他尿出来,全都尿在刘璐的嘴里。“都给你!”刘璐鼻孔里涌出大把的水,可她的喉咙拼命滚动,好像真的有在吞。

  刘璐快窒息了,脸面发紫。项圈在她脖子上勒出印迹。她岔开双腿蹲着,酥胸颤抖,乳头上的戒指晃荡,闪着银光。胯间的水滴淅沥沥起来,她好像自己也尿了,浑身上下都在抖。

  黄哥看见了瑶瑶,“那地上有好吃的,”他坏笑着指了指淫乱的中心,“快去吃,吃了给你喝果汁。”

  妹妹没有犹豫,她裹着浴巾,走向教室中心。

  我没有拦她,也没再看下去。我走了。直到背后的哄笑能掀开天花板。我已经走上了一楼。

  里头的世界湿暖疯狂,我走了出去。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我打了个哆嗦。 (26)

  我面前停着一辆车。车在狂震,后座上有两个人影翻云覆雨。

  车里有女人在叫,呻吟声婉转,如鸟儿歌唱。

  一张傲气的脸被按在玻璃窗上,紧紧压着,压得毫无血色。女人的头发不长,最多到肩膀。我刚要看清那张脸,她呼出的雾气便覆盖了车窗,挡住了一切。 “别看,”有人拽住我的手,“脏眼睛!”可我身旁谁也没有,只有声音在回荡,像鬼魂。

  我就站在屋檐下,没有过去。因为外面的雪太大了。

  黄哥从地下走出来,叼着烟头。他擦了擦手,“真冷啊。”

  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下来的人是熊教练。他提着裤子,看见黄哥就说,“小柯带着李晓修先回家了,老爷子的嘱咐不能耽搁。女人留在咱这儿。” 黄哥问,“他乐意?”

  熊教练不屑,“那小子都累得硬不起来了,再不乐意又怎样?”

  黄哥没说话,只是看着天空发呆。

  “愣着干嘛?”熊教练拍他,“刚下去又干了?萎靡不振的。”

  “没,就是瞎想。”

  “想啥?”

  “再热的天也是要下雪的。对吧?有的东西看起来是这样,不可能永远是这样,热也好,有钱也好,牛逼也好,总有到头的一天。”

  “犯啥文艺病呢!你他妈上过学吗?”熊教练抓了一把我的屁股,“人也没给你干啊。”

  “他们让跳舞的晓得了。”

  “晓得啥了?”熊教练问完就明白了,愣住,“啊?高材生他……” “是啊,我猜,他们这是最后一次来玩了。那场面,啧啧,我觉着是高材生接下来的一趟很凶,不成功就成仁。”

  “他成仁关你屁事?”

  黄哥笑,“万一是大家一块成仁。”

  熊教练皱眉,“他下一趟去干啥?”

  黄哥摸了一张照片给熊教练,照片上也是一个短发女人,可不是我妈妈。 “那个女记者?”熊教练一愣。“他去找那个女记者?”

  “李猛对我们不会多说啥,他只说老爷子疑心病,小事。可小事用得着老李头兴师动众吗?李猛把完整的三尸办法交给张平了,至少比给我的要完整。那个吴曼跑掉,一定是有点东西才跑的。”

  黄哥说,“说不定是让一切都结束的东西。”

  “所以你怕了?”熊教练懂了,“打退堂鼓了,不想干了?”

  “干,怎么不干?”

  黄哥踩灭烟头,“干到到头的那一天。我说咱命贱又不假,路要好玩也成。” “那说个屁,滚上车!”

  熊教练拉开车门,把林莉从车座上拉出来。“我们带李猛和高材生先走。一会儿老王开他的车到。他带走剩下的人,顺带送走母女俩。”

  我看着妈妈,她看着我的裤裆。黄哥拍我的肩膀。

  “小耀,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妈妈妹妹走,这辈子待在女人身边,做个孬种。要么跟我去闯。”

  “闯啥?”

  “想做男人吗,做男人就要去冒险。”

  “你就是想他做你玩具。”熊教练打岔,黄哥叫他别多嘴。

  他接着说,“你晓不晓得,你和大修之间的比试,你已经赢了。你喝到了水,想喝就喝,他却不行。他快恨死你了。”黄哥偷笑,“两个月,我说让你赢,我就让你赢。”

  “你偷换概念。”我说。

  “你来不来嘛?”黄哥笑,转身上车了。“妈的,车里骚死了,一会儿小猛准要抱怨。”

  我也上车了。上车的时候,短发女人被熊教练揪着头发,拖进了矮楼里。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发疯地挠我裤子。我头也没回。因为我晓得她只是闻到了我裤子上的水。

  “都给我!都给妈妈!”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拖走了。说得话都很像。 我挠了挠自己的裤子,心满意足。见我上了车,黄哥满意地回头,挠了挠我。 我心中有一个洞,妈妈心中也有,至于谁的洞更大,便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妹妹有,爸爸也有,他们都有,越痒越想挠,越挠洞越大,洞越大,越想喝那水。只要我有了不能直言想要的水,我就得挠,妈妈教会我挠。可她总有天真直率的年纪,又是谁教会她的呢?

  挠到最后,总有人更会挠,总有人的洞更大,我们尽量避过,却早已习惯了这一条道的逻辑。若我真成了别人的水,被他们的洞吞掉,好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时间一久,别说你有水不喝,就是抗拒被惹不起的洞所吞噬,都显得有点离经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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