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妥协了,正要心生欢喜,只见他将她翻了个身,掐着她的腰,一下以正面的姿势尽根没入。才放松的小穴又被迫吃下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叩紧闭宫口。
她讨好地亲他脖颈上的喉结,软软求:“如晦哥哥,这样玩都把皎皎给玩坏了,回去我伺候你,好不好?”
谢暄被她无意的亲吻勾得更是欲望强烈,挑起她的下巴,微笑拒绝:“皎皎爽了就想跑,那可不行。你骑了马,可还没骑我。”
他想到了什么,略带深意地笑:“皎皎只要再高潮一次,我就放过你。”
萧皎皎自知逃不过,只能由着他,抬起潮红的小脸,双手颤巍巍地抱住他的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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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震、二(高h,骑马play+控制高潮+被迫失
谢暄又御马狂奔,这次他不再控制,阴茎猛进猛出,龟头在她宫口横冲直撞,直直地捣进宫颈窄窄的缝隙里。
萧皎皎双腿夹紧他的腰,手揽住他的颈,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
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捅进她穴里的柱物,借着马儿疾驰的速度,还在拼命往里钻,龟头冲进来了,宫口被迫衔住他的肉冠颈沟。
她被顶得眼角泛泪,颤声惊呼:“哥哥,插进来了……轻点呀……”
女郎太紧张,龟头被牢牢地锁在她的宫口里。
谢暄也不强势拔出,只用龟头到处刮磨着她宫壁的软肉,萧皎皎被刺激得放声啊啊大叫,面上有欲仙欲死之态。
谢暄亦是爽得快慰连连,感叹道:“就要插进皎皎的胞宫里才得以尽兴。”
身体里最娇嫩的一处被他侵占、辗磨,快感一点点从尾椎升起,凝聚在小腹处。
小白跑的飞快,萧皎皎抱紧他,生怕自己被甩出去,她大哭出声:“哥哥,皎皎要死了、我要死了……”
谢暄舔去她的泪,抚慰道:“别怕,这次给你不一样的快乐。”
娇穴越来越软,宫口越来越酥,小腹越来越酸涨,尾椎漫上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
“啊啊啊,哥哥,不行了……我要到……要到了……”萧皎皎的高亢的尖叫声在风里断断续续。
谢暄忽然一手掐住她的后颈,命令道:“不准高潮!”
萧皎皎摇头娇泣:“不,哥哥,我要到了……”
“皎皎宝贝,忍住,和哥哥一起高潮好不好?”谢暄诱哄她。
铺天盖地的快感要将她淹没了,萧皎皎哆哆嗦嗦着身子,仿若下一刻就要到达顶峰:“不、啊,忍不住……忍不了,要到……”
谢暄厉声威胁:“敢高潮以后天天就在马上干你!”
萧皎皎处在爆发的临界边缘,听到这话身子一下崩紧了。
就知道他大老远拉她出来玩马震,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说的高潮一次就放过她,原来这高潮一次的代价,是被他掌控,听他指挥。郎君太坏了,就会想着法的欺负她。
萧皎皎强忍下要攀到高峰的情欲,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快点射吧……啊,皎皎实在忍不住了……”
谢暄见她额头香汗淋漓,眉梢眼角的春色浓的快要溢出来,也不忍心难为她。
他教她方法:“皎皎,快叫,叫给我听。”
萧皎皎立时就懂,配合地大叫:“哥哥操我,皎皎想被如晦哥哥操死……”
“皎皎是哥哥身下的荡妇,皎皎的骚穴欠操,想被哥哥操到高潮……”
谢暄:“……”
她从哪里学的,这么狂野。
但萧皎皎此时已经快疯了,浑身发着颤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片软肉和肌肤都被那种疯狂收缩的强烈感占据,连宫口都开始了有规律的挛动。
她只是咬牙忍着,如同立于危墙之下,随时都要被倒下来的废墟砸死,只等眼前的郎君赶紧拉她一把。
她哭泣着哀求:“哥哥……快点射吧……我、我要死了……”
谢暄抱着她两条腿,粗长的阴茎疾速抽插鞭挞着她,仿佛要把她捣烂了、戳碎了,一点一点融进骨血里。
他挺进了胞宫深处,饱胀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壁作出要喷射的姿态,他在她耳边终于放出了话:“皎皎宝贝,高潮吧。”
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下断掉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到了,一道道绚烂的白光接连在眼前炸开。她从身到心都崩裂了,被这滔天快感炸到粉身碎骨。
只觉得,这感觉,是立时死去也甘愿的快乐,是从未有过的致命般的蚀骨销魂。
谢暄在她最极致的时候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水打在脆弱的宫壁上,烫得女郎穴中又是一阵痉挛。
他拔出物什,任她喷涌倾泄。
只见萧皎皎仰着脸,红唇大张,尖叫声如被人扼住了脖子卡在喉咙里,双眼不断泛白,下体一波波的液体喷发不止。
从穴口、从溺口,透明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水、还有失禁时淡黄的溺液,一并洒在马背的绸缎垫子上,久久方停。
谢暄勒马停下,向她索了一个深深的吻,轻声细语地问:“皎皎,喜欢这种快乐么?”
萧皎皎低头瞅了眼湿漉漉的马垫,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朝他撇过去,哑着声道:“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说呢。”
谢暄又亲她、夸她:“就喜欢看皎皎淫荡的样子。”
萧皎皎假意地推了推他,翘起小嘴不满道:“我看你是喜欢征服我所带来的快感吧。”
她轻哼一声:“把我搞到奔溃,你是不是从身到心都很爽?”
谢暄双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轻笑道:“床下我处处让着你,床上你还不能由着我一回吗?”
萧皎皎瞪眼,与他算得清楚:“何止一回,我都由着你好多回了。”
谢暄“嗯”了一声,凑到她耳畔小声道:“皎皎宝贝对我最好了。”
萧皎皎还没来得及回话,只听他又问了一句:“皎皎,我之前喘得好不好听?你听了有没有更湿、更兴奋?”
没皮没脸,萧皎皎简直想打他。她一下脸红了,羞恼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暄眼带笑意地看着她:“皎皎,你这都什么癖好,会恋手,还喜欢听郎君喘。”
“你怎么知道?”萧皎皎也不遮掩了,疑惑道。
谢暄调侃着解释:“你每次看我的手,眼神都馋的不行,手指随便插你几下,穴里的水止都止不住。偶尔在你面前喘两声,你身子都软了,站都站不稳。”
萧皎皎别过脸,佯作生气:“你就是故意勾我。”
谢暄捏她脸颊,轻叹:“你怎么不说是自己色迷心窍?”
没等她回话,他又顾自评判笑道:“皎皎不仅淫荡,还好色。”
萧皎皎气急,激动地大叫大嚷与他争执:“啊,你个色胚还敢说我,难道你不垂涎我美貌,不迷恋我身子?”
谢暄一本正经地回:“嗯,晋陵公主貌美,谢家二郎一见倾心,甘做裙下之臣,只求公主日日宠幸。”
话说得好听,但日日两个字,他一字一顿,念得格外清晰。
萧皎皎立马朝他翻白眼,驳道:“什么日日宠幸,咬文嚼字,欺负我胸无点墨,我看你是想日日‘日’我吧。”
“公主真聪明,一点就通。”谢暄笑夸。
萧皎皎却有点委屈了,撅起小嘴:“你就知道欺负我。”
谢暄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珠摩挲,哄慰道:“哪里是欺负你,想日日‘日’你还不是爱你吗?”
萧皎皎咬一口住他的指尖,含含糊糊地骂:“日日‘日’女郎,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谢暄将手指插进她口中,搅弄两下,赞道:“谁叫公主人美嘴紧,恨不得都死在你身上。”
萧皎皎觉得他意有所指,一下吐出他的手指,娇声责问:“你说的哪张嘴?”
谢暄文绉绉地夸:“公主两张嘴都厉害,时而让人甘拜下风,时而让人缴械投降。”
末了,他还给予总结:“嗯,公主最厉害。”
萧皎皎不甘示弱,亦反唇相讥:“我看你嘴上功夫也不比我差,不仅卖弄腹中文墨时头头是道,床上伺候妇人时也是口技一流。”
谢暄抓住她的话戏谑道:“那我晚上用嘴伺候下皎皎宝贝?”
厚颜无耻,萧皎皎用圆圆眼珠瞪着他,吓唬道:“不要贫,惹火了我,尿你一脸信不信?”
谢暄边揉捏她的乳,边宠溺地笑:“若皎皎能如此放得开,我真是求之不得。”
萧皎皎:“……”
好,算你厉害。
夫妻行
谢暄养好伤后,应朝廷征召出仕,任司隶校尉之职,负责监察京都与周边地区。
恰逢建康百里之外的交州出现流民暴乱,他被梁武帝派遣去巡察交州,问审官员。
出外办差,舟车劳顿,风餐露宿,辛苦至极。可萧皎皎偏偏与他软磨硬泡,非要随同一起。
谢暄拗不过她,为避人耳目,只好将她扮成随侍婢女带在身边。
萧皎皎自入宫做公主后就再没出过建康,在马车上起初还好奇地掀帘张望,坐了几个时辰,就娇里娇气地嚷嚷着路途颠簸得腰疼、背疼,懒懒地趴在郎君腿上,闹着要他帮忙按乏肩背。
谢暄也不会伺候人,就是使着轻轻力道,时不时用手给她捶一捶、捏一捏。
萧皎皎闷闷地开了口:“哥哥,你知道么,其实我家也是从中原迁徙而来的流民,战乱时我还小,父皇在外面打仗,母后一个人带着我,跟随衣冠南渡的士族一路南下奔走到建康。”
谢暄讶然,他只知她幼时生于乡野,并不知她是南迁而来。齐顺帝因军功显赫得世家扶持,趁乱为帝,萧皎皎作为新帝独女,也因此从庶族民女升为皇族公主。
萧皎皎慢慢与他叙着往事,眼里隐有水光:“那些从中原往南迁的士族,哪怕是逃命,也是携婢仆如云,食美食珍馐。而我们这些卑贱的流民在逃亡时,草根树皮都是抢着吃,一路上死了好多人啊。死掉的人,有些还没入土,就已经被同行的流民伙伴煮了吃了。母后把我藏在怀里,偷偷跟在士族的车队后面,捡他们吃剩的、扔掉的食物残渣,一路蓬头垢面流浪到建康。”
她语气里带了些忿忿不平:“寒门难出贵子,如我父皇,他有大志,可他戎马半生、豁出去半条命,最终也不过是你们世家手中的一颗棋子。而你们士族子弟,生来就可位列叁公九卿,享尽富贵荣华。”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个世道,真的太不公了呀。”
当今士庶之分天差地别,士族视寒门如奴仆之子。世家士族若与寒门庶族通婚,那是触犯律法需革职罢官,严重者要坐牢或者终身不能入仕。士庶同吃、同坐、同行,也会遭到世家人耻笑。
谢暄作为顶级世家的士子,受家族供养教诲,他没有立场去与萧皎皎讨论士族门阀制度的不公。
他抚摸她的纤纤长发,安慰道:“皎皎受苦了。你放心,此次交州之行,我会命官员安置好远道迁徙而来的流民。这世道虽不公,但公道自在人心,一切都会好的。”
萧皎皎抓住他的手,低声道:“我知道,你与别的世家子不一样。我父皇曾夸你是士族中的清流名士,说你屡次不应朝廷征召,是不想凭借家族名望去猎取高官厚禄。你还曾站在世家的对立面,上疏斥责庚九郎官位不公允,因而遭到家族的责罚。”
谢暄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年少轻狂时,他曾清高孤傲,避世不出,也曾对世家在朝堂的以权谋私,发出愤懑不平之声。
但后来终于明白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朝,只有入世、融世,才能有改变这个世道的机会。
萧皎皎顾自又道:“在我眼里,你同我一样有真挚性情,当父皇要给我俩许婚时,我真的好开心呀。你不知道,我一开始对你抱了多美好的期望。”
谢暄反握住她的手,略带遗憾地笑问:“后来让你失望了对不对?”
萧皎皎点头,表示不满:“嗯,你那时对我太冷淡了,还总是事事以家族为先。”
“皎皎,对不起。”谢暄将她的手放在胸口,怜爱万分地道:“若我早知道以后我们会这样好,我一定从刚成婚时就好好疼你、宠你。”
萧皎皎咯咯地笑,调侃道:“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女郎。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从成婚后才算认识,也没感情。我对你来说,估计就是个被家族要求娶进门的花瓶摆设。你那会儿说不定心里都不想娶我。”
“皎皎,我……”她这样通透,谢暄都不知道与她说什么好。
萧皎皎捂住他的嘴,细眉微挑,自信地娇笑:“你不用说,我都懂。”
谢暄亲她柔软手心,夸赞:“皎皎真好。”
萧皎皎继续猜测他的心思:“你理想中的嫡妻应该是端庄贤淑的高门贵女,你与她婚后相敬如宾的过日子,规矩又安稳。”
谢暄笑着抱住她,坦明心意:“曾经是这样想的,循规蹈矩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