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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皎皎 华阙阙 5000 2025-02-26 04:26

  验伤诊脉,让他也给你看看,好不好?”

   萧皎皎轻轻推开了他,委婉地拒绝了:“我这是女郎家的问题,哪里能让郎中看,等我有空去找有经验的妇人问问,你不用管了。”

   谢暄不放心,劝慰道:“只是把把脉,看看身子是否康健,有无体虚体寒之症。”

   萧皎皎态度明确地回绝:“我不用。”

   “怎么了?”谢暄从背后拥住她,迟疑地问:“皎皎,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萧皎皎回得极快。

   谢暄趴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既然没事,那我唤人去请郎中来,给你看看?”

   萧皎皎一下急躁了,从他怀里挣脱开,冷声道:“我说了,不用不用,我不想看!”

   她这么经不起试探,定是有事瞒着他。

   谢暄态度也冷了,戳穿她的心思:“你在怕什么,皎皎?”

   萧皎皎低着头,不愿作声。

   谢暄走到门外咐了几句,很快下人领着一个布衣郎中就过来了。

   谢暄将女郎拉过来坐下,示意郎中:“给夫人诊脉。”

   萧皎皎见躲不过去,不吭声,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折腾。

   郎中凝神聚气,出叁指覆上女郎纤纤玉腕,细细切脉。他面上先是一惊,而后平复,不敢直言,只欲言又止地道:“请问郎君想看夫人哪方面?”

   谢暄将他知情的状况据实相告:“夫人体弱,月事错乱,有时还会痛的脸色发白,这是何原因?”

   郎中看了眼对面的美貌女郎,眉眼妩媚,唇鼻小小,眸中隐有泪光点点,如同沾了几滴春雨的二月桃花,娇极、艳极,惹人怜爱至极。

   虽不清楚这对世家小夫妻是怎么回事,但见女郎面上很是委屈。世家子大多风流浪荡,不顾女郎身子肆意贪欢的子弟也是有的。

   郎中坦出实言,劝道:“还请郎君怜惜夫人,房事过后,勿使妇人食太多虎狼之药。月信紊乱,疼痛难忍,这是服了太多避子汤药所致。若长此以往,恐怕将来子嗣艰难。”

   萧皎皎面不改色,只装作听不到。

   而谢暄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他定了定心神,问:“可有法子调养?”

   郎中见这二人的反应,也有些琢磨不透,只如实道:“所幸服药不多,夫人体质也好,我开些温补的方子,吃段时日,也能将养回来。”

   谢暄点头明了,吩咐仆人送郎中出去。

   待房中寂静,他目中流露悲痛之色,质问道:“萧皎皎,你就没有什么想与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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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骑她

   听他直呼她的名,向她兴师问罪,萧皎皎心中又委屈、又生气,一脸倔强:“让我跟你说什么?”

   谢暄与她掰扯过往分析得明白,一句一句厉声责问:“为什么瞒着我避子,你不是一开始说要生孩子的吗?比起郎君的宠爱,你不是说更相信谢家的血脉吗?”

   他情绪有些失控,双眼发红,上前紧紧捏住她的手腕,怒声逼问:“你为什么偷偷服药?萧皎皎,你告诉我!”

   萧皎皎没见过他这样暴戾发怒的模样,心里也怕了。

   他力气这样大,掐得她手腕好疼、好疼,她心里憋屈到了极点,一下哭出声来,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谢如晦,我为什么服药避子你真的想不到吗?”

   她哭得抽抽噎噎,与他道明心里话:“之前谢家那样不接纳我,我该以什么身份给你生子呀?若有一天谢家逼你休妻另娶,我也拿孩子逼你与家族对抗,你成什么了,我晋陵又成什么了?”

   她自嘲地笑了两声,闭上眼任由泪滑落,真真切切地坦诚道:“谢如晦,我是爱你,但是我也爱自己。就如同你爱我,也爱家族。我只是想得开,不去为难你,也不去为难自己。”

   谢暄慢慢松开她的手腕,眼底也蓄上了泪,有心疼、也有悲愤。他讥诮道:“你想得开,不为难,就是这样肆意糟践自己的身子?”

   “我不想、我也不想的。”萧皎皎苦涩地笑,想与他解释,又说不出口:“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呢,她支吾了半天,那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太爱你了始终说不出口。

   风水轮流转,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输。

   明知道可能会没有结果,还是义无反顾地勾着他今朝有欢、今朝贪。

   明知道事后要喝避子汤,还是要跟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蹲下去,带着哭腔哀求道:“如晦,求求你,别问我了……别再问了……”

   人就是这么个别扭性子,谢暄拿她没办法,曲膝跪在萧皎皎跟前,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无力叹气:“皎皎,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怀中女郎哭得声音都打颤了:“以后不会了。”

   谢暄拥她拥得更紧了,满身心的自责与愧疚淹没了他。他与她道歉:“皎皎,是我没有护好你。”

   他细细道来对子嗣的看法给她听:“皎皎,你知道吗?起初家族要在我们房里置避子香,我会选择默认,原因有其二。一来,我们本是政治联姻,婚后能不能长久还不知道,这么快就绵延子嗣,若将来两人不睦分开,幼子何其无辜可怜。”

   “二来,谢家的香是找专门的圣手郎中配的,不伤女郎身子。何况你那会刚及笄一年,你才十六岁,那么小,身子骨都还没长开。我实在不忍心要一个十六岁的小女郎去为我怀孕生子。我也想过,若是我们合适,你长长久久留在谢家,待你长大一点,长到十七八岁,我们再要孩子。”

   萧皎皎泪眼朦胧地看他,有些惊讶,嗫嚅道:“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与你说过。”谢暄拭去她的泪,与她一并回忆道:“当初因为避子香争执时,我说了,我以后会如何,全都取决于你如何做,如何对我。”

   “你说得这么含糊,那会我又在气头上,谁能听得懂呀。”萧皎皎娇娇软软地埋怨,挑剔道:“而且,当时听你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想要我向你低头。”

   谢暄摇头,在她小小的唇上亲了一口,温声细语:“不是想要你低头,是想要你爱我。”

   他轻笑叹息:“你那时对我一点都不上心,可是我心里已有你了。”

   最喜欢看他甘拜下风的样子,萧皎皎破泣,偷偷露出一点笑,媚眼如丝瞟过去:“哦,你是觉得不公道呀?”

   谢暄捧着她的双颊,神色温柔:“不敢,只要皎皎肯接纳我,肯与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子。”萧皎皎这下真的被逗笑了。

   谢暄刮她小巧鼻梁,笑她:“难道你不傻?总勾着我一次次要你、射给你,事后再偷偷服药,你说你图什么?”

   萧皎皎抬起下巴,骄傲地道:“图爽呀,反正你会伺候人。”

   谢暄又笑:“那你每次都高潮过去了,还缠着我,要我射进去。怎么不让我射在外面?”

   萧皎皎娇气地哼:“你心思这么多,怕被你发现呀。”

   “就因为这一个?”谢暄看破不说破,假作疑惑。

   萧皎皎半真半假地“啊”了一声,娇笑道:“每次听哥哥边喘边射给我,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听着好耳熟,谢暄笑:“这话不是我对你说过的?”

   她与他回扶风院那晚,两人在榻上玩闹,她坐在他的手指上主动起伏、套弄到高潮。事后他曾说过一句,皎皎好美,看皎皎到,比他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萧皎皎恃宠生娇,不满道:“哼,许你说,就不许我说呀?”

   “许。”谢暄又亲她,眼里透着欣喜之色:“我就知道,皎皎心里爱我。”

   萧皎皎不想他得逞,故作欲擒故纵之态调笑:“会不会一直爱你,难说呀,你也知道,喜美色的女郎最爱见异思迁。”

   谢暄顺势将她压倒在身下,带着点胁迫的意思:“我会对皎皎好,也会满足皎皎,让皎皎没有力气去见异思迁。”

   萧皎皎不甘地回嘴:“什么满足我,是我满足你好吧。”

   每次他要的疯狂时,她不是被累到昏睡过去,就是直接被做晕到不省人事。

   谢暄隔着衣衫摸她的乳,握在掌心轻轻揉捏,问:“皎皎可不可以再满足我一次?”

   “什么?”萧皎皎被揉得身子发软,有点迷糊。

   谢暄慢慢地开口:“想皎皎骑马,我骑皎皎。”

   这是要玩野外马震?想想她在前面骑马,谢暄抱着她的臀从背后插,马儿颠簸,那滋味,她非得丢去半条命不可。

   萧皎皎立时拒绝:“不行。”

   谢暄换了个说辞:“那我骑马,皎皎骑我?”

   他骑马,她坐在他怀里被插入,萧皎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不都一样吗?”

   谢暄追问:“那你骑不骑马?”

   “骑。”萧皎皎头脑清晰。

   谢暄笑:“那你是骑马还是骑我?”

   萧皎皎:“……”

   哪有郎君拿自个与马相提并论的,真是色欲熏心,坐实了禽兽名声。她笑死了,回:“都骑,行了吧。”

   谢暄顶着张清风明月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皎皎好乖,想骑死皎皎。”

   萧皎皎挪揄:“色胚郎君。”

   谢暄扒开她的衣领,凑上去,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只对你色。”

   说完一口咬住她乳上的樱红尖尖。

   马上震、一(高h,骑马play+男喘)

   晴空洗碧,草色青青。马蹄声起,惊了蝴蝶,飞着、舞着没入繁花。

   无人的山林乡野,白衣郎君携怀中女郎驭马缓缓而行。

   萧皎皎抓着马鬓,腰肢被身后人紧紧束缚,双臀被迫翘起,长长的裙摆搭垂在马背两侧,裙下内里实则空无一物。

   郎君真是太坏了,要她不穿亵裤与他共乘一骑,方便行风月之事。所幸马背上的垫子是丝滑的绸缎所制,也不会磨到腿心及大腿两侧娇嫩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穴里随意抽插几下,就抱着她的双腿要往里面入。粗长的阴茎顶开那道粉嫩的缝隙,萧皎皎挣着身子想躲,却被按得更紧了。

   谢暄一边挺腰将阳物送进去,一边轻声安抚:“皎皎,别怕,里面已经很湿了,可以进去的。”

   萧皎皎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下身小小的穴口被强硬打开,边缘处的软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圈,无助地含住那根红肿巨物。

   好硬、好涨,阴茎顶开穴里一层层拥上来的皱褶软肉,直往花心探去。越来越深入,敏感处一下被龟头抵住,止住了细细的痒,带来了麻麻的酥。

   她的脚趾一下蜷起,软着嗓子叫出声来:“哥哥,啊,好舒服……”

   没有做太多前戏,穴里没有往常湿软,但是紧的要人命,箍得谢暄连连喘息。

   他拍了拍她的臀,示意道:“皎皎身子放松,拉好缰绳,小白要跑起来了。”说完用两脚轻轻一夹马肚子。

   马儿是先天良驹,又被女郎驯得极通人意,得到主人指令,立即一跃而起,在寂静空荡的小道上疾速奔腾。

   萧皎皎一下就尝到滋味了。

   两人身体随着骏马上下颠簸,郎君无需出力,他那根硬物在马蹄奔跃抬起时滑出一点,在马蹄落入地面时又一下将她深深贯穿。

   软嫩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凶猛插干,汁水涟涟往外溅。

   女郎仰着雪白的颈,张着嫣红的嘴,又哭又叫:“啊啊啊……不要,哥哥……太深了、被插死了……”

   谢暄感受着她因为受了刺激瑟缩夹弄他的穴中软肉,舒畅无比地在她耳边吹气、轻喘:“皎皎好棒,啊,夹得我好爽。”

   色胚郎君下面用肉棍捅着她,还要在上面坏心眼地调弄她。

   萧皎皎被激得穴里一紧,花心疾速收缩,快感不断凝聚,身子乱挣,双腿狂蹬。

   谢暄紧紧按住她的腰,继续在她耳边发出撩人的低喘声,还温温柔柔地调笑:“小穴缩得这么紧,是要到了吗?皎皎宝贝要含着如晦哥哥高潮了吗?”

   萧皎皎已在爆发的边缘,又听他的喘息和言语刺激,在一次被阳物凶猛贯穿时,甩头乱叫攀上了极乐:“啊……要丢了、丢给哥哥了……”

   一股股春水淋在马背的绸缎上,滴滴答答地在马蹄声中往下淌。

   见女郎高潮了,谢暄有心让她享受绵延的余韵。他腿夹马腹,握着她的手拉住缰绳,小白马停蹄止步。

   他在两人交合处拭了一点粘腻,抹在她脸颊,轻笑道:“皎皎宝贝很乖,这是奖励,先给宝贝到一次。”

   听他这话,后面还有更折腾的玩法。萧皎皎怕了、怕了,求饶道:“哥哥,别来了,再来我就要死了。”

   谢暄不给怜惜,只捏住她的一点乳尖,笑道:“早说了要骑死皎皎,这才刚开始呢。”

   萧皎皎泫然欲泣,挣扎着身子就要下马:“呜呜,哥哥,我不玩了。”

   谢暄将她高高举起,硬物从穴口完全拔出。

   萧皎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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