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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皎皎 华阙阙 5000 2025-02-26 04:26

  肩上,双腿曲起作蹲姿状。他右手双指并起,立在她身下,手腕紧贴于床。

   她慢慢往下蹲,直到他立起的指尖碰到穴口。他双指一动,指尖从小小的穴口钻了进去,有水液顺着指尖流出一点。

   谢暄轻声引导:“公主,再往下蹲,吃完它。”他又诱哄她:“都吃进去才舒服,乖。”

   “郎君……”萧皎皎唤着他,放松身子全部蹲下把他手指吃了个尽根,畅快的感觉又来了,她小声感叹:“好满,好舒服。”

   谢暄笑了,空出的左手捏住她一侧红红的乳尖,轻轻命令道:“公主,自己动。”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下,一来一回的套弄。

   小小的花穴欢快地含着手指,穴肉与手指摩擦生出强烈快感,每次坐下都能控着力度,顶得花心酥麻一片。

   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春梦里一样,甚至比春梦里更爽。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湿了亵裤,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萧皎皎眯着眼,张着小嘴,忘情地坐弄他的手指,呻吟声高高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爽。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荡起伏的乳波,再看她小穴春潮泛滥,淫水流满了他的手。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含羞涩、表面大胆内里纯情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身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公主这样喜爱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身下胀痛,可心中极为欢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下蹲时帮忙使着力,轻道:“公主,叫我。”

   萧皎皎边套弄、边顺从娇声唤他:“郎君,郎君……弄得好舒服。”

   “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头,柔声纠正道。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下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根才拔出。

   穴心的软肉都化成了水,由着他的指尖在水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水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郎君,好舒服,你用点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弄,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高。

   穴肉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眼感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催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部从穴里抽出,然后又狠狠按她坐下。

   在他抽出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下的那一刻身心如有一股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根手指,她吃了叁根,好胀,好满,花心的敏感点全都被顶到,舒爽万分。

   到了、要到了,她身体上仰猛打了一个痉挛,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人以蹲跪的姿势软软倒下来。

   在水上漫长的飞舞后,她终于到达了最猛烈的风波浪尖,极致的汹涌淹没了她。

   她坐在谢暄的手指上,被干到高潮了。

   谢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并没有抽出,抵住她花心软肉轻轻磨动,延缓着她的余韵,赞道:“皎皎公主,好美。”

   待极致过去,萧皎皎在他怀里抬起头,翘起小嘴不满道:“郎君,美什么,你是想说我好淫荡吧。”

   谢暄抚平她翘起的唇珠,深深凝望,由衷道:“真的美,看皎皎高潮,比我自己到了,我觉得还开心、还满足。”

   这话萧皎皎也是听他说过的,但此时听来更显真心。他又用这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她,萧皎皎别过脸,小声道:“你是傻子吧。”

   “是公主的傻子。”谢暄亲她额头一口,宠溺地回。他望向窗外盈盈满月,低声轻问:“今晚七夕,牛郎织女在月下鹊桥相会,傻子也想在月下爱着公主,公主可愿意?”

   萧皎皎见他真挚柔情,心弦不由颤动几下。她闭上眼不看他,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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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仅剩的亵衣也被扯下,萧皎皎裸着身子,被谢暄抱下了床。

   走到房内窗边,他放下她,令她赤足站在地上,他从身后拥住了她。

   窗子方才已打开了,人抬头便能看到明月当空,偌大庭院也被渡上一层清辉。

   夜风拂过,倒也不觉得冷。谢暄抱住她的腰,他上身肌肤紧紧贴住她纤弱的后背,将头微侧在她耳边,低声道:“公主,我是第一次心悦一个女郎,我知道过去做的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让公主受了不少委屈,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萧皎皎心里一软,但她不想提起,敷衍应他:“都过去了。”

   谢暄却是自顾自道:“公主,那天在庄子上,我不是要故意对你生气的,我只是太羡慕言卿了,羡慕他能够被公主真心相待。”

   他说话声音平缓,仔细听却带了一丝委屈:“我知道公主是春时出生,也知道公主每年都会给言卿过生日,可我的生辰,公主知道么?”

   萧皎皎愣了,这个她是真没想过。她长睫低垂,眼里有愧色闪过,柔柔地笑着埋汰道:“郎君也没有和我说过呀。”

   谢暄神色黯淡了些:“公主与我也没有说过,可我会私下去找人打听,打听公主的生辰,喜好和憎恶。”

   萧皎皎轻轻推他一下,略带自嘲地笑:“郎君,我没你想得那么周到。你那些琴棋书画、风雅爱好我也不大懂。”

   听她这样说,谢暄有些不开心了,问:“公主知道琴棋书画是雅人四好,可知君子当学六艺,我骑射也是极好的?”

   萧皎皎不想与他深聊,本想恭维他一番,敷衍了事。

   许是月色太动人,许是他太诚挚,她此刻没什么与他做戏的兴头,只照实回:“郎君,皎皎不知道。”

   见她低眉垂眼,似是知道悔过了,谢暄心头那点不满消下去。他在她脸颊偷了个香,喃喃道:“我知道公主心里有我,可我贪心,还想要的更多。”

   萧皎皎怔了下,没有回,只娇娇地笑了起来:“郎君,我不是在你身边么?”她翘起臀往他胯下拱了一下,娇声娇气道:“今晚的皎皎是谢暄的。”

   见她主动示意,谢暄提起她的腰,将阳物顶在她的穴口,粗长破开了她的紧致,他神色温柔地道:“我的全部都给公主。”

   经过方才的指交,萧皎皎的穴里又湿又软,他进来倒也不觉得痛,就是满满的涨,涨中还带着被满足的爽。站姿后入又插得极深,她一点点被撑开,直到龟头顶在宫口。

   她软着声求:“郎君,别进了,到底了。”

   谢暄自然也感觉到茎头在被她小小宫口一下下吸吮。他还不敢深入进去,只在宫口处轻轻顶了顶,望着穴外还露出的一小截,笑她:“是公主太浅了,我都没插进去完。”

   萧皎皎轻哼一声:“郎君,我还小呢,你要疼我。”

   在行过及冠之礼的谢暄面前,她确实年岁还小,年至二八的娇娇小女郎。

   谢暄在她圆圆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你除了穴小,哪里都不小。”

   他用力顶弄她,每次都穿过敏感花心,辗磨娇嫩宫口。他的阴茎被她的穴肉紧紧吸咐,他轻喘着气,抓住她一只晃荡在外的白腻,慢悠悠道:“这么小就这么会勾郎君,这么小还生得这么大的乳,疼你,叫人恨不得疼死你。”

   萧皎皎被顶得双腿打颤,呻吟破碎,快感一阵接着一阵狂涌,她似哭似泣,颤声叫着他:“郎君,皎皎、皎皎只想被你疼。”

   她这句话说的是真心的。她年少贪玩,和不少好看温柔的小公子打过交道,但能让她这么心甘情愿雌伏在人身下的,也只有谢暄了。

   她愿意被他这样疼,被他这样征服,被他这样送上极乐。

   她的心是自己的,她的身子是臣服他的。

   谢暄又连连给她几记深顶,话里带着命令的意思:“皎皎,叫我如晦。”

   时下儿郎满双十及冠取字,由长辈赐字,一般只有亲密之人可唤。

   大婚时萧皎皎是听过桓五郎一众人唤过的。可这会儿,正行着欢愉事,他却要自己这样叫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开口。

   身子被他撞得酥麻,尾椎处一股快感升起,她柔软且顺从地唤他、催他:“如晦,如晦哥哥,皎皎,快到了。”

   谢暄身下挺动更凶更猛,一下冲开她的胞宫小口,停下。他亲吻她的脊背,温柔地问:“乖皎皎,让我进去,含着如晦哥哥高潮好不好?”

   这是要如上次一样入她宫口了,萧皎皎经历过,倒也不怕。她也是渴望那种极致到神魂尽销的快乐,但还是压着欲,颤着身子叮嘱:“嗯,要如晦哥哥进来,但不能像上次那样作弄我。”

   她说的是两人在船上那回,她与他顶嘴,被他吊弄得身心奔溃直至失禁之事。

   谢暄往她宫口里塞入一点点,柔声哄着:“皎皎现在这么乖,我才不会。”他由上而下抚摸她的脊背,突然按住她的臀,一下把龟头填进她的宫口,由着她的小口紧紧卡住他的肉冠颈沟,道:“如晦哥哥只会让你爽。”

   爽,确实爽了,萧皎皎被入得身子往前一倾,小穴猛烈收缩含住他的肉棒,宫口死死咬住他的龟头,穴内喷出一股股细细水流。

   她举头望月,头脑皆是一片空白,口中不自觉发出媚叫呻吟:“啊,如晦哥哥,到了,到了呀。”

   她望着那月,只觉得自己已经飞起,欲要超凡离尘、羽化成仙。

   谢暄被她高潮收缩的紧窒夹得舒爽不已,只想狠狠操弄她,把她的脆弱和稚嫩完全掌控。

   可到底还是怜惜她,等她缓过一会儿,他才快速抽动,喘息一声射给了她。

   萧皎皎被精水烫得穴内一阵痉挛,娇喘吁吁地求:“郎君,好累呀,抱皎皎回去吧。”

   不求还好,听她求,谢暄没拔出的阳物又硬了。他轻声哄道:“皎皎,再给我一次,我还不够。”

   萧皎皎心肠软了,想着七夕良夜,随他弄吧。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谢暄说是一次,可他故意经久不射,插得她高潮迭起,水喷一地,连月的影子都在眼前模糊了。最后哭着、喊着、求着,嗓子都哑了,他才肯放过她。

   她支撑不住晕倒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地听他说了一句。

   “皎皎,怎么办,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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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崔瑗

   公主与二郎在扶风院琴瑟和鸣,同榻共寝,小夫妻浓情蜜意,倒比刚成婚时还来得亲密。

   这消息在府里传了开来。谢桓氏听闻,好奇地问谢叁郎:“听祖父的意思,公主不济,要二哥以后另聘贵女。二哥与公主,这会是闹得哪一出?”

   谢桓氏与崔瑗同为嫡支世家女,从前也是要好的闺中密友。崔瑗从小就倾慕谢家二公子,谢桓氏是知道的,如今迟迟尚未婚嫁也是在等着他。

   谢叁郎略一沉思,淡淡道:“眼下朝局生变,二哥与公主夫妻情分也快尽了。公主美貌,二哥心中难免割舍不下,多宠她几分也是应该的。”

   谢桓氏是龙亢桓氏嫡长女,从小受尽家族荣宠,才艺精绝,是贤良淑德、有口皆碑的世家女。然她内心高傲,是看不上晋陵这种出身低微、空有姿色的草包公主。

   她笑了笑,说得不明不白:“二哥也是个惊才绝艳的贵公子,怎么就能看上这样的公主。”遂又嘴角微翘,不由感叹:“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终是不长久。”

   谢叁郎却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委婉道:“公主将来也是个可怜的,你莫要为崔氏阿瑗抱不平了。”

   谢桓氏温柔一笑,回:“郎君说得对。”

   可她心里却是对谢叁郎的话不屑一顾。世家郎君真是虚伪,既想有高门嫡妻,又怜惜落魄公主,恐怕是想左拥右抱,都不耽误。

   谢叁郎又叮嘱道:“今日是孩子的满月酒,二哥与公主会过来。你别多话。”

   谢桓氏点点头:“郎君放心。”她又问:“今儿阿瑗也会过来,碰着二哥公主,没事吧?”

   谢家家主得嫡曾孙,谢家大办,交好的世家都会派人前来庆贺。崔瑗与谢桓氏要好,过来探望也不奇怪。

   谢叁郎坦言道:“二哥与崔瑗并无私交,公主也不会无中生有。你们妇人家注意些,莫多生事。”

   谢桓氏低低回声,是。

   宾客满堂,高朋满坐。珍馐美味,觥筹交错。

   谢暄携公主并肩而来时,其他人都已落座。

   谢暄白衫清淡雅致,公主红衣娇俏妩媚,两人容色都生得极好。红白相映,一时之间,竟夺了满堂风华。

   谢夫人纵是不喜这个儿媳妇,远远看着,也是觉得她与儿子极为般配。

   谢夫人旁边还站着一位世家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周身穿戴简而精贵,言行举止端庄娴雅,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如明珠美玉,自带高雅贵气。

   这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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