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一点没数?”
萧皎皎擦干了眼泪,别开脸,下巴微抬,不屑道:“没有。”
谢暄被她这种姿态气得发怒,也讥笑她:“若没有,若你真觉得我故作情深,那你在我面前哭,对着我大喊大叫,作出一副受了情伤要和我决裂的样子,是干什么呢?”
他说穿她的心思:“你就是在恃宠生娇,不想努力,等着我去妥协你、怜惜你罢了!”
妇人想勾着自家郎君成事,哪有做不成的。谢家不行,不代表别的地儿也不行,只要有心,翻云覆雨,总能怀上。
如今朝堂时局未定,早早和谢家撕破脸皮对她有什么好。
萧皎皎这边被他捅破了心思,一点脸面没有,窘迫之余更是气得火大。
他与谢家联合瞒她,给她避子,他还有理,他还想要她努力去勾他。真是无耻之极!
萧皎皎又羞又恼,想不出什么话来驳他,她拿出幼时看泼妇骂街的架势,唾骂他:“谢暄你就是个禽兽不如,丧尽天良的无赖、竖子、奸徒、渣滓!”
谢暄被她这一连串骂人的话给骂懵了、愣了。
他生于高门士族,自小结识的都是端方有度的郎君贵女,从未接触过庶族形容粗鄙的平民百姓。成人后更是受尽追捧,名满江左,往来有鸿儒,谈笑无白丁,皆是风仪有度。
他年少也曾有放浪形骸之时,和一众好友在外服寒石散失智。舒衣解带,放肆清谈,众人形容癫狂时候也有争执,但从未听过有人用这样粗露下作的言辞侮辱过他人,更别说直接辱骂的是他谢暄自己。
他知道萧皎皎是从庶族升于皇族,也知道她出生乡野没有规矩,但是她居然这样不堪地辱他、骂他。
禽兽不如、丧尽天良,无赖、竖子、奸徒、渣滓,哪一个不是极致鄙俗下贱。
谢暄气得脸都发白了,世家公子骨子里的涵养要他克制,他没骂过人,也不会骂人,只厉声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萧皎皎,你这个言行粗鄙的村妇!”
萧皎皎却是瞪着圆圆的眼珠,指着他冷冷笑骂:“谢暄,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心里就是瞧不上我!”她又向他啐了一口:“你就是把我当作你胯下的玩物!”
谢暄真没见过这么又泼又横的女郎,一听玩物二字更是怒了,怒自己,也怒她:“对,你说的对。我忍着欲,把胯下的玩物一次次送上高潮。我简直就是有病!”
萧皎皎重重地哼了一声:“你不过是为了达到征服我的目的!”
谢暄不愿再和她吵,苦笑自嘲:“对,你说得对。看到胯下的玩物高潮比我自己爽了还满足!我大概,就是真的昏了头吧!”
萧皎皎撇嘴:“少惺惺作态。你若真昏了头,就不会由着谢家让我避子。”
又提起这事,谢暄真的无奈,坦言道:“你觉得连个影都没有的子嗣会比你重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会护你?”
萧皎皎撩了下散乱的发,慢慢地道:“比起你谢郎君的宠爱,我更相信嫡支的血脉!”
“好。让你生,给你生!”她这样的不信任把谢暄气疯了。
谢暄人生第一次在人前失了礼仪风度,也是头一回对女郎爆了粗口:“干死你,让你生个够!”
给她口(h)600珠加更
谢暄走过去把那盏白玉香炉一脚踢飞,抱着萧皎皎就上了床,扯了腰带将她双手并起绑在床头。
“谢暄,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萧皎皎挣扎着骂他。
谢暄不理会她。下床端了壶茶,扒开她的亵裤,露出她还红艳艳的一张花穴。
茶水已经温凉,他分开她的双腿,泼一点上去,小穴受到刺激,微微颤动。
萧皎皎双手被缚,她扭动着腰肢乱叫:“谢暄,你干什么!你又想怎么作弄我?”
“不干什么,就是想在干死你之前,给你洗干净穴。”谢暄冷冷道。
他拿着壶身,将长长的壶嘴塞进去穴内一点,抬起她的臀,将茶水咕噜咕噜灌进小穴。
穴里被水涨得满满,感觉还要往胞宫流入,萧皎皎一下就受不住了,难耐呻吟:“谢暄,你别这样……”
谢暄听她这样柔柔的叫,也冷不下脸了,软了语气哄了下:“听话,马上就好。”
他见壶里茶水灌得差不多了,抽出壶嘴,将她身子放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底下,道:“公主,别忍着,快泄出来。”
萧皎皎原以为他是要折磨她,见他真的就只是洗穴,也乖乖照做,身子一松让水全部流出来。
花穴被冲洗的干干净净,两片粉肉微张,像两片刚历春雨的桃花瓣,艳色动人。那方能容巨物的销魂小口,因方才壶嘴插入受了撩拨,还不自觉地收缩,似是在诱人深入。
谢暄盯着那两片桃花瓣良久。萧皎皎被他盯得有点怕,刚想并拢双腿,只见他低下平日里高贵的头颅,将她的穴狠狠衔入口中。
她受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她惊讶地看着谢暄在她两腿间动作。她想到了他会用各种言语、方法折辱她,却唯独没想到他会一言不发这样亲她。
他的唇温温的、热热的,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户。娇嫩的粉肉被他舌头一一舔过,滑到了中间的小小花核。
啊,那小小的核,突然被他吸住了。萧皎皎颤着身子从穴中流出一股清液。
谢暄嘴巴一吸,将她的晶莹咽下。舌尖抵入紧闭的穴口,慢慢探进去,内壁的嫩肉欢快地挤压着他。
萧皎皎不由地拱起了腰,似是想避开他的舔弄、又似想他舔得更深,娇声呻吟:“啊啊……进来了……”
谢暄的舌头来回抽动,模仿着阳物进出,舌尖次次顶过她穴内上壁的凸起,更多动情的水液源源不绝涌出。
萧皎皎被舔得全身发颤,只觉得要被弄死在他的唇舌之下。
谢暄给她口,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毕竟他清高挑剔,还有洁癖。
但此刻他却趴在她的股间,如品尝珍馐美味般吞吃她的穴,似是要饮尽她一汪春水。
他舔的她好舒服,她迷失在欲中,穴肉开始收缩,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缓缓漫入四肢百骸。
到了、要到了,她仰着雪白的颈,尖叫一声,颤抖着泄在了他的口中。
谢暄抬起头,擦了下唇角的水渍,微微地笑:“公主好敏感,好多水。”
萧皎皎等情欲渐退,缓了一会儿,问:“你这样又是什么意思?”
谢暄苦笑了下:“公主看不出来么,我只是想让你不生气。”
萧皎皎扭开脸,不想看他,声音冷冷:“我不需要这样的弥补。”身子是舒服了,她的心里过不去。
谢暄上前拥住她的肩,低眉敛目:“可我愿意为了公主低头。”
两人离得近,萧皎皎闻到他身上还有她的味道,又甜又腥的女儿香。她并不想理他。
谢暄在她身侧细细地道:“我知公主心中怪我瞒你,怪我先为谢家的郎君,而后才为公主的夫君,怪我的心不偏向你。可情孝难两全,我不是愚忠愚孝之人,只是我同公主,从前还没有这般……亲密。”
他说的亲密是指两人心意上的相通。萧皎皎看他一眼,小声嘟囔一句:“现在也没有。”
谢暄摸她额发,温声又说:“起初我也曾人云亦云,错把公主这颗明珠当鱼目,也是后来才发现公主坦率纯真,是我见过活得最灵透的女郎。”
萧皎皎听他恭维她,心里舒服了些,但口里还是轻哼一声:“你是变着法的说我傻。”
谢暄知她气消了些,大着胆子捏了她左颊一下,温温柔柔地道:“不傻,谢暄心悦公主。”
谢暄生于世家贵族,又年少成名,修养身性,言行举止皆有一派名士风流。如烟云水气,有风流自赏之态,也有简约云澹、超然绝俗的风骨。
哪怕他心仪一个女郎,也不屑与她说破心意,只凭平常的只言片语任她揣度。
之前他都只是隐晦暗示萧皎皎,会忍她一世,会一直护她,却从未这样大大方方道出自己的心意。
揣度是揣度,可哪个女郎不想听心上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萧皎皎也是。
她心里不由欢喜,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轻易就消了气。她还佯装生着气:“假的。我就是个粗鄙村妇,可入不了你谢郎君的眼。”
真是个小心眼的女郎,斥她一句,她还记恨上了。谢暄俯她耳侧,轻声调笑:“村妇比贵女放浪,玩起来更舒爽,再粗鄙我也不嫌。”
“你!”萧皎皎瞪着他。男人真是无师自通,论说荤话,她还真不如他。
“我什么,公主想玩我?”谢暄拉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笑:“求之不得。”
萧皎皎挣了一下手没挣开,抬着小巧下巴骄傲道:“你想得美!我要养十个八个面首轮流换着玩。”
谢暄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威胁道:“公主敢养,我就把公主干死在床上。”说完,他一口咬上她红红的小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顶他的话。
可谁也没料,经久之后,当满江左都传言晋陵公主不守妇道、蓄养男宠,为江左风华第一人抱不平之时。唯有这江左第一人,拜倒在公主裙下,低低地求,请公主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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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初晴,荷香氤氲。有美人在湖中小船尾处临水而立,衣带当风。
这是谢暄在郊外的一处庄子,依湖而建,堤边栽柳,水中植荷,其中更有鱼虾肥美,景色幽雅别有趣味。每到夏日时节,他也常邀叁五友人过来游玩,吟诗作对,饮酒清谈。
萧皎皎倒没什么心思欣赏这景,她默默在心中感叹,同样是庄子,谢暄这里一看就是吟风弄月的好地方。而自己名下空着的几处庄子,里面都是栽着瓜果,养着鸡鸭。
还是世家公子会享受生活,自己这泥腿子出身的真比不得。
谢暄将小船停在湖心深处,四下无人。风过,碧叶粉荷,摇曳婆娑。
见萧皎皎还愣在船尾不动,他开口戏谑道:“公主,你站了这么久,可是心中点墨,可要抒情写意,作诗一首?”
萧皎皎听此言一下转身,瞪着他立刻还嘴道:“我就是个乡下村姑,可比不得你谢二公子,卖弄风雅、装模作样还能混个江左一流。”谁不知道她是学识平平,偏他还这般故意说她。
谢暄一下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是不想作诗,想我做你?”
萧皎皎回得极快:“不想。”
谢暄道又笑道:“不想我做你么,那换你做我,你想怎么坐都可以。”
萧皎皎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占自己便宜。读书多的郎君就是在咬文爵字方面厉害。
她轻哼一声:“你不怕我没经验,坐断你?”
“一回生,二回熟。”谢暄调笑她:“多坐几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就有了。”
萧皎皎斜他一眼,娇嗔道:“我才不想给你生。”
谢暄打趣道:“你不是说只信嫡支的血脉,不信郎君的宠爱。”
谢暄拿她说过的话来堵他,萧皎皎不理会,小嘴一翘,娇娇气气地抱怨道:“你哪里是宠爱我,天天就会换着法子作弄我。”
谢暄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肩,把她反抱在怀里,往她耳边吹了口气:“弄你还不是爱你吗,我就只想弄你。”说着就要把手往她衣衫里探,握住她的一只乳,轻声问:“公主喜不喜欢我这样弄你?”
自然是喜欢的,萧皎皎没那么厚的脸皮说出来,只假意地挣了两下,声软如水:“不喜欢……嗯……”
“公主说谎,明明就喜欢。”谢暄揉着她的乳,用指尖捏住乳上的樱红一点,搓了两下,轻笑:“它都立起来了。”
萧皎皎有点羞,嗔怪道:“不准说。”
“好,不说。”谢暄一边应着她,一边将她放倒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衫,脸就要往她胸上凑:“让它堵住我的嘴,好不好?”
谢暄本就打着主意在这荷塘行风月之事,早命人在船板上铺了层厚绸缎,萧皎皎躺在上面也不会被磨到。
见他想得周全却是早有色心,偏这会还急急地寻她的乳吃,她佯作不甘推了两下,嗔骂道:“色胚!”
“只做公主的色胚。”谢暄头也不抬,只回了这么一句,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
“啊……”萧皎皎轻呼一声,小小的樱红点点被他含在嘴里咬弄、吸吮,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乳尖穿透花心。下身轻轻抽了两下,她湿了。
谢暄亲完她左乳,又舔弄右乳,直到两团雪白都是吻痕,两点樱红吮的通红方才放开。
萧皎皎额发尽湿,香汗淋漓,红红的小嘴张开,娇娇地喘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合拢又松开,是渴望被人掰开插入的模样。
谢暄只是盯着她的唇瓣,小小的、红红的两片,娇艳诱人。他不由身下一动。
萧皎皎见他看着自己的脸,眸色深沉。他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帮他口吧,她一下用手捂住嘴,含糊道:“不行,你不用想。”
谢暄笑了,他是很怀念之前插弄她小嘴的感觉,见她这样不情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