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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皎皎 华阙阙 5000 2025-02-26 04:26

  神色绷不住了,他一只手松开了她的乳,抚摸着她的长发。

   像是神染上了欲,开始执念起人间颜色。

   他挺起了胯,按住她的头,一下一下在她嘴里抽送着。

   动作很轻,但萧皎皎还是受不住,她想着她帮谢暄含一含、舔一舔就好了,他居然按住她,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他把她的嘴当成什么了,难道他还想泄在她嘴里不成?

   谢暄只进去了一半,就见萧皎皎小小的嘴巴已经被撑满了,她眼角被顶的有泪沁出,看这样子,若全进去,喉咙都要顶穿。

   其实是顶不穿的,她的喉管一定可以接纳他、包容他,直至吸吮出他的精华,咽下。

   他还是怜惜她的,松开了她的头,把那坚硬的物什从她嘴里拔出来。

   萧皎皎趴在他腿上娇娇地喘着气,小嘴红肿,泪眼朦胧。心里暗恨,偷鸡不成蚀把米。

   谢暄倒是心情很好地调侃她:“这样不中用,也敢来勾我?”

   吹春水(h)

   “不敢勾你了,你来勾我呀。”萧皎皎妩媚地轻笑,口上说着不敢,却攀着谢暄的腿起身,一屁股坐在了他手上。

   她身下空无一物,那一处女儿家的娇嫩蹭在他手背,春水潺潺,她湿了。

   谢暄被她这没脸没皮的姿态气笑了:“你倒不怕死。”

   萧皎皎挑眉,回了个不怕死的微笑:“谢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罢用腿夹紧了他的手。

   谢暄身子一侧,把她放倒在床上,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左手从她的颈滑向乳,捏住她一侧樱红尖尖,在指腹间搓弄。右手在她两腿间的粉嫩处抚摸,突然掐住那小小花核。

   萧皎皎的身子抽搐了下,穴口流出一抹晶莹。

   嘴上在谢暄面前逞强,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敏感。她有点羞耻,别过头,不敢看他神情。

   谢暄不理会她,拨弄着她的穴,突地一入到底。

   她娇哼一声,是他的两根手指进来了。他手指修长,中指关节处有握笔骑射磨下的薄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

   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撑开,他轻轻抽动,在她体内摸索着。

   萧皎皎咬着下唇,双睫微颤,努力压下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

   他进出开始加快,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花心被他顶的酥酥麻麻。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了,当指腹的薄茧用力擦过花心的敏感点时,萧皎皎终于受不住,睁开眼、拱起腰失声尖叫:“不、不要……”

   谢暄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在穴内用指腹薄茧磨着她,突然他停了下来,问她:“我是谁?”

   她缓缓攀上的欢愉没有了,萧皎皎似哭似泣地扭着臀往他手上套弄。她快了,快到云端了,再给一点,一点就好。

   谢暄把手指往外抽出一些。

   萧皎皎快被他弄哭了,娇娇地叫了声:“郎君。”

   谢暄手指抽动,只给了她一下,不动了。

   这是对她回答不满意的意思。萧皎皎从未这么怕过他的手,也从未这么渴望过他的手,她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乖顺地求道:“谢暄,郎君,给皎皎吧……”

   谢暄又只动了一下。

   萧皎皎自顾自收缩小穴,吸吮他的手指,有轻微的快感,却怎么也到不了极致,反而更加想要了。

   她心里气得要死,面上一点也不敢露。

   谢暄真是个记仇的郎君,她还以为他轻轻巧巧就原谅了她,原来是在情事上等着折辱她呢。

   穴在他手上,不得不低头。萧皎皎可怜兮兮地凝望着他,呜呜咽咽地叫:“夫君,给皎皎,求你了……夫君,别折磨皎皎了……”

   谢暄笑了,真是个小骗子,装模作样还很会,别以为他没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不满之色。但她向他服软,他还是很受用的。

   他哄她的语气带了几分宠溺:“乖。”两指快速抽动,他指尖次次顶到她花心,磨插且按压她的敏感点。

   许是被欲望折磨的太久,身子也比往常敏感。她头有点眩晕,小穴开始剧烈收缩,小腹一股热流想要涌出。她居然想小解,还是憋不住的那种。

   萧皎皎又爽快又羞耻,连娇泣也断断续续:“郎君,不要了,我要小解………嗯、啊,受不住……啊”

   谢暄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但他好歹博览群书,也听说过风月情事,知道她这是怎么回事。

   他手上动作不停,对她温柔地笑,哄慰她:“皎皎,不要怕,泄出来。”

   他继续引诱她:“皎皎,乖,泄出来就舒服了。”

   谢暄从未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她,萧皎皎本就馋他容色。此刻见他温柔万分,痴了、醉了,夹着他的手指,痉挛着、颤抖着、哭泣着,吹出一汪春水。

   干喷水(高h)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炉烟袅袅,满室生香。

   萧皎皎是真的哭了,不是爽极而泣,而是羞愧难当,她在谢暄面前竟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失禁在床。

   她无法直视他一手的水渍和湿漉漉的床铺。

   谢暄心里有点羞意,他也是第一次,没想到她这么经不起逗弄。同时又有几分愉悦感,他必须承认,他是喜欢这样子欺负她的。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不是小解,公主是太快乐了,才会这样。”

   她睨了他一眼,嗔怪道:“都怪你!”

   谢暄看了眼身下的坚挺,忍了这么久胀得都发疼了,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有些无奈地哄:“公主,可怜下臣吧。”

   又硬又烫,上面有青筋微微暴起,顶端的小孔溢出一颗水珠。

   萧皎皎破泣而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本宫准了。”

   谢暄捞起她的双腿,让她背对自己跪下,从后面进入了她。

   享过极乐后的小穴水汪汪的,花唇上淡淡的粉色欲滴,一进去又湿又软,绞的人魂都要没了。

   “公主好紧。”谢暄呼出一口长气,握住她的细细的腰身,挺胯抽送。

   太大,胀的满满要被撑坏了,穴里一层层的褶皱被他的阳物撑开抚平,欢快地吮吸他。花心更贪吃,一下一下吞咽着他的茎首,恨不得将把他吞入胞宫。

   萧皎皎趴在枕上,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头脑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摆动腰臀迎合他,收缩小穴夹弄他。

   太舒服了,太欢喜了,她第一次体会到与人交欢是这样的销魂蚀骨。温柔的谢暄是这样的么,她沉迷不已,她娇声呻吟,甚至有种错觉,她是被心上之人这样爱着、占有着,她心甘情愿做他胯下奴。

   萧皎皎这样的乖巧娇媚姿态,显然是大大的取悦了谢暄。他挺动的又凶又猛,插得她颤身尖叫:“郎君,不要,太快了,啊!”

   “娇气。”谢暄低低地笑骂,速度也慢了下来,用龟头打着圈的研磨着她深处的嫩肉。

   也不知戳到了哪儿,萧皎皎身体打了个哆嗦,双腿双脚都绷直了,一股快感从穴心透过脊背,累积的快感像烟花般层层迭迭在头脑中绽放。

   谢暄感受到她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继续用力在原地深顶几个来回,把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高潮的余韵未消,萧皎皎还在娇声喘气,感觉到谢暄又要抽动了。

   “不,不要了……”她柔柔弱弱地叫,还试图向前爬,逃离他的身下。

   “公主爽了,臣还没有。”谢暄声音都带着欲色。

   他拔出一截,抱着她的后腰下了床。他站在床下,从后面捞起她的双腿分开挂在他腰侧。他掐着她的腰,痛快地把她入了个尽拫。

   同是后入,萧皎皎却是怕极了这个姿势。下半身悬空在外,上半身趴着也没法转身去看谢暄的神色。

   这种被人牢牢掌控、动弹不得的感觉让她有点害怕。但她的身子也是渴望的,穴肉被他捣得酥麻,又在痴缠他,渴求着那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谢暄动作依旧狠厉,这会是只顾得上自己了,他忍太久,眼底都发红。好在萧皎皎已经湿得透透,他也不怕弄疼她。

   他的阴茎头尽入她的花蕊深处,顶弄间触到一个小小的口,他往里探了探。

   萧皎皎“啊”的一声激烈叫出来。

   那是她的胞宫口,小小的口子一下咬住他茎头的孔眼,谢暄爽的头皮发麻,他真想就这样大开大合干进去。

   但他只是进去宫口一点,萧皎皎就全身抖的不行,呜呜咽咽地哭,双腿挣扎,想逃开束缚。他有点犹豫了。

   “郎君,别进去。”萧皎皎察觉到他的意图,是真的怕了,小小的胞宫怎么能容下他的粗大,他是要活活弄死她么。她哭着求他:“郎君,进去皎皎会死的,不要……”

   谢暄退出一些,停在宫口处来回顶弄。

   她被他顶得大脑一片空白,如在云端轻轻飞起,飘飘欲仙。小腹有一股股热流般的快感向她袭来,涨意满满,涨的她再次憋不住。

   她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享受着这铺天盖地的愉悦,她软软地叫着谢暄,似饱含无限情意:“郎君,好舒服,到了,我到了……”

   身体剧烈痉挛,她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流。

   谢暄咬牙,掐紧她的腰,在她喷水尖叫的同时,把龟头再次送进她胞宫的小口,精关一开,把所有滚烫全部射进去。

   柔弱的胞宫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精水打在她的胞宫壁上,萧皎皎禁不住,又喷出一股水。

   流精水

   胭脂随婢女们被朱嬷嬷领入寝房后,有些惊了,一股欢爱后的淫糜气息扑面而来,地上榻间都有水,公主像是睡着了。

   赤身裸体地斜伏在衾被上,腰臀上搭着件亵衣,双颊的潮红未褪,还残留着情事后的餍足。

   众婢女还是云英未嫁,见此景都不由暗自脸红心跳,公主郎君战况激烈羞人极了。值夜守院时就听到房里传来公主隐约的娇泣呻吟、哀哀求饶声,叫的人心痒痒。

   公主是美人,如花开云端,又被郎君狠狠宠爱过,此刻真真千娇百媚,媚意入骨,让人看了心生荡漾。

   婢女们也是艳羡的,郎君身份贵重,又有惊艳风流的品貌,连世家的贵女们都倾慕不已,更别提她们了。但也只敢远观。

   谢夫人治家规矩极严,就这么一个儿子,十分看重。郎君十四岁那年,有个房里的小婢女爬床未遂,被夫人下令活活打死。从那以后府里的婢女们再不敢生什么小心思了。

   要知道,只有家生婢女才有资格伺候谢家的嫡支,能入房侍奉的婢女相当于半个小姐了。平常除了伺候主子,其他一概不沾手,还有下面的低等婢女供她们差遣。

   郎君虽好,命更重要,再说一般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从前王家的庶女也是才貌双全,自荐枕席、自甘为妾都被郎君给拒了。

   但胭脂觉得自己和其他婢女是不一样的。朱嬷嬷是她的娘亲,是夫人的陪嫁婢女,在府里极得脸面。

   胭脂原也在夫人院中伺候,因着长相美艳,乳大臀翘,在郎君成婚前,被夫人送来教诲郎君房中之事。她娘是郎君大婚后,公主不理扶风院琐事,夫人派过来帮忙看顾的。

   郎君虽一直没有传过她伺候,但她想,顾着夫人的脸面,郎君收她入房也是迟早的事。

   因着这层关系,她看公主,除了艳羡,还多了分不甘。

   公主看起来倦极了,一直在昏昏地睡,哪怕伺候她洗沐时也未曾睁眼。

   胭脂看着公主乳上的指痕,腰上两侧的青紫,还有那一看就被人操透了的红肿花穴。

   她心下鄙夷,果真是个乡野出身的,只会靠着这身好皮肉勾引郎君。平日里不理事,听说还常在公主府跟个宦官厮混不清,哪里有个高门主母的样子。

   什么公主,郎君也不过是把她当作胯下玩物,除了新婚夜,平日里她在扶风院正房睡,郎君都不会过来和她歇在一处。

   夫人不管她,不过也是看不上她。谁不知道她这公主风光不了多久,外面的时局大家都有耳闻,皇帝生旧疾,又无亲子,从旁支过继的皇子懦弱无用。宰相势大,皇权早晚是他囊中物。

   到那时,晋陵公主,旧帝亲女,她能有什么好下场。始安长公主就是前车之鉴,无子无宠,谁会护她。博陵崔家对外宣称始安长公主病逝那还是体面的做法,让她香消玉殒不受折磨。

   不体面的,被世家休弃出去的亡国公主,谁家敢收谁人敢留,又生得如此美貌无人看护。自有好色之徒趋之若附,千人枕、万人骑,沦落为一个被人肏烂了的臭婊子。

   胭脂能想得到的,其他人心里也都明白着。世家里能近身伺候主子们的婢女仆从,都是选出来的聪明人。

   给公主洗身时,胭脂见公主平坦的小腹有一处微微鼓起。她不解地看着她娘。

   朱嬷嬷是过来人,伸出两指在那小腹鼓起处打着圈按摩了两下,向下轻轻一压一推,公主嘤咛一声,紧闭的小穴微张,缓缓流下一股白浊。

   那是郎君阳物的精华。胭脂斜视着公主,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心中暗恨公主放荡。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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