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你哪里是想我,你就是想上我。”
温香软玉在怀,谢暄肖想了太久。从她要与他闹决裂,他连好好抱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把人拥得更紧了,坦言道:“都想,心里也想你,皎皎,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郎君的嘴,骗人的鬼。萧皎皎又觉得欢喜、又觉得好笑。但还是想为难一下他,她慢悠悠地道:“想我的人多了,难道我要一一宠幸?”
她轻轻推开谢暄,面朝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想我啊,那你求我呀。”
谢暄吃多了酒,神智不太清明,不解道:“求你?”
见他没有一点想配合的意思,萧皎皎不高兴了,撇嘴道:“没诚意,裙下之臣不是这么做的。”
谢暄虚心求教:“那公主要怎么样?”
萧皎皎睨他一眼,解答的清晰明了,还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谢如晦,你跪下求我,求我幸你。”
这要求有点过了,郎君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长辈,哪有跪自家小娘子的。世家子弟见皇帝都从不下跪的。
谢暄不满道:“不行,换个。”
他不情愿,萧皎皎脸色立时就变了,不爽道:“你爱求不求,不求就快滚!”
说完她在他面前解开衣带,脱掉里面的抱腹和小衣。外衫轻披于身,遮不住雪白的胸乳、纤细的腰肢,修长双腿里的粉嫩花穴,还有那小巧晶莹宛如玉琢的双足。
她大大方方敞开,却只给他看一眼就转身,慢条斯理地道:“谢如晦,你求不求,不求就别妨碍我找下一个。”
谢暄觉得萧皎皎简直就是专为克他而生的女郎,说她心思皎洁如月,可她身有媚骨如艳妖,偏嘴上不饶人,行事还大胆。他真怕她不理智,再做出什么能把他气死的事来。
他掀起衣袍,认命般朝她跪下,低头求道:“求公主幸我。”
萧皎皎回头,眼中尽是得意之色,走到他跟前,娇滴滴地问:“谁求呀?”
谢暄跪在她裙下,摸上她光洁的腿,亲了一口:“谢如晦求公主幸我。”
萧皎皎身心愉悦,任他摸,任他亲,又恃宠而骄道:“没听够,多说几遍。”
谢暄的手慢慢上移,摸到她后腰,忽然站起身将她抱起,走过去扔到床榻上。
他倾身牢牢压住她,温柔笑道:“来,我在床上慢慢与公主说。”
“谢如晦,我还没同意呢,你放开我!”萧皎皎挣扎中把外衣也蹭掉了,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他压身下,动弹不得。
谢暄温柔中带着威胁:“再大呼小叫就把嘴堵上。”
他以前是拿亵衣堵过她一次嘴。萧皎皎乖顺了些,但还是噘起嘴表示生气:“我不想睡你了,你走开。”
“晚了。”谢暄伸出两指抚摸她小小的红唇,漫不经心地笑:“我说了,公主这张嘴,就是欠干!”
他将脸贴近诱哄她:“如晦哥哥帮你,把它干得软到只会流水好不好?”
萧皎皎有点怕,连连摇头撒娇求他:“我不要、不要……”
谢暄解了衣带缠在她手腕,撑开她双臂,一左一右绑在两侧床柱上。
他双膝分开跪在萧皎皎的头两侧,解开亵裤,粗大的阳物一下打在她脸上。
他捏住她双颊,小小的红唇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他挺身送进去,插得她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咽咽声。
在抽送中,萧皎皎听到了他真实到有些冷漠的声音:“公主,这次我既来了,就没打算由着你。”
细颈瓶(高h)
粗长的阴茎在她嘴里进出,每一次都深深插到喉间软肉。
萧皎皎被他狠厉的动作顶得双眼泛白流泪,口中清液直淌。
从来没被谢暄这样对待过,以前只是帮他假惺惺地口过一回,浅尝辄止。他再生气、再醉酒也对女郎最起码的风度,哪里会这样折辱摆弄她。
他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扯住她的长发,又凶又猛,似不把她入死不罢休。
萧皎皎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闭上眼,无力地承受着他的欲。如同一条在砧板上筋疲力竭的鱼,只能任人翻腾宰割。
不知道这样的抽插还要持续多久,她心中委屈难受,泪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往外流。
嘴里忽然一下空了,她放松地大口喘气,睁开泪眼望向身上人。
谢暄还坚硬着,长长的一根抵萧皎皎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不过进出几十下,她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枕头都湿成一片。
谢暄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无奈叹道:“这样娇气,嘴还敢这么硬?”
萧皎皎只是咬着下唇,不作声,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看着他。
谢暄知道她不喜欢帮他口,也不喜欢被射在脸上。小女郎自尊心特别强,一点亏都不肯吃。
他松了手,起身放开她。
可萧皎皎还被绑着,挣脱不了。
谢暄从案几上拿了个专为插花用的细颈瓷瓶,用壶里的茶水洗干净后,握着瓶身走到床前。
他捞起她的双腿,分开,细细的一道花缝里,盛满了明晃晃的水渍。他用指尖随意拨弄两下,穴口又流出一抹晶莹,她已经湿得很透了。
萧皎皎看着他手里拿的细颈瓷瓶,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她有些怕了,娇泣着求他:“不要、不要这样作弄我。”
谢暄将瓷瓶的细颈抵在她的穴口,柔声哄:“乖,会让你爽。”
他慢慢地将瓶身细颈送进去,瓷器冰凉,穴肉受了刺激不断挛动,紧紧依附在瓷瓶细颈上。
他控着瓶底抽动两下,对她轻笑出声:“还说不要,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细瓷的一圈圆口抵在花心处,软肉都陷进了瓶口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没。
萧皎皎闭上眼,发出难耐呻吟,可嘴里还是软声求:“不要、不要说我。”
谢暄心知她不愿露怯,顺从地接她的话:“好,不说这个。”
他抽动几下,给她更极致的愉悦,低声问:“有没有被男宠入过?”
皎皎却是闭眼不答,充作未闻。
谢暄有点生气了,攥着瓶身连连猛捣几下,插得她又泄出一汪水来。他问她:“有没有?快说。”
萧皎皎身子爽了,但是心里冒起火来,睁开眼,不甘示弱地直视他:“我的叫声,你在门外没听到吗?”
“我问你有没有?”谢暄眼里带着痛色,固执地求她给一个回答:“他们是用手,还是用口,还是像这样直接插进去,把你干到高潮?”
萧皎皎不想理他,闭眼装死。
谢暄拿她没办法,想把瓷瓶拔出来,可空旷许久的肉穴得了爽处,一时间吸得紧紧,舍不得放。
他用掌心捧住瓶底大力抽送,每次都深入插到底,瓶口与穴肉碰撞,从宫口沁出的淫水都流进了瓷瓶里。
萧皎皎被入得红唇微张,娇啼不止,挺动着腰身迎合他的插弄。
快了,快到了,一股股快感飞速袭来,凝聚在小腹,她身子绷紧,头脑放空,想感受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欢乐。
再差几下就到,快乐却是一下被中断了。
谢暄停止了抽动,盯着她媚到极处的姿态。
萧皎皎脑中一片空白,只想飞升到巅峰,此刻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了,委屈地朝他求:“谢暄,快到了,给我……求求你,别折磨我,给我呀。”
谢暄眼神清明:“你还没回话”
萧皎皎恨死他的固执,带着点怒气道:“没有、没有,满意了吧。”
她把臀往他手上送,催促道:“快点,我快到了,插我呀。”
看她愿意为了欲望与他低头,都不愿与他坦白说句实话。谢暄觉得心里很堵,可手上动作不停,猛捣几下将她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痉挛着身子喷出水,尽数被瓷瓶接下,在哗哗作响的水声中,还有她爽到不能自己的媚叫声:“啊,到了、到了……”
一个瓷瓶都能把她插得喷出那么多水来,谢暄又后悔、又嫉妒,气得直骂她:“萧皎皎你这个荡妇。”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等平静下来,坦荡回复:“我早说了,能爽就行,不管那么多。”
谢暄丢开瓷瓶,两指并拢插入她的穴,穴内软肉湿软得不成样子,花心还一抽一抽地吮着他的指尖,真是能把人的魂给勾了。
他笑讽道:“怎么就这么淫荡,嗯?一刻都离不了人。”
就知道他嘴里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萧皎皎不甘示弱地冷笑:“谢如晦,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这苦果,你就得自己受。”
“对。”谢暄痛快承认,反问她:“我伤了你,难道你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皎皎,你这样不过是令亲者痛,仇者快。”
萧皎皎不屑一顾地笑:“只要能让你痛,我就觉得爽快!”
谢暄好看的眼睛直直瞪着她,面带悲痛之色:“你就这么恨我?”
醉梦死(高h)加更
岁除良夜,萧皎皎不想和他吵,可两个人又杠上了。
她一只腿拱起,去蹭他的脸,转了话题道:“恨什么,我的穴不还吃着你的手指。”
她厚着脸皮向他求欢:“再给我一次,我还想要。”
看她变脸如此之快,谢暄都要被气笑了,也不好再与她计较。他低头看向小腹那根坚硬,向她轻声询问:“要手指还是要它?”
萧皎皎盯着那根粗长阳物,好久没用,她也馋了,冲眼前人娇娇一笑:“要如晦哥哥入皎皎。”
谢暄侧过脸,虔诚地亲吻她的腿,幽幽叹息:“我这辈子真的败给你了。”
萧皎皎听言心情大好,也愿意哄着他,娇里娇气道:“皎皎要后入,要更深一点的。”
乖的时候,她太惹人疼了,谢暄满脸宠溺:“好。”
他将她的手腕解开,萧皎皎主动趴下,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露出水汪汪的穴等他插进来。
谢暄握住她的腰,阴茎一下捅进去,龟头直直顶到底。
萧皎皎情动的厉害,仰头大叫:“啊,进来了,好胀……好深,顶到了。”
“乖,都吃下。”谢暄进去没动,低头吻上她尾椎骨,轻声问:“皎皎,舒不舒服?”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腰臀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萧皎皎受不住地娇呼:“舒服,好舒服。”
她声软如水地求:“如晦哥哥动呀,皎皎想被你干死。”
冷漠时如腊月寒冰,热情时如夏日炭火。谢暄夹在她给的冰与火之间,实在招架不住,他心悦诚服地道:“皎皎,你真的能把我折磨死。”
萧皎皎就是存心勾他,拉长了声调媚叫:“皎皎要如晦哥哥,死在我身上。”
谢暄低低笑她:“淫荡公主。”
他挺腰穿过花心,茎首顶着胞宫小口,柔声问:“皎皎,插进去好不好?”
萧皎皎“嗯”了一声,是撒娇的意思:“要如晦哥哥进来,好想要。”
谢暄往前用力,小小的宫口一下衔住龟头,隐秘的快感从阴茎直窜到头顶。他守住精关,哄她:“皎皎,放松,别夹。”
身体里空旷已久的痒都被满足了,好喜欢这种被征服、被占有的感觉。萧皎皎被入得魂都销了,只知大声呻吟:“好爽,真的好爽呀,哥哥。”
谢暄插入了最深处,整个龟头都被裹在她细细的宫颈里。他敛下眉眼,在萧皎皎无法转身看到的脸上,带着渴求与卑微:“皎皎,爽了就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他恍若对她说,又恍若自言自语:“皎皎,我会满足你的。”
言罢,他按住她的腰,深入浅出。抽送地每一下,龟头都磨过宫颈处细嫩的软肉。
萧皎皎受不住这么剧烈的抽插,双腿打抖,嘴里是受不住的啊啊乱叫声:“如晦哥哥,快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谢暄大力进出,狠狠给她数十记深顶。
“啊……丢了、丢了……丢给哥哥了。”积累的快感一瞬间在宫口炸开,萧皎皎哭喊出声。身子猛烈痉挛几下,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谢暄看着她还在往外淅淅沥沥滴水的穴,笑道:“把皎皎喂饱了,喷了好多水。”
他温温柔柔哄她:“今晚多喷几次好不好?”
萧皎皎刚刚小死过,但听言觉得还可以再战。她爽快地应:“好呀,皎皎的水都喷给如晦哥哥。”
她拱了下臀,催使道:“哥哥,快动。”
谢暄抚摸她长发,不可置信地惊喜道:“皎皎宝贝,怎么那么听话、那么乖?”
“皎皎好想你,想被你干死,想被你送上高潮。”萧皎皎的脸埋在枕头里,话说得含糊、亦真亦假,呜咽道:“呜呜,皎皎想你,真的只想你。”
谢暄身心都痴醉了,边插弄边表白:“皎皎,谢如晦爱你,恨不得爱死你了。”
萧皎皎前面已高潮过两次,穴内敏感到极点,随便抽弄一会儿,就又要抽搐着身子要到、要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