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暑热时节,泰山行宫就凉快许多。
当今圣上乃是有名的孝子,因着太后喜欢四处游赏,不知陪着出了多少次宫。
今年里因着北边不甚太平,圣驾才提前回銮,留下太后凤驾继续在泰山静养。
老佛爷年高有德,虽重规矩,对喜欢的人却历来宠溺,体恤少年人山居无聊,因此每日上午做罢早课、吃过午膳,便借口困倦,将眼前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去,让大伙儿或读书或游玩,自己寻些趣味去。
为首的少女年方十六,生得娇靥如花、明眸善睐,穿一身浅绿旗装含笑站着,正是亭亭玉立,温柔解语。
等她笑盈盈行过跪安礼出了院门,便见伺候自己的大宫女瑞雪早早候在门外,见她出来也不说话,只递来一个她熟悉的眼神。
晴儿脸上的笑略有一凝,转瞬又恢复成平日里和善可亲的样子,只对瑞雪点点头,便往自己所居的听松阁去了。
瑞雪默默跟在后头,直到目送晴儿进了闺房关上门,才三言两语打发走院里的几个小宫女,自己目无表情地守在门前,将眼里的秘密彻底收敛。
手还按在门上的晴儿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脸上的笑早已挂不住,纤细的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来。
驾轻就熟地撩起她旗装的袍摆,自她屁缝之间探入,扣着私处一撩。
晴儿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门前。
腿间那手往上一托,又有一只手往她腰间一揽,一声不响的,便把她从门前捞到怀里。
晴儿软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听那人在自己耳边阴恻恻地说:“格格可让老奴好等。”
那双淫邪的手在少女娇软的身子上不住地游移,娴熟如游览自家园子的主人。
晴儿眼里噙着泪,强自镇定道:“晴儿错了……不知……不知您今日要来,瞧,瞧着老佛爷午后想说话……便多留了一会……”
那人嗯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满意与否,只放开了手,将晴儿略推开了半尺。
晴儿低着头,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暗自松了口气之余,也认命般痛快地将自己身上的旗装脱了个干净,才慢慢抬头看向那沉默的人。
这人着一身葛布箭衣,约莫五十岁上下,身量不高,倒长着一张瘦长的马脸,淡眉无须,看不出喜怒,只塌着肩袖着手,定定瞧着她白嫩的身子不说话。
晴儿见他不说话,心里便禁不住打鼓。抿抿唇,竟自行走到他跟前,挨到他怀里,娇声道:“晴儿知道错了,下回绝不再犯,老公莫恼可好?”
若有旁人在场,定要吓得魂不附体。
须知“老公”二字并非随意可称,只那有品阶有势力的大太监,才能得外人称一声公公,其对食之人,才能称一声老公。
这说话不阴不阳的马脸汉子竟是个大太监,还让晴儿一个亲王格格与他对食了。
可怜晴儿自小父母双亡被太后养在膝下,明面上虽然得宠,可太后毕竟年事已高,哪有许多精力照料孩子?
便派了一位刘嬷嬷和两名大宫女瑞雪、宝珠贴身伺候。
刘嬷嬷性情懦弱,瑞雪宝珠又不知事,竟让慈宁宫总管、也即是这马脸太监马贵寻着空隙破了晴儿的身子。
当时晴儿还未及卉,被马贵吓得只知道哭,竟当真不敢去跟太后告状,反而乖乖成了这假太监的禁脔,但凡他得空,三天两头就要被被扒开小屄玩个够,久而久之,逼奸也成了通奸,甚至还由着他把瑞雪和宝珠也染指了,只为让二女也被抓住失贞的把柄,逼迫她们平日里帮着传信望风、不敢生出半点异心。
这两三年下来,晴儿也想明白了,她本是依靠太后怜惜才能在宫中立足的孤女,若被太后知道自己与太监通奸,一条秽乱宫闱的大罪压下来,最轻也是随意找个地位低下的男人匆匆将她嫁出京去。
她这辈子早在失身的那一刻就被毁了,注定了只能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老太监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等他玩腻了,或者太后指婚他没办法了被迫放手,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虽然,她已经被玩得一听他说话,肉穴里便自然地要渗出黏腻的蜜液来。
许是晴儿撒这通娇管用,马贵脸上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双伺候惯了主子的糙手,也重新抚上了晴格格的贵体:“小淫妇当真知错了?”
晴儿轻颤着将他的手引到自己腿间,熟稔地分开两瓣肉阜,露出红通通立着的阴蒂:“求老公怜惜晴儿……嗯……”
马贵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颗充血的大阴蒂,所触皆是一片濡湿,又见晴儿娇喘连连、眼波荡漾地瞅着自己,心中得用:“小淫妇就这样小屄流着水去伺候的老佛爷?嗯?老佛爷可知她老人家千娇百宠的好格格,暗地里是个小母狗、骚蹄子?”
晴儿水漾漾的眸子乞求地望着他,雪白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胸膛,一条光裸的大腿轻轻顶在他胯下,不住地蹭:“老佛爷再宠晴儿……晴儿也是老公的小淫妇……”
“好一个小淫妇!老公今日便叫小淫妇吃得饱饱的……”马贵搂着晴儿便亲,干瘪的大嘴包住晴儿娇艳的樱唇肆意地吮,晴儿忍住心底的不情愿,张开檀口将那三寸灵巧可人的小舌喂与他吃,还要努力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她再不情愿,被马贵掰开两片艳红的小阴唇,伸出两根粗指不住往里抽插时,一股股透明的蜜浆还是不住地往外喷。
她光溜溜地被马贵抵在柱上,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被抬在半空,腿间毛发都因马贵不喜刮得干干净净,馒头般光滑的玉屄大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被马贵的粗黑的手指插在里头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马贵不快不慢地搅动着手指,感觉穴里温暖的春水如泉水般汨汨地往自己手上流,眼睛欣赏地看着晴儿沉溺在欲火中却不得纾解,渴望地舔着干燥的朱唇望着自己的淫荡表情,笑得越来越深,手上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地将手指撤了出来。
晴儿双腿还被他分开着,被搅得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在空气中微微地开合,里头的蜜液还不住地往下淌,若不是幼承庭训骨子里还知道廉耻,早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抽插起来了。
偏马贵还用那只湿淋淋的手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嫩乳,揉得她腿间更觉空虚。
“小淫妇想被肏了是不是?”马贵瞥了她泛滥得可怜的小屄一眼,语气有些古怪。
晴儿被撩弄这许久,尚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真恨不过跪下来就求他插插自己,见他递了话,连忙捡着马贵往日里爱听的,轻喘着娇声求饶道:“好老公,您就别逗弄晴儿了——晴儿想挨肏,求老公插晴儿,插晴儿的小屄,把晴儿肏死吧——”
马贵边听边点头,捞起她便往一旁的床上倒。
那床平时应是挽着帐子,今日里却不然,晴儿初时没注意,等马贵撩起帐子把她抛到床上,她才惊觉帐子里竟还藏了个人!
这人瞧着身强体健正值壮年,被布帛堵着嘴,用粗绳捆在床柱上动弹不得,此刻满脸通红地傻瞪着她喘粗气。
更古怪的是这人光着脑袋顶着戒疤,竟是个和尚。
马贵把侧趴在床上的晴儿往里推了推:“小淫妇不是想挨肏?你看这根棒槌如何?”说着就把那和尚的僧袍一撩,露出底下顶着裤裆高高立起的小帐篷。
晴儿含羞一瞥,只见那薄薄的布裤几乎要被撑破,浅色的布料紧紧地绷在阳具上,龟头的形状清清楚楚,顶上还被马眼吐出的腺液沾湿了一片。
马贵冷眼瞧着,知她已是肯了,心里虽有盘算,却难免不悦。
也不言语,只暗自伸手到自己档下一番动作,居然解开裤子露出三四寸长一根鸡巴,龟头比茎身大了两圈,仿佛一个古怪的大蘑菇,趁晴儿一心假装不经意再三打量和尚身子无暇它顾,分开她双腿便肏了进去。
晴儿自小就被养在深宫,根本没见过几个男人。
去年认识了尔康,聊得颇为投缘,可转过头就被马贵趁福家兄弟当值,把她拖到尔康床上里狠狠肏了一顿。
可怜她对尔康颇有几分好感,却被马贵用了药,又生怕尔康忽然回来撞见,情急之下,竟被肏得连连失禁,把尔康的床褥都尿湿了一大片,还是瑞雪帮着善后的。
自此后她想到尔康便想起自己被马贵肏得边哭边尿的样子,再情动,却不是对着尔康了。
今日里难得又见着这么一个体魄强健的精壮汉子,虽是和尚,难道不比马贵那张老脸强?
心里自然愿意。
不料马贵当着他的面,就把自己压趴在床上肏了起来,自己白嫩的双腿被分得开开地不住往前抬,像只青蛙般被老太监肏着屄,偏她方才被玩得起了兴,花径里又湿又滑,被马贵对着花心猛肏了几下,肉壁就不争取地夹起他的鸡巴来,口中的娇吟更是掩不住:“哦,哦……用力些……啊……磨到了,磨到了……啊,啊,老公插我了……插得真舒服,真舒服,啊啊,啊……”
晴儿生就一副娇滴滴的可人模样,尤其一张小嘴,娇小玲珑,真如樱桃一样可爱。
此时那樱桃小口便呆呆地微张着,一声声淫浪地叫唤个不停,目光也渐渐涣散,露出一种又乖巧又淫荡的神情。
马贵看着那和尚盯着他们交合之处,得意地越发用力抽插,将晴儿插得汁水四溅、阴唇大开,眼看着便要泄身了,却先一步把鸡巴埋进穴里尽情灌了几发可笑的薄精。
晴儿本已摸到了那极乐的门槛,等来的却是抽出自己身体的一条软肉,难受得抬起细腰在空中轻摇。
马贵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解过了气,才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对满脸委屈、欲火中烧的晴儿说:“老公越发喂不饱你这小淫妇咯……既喜欢这秃驴的鸡巴,便自己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