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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错珠记 佚名 3034 2025-03-01 14:39

  五月末,端阳已过,紫禁城如同一口浅浅的铜锅,被连日的烈阳炙得又闷又烫。

  漱芳斋里还算平静。

  还珠格格同紫薇伴驾回銮已有月余,因着紫薇有舍身救驾之功,不仅皇上和令妃一再厚赏,连坤宁宫都不清不愿地送了些药材补品过来做样子。

  只是明月彩霞两个女孩子家,毕竟比小卓子小邓子细心些,私下不免嘀咕:怎的格格和紫薇姑娘,连带金锁,最近都古古怪怪的?

  尤其是她们格格,竟求了皇上,要重新回到上书房去读书。

  合宫上下里从主子到奴才,哪个不知道这位陛下盛宠的民间格格性子跳脱、不通文墨,让她读书学规矩比杀了她还难过。

  此前皇上专程带着她去听课,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怎的出了一趟宫就转了性子?

  只是皇上觉得格格学好,龙颜大悦,二话不说就准了,宫里便没谁敢公然嚼舌根了。

  反倒是紫薇和金锁两人,一个整日窝在屋里休息,一个沉默寡言,不仅经常魂不守舍,还总是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几次有事想寻她都找不见人,实在让人担心。

  金锁不知这些。

  傍晚的紫禁城北,人烟颇稀。

  金锁静悄悄地自重华宫的红墙外走过,径自钻进了翠云馆后的小花园里。

  那身翠绿的旗装在薄暮中被染成一种暗淡的艳色,几乎要融在葱茏的树影里,衬得她的脸格外晶莹。

  福伦站在黑洞洞的假山山腹里沉默地看她,目光闪烁不定。

  金锁疾步从外头走进来,抬头一见他,低呼一声,竟扑到他怀里去了。

  这座假山范围颇广,光是出口便有三四个。

  山腹里曲径通幽,外人到了里头,同进了迷宫没什么区别。

  唯有熟悉的人,能找到里头一处隐蔽逼仄的小石室。

  福伦揽着金锁刚进石室,金锁便扭过身来踮起脚往他脸上亲。

  她鼻间呼呼地喘着热气,连声音都带着潮热的鼻音:“大人怎的这么久都不来?奴婢,奴婢以为……”

  福伦回嘬她脸颊,低声说:“皇上近来交了许多差事,我抽不出身。怎么,等急了?”

  金锁软绵绵地挨在他怀里揪着手帕,嗫嗫嚅嚅:“奴婢……怕大人后悔……”

  外头天早就黑透了,石室里不曾点灯,只顶侧有一道细长的石缝透进一束昏弱的月光,隐约能看清两人彼此。

  福伦小心地将金锁衣裳脱了挂在一旁的石棱上,露出她细瘦幼嫩的裸体。

  她比紫薇小燕子还要小上一两岁,又自小吃苦,平日有衣服掩饰犹觉窈窕,一旦剥了,简直瘦薄如纸。

  偏偏福伦就是爱她这幼弱伶仃的体态。

  像是此刻,她挨坐在石壁上一处如椅凳般的凸起上,浑身不着寸缕,胸前一双小乳微微隆起,缀着一对淡色的乳晕,仿佛有两朵桃花落在那起伏和缓的小丘上,可爱得教人垂涎。

  福伦不客气地俯身吃了起来。

  金锁到底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皮肉比起一般丫鬟仆妇要细嫩得多。

  尤其这双小乳,连奶头都嫩得像是能捏出水,被福伦的厚舌一卷,不消一会就肿胀起来,粉嘟嘟的两枚,上边沾着的唾液几乎都要往下滴。

  她被吃着奶头,嘴里不敢叫唤,只好将右手伸到嘴边咬住指尖,一边自发地将双腿打开,高高地抬了起来,要往福伦腰上缠。

  福伦脸上积了一额汗,嘴里恋恋不舍地吮着奶头,一边恨不得将两个小包子一样的小奶子涂满自己的口水,一边又觉得口干舌燥,几乎压不住的脐下的邪火,想立即将自己的老鸡巴捅到金锁窄小的幼穴去,把她肏坏肏哭。

  金锁还没开始挨肏,可是已经忍不住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音:“大,大人,奴婢奶头好奇怪……求,求你别吃了……”

  福伦抬头,见她小脸胀红,水莹莹的大眼里满是欲拒还迎的渴望,真如樱桃般小巧的嫣红小嘴微张着,唇角还流着一丝方才顺着手指流出来的涎水。

  “金锁……你说,你这奶头——怎么奇怪了?”福伦用力在她左乳上一吮,粗鲁得让金锁惊呼了一声,转瞬却又转化成软绵绵的娇吟。

  “奴,奴婢……奴婢的奶头,好热……好胀……好麻……”金锁委屈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奶头,却被福伦往下一拨,反成用双手轻扶着一双小乳,倒像捧着自己的奶头要请福伦吃。

  “一碰就……就心慌,下面,下面就……就要流水了……”

  福伦捞起她两条细腿左右一分,无毛的嫩屄便朝上大开,裂开湿透的肉缝,露出窄小的穴口来:“哦?果然有水——”

  他伸出两指往穴里一捅,轻轻一搅,便牵出一大股浓稠的淫浆,亮晶晶裹了他半个手掌。

  福伦天生喜爱这样青涩幼嫩的女孩儿,偏偏家中福晋出身名门,对他管制甚严,成婚以后迅速生下了尔康尔泰一对嫡子,教他连纳个通房妾侍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平日里碍着她和自己日渐尊贵的地位体面,即便瞧见了一两个好的,也只能光看着眼热,不敢动一根手指头。

  这次回宫后误打误撞勾搭上了金锁,怎不叫他沉溺色欲?

  金锁本就一副还未长成的幼弱身子,只被他调理过几回的嫩屄更是娇小稚气,无毛的肉阜光滑得像个小馒头,下边的花穴却被他撩拨得不停往外流水。

  是他,教会了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娃淫欲。

  仅仅月余,就教会这个未长成的青嫩身子被吸奶头玩小屄的快乐,让她无师自通地哀求他带给她快感,就算怕得被他一边玩一边哭,也忍不住张开双腿露出嫩穴乞讨阳物。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烫热得像是炭火灼烧。

  急急将嘴凑到她腿间,福伦用舌头不住拨动那颗湿滑的小阴蒂。

  急促的动作发出春檐滴雨般的细响,还不时参杂着用力吮吸溢出淫液的汹涌水声,将金锁玩得只能将两腿夹住他的头颈,双手抵着他刮秃的脑门哀哀浪叫:“啊……啊……不,啊……奴婢不行了……大人,啊……大人求你,求你插插奴婢,插插奴婢……”

  福伦吃得一嘴都是春水,连胡须上都缀着几滴透明的蜜珠,几乎将金锁玩得腿都泄软了,才直起身撩高自己的袍摆,从裤头掏出肉棒捅进了金锁穴里。

  他年过五旬,一根老鸡巴既肥且黑,如今勃得正高,根根青筋暴露,就这样直直地插在金锁的白生生的小嫩屄里,一黑一白,看得他血脉偾张,急不可耐地便抽插了起来。

  两片粉色的小花唇紧紧地箍在深黑的肉棒上,被彻底地肏开,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

  小奶头软了下来,然而浅色的乳晕胀鼓鼓的透着一股青嫩的拙稚,像在等待着更残忍粗暴的玩弄。

  福伦却顾不上玩奶头了。他刚将鸡巴尽根插入,便被紧窄的穴肉箍得牢牢的,也不往外抽,两手托住金锁的小屁股一个劲往里钻。

  金锁被他拱得一耸一耸,小屄被插得根本合不上,鸡巴上粗硬的黑毛戳得她柔嫩的小肉珠又刺又麻,直痒到了心窝子里,早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张着小嘴流着口水,被他插得边哭边求饶:“太,太大了……要把奴婢磨,磨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哈……好丫头,真会吃老爷的鸡巴……”福伦揉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边肏穴边亲嘴,说话声夹在粗喘声里断断续续,只有近在嘴边的金锁能听清:“小小年纪就这样会伺候老爷……老爷怎么舍得不要你?紫薇已将你许给了尔康,等你进了府里……哦,老爷,老爷一辈子疼你……以后每晚把你的小奶头玩肿……把小骚屄肏透……叫你每天晚上都含着老爷的鸡巴睡着……再给老爷生个小少爷——!”

  “啊——”热烫的浓精重重地击在自己娇嫩的肉壁上,金锁身子一僵,好半晌,才感觉福伦喘着粗气将软下的老鸡巴慢慢抽出她的体内。

  白皙细瘦的身体被老男人肏得香汗津津两股战战,腿都合不拢地挨在石壁上,止不住地轻声打着哭嗝。

  福伦便看着这个幼弱的女孩儿光着身子抽抽嗒嗒,小奶子一颤一颤,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腿间的穴口,还含着一泡他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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