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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错珠记 佚名 4345 2025-03-01 14:39

  午后,客栈里很是静谧。

  大约是昨夜休息得不错,乾隆早起时显得神清气爽。

  先是胃口大开到吃了好几样福伦精心准备的点心和小菜,在听闻镇上今日恰有大集之后,更是兴致勃勃要带着众人去凑凑这番热闹。

  一行人前呼后拥出了门,两个院子便安静了下来。过了大半个时辰,忽有一道脚步浮软的身影,觑了个无人注意的空,悄然摸进了西院里。

  西院不比东院造景精美,房舍却宽敞许多。

  大小厢房足有十二间,除了主屋和三个准备给随从的小耳房,其余八间格局门窗皆类似,站在院子里看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

  来人似是有些着急,左右打量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心里一横,想着西厢统共也就四间屋子,大不了一间间看过去,难不成那坏人还能躲着不成?

  遂匆匆往离自己最近的那间厢房走去。

  开门一看,里头安安静静,收拾得整整齐齐,并无人迹。

  来人咬咬唇,阖上门又往第二间去。

  如此连看了三间都不见人,心知那冤家定在最后这间,跺跺脚,含羞带恼地推开门抬眼一看,果见西窗下一张湘妃竹榻,纪晓岚一身家常的藏青细布长衫,摇着折扇半卧着,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自然是小燕子。

  今日出门时匆匆换了一身衣裳,为着掩饰憔悴的倦容还破天荒地往自己脸上抹了层薄薄的脂粉,连乾隆都好奇地打趣她今天与往日不同,只不过被永琪和尔康扯开话题,未及深究。

  然而这份乏力的疲色,相伴的恰是她身上难得一见的慵懒情状。

  如今就看她默默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放在门上,面上似嗔似恼,眼里还含着困倦的茫然,衬着一身软纱制的鹅黄衫裙……

  便像一朵初开带露的棣棠花,明媚得灼眼。

  纪晓岚不自觉收起了自己轻浮之色,慢慢地坐直身子,对她说:“格格来了。”

  “你……”小燕子仿佛被他这话气着了,进屋来把门一关,匆匆便走到他面前来:“你明知——我,我好不容易才编了理由一个人跑回来,你……”

  安静的房间里,她的喘息之声显得尤其沉重。

  纪晓岚坐在榻上,瞧她脸色越见酡红,薄汗坠在额前颈边,透着那层薄粉,简直容色惊人。

  忍不住便伸出手将她腕子一拉,扯到自己怀中。

  小燕子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还不及推拒,便叫他搂着身子亲起了嘴来。

  纪晓岚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齿,舌搅着舌,边吃着她的香唾,边将自己的唾液也喂到她嘴里,直把那本就嫣红的菱唇亲得又热又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小燕子被他箍着,只觉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淡淡体味所笼罩,然而唇间嗫嗫嚅嚅,却憋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快,快把那东西拿,拿出去……”

  纪晓岚笑笑,一手撩起她裙面往腿间摸去,还在她耳边不住呵气道:“格格这样听话,臣甚觉欣慰……接下来,臣便给格格教一教今日的功课?”

  说着,将她一条腿往上一抬,便露出已被他脱光了亵裤的秘花。

  这秘花昨晚教他摧残了一夜,换了旁的雏儿,必然伤肿得厉害。

  偏小燕子体质强韧,在这上头还颇有些天赋异禀,如今看着也不过是略见充血,被他指头轻轻拨弄几下,鼓得硬生生的肉蒂便颤巍巍缩了又缩,底下一片湿滑的穴口处,早被透明的蜜浆浸透。

  “啊,啊……别,别碰那儿……啊……”小燕子被他几根指头玩得情动,偏又不懂情事,感觉自己一颗心悬在空中跳个不停,又是舒服又是害怕,话里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软绵绵的撒娇意味:“那儿……嗯……别摸那儿,想,想上茅厕……”

  听她这略带粗俗的傻话,纪晓岚不但不嫌弃,反得趣极了。

  环在她身上的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揉起她一只奶子来:“格格都这般大了还不通人事,臣身为师父责无旁贷,定把格格教会为止。格格爽快了便叫与臣听,想要如何也说与臣听,臣今日——”

  小燕子被他揉着奶子,玩着肉蒂,腿间湿漉漉地大张着,茫然地抬头看他。

  “——定将格格肏尿。”纪晓岚笑道。

  这样的浑话便是在大杂院,小燕子也从来没听过。瞬间便胀红了脸,扭过头不敢跟他对视。

  纪晓岚也不勉强,只时不时在她的侧脸唇边腻腻歪歪地亲几口,一手仍隔着衣裳揉着那只奶子,另一手玩够了肿胀的肉芽,遂只留了一只大拇指压着那可怜的花珠慢慢碾磨,又将食中二指探进了肉穴里。

  这三只手指是他自小握笔用的,一层书茧蹭在娇嫩的秘肉里犹如带电一样刺激。

  小燕子弓起腰,微张着唇,软腻腻的呻吟越发放浪婉转,一双硕大的奶子也挺了起来,胀鼓鼓地像是要将衣襟崩开,却又隐隐约约在衣服下显出些旁的突起,绕着一对奶头撅起的绵乳,像一圈镜边的刻纹。

  纪晓岚却在那昨晚就被他肏透了的艳红玉屄里探了又探,直把小燕子搅得腿心发酸,蜜水泄了他一手,才从里头缓缓拉出一个湿淋淋的东西:“格格这样喜欢它,臣可是要吃醋的。”

  这东西约莫一指长,却是个青玉做的带钩。

  与坊间粗制的不同,这只玉带钩玉质细腻,料身厚实,于是雕出来的钩体也是一副圆润敦厚的样子,连一长一短的两端都被打磨成了微翘的珠状,看着甚是精巧可爱。

  却将小燕子足足折磨了一上午。

  昨夜纪晓岚将她翻来覆去肏了不知多少轮,最后倒是体贴地替她清理了一番。

  不过临离去前在她身上又整治了一番,还不容置否地往她穴里塞进了这玉带钩,并且嘱咐她一定要到西院西厢寻他才能拿出来。

  她实在累得厉害,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二个时辰,便被乾隆紫薇拍门叫醒了带上市集,初时还不觉得,随着走动多了,那带钩在她花穴里上上下下简直滑蹭个不停。

  到后来她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就只能夹紧了穴肉小步走动,生怕一个松懈,带钩从穴里滑出来顺着腿落在地上被人发现,湿淋淋的一看就是男人用的东西,她如何遮掩解释?

  可是这一夹虽是将东西夹在了体内,却也让那小玩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从里头按碾在了她穴肉里,不过小半个时辰,她就软了腰肢,几乎想跪在地上像昨夜那样被那根肿热的黑鸡巴狠狠地将小穴肏磨个够。

  偏偏这一早,纪晓岚却让胡太医代他向乾隆告了假,说是昨夜沐浴时不慎受了凉,有些头疼想留在客房休息。

  乾隆关切了一番,胡太医只说不妨事,已开了药方交代店家煎药,喝过药休息一日便好。

  乾隆也是刚病好知道轻重的人,便放了他这一日假。

  哪曾想,却是给了纪晓岚一日闲暇,全用来整治他爱新觉罗家的义女了。

  两人在榻上已肏作一团,鸡巴深深地插在玉屄里,小燕子被捅得爽快,早顾不得什么廉耻矜持,玉臂环着纪晓岚的腰,自己便凑上去要同他亲嘴。

  两人干得天昏地暗,舌头搅弄吮吸的水声即使在两人的粗喘和皮肉碰撞声响的对比下,依然显得异常淫靡,小燕子的黄衫被她自己扯了个七零八落,露出来的却不是贴身的小衣肚兜,而是一条绕着她双乳细腰捆绑着的鲜红丝绳。

  十八岁的姑娘,本就是水葱一样鲜嫩。年轻的乳房胀卜卜,深红色的奶头硬挺挺地向上撅着,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

  而这对丰盈的美乳,正被纪晓岚早晨亲手捆上的红绳束缚着,紧紧地挨在一起向前挤突,仿佛在祈求他更粗鲁的玩弄。

  “含我……”小燕子喘息着将双乳挺到他面前,面露哀求。

  纪晓岚边摆腰,边伸手握住两个奶子,拇指夹着一对肿硬的奶头不住搓摩:“含哪里?格格说,想师父含哪里?”

  “啊……啊……”小燕子昏乱地轻晃着脸,平日灵动的美目里满是渴望与驯服:“含,含奶头……师父,纪师父,含奶头,含我的奶头……啊……”

  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小奶头。

  细嫩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潮热的汗,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拼命朝空气喷吐着少女体内多余的性欲。

  他的脸几乎整个都埋在这对美得炫目的丰乳上,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她身上那种烈火一样燃烧着的年轻鲜活的气味。

  此时此刻,风流浪荡如他,也再想不起旁的女人如何,满心满眼只沉浸在了嘴里轮流吮舔着的一对娇嫩的奶头,还有身下被他予取予求的婀娜娇躯上。

  小燕子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那根热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在她身体深处,膨大的圆头甚至一次次地就顶在她紧闭的宫口上,来来回回摩擦挤压着肉壁上某一处,每一下都有快感火花从她腰下向脑门闪过,将她磨得双腿越分越开,腿间喷泄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让这个男人把卵蛋都捅到自己被迅速肏熟了的肉穴里。

  寂静的午后,半掩的窗下泄漏着无人知晓的春光。

  男人和女人的躯体纠缠在一起,鲜红的丝绳捆在少女洁白的皮肉上,与其说约束,不如说是装饰。

  像是用浓浓的朱砂,在少女的娇躯上作画,于纯洁中涂上再也不能抹去的情欲的颜色。

  “不,不——真的不行了——”小燕子哑声着低喃,仿佛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又像是想要榨取更多更极致的快感,而迷乱地摇摆着酥软的腰肢:“停啊,停——”

  纪晓岚却只是同样迷乱地看着她汗湿酡红的脸,粗暴执拗地肏着肉壁上那个他好不容易发现的能让他的格格浑身颤栗发出尖叫的点:“格格,尿出来,尿给师父看……让师父看看你怎么被肏尿——”

  “啊啊啊——”小燕子的身子猛地挺起,像是一瞬间僵作了一尊白玉做的娃娃,肉穴却狠狠地绞住了纪晓岚的鸡巴。

  先是从穴口的缝隙间喷出一大股暖热的爱液,而后竟真的又一股接一股,喷射出了淡黄微臊的尿液。

  两种液体喷了纪晓岚半身,让他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小燕子低喝:“臣谢格格赏——”

  好半晌,纪晓岚和小燕子眼前都只有一片白光。

  绝顶的欢愉如同潮水一样几乎将两个人淹没,当纪晓岚终于倒在小燕子身上喘息,这场漫长的欢爱方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小燕子仰躺着,感觉这个她名义上的师父依赖满足地躺在她身上,呼吸一点一点地平缓,粗硬的胡须扎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刺痒。

  辰光曼妙,惠风和畅,又有谁知这西窗暗渡,情滋欲长?

  一时间,两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况味,只觉得彼此身上有着什么无法言喻的东西,让他们无比依赖,只想静静地躺在一起,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直到永远。

  ——却哪里有什么永远呢?

  但闻院外哗哗地传来一阵阵喧闹之声,似是许多人匆匆进了隔壁东院,又忽有几人闯进西院某间厢房翻了一阵再行离去。

  一切都行色匆匆响动慌乱,纪晓岚和小燕子惊疑地爬起身正穿着衣裳,却听门口啪啪啪有人敲门,沉声道:“纪大人,你身上可好些了?”

  纪晓岚听出傅恒的声音,对着惊惶的小燕子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自己朗声应道:“吃过药睡了一会身上已好多了,正要起床更衣——”

  “——纪大人,出事了。”傅恒的声音绷得死紧,隔着门都能想到他脸上冷森森的表情。

  纪晓岚背后也冒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着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小燕子,心下骤生一股英雄气概,只默默地执起她的手握在怀里,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目光。

  不想门外的傅恒没等他说什么,便急匆匆地揭开了谜底:“皇上遇刺,紫薇姑娘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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