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校园 暗恋的学姐被黑皮体育生调教成反差母驴,可我却只能在寝室默默窥屏

第二章 学姐在表白夜被体育生扣到丧志顶着浓妆颜射

  “小默,你是一晚上没睡觉吗?”坐在我对面的学姐如没事人般惊呼出声,“你脸色好差!”

  此时,早八的图书馆中,黑着眼圈,脸色惨白的我勉强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学姐,你没事就好。”

  “傻瓜!我能有什么事?”她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我,透过黑框眼镜的眼睛像是有些疑惑,小巧的耳垂抖了抖。我咬了咬嘴唇,在脑袋里天人大战,思量了许久,还是开了口:“我看你昨晚一直没回我消息,有些担心。”

  学姐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摆了摆手:“多大点事,我昨天又和小段整理了一下趣味运动会的文件,结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皱着眉看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只是收获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怎么了?”铭美学姐愣了一下,伸手擦了擦脸,又打开自己的苹果手机前置摄头打量了一下,“我脸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小默,你今天整个人都好奇怪哦!”

  我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视频里学姐在酒店被段枭环抱着提起捏着脸蛋插着嘴她摇着小脚丫歪着脑袋不断发抖不停噗噜噗噜喷射漏尿的样子,比最色情的AV还刺激。这么说,之后段枭真的没对她做什么?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马上第二个念头又冲进脑海——这可能吗?

  换你,你会停手吗?没来由的,我脑子里想到了之前看的bbc纪录片。专业的猎兔人如果通过陷阱逮到了一只兔子,他会用乙醚迷晕兔子,然后在兔子的腰上系上一根氦气球。兔子醒来以后,沾沾自喜,自以为逃出生天。猎兔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兔子呢?此时我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他想要顺着兔子,顺着气球在草原里追踪,找到她的老窝,把她们吃干抹尽。

  我不寒而栗,明明这才秋天,但浑身从头凉到脚趾头。我想我必须要认真地,严肃地告知学姐这个问题——她低估了段枭的危险性,这会让她在日后付出惨重的代价。我需要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你和段枭一起?”我冷静地反问道。

  她点了点头,顺着我的话往下讲:“我觉得你这个高中同学挺不错的,虽然是练体育出身的,但整个人谦逊温润,感觉很有自己的气——”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学姐,我昨天和你说了。他受过处分,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学姐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激烈,她有些怯生生地望向我:“小默,你好凶哦,那你说吧。”

  我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被一股脑噎住了。我他妈怎么说?我他妈该怎么说?他把他前女朋友调成了母狗模式闹得全校皆知?我思索着措辞试图开口,却磕磕绊绊:“他,他,前女友……”

  学姐一看我这番纠结,感觉好像有瓜,整个人的眼睛就跟点亮了星星一样。她凑近巧笑倩兮,带着点小神秘地望着我,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我整个人欲哭无泪,不,学姐,你不懂……不是你想的校园青春,而是法制频道……

  我感觉所有的字节涌上了嘴唇跟乱码一样,就像那种老式mp4加载txt文本一样,时不时就一坨乱码,我#¥%他%……¥我,他&*@#¥算了,我放弃了。

  “你自己去问他吧……”我嗫嚅地挤出一句话,感觉整个世界又灰暗了下去。我停止了思考,过度疲惫的大脑被这个灵魂拷问弄死机了。

  学姐白了我一眼:“不说就不说嘛,搞什么神秘,真是的!”下一秒,她又恢复那种冷淡认真的画风,从杯子里倒了口水就开始啜饮,自己接着看英语去了。是挺反差的……我脑海里无意义的蹦出一句黄色废料,下一秒钟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却更加沮丧——

  是的,其实昨天晚上的视频,我看的很兴奋。直到现在回味起一些片段,无论是段枭那些下流臆想,还是学姐无意识地高潮漏尿,我仍然能感受到下体的蛋蛋在一阵一阵抽痛。

  整个上午都很沉闷,学姐问我下午的会议去不去,我说不去,我要回寝室补觉。分别时,我看她走路的动作一瘸一拐,小腿肚时不时就打个转,她说睡醒就这样了,很奇怪。我沉默着,只想狠狠掐死段枭。

  其实我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我今天一大早便去咨询我学法律的朋友。我告诉他我是写小说考证,顺便隐去了过于详细夯实的过程,只是零碎提及到了酒吧迷药,玩弄身体。朋友思考片刻后回我,这种情况,有视频作为直接证据,肯定判,但是算“强奸未遂”,应该两年左右,减刑大概一年。

  他说,如果要这么写,我建议你再拖拖,拖到了有了事实体液交换,这样子判得久,最高能到十年。我说,去你妈的。

  还拖拖?我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存视频文件作为犯罪证据,然后去警局把这狗东西送进去。

  中午提着外卖回到寝室后,我一把打开了手机就想去下载视频,下一秒,整个人却呆坐在位置上。只见频道里,所有关于学姐和段枭的信息全部都打上了薄薄的马赛克,包括我们的学校,我们的身份,什么都没了。

  尽管透过视频我仍然能依稀辨认出他们两人的身形,但是这个视频真的还能当作犯罪证据吗?我陷入了一阵迷茫,看到了onlyfans的私信弹窗,段枭居然给我发了消息——

  兄弟,你是第一个关注我这个频道的。我操,你怎么关注的都是男娘?!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什么,尴尬的气氛不断蔓延。

  我xp广。我羞耻地打出四个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哦哦,没关系的哥们,人的xp是自由的!我来找你是想说,不好意思啊,原本还打算调教完了让你也来爽爽,就当是老粉福利了。但是可能不行了,如你所见,许多内容我必须打码了,因为我发现我有点心动了。这妞不能纯玩,得好好当女朋友。所以Sorry了,但我向你发誓。我会好好爱她,也会好好上她的,更加会好好调教她的。这绝对是我最认真的一次我跟你讲,我会把她调教成最完美的母驴宝贝。这里有一些小补偿,一些细节的小视频,我只发给了你们这几个老粉。你们就凑合看看吧。

  我看得有些犯恶心,特别看到那个显眼的“爱”字,更是让我产生了生理不适。不知为何对比起“母驴”这种完全物化女孩的词语,我更厌恶“爱”这个字眼,感觉像是玷污了我对学姐纯洁的感情。你段枭,也配说爱吗?谁是这么爱自己的女孩的?

  我越想越气,颤颤巍巍地点开了他附在后面的新视频,上面写着“日常一”。

  一个诡异的床下视角,只能看到双方的脚。应该是为了藏微单,甚至旁边还贴心地附了一行小字——下次换微型摄像头就不用藏了,主要是我喜欢这个富士拍出来的质感,把母驴拍得好美

  (笑。

  我看到了一双脚入画来,小巧精致的黑白棋盘格,上面传来有些惊慌的女声。“我昨天喝了多少?”

  另一个带着金属芯的男生声音传来,是段枭。“好多,然后学姐你就喝醉了。我先带你去了你宿舍,但是已经闭寝了,这是打车记录。”

  “所以你把我领这里来了?”女声平静了一点,只是有些困惑,估计在想自己这酒量怎么会醉酒。

  “嗯,学校附近的酒店都订满了,所以我自作主张定了这个贵点的酒店。但他们也只剩大床房了。”男生淡淡地说,语气有些无奈。我看得目不转睛,昨天我就想说了,这logo是法云安缦的,真是壕无人性。可再奢华的酒店也无法掩饰他干得那些龌龊事,我咬紧牙关。

  女生的声音有些歉意:“所以你睡了一晚上的浴缸?”

  男生轻笑出声:“没关系的,放学姐一个人在这我也不放心。所以干脆就睡在卫生间里了。”

  女生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才轻声开口:“房费,我可能得晚点才能给你……我手头,可能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三万……”

  男生诧异了一下,随后轻笑,踏了两下黑色的运动鞋:“开什么玩笑呢学姐,喝酒是我提的,寝室也是我没送回去,房也是我定的,我不能要你的钱。”

  女声有些焦急,争辩道:“可是是我喝醉的,害你这么——”

  “够了。”男生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点冷漠和疏离,不由商量地打断了学姐的话语,他显得极为不耐烦,“我说了,我不要。”

  学姐似乎一下子被吓到了,沉默了一会。床下的视角很有限,我只能通过脑袋想象她无助的表情。

  “对不起……”镜头里传来小声的啜泣声,学姐这是?哭了?听着她小声抽噎地声音,我的心纠了起来,看着她轻轻坐在床边,床底的我视角里只剩下了纤细骨肉匀称的小腿,在不断颤动着,把灰色的运动裤带起一丝涟漪。过了好久,我看到段枭那黑色运动鞋,带着精壮的小腿腱子肉,一把坐在了学姐的身旁。他靠得很近,几乎就要贴在了一起。

  “齐铭美,你如果真的想回报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学校的运动会,别让我的努力白费。”他的声音不容置疑,但是却不像刚刚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等你忙完了手头的活,我们再一起喝一次酒,好不好?我都没喝过你呢。”段枭的声音循循善诱,变得柔和而又温暖,小声打趣道,他正在不断安抚着学姐的情绪。

  “嗯……”学姐从鼻头挤出一丝委屈的回应,还是抽抽嗒嗒的。

  “我们分开走吧,学姐。”段枭想了想说,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看向学姐时的表情,“免得被人看到了说你闲话。”

  “别看我了……”学姐轻轻地嘟囔了一声,她含糊回道,“不好看。”

  “好看的。”段枭认真地回应道。

  视频的最后,他们一前一后离开了酒店,我这个微单也从床底下被后走段枭取走了。他面带春风,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镜头一转,扭向了隔壁虚掩的房门。他轻轻把房门推开——里面是凌乱的床单和带着水渍的地毯,一地的水印黏糊糊地铺陈在法云香缦的地板上,白色大床上的床单上是一滩又一滩的浓精,已经被氧化后开始泛黄,似乎昭示着昨晚的疯狂。尽管只是看到了昨天的残局,但是我的脑袋里仍然在回荡着学姐声声娇啼,像一只被套上了嘴扣的胭脂马。

  他居然定了两间房……还贴心的帮学姐把衣服鞋子都穿了回去,没有留下一丝端倪……一瞬间,我对段枭的可怕与城府又有了新的认知。丸辣!怪不得学姐早上这么维护他……看着结束的手机黑屏,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呆坐在椅子上。最后扭头打开支付宝看了看自己的余额宝和呗信用贷,整个脑子里都是两间房一共六万块。无力感涌上了心头,像是江南的考生第一次做首都卷一样,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窘迫与不知所措。

  我点开了下一个视频,是段枭半夜的自慰视频。学姐就这么吐着舌头叉着腿躺在床上,跟日料里Q弹的刺身一般,东倒西歪地不省人事。小腹还时不时一阵抽搐,喉咙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声甜美的呢喃。段枭的身形撑开了天花板上一个巨大的阴影,他高高跪坐在大床上,褪下了紧身短裤,露出了自己的十八厘米大黑鸡巴,“当”的一下,这个黑色巨棍变弹射进镜头内,一下子彷佛要遮住半个屏幕。

  这么大?!我又一次陷入了震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睛。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黑色的毛茸茸与旗杆一般的硬度充分展示了男性的性张力,青筋缠绕肿胀,包皮死死勒住鸽子蛋一样大的紫红龟头,一股热气喷涌出来,似乎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这一份雄腥。如果是这个怪物,捅进学姐雪白的肚皮里……我不敢想象下去。只看见他套着半透明的飞机杯,大力而猛烈地撸动着,他发出低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大张大合的鸡巴上吸溜吸溜的水声显得格外显眼,不断点点浸润了他整个硕大的漆黑男根。这是?我扭头看向床头的杯子,里面是小半杯浑浊的液体,是体液。

  他,甚至在学姐盛大潮喷时接了大半杯蜜汁,用来当飞机杯的润滑液……我听着啪啦啪啦的摩擦水声和他嘴里的一些污言秽语,想象着学姐的体液就这么和他的阳具交融在一起,无言地点着快进。

  “驴脸凑过来,接住!”“快说,求主人射在脸上!”“不许吐!”他就这么把自己的大黑鸡巴凑在学姐的脸上,疯狂的上下撸动,嘴里喃喃自语。学姐娇小的脸庞和段枭粗大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丝毫不怀疑他甩屌挥下去,学姐嫩如鸡蛋白的小脸蛋上就会出现一道红印。

  “操死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胜利宣言一般的闷哼,猛地侧过身去,射在右边的床单上。大量地精液噗噜噗噜地从他龟头顶端冲出,如高压水枪一般。看得出来他很想射在学姐的脸上,他抖动着一下又一下喷射,像是一个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师,而衣衫凌乱的学姐则是那个一尘不染的蛋糕胚。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侧身,学姐会被从头淋到脚,因为他的量实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发加起来还不到他的一半。白浊的精液狂乱挥舞在床单上,像是一幅狂草。视频的最后段枭弯腰一把公主抱起学姐,学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衬托下娇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着学姐掉在地上的棋盘格板鞋,就这么哼着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卖早就凉了,我却什么都吃不下去。这警是报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呢?我什么都不想思考,疲惫的大脑一直在回闪昨晚到现在看到的香艳画面,像是一场酷刑。我翻身上床,自顾自地沉沉睡去。不过一会,便鼾声如雷。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了屏,是学姐的绿色小熊头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来吗?下午要跟体育部开会哦?

  ……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我浑浑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瞬间脑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经20:48分。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我连忙打开门,门口却是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一个人。

  是段枭。他穿得很休闲,oversize的条纹卫衣配上一上一顶白色的渔夫帽,脚上是粉色的一双阿迪达斯的迈阿密足球鞋。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老沈你人还好吗?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领着他进了寝室。我抠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费力说道:“随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哑,像是鸭子的叫声。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会玩啊,playseat,平时是不是还玩模拟器啊?”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问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早上跟齐铭美学姐说了我高中处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个人端坐起来,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他。我本来以为他会躲避,但他没有,他坦然地看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我想撇开眼去,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盯着他,轻声地答道:“啊,我说了,但我没仔细说。”

  “我让她自己来问你。”我从兜里掏出一包荷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捂着嘴点燃,然后推了根烟伸手问他,“抽烟吗?”

  “谢谢,我戒了,现在抽电子。”听到了推诿,我刚想笑着把烟收回去。却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烟盒里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枭伸手衔着烟,把烟头按在我嘴上叼着的荷花上,点燃后也随意地一把叼起来。我看着他吐了口烟圈,像是在怀念这味道,他自顾自地对我说:“老沈,你对我挺仗义的。还让她自己来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保持着沉默。

  “年轻时的事情是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觉得你大概是不认同我的。”他幽幽开口,把烟灰弹进了烟灰缸。

  “我很不认同。”我顶了一句,也弹了手烟头。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那种绿帽文里的废物男主吗?一个恶趣味作者笔下的龟龟?我很刚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没想到,他下一话直接给我开了个虚弱。

  “你是不是喜欢齐铭美啊?”听到这句话,我红温了,半晌,咬着牙,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欢你昨天的一些话。”

  段枭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寝室,我的课桌,我的书架。他喃喃地说:“你还是那么爱看书。我们高中时交情不深,我只记得你一到政治课,就偷偷在课桌下看小说。”

  “我还记得好像是渡边纯一的《失乐园》,没想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会在上课时看小黄书。从那时我就挺喜欢你这人的。”

  他一边从包里掏着,一边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如果我知道,昨天我也不会说这些话。”

  他居然从包里抽出三本书,看着我说:“《欲乐园》,上面是渡边的亲签。”然后是第二本:“《顺从》,维勒贝克的亲签。”我看了眼第三本书,一本泛黄陈旧的书,甚至书页都有点卷边。他摇了摇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O的故事》,这本书太早了,作者早死了,亲签是没有了。”他把它们推到了我的书桌前。

  “但是这是当年的原本孤本。”他摇了摇头,“原谅我没看过多少书,送你的也都是这种黄黄的。”

  想示好?我点了点头,不卑不亢的:“你不应该跟我道歉。”

  段枭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毕,他指着我问:“谁说我在跟你道歉了?”他滋着牙道,“我是在跟你叙旧。”

  “不过我也挺喜欢她的,这件事上我们就各凭本事咯。”他打蛇随棍上,慵懒地说道。这一套太极拳打得我一肚子狠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只能倔强地盯着他,叼着我的烟屁股。

  “最后,所有的黄腔都是在冒犯当事人基础上才成立的。”他面色一转,吊着那双阴阳眼看着我,一字一句念道,“我们打个赌吧,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烟屁股摁在我的烟灰缸里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捻旋转着。

  我看着他起身走了,冷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句话都没说。

  大约过了几秒钟,他忽然又折返回来,对着我淡淡地讲:“我们学校只有你知道我的处分,我不希望听到什么谣言。”

  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胸口阵阵愤懑,满脑子都是他嘴里的那一句“说不定,她喜欢被这样对待呢?”在回荡。我忽然发出一声大吼,把课桌上的书一把扫在了地上。

  但是在我搜索了它们的价格后,我却悻悻地又捡了起来,毕竟有钱不捡王八蛋。可他这算什么?威胁吗?我一时间摸不清楚头绪,只知道第二天这小子肯定会跟没事人一样用那张娃娃脸对着我笑。他高中时就是这般喜怒无常。

  我点开手机看了看,除了下午的那一声问候,学姐什么都没给我发。我的手机空空如也,消息,弹窗短信,甚至连垃圾短信都没有。在我昏睡的这八小时,世界就这么抛下了我,我的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抛下了我,我在这八小时里是事实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一把拉开寝室的床帘,入眼是窗外闪烁的霓虹和街景,繁忙的人潮和川流的街巷。

  但他们都与我无关,所以我很孤独。

  忽然手机叮咚一声,传来了学姐的一条语音。我轻轻点开,只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小默?你醒了吗?身体有没有好些?”我反复听了好几遍语音,把所有的酸楚情绪藏进了眼窝深处。

  “学姐,我没事了。”

  ……

  解决了中午剩下的冷饭,我打开了推特。

  段枭更新了。推文不长,但是带了一个视频——

  “母驴宝贝突然问我的高中处分,肯定是老沈说的,还好他没添油加醋,看老子即兴发挥一趟,北影收不收!”

  这是……什么。我点开了视频,标题写着日常二。他果然换了微型摄像头,画质蛮清晰的,大疆的?

  地点是下午的会议场,学姐穿着一身正装,西装西裤加一个可爱的圆头小皮鞋,显得精神飒爽英姿风气。段枭坐在她旁边,却是一身休闲服,跟来见我时没啥两样。我一瞬间后悔,早知道座位是这么排得,下午就是猝死在会场上老子也应该赶过去。旋即我想到了,我只是个副部长,大概率也是坐在两个部长后面。更憋屈了,但至少能用我犀利的眼神来震慑住段枭的言行。

  可他他妈在学姐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我听到了学姐低声耳语:“会场最好穿正式一点。”段枭笑了笑,淡淡地答道:“好,下回听你的。”

  好他妈油腻,我皱起了眉头。只见他们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在听讲和记笔记。我放松下来,突然,我看到学姐把自己的笔记本推了过去。上面赫然一行清秀的小字。

  你高中为什么受处分啊?

  不是姐姐这个瓜你非吃不可吗?上回告诉我会场别聊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我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她的吃瓜之魂逐渐主导了部长人格。

  可令我大跌眼镜的不是学姐,而是段枭。只见他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慢慢抬起头,眼眶忽然就红了。他那一张温和的娃娃脸配上有泪不轻弹的样子一下子就吓到了学姐。她瞪大眼睛看着段枭不知道该说什么,像是疯狂动物城里的兔子警官朱迪看到了超速行驶的闪电树懒一般懵逼。

  段枭轻轻把本子推了回来,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字迹还有点发颤——早恋。之后任凭学姐干什么他都不再搭理了,只是垂着头默默写笔记。

  会议就这么散场了,段枭甚至还贴心地帮忙剪辑了一番。或许是心生内疚,又或者是为了承早上酒店的情,学姐戳了戳段枭的手臂,问道:“要不要喝咖啡啊?”

  然后他们就去了Costa,估计学姐也没想到段枭答应地这么爽快。段枭点了杯南非国宝茶拿铁,带着歉意冲学姐笑了笑:“我一般不喝Costa的咖啡,他们家豆子太酸了。”

  还没等学姐回话,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学姐请的,这个很重要,所以我来蹭喝了。”学姐低下头没吭声。只见他找了一个二楼靠里安静的座位,似乎一下子隔开了噪音和嘈杂。低沉而清澈的嗓音响了起来,像是魔鬼的诱惑:“你真的想知道这个处分的原因吗?”

  学姐急忙摆手,垂下头表示歉意:“真的不用了!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学姐这个西域人很直爽,所有与她共事的人都觉得很舒服。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分寸和心眼,恰恰相反,她比想象中的更加体贴和温柔,如果你扒开她大大咧咧的外表。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可乌黑油亮的秀发,莫名又想到了疯狂动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脚垫颜色跟学姐的耳垂颜色一模一样。

  “方便的。”段枭抿了一口茶拿铁,像是一头老狐狸。

  他就这么娓娓道来,讲述了高中与班花青涩的爱情,以及为了和女朋友谈恋爱大闹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故事。我听得张大了嘴,他说得确实都是真话,只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对班花惨无人道的玩弄和羞辱,他抛弃班花后的冷漠和绝情,以及他面对教导主任和班花爸爸时的漠不关心。我还记得当时人家爸爸在办公室里怒吼“让我砍死他!”“让我杀了这个小畜生!”时,他那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场与他无关的黑白纪录片一般。这些不利于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隐瞒后,留下的只剩一个纯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说实话,我们当时确实爱得蛮激烈的。”他垂下头说道,带了点哭腔。我隔着屏幕大声疾呼,何止激烈啊哥们?你他妈拉着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弄成心理变态了好不好?随后,他又坚定地抬起头,“但是,我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他说得太恳切,以至于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事情的真相。难道是我错怪了他?可是一想到柜子里被绑着的校花裸体,半透明白衬衫校服下的银色金属乳钉,JK裙底的紫色大号肛塞,我又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混账。

  直到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沈默透过手机频幕看到学姐被精致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一节一节红绳捆绑起来,塞着口球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喘和呻吟,淅淅沥沥的粘稠体液顺着身体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线划过,隆起的雪白小腹带着女体发情分泌的油光时,他才终于明白咖啡馆的那个下午——只是视角不同,所有人的话都是真的。

  班花说她是自愿的,是真的。段枭说他厌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说他是混蛋,这也是真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接着便是,我看到学姐也红了眼眶。她丝毫不怀疑段枭叙述的一切,毕竟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更何况她呢?视频的最后是段枭开朗阳光的笑,他跟学姐说:“但是我已经走出来了,至少她教会我要如何去爱一个人。”

  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小乌云。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感觉学姐离我越来越远。我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想到段枭送我的那几本书的价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竞争。说好的公平竞争呢?!哪公平了?哪公平了?我也想要六万块开个房啊?我翻开了《O的故事》,草草看着。忽然一句话占据了我的脑海——

  权力解放性。

  ……

  大概又过了几天,段枭也加入了我们的图书馆小队中。

  我还记得当时学姐随口问了一句,段枭你们体育生要不要考英语啊?然后段枭诧异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我们所有人都很震惊,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英语最好的黑皮体育生。段枭告诉学姐,因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国,所以他一直想学好英语去见她。

  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义。我说,可惜最后你们没有在一起。

  我相信我当时肯定是很阴阳怪气的。因为连学姐也罕见地有些小生气,她瞪了我一眼对我直呼其名:“沈默,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话的是段枭,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办法,人是善变的。我们没法要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约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相信,现在哪怕我开口跟学姐一通披露事情的真相,学姐也不一定会全盘接受了。不安还在持续,就彷佛你打牌时,捏的底牌被对手一张一张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面,三四五六没有七,八九十勾缺个蛋。

  段枭借着这个由头便攀上了学姐的话头:“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吧。”

  学姐想了想,翘了一下小脚,转了转自己白皙的脚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枭,小声说道:“同位语从句。”

  段枭挑了挑眉,轻笑道:“这可说来话长了。但我觉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须完整……”

  他结实的手撑在学姐左侧,讲着讲着突然抬头看着学姐,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他打趣道:“我这教学可是要收学费的。”我看见学姐的耳垂有些泛红,像是应季的草莓一般晕染开,她总是这样,害羞的时候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学费会比我想象的昂贵的多。我敢肯定此时段枭眼中的学姐,就是一只可口的猎物,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干抹尽了,吮吸她的每一寸肉体。看着学姐一步步坠入深渊,我心如刀割,但是却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不懂什么运动,也没有什么爱好的,普通人罢了。

  没来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O的故事》里的另外半句话:

  性被阶级规训。

  ……

  运动会出岔子了。

  周三的运动会因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就这样,段枭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学姐黏在一起。学姐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少,从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两句。我心底里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个怪物聊天,但我压根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

  我总不能指着学姐大吼一声“你为什么要移情别恋!”吧,我他妈还没恋,我甚至不清楚我们算不算暧昧,她对我是什么感情?一个跟班?对后辈的提携?对同事的关心?对流浪狗的同情?我统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感觉,她应该,是喜欢过我的。这只是一种感觉,虚无而飘渺,很快就不知所踪。

  就在运动会当天,一个哈基美在比赛时冲上了跑道,直接和运动员撞在了一起。运动员骨折,哈基美进了icu。家属来闹事,学校领导一层一层推诿,推到最后变成了宣传部组织不力,志愿者没有及时劝阻。可是我们部算上志愿者不过三十人出头,那么多项目,那么大的操场,谁能管这个哈基美呢?

  铭美学姐是红着眼眶回来的。评优没了,还被主任痛骂了一顿。她当时正在扮演吉祥物,是一只绿色的毛绒小熊。小熊头套很重,皮套也是很闷热不透气的那款,学姐里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低胸衬衣和小小的安全裤便钻了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优美,从优美的腿部曲线到轮廓可爱的酥胸,雪白的脖颈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令人想到细细舔舐,可惜这一切都藏在了厚厚的小熊皮套里。不久后,我就看着小熊被校领导拉走了,并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痛骂了一顿。小熊低着头不说话,直到回来后,我帮她拿下了头套,才看见她通红的眼眶。

  我印象中学姐以前很少哭,应该就没哭过。她总是大大咧咧的,带着西域风情的豪爽。但是好像自从段枭来后,短短一个月不断我便看见她哭了三回。头套摘下后,可以透过里面看到学姐汗津津的雪肤和隆起的胸部跟一个小馒头一样。可我并不关心这个,我只想陪着学姐。我抽出张餐巾纸,却被学姐拒绝了。看着学姐通红到有些微肿的双眼,以及不说话绷着白嫩脸庞,颤动的睫毛,擦红的玲珑鼻尖,娇艳而多汁的双唇……不知为什么,很想用力——

  这个想法闪过刹那,我便收起了心中的龌龊。就在这时,我看到段枭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学姐的装扮,什么都没说。想了想,只是认真问了学姐一句:“这宣传部长你还当不?”一句话,好像轻松击溃了学姐的防线,她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又成了兔子红眼了,眼泪顺着脸庞滑下。

  “跟我走。”段枭一把拽住了熊爪。

  “不要。”学姐的嗓子有点哑,但是直接被段枭一把抱了起来。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啊”的轻叫了出来,只来得及一把揣走她的头套套上。我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咬着牙便也冲了上去。就这样,整个学校都看到了新任体育部部长扛着一只毛绒熊吉祥物,往行政楼走去了,哦对了,还有个跟班。

  学姐一开始还反抗一下,比如蹬个小腿拍个小手啥的,后来发现没用便顺从了下来。任由段枭把她扛在右肩上,被他坚实的肩膀抵住腰肢。“痛……”她无奈地拍了拍段枭的胸肌嗔怪道,却发现段枭完全无动于衷。

  段枭很严肃,到了主任门口后才把我叫了过来。“老沈,你带着学姐走吧。这里交给我。我想了想,你们没必要趟这个浑水。”说着便一把小熊放在我的肩上,我整个人腰一软。倒不是说学姐重,她虽然对比起一般江南女生更加丰腴紧致一些,但是也只是一百斤出头。我是感受到了学姐柔软的小胸脯带着弹性的肉感,彷佛世界上最舒服的肉垫,紧紧贴合着我的后背。我甚至能感受到中心胀起的乳头触感,以及心脏的抽动改变着酥胸不均的压力。

  刚刚段枭就这么和她隔着皮套,身子贴身子地走了一路?我的脑袋杂念万千。

  “小默,你放我下来。”学姐一把便挣脱了我的控制,轻快地跳了下来。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主任办公室里传来的大动静。

  “老子就是喜欢她,所以才来找你讨个公道,懂吗?!”办公室里传来了哐当叮咚的重物坠地声,我先是蒙圈了一秒,随机一怔,马上反应过来——段枭和主任动手了!

  丸辣丸辣丸辣!这他妈不就是摆明了给学姐看的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转身便一个箭步踹开大门冲进办公室,试图把两人拽开(当然只是单方面拽着主任,段枭连着给了主任一个卡夫踢一个右勾拳一个曼巴肘我是一点没管)。用着最大声量,我悲愤怒喊道:

  “主任——别打了!”

  一片混乱和荒唐下,学姐就这么静静地靠着门边,她的右手扶着头套,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纷争,眼里难以言喻的诡异的光。直到我们被拉开以后,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最后,段枭记大过撤职,我记小过撤职,学姐撤职。主任假牙掉了一地,脸也肿成了猪头,出院后不久后便自己提了离职,去了异地的一个职校。这后面有段家多少能量我不得而知,当时的我只知道,末日将至,全完蛋了。

  说实话,如果有这么一个男生,为了我去和主任打架,我也会心动的。

  ……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行政楼,甩下了所有人。天空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闷雷悱恻。回到寝室后,窗外就开始下起了暴雨。另一边的学姐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同我一般在寝室望着窗外的磅礴大雨?

  “哗啦啦啦啦啦啦——”暴雨倾盆,卷起阵阵土腥味。我想我得承认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条败犬了,说不定过个几星期,或者几个月,学姐倾心于他,就会成为段枭的女朋友?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我便不由得一阵胃疼。回忆起段枭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宣言,如今竟然真的要实现了。他会怎么狠狠蹂躏学姐雌香的肉体,把她变成自己喜欢的另外一副模样?我的下体胀痛,但是却射不出一滴精。像学姐这样知性高冷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取悦自己的男朋友的呢?我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床前的样子,我只想她永远当我的学姐,来图书馆陪我一起背单词……

  吃了胃药,我便上床歇息了。又是一个噩梦,这次清晰很多,是浑身是血的高中班花,她身上缠着绷带,但是仍然有血迹从身上往外溢。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学姐,段枭把我搞成这幅模样?”她凑近不断诘问我,又咯咯咯笑着跑远了。

  “你是不是也想她变成我这样?”她又调皮地跑了回来,赤裸的小脚没轻没重地踩住我胀起的肉棒,不断碾压着,揉搓着。用绷带用力勒住我的蛋蛋,她兴奋地大叫道:“变成只知道取悦男人的——贱畜母驴,好不好呀!”

  “不好!”我睁眼,失声喊了出来。窗外是大雨声拍打着铁架子的声音,像是一个暴躁的农场主冲着我挥鞭子。忽然,耳边的手机传来了“叮咚——”一声。我艰难地一点点转过头去,只看见推特弹窗上,调练师发了一条新消息,消息只有三个字,却像朗格努斯之枪一般刺穿了我的心脏。

  “脱单啦!”

  真正得知结果的一瞬间,我反而平静了下来。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比我预想的……快得多。我目不转睛的打开特推,看到了一个长视频,名字叫,攻略成功。

  视频开始是医务室,段枭躺着病床上,看着学姐坐在椅子上给他的伤口擦碘伏。学姐还是这一套小熊皮套,但是把纤长的藕臂从熊脖子那探了出来。她涂得很细心,小臂上紧致的嫩肉轻轻晃动着。“疼吗?”学姐小声嘀咕。段枭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就这几道爪子印,真没必要处理的。说不定我睡一觉就好了。”

  “嗯。”学姐印着,却不停手,我明白她只是在掩饰自己的愧疚。

  “你快把衣服套回去吧,降温别感冒了。”段枭坐了起来。“还没擦完呢!”学姐抗议道。

  她转头看见段枭和她四目相对,又躲开目光不再看他了。突然段枭伸手摸了摸学姐的脑袋,强行慢慢摁着脑袋把她转了过来。学姐滋起了虎牙:“别乱摸我,信不信我咬你!”

  “不信。”说着段枭又薅了学姐脑袋几下,果然学姐并没有什么应激反应,只是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段枭望着学姐,关切地问道。学姐瞟来瞟去,摆弄着自己干净的小白手,摇头晃脑了半天,看段枭一直定定看着自己,只能从鼻子挤出一声:“嗯,有点。”

  “那这样吧,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怎么样。反正你很早就答应过的。”段枭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晚上?”学姐有些犹豫,但还是同意了,“那我叫上小默——”

  她话音未落就被段枭打断了,他笑着说:“不,就我俩。”

  学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熊皮套:“那我能回寝室换趟衣服吗?”

  “不要,就这件。”

  第一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作为一个男人,我特别懂段枭的点。学姐整个人在这个小皮套里闷了一天,下午点时候我便闻到她身上淡淡到西域体香,这种被香汗浸染的雌体媚肉对于男人来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只要闻到这个味道,肉棒便会不断膨胀,想要寻找最近的洞穴暴风插入。我呆呆地划过第二条推文,看见段枭在上面耀武扬威。

  好激动啊,已经迫不及待了。今天晚上是改变母驴人生的一个晚上!我特地攒了一周的量,准备好了吗宝贝?老子第一天就想好怎么帮她开启新世界了,哈哈,她肯定一辈子忘不了!

  他想……干什么?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肿胀,隐约竟然生出一丝兴奋和期待。我急忙划到第二个视频,标题赫然四个大字——盛装出席。

  昏黄的清吧里是摇曳的烛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被拉长。

  “长岛冰茶要吗?”没想到,段枭还站在吧台客串起了调酒师。学姐点了点头没说话,整个吧安静地落针可闻。

  “请学姐喝酒主要是想求学姐帮个忙。”段枭削出一个冰球,丢在杯子里来回转动。

  看着学姐好奇地抬起头,段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这两天有比赛,我想请教一下化妆技术。”

  “诶?”学姐一下子有些惊讶,她的小脸涨红了,窘迫地说道:“可,可是,我化妆技术很差诶。”

  “那也比我这个大老爷们强。”段枭宽慰道。“可,我没带化妆包呀。”“没事,我带了。”段枭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包里抽出一个Gucci的化妆袋。

  他就这么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一脸错愕的学姐。许久,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建设,学姐嘟着嘴闷声说道:“怎么教你?”

  “你画在脸上,顺带着给我讲解就行。”段枭转过头去酒柜上取金酒,我看到了他脸上的淫笑,眼睛里全是精光,“哦,对了,稍微浓一点。我喜欢浓妆。”他轻轻把手上一小瓶半透明的液体,掩着手一股脑全倒入了酒杯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着logo,点开了推特搜索。好像是一个美国品牌,和他第一次下的GHB不一样。这个药不是什么高剂量的东西,只是低量的丙氯拉嗪,有着一定的镇定吐真效果?看他加的剂量,估计也就两个小时便代谢了。我的心思挠挠不定,好奇心和畏惧感来回扯动。最后,干脆心一横,直接发了一条onlyfans私信去。

  你这药没啥用啊。我踌躇了一会,最后打了几个字。

  不多时,回信便来了。

  这种极品不需要药,这玩意只是我为了加速,让她接受自己的潜意识罢了。你不觉得,让她清醒地看着自己的世界被支配她的雄性重塑逼着她认清现实,这样子才比较爽吗?

  你打算怎么玩?我咽了口唾沫,整个下体被他的一席话刺激地充血发紫。我甚至没意识到,我居然已经接受了学姐要被玷污了这个事实。

  已经玩上了,晚点发你。

  我手脚冰凉。已经玩上了?也就是说,学姐此时正在被?我一想到段枭的大家伙和学姐的小脸重叠起来,遮住了她的双眸,吐露的舌头泛起淫靡的水光,酡红的脸庞是遮不住的春意……我的小肉棒噗噜噗噜地喷出一点前列腺液。此时的我还没发现,我的阈值也在不断提高,要是换过去的我,肯定已经喷精了……

  视频里,学姐还在细致地讲解着。

  “粉底可以用这个LAMER,虽然我没用过这么贵的,但它精萃真的很不错,遮瑕效果很好,有一种水润感。”

  “眼影可以用汤姆福特家的,这个蜂蜜月颜色特别棒。哎呀,别灌我酒啦!给你讲你就好好听嘛!”

  “这个粉霜我没见过,法语名好长哦,但是效果不错,你看上脸后这种钻光肌的质感的就出来了。”

  “你一个男生就不用口红了吧,我试试这个hourglass的唇蜜……”

  这应该是我看过最美丽的学姐,细腻油润的脸蛋配上她的西域高鼻梁,像是一件精巧的琉璃。段枭慢慢从后面用手搭住学姐的腰肢,学姐整个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小段,你干什么呀!”学姐尝试挣脱开,却看着自己的内括号蜂腰被古铜色的双手牢牢固定住。一股热流在小腹部激荡,她晕晕乎乎,感觉酒劲一下子上来了。

  “我骗了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化妆的样子。”段枭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忽隐忽现却又十分低沉,“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子。”

  学姐整个面庞从耳垂延展到脸颊,出现了阵阵潮红。她的眼神有点迷离,空气中只剩下的两个人的一大一小,一缓一急的呼吸声。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认真的。”段枭开口问道,双手慢慢顺着嫩滑的腰肢往上缓慢抚摸,推到了测胸的位置。学姐因为小熊皮套的原因,内衬只穿了一件低胸白t,可以说段枭的两双鹰爪手,只要朝前偏两寸就可以一手一个钳住学姐的大白兔用力揉搓。

  “不要……”她眼神涣散,嘴唇被身上一双滚烫的大黑手刺激地不断翕动。只是这软绵绵的轻声不像拒绝,倒像是撒娇。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段枭慢慢贴近,咬住了她的耳朵,旁边轻轻耳语。学姐被吹起的气流刺激的浑身一抖一抖,却完全动不了,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牢牢地支配着,“但,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呢?”

  隔着屏幕的我跪坐在床上,鼻涕带泪的滴在床单上。躬着的腰后,勃起的阴茎不断跳动,一下又一下喷射出失败的残精。我一直以为,喜欢她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的单方面的自我感动,可在我背书时,还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着我;在我工作时,还有一个身影悄悄藏在我的背后;在我哭泣时,会有这样一个女孩,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跟我说,小默小默别哭啦。

  她是爱我的……她是喜欢我的……她是我的……不要这么……对待她……我涕泪横流呜咽着,发出了绝望而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指节节青白,抠烂了床板一截,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渗刻进了木头。通红的双眼里血丝萦绕,满是悔恨和不甘,她给你准备了一张试卷,只要你去考试就是满分。

  可是你缺席了。你去的太晚。

  你的试卷被公子哥折成了纸飞机。

  “我不想选……”学姐垂头嗫嚅道。段枭闻言,慢慢地把双手继续摩擦着向上,把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学姐的雪白无暇的小臂翻起,让她的双手对天对着酒吧墙顶。学姐羞耻地感受到自己的香腋被翻起,稀稀拉拉的黑色腋毛对着外面展示着,像是某种人体艺术般。

  “你必须选了。”他在耳边继续窃窃私语,不断吮吸着学姐的耳垂,舌尖勾起忽然伸直,刺激得学姐发出阵阵甜蜜的低喘,“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那么的性格契合。”

  “你不欠他什么,明白吗?”低沉蛊惑的嗓音传来,他的双手缓慢撸动着学姐雪臂往上滑去,从肘关节到桡骨,最后捏住了学姐灵活的手腕。手腕被固定后,学姐的白皙的葱指因为无法发力,只能被动的不断的晃着。学姐张开眼睛望着吧台镜子里自己高举双手的浓妆脸蛋,游离的眼睛愣住,一时间失语了。她的身后,一个高大威猛的成年黑皮雄性,无情的,冷酷的,轻松的,把她这个弱小的白皮杂鱼雌类禁锢在身前。这幅画面充满了性张力与宗教感,她彷佛听到无数个段枭在她耳边蛊惑着,引诱着,吐着信子。“你要赎罪,变心的孩子。”我有罪……我不应该喜欢小默……学姐朦胧的双眼扑朔迷离,通红的脸庞散发着热气与雌香,向外翻展的屈辱腋下像是罪己诏一样,把自己的下贱和卑微展示的淋漓尽致,她浑身发抖,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突兀之间,她的双手被人一把翻了过来,眼前是男生古铜色的胸肌。“啊——”紧接着她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被缓缓地提高,从小熊皮套里像拔萝卜一样刺啦一声被拔了出来,她的板鞋因为大了半码,直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无助晃动的小脚在胡乱扑腾。小熊皮套里满是氤氲水气与媚肉香味,扑面而来了阵阵甜腻娇媚的荷尔蒙。视角不断升高,学姐就这么双脚离地,被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身上仅剩一条白丝船袜,一条纯白短裤,一件低胸白T,再无他物。大片的冷白色肌肤裸露在酒吧陌生的空气中,在烛光烛光的照射下,细密的小汗珠在表面凝成了一层油膜,闪闪发亮。她的小手无力败北的在空中摆动着,像战败时高举起的白旗。就被这么屈辱地拎在半空中,像是猎人拿着无力挣扎的猎物游街一般,偌大的酒吧里只剩下了被吊起的浓妆奶油皮西域极品雌女,发出急促又期待的喘息雌声。

  “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选谁?”段枭阴冷的声音响起,两人四目相对脸贴着脸,甚至能感受到雄性侵略的粗气和交配欲望全部喷涌在自己的浓妆脸上。学姐不敢看这双充满着命令意味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一根如铁棒一般粗壮的硬直男根,狠狠杵在自己洁白柔软的肚子上,凹进去一个口子。紫红色的龟头蓄势待发,在马眼处淌下一点粘稠的雄汁。

  “选!谁!”段枭大喝一声,扎腰发力顶了一下自己的鸡巴枪。坚硬的龟头像是触发底火的撞针一般狠狠戳在了学姐的子宫上,把七魂六魄都捅散了。学姐游离的双眼眸瞬间翻白,雪颈细长青筋一跳一跳留下热汗,双腿不断在空中来回踢动,脚尖不断绷直又坠落。小腹不断收缩,安产的脂肪抖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肉浪,像是缺氧的鱼露着白肚皮在挂架上翻腾。她绝望地抬起头,无助地哭着喊出败北的基因选择,黄铜面的天花板把丑陋的高潮表情被无数次反射,狠狠烙印在了缺氧的脑海里:

  “哦哦哦选你炫里——唔齁吼吼吼哦哦哦丢了丢了丢了——”

  就这样,学姐在接受了段枭表白的同时,被大量的言语和行为直接刺激到高潮晕了过去。视频的最后是学姐浑身油光M腿瘫倒在段枭的怀里,一根硕壮的黑色男根贴着学姐的小内裤高高扬起,白丝船袜小脚一左一右夹着棒身。学姐双目失去光泽,用斗鸡眼呆呆盯着那一根将要支配自己未来的巨型肉棒。她的一只手被段枭高高举起,继续露出羞耻的腋下和漆黑的腋毛,另一只手则被段枭摆了一个V的手势,她的两根手指耷拉下来,像是失去了全部的气力。段枭的两根手指塞进了学姐的樱桃小嘴里,扯出一个丑陋的笑脸。

  “来,庆祝小母驴被表白,比个耶,茄子~”

  “啊……”我痛苦地吼叫着,用尽全力撸动已经疲软的小阴茎,把所有的不甘全部都喷射在了屏幕上。学姐……我的学姐……变成了别人的东西……

  (前方高能)

  直到第二天天都蒙蒙亮了,Onlyfans的视频才更新。我设了一个特别提醒,为了防止我睡着,可事实上,我一晚无眠。翻着和学姐的点点滴滴日常,我的心如刀绞。如果段枭他虐待学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我拿着一把晃亮的水果刀怔怔发呆。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默念,直到提示音的声音才让我从臆想中恢复清醒。我连忙打开onlyfans,只见到段枭还给我私发了一条消息——

  爽了,彻底爽了。这些年最爽的一次。但是我知道,更爽的还在后面。

  不明所以。我脑海里全部都是学姐的惨叫,他那么大的玩意,不会把学姐插死吧?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荒诞的想法。点开视频,题目只有四个字。

  解放天性。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什么身影晃动了一下。但是她动弹不得,她费力的伸长自己的手臂,终于够到了电灯开关。

  “啪”一下,视频有了光。只见学姐和段枭一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高挑的身材在段枭这个巨人的映衬下也显得娇小了。段枭伸手搂着学姐,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所以她才动弹不得。

  他在装睡。我敏锐地发现。他高中趴在后桌时是会打呼噜的,现在却呼吸绵长。

  “怎么了?学姐?”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向学姐。

  学姐不断挣扎:“小段!你放开我!”

  段枭就这么松开了手臂,学姐跟兔子一样翻身坐起喘着粗气,满眼都是不知所措和惶恐。她记得几个小时前的疯狂。我悲哀地看着她崩塌的神情,段枭没骗我,这个药,真的只是吐真剂。

  她的潜意识里,更喜欢段枭。

  段枭也不说话,就靠在床头默默看着学姐。学姐明明穿的很少,还是刚刚酒吧里的白色三件套,但是额头上却带着豆大的汗珠,她瞪大眼睛无言很久,然后才挤出一句很苦涩的辩白:“小段,那是我酒后乱性,做不得数的。”

  段枭的眼睛红了。直直看着学姐,然后冷着脸问:“学姐讨厌我吗?”

  学姐连忙摆手,惶恐不安的解释道:“怎么会。只是……”

  “你知道我刚刚多开心吗?”段枭有些激动,带着歇斯底里的委屈,“我跟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好朋友,甚至所有的公共社媒都发了。我说,学姐答应做我女朋友啦!”他扭头,直直看着学姐,怒火一下子宣泄出来:“你现在告诉我……你只是酒后乱性,做不得数?”

  学姐愣住了,眼里全是迷茫:“你说,你朋友圈发了?”段枭沉默地点点头。学姐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后怔怔说道:“都怪我,齐铭美,你真的……糟透了。”

  我看着屏幕留下了一行清泪泪,我知道,此时她满脑子肯定都是我看到朋友圈的表情。不怪你,学姐。是我……是我又自卑又胆小,是我糟透了。

  看着段枭他红着的眼睛,学姐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小段,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觉得,我们才认识了一个月。你也不了解我,对不对。我是一个很差劲的女生,事情也办不好,人际关系也处理不好……我们应该循序渐进,对不对。”

  “不对。”段枭声音干干的,“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哪有什么循序渐进的女朋友啊?”他目光灼灼看着学姐。

  “可,我们也要有一个过程啊。从牵手开始,在慢慢睡在一起,对不对?哪有刚表白完就一起睡觉的?”学姐似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逻辑,开始循循善诱起来。

  “那是你的恋爱进程,学姐。我有过前女友,所以我不需要那种牵手谈恋爱的日子了。”

  “谁说的,那我也有前男友啊。”学姐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学姐你跟前男友做过吗?”段枭终于等到了这个话头,他打蛇随棍上,直接逼问起学姐。

  学姐的脸一下子浮起了红晕,她慌乱地嗫嚅道:“没有……”

  “你们什么性行为都没有吗?”段枭接着询问道。

  学姐的脸像个西红柿一样就要冒滴出汁了:“只用过手……算吗?”

  段枭点了点头,分析得头头是道:“那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学姐,你觉得不适应要空间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的,男人是下体动物。”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学姐,彷佛一个没经验的小处男,“我现在很难受,你可不可以帮帮我,解决完我就睡浴缸。”不等学姐拒绝,他又接着控诉道:“而且,我很难过。我一想到学姐和前男友干过这种事,而我却只能睡浴缸,我就觉得很难过。我像是一个冒牌男友一样,我知道这是嫉妒心,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学姐一开始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但听完后半句话,心又软了下去。她想了很久:“就一次。好不好?”

  段枭兴奋地点了点头,随后就脱下来内裤,露出了自己18厘米长的大黑驴根。尽管在二人酒吧里已经见过了,但是学姐仍然被吓了一跳。看着段枭耀武扬威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把洁白的小手贴住了滚烫的肉棒臂。

  “学姐,我的大还是你前男友大?”段枭装纯,露出好奇的眼神。

  学姐似乎有点害怕,轻飘飘的手指抚摸着肉棒,不敢发力:“你的大……多了。”她攥住包皮,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捣弄,关心地问段枭:“痛吗?”

  段枭不答,只是看着学姐柔软细腻的白皙掌心上下套弄着,她的小手一只手只能握住大半根肉棒,翘起来的小拇指一晃一晃。段枭耐心地看着她,脸上古井无波。

  一分钟,两分钟……

  快过去五分钟了,我看着学姐捣得手都发酸了,但段枭毫无反应,彷佛泥牛入海一般。学姐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开口:“我是弄痛你了吗?”

  段枭叹了口气:“学姐,你这样,我感觉我这辈子都射不出了。”看着学姐困惑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学姐的脸蛋:“学姐,你知道Dirty Talk吗?”看着学姐一脸困惑的眼神,段枭耐心解释道,“就是那种在床上的情趣称呼。我觉得如果你喊我爸爸,我应该会很兴奋。”

  学姐的脸又咻一下红了,她抿了抿嘴唇,张开了嘴,最后无奈地说道:“这种话,我说不出口。”

  “我都能喊你妈妈,你为什么不能叫我爸爸嘛。妈妈妈妈妈妈。”段枭半坐起来,挑眉望着学姐。

  学姐咬着一口银牙,整个人的脸红扑扑的,显得好不可爱:“我就是……说不出口。”

  “要不这样,学姐,我们打个赌吧。”

  段枭笑吟吟地看着学姐,我知道他肯定一肚子的坏水。看着学姐做出了洗耳恭听的表情,段枭用自己的小眼睛促狭望着学姐,

  “接下来,学姐你放轻松,把主导权交给我。如果十分钟内,你没有说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就算你赢了;作为奖励,我尊重你前面说的循序渐进的恋爱观,并向你保证接下来一年我都不会麻烦你处理任何关于女友的性生活部分。”

  学姐挑着眉头想了想,反问道:“那惩罚呢?”

  “反之,如果在接下来十分钟内,你说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么就是我赢了,作为奖励,你要帮我一周一次,履行你作为女友的义务,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并且我知道,你们女孩子非常在意自己的贞洁,所以我想你保证,除非你自愿要求,否则,在我们结婚前我不会破坏你的处女膜。”

  “这样你看可以吗?”

  学姐捏着雪白的下巴想了一会,说:“五句。一句太少了,我怕你诈我。”

  “好,没问题。”段枭答应的很爽快。

  “游戏结束后,输家要自己说出来哦。君子一言!”他伸出手,冲着学姐笑。

  “驷马难追!”学姐伸出白嫩的小手,跟段枭击了个掌。下一秒钟,她竟然直接掏出了手机开始计时。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你还有9分55秒哦。”

  段枭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慢悠悠地翻身下床,完全不理会坐在床头翘着脚看着他的学姐。他哼着歌对着酒店的屋子一阵翻箱倒柜,最后两条浴带过来。先顺手调高了空调温度,后右拿了几瓶矿泉水放在床头。他轻轻把学姐的纤细脚踝和同侧丰腴的大腿绑了起来,还耐心的打了个花结。然后他重复着另一条腿同样的绑法。轻轻退去了学姐白色的小短裤。学姐也乐得看这样,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溜走了。他问了一嘴,就像没事人一样:“还有多久?”学姐看了一眼秒表,不经露出了一丝胜券在握的笑容:“哼哼,只剩五分钟咯。”

  段枭点了点头,捏了捏学姐的脸蛋:“差不多了。”

  我看着此时的学姐,直直岔开膝盖跪在床上,露出浓密的黑色森林,但是她的两个套着白袜子的小脚又在满是脂肪层的臀部下方垫着,等于是一屁股坐在自己脚上,不免显得有点吃力。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被浴带束在后腰上,骄傲地挺拔着自己的34D的胸型。段枭从学姐手腕上扯下平时备用的头绳,扭了一个八字再拉长,隔着船袜小心翼翼地绑在学姐两个并排靠着的大脚趾上。圆润的指甲盖顶着船袜的材质,被头绳扎住,往外突出一个小包出来。

  他凑到学姐耳边耳语道:“记住了,学姐。接下来放空你的身心,解放你的天性。注意服从,注意享受。我永远爱你。”

  “欢迎来到新世界。”

  他猛然伸出手指,指尖弯曲,指腹发力,开始不断扣弄起学姐的裸露在外的小穴阴蒂,与一个月前不同,这一回学姐是神志清醒的跪坐在地上。她“啊——”的发出一声惨叫,连忙求饶道:“小段,不要这样,太快了,好痛啊!”小穴传来库吃库吃的水声,学姐咬紧了牙关。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学姐白嫩的肌肤开始出现桃红色,闭上眼睛喘着粗气,她尖声呜咽道:“你温柔一点,不要这样对女孩子啊啊啊——”她话说道一半,整个音调的尾音变了。小腹隐约藏在脂肪中腹肌不断在抽动,学姐整个人扬起头来,从喉咙里挤出低声的雌吼断音:“哦哦哦哦——”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成熟的西域雌香,像是成熟的水果会释放香甜的信息素一样。

  “我先送你一次,快说谢谢。”“女生是可以连续高潮的,学姐想试试吗?”段枭凑到学姐耳边开始吹风,玩味看着她因为欲望不断翕动的嘴唇,上面还留着昨夜涂得唇蜜。他邪魅一笑,好心叮嘱道,“脚上的橡皮筋千万别掉哦。不然我会很生气的,是那种叫爸爸也没用的,听懂了吗?”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来回连续高速开始同第一根手指一样发力。学姐整个身躯开始疯狂的发抖,感觉灵魂的每一寸快感都在和身体下的两根食指共振。她眼角的眼泪顺着优美的脸蛋往下滑,语无伦次地喊道:“别扣了别扣了嗷嗷吼齁——为什么……为什么……”

  快感带很神奇,当高潮完发痛时,只想停止这一切,可一旦第二次高潮点快来了以后却忍不住想要尝试所有办法去触及。此时的学姐就处于这种苦闷的现象中不断挣扎,在段枭停止了扣弄只是轻柔的抚摸时,她崩溃了,咬着银牙发出了官能的呻吟:“为什么……不抠了?”

  段枭拧开一瓶矿泉水,对着嘴一口一口喂给学姐。“不是学姐你让我停的吗?想要高潮吗,叫爸爸就行了,反正你还有四声呢。我要加速咯?”

  他指节轰鸣,陡然由内发力,两根手指像弹奏野蜂飞舞的钢琴家一般上下拂动着着。

  “咿咿咿呀——”学姐下巴一抖一抖,嘴角还没咽下去的纯净水顺着脖颈往下旋转着滑曳,她“嘶——”的倒吸一口气,发出了我从来没听过的雌鸣,声音软糯夹人,像是专门用于取悦男性的声线一样。下秒,她的完美的刘海被段枭一把掀起,光洁的额头被段枭的胯下的一根反着油光的大黑棒子狠狠砸了一闷棍。段枭一把掏出胯下这个大肉棒家伙事狠狠顶着学姐玲珑小巧的琼鼻,顶的用力向上翻起,像是一头淫贱的母猪猪鼻一样。

  他振声:“叫我什么!”

  学姐眼冒金星,头晕眼花,只感觉鼻尖传来一阵雄猩臊味。她的嘴张成“O”型,练过民族舞的身段柔软,用力把腰往后仰起,几乎拉出一百七十度的弧线,把厚实肥美的后臀几乎压成了一个扁平的肉饼,小肚子咕噜咕噜的收缩又拧起,跟肚皮舞一样在疯狂摇摆。喉咙里只剩下了黏腻发骚的夹子音,偶尔“咕嘟”一声带着吞吐的口水音。

  “啊啊啊啊霸霸爸爸,要丢了丢了丢了哦哦吼吼吼——骚女儿要丢了丢了呜——”

  学姐早已忘却赌约,她尖叫着大喊,下体昂扬抽动,小水柱“biu”的从已经狂乱了穴口抖动着“噗呲噗呲”喷了出来,西域的甜腻蜜香体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伴随着空调的高温吹拂,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水雾气,成了一间被妹汁笼罩着的桑拿房。学姐的皮肤也从冷白的奶油色变成了粉红的质感。她哀鸣一声,整个人腿一软便侧倒下去,像一只蒸笼里的大虾蜷缩起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绑在脚趾上的发绳弹了出来,在床上转了两圈,倒在了床单上。

  段枭脸黑了下来,抓着那头乌黑秀丽的马尾把便师姐提起身来。他捏起发绳,举到师姐的面前,厉声说道:“我说过,发绳掉了会有惩罚的!”

  “呜……”师姐的脸庞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动,下体一滩黏稠水渍在地毯上不断扩散。整个人却被吓了一大跳,她像个小朋友一样,眼泪一下子蓄满了整个眼眶,“哇”得一声就哭了出来,“呜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这时,段枭的手机弹出来了一条onlyfans的私信,他看着自言自语:“怎么玩?”

  “老子这么玩!”他反笑,一把把师姐拎扯下床,膝盖跪在湿漉漉的地毯上,出现了一块一块的淤青。段枭抽出自己的阳鞭,像是Spanking的拍子一般,跟扇巴掌一样,左一耳屌右一耳屌的扇在学姐早就哭花了的油脸妆上。他一边抽一边大吼:“说对不起!”

  “呜对木起……呼……”学姐一边哭着一边感觉段枭的脚趾在摩挲着自己肿胀的阴蒂,她整个身体只剩下了苦闷的挣扎与甜腻的哀鸣,此时哭到缺氧的脑袋里再也没有了多余的想法,和多余的人。她服从命令,不断循环着的享受。

  “说我错了!”

  “呜窝戳惹齁…哦哦哦——”

  学姐的脑袋里只剩下了一遍遍重复和自我贬低,她呜咽着不断地道歉和认错,直到看到段枭的大黑鸡巴戳在了她的侧脸上,整个脸都凹了一块软肉在嘴里。明明被这么粗暴地对待着,学姐却感受到一阵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轻松。她缓缓抬头,怯怯看着面露淫光的段枭。他凑近对着学姐,把手指塞进进学姐的香嘴里来回抠挖,学姐只是顺从地吮吸着,舔舐着,就像是认命了一样。

  “想高潮吗?”

  学姐忙不迭点着头,段枭的脚趾又粗糙又没轻没重,永远都在敏感带的边缘来回寸止,让她快失去了神智。只感觉下体像一个熔炉一样,有一团火焰憋在里面不断燃烧,烧的整个小腹都滚烫轰鸣。段枭张开手指探下去,学姐摇晃着腰肢,不断把自己的小猫阴户往他的手指上抹蹭着,并从嘴里发出甜美的轻哼。

  “接下来的话,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说得好就让你高潮。”

  ……

  学姐手机上的秒表还在走着,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有余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听见低沉的男声。

  “开始吧,你是谁?”

  只见学姐除了脚上的小白袜,浑身赤裸着撅着屁股趴在段枭的脚边,是一个标准的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白净的肤色泛起阵阵桃红,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发情状态。她雪白的脖颈上拴着一条浴带,就像是一条链接着主人的狗链。

  “我叫齐铭美。”

  “是主人的骚油脸母驴。”

  学姐低头跪在段枭的面前,我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她的声音甜腻,夹子音充满了欲望和诱惑,彷佛专门为了取悦男人,从而发出这种容易遭到侵犯的雌喘。

  “你怎么了?”段枭问道。

  “我的杂鱼小穴完全没有办法对抗主人的开发,只能噗噜噗噜地喷出败北淫水。”学姐撅起屁股不断来回扭动摇曳,像是在献媚一般。

  “骚货母驴宣布败北投降惹,用满嘴淫荡的词汇服务主人的肉棒汁洗礼。”

  “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小母狗自愿提供一周一次的性服务。”

  “以上,宣读完毕。”

  学姐抬起头,用自己已经完全花了的油脸妆容轻轻蹭着段枭紫红色的龟头,她旋即伸出两只白嫩的小手,不断一左一右的来回大力撸动着肉棒。

  “肉棒肉棒汁要涌上来了!”

  “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全部都射到淫荡的母驴骚油脸上吧!”学姐期待地仰起了头,谄媚地闭上眼睛,“啊——”的一声张开了香唇,双手则是摆出了乞讨姿势摆在胸口前。

  段枭看着眼前这番光景,终于还是畅快的笑了,他轻轻用大黑肉棒轻轻拍打着学姐的侧脸,“求我。”

  学姐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轻轻亲吻了一口段枭的龟头。

  “呜,求求你啦,爸爸。”与别的话语不同,这一句话是没有经过彩排演练的即兴。这一声“爸爸”脆生生的,充满了欢愉和谄媚的母系元素。

  段枭用力撸动着自己涨红的淡黑阳具,他发出阵阵低吼。“第一次见你时,老子就想这么射在你的脸上!”“我操,好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快,肉棒发出了吸溜吸溜的走汁声,龟头慢慢张开了马眼。他最后大吼一声:“齐铭美!老子他妈射死你个骚货母驴!”

  男朋友白浊的汁液如洪水一般倾泻在了学姐的浓妆油脸上,先是一层一层铺陈在秀发眼睛侧脸和鼻子上,随后因为重力作用下缓缓往下滑着。段枭调整弹道,一下又一下噗噜噗噜把精液全部都打进学姐的张开的樱桃小嘴里。随后嘴也装不下了,跟糯米浆一样粘稠的精液溢出学姐的红唇,稀里哗啦顺着白嫩的锥形下巴落在捧着的双手上。手掌心跟一个小碗一样逐渐被装满新鲜的牛奶精液。忽然段枭一把把学姐跪着的双腿给扯开来,撕下小脚丫上的两个白丝船袜。“脚也接着。”段枭轻声说道。学姐用力撑开盘着的腿,把两只白里透红的脚心外翻并拢,跟一个小杯子一样,继续接着从手心滴落的精液。精液顺着脚心不断绅衿脚上的纹理,这种黏腻的质感令学姐的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这绝对是所有男人一生中最爽的瞬间之一。只见学姐仰起头的脸上均匀的糊满了泪水,淫水,妆油,精液……一层层细密的油像是最好的美容面膜一样。她只能用鼻子呼吸,如果鼻子上的精液滑落遮住了鼻孔,还会淫荡吹出一个小的精液泡泡。张开的口腔里全部都是自己的子孙精,伴随着呼吸不断往外一点一点溢出鲜红色的井口唇边。端坐着的姿势乍一看像一个小菩萨,但所有的姿势都是为了取悦男性的性癖而存在的。甚至连小脚都要肩负起接精的任务。

  段枭对着学姐耳边边舔边说。

  “学姐,你如果把我射在你身上精液全都都吞下去——

  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你这辈子都没试过的大高潮。 ”

  只见学姐费力地先是一口咽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只听见“咕噜嘟”一声。学姐轻轻发出一声“啊——”恢复了口呼吸。然后她便低头开始啜饮起自己手中那抔浓精。跟小猫舔水一样舔干净后,她伸手刮开自己油脸上的精液,睁开了呆滞的眼睛,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她的眼睛里已经完全没有光了,只剩下服从和对高潮的渴望。

  “算了算了,小脚就舔两下行了吧。”段枭一把握住学姐右脚的脚腕,得益于学姐的柔韧性,他直接把学姐沾满了精液的脚板心凑到了她自己的小嘴巴前。学姐就跟一只小狗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粘着男友浓精的脚板心。

  “真乖!”段枭宠溺摸了摸学姐的头,“骚女儿就这么想要被玩坏吗?”

  学姐呆呆点着头,从喉尖挤出气若游丝的哼唧声:“想要那种——飞起来的——高潮。”

  “没问题,飞起来!”说罢,他拧开一杯矿泉水,便慢慢地喂给学姐喝,“乖。”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

  难以想象,学姐那么小的肚皮里,竟然装下了两升有余的水。她可爱的小肚皮不断涨起,露出青色的血管和半透明的腹部脂肪,像是怀胎三月的年轻妈妈。

  “爸爸,铭美喝不动惹。”学姐娇声求饶道。段枭点了点头,低头看着学姐问道:“准备好起飞了吗?”

  只见学姐无力的倒在段枭怀里,凑到他耳边声声慢着:

  “爸爸,就把铭美当那种,最下贱的西域母驴,狠狠欺负我吧……”

  段枭发出雄性的喘息声,刚射完精的下体又节节涨起。他低吼一声摁倒在床上,抽出床边湿漉漉汗津津的浴带,一把勒住了学姐的嘴巴就往后拉。学姐趴着脑袋无力地往后仰起,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真的就像一头任人骑的胭脂母驴一般。段枭伸出一整只手,对着学姐肿的不行的馒头B抠挖拍弹抚搓摸捻。听着学姐语无伦次模糊不清的娇啼,他不断加大力度,大吼道:

  “齐铭美,老子要让你从脚趾头喷到天灵盖,把你的魂儿都喷出去!”学姐只感觉有一种巨大的力量从自己的四肢向上蔓延,身体的每一个性器都在调节和底下小穴的契合度。她浑身上下的香汗彷佛一层油膜一样,死死封住她体内的欲火,让这个火不断顺着小腹往上攀延。

  “爸爸,爸爸,哦哦哦主人霸霸,操死母驴齁吼吼吼——”学姐失态地大叫起来,尽管被勒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一些糊里糊涂的话。因为火还在上升,顺着脖子一路往上直通大脑。学姐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涕泪横流,发出了甜美的淫叫。火烧到天灵盖的一瞬间,学姐甚至连思维都没有了,只感觉到了一片白光。就在这时,段枭忽然把浴带一扯,系住了学姐白玉般的脖子,用力一勒。白光变成了黑光,缺氧面临死亡的快感让这团邪火从天灵极速坠向小腹的子宫。伴随着段枭一声大吼:

  “给我喷!”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学姐的肥尻上,留下一个红到发黑的掌印。肉浪一层层褪开又聚拢,本来锁紧的小穴伴随着肉浪翻滚“哗”的一下肌肉散开。只看见大水,尿液,蜜液,腹部所有的液体都像高压水枪一般滋射开来。

  “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美死了美死了在飞在飞齁吼吼吼——啊——飞起来了……”学姐像死了一般平躺在床上,下面稀里哗啦地喷出各种骚水。可段枭手却不停,迎着流继续蹂躏着学姐的馒头逼。

  “咿,沈默,你怎么在这?”段枭忽然说一句。

  只见学姐的肥尻忽然不断颤动起来,“噗”的从子宫里挤出一滩粘稠的淫水。

  “喜欢学姐现在的样子吗?”“你知道学姐其实也很喜欢你吗?”“但是,学姐已经变成了我的宝贝母驴了。”

  噗,噗,噗。学姐腹部藏在腔内的粘稠淫液在段枭的言语刺激下,每排出一滩,学姐便哆嗦一下。

  直到大概五分钟后在段枭第四次弹豆豆时,学姐整个人倒在床上爽晕了过去,整个下体再也榨不出一滴水,这个盛大的高潮才终于结束。

  睡梦中,学姐突然发出一句梦呓:

  “小默,我好幸福。”

  屏幕终于黑了下去,是为解放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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