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学姐被黑皮体育生下药迷晕,拎去了酒店……
“小默,小默?”一只白皙的手在我面前晃动,扇起阵细微香风。清脆的女声像是铃铛一样响起,“怎么又在发呆?”
看着干净粉嫩的指甲盖,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突然在想,学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
我叫沈默,一直在暗恋正坐在我对面的女孩。学姐名字很好听,叫齐铭美。光洁的鹅蛋脸上,带着一副黑色银丝边眼镜。简洁干练的单马尾垂到肩膀,酒红色的头绳十分醒目。
尽管在江南财经学院读书,但学姐并不是江南女生,她来自西域。所以,相比起大学里一般女生,她的身型要稍微高挑匀称一点。我不自觉又瞥了一眼,尽管身着一套偏中性的白色运动服,但仍然无法遮蔽住她丰腴的梨形身材,可以想象到优美的腰线被一把盈盈揽住,是什么样迷人的手感。学姐目测应该没超过一米七,裤腿下露出一截滑嫩的脚踝,像是冬天的山上黑土边冒头的晶莹冬笋一般诱人。最底下是一双绵白船袜,配上37码圆头的黑白棋盘格板鞋。学姐喜欢买稍微大一码的鞋子,据她所说这样子不磨脚,美观无所谓,舒适第一位。其实……哪怕大了一码也还是很美观啊,我暗自腹诽,假装不经意的上下扫视着。
或许是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学姐挪开挡在我面前的小手,打趣道:“我喜欢弟弟型的,你懂的。”
“Submissive……Suitcase……”
安静的图书馆里,金黄色的阳光洒在学姐的身上,身后是被春风吹拂摇曳的白色纱帘。窗外是白色的飞鸟,校园的喷泉,学校的青春气息。听着学姐轻声背着六级单词,我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又莫名陷入了沉默。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我的眼不由得痴了。
我想告诉学姐我很喜欢她。我们应该算是认识很久了吧?学姐是宣传部的现任部长,而我这个大一新生,在招新会上被她一把拐了过来,像一条认领回家的流浪狗。后来时间飞逝,到了大二,学生会的新人们人走鸟散,流浪狗也是混成了副部长——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副部长,一个没什么特长,也不爱运动,平时就喜欢宅在寝室看小说的……普通人沈默。
所以我心底里是露怯的,怕吐露自己的心意,就连坐在这里陪学姐背单词,也要成奢望了。毕竟,谁会喜欢一个普通人呢?我摇了摇头,一把把杂念甩开。算了……还是等大三再说吧!毕竟,就这样默默陪着她,看着她的点点滴滴,也很幸福不是吗?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耳朵却听到了“咚咚咚”的脚步。
咚——咚——咚——
踏地板的声音如闷雷滚滚,让人心中升起一阵烦躁。我看到学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在图书馆,这种行为确实不太妥当。我不由得看向声源,眼神瞬间呆滞了,彷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言状之物。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远处是一个一米九左右的男性身影,古铜色的皮肤下,块块肌肉盘根错节。与健美身形不符的是,他的脸倒是有些幼态,斯斯文文的,狡黠的倒垂眼让你看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一身简单的白T黑裤,单肩提着一只Oblique的篮球袋,张望着。不出几秒,他的眼神锁定了我,透露着惊喜和难以置信,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冲我走来笑着。笑的很明媚,以至于令我产生了些许不安。
“沈默!真巧啊,又见面了!”听着他兴高采烈的声音,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我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学姐有些意外地看向我,我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好巧啊!这位是段枭,我高中同学。”我跟学姐解释道。段枭不断地打量我对座的学姐,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像是一个扫描仪一般,他压着嗓子开口:“这位是?”
“这位是大三的齐铭美学姐,宣传部部长。”我介绍道。学姐颔了下首,旋即轻声说道:“小段学弟,这里是图书馆,还请你动静小一点。”
段枭扬起了眉毛,露出了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没注意。”他露出一口白牙,似乎挺高兴的,“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正好就是来找学姐的。”
我有些警惕地看着这哥们,他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公文袋,一边清了清嗓子:“自我介绍一下,段枭,昨天刚任职,现任体育部部长。我来找学姐是想聊一下下周三的趣味运动会,这边导员让我们来找宣传部一起协调。”
见鬼!你个新大一,怎么成了体育部长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段枭人畜无害地答道:“我走特招嘛,这边正好前部长去打CBA了。大家聊了一圈,最后莫名其妙的,部长的位置就到我头上了。”
莫名其妙的?我才不信呢,八成是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爹的功劳。段枭的爸爸可不简单,当年高中时便……想到此节,我瞳孔微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段枭嘻嘻看着学姐,眉头又挑了起来:“学姐,我这边看时间也不早了。这附近有一家本帮菜,不如我们仨边吃边聊。老沈,你说呢?”这怎么突然问到我了?“呃——我没问题。”我随口打了个哈哈。学姐愣了一下,思量了片刻,最后也是同意了。就这样,我们三人收拾了一番,便往大学城去了。一路上,段枭跟我勾肩搭背,聊得好不快活,从他高中肆业聊到新生入学。我应付着答,手机却不停,指节微动,悄悄给学姐发了条消息。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铭美学姐应该能懂我的暗示吧?我在心里揣测着。我其实很怕段枭,不只是他高中时喜怒无常,更是因为他的事迹,他的结局……
我自己与段枭交集不多,只记得他在的后座经常空置着,人也不知去向,活脱脱一个混混。后来高三,他和我们班的班花谈恋爱,谈了整整一个暑假。据传,一个暑假都没怎么见到他们俩人,只知道后来开学以后,班花性情大变,本来一个阳光清纯的小女孩,变得……一言难尽。我室友说当时大考,监考老师拿着扫描仪,竟然从这个女生身上扫出乳钉来。不仅如此,有一回宿管阿姨还从段枭寝室里的铝制衣柜里,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打开一看吓得阿姨话都说不出。
透过一阵充满着情欲的水汽氤氲,迎面是一股浓烈的雌性体味,班花浑身赤裸蜷缩在衣柜里,双手背着和蜷起的双脚用透明胶一圈一圈绑在一起,从大腿一直缠到胸口,小巧的胸脯紧贴着自己的膝盖。因为充血涨的有些紫黑的粉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震动假阳具不断翕动着。她的白净的身子被胶带勒的青紫,泛起一片又一片粉红色泽,屁股上是黑色记号笔的涂鸦,是“四中第一母狗”“主人的鸡巴套子”“中出随意”这种羞辱性很强的话。乳头则被一左一右各绑着两颗粉红色的跳蛋,在不规律的乱颤。
班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阵阵呜咽,因为她的嘴里塞着自己两双淡黄色的袜子。眼睛蒙着自己的小熊内裤,只能依稀朦胧地感知着外界。伴随着滴答滴答的水声,一大摊水渍在衣柜底部,浸染了她横陈着的玉体。看这架势,应该已经绑着这个夹逼的衣柜里半天有余,阿姨急忙扯开她嘴里的堵物,只见女孩用鼻头发出了一阵谄媚的呻吟。她语无伦次地含糊念道:“爸爸,爸爸我错了,母狗真的错了……”
这事情闹得蛮大的,女方家长冲到学校后。段枭表示已经分手了,据他自己说,是有些厌烦,觉得女孩玩腻了没意思。事情最后是段枭的父亲出面解决了这一切,女生退了学,拿了一大笔钱,去了美国留学;段枭自己则休学一学期去体校学篮球。
看着闪烁的屏幕,我有些无名的恐慌。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已经过了一年,段枭仍然是一个极度危险的分子。但我却没有把这一切坦诚地告诉学姐,可能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种涉及到两性关系的私生活作风问题,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小处男一想到便面红耳赤。我又该如何跟学姐诉说?
难道我应该说,当年他的QQ号昵称叫调练师,我们整个班的男生都拿着他动态发的一些关于班花的音频想入非非打手枪?难道我应该说,学姐,他是一个操B侠,你亲爱的学弟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希望你离他远一点?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又能站在什么立场跟她阐述呢?
我只能隐晦地含糊其辞,希望学姐能看透我的深意。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我看到了学姐的消息回复。
“学姐,段枭之前受过处分,休了一年学。所以才小我一级。”
“我知道了,我会留心的(笑。”
我的心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脚步也轻快了不少。其实抛开这些不谈,段枭为人还是蛮爽快了,我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高中时还一起聊过一些青春期的懵懂。我还记得当时他转学过来,见到班花第一句话是,“这妞还行。”当时我们都在笑他滑里滑头的,也没人会想到后续的一切。思绪漂浮之际,突然,我的肩膀便被段枭一把按住,他冲着我挤眉弄眼,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我:“你女朋友?”他眉眼晃了晃走在前头的学姐,窈窕身段,脸若银盆,眼如水杏。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我摇了摇头,假装不在意,淡声回答:“朋友关系。”只见段枭眼中绽出一丝惊光,咬着牙笑了起来,像是闻猎欣喜的猎人。他大喜过望,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肩膀,轻声念道:“那就好,那我动手了!这妞一看就是那种超带劲的,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闻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无数道情绪涌进我的心房——酸,咸,辣,苦,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感觉有人用改锥狠狠别戳我的内侧肋骨。下一瞬间,我又想到高中班花翻着白眼的淫荡潮红脸,看着眼前的学姐,我不由自主的将二人一张高冷严肃的面庞和另一张下贱母狗脸重叠在一起想象着,裤裆竟用力胀出一截。
段枭似乎瞧见了我难堪的生理反应,更加细致的轻声耳语着:“她这种母驴,画一个油脸浓妆才反差,想象一下握着她的脑袋,看着她饱满的红唇吐着气,接着把你的肉棒狠狠塞进她的骚喉咙里当飞机杯来回抽插……”
他话还没说完,我便一把推开他,冲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学姐和一脸坏笑的段枭。狠狠掀开厕所的内门,我对着便池,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吐的上气不接下气,吐的眼泪都被刺激着沾满了眼眶。把昨天的,前天的,所有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连着苦胆一块吐在了便池了。
这个家伙,居然敢,这么意淫,学姐,真是,太差劲了。我,真的太差劲了……我去年和学姐一起看《断背山》时,还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男主为什么是在得知杰克死后不断呕吐,他可以哭可以吼,为什么要吐呢?可现在,我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这种下头的情绪,原来是真的会清空你的肠胃。我红着眼低下头,看到了自己充血的下半身。
我并没让他们等太久,白着脸走出了公共厕所。学姐一脸关切地望向我:“小默,你没事吧?脸色好差!”我没来得及回答,便瞪圆了双眼,看向了段枭。只见他拿着手机,彷佛炫耀似的冲我挥了挥手。我看到最新款的三星折叠屏上赫然是微信的一行消息。
“我已经接受了你的好友请求,现在让我们开始聊天吧!”
又是一瞬间天旋地转,就在刚刚短短两分钟的间隙,这狗娘养的便加上了学姐的微信。我张开嘴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最后露出一个比哭脸还丑的笑。我死死地盯着他的手机,彷佛想要记住这一切。突然,一个黑色软件图标的弹窗一跳,下一秒他便熄了屏。这是什么软件,我在大脑里不断思索着……
X……推特?
好在后续的饭局还算融洽,这家本帮菜味道很正宗。老板听到是段总的儿子直接亲自去下厨,还拎了几瓶红酒过来。段枭谈笑风生,我感觉他的娃娃脸很好的迷惑了学姐,他在工作时严肃认真,又带着一些稚嫩的经验错误,俨然一个斯文的学生干部。
“学姐你看,这里我认为人手太多了,起码有一半的人是无用的,全部都可以挪到三人两足组当志愿者。”“还有这里,你的安排很理想,相信我作为运动员的判断,这里的雪糕桶绝对要再增加五分之一,因为像我们这种老学校肯定有不少坏桶。”“是我考虑不周了,老师这边的情况我刚入学实在不太了解……”
看着他手上黑色的原子笔和清秀的行书字迹,我在一旁甚至都插不上嘴,只能在心中大声疾呼。铭美学姐,千万别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蒙骗了!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满脑子都是黄色的淫虫啊!只见段枭忽然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一把就握住了学姐那柔荑一般的小手。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让学姐小小打了一个哆嗦,段枭面不改色:“我这边就替体育部的各位感谢宣传部部长,预祝运动会圆满成功!”学姐点了点头,从容地应道:“那我也代表宣传部感谢你们!”看着学姐细嫩的小手被段枭轻轻捏住,彷佛在细细把玩什么小玩意一样,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大家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后,便决定各自打车回寝室。段枭自己在校外租房,我们男女宿舍则是在学校一南一北,所以便分开打车了。我是第一个上车的,看着学姐在车窗外冲我摆手,我仰起头,夜景在不断倒退着。我觉得今天比以往所有日子都要疲惫,现在的我只想在宿舍的床上躺尸。
锁扣转向,打开了寝室的门,一片漆黑,安静的只剩我的呼吸声。室友们大我两届,最近都在实习,偌大的寝室里只剩下了一个空单的我,倒也好不自在。打点完躺上床后,一阵困意便向我袭来。
“晚安,学姐。”我对着手机屏幕发出的讯息,便沉沉睡去了。
我已经与齐铭美学姐互道晚安三个月了。
我许久没有做噩梦了,忘了具体的内容,只记得是一个鬼视角,在不断地试图向外窥视。我不断伸长脖颈,试图窥探到什么秘密,却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双双眼睛,睫毛纤长,摄人心神。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噩梦中惊醒。扭头往窗外看去,听到了大雨砸地——外面下起了暴雨,江南许久没下过那么大的雨了。面对着这种雨幕,人总是特别孤独,我一时间百无聊赖,打开手机看了眼学姐的微信,罕见的,她居然没有给我发晚安。我顺着头像又点开了朋友圈,学姐平时不怎么发朋友圈,上回还是两周前的讲座合影。我看着穿着西装长裤的学姐,脚上是一双阿迪达斯的黑灰尖头板鞋。脑子里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白天段枭在我耳边的恶魔低语。
“这种西域母驴,一定得让她踩着细跟高跟鞋,掐着脖子,用鞭子抽着后入才爽!”
我的脑袋一发不可收拾,全部都是学姐踩着红黑色的细跟高跟鞋的模样,她踮起自己的足弓,费力地移动着,光洁雪白的脚面就像一块入口即化的雪糕,五根可爱的在鞋面下若隐若现。白到能看清血管的脚面上是细密的皮肤纹理,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我的下体不断涨起,尽管还是小小的,但是8厘米应该也到了世界男性的平均值吧?
“学姐……铭美学姐……啊,啊——”我发出了恳求的呻吟,手上下撸动起来,慢慢出现了嘶溜嘶溜地汁水声。想象着自己的肉棒探进学姐的足弓里,被学姐柔软细腻的脚垫踩住轻轻研磨。我睁开双眼,喉结不断地出气低吟:“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射了射了射了——”
浓厚的精液激射出来,但不是我的。在我的想象中,忽然就出现了段枭的古铜色精壮的身影,他提着自己的鸡巴,像晚上握手那般一把钳住了学姐的小脚,发出来一声舒爽的叫声,用力射进了高跟鞋的整个凹槽里,糊满了学姐的脚面,甚至飞溅到了小腿上。精液溢出了高跟鞋,顺着那个细细的红色细跟挂着往下滑,扑哧扑哧的滴在地板上。
我的胃又是一阵抽痛,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就毫无征兆地痿了下去。“操他妈的段枭。”我恨恨地咬牙,点开了他的微信,却在朋友圈看不到一张图。看到一片空白,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软件。
推特,对,他有推特。男生的学习能力总是很强的,经过了一番摸索,我又是装梯子就是下软件,总算下好了。但是又注册不上,那验证码死活弹不出。情急之下,我便花30大洋,找了淘宝的商家买了一个成品号。看着上一任买家关注的满屏男娘,我无语凝噎,因为打开搜索栏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重要的问题。
我不知道段枭叫用户名啊?这我该如何是好?这时窗外忽然一声闷雷,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在搜索栏填了一个关键词。
“母驴”。我的心怦怦直跳,一股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我打开最近信息,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头像和昵称。头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鞭子,昵称则是——
“调炼师”。
这家伙真的是全网同昵称吗,怎么高中的QQ昵称还沿用下来了。我十分肯定这就是段枭,看着用户的ip属地在江南我更是确定了这一点。点开来看到他最近几条消息,一条一条往下翻。我一瞬间呆住了,不断划着屏幕,瞪大了双眼。黑暗中只剩下蜷缩在床边的我,屏幕的强光打在我的脸上,显得格外瘆人,我整个人用力一抽,下体一个跳动,忽然“piu”的一下射出了一滩软绵绵的精液。但是来不及擦拭什么,我只是呆呆地往下刷着一条条博文。
“大学偶遇旧友,他旁边的宣传部长真的太寄吧骚了,奶子肥腰也细,屁股还贼Q弹,关键那一副臭脸样,一看便是上等的反差母驴。我操我真的一秒都不想等了,现在就想掰开她的肥穴给她狠狠灌浆操服,让这头贱畜高潮喷卵,这母驴老子上定了。”
“笑死,我随口讲两句我那哥们就去厕所了,老沈这么快就出来不会不行吧?正好有空,我问母驴要到了微信,这骚娘们身上的体香真绝了老子几把要爆炸了。不管了先把昵称改成小美母驴。”
“老子借着公事好好试了试,这真的是SM圈不可多得的S级母驴,潜意识里永远的服从和顺应,都不敢反驳我。而且非常应激十分敏感,我捏一下她的骚蹄子人都在抖,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妈的都想恋爱了。”
“把好哥们送走了,改天请他吃饭,太寄吧仗义了还给我讲了母驴的那么多小爱好,本少爷随便装一下不就上钩了?妈的改天一定要请他吃饭,操上母驴他占头功!”
我的嘴唇不停在抖,主要是吃饭时段枭这货不断地问我一些关于学姐的事,我又不好不答,便随意敷衍了几句。像什么学姐喜欢温柔的男生,喜欢弟弟型的。这他妈是想让你照照镜子,知难而退好不好?你除了这张脸哪里像温柔弟弟了?我一边想着一边划向下一条,整个人的虎躯一震。
“嘿嘿我跟母驴说漏了两个运动项目,想和她去清吧坐着聊。谁知道这母驴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回学校。然后我就激她,我说你们西域人不是都把啤酒当小麦果汁喝吗?不如咱们就做吧外面喝着聊得了,你也不想周三运动会出啥纰漏吧。她犹豫了半天,果然最后还是答应了,嘿嘿。”
他们,没有打车回去吗?我呆在原地。心砰砰乱跳。试着唤醒自己的思维能力,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实话,我不是很担心学姐的酒量,她是出了名的海量。去年迎新会,几个小男生聚在一起想了个鬼点子,打算一起灌学姐酒,看看她醉酒的糗态。他们就轮番上去敬酒,你方唱罢我登场,啤酒红酒混着来,结果却是他们自己开了个大洋相。最后所有新生都横七竖八地倒了,甚至有一个还在发酒疯,大声疾呼“我要当学姐的狗舔她的脚趾头”。可学姐就淡定地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面色不改,就跟喝水一般。第二天几个新生就托我递辞呈,灰溜溜地退会了。事后学姐跟我说,这里的酒度数低,不如他们家乡的精酿的红葡萄酒。除非是用这种酒灌她,或许还会有一些可能性看她酒后乱性。她还逗我,问我想不想试试。听得我满脸通红。
我暗笑一声,段枭你可算踢到铁板了。你这种花花公子在酒吧捡尸那一套,在学姐面前可行不通!
但是看完下条推,我整个人却宛如堕入了冰窟,整个腰都直不起来了,像是有个水阀在不断往外渗水。
“嘿嘿挺能喝,带老子带药了,宝贝你就快倒吧。”
无耻!下流!我牙关都要咬出血了,看着他手上拿得GHB,在酒吧紫红色的射灯下,像是浮士德的诱惑。我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大人时代变了的无力感,只恨自己不能隔着屏幕冲过去拿起酒水泼他一脸。学姐,会有危险吗……
看到这张推还带的动图,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胸口大石轰然坠地。是一张旖旎的艳照——段枭的脸贴着学姐不省人事的脸庞,尽管打了薄码,但那吹弹可破的肤质一看便是学姐。段枭还顺手把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塞进了学姐的柔软的嘴里在里面不断捣鼓,抠挖,撑开,拉出了一条色情的口水丝线。学姐的檀口微张,不断哈出白色的水气,把那根丝线扯得一动一动。
“搞定,开房去咯!”
看到最后几个字,我的脑海里浮想联翩,什么样淫秽香艳的画面都出现了,肉棒又不争气的喷出一股浓精,这第二弹特别猛烈,我一个不小心竟然滋了自己一脸。但我眼下只想知道学姐的状况,慌不择路的我一个电话便打过去,哆哆嗦嗦把手机举到耳边。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如一个无头苍蝇一般,绝望地刷新着推特的界面,像是产房外焦急的父亲。呼——的一个提示音,还真的让我刷出来了。是一个onlyfans链接,上面赫然写着——母驴名器鉴赏,看着链接的学姐身上肉色的薄码我的肉棒又一次极速膨胀起来。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我直接充值便点了进去,疯狂点击那个播放键,恨不得把屏幕摁碎。进度条动了起来,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映入眼帘的,是情侣酒店昏黄暧昧的灯光,段枭在不断摆弄着他的微单对着焦。他的眼上打了一条黑色的长码,声音也做过了处理。学姐就这么岔着腿躺在床上,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白色内裤。她的黑框眼镜被叠在床头柜,段枭慢慢地把学姐扶起来坐着正对镜头。没戴眼镜的学姐少了平日里的压迫感,倒多了几分温顺的小女孩气息。段枭站起来,单手提着学姐的马尾向上拽,确保学姐是昂着头正对镜头的。学姐的粉嫩的嘴唇因为重力作用下微张,轻轻颤动着,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段枭清了清嗓子,开口介绍道:“大家好,欢迎光临我的新频道,这应该是第四个猎物了。”他一边介绍一边拿手实实拍了拍学姐的如鸡蛋白一样滑腻的脸蛋,发出两声脆响。“这个频道我将一步一步展示如何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部长,便成一个淫贱下流的……母驴。”他顿了顿,在最后两个字的重读了一下。顺手又捏了捏学姐的脸蛋。
“嗯……”他一手把单反拿近,一手拎着学姐的马尾把她的脸往上凑。一个自动变焦后,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学姐脸上的毛孔,贴着脸边的粉底,以及婴儿一样的细密绒毛,“这个脸我给打八分。”他像在点评一个物件一样望向学姐,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像是农户拎起兔子的一对耳朵一样。“不是说那种明星的长相,但是特别能勾起男人的欲望。看着这张贱脸就想用鸡巴狠狠抽打她的面庞,再用力着那种黏糊糊的口水和精液均匀地糊在她脸上,看她油脸下贱的表情。”
我的精囊一阵胀痛,精液不争气地顺着马眼流了下去。我早就射不动了,一晚上三发,种马也得趴啊。最后的精液如水一般稀薄,留在了我的小腹上。我打定了主意,他要是敢对学姐做什么,我就报警。
段枭又提了提学姐的马尾,学姐整个人的屁股都稍微离开了床面悬浮着。她似乎有点吃痛,发出了一声无意识地轻哼。“这口便器我能给满分十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右手两根手指,跟筷子一样,撬开了学姐仰着的嘴唇,从里面夹出来一根白里透红的香舌,不断往上拎。学姐发出了“啊”的呻吟,就像是做核酸时一样仰着头张开嘴。“嘴唇肥厚饱满,舌头又细又长,这作毒龙不知道得有多爽。以后给这骚舌开个口做分叉,那感觉……”他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还有这脖子,又白又长又敏感。”我看着学姐高高仰着脑袋,脖子上青涩的静脉流过,跟有玉缝的奶石一样。“这配个项圈牵着走,不敢想象有多爽。”
段枭顺手把学姐一把甩到床上,摘下相机凑近。另一只手把学姐的卫衣上撩,露出了黑色的bra。他单手把学姐的乳房握住,喃喃自语道:“奶子六分吧。胸型很好,但是这奶头会缩。“他用力一挤,学姐的大白兔的山峰顶,粉嫩的乳头顺着挤压的方向缓缓竖了起来,似乎接触到空气让它有些不适应,还时不时跳一跳。“以后得拿乳钉固定住,这样才能一直发情。”他不厌其烦地讲述着自己下流龌龊的幻想,想要脚上涂红指甲油套脚链,再和乳钉链在一起,只要步子一大便会扯出乳头。
“最后一步,很遗憾今天我们不能干什么,毕竟我需要放长线钓大鱼。”段枭摇了摇头,缓缓把学姐抱起,100斤的重量在他手中轻若无骨,他耐心地一层层褪掉学姐的灰色休闲裤和白色的内裤,把她腿往里侧收了收。就这样,学姐跪坐在床头,侧脸贴着床面,向一只小狗一样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丰臀,大腿内侧的隐秘风光也一览无余。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张景色,感觉胸口一热,气力上涌顺着喉头直冲天灵盖,左鼻孔一抖,鲜红的殷血便往下淌。学姐的屁股比寻常女孩丰满一圈,像是一个鼓鼓囊囊的气球,里面填充着脂香和媚肉。冷白的皮肤质感又让它看起来像是奶布丁,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咀嚼。两个外括号的臀型如同小绵羊的羊尾油一颤一颤,用一个词来总结绝对是不属于人间的艺术品。可能是过于完美的外形,又让人从内心深处莫名产生了一种施虐癖和破坏欲,想要狠狠地蹂躏和可爱侵犯。段枭伸出自己右手小指,试探性地塞进粉红的小雏菊洞小半个指节,随即发出了一声低吼:“啊,我操,她在吸……”只见学姐的菊穴包裹着段枭的小指尖,彷佛章鱼触盘一般开始一点一点拧动。他陷入了沉思,整个视频进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剩下学姐的淡红的菊花,还在保持着缓慢的节奏一缩一缩,像是婴儿在不自觉吮吸奶嘴一般。
“我分打低了。”半晌,段枭幽幽开口,声音闷闷的,“等会进行最后测试,如果能在半分钟以内,我会把心肝宝贝儿的评级修改为SSS。”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比起“母驴”这种玩物心态,“宝贝”这种亲密性质的称谓反而让我更加惶恐不安,我感觉……一阵没有预警的危险感。像是地震前的猫猫狗狗,它们似乎总能早一步感知到震感,但是又无能为力。我知道我现在的形象肯定狼狈极了,脸上又是精液又是血迹,身子也黏糊糊的,像一条死狗。但是我还是选择接着看下去,无他,我现在只关心学姐的安全,如果他强奸学姐,我一定当场报警,哪怕遭到他那个手眼通天的爸的报复。
段枭轻轻把学姐扶正,掰开她的双腿,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样端着学姐的身子。她的M腿静静地岔开,底下的黑森林郁郁葱葱。这个姿势很好的对比出学姐硕大的臀型,纤细的腰肢以及白嫩的蜜大腿。视线中间,是学姐的小穴,带着十足的肉感,像是两个小香肠,紧紧钳住中间凸起的小豆豆。我看那些AV中女生那里都是黑色的,但是学姐却是肉色的,只有延展出来的一点点边才会往深色靠。“我的计划得改变了,她可以当我的另一半。这是我遇到过所有女人里,第一个身子和我相性如此贴合的。甚至连户型都是为我而生的,馒头型,骆驼趾,窄一线天……我都不用摸我就知道绝对又紧又敏感。”他探进去撑开学姐的两半馒头扇贝,食指轻轻揉捻中间硕大的石榴芯。
“这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她的身子就是为了让我开发尽每一寸雌肉而存在的。”他一边说着,手指陡然发力,开始施力抠挖学姐那未经人事的少女馒头肥穴顶。
“我会努力改造她的,让她变成我理想的另一半。”只听见库吃库吃的水声,“啊,啊,齁……”学姐在无意识状态下发出了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喘息和娇吟,喉尖发出声音绵软黏糊,口腔里汁水晃动,让人联想到了成熟后令人采撷的蜜桃,像是取悦男人兽欲的乐器。
“我会改造她的性癖,她的习惯,她的行为。”段枭的声音跟恶魔低语般在我耳边环绕。我看见学姐梨形的身段配上白皙的双腿如筛糠一样不断晃动着,在她的身后,是比她高大一圈的黑皮体育生,古铜色的皮肤和充满张力的肌肉,让整个视频极富对比冲击力。男人狠狠用双臂一节节把她禁锢着,让她动弹不得。她平日里穿着的大一码的板鞋,因为激烈的晃动勾在了脚尖来回摇着,露出了下半截绒绒的白色船袜,随后“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只剩下了无助的小脚在半空无规则的乱晃,像是溺水之人探出水面的惨白之手。她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像是在悲泣一般。水声越来越大,像是逐渐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库吃库吃噗噜噗噜滋滋滋滋——”逐渐增大的水声后是抖动幅度更大的学姐,她的身体像是第一次烤机的显卡,内部不断发出阵阵嗡动。就在一切都要攀升到顶点时,段枭却突然停手了。
“这才二十秒,我们可以等等表。”他轻松地调笑道,突然扭头看向镜头,直勾勾地盯着我。这打破第四堵墙的行为一下子吓到了我,尽管他并没有真实的看到我,但是那副阴阳脸配合人畜无害的弟弟笑脸还是让我有些畏惧。他凑到镜头边轻声地说——
“我会改造她的灵魂,让她明白存在的意义以及欢愉的真谛。”说罢他转身凑向学姐湿漉漉的小猫穴,像训狗一样发出“嘬嘬嘬”的声音,嗅了嗅,然后轻轻吹了口气。“呼——”
下一秒,学姐原本趋于平静的身子又开始细微地颤抖,像是音叉一般幅度逐渐变大。她的骨盆摇动着,臀部的脂肪挤出一圈一圈色情的波浪,如借力一样又甩出第二波更大的肉浪。她的双腿不断筋挛,脚指甲死死钳住了白色的船袜,哪怕隔着袜子似乎都能看出发白用力的痕迹。高昂的雪颈仰起青筋抖动,有一个尖锐的啼叫从小腹一路往上贯穿了喉咙,直通鼻头。“咿——”她发出了一个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线,妩媚,缠绵,黏腻。声音中有些心有不甘,又带着心满意足。然后是喉咙发出了断续的音节雌叫:“吼吼吼吼吼齁吼齁——”
忽然,学姐的下体窜射出一道透明的小水柱,在空中画出一道椭圆的小弧线。随后,小水柱越喷越高,水流越来越大,活脱脱一只小鲸鱼浮上岸在换气。“扑——”“扑——”“扑——”水柱断开,又喷出一道更高的水柱,一浪高过一浪,学姐垂头吐着舌头,喉里发出了“哦哦哦哦哦”的颤音,整个身体抖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小穴和尿道不断往上一抽一抽地扬起,水起逼落,是当之无愧的人体喷泉大高潮。与此同时,另一行淡黄色的小水柱也不情愿的淅淅沥沥落在了地上,温热的液体带来了氤氲水气。她浑身颤抖,不断喷射着,大概持续了半分钟有余,红润的面庞彷佛通往了极乐园。我的学姐,竟然被段枭第一次玩弄下,就无意识得被玩得潮喷漏尿了!我心碎地看着镜头,几乎要死去了。只听见水声盎然喷涌,女生呜咽雌啼,以及段枭畅快地笑。女孩的一身雌肉在这个大雨磅礴的晚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盛大的高潮。她像是水做的,不断从体内榨取出肉汁和体液,只看见噼里啪啦的水点一下一下溅满了拍摄的镜头,模糊了酒店的一切——然后就黑屏了。
我失魂落魄地推出界面,看到了后台微信铭美学姐朋友圈讲座照片。上面是她穿着西装长裤,在讲台上认真地宣讲。我眼泪潸潸落下,硬到发紫发肿的小肉棒缓缓流下一行稀精。这是我今晚射得第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