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那个老二把我架到一个十字型的木架前,把我两手分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手臂固定在了那横木上,不知是不是被绑久了,这身体对这样的捆绑有了很好的适应能力,我现在一点也不感觉疼,而是感觉被这样紧紧束缚着很舒服,被绑得这样一动不能动还是一种享受。他们绑完后我将双手动了动,那老二笑着说:“我知道你那手还能动,你放心,我马上就让它动不了。”
听了他的话我脸一红,我心里真是这样想的,这都被他看出来了,想到这我脸更红,为我刚才红脸而红。我红什么脸嘛,我不说他也不会知道,只是猜测而已,我这脸一红不就是承认了吗,羞得我不敢去看他,他却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向他。我心中一横,不就是看你吗,看就看,我怕你把我吃了啊,于是我用眼直直地盯着他。
“呵呵,这表情,我喜欢。你们把她的每一根手指都要给我绑牢了,绑在这木头上,记住,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绑。”
说完他一口咬向了我的嘴,刚被他耍了盘,我怎能让他那么如意,他用舌头顶了下没能进来,转头对那两人说:“你们用点力,不要跟娘儿们似的,软绵绵的。”
然后手指上就传来一痛,我张口就想叫,他见此,一下用他的嘴把我的口给堵住,我只能发出呜呜声。他吻了我一会,我那十根手指也给绑好了,我左右看了看,这十根手指果真像他说的那样一根根紧贴在木头上,一点也动不了。这老二每次最喜欢的就是绑我的胸部,这次也一样,用一根绳子在乳房上下各缠了两圈,再在两乳房中间用绳一收,那双峰就被挤得高高顶起,他还用牙咬了咬两边的乳尖,原本被这样咬是应该疼的,可能也是被他们虐得久了,我口中应有的惨叫声变了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喔!~~~喔!~~~”的声音。
“我们美人的声音现在是越来越好听了,哈哈哈哈~~~~~~”
被他们说多了,也习惯了,接着他叫那两人绑我的头发,而他则捆我的腰,我的腰也被勒得细细地固定在了木桩上,而头发也被向后拉,把脑袋也紧紧地固定在了木桩上,现在除了两条腿还能蹦跶两下外就只有一张嘴了,然后就感觉有人捉住我的脚,一边一个人,在脚腕上把绳子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再死死地系紧。真不知他们今天要给我来个什么大餐,难道是又要虐我的脚。只见两人绑好后又拿来两根木方,从后面放在我的大小腿间用绳子一圈圈地缠起来,缠完后我两腿再也不能弯曲。那老二叫他们把绑我脚腕的绳子穿过绑我双臂横木上的铁环,再让他们拉。那两人用力一拉,我双脚不由自主地向两旁分开,只感觉这两腿是越分越开,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劈叉的动作,到了一定程度后两腿间就传来撕裂般疼痛,我一边痛呼一边求到:“啊!痛!痛!二寨主求你们不要拉了,痛啊!痛!~~~”被他们折磨久了,我早已想明白了,他们就是要看我楚楚可怜的样,并向他们讨好、求饶,虽然我知道在向他们讨好求饶后,他们还是该怎么虐我照旧怎么虐,但那还是要‘温柔’很多。
“那好啊,来,我们亲个。”
于是我张开口让他的舌头进来,再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还不段用手抓我的乳房,那两人也开始捏我的小脚,没几下就把我弄得欲火中烧。这已是他们每次虐我必干的事,我知道其实他们最想的就是把我压在身下插,但他们对我那贞操带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对此也是很无语,怎么说呢,自从我开顺从他们以来,不知这破身体是怎么回事,这乳房、双足、腿根、耳垂都成了敏感地带,每次都很快被他们弄得下面骚痒不已,我自己都想让他们把那东西放在里面,好好插上一翻,对于我有这样的想法,过后我又非常愤恨自己,但被弄得欲火中烧时那种感觉又特别的强烈,没办法插入那里,只能救他们把我绑得更紧些,虐得更狠些,才能缓解那骚痒,也让自己在这种痛中到达高潮。而在他们感觉到了我的这反应后,反而折磨我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慢慢地虐我,等着我求他们。过后那种耻辱在感觉,把我的灵魂都分成了两个似的,对此我也毫无办法。
就在我高潮慢慢退去之后,双腿腿根处感觉似要断了一样,下边拉得似要被撕成两半,我求他给我放松点,而那老二却让我就这样待着,然后带着人出去了。可我全身被绑得一点也动不了,想看看我现在的造型都不行,头低不下去,就是想转动一下那头皮都被扯得生疼,只能就这样受着。第二天老三来看到我这模样,很是兴奋,说这造型很是不错,这老三最喜欢弄的就是我那双小脚,揉捏好一翻后把我也调戏到了高潮,过后只觉两腿腿根更痛,不用说,一定是趁我高潮时把绳子又收了收,把我的腿拉得更高,就这样我又被吊了两天。到了第四天,那老四才来,我本已为他要把我放下来,没想到他与我亲吻一翻后把腿拉得更高,这次我不用低头,斜着眼睛也能看到,我那双脚已被高高吊起,鞋尖上那凤凰的脖子还绑上了绳子,现在主要是用这绳把我的双脚拉得高高地,已到了胸部的高度,不用看我也知道我被绑成了W的型状,这破身体也真是的,居然能摆成这样的形状还不断。这样又被吊了两天,疼痛也适应了不少,这次是大寨主来了,本以为这次该放我下来,换另一种方式来虐我,没想到他来了见我这样更是兴奋,还说我腿上绑有木方不好看,叫人给我解下来,然后直接把我双脚向上拉,我自己都感觉到了两脚尖一震,应该是与横木上的铁环碰到了一起,这次到好,我直接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就只有一个感觉,那腿似乎已不是我自己的了,这还是被他们虐一年多来头一回,而姐姐似乎早已到了这里,正在专心地画着画,我想她来时定是认为我睡着了,因为她见我醒来还笑着对我说:“你还真是厉害,双腿被吊成那样也还能睡觉。”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好说:“姐姐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在练瑜伽。”
“瑜伽?那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东西,是一种印度僧人练功的方法。”我怎么就这样接下来了,难道绑腿也能把脑袋给绑糊涂了,还好没说绕口令。
“印度僧人?练功的方法?印度僧人在哪?你见过?”
啊!我怎么忘了她是个古人,怎么可能知道印度什么的,我只好给她解释了半天,听到最后她只来了句:“妹妹,你知道的东西真多,真不知这些东西你从哪里看来的。”
还好,她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然我这晕晕的脑袋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了。她的事情解决了,但我却被这样吊着,前后足足有十天,虽然我也看了姐姐给我画的那画,看到自己被绑成那样很是满足,就像自己绑美女时最喜欢干的事那样------就是要紧,绑得她一点也动弹不得,那种被禁锢的感觉。但我就这样被一动不能动地绑了十来天,印像还是相当深刻的。
我这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了下来,他们把我看得很紧,我不是被各种各样的方式绑着,就是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给吊着,我是一点逃脱的机会也没有,很快在这里已待了两年多的时间。一天姐姐急急地进来找我,对我说:“妹妹,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下,那个老三太缺德了,那样的事也想得出来,还好我有事去找寨主,听到了他的话。他说他们把你的那贞操带脱不来,下面的口不能进,但还有上面的口啊???????”
听到这,我脑袋‘嗡’地一下,她后面说的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我立即明白了件事------口含 ,他们要我用嘴给他们服务,那怎么能行,想到这我就恶心想吐。姐姐见我呆呆的,也没说话了,我呆了一会也反应了过来,我得想办法了,我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就是死我也要离开这里,要是让他们那东西放入我口中,我还不如和他们拚命求死来得干脆。
于是我说:“姐姐,你放了我吧,我还有点功夫,大不了我与他们拚了,不就是一死吗,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让姐姐玩个够,姐姐我求你了,你先放开我。”
“妹妹,你先不要急,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听到他那样说,我就只说了一句‘你们以后还想不想用嘴亲她了’,他们个个地都用手捂住了口,就没有同意此事。我只是担心这日子久了他们也许真会对你那样,所以我先给你说下,让你好有个准备,想想办法。”
听她这么一说,这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我是个现代人,我知道他们如果想要那样做一定是有办法的,比如那种中间有个洞的塞口球,只要往口中一塞,管你什么贞洁烈女,一点用也没有,只有被人把那根棒往嘴里插的份儿。哼!老三!三寨主!我记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