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办法,分析他们每一个人;老大对我全身上下都很感兴趣,没有特别的地方,又或是全部都很喜欢;老二最喜欢的是我的胸与嘴巴,这些地方被他虐得最多;老三最喜欢的是我的脚,因为每次被他玩弄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脚;只有老四除喜欢我那几个地方外,还特别喜欢摸我的头发,也是四个人中唯一一个喜欢我头发的人,据说喜欢头发的人都很心细。现在我最主要要对付的人是老三,这个人太可恶了,想出那样的办法来欺负人家;欸?先不管这个,对付那可恶老三的办法我也想出来了,没过多久的一天,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是我刚休息好后的一天,我这精神、体力都很饱满,只是这么久没有运动了,不知道我的功夫退了多少,但这次好歹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同往常一样,带了两个随从来到我面前,松了我的绑绳就想把我架走,我赶忙说:“三爷,你先等等,我有话要给你说。”
“哦?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你有什么鬼主意,打到你三爷面前那你可错了。”
“我那是打什么鬼主意,我来这里都这么久了,很多事情我也想明白了,你看我这日子过得,所以我就想和三爷商量商量。”
“那你就说吧,只要合理三爷我就和大哥他们说去。”
“你看能不能让他们出去下,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他眯起眼睛盯了我好一会,我被盯得都心里发颤,难道我的想法他知道了,不可能啊,他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就在我这心里七上八下时他说:“我也不怕你玩什么花样,就你那点功夫,就是你师傅王一刀在这里我也不怕,还怕你翻过天来。你们两个出去,我没叫你们不许进来。”
我心想,不怕就好、不怕就好,不然我的剧本就演不下去了。见那两人出去后,我说:“三爷,我知道你是这里最精明能干的人,来这里这么久了,被你们天天折磨,这日子我受够了,我想要三爷收了我,我、我已后就只侍候三爷一个人。”
说这话我自己都汗了把,我知道我说的是有目的的,但那感觉就像把自己卖了似的,然后任君采择,我这说话的声音是越来越小,脸也红了,就跟真的似的。
那老三又看了看我:“你为什么不去找大哥,找他不是更好吗?”
与他说这些话,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女人了,这头部充血,脑袋就不怎么好使,把我彩排的一大堆话给忘得差不多了,我怕话多有失,于是来了最后一招:“你先看看这个,要是你还是刚才那想法我就找大寨主去。”
“哦!你要玩图穷匕见?”
我应该是很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因为我看到他呆了一呆,然后我就脱去了我左脚上的套鞋,这也是我被劫以来第一次脱下这鞋子,脱下时一股清新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看到里面的绣花鞋时我自己也是一呆,到不是这脚又变小了,好像比以前要大了一点,主要是这绣花鞋与以前不一样了,鞋底还是弯弯的,但没有了凸出的后跟,这颜色也变了,不是再红色,而是白色,就像那极品的青花瓷一样,那青色的花纹勾勒出几个简单的图案,比那繁复的绣花鞋让人感觉更为高雅而宁静,我自己都忍不住摸了摸,不知是这鞋成了我的脚还是我这脚变成了鞋,那感觉就和没有穿鞋一样,触觉是那么的清晰,要不是鞋底边凸出的一圈淡黄色绒毛,我真认为那就是我的脚。呆了一瞬我反应了过来,这时可不是欣赏这脚的时候,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看向那个恶人老三,只见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脚,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见他这表情,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慢慢地站起身,而他则慢慢地伸过手来想捉住我的脚,我以左脚为中心,右脚与腰一起用力,对着他的太阳穴就是一脚。
“嘶~~~!好痛!这该死的脚。”我倒抽了口气,到不是没把他伤到,他倒在那边地上一动不动,太阳穴很明显凹进去一个深坑,从耳鼻中已有血流出,眼看活不成了,这痛是我没有穿鞋的脚传来的,这脚心如同要断了一样,又如同被撕裂了般,痛得我腿发软,一下子瘫在了床上,下意识地用手抓住那只脚。该死,这破脚,看来没有外面这鞋子我跟本就走不了路,我真担心外面的人突然进来,我一边揉着脚一边看着门口。还好,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进来,这脚上的疼痛也轻了一些,看看门口,我得想办法逃出这里,再也管不了这脚痛,我忙穿上鞋子,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那两个人站在不远处说着什么,看来还不知道这里面发生的事,如果我就这样潜过去把他们两个干掉??这时我想起了《秘密潜入》,我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要是被发现那就死定了,呃不,最有可能的是再也逃不掉了,还是把他们引进来再解决掉。于是我把他们引了进来,出其不意地将他们解决了,拔下其中一人的衣服,我身上这件衣服太艳了,不方行动,哦对了,还有这头发,该死的,给我弄成了这个颜色,只能用布包了起来,感觉我现在就是一阿拉伯妇女,然后我慢慢地潜了出去。那次我被放上天,下来时我仔细地观察了附近的地形,这房后不远处有个水塘,我可以先躲到那里去,等天黑了再想办法出这山寨,这大白天的一定出不去,于是我躲进了水塘中。果然同我想的一样,那火烧不死我,雷也没有把我劈死,这水里也一定淹不死我,我进入水中后发现并没有窒息的感觉,可以自由呼吸,我在一水草多的地方待到了天黑,然后爬上岸来。果真同我想的一样,到处都有人巡逻,特别是在那些有围墙的地方,那些没有围墙的地方也是险地,看来我要出去也不轻松,但我今晚又必须得出去,首先这吃喝就是一大问题,我现在一饿就心慌难受,要是三天没吃的,我不知道会不会见东西就咬来吃,就这时肚子都开始咕咕叫了,这最多饿到天明。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人过来了,没有打火把,好象是个女的,正好可以抓住她问问路,我绕到她后方,一把抓住她的脖子:“不许叫!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妹妹!是我!”
我一楞:“姐姐!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每天都在看那门口,只有他们从你那里出来我就好进去啊,所以白天我看到一个蒙面的人从那里出来,我就猜到是你,我本想过去的,却看到一队人去你那边巡逻,我就把他们引开了,然后我来找过你却没找到,后来我又来过一次还是没找到,你这是藏那里去了?”
我用手指了指那水塘,她看了看:“你真行,他们来这找了好几回,竟然没发现你。饿了吧,我这有吃的,你快吃点东西,我们再想办法。”
我都快哭了,这有“内奸”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吃了东西,她帮我把一处围墙上的人引开,我把绳子拴在墙垛上,顺着绳子下了地就开跑。本来我想要姐姐和我一起走的,但她为了我逃跑时能万无一失,与那些人一起离开了,我还没有跑多远,那墙上就有人下来了。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只能拚命往那河的方向跑去,只要我能进入河里,他们就把我再没办法了,但这里距那河边直线都有一里多路,还好今晚天上有个月牙,能看到一些路,但那些人也能看到,而且我发现他们还越来越近,没办法,我只能拚命往前跑。我抄着小路,不知被路上的树枝等东西割了多少次,包头的布也给挂掉了,这头发也散了,被树枝一下挂住给拉了回去。这该死的头发,怎么长这么长,在那次被雷劈了后长得还特别快,几乎拖到了地上,要这样长下去不知道会有多长。平时到没什么,我还觉得挺漂亮的,常拿来当被子用,可在这关键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眼看就要到河边的了,我只能停下来理这些头发。好不容易才把这些头发从树枝上取下来,但不能就这么散着跑啊,要是再被挂上!!那些人已经很近了,我只能一边跑一边理头发。这该死的头发,要是有剪刀就好了,可以把它们剪掉,刚才被树枝一下就挂住了,可我这个时候怎么弄都把它弄不好,它太滑了,我只好把它斜缠到肩头上,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在前面绑上,可这样一耽搁,那些人也围了上来。真是气死我了,我得把这些头发全剪掉,都是这该死的头发,这最多还有几十米就到了河边,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儿!我被人围住了。我心一横,就是拚死也不能被他们捉回去,我也发了狠,一个劲地往前冲,往他们的刀尖上撞,他们可能怕伤了我,被我踢翻了十多个人,冲出了二三十米,那个老二终于也追了上来,我与他打了十来个回合终被他一把抓拄脚,使劲一捏,我一下就泄了气。这该死的小脚,什么时候成了我的死穴了,被男人一捏就全身酥软,倒在了地上,另一只脚也被人捏在了手中,还使劲地捏,我被捏得浪叫不已,真是丢人,这状况还能叫出来。我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脚了,这下可好,只要被男人抓住一捏,我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这下完了,没法逃了,也不知姐姐怎么样了,我那么快被发现,不知她想好退路没有,我还在想着,双手就被人缠上了绳子并扭到了背后,又给我来了个五花大绑,接着就是腿,也给绑了起来,然后来了个驷马,用一根棍一穿,就被抬了回去。
我被抬进了我长住的那个屋子,那三个被我干掉的人已没有了,却看到姐姐被吊在里面,那老大正用鞭子抽她,见到这情况我急了,大叫到:“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不关她的事,你有种就冲我来,不要打她!”
那老大听到我说话,把头转了过来,恨恨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一会少不了你的!把她给我吊过来!”
于是来了两个人,把联我手脚的绳子松开,把手也从颈后的绳子上取下来,却没有再解捆我手的绳子,而是用挂在房梁上的绳子穿过我身后的手腕,就那样把我反手吊了起来。啊!好痛,我这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吊着,双脚也离开了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在了手臂上,痛得我双眼金星乱冒,但姐姐的惨叫声却一声声传来,我咬着牙忍着痛对那大寨主说:“大寨主,大老爷,我求你了,这事真不关姐姐的事,你放了她吧。”
“呵呵,你们俩还真是情深啊。既然这样??????”“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是愣了一下——真是那样!??我真喜欢上了姐姐?不是那样的,姐姐帮过我不少,我这是感激她,但为啥见她受苦我心这般痛呢?那不是难过,那是心痛。见那皮鞭把姐姐身上的衣服都打破了,我这心更痛,我大骂:“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你打我呀,欺负她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冲我来。”
他没理我,我气急:“我诅咒你全家死绝,断子绝孙,死了下地狱,也被别人这样吊起来打。”
这话真管用,“啪!”一鞭打到我身上,却见他用鞭子指着我说:“在她身上给我绑个箩筐,再在里面加上几个石头,把那嘴也给我堵上!”
马上就有人上来用布堵了我的口,还用布条勒住绑在了后面,我再也骂不出来了,只能在心中诅咒。又有人拿来一个箩筐用绳子系到我的腰上,再放进几块石头,我这肩头被吊上这么重的东西,如同要撕裂了般,但现在叫也叫不出,疼得我眼泪如断线的风筝往下掉,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能听到鞭子的响声与姐姐的惨叫声。过了一会,也许他打累了,到我面前说:“你居然杀了我三弟,你放心,我会慢慢折磨你的,这次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这话他就带着人出去了,把我和姐姐扔在了这里,我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挣扎,一动这手臂就会更痛,而旁边也没了声音,姐姐可能被打晕了过去。这室内的火把慢慢灭了,过了很久才听到旁边姐姐的低吟声,可现在看不见,我嘴被堵也不能说话,我还是呜呜地发出了些声音,让姐姐知道我还在这陪她。果然她听到了,艰难地说:“妹妹,你怎么没逃掉,你功夫那么好,能把三寨主打死,我还以为你能逃了的。”
我想与她说话,但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听后也许明白了,也许她也很累,就没再说话了,就这样我们在这过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这屋子里还看不清,那老大、老二、老四都来了,大寨主叫人把我放下来,我已是精疲力竭,双手感觉已不是自己的了,只能任他们摆布,那些人把我放到床上,拔去了我套在外面的衣服,把我重新来了个五花大绑,手在身后吊到极限,两手肘也给捆到了一起,那些人把我这样绑好后,那老大过来了,在我耳边咬着牙道:“你不是有双漂亮的小脚吗,我会让你一直看着它,这对你够好的吧,哦,对了,还有你这头漂亮的头发,给我拿几根长的布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