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拿布条去了,那老大到老二与老四耳边说了几句,我不明白他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没一会儿有人拿来了布条,老二与老四把我的头发分成两股,把布条与头发缠在了一起,那老大却抓住我的两条腿,从后面把我的双脚往头上拉,我已为他要给我来个驷马,用我的头发把我给绑上,没想到他抓住我的两只脚,把我的脚使劲往头两边拉,而那两个人则把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腰上立刻传来阵阵疼痛,这腰被他们拉得似要断了一样,疼痛的不只是腰,还有脖子,也似要断了一样,痛得我眼冒金星,却叫不出声,可能这老二、老四也发现了我这脖子受不了这么大的力,于是在肩上搭了把力,我这脖子才好点,但腰上痛得更厉害,慢慢地我双脚已被拉到了前面,他们还没有停手,继续往前拉,我自己都感到了腰上的咔咔声,这腰真的要断了,而我这时痛得已开始意识模糊,然后晕了过去。当我醒来时闻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慢慢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老二手里拿着个瓷瓶样的东西放在我鼻尖,应该是这东西把我熏醒的吧,而腰上的疼痛却没有减小,还是一阵阵地痛,现在口又被堵,想呻吟几声减轻痛苦都不行,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前面,真如那个老大说的那样,我看到了我的双脚,就在我眼睛前面不远处,并用夹了布的头发将双腿紧紧地缠在了一起,而我的头被两腿夹在了中间,似乎背上还连了根绳子,因为那老大一提就把我提到了空中,此时我感觉自己现在就象一肉球,被他提在手中往外走,我依希听到了姐姐的哭泣声,然后我就被提出了门。
我被提到了广场上,在广场侧方立了一根十来米高的木桩,上面还做了个三角架,我就被吊在了从三角架上垂下的绳子上,接着有人拉动绳子,要把我拉到木桩顶上去,却听到那个老二说:“先停下,我给她加东西。”
没一会儿,就感觉乳尖被人捏住,接着就是一紧然后疼痛。这个该死的老二,他用细绳子拴住了我两个乳尖,这时我已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但那有什么办法,我现在不只叫不出声,就是想动也动弹不了半分,只能任他向乳尖上挂东西。虽然我已有准备,但那疼痛还是让我呜呜地叫了起来,可能那老二想听我痛苦的叫声,他解开了堵我嘴的布。我想,我不能叫,不能让他听到我的惨叫声,我应该痛骂他们一顿才好,可下巴被小腿顶着张不开口,只能咬着牙骂,骂的话我自己都听不清,却听那老二说:“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害死了我们的结拜的兄弟,你放心,我们不会那么快弄死你的,我们要让你慢慢地享受享受,哼!给我拉上去!”
就这样,我被吊在了这里,就像那老大说的一样,我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头发与脚,还有那乳尖与腰上也传来阵阵疼痛。这广场上可不比屋子里边,一会太阳出来了,虽然我穿着这衣服在火中都烧不死,但却能将部分的热量传到身上来,让身上火烧火燎地疼,被迫从火中出来,这时却又不一样了,太阳就像直接照到了身上似的,晒得汗水不停地往外冒。现在虽然是秋天,但这秋老虎照在人身上可不是好受的。我被吊在这木桩上是一动不能动,那火辣辣的太阳像是要把我晒成人干,晒到后来身上已没有了汗水,还好天上这时有了云彩,只是这云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再后来就是滚滚地雷声。我想,我被挂得这么高不会成避雷针吧,唉,成了避雷针也死不了,就算被劈说不定又会象上次一样来个变异,我已经够异常的了,再这样变下去别人一定会说我是妖精变的。还好这样的事没有发生,而且这雨水还可以给我带点水,没让我渴死,但这饿却让我心慌难受得很,很坚难地撑到了晚上,这阵阵冰冷的山风把我冷得瑟瑟发抖。这破身体,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下居然没发生一点毛病。我在这上面被吊了三天三夜,要是正常人可能已晕迷不醒,我虽然也全身无力,可在饥饿的刺激下人却非常的清醒,把所有的折磨给感觉了个彻底,开始是痛、热、冷等,最后就只有一个感觉——饿,要是能啃到我的腿我都想啃一口。
第四天他们把我放下来,又把我提回了那个屋子,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绳子,我现在很想吃东西,但我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而且全身还传来了针扎般的疼,可我现在连叫的力气也没有,只有加重了些的呼吸。他们在我脚腕上锁上了根很短的链子,而在腰上锁了根长链,将链子的另一端锁在了拴在房梁上的一根粗链上,锁好后他们就出去了。这时我听到了一阵铁链的响声,接着我看到了姐姐的脸到了我眼前,她看着我说了句‘妹妹!’就抱着我痛哭起来。我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也没法安慰她,她哭了好一会才停,我这全身的血也流通了,身上也不再疼了,但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说了句:“我饿。”
她马上到一边端了个碗过来:“这有吃的,但这饭是馊的,很是难吃。”
“我要。”馊了就馊了吧,我现在终于明白红军当年为啥能吃草根,啃树皮,这馊饭算什么。
于是姐姐就端来那馊了的稀饭,一点一点地喂到我口中,不知是不是我饿得很了,这酸酸的味道一点也不难下咽,还很好吃,只是我太没有力气了,只能慢慢地下咽,我真是不明白,在现代为什么还有人得什么厌食症,这能吃到东西多好啊。这饭我吃了很久才吃完,到了傍晚时分我才恢复了些力气,坐起身来看了看。姐姐全身都是伤,衣不遮体,有些地方还流着血,一根铁链从柱子上连到她的脚下,人也憔悴不堪,看来她这两天也没少被折磨。我再看了看自己,可能是我这脚太小,没有这么小的脚镣,于是用锁在脚裸上锁了根细一点的铁链,中间最多二十公分,这个样子再也踢不了人;另一根铁链用锁锁在了我的腰上,这铁链还在腰上缠了两圈,把我的腰缠得细细的,这时我想起了‘葫芦娃’里面的那个被蛇妖锁住的蝴蝶精,我现在就是那样,这铁链不打开我就只能在这床周围活动,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记得逃跑的时候被路上的荆棘割了不少的伤口,这才三四天工夫,还被吊在外面风吹雨打、太阳爆晒,居然一个伤痕也没有了,这破身体,这好象是唯一的好处吧。看到姐姐那一身的伤痕,我想起件事,我身体的恢复力这么强,不知我的血能不能帮姐姐恢复得快些,于是我叫姐姐过来,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抹到她的伤口上,果然有效,两天后她身上的伤也好了,而且也没有疤痕,这时我想起了唐僧肉,于是我对姐姐说这事她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要是把我弄来天天放血给人疗伤那不更惨。我从姐姐口中也知道了那天的事,她刚把人引开老二就来了,那是他看到姐姐往那边走很可疑,因为那个时候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在外边,所以我很快就被发现了,因此我又恨上了这个老二,天天都诅咒他怎么怎么死。这两天我也明白了什么是阶下囚的待遇,我以前那日子是太好了,他们只是想拿我取乐而已,除了不能自由外其它还是很好的,而现在被这样禁固不说,还没好吃的,每天都只有一顿馊稀饭,而且还很少,只能吊着命。而我被那贞操带折磨的事也让姐姐知道了,她却没有秀儿那么兴奋,只是一眼黯然的神色,她也问了我是怎样将那个老三杀死的,她说那老三的功夫比那个老二还好,我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给她说了,没想到她缠着我非要看我的绣花鞋不可,被她缠得没法,于是我叫她去门口看下那些巡逻的人,还好她那脚上的链子够长,她看到那些人过去后我才脱下给她看了下,她看到后就抓住我的脚不放,还一边抚摸,直到把我弄得是欲火中烧、娇喘连连才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我也很是羞恼,这破脚现在被女人摸下都会有反应,真是羞死人了。此后姐姐就象秀儿一样,把我这脚占为她的了,每晚都要抱着睡觉,还要我把外面的鞋脱了,我只给她说了一句‘要是被他们发现?’她就打消了这念头。可能他们也知道我们俩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要几天才能恢复过来,所以第四天他们才来,但我和姐姐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又要对我们用什么大刑,却听那老大说:“你们恢复得还挺快的嘛,这下我们兄弟又有乐的了。”
于是他们三个拿来绳子,捆的捆我的手腕,绑的绑我的脚腕,然后把我仰面朝天地固定在床上,接着捏的捏我的乳房,捏的捏我的脚,吻的吻我的嘴,没几下就把我弄得欲火中烧、浪叫不已,而姐姐就在旁边看着,呜呜地哭泣。在那老大玩得兴起时将姐姐也抓了过来,拔去了她的衣衫,把她按到身下就对她强奸,还一边使劲地捏我的脚。他射了后将姐姐扔给了老二,让老二上,完后又是老四,就这样他们把姐姐给奸了一遍。现在我们明白了,我们成了他们三个的性欲工具。我,他们是插不了,只能对我又抓又捏,玩兴奋后就拿姐姐泻火,完后姐姐只能抱住我哭泣,我也只有抱住她进行安慰,可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姐姐就反过来安慰我。
那天他们三个又来了,那老大说:“老三说得对,她上面那个洞也可以捅,准备了这么多天这东西总算做好了,来,我们把这东西给她装上,看看好不好用。”
听他这样一说我吓坏了,我疯狂地反抗,但那有什么用,不说我这腰被锁着跑不了,就是这脚裸上那二十公分的铁链让我也蹦跶不了几下,很快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的五花,就见那老大拿来一个如马蹄形两边向内钩后面还横着根铁棍的东西,看到这东西我死死地咬住牙,不让他们把这东西放到我口中。那老二见我这样,伸手抓住我的小脚使命地捏,疼得我咬着牙直吸气,拚命地摇头,那老四却的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腮帮子,想将我的口弄开。最后我还是没能坚持住,张开了口,那老大正好把那钩卡在我上下后牙之间,后面卡在脑后,我再也合不上嘴。他们还用绳子捆了我的膝盖,将我两只脚绑到那横在脑后的铁棍两端,再用绳子把我吊起来。在他们把我双手绑上后就知道这嘴巴被插定了,但我还是不甘心,那东西插进嘴里太恶心了。最终我还是逃不脱这样的命运,但想到那东西要往我口中放就觉恶心,终于把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
那老二说:“真是扫兴,老四你去提桶水来,她不是要吐吗,我们给她清理清理,方便我们行事。”
妈的,有没有这样搞的啊,在现代,为了捅后面要先灌肠,排出里面的污物,我这可好,就只有上面这个洞,还要被他们灌回水,这个可恶的老二~~~~~~呃当然那只是在心里,我现在只能发出哦哦啊啊的声音。
没多久,一瓢水就灌了进来,把我灌得直咳嗽,接着又是一瓢,完后用手挠我的舌根,刚灌下的水就给吐了出来,就这样被灌了五次,吐出来的全是水,再没了胃酸,那老大抓住我的双脚一拉,就将他那早已坚挺的肉杆捅进了我的口中,我现在已没了什么恶心感,只有本能地用舌头将他那东西往外顶,却那能顶得出去,只是没想到听见他说:“啊!这里面太舒服了,这感觉太好了,这摩擦得才爽,啊!好爽!我们早应该这样!没想到捅这上面会有这么爽!比捅那些婆娘下面舒服多了!哦~~~~~”
他一边说还一边捏我的脚。听到他这样说我也明白了,我这不是在给他做按摩吗,我舌头不能动,不能给他那种感觉。他感觉我舌头不动了,就使劲捏我的脚:“你给我顶啊!怎么不顶了!顶啊!”
还将我使劲往他身上拉,那肉杆一下就插到了我的喉咙上,把我插得两眼翻白,没差点晕过去,主要是我这脚,力气不大的抓捏能让我发酥,但力过了就会剧痛,脚上的疼痛把我刚要晕过去的感觉又给拉了回来,我不敢再与他对着干了,只能用舌头去顶他那里,我这心中屈辱得泪不断往下流。没几下就把他弄射了,给我射了满嘴,那腥臭的味道把我弄得又吐了回,虽然这胃里已没了什么东西。那老二见此,又给我灌了回水,把那些精液给灌了不少进胃里,然后他也来插了回,接着是老四。我被灌进去的精液也越来越多,特别是老四的那一口,几乎全给灌了肚子里。他们可能从来没有玩过这样刺激的,这次玩得兴起,每个人射了四次后才离开,我已是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了,只感觉姐姐一边哭一边把我放下来扶到了那床上,姐姐把我抱在她怀中,她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哭,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是被饿醒的,我真想就这样饿死算了,但我知道那是种奢望。我感觉姐姐还抱着我,我一动她就醒了过来,我对她说:“姐姐我饿。”
她什么也没有说,摸索着去给我端了碗馊稀饭,摸索着要给我喂,我拿过碗自己喝了起来。那三个人好像玩上了瘾,把我那样吊着,连干了四天,只是这样高频率的射精他们自己也受不了了,这第四天每人只射了一次就不行了,而我对此已再没有什么恶心感,有的只是麻木,每次他们走后姐姐都会抱着我痛哭,看到她那么伤心,我也心痛,说:“姐姐,我没事的,你别为我伤心,他们这些人会不得好死的。”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事,至从我吞了那些男人的精液后,我那原本硬邦邦的鞋子慢慢地也变软了,现在感觉就跟橡胶做的似的,我这脚也算是给废了,就算还能踢人可能也再没有那样犀利,而且我也彻底明白了,我已成了一个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一个只有被男人欺负的女人,想到这我心中就是阵阵地无力、阵阵地悲凉。也许是我的诅咒灵验了,那老二在不久后的一次打劫中,被一只带有黄色霉菌箭杆的箭射中了大腿,当时他们都没把那箭杆上的霉菌当回事,可还没回到寨子那老二就死了,我听说后心中畅快不已,那霉菌我知道,我在网络上见过这东西,那叫黄曲霉菌,它能产一种毒素叫黄曲霉素,其毒性是砒霜的68倍,是氰化钾的10倍,这还能不把他毒死那才怪了。
可这没让我高兴多久,那老大为了发泄,在姐姐口中也装上了那东西,我的嘴被老大捅,而姐姐的被那老四捅,然后又换过来弄,之后我俩只有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