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开装我的布袋后我发现已到了一间漂亮的房间里,这房间内的家私比我家的还好,真不愧是京城,好的东西全跑这里了。他们也没给我松绑,就那样把我提到了床上,这床上的东西也真是好,全是丝绸的,感觉非常的顺滑。没多一会那老鸨子就端来一碗汤,叫他们把绑我脚的绳子松了,扶我起来把那碗汤放到我嘴边叫我喝,我到没什么客气的,一口将那汤喝了个干净,那老鸨子就是一愣,然后笑到:“你真是识时务,比你那个姐姐好多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一愣------什么识时务,我现在口渴得很好不好,这么点喝得还不够呢,我本想向她再要点的,被她这话说得,卡壳在了那里。不过他们接下来的行动让我明白了,他们给我喝的决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到是不怕,那砒霜都毒不到我,还怕你们给我下药!她叫人把绑我的绳子全松了,还开了锁我的铁链。我想她给我喝的一定是什么十香软骨散之类的东西,以为我喝了就没了力气,正好我可以写我接下来的剧本。
那老鸨对我说:“你是我花了那么多钱卖来的,这事说什么也要让五爷知道。你长得这么漂亮,你的身份还得要五爷来定,我可不能随便作主。这几天五爷出去办事了,要过几天才回来,你就先在这住着吧,要是已后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杨妈妈我哦。”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感情不是要把我放在妓院这样的地方,要把我另作他用,想想也是,象我这么个祸国殃民的主,不拿去祸害人怎么行,这叫人尽其用是吧。于是我说:“杨妈妈,这是那儿,我姐姐呢,你能叫她来陪我吗?”
“这是后院,这间屋子是我住的地方,我现在把它让给你住,你姐姐嘛却不能过来。”
“杨妈妈,我求求你,你还是让她来陪我吧,姐姐一直陪着我,都十多年了,没有她我不习惯,以后我会记住你的。”
她想了想:“好吧,明天我再把她叫过来。”
我想,要是姐姐来了就可以和她一起逃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那说什么也不行。她们出去后把门锁了,正如我想的那样,我试了试双腿,果然没有一点中毒的症状,看来只要姐姐来了就能找机会逃掉。可是我为什么要逃呢?也许这就是我新的人生,从此过上好日子也说不定,被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养起来也不错啊,可是这些人养我干嘛,不就是我长得漂亮,要我陪他们睡觉,要我和他们做那个吗。对于做那事我现在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好,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了,反正也逃不了被男人插的命运,还不如被一个男人插,我每次被那贞操带折磨得自己都想找根棍子来捅几下;可我那贞操带,是那么轻松地就能遇到有缘的人吗?可能那只是给我的一个希望,实际根本就脱不下来;那些人插不了我那里会怎么做?难道又要我用上面!!!!这可不行。命运我还是要自己去争取,不能被别人安排,我还是要逃,凭我二十一世纪的头脑,多多少少可以制作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日用品吧,比如肥皂、洗衣粉之类的,怎样制作我还是知道的,到时有姐姐在外,我在内,一定能生活得很好。
呃,姐姐也是个美女,让她抛头露面风险还是很大的,算了,先不管那么多,逃出去再说,总会有办法的,活人能被尿给逼死。
第二天姐姐来了,她不是被灌了一碗汤,而是灌了两碗(后来我才知道,一碗是让人没力气的,一碗是绝育用的,在妓院的女人都要喝这绝育的药,多喝几次这辈子就再不会生小孩),看她来时都被人扶着进来,想想我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一般了,我是不是要表现得更弱一些。我在屋中与姐姐商量了半天,都觉得还是逃出去的好,而且最好是晚上,这样更容易一些,只是姐姐吃了那药后全身发软行动不便,看来要过几天等那药效过了再说,所以每天的汤都被我喝了。果然三天后姐姐的体力恢复了正常,我观察了这几天,除了给我们一日三餐送来吃的外,没有人监视我们,这两天把姐姐可乐坏了,命令我把绣花弓鞋脱了,她要好好看看。我也仔细看了看这双脚,是比原来大了点,但我已过了生长发育的阶段,这也最多长到了二寸多一点,再想想在六岁那年我看过自己裹成的脚后,到现在我都快十六岁了吧,还从来没有脱下过这双绣花鞋,再也没见过我这小脚的样子,现在又没有了钥匙,要是没有人能脱下这绣花鞋,难不成我这双脚要被这双绣花鞋禁锢一生,不过这也没什么,每晚脚上传来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也很舒服,而且这鞋比那脚好看多了,那种想看脚而不得的感觉一定会让男人疯狂的,想到这我心中又是阵阵的甜蜜。
脚上传来一阵酥麻,然后听到姐姐说:“在想什么呢,看你一脸的春风是不是在想男人了,快说!老实交代!”
“我那有啊!要想也只有想姐姐你啊~~~~~~”
就这样,她成天窝在床上玩我的小脚,把我弄得性欲大起,而我就抱着她与她亲吻,她还说我这脚好可爱,她好想一口咬下唅在嘴里。我想,要是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那多好啊,然后我们俩再玩玩你绑绑我,我绑绑你的游戏,想到这些更加大了我与她一起跑路的决心。
第三天的晚上,我们准备了下,打算在夜深人静时逃出去,只是这门在外面锁了,很是麻烦,不过那半多人高的窗户可是由小木棍做成的,那应该可以弄断。我小心地弄断了那些木棍,但是这夜太静了,还是发出了些声音,我向外看了看,还好没人来,我就先出去四下看了看,果然同姐姐说的那样,这是个四合院,过了一走廊到另一院子对面就是围墙,看完后我就往回走,打算把姐姐弄出来,好一起逃走。我才走到那院内就听到‘噗通’一声,然后是压低了声音的“哎吆”叫声,我一听,坏了,她怎么自己就出来了,我给她说好的,我只是先去探探路,她着什么急嘛,这下可好,她这‘噗通’一下要是惊动了人,那就麻烦大了,早知道就该先把她一起弄出来。这赶忙过去,把她扶起来,刚要走,就见到对面屋内出来一人,我一看,坏了,赶忙说:“姐姐你先过去,我去解决了他就来。”
于是我就向那人冲去,我这才没跑几步,可能他见姐姐要逃,就大喊:“来人啊!有人要逃了!”
听他这一嗓子,我就知道完了,我也不用去打晕他了,我转头就跑,拉着姐姐就向那院墙跑去,到了墙边,我是可以一下跳上去翻过墙头,可姐姐不行啊,我只好先将她扶上墙,我正想上去时那大叫的人已来了,看来这次必需得把他解决掉才行,我连续几脚踢过去,可我现在这功夫失去了威力,只是把他逼得是连连后退,一点也伤不了他,因此我也脱不了身,我才与他没打几下,又来了三个,我一看,完了,我是逃不掉了,我往墙上瞟了一眼,还好,她好象跳出去了。
与我打在一起的那个人说:“你们快出去追,跑了一个。”
后面的人越来越多,接着有人用网当头将我罩下,被网网住再也展不开手脚,而这网象是他们专门用来网人的,两边的人将绳一拉,那网口就收到了我两脚腕上,将两只脚紧紧地拉到了一起,我一下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就这样被他们连人带网兜抬回了那房间,然后就那样连人带网把我倒吊在了房梁上。看看自己的这个样子,有功夫的事已暴露,看来他们以后对我的看管会更紧,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逃掉,唉!也不知道姐姐逃掉没有。
没过多久那老鸨子就来了,一边看我一边拍头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给抓住了。”
然后转头对那几个抓我的人吼到:“你们是怎么看人的!这人从屋子里跑出去了你们都不知道!要是人跑了把你们头全砍了都不够!”
骂完他们又转过头来:“你还真行啊,前两天看你挺识趣的,没想到你给我来这手,老娘对你不好吗?把你买来没象那些姑娘一样叫你去接客,还给你好吃好住的,什么都顺着你,你要你姐姐来陪你,我就应了,可你呢!想给我来个一跑了之!”她越说越气,转过头对那几个人问到:“那个姑娘抓回来没有!”
“人已抓到,他们要绕到后门才能进来。”
“你去找秦老三,那人抓回来后直接给我拉到前院去,从明起就给我接客!”
我一听,心里一急,张口就说:“不要啊!你放过我姐姐吧,要去你让我去。”
????听了这话我自己都是一愣,这是我说的吗,却听那老鸨子说:“哦?你想去,那可不行,那还要五爷说了才行。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老鸨子想了想又说:“我说我这心怎么老不安,那天看她长得太漂亮了,这脑子一热,就把她买了回来,还不知道她是不是个处,你们把她裙子掀开,我好检查一下。”
于是那几人男人把我放下来,将我呈大字样绑在了床上,那老鸨掀开我的长裙,但我里面还有贞操带,她本想给我剪了,但那贞操带如同长在我身上一样,找不到下剪的地方,便抬头问我:“你这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恨她那样对我姐姐,于是说:“哈~哈~哈!你被他们骗了,哈~哈~哈~哈,骗了两千多两黄金,哈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
我又笑了几声才说:“我这么漂亮,如果没有问题那两个男人会把我卖给你们!”
“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没理她,就是要看她着急,看着她被活活气死才好。她见我不说话,气得脸都变了形,咬牙切齿地说:“快说!我这儿对付女人的方法多得很!说不说!”
我继续没理她,她暴跳如雷:“你们把她给我绑起来!象那天来时那样!”
然后他们就给来了个非常紧的五花,并将两手肘也绑在了一起,这些人还真下得了手,象我这样经常被绑的人还是受不了,疼得我咬紧牙关,但我就是不出声,不求绕。接着他们抓住我的肩与脚,将腿从后面拉到头前就想绑,却听那老鸨子又说:“等一下。”
然后又对我说“你是说是不说!”
“给我拉!给我使劲拉!”
我背上传来一阵疼痛,这头都到了膝盖弯儿,我还是咬着牙没吭声。
“给我拉!继续拉!我看她这嘴到底有多硬!”好像用力的人是她一样,嘶声力竭地吼。
慢慢地我觉得背上一阵阵发紧,腰上也越来越痛,终于我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那老鸨叫他们停下继续问我,我继续沉默已对,她见我没说你话简直是气急败坏,大声吼到:“拉!给我使劲拉!拉!”
刚才腰已弯到极限,被他们大力一拉,我再也坚持不住,连声惨叫,终于我头都碰到了屁股,我已痛得是眼泪直流,她恨恨地说:“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强吸了口气:“我这眼泪不是把眼睛都迷了吗,咋叫不流泪。”
“扑哧”过了几秒,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现在看不到她的脸色,但那一定非常难看,听她吼到:“把她给我绑上!绑上!再把嘴也给我堵上!~~~”
只听有人说:“杨妈妈,你消消气,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接着有人用绳子把我的双腿绑了起来,还用绳子拴住我鞋上凤凰的脖子,将我的双脚向胸前拉,然后缠过肚子,从后面又拉了回来,勒住堵在我口中的布上,再拉到脑后打了个节。我从来没有被这样绑过,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一个标准的肉球,要是把我的手指也绑上,那才叫半分也动不了。
只听那老鸨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里去!”
于是我就这样被扔进了柴房,他们将我扔到地上就出去了。被捆成这样,那难受劲儿就不用说了,好在我是被侧放在地上,这样身体的受力面积要大些,人没有那么难受,他们走没多久,我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没一会就感觉在往我身上爬,在不远处还传来了‘吱吱’的声音。啊!老鼠,我可是被绑成了一肉球,一动也不能动,它们爬到我身上,我口又被堵,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它们一点也不怕这样的声音,还在我旁边爬来爬去,吓得我赶快闭上了眼睛,用鼻子直哼哼 ,使劲地呜呜大叫,想转动下脑袋都不行。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她的那话,看来他们对付女人的办法还真是不一般,我作为一个男人的灵魂在这样的环境下都吓得心里发颤,要真是个娇滴滴的女人被关在这里??看来这里的老鼠都是他们专门养的,不然我住的那屋子怎么没见过一只老鼠,而这里却这么多,要是这些老鼠真的在我脸上咬上两口,想到这我还真是害怕极了。可这才是个开始,那些老鼠到没有靠近我,到是我听到了一只‘吱~吱~吱~吱~吱’的不停地叫,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接着这里的老鼠一下全跑光了,再也没有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开始到还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后来感觉有东西在往我身上爬,而且它给我的感觉有点凉,这感觉??我突然想起来了,那是老鼠的天敌之一------蛇!马上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的妈呀,这东西是我最怕的东西之一,头皮一阵发麻,全身感观全开,别说我现在一点也动不了,就是能动我也不敢动,冷汗涮涮地向下流,大气也不敢出,那东西从我头上、脸上爬过,那舌头还到处舔,我脸上就被它舔了好几下,吓得我差点没晕死过去,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后来它爬进了我圈成一圈的背上,我手指是一点也不敢动,可能是那里面地方太小,晃荡了一圈又出来了,可它好像赖上了我,又在我身上绕了几圈,把我已吓了个半死。我心中一直祈祷,快点走吧,快点走吧,我不好吃,快点走吧,可它好像把我当成了柱子,就绕着我,想缠在我身上,可我这肉球又太大,它缠不上两圈,缠了会后可能觉得很不舒服,才依依不舍地下去了,它走后就再没有老鼠来过,而我给这一吓也再不敢放松警惕,怕它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