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坚持到天亮,那老鸨带着人来了,刚进来就是一声尖叫:“啊!蛇!这地方怎么跑来这么大条蛇。”
听她这么一吼我也是心里一毛,难道昨晚那蛇没有走,还在我身边?其结果果然是那样,只见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在我身旁抓起一条蛇,那蛇身还在不停地扭动着,感觉那蛇都有两三米长。那男人说:“嘿嘿,今天又有蛇汤喝了,还这么大一条。”
那条蛇被那人捉走后那老鸨才叫人过来给我松了勒嘴、绑腿的绳子,可我的身体动不了,还是那样的姿势,是被他们把身子拉直的,那疼痛比被绑时也好不了多少。
那老鸨过来掏出我口中的布说:“怎么样,昨晚过得还好吧,要不要继续住在这里?”
见她刚才那反应,就知道那蛇不是他们放的,于是我说:“没什么呀,不就是有几只老鼠吗,我叫来的那条蛇差点把它们全吃了,还好它们跑得快。”
“你!你!你!”
“你什么你,今晚你把我放在这我再多叫几条来,要不给你的房间也叫几条去?”
这老鸨子可能真没受过这样的气,我才说了这么两句就把她气得脸色发青,她咆哮到:“把她给我押到刑房去,给我大刑伺候!”
那些人把我抬到一房间内,用绳子绑住我的脚腕,将我倒挂在一滑轮上,在头的下方放了个大桶,里面装满了水,将我的头慢慢放入水中。我心想,想用这方法对付我,呵呵,没用的,很快我的头就进入了水中。这是怎么回事?!那混账女仙不会是一直监视着我吧,见我不是在自杀就不理会我,她就不用修练吗?还是……哦,对了,是从衣服,我这衣服还没进入水中呢。这问题是想明白了,可在这水中我也逼不住气了,一张口就喝了两口水,他们见此把我又拉了上来,我被水呛得直咳嗽。
“怎么样,你还是给我说说吧,你里面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可是有耐心得很,我们这儿折磨人的方法可多了。不过,你放心,在我们这决不会要你皮开肉攒、血流成河的,那样对待你们这种娇滴滴的美人太可惜了,怎么样,要不要都试试?”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可我怎么办,真要把他们这里的方法给受个够,我虽然现在也有点喜欢被人虐,那也就是想被人绑绑而已,这些折磨人的东西我还真有点怕,找虐也不是这样的找法啊,但我又不甘心这样被她威胁,我心生一计,于是说:“那好吧,我说,那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她一愣:“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给我耍嘴皮子,好!好!好!那你说说,这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你不要这样嘛,我只是担心我说了真话把你们给吓死,因为卖我的人也问过这样的问题,我老老实实给他们说了,开始他们不想信,后来……”我看她又要发作,接着道:“真话就是——我身上穿的这些东西都是神仙送我的,让这些东西保护我不受伤害。实话告诉你,不止我穿的这件贞操带,还有这鞋、这裙子,都是仙人送我的,它们不怕水、不怕火、还剪不烂不信你试试?你们这样对我要是让仙人发现……哼!哼!”
她听了就是一愣,然后死死盯着我的眼睛:“那假的呢!”
“假的?嗯嗯……假的嘛,就是我是妖精,那些东西是我用来保护自己的,你别把我惹火了,哼!小心我召来一群蛇咬死你!”我心想,看我不吓死你,叫你这样折磨我,叫你那样对付我姐姐!
她听后又是一愣,然后就是气急败坏地说:“再给我泌!”
经过昨晚的惊吓,再由他们这样折腾,我终于被他们弄得高潮迭起、浪叫出声,他们听到我这叫声后,也没再对我用刑,而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些男人是一个个吞着口水,而老鸨却说:“这还真是奇了,这受刑还能受到叫床,我还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
性欲高潮却过了十来分钟,只是这高潮过后我全身无力,真怕他们再把我放入水中,我自认不是个坚强的人,这样折磨人的事还是不要再受了,但想到我的那计划,我还是要唬住他们,让他们怕我,于是我弱弱地道:“你们就真不怕我恢复了法力,把你们一口给吞了,或是一口口地把你们咬来吃了。”
那老鸨子一听,果然有点害怕,神色也开始紧张起来,却听那个干瘦中年人对老鸨说:“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妖的,如果你是妖,你会说出来吗?她就不怕我们请来仙师把她收了?”
“依你说,那她身上穿的东西真是仙人送的?”
“这真金不怕火炼,我有办法。”
那干瘦男人说完叫人把我放了下来,把我绑到一椅子上,再拿来一根棍子,放到我的小腿上,用绳子再将我两腿紧紧绑在棍子上,然后端来一燃着火的炭盆,放到我脚下烤我的那双脚。这就是真金不怕火炼,真的用火来烧我呀,我是用黄金买来的不错,但不是黄金做的啊!虽然这盆中的高温伤不了我,但就这样被他们放在炭盆上烤久了,也不敢保证一定不会烤熟吧,何况这被烤的时候双脚那火剽火辣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正因为那样我才没自杀成功,从火中跑了出来,可我被他们这样绑着,我跑不了啊。这才刚烤上,脚上就传来一阵疼痛,这脚被固定在炭盆上,移不开,只能上下扑腾着双脚,那些对我用刑的男人看得直吞口水。痛得实在是没有了办法,我只好向他们求饶道:“杨妈妈,求你们不要烤了,啊!我说,我全说,这些东西真是仙人送的,真的是,啊!疼啊!啊!真的是仙人送的,啊!疼!~~~~~~”
那些男人全盯着我的脚,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只一个劲地吞口水。还是那个老鸨拉了拉出这馊主意的人,说:“老张,老张!不会把她的脚烤坏了吧?你看这香味都烤出来了。”
那叫老张的男人机械地回过头,吞了口口水说:“你、你说啥?”
那老鸨子有点火了:“我说你要是把她那脚烤坏了,那么多钱你赔啊!”
那个老张赶快把那碳盆移开,试着用手碰了下,又用手摸了摸,说:“她这是在装腔作势,这鞋上温温的,一点也不烫,不信你摸摸。”
那老鸨子真用手摸了摸,然后瞪着我说:“再给我烤!”
于是那碳盆又放到了我脚下,我大急:“杨妈妈,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是真的,啊!疼啊!疼!”
我见她不为所动,我一急,就想再吓她一吓:“死老太婆,你要再烤我,我就叫几十条蛇晚上进你屋去,啊!疼啊!”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有人拿来了破布堵了我的嘴。这下好了,这话说不出,叫也叫不出,那火把我烤得疼痛不已,我只能拚命挣扎,拚命摇头,拚命地扑腾那双小脚,把那些男人看得又是口水狂吞,而那香味却越来越浓,弥漫了整个屋了,那老鸨子一会摸一下我的脚,隔会又摸一下,只是那脸色越来越难看,而这时不知是为什么,从外面进来了很多人,而且人越来越多。我感觉在被烤了很久后,那个老鸨终于又说话了:“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你们先把这火盆拿开。今天这里的事谁都不能说出去,要是谁说了出去,我要了他的脑袋!”
那个叫老张的人环视了一周:“杨妈妈的话你们可听清了,全都给我出去。”
在那些人都出去后老张说:“杨妈妈,你说的什么是真的?”
“我也不好说,你没发现我们都烤了半柱香的时间,她那鞋子还是没烤烫,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老张说:“你说的是真的?我还真没注意这事。”
那老鸨哼了一声:“你们这些男人下边硬的时候,上面就不好使,快帮我想想,她哪句话是真的。”
老张脸一红,说:“她说她身上穿的东西是仙人送她的应该是真的,不然怎么会烤不烫?要是普通的东西早烧燃了,就算她这鞋是铁打的,也该烧红的吧?”
老鸨说:“也有可能她真是只妖,那些东西是她自己弄出来保护她的。”
老张说:“她要真是妖精变的,我们还能安然地站在这里?”
老鸨说:“也许她真是只妖精,被仙人在她身上穿了这些东西,让她用不了妖术才变成了这样。”
天啊!地啊!爹啊!娘啊!她怎么能这样理解我那两句话啊,我抗议,我强烈抗议,可我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张又说:“那我们该怎么办,把她放了,还是把她杀了?或是去请清风观的道长来把她收了去?”
却听那老鸨说:“我花了那么多钱把她买来,这笔钱怎么办?就算她真是妖精我也要她百倍、千倍地把钱给我赚回来!反正她也没有了妖术,只是我到是要去请清风观的苍明道长来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妖。”
老张问:“那现在她咋办?”
“把她给我关到站笼里去,等我去请来苍明道长看了再说。”
不会吧!这老鸨子连妖都不怕,她还是不是人啊!还是以前她见过妖?难道这世上真有妖?是了,这世上既然有仙怎么会没有妖呢,只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妖都到哪去了?又或是这世上只有仙没有妖?
老张到门口喊来了两个人,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并关进了一个一人高的笼子里,这笼子的底板可调整高度,而上面板有一大两小三个孔,大的用来卡脖子,小的用来锁双手。我被关进去后脖子与手都被卡上了,他们调好底板的高度,让我的脖子刚好卡在孔的边缘上,而我只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直立状态,不然这脖子就会卡在这孔的边缘上,这边缘比较锐,脖子会被搁得很疼。进来后我再也看不到了下面,只感觉他们在绑我的脚腕,绑好后双脚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前后左右都没法移动分毫,我就只能这样直直地站着,除了能转下手与头,再也动不了了,他们也没取出我口中的布,和那老鸨子全出去了,这屋子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这刚开始还好,只是一直保持这姿势站久了非常的累,最主要是这双小脚,它最多不过两寸一二,近来我的身高又长了些,可能有一米六的样子,全身的重量全到了脚上,双脚早就疼得不行了,腿就开始发软,慢慢地我身体往下坠,脖子就搁在了孔的边缘上,这搁久一点脖子就会很疼,而且呼吸也会变得困难,我只好忍着脚痛努力地站直身子,可这能坚持多久。我就在这上下之间做着艰难的选择,到后来也没得选了,那脚疼得我实在是站不起来,只能任那脖子挂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吊死鬼时终于有人来了,那人上来翻了翻我的眼皮,我已看不清那人是什么样子,只听到一个声音说:“你快去叫杨妈妈过来,就说这个女孩儿快不行了。”
“不要,现在杨妈妈在前面正忙着呢,过去定会被她臭骂一顿,我不去。”这是个女孩儿的声音。
“要是她就这样死了你可就不是被骂一顿,而是小命都没有了,还不快去。”
然后听到脚步声远去。没多久,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快!快!把她放出来。”
接着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放了出来。啊!这脚,这脖子,终于轻松了,我好想就这样趟在地上,但那些人没给我这样的机会,又听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先把她手脚绑起来,再抬到房间里去。”
接着对我又是一翻捆绑,我都这样了,他们还要绑我,难道他们真的认为我是妖?你们见过我这么弱的妖吗,唉!我这是自作自受,我为啥要说我是妖呢,没把那老鸨吓倒,到把自己弄成这样,我这是~~~~~~~~~~~~~~唉!
他们把我手绑到身后,把腿也绑了,还好没又给我来个驷马,把我抬到了原来那个房间中,扔在床上走了。经过这翻折腾,我也累得够呛,虽然被绑着还是很快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这不饿才怪,可现在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对付我,唉还是等吧。没多久那老鸨就带着人来了,见了我鄙视地说:“还妖呢,比人还经不起折腾,才站了五个时辰不到就差点撑不下去了,以前被我罚站的人最少也能撑十二个时辰以上。怎么样,现在肯说实话了吗?”
唉,被她鄙视也没办法,谁让我那脚就那样小呢,不能再与她作对了,这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是老老实实说了算了。
正当我要开口时她却说话了:“李雨柔,荆州府施州李家庄大小姐,有一身不错的功夫,后被云雀山强盗劫去,关了三年多时间,因为这贞操带的关系,至今还是处女,在这期间还杀死了强盗头头之一的张肖清,很快山寨二寨主又死了,因一个叫蓝胡子的匪帮知道了你在那里,来攻打山寨,大寨主袁斌带着他四弟一起逃出,到了京城后就把你卖给了我,我说得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