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
推一推鼻梁上的眼镜,归仁泽优雅吐出这个称呼,补充道:
“他们在市公安局的家属院偷情。”
一股大火瞬间从脚底燎到头顶,烧得时夏化为灰烬,她除了羞耻,什么也没剩下。
“偷情?”
郑冠三观震碎,难以置信地质问小孕妇:
“你让屿哥肏过了?”
“你也认识他?”时夏忍住一阵阵羞愤眩晕,勉强开口:“既然大家都认识,你让我回去吧。”
“我是认识他,可我和你不熟。”
岂止认识,郑冠心想,他和陈屿混成兄弟时,这只小孕妇正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呢。
没理她的话,郑冠拧起眉头问归仁泽:“屿哥和一个孕妇偷情?真的假的?他认真的还是只想玩玩?”
陈屿的道德水准虽然不高,但在几人中那是矮子里面挑高子,当之无愧地品德第一,妥妥地鹤立鸡群。
按他的性子,不会下流到勾引一个已婚孕妇才对。
包房里暖气开足,想是之前这对男女赤裸着身子准备性交,蒸得归仁泽体温燥热,他抬手脱去身上的卡绿毛呢外套,挽起袖口。
“认真的。”将外套扔向沙发,归仁泽漫不经心道:“所以我提醒你别碰她。”
箭在弦上却强抑着不准发射,郑冠深深看着小孕妇,齿间还残留着潮甜的奶香味,他不甘心:
“认真的,屿哥难道还想娶她不成?”
归仁泽似笑非笑:“我看他是有这个意思。”
郑冠郁闷至极,那他岂不是差点肏了未来嫂子。
见鬼,男根竟然飞快凶狠地弹了一下,郑冠脸上泛起红潮,掌心发痒又想拢她在怀里尽情品尝吸咬。
这时,时夏的声音怯怯插进来:“既然你们都认识陈屿,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哦。”
镜片后的眼尾弯起弧度,归仁泽温和道:
“看在陈屿是你奸夫的份上,我们本来可以放你走。可是你老公惹了事。”
“这个人呢。”归仁泽指一指神情复杂的郑大少爷,“他特地邀我过来看戏,你走了,你老公不会到场,没有戏子,今晚这台戏怎么唱下去?”
原来这个医生也不是好人,时夏眼神错愕。
郑冠忽然道:“你不是饿了吗?过去吃东西。”
裹在小毯子里的身子光溜溜的,即使勉强遮住胸口,另一头又将屁股绷得挤挤的,时夏好害怕自己同时会在两个陌生男人前不着寸缕。
她并腿屈膝,小手牢牢揪紧毛毯,小幅度地一点点弯腰下蹲,费力去捡地上的衣物。
空气里,身边男人的呼吸蓦然沉重。
郑冠注意到她弯腰的姿势,害怕走光并紧了双腿缓缓蹲下,从后面看,玲珑腰肢自胯骨以下的曲线陡地扩圆,饱翘臀尖之下,是两只青涩笋嫩似的足跟。
忍住骑上去占有怒射的冲动,郑冠竭力深呼吸,搁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响,是他的来电。
“郑少,这个手机的密码破解成功,现在给你送过去?”
“嗯。”
轻描淡写的一个鼻音,郑冠扔开手机,欲求不满地瞥着那只裹在毛绒绒毯子里小屁股,蹲在她身侧哑声问:
“在做什么?”
臂弯里搭着所有的衣服,除了不知被郑冠丢在哪儿的内裤,时夏左右环顾,视线定格在一小团凌乱布料上,她赶紧挪过去。
伸手去捡内裤,忽然一双穿着深色袜子的满弓大脚进入视野,在时夏猝不及防之中,有一只大脚踩了上去。
内裤被讨厌的大脚踩了,时夏就是没有洁癖,也克服不了心理嫌恶,她一下抬起头,透过眼镜镜面,怒视进男人情绪不清的眼底。
“不好意思。”归仁泽后退一步,脚底离开小内裤,抿一抿唇:“我没看清。”
时夏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抬头朝归仁泽怒视的小孕妇丝毫不知自己春光乍泄,因她蹲着拾衣的姿势,胸口缝隙分敞,沃雪般的乳肉挤出,翘肿膨起的乳蒂也调皮探出空隙,在雪波间滚动揉现。
郑冠一瞬不转地盯着,问:“你不是饿了吗?”
劈手一把夺过小孕妇好不容易捡起的衣服,郑冠又给她扔回地上,也不阻止她慌颤颤地重新拢紧毛毯裹死自己,拎着她站起来,推向餐桌:
“先去吃饭。”
“可是…….”时夏被他按推着一步步向餐桌走,拧动肩膀抵抗:“我要先穿衣服。”
“食物快凉了。”郑冠不容分说,将小孕妇按坐在椅子上,递过刀叉:“穿衣哪有吃饭重要?你不是有胃病?先吃饭。”
餐桌底下裸露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时夏勉强伸出一只手接叉子,注意到归仁泽坐在她对面,瞳孔里说不清是平静还是冷淡,他也在看她,神色难以琢磨。
“你一只手怎么吃?”
心头横起邪念,郑冠推过一盘牛排在她身前,要她伸出另一只手,拿住银制餐刀。
两只手伸出去,就没法揪住蔽体的毯子了,时夏窘迫极了:“我要先穿衣服。”
对小孕妇在忌惮什么心知肚明,郑冠不由分说地捉起她另一只手,塞进刀叉,那张披在奶白身子上的毛毯也随之散开,露出骨肉匀亭的细肩,肥嫩摇曳的雪乳也失了遮掩。
眼见自己白花花的一双奶子抖出来,生生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时夏周身僵硬,小脸红透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