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前一后站着两个陌生男人,时夏哆嗦着低头,裹紧毛毯掩住赤裸的身子,藏起自己。
“你怎么来了?”
话一出口,郑冠意识到自己问得不对,正是他让归仁泽过来看热闹的。
此时手表摘下,手机也不在身上,他看不了时间,脸色明显不愉:
“现在已经六点了?”
电话里,归仁泽说过他傍晚六点过来。
“四点左右。”
归仁泽推开服务生,一条长腿迈进包房,扫视过包间内的环境,眸色沉沉:
“碰她了?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动。”
结束下午的一场脑溢血手术,他立即驱车赶过来,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脑海里不断回想起那一日小孕妇缠在好兄弟鸡巴上抽搐高潮时,受惊回眸的娇态。
空气里弥漫淡淡的靡香气息,归仁泽抽了抽鼻子,转眼看见郑冠睡袍松垮,敞开的大片结实胸口交织深浅血痕。
沙发上的小孕妇脑袋埋得低低的,乌发倾泻,像只鸵鸟埋起自己,归仁泽抬腿向她走去。
郑冠不明就里,扣住好兄弟的肩膀:“你做什么?”
一进门就盯着他掳来的小孕妇猛瞧,似乎和翠翠存在什么关系,郑冠嘴角一撇:
“你今天怎么了?职业道德病犯了还是吃错药了?”
怎么管起他玩女人了,郑冠纳闷,胸口被一股从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冻得发寒,这才注意到一直当背景板的送餐员。
他挥手让服务员上餐。
推着餐车一路向前,不慎碾过地毯上的一团浅蓝小小布料,服务员的目光如触烙铁,嗖地收回。
心心念念的小嫩逼还没插到,郑冠只想和小孕妇在餐桌旁激烈畅快地交欢,揉着大奶子一边给她喂食,一边凶狠后入,用尽各种姿势各种花样占有这个可爱纯洁的小良家。
“你先去隔壁坐一会儿,我正忙。”
走到沙发旁,郑冠正要将人抱去餐桌,手腕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不食烟火的大掌狠狠箍住,他瞪过去:
“老归你今天犯病。”
归仁泽喉结动了动,有些迟疑要不要告诉他某个事实。
听见对话有异,沙发上的时夏愣愣抬头。
占据大脑的羞耻感渐渐褪去,她觉得这个站在沙发旁阻止郑冠的男人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副金丝眼镜,那身书生气。
眼眸蓦地睁大,时夏惊喜起来,是陈屿的医生朋友,她与他有过两面之缘。
一次是在医院,一次是在陈屿单位住所门口。
搞不清楚陈屿的朋友为什么和这个男的认识,时夏没有多想,她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线生机,跳下沙发,揪紧身上的小毯子跑过去。
归仁泽微偏头,低眸见小孕妇颤颤跑过来。
圆瓜似的奶乳即使裹在毛毯下,甩荡起来时也可看出沉甸甸地极有份量,随着她的小跑,毯子中间的缝隙随风吹开,从粉红的奶头、隆圆的肚皮、双腿间饱满的嫩阜都在若隐若现。
刹那间,归仁泽仰头,手指捂住发热的鼻尖。
心有所觉的郑冠转身,眼见小孕妇一手揪住胸前的小毯子,一手捂住孕肚靠向归仁泽,将人拦腰搂住:
“他可不是救星,是我叫来看好戏的,你瞎跑什么?”
雪腴娇美的小孕妇挣动不停,郑冠搂高她的腰身,整根支棱的肉屌压住小屁股恶意摩擦,卷起她屁股上的毛毯,释放胯间的巨物对臀缝压了进去。
“啊…….”屁股瓣瓣向两边撑开的时夏心急如焚,慌张道:“陈屿…….”
臀缝里的大肉棒像蛇一样在臀缝里穿行,时夏太惊慌了,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巨蟒蓦地停住,她殷切看向归仁泽:
“我们、我们见过的。”
哪知归仁泽的反应十分平淡,他微微笑着,等待她的下文。
砰。
服务员推着餐车离开,轻轻带上房门。
时夏的心也跟着关门声,骤停了下。
反而是郑冠的举止在她意料之外,放开她的腰,表情骤变,用力地捏起她的下巴问:
“你刚刚叫谁的名字?”
时夏一缩肩膀:“陈屿。”
郑冠不解,眉眼更显烦闷:“你认识他?你们什么关系?”
时夏的目光转向归仁泽,见他脸色淡淡没有一点反应,她小声道:“他住我家的对面。”
“对面?”
郑冠记起陈屿是说过最近搬家了,他掐紧小孕妇的下巴,预感不详:
“你们只是邻居关系吧?”
唇瓣嗫嚅,时夏心虚地垂下眼皮。
好大一颗雷,郑冠扭头看向身侧的归仁泽,刚刚时夏朝着归仁泽喊得‘陈屿’,说明她知道归仁泽和陈屿认识
喊陈屿的名字,是她在向归仁泽示好和求救,祈求归仁泽因为陈屿的关系对她施以援手。
“屿哥和她什么关系?”
郑冠忍不住问,心中某个糟糕的想法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