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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小瞎子 苏玛丽 5000 2025-03-11 23:24

  ,嫣红的唇被她几乎快咬出血来,她侧着脸,羞耻地咬着唇。

  柯枞应食指抵在她齿关,“说话,舒服吗?”

  她含着他的食指,出口的嗓音软糯含糊,“……舒服。”

  柯枞应低笑一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腰,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声音哑得冒火。

  “小祖宗,帮我脱掉。”

  揉一揉

  柯枞应只穿着件黑色运动裤。

  轻轻一扯,灼热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打在苏软手背。

  她吓了一跳,低叫出声。

  柯枞应却是按住她的手,环住他的性器。

  “揉一揉。”他声音很哑。

  苏软羞得耳根滴血似地泛红,她小声地喊他的名字,软软的,带着乞求的意味,却又像撒娇,“柯枞应……”

  柯枞应包住她的手,让她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摩挲她的唇,低哑的声音问,“亲亲它?”

  苏软浑身像是被火烧似的,热得冒汗。

  她被柯枞应扣住后脑勺,身体被拉近,鼻尖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还没到跟前,已经感受到硬物的灼烫温度。

  柯枞应扶着性器抵在她唇边,硕大的龟头在她唇边扫了扫,“乖,张嘴。”

  苏软听话地张嘴。

  那根火热的性器抵了进来。

  顶端分泌的黏液蹭进她的口腔,味道是咸的。

  尺寸很大,她受不住地往后退,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

  那根性器才进来一半,他退出去一点,声音沙哑地指导她,“用舌头舔一舔。”

  苏软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根性器亢奋地在她口腔里弹跳了一下,似乎又涨了一圈。

  柯枞应忍得脖颈一片青筋,他扶着性器在苏软嘴里抽动了几下,拔出来,重新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将性器抵到她的穴口。

  苏软有些害怕,浑身绷得很紧。

  “要我停下来吗?”他吻她,大掌安抚地揉弄着她纤细的脊背。

  她不说话,只是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

  无声的邀请。

  柯枞应重重地吻她,大掌握住她娇嫩的乳肉大力揉捏。

  酥麻的快感像鞭子抽在后脊,苏软在他口腔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呻吟。

  柯枞应喘息着松开她,扶着性器一寸寸抵进她嫣红的穴口,那里虽然湿润水多,可依旧进得十分艰涩。

  紫红色的龟头才刚进去,苏软就疼得弓起身,她咬着唇,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柯枞应忍得额头都在滴汗,他伸出食指卡在苏软齿关,声音带着喘,“疼就咬我的手。”

  苏软摇着头,眼泪被甩了下来。

  她瘦弱白皙的身体弓着,胸口娇嫩的乳肉挺着,上面是被口水湿润过的粉色乳尖,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吸舔弄。

  下腹微微使力,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粗壮的性器劈开那层紧致,被包裹束缚的紧致快感从脚底窜上头皮,他倒吸一口气,爽得险些就要当场射了。

  苏软张着嘴哭叫出声,被撕裂的饱涨痛感让她好半晌都发不出别的声音,她身体绷着,眼泪断了线似地往外流。

  柯枞应克制着没动,低头亲了亲苏软眼角的泪,等她缓了缓,这才轻轻动了一下,抽出来时,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又紧又密地吮着他,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腰身一颤,飞快地拔了出来。

  “操。”他低咒一声,喘息着射了。

  苏软腿心被喷了不少白浊,她两腿打颤,有血从穴口缓缓往外流,她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柯枞应粗喘的声音,带着些微恼意。

  “刚刚那次不算。”

  伸舌头

  苏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从柯枞应的话里隐约明白……他好像是做完了。

  她摸索着去找衣服,却被柯枞应重新压了下来。

  那根滚烫的硬物再次抵到穴口。

  她无措地喊,“柯枞应……”

  柯枞应覆过来吻她的唇,他脑袋疼得厉害,吮咬的力道愈发重,下腹一使力,肉棒再次劈进去,紧致湿热裹挟着他,他喘息着用力吻她,下腹缓缓抽动起来。

  “还疼吗?”他爽得快找不着北。

  “不……不疼,啊……”苏软咬着唇,齿关却不自觉往外溢出呻吟。

  疼痛被快感取代,她无意识地攀着柯枞应的手臂,在他急速加快的抽插下,小声地哭叫着,“柯枞应……”

  身体越来越奇怪。

  底下变得又热又酸,快感层层积压,她眼眶通红,眼泪已经往外流了出来。

  柯枞应挺腰重重地插了十几下,苏软哭着在他身下颤抖着高潮了。

  底下的小穴急剧收缩,夹得他腰身一颤。

  柯枞应飞快地拔出来,戴上套子,又挺腰插进去,扣住她的细腰继续重重插了几十下,随后低咒一声,趴在她颈边喘息着射了。

  一停下来,脑子就疼得厉害,伴着眩晕恶心,他把苏软抱坐在怀里,人往后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地冲她说,“头好疼,亲亲我。”

  苏软浑身软绵绵的,听他这么说,又丢弃了羞耻,两只手摸索着攀到他的肩膀,嫣红的唇主动探到他的唇上。

  她不会接吻。

  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碰他的唇,一下又一下。

  “伸舌头。”他含住她的下唇,舌尖挑开她的齿关,勾出她的舌头吮咬舔弄,嗓音喑哑,“这样……”

  他重重地吮吸,吸得她舌根泛麻,喉口溢出软软的闷哼声。

  她坐在他身上,被吻得底下淫水都流了出来,尽数淌在他肚皮上。

  他手指去摸她的臀,声音带着笑,“小祖宗,你这儿好多水……”

  苏软脸又红了,无措地合拢着腿。

  却被柯枞应大手强硬地分开,他修长的指节探进她的穴口,来回拨了拨,苏软就软了身子靠在他颈边,大口喘着气。

  “舒服吗?”他找到那处通红的肉粒,指腹捻了捻。

  苏软身子哆嗦起来,两手去拉他,“不要……”

  柯枞应将她再次放倒在沙发上,一低头含住她那通红的肉粒,又是舔又是吸的,快感寸寸侵袭脑部神经,没一分钟,苏软就哭叫着高潮了。

  淫水喷了他满脸。

  柯枞应从茶几上拿了套子戴上,借着湿润的淫水再次插进去,苏软被插得低叫一声,声音像猫似的,软绵好听。

  他把人抱坐在怀里,整个后背靠在沙发上,喘着气说,“小祖宗,我头疼,你来动。”

  他说话间,腰腹使力一顶,苏软被顶得哭似地叫出声,这个姿势太深了,她好一会才缓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柯枞应掐着她的腰向上一提,又扣住她的腰往下压,喘息着说,“就这样上下坐。”

  苏软生涩地往他身上来回坐压,大概速度太慢,柯枞应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顶,没多久,苏软就被顶得搂住他的脖颈哭喊着高潮了。

  温热的淫水浇灌在他的性器上方,柯枞应舒服地喘息着,掐着她的臀肉大力操干了几十下,随后抵在她体内射了。

  他搂住她瘦弱的背,轻轻地吻她的唇,说话时,气息滚烫,声音喑哑。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以后你有我。”

  她身体一颤,眼泪当先流了下来。

  他受这么重的伤,趁着周末出院,却是想用这种方式,让她忘掉那天的痛苦和不堪。

  “柯枞应……”她流着泪搂住他。

  他舔掉她的眼泪,更用力地搂紧她,“我在,以后也会一直都在。”

  甜化了

  他头疼得厉害,抱着苏软去洗了澡,简单擦干后,也没穿衣服,抱着苏软躺在床上一起睡了。

  快中午的时候,柯枞应的奶奶过来送饭,见客厅沙发上一片混乱,老人家轻手轻脚地收拾干净,轻轻把门关上又走了。

  快下午的时候,苏软醒了,被热醒的。

  房间里开了空调,但柯枞应的体温一直偏高,她下床之前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特别烫。

  “柯枞应……”她吓了一跳,又去摸他的额头,一手的汗。

  柯枞应含糊地应声,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他半坐起身,脑袋疼得厉害,他说话时声音都费力,“我让葛岸送你回去。”

  “你发烧了。”苏软摸索着下床,“有药吗?我……”

  她说到一半,想起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咬着唇站在那不动了。

  柯枞应扣住她的手,把人扯到怀里抱了抱,“想什么呢,走,先去吃东西。”

  “你在发烧。”她眼眶红了。

  “发烧又死不了。”他无谓极了,赤着身体下床,去拿了衣服过来,先给苏软穿上,随后才给自己穿上。

  客厅已经被打扫干净,沙发也被换了干净的沙发罩。

  柯枞应拉着苏软坐下,把饭菜加热一遍送到她跟前,拿起筷子递到她手里,随后给葛岸发消息,叫他半小时后过来。

  “你不吃吗?”苏软问。

  “不饿,你先吃。”他照了照镜子,看了眼后脑勺的位置,只觉得又肿了一些,疼得他气息都粗重了几分。

  趁着苏软吃饭的功夫,他去找了退烧药吃了。

  随后靠在沙发上,看苏软吃东西。

  她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边吃一边瘪着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柯枞应把她拉坐在怀里,“哭什么,喂我吃一口。”

  苏软看不见,夹了菜往后递给他,柯枞应张嘴咬住,使唤她,“我要吃肉。”

  她夹着筷子去找肉,他就在耳边提醒,“往边上一点,对,就那块肉,长得还不错,比你差了点。”

  他还有心情逗她笑。

  苏软喂他吃完,又用勺子挖了口米饭给他吃。

  和柯枞应在一起,总会让她错觉地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他从来不会把她当做瞎子,没人会使唤一个瞎子给他做这做那。

  但只有他会。

  “我想喝可乐。”他靠在她脖颈,气息很烫,“在你左手边。”

  她摸到可乐,递到他手里。

  柯枞应拧开喝了一口,掰过她的下巴,喂给她一些。

  两人安静地接吻,交换彼此口中的可乐。

  柯枞应喘息着含住她的唇吮咬着,气息不稳,“小祖宗,我硬了。”

  苏软白嫩的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声音细细的,又乖又软,“你在发烧,不能那个了。”

  “嗯。”他又亲了亲她的唇,“等我好了,再做。”

  她咬着唇不说话了。

  “回去有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说。”他捡起沙发上的布条给她重新系在脑后,低头再次亲了亲她的唇,“等我一下。”

  他去了房间,没一会拿出一只手机递到她手里。

  “语音式的,你按哪个都出声的,没有锁屏,滑一下就解锁了,想给我打电话就按这儿。”他手把手教她,末了,冲她道,“晚上打给我。”

  “你去医院好好休息……我不打。”苏软小声说,“等你好了再……”

  “不打试试。”他低头咬她的唇,“等我好了,把你关房间操一整天。”

  苏软羞恼地推他,“你怎么这样啊。”

  柯枞应捏住她的下巴,又印了个吻。

  “乖乖吃饭去。”

  他靠在沙发上,看苏软又羞又恼地低头吃东西,小腮帮一鼓一鼓。

  他的脑袋疼得要命,心却甜得要化了。

  呼吸声

  苏软被葛岸接走之后,柯枞应就打车去了医院。

  被医生又骂了一通之后,他趴着躺在病床上,一边打点滴,一边做赵日天带来的试卷。

  过去他以为只要成绩差就能摆脱那对恶心的父母,遇到苏软之后,他才发现,他也可以优秀地离开。

  还可以优秀地站在苏软旁边,和她一起念大学,一起工作,一起生活。

  爷爷奶奶隔着病房看见他趴在病床上做试卷,老两口眼睛都红了,也不敢打扰他,就站在门口看着。

  两年了。

  从柯枞应父母离婚,到柯枞应突然变了性子,跟不同的混混打群架之后,这是老两口第一次看见他安静地做试卷。

  他们都以为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毁了这个孩子。

  没想到,这个孩子又重新站起来了。

  “是那个女生的功劳吧?”爷爷问。

  奶奶点头。

  “可惜眼睛看不见。”爷爷叹息着说。

  奶奶打了他一下,“看不见怎么了,我瞧着安安静静的,长得也特别漂亮,你没瞧见你孙子多宝贝她,以后可别在他面前说这话。”

  “这我知道。”爷爷摇摇头,“就是……觉得可惜了。”

  “看得见的,也不见得最后能长长久久。”奶奶意有所指地说完,叹了声,“孩子喜欢就好,以后的事,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苏软洗完澡出来打了个喷嚏。

  她擦干头发,穿睡衣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里被柯枞应掐得很痛,应该留了印子。

  洗澡时,密集的水流冲在身上时,胸口无端泛起麻痒,像是柯枞应的吻落在上面,他的舌头总喜欢勾着她的乳尖舔弄。

  只这么一想,她身体就是一颤,底下隐约要泌出水来。

  她赶紧穿好睡衣,用干毛巾擦干头发,这才上楼。

  试卷做一半,手机响了,没有铃声,只是震动。

  她一回来就藏在枕头底下,现在嗡嗡震得厉害,她拿起来,滑动了几下,放在耳边,“喂?”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柯枞应的声音沙沙哑哑的。

  “我在……做试卷。”苏软小声说着,问他,“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他笑,“我也在做卷子,上面有个题好难。”

  “什么题?”她来了兴致。

  “你要给我讲?”

  柯枞应翻了个身,拿了枕头垫在身后,把桌上的几张卷子抽到面前,他数理化基础好,不会的题查一下解题步骤,下次碰到类似的就会举一反叁,但是他对语文没多少耐心,作文能得高分,但是古诗词背诵,包括阅读理解,他总能丢很多分。

  “语文卷子,阅读理解第叁个小问。”他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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