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为什么要两次将孩子比做‘小猫小狗?’”
苏软唇角带了笑,“你怎么答的?”
“为了表现亲近?”他猜测着说,“上面要我列出叁个答案,我只能列出这一条。”
“两次的话,你要一次一次地解读。”苏软声调软软,“第一次比作小猫小狗,强调不会爬的孩子……”
等她讲完,电话那头好一会没声音。
她轻声喊,“柯枞应?”
片刻后,她听见那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柯枞应睡着了。
苏软忍不住笑了,她没有出声,安静地戴着点读耳机做试卷,手机放在边上,里面时不时传来柯枞应的呼吸声。
浅浅的。
萦绕在整个房间。
去打球
会考在即,班里的课程进行大改。
接下来将全部都是史政地生的课,包括晨读和晚自习,都要背诵以及做史政地生的卷子。
苏软是唯一一个不需要上晚自习的学生,因此,每天上完课,她都把卷子带回家做。
柯枞应还没出院,他上次跑回家,伤口发炎导致高烧,被医生骂了一通之后,爷爷奶奶也都看着他不让他乱跑,他成天躺在病床上,不是做卷子就是给苏软打电话,两人一起边聊天,边做试卷。
会考前一周,他才拆了厚厚的纱布,换了块小的。
出了院,医生吩咐不能碰水,尽量不要洗头,他没听,去理发店找理发师给他避开伤口洗清爽之后,这才回学校。
下午第四节课是体育课。
班里其他人都在操场,只有苏软坐在教室里看书。
苏软不用上体育课,她的体育课都是在教室上自习。
后门被人敲了两下,有脚步声传来。
一个圆形的球状物体突然落在她手上,她不知道是哪个同学又来恶作剧,只静坐在位置上。
那人靠近了些,呼吸里传来可乐的气息,甜甜的透着几分凉意。
“柯枞应!”她探出手去碰他,唇角带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柯枞应碍于在学校,没敢吻她,只拉着她往外走,“我带你去打球。”
苏软怔了一下,“什么?”
她去摸导盲杆,却摸了个空,柯枞应攥着她的手臂,把她拉着往外走。
她脑子里有些芒然地在想:她一个看不见的瞎子,能打什么球?
操场很多人看见柯枞应拉着苏软过来,另一只手还抱着篮球。
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不可思议地在想:柯枞应带瞎子来打篮球?
苏软看不见众人的表情,却听到很多声音,似乎在议论她,她身体一紧,条件反射地就想转身离开,却被柯枞应一路拉到了篮球场。
其他人一见柯枞应来,赶紧抱着球躲远了。
柯枞应运球投篮之后,把球往地上拍了几下,丢到苏软怀里。
苏软不会打球,她几乎就没碰过篮球,接到球以后,有些无措。
她脸朝着他的方向,小声说,“我不会打篮球。”
柯枞应已经靠了过来,手抓住她的手,篮球被拍在地上,他抓住她的手去拍,保持在一个频率和方向后,他松手。
“继续拍,不要停。”
苏软连拍了几下,觉得有些惊奇,她拍到了篮球。
手心被震得生疼。
但是心里奇异地泛起一丝欣喜。
“接下来,我教你投篮。”柯枞应又过来,从身后揽着她,他身上的气息像一层网从身后将她笼罩住。
洗衣液的馨香,混着淡淡的汗气味,还有未散尽的可乐味。
在苏软脑海形成一个模糊的少年轮廓。
他从后扣住她的手,将篮球夹在手里,手臂抬到最高,随后低声在她耳边道,“太矮了。”
话音刚落,他的手下移,落在她纤细的那节腰上,将她整个人高高举起。
苏软轻轻“啊”了一声,害怕被同学看见,整个人慌乱地不知所措,“柯枞应!”
“怕什么。”柯枞应低声喊,“把篮球往前投。”
腰上的那只手力道很重,掐得她腰很痛,苏软把篮球胡乱往前扔。
柯枞应放她下来。
“听到了吗?”他问。
“什么?”苏软心脏跳得剧烈。
柯枞应拍着篮球起步、跳跃、投篮。
篮球进框,落进网里时发出“哐当”的一声。
跟她刚刚投篮时听见的声音一样。
他拍着球过来,奖励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哑哑的,带着笑意。
“小祖宗,恭喜你进球。”
憋疯了
放学之前,柯枞应去了趟十叁班,跟班里那群人说了会话,随后骑着自行车出来。
苏软等在门口。
她晚上放了学要回去,回家这段路是他们唯一剩下的相处时间。
柯枞应骑着车停在她面前,先往她口袋里塞了一把水果糖,他手里还留了一颗糖,水蜜桃味的。
他剥了糖纸,把糖丢进嘴里,冲苏软说,“猜猜我刚刚吃了什么味的糖。”
苏软朝他的方向靠近,他的脸往她面前凑,呼吸太近了,苏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红着脸说,“水蜜桃。”
“答对了,有奖励。”他笑着拍了拍后座,“先上车。”
她摸索着坐上车,手指攥着他的衣服。
“要什么奖励?”他边骑车边扭头问。
“你好好骑车……”她抓着他的衣服,抿着唇小声地说,“我不要奖励。”
“我偏要给你呢。”他把车往左拐,停到了网吧后门。
苏软抓住他的手臂,心脏跳得很快,“柯枞应,这是哪儿?”
“别怕。”他牵着她,从后门进去,径直上了二楼的包间,里面有张灰色长沙发,四台电脑桌前空无一人。
他把门关上,将苏软压在沙发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苏软被吻得又惊又羞,不安地推他,“柯枞应……不行,我……要回家……啊……”
柯枞应自从上次开荤到现在,过去快半个月了,差点憋疯了。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亲一下就算,可一吻到那张唇,下腹立马硬得厉害。
“操。”他抬腕看表,离五点半还差二十叁分钟。
他重重地吮咬她的唇,气息粗重,“软软,我想进去……”
苏软耳根彻底红透,“不行……”
她伸手去推。
柯枞应已经掀开她的衣服,他推开她的内衣,两只手揉着她娇嫩的乳肉,随后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尖,重重吮咂了一下。
苏软半边身体都被吸麻了,她呜咽着叫了一声,推他的那只手都软得没了力气。
“柯枞应……”她咬着唇喊他,“不行……”
“时间够了。”柯枞应脱了她的裤子,指节探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出水了,他勾着那软嫩的阴唇扫刮着,指腹拨了拨上面充血的肉粒,随后低头用嘴巴包住她整个小穴。
他的舌尖扫进去,舔掉她的淫水,含住她的阴唇大口吮吸着,舌尖时不时扫向她充血挺立的阴蒂。
苏软拧着身子呜咽出声,“啊……”
没多久,她捂住嘴哭叫起来,小腹颤了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柯枞应脱下裤子,扶着硬邦邦的性器直直抵了进去。
苏软被插得叫了一声,她的腿被压成了M型,柯枞应掐着她的腰用力往她身体里撞,力道又深又重,速度更是又快又猛。
刚插了几十下,苏软就搂住他的脖颈颤抖着高潮了。
柯枞应被她疯狂收缩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气,他拔出来戴上套子,将苏软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由后插了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苏软被插得身子一软,整张脸埋在沙发上,整个细腰颤得厉害。
柯枞应更是爽得直吸气,他调整好苏软的腿,插了几下,又将她的腰背往下压了压,随后猛力地插了起来。
苏软忍不住哭叫出声。
听到她的呻吟声,柯枞应更是血脉喷张,满脑子都想操死身下的人,他重重操干了几十下,越到后面,力道越重,速度更是越来越快,苏软直接被插得尖叫着哭了起来,小腹一收一缩地高频率震颤。
柯枞应被夹得腰眼一麻,抵在她体内,喘息着射了。
太热了
苏软回家时,腿都是软的,内裤上全是黏腻的淫水。
她先去洗手间用纸擦了擦内裤,随后洗手出来。
苏勇军在厨房忙前忙后,没察觉她的异样,把筷子递到她手边时,才问她,“脸怎么那么红?”
“太,太热了。”苏软摸了摸脸,她额头还有汗。
结束时,柯枞应舔遍了她的全身,他用舌尖扫进她的耳廓,搅得她底下淫水连连。
苏软咬着筷子,耳边仍回荡着他清晰的喘息声,他低哑地喊,“小祖宗,舒服吗?”
她身上泛起潮热。
一顿晚饭吃完,她整个后背都是湿的。
黏腻得像被他搂进怀里那一刻,淫水顺着腿心往下,一路流到沙发上,又被她枕在身下。
他滚烫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向下辗转舔到她的穴口,或吸或吮。
她拧着沙发,喉口发出细弱的呜咽声,脸上被快感逼得尽是眼泪。
洗澡时,她的腿还在打颤。
腿心时不时往外泌出一股淫水,她擦了又擦,最后垫了纸在内裤上,这才上了楼。
做完卷子已是深夜十一点,她钻进被窝,握着手机等电话。
没过一分钟,柯枞应打了过来。
“卷子做完了?”他问。
“嗯。”她乖巧极了,小声问,“你呢?”
“刚翻完历史,政治懒得背,到时候靠运气了。”他懒洋洋地说,“瞎编也能弄个及格。”
“我有总结,明天拿给你。”
“嗯。”他低笑着问,“累吗?”
“……”苏软咬着唇不说话。
柯枞应声音沙沙哑哑的,“睡吧,我明天早上接你。”
“晚安。”她挂了电话,唇角还一直扬着。
会考当前,大家都争分夺秒地看书背书,早自习晚自习,老师都让同学两两一组,抽查背书情况。
柯枞应十分嚣张地把苏软的同桌徐小庞连人带椅子搬到一边,随后拉了自己的椅子过来坐在苏软边上。
苏软察觉到他的气息,红着脸小声说,“……你去找你的同桌。”
“就找你。”他无赖似地赖在这,却是认真地翻开书抽查她,连问了几个,她都倒背如流,他不由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说,“我家小祖宗真的是聪明又可爱。”
苏软脸色爆红,她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同学看见这一幕,心脏跳得极快,等过了会,才冲柯枞应小声道,“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没人看见。”他说着,合上书,冲她道,“来吧,到我了。”
他的政治真的一塌糊涂,历史倒还可以,生物算是几门中应答最好的,地理的正确率和错误率各占一半。
“你政治都是瞎答。”她抽出自己的政治总结,递过去,“拿去背,全部背会就没大问题了。”
柯枞应翻了下,薄薄的一个本子,但是写得满满的,“这么多?”
苏软刚好抽出自己的地理总结,又是一本。
柯枞应挑眉,“行,我拿去背。”
两人真的一节课都在认真地抽查背书情况。
临下课前,柯枞应凑近了问她,“我要是全部背完了,有没有奖励?”
苏软红着脸推他,“没有。”
他起身时,手指似不经意隔着校服扫过她的前胸,声音落在空气里,带来一阵燥热。
“给点小小的奖励,嗯?”
疼不疼
奖励是没有了。
苏软来大姨妈了。
还有几天就会考了,柯枞应也没招她。
苏软看着不舒服,上课时也懒懒地不想动,课间她会去学校外面的洗手间上厕所,然后再花费五分钟的时间回来,一来一回,总会迟到。
柯枞应一直守在她身边。
“快迟到了,你别管我。”她出来时,闻到空气里他身上的气息,忍不住蹙着眉小声冲他的方向说,“我认得回去的路。”
“疼不疼?”他兀自地把手里的一块暖贴撕开,掀起她的校服,贴到她内搭的T恤腹部,轻轻拍了拍,“刚去门口药店买的,说贴这个管用。”
苏软脸色通红,想也知道,他朝医生怎么问的。
她攥着导盲杆往学校的方向走,柯枞应就跟在身后,等她上了五楼,他就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为了和她错开进教室的时间。
第叁天时,苏软忍不住进了学校的洗手间,隔间门有的开着,有的关着,有人在洗手池边笑着讲话。
她在门口站了会,终于抬步走了进去。
她不想让柯枞应浪费那么多时间陪着她。
隔间门关上的刹那,她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不停地深呼吸,耳边回荡着柯枞应的声音:
——“过去的都让它过去,以后你有我。”
——“我在,以后也会一直都在。”
但她仍恐惧害怕,封闭的隔间,她总担心头顶会有人倒下一桶凉水,门口那些女生,会不会下一秒就拉她出来撕扯谩骂……
门口忽然传来柯枞应的声音,他在背书,“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是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间……”
葛岸和赵阳几人趁课间来找柯枞应,见他站在洗手台前边洗手边背书,赵阳忍不住道,“应哥,你太夸张了吧,洗个手还要背书?”
“我撒尿的时候也在背,你要看吗?”柯枞应甩了甩手。
赵阳几人笑了起来,“我应哥就是一个字——牛逼!”
葛岸却是注意到,苏软没多久,就从女生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安静地洗手,末了掏出纸巾擦干。
她和柯枞应都没有说话,两人却有无形的默契。
她一走,柯枞应也跟着走了。
葛岸笑了。
边上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