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笑什么?那么淫荡。”
“滚。”葛岸笑骂着,一行人嘻嘻哈哈地闹着回去了。
往后几天,柯枞应每天课间都在洗手台前背书,还成了五楼的一道风景,各班班主任和主任过来上厕所都能碰到他。
他也不受干扰,该怎么背怎么背,末了,还拉着数学老师探讨几个问题。
他最近上课安安静静的,课堂上也不出什么幺蛾子,下了课还在洗手间门口背书,见到老师也客气礼貌。
渐渐地,办公室里老师议论起柯枞应时,态度也改观了不少,但还有不少人觉得,他或许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准备等会考时,看他的笑话。
毕竟,一个年级倒数,又怎么可能在来到一班之后,就改邪归正好好读书了呢?
就算他真的改邪归正,也改变不了什么。
因为,留给他的时间才一个多月。
会考结束,公布成绩时,整个办公室的老师都傻了眼。
柯枞应,全A。
都给你
汹涌激烈的吻。
吮咬的力道很重,苏软吃痛地溢出闷哼声。
柯枞应含住她的唇,将她抵在墙上,长臂揽着她的腰紧紧扣在怀里。
苏软比他矮很多,他吮着吻了会,把她扣住往上抱了抱,用身体压住,随后更用力地吻她。
苏软被吻得浑身发软,她搂住他的脖颈,喘息着喊他的名字。
柯枞应已经硬了。
下腹的性器坚硬地抵着她的肚子。
苏软的内裤也已经湿透,淫水还在不断往外泌出。
柯枞应往后退开一点距离,重新温柔地吻她的唇,含住她轻轻地啄吻几下,随后低头,将下巴搭在她肩颈的位置,粗喘着问,“想不想我?”
才分开五六个小时而已。
苏软心底一颤,口中却不自觉说了实话,“……想。”
柯枞应低笑着偏头又来吻她,他的手顺着她的睡裤往里探,内裤已经湿了。
“不要……”她夹紧了腿。
“嘘……小点声。”柯枞应舔了舔她的耳垂,褪下她的睡裤,一手勾起她的腿,另一只手钻进她的内裤里,指节直直戳进内裤下的穴口。
苏软仰着脖颈急促地喘息着,她双手捂住嘴巴,细弱的呜咽声从指缝往外溢出,“啊……”
柯枞应将手指插进去,摸索着探寻她的敏感点,连戳了几个地方,最后不经意戳到一处,苏软手指掐着他的肩膀,哭似地叫了一声。
他唇角含了笑,“找到了。”
他重新吻住她,拉起她的腿圈在腰上,另一只手插进她的穴口,两根指节在里面疯狂地搅弄戳刺。
没多久,苏软就搂住他的脖子哭吟出声。
“舒服吗?”他重重地吻她。
苏软声音带着哭腔,“……舒……服。”
柯枞应把裤子给她穿上,又亲了亲她,“回去吧。”
“柯枞应……”她搂住他,主动亲了亲他的唇,随后小声说,“暑假的时候,你……”
“我什么?”柯枞应凑近问。
“你……”苏软越说越小声,她的脸更是一片通红,说完她伸手摸到导盲杆转身就往外走。
柯枞应在身后笑,“走错了,往左。”
苏软浑身烫得厉害,明明看不见,却还是扭头冲他那个方向,似是瞪了他一眼,可那双眼干净澄澈,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小鹿,单纯又惹人怜爱。
柯枞应看得心脏都漏了半拍。
操。
“再不走,你今晚别想走了。”他压低声音冲她喊。
苏软听到这话,腿都软了一下,她攥着导盲杆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了。
柯枞应回到超市买了瓶可乐,一边降欲火,一边盯着苏软的房间看。
她大概去洗手间洗了澡,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到房间,窗户上投射出她纤细的身影,没多久,她关了灯。
柯枞应仰头喝了口可乐。
耳边响起苏软离开前说的话,他不自觉又勾唇笑了。
——“暑假的时候……”
——“你想要什么奖励,我都……给你。”
要命。
还真的来哄他。
又乖又软。
柯枞应来的时候,满脸阴郁,离开的时候,脸上却挂着笑。
哄哄我
考出全A的学生,一班一共占了二十个名额。
但老师们万万没想到,这二十个名额里能有柯枞应。
柯枞应倒是没多大感觉,他想做什么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会考成绩出来当天,曹富也出了院。
柯枞应给曹富打了电话,两人约了地方再次打了一架。
两人都没带兄弟,也没带家伙,全程都是肉搏。
曹富再次被打住院,这次伤的是鸡巴。
柯枞应也没好到哪儿去,他拖着脱臼的胳膊先去看了老中医,给他错位的骨节复了位,随后去了医院。
胸口疼得厉害,好在拍了片子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衣服一脱,一大片淤青。
涂完药酒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
他刚回到家门口,看见客厅里坐着两个人。
历芷兰和柯建德。
他的神色忽然就冷了下来。
“今天你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你会考得了全A,如果你期末考试能进年级前五十,你爸可以找关系,给你保送大学……”
历芷兰站起来,刻意忽略柯枞应脸上的新伤口,挤出笑冲他道,“暑假正好找老师给你补课,我们还来得及的。”
柯建德脸色也不怎么好,上次父子俩在病房里针锋相对大吵一架,此刻,要他和颜悦色地朝柯枞应低头是不可能的,但他这次来,也确实是因为从老师那听说了柯枞应的改变。
不管柯枞应是为了什么突然奋发向上,在他看来,那都是好事。
谁也不希望自己生了个堕落的儿子,更何况,儿子以前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骄傲和外出跟朋友炫耀的资本。
“这是……我们攒的一点钱。”柯建德掏出一张卡递在茶几上。
柯枞应没说话,气氛就这么尴尬僵滞着。
历芷兰忍不住出声,“你吃晚饭了吗?”
“以后你们别过来了。”柯枞应低头换鞋,声音透出几分漠然,“照顾好你们各自的家庭吧,我不需要你们,什么都不需要。”
他偏头,看向客厅的父母,表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几十年后,如果你们老无所依。”
“到时候联系我,我会给你们养老。”
半夜十一点。
苏软接到柯枞应的电话。
“小祖宗。”电话那头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点风声,“我好想你。”
“你在外面?”苏软担心地问,“怎么不回家?”
“你开窗户。”柯枞应笑,“我在你家旁边的超市。”
苏软惊地打开窗户,她什么也看不见,却朝着超市的方向“看”过去,握着手机问,“柯枞应,你怎么了?”
“想看看你。”他坐在超市门口的小凳子上,隔着距离,看见大半个身子越出来的苏软,冲她喊了声,“往后退点,小心摔下来。”
“明天早上就见到了。”苏软小声地冲电话那头说。
“嗯。”柯枞应喘出一道倦气,“没事,我在这坐一会就走了。”
“你不开心吗?”她察觉到他和平时不一样,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低落。
“嗯,不开心。”他坦荡极了,唇角却勾着,“小祖宗,你来哄哄我。”
苏软顾不得脸红,小声地说,“你等一下。”
她挂了电话。
拿了零钱包匆匆下楼了。
楼下苏勇军已经睡着了,听到动静问了句,苏软说去旁边的超市买东西,大概是买学习用品,苏勇军没再多问,继续睡了。
苏软攥着导盲杆急匆匆地赶到超市门口。
不等进门,就被柯枞应拖到超市旁边,她心脏跳得极快。
柯枞应拉着她一路走,找到一处暗处,停下的瞬间,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真硬了
第二天柯枞应顶着满脸的伤去了学校。
苏软还是从身边同学的议论声中才知道,柯枞应跟人打架了,满脸都是伤。
她有心想问,可碍于边上都是同学,她没能问出口。
倒是十叁班的那群学渣,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课间全都挤到了一班教室后门,大着嗓门问柯枞应:
“应哥!操!你跟富贵狗打架怎么不叫上我们?!”
“干他丫的!”
“操!怎么脸被打成这样,我他妈宰了他!”
“应哥!怎么回事!我听说富贵狗又住院了,操!你们什么时候约的架,怎么也不叫上我们?”
柯枞应蹙眉把一群人往外赶,“操你妈的,就你们嗓门大是不是?滚。”
“应哥!我们关心你……哎哎哎,应哥!”
后门直接被关上了。
柯枞应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看见前排苏软偏着脑袋,耳朵一直侧着听他们说话。
他“操”了一声,隔着距离冲她喊,“坐好了!”
坐他前面的男同学吓得立马坐直身体。
柯枞应食指捏了捏鼻梁,抬头时,苏软也坐得笔直,两只手还十分规范地放在桌上。
他低头笑了起来。
旁边的女学生全都看傻了眼。
放学的时候,苏软坐在他后座,小声问他,“疼不疼?”
“疼,给我亲亲?”他流里流气地偏头问。
苏软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好痛。”他浮夸地吸气,“腰上更疼。”
苏软辨不出他是不是在假装,赶紧伸手轻轻抚了抚,“这里也有伤?”
柯枞应体验到了逗她的乐趣,“不止这儿,还有……”
他拉住她的手往前伸,一路往下覆到自己的裆部,压低了嗓音,暧昧地道。
“这儿。”
苏软面色一红,娇嗔着喊了声,“柯枞应!”
“叫得我都硬了,小祖宗。”
“……”
临下车,苏软都不再理他。
柯枞应停车把她放下来,伸手去勾她的下巴,苏软拍开他的手,攥着导盲杆往家里走了。
完蛋。
柯枞应站在原地想,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就是不知道小祖宗打算怎么咬他……又是打算咬他哪儿……
脑子里的色情画面才刚播放,苏软又从家里出来了,手里拿了几个创可贴。
她站定在他跟前,伸手去探他的脸。
她个头太矮了,一伸手摸到的是他的脖子,顺着脖子向上,她踮起脚,一寸寸地去探,下巴,嘴唇,脸颊,鼻梁,眉毛,额头……
眉眼有伤,嘴角也有。
她撕下创可贴给他贴上,贴完又去探,被布条盖住的眼睛有些发红,“身上还有伤对不对?”
“没有,骗你的。”柯枞应一听她声音都变了,软软的带着鼻音,立马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索,“你摸一下,好着呢,我骗你的。”
“你的腰……”她还记着他刚刚喊疼的腰。
“吃完饭,我带你去试试,就知道我腰有没有受伤。”他又变得不正经了。
苏软轻轻推了他一下,“你能不能认真点。”
“能。”柯枞应摸了摸她的脸,“认真地说。”
他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气息带着鲜明的烫意,“我真硬了。”
苏软气呼呼地扭头走了。
柯枞应在她身后大笑起来,“我真没骗你!”
说什么
暑假前是期末考试。
整个一班经历过会考之后,放松了不到两天,又急急忙忙地投入到下一场期末考试的准备中。
周一的升旗仪式愈发缩短时间,常常升完国旗就宣布解散。
课间操也有同学拿单词本在背单词,他们紧张的氛围从五楼一路蔓延到整个学校。
苏软和柯枞应两人虽然不上晚自习,但两人回到家都各自做试卷,临睡前才通电话说上几句。
两人在学校,不怎么说话,但明里暗里都有人传两个人早恋等等,主任找过柯枞应一次,问他什么情况。
柯枞应吊儿郎当地回,“我看她长得挺好看的,想追试试,但她不理我。”
一句话差点没把主任给气死。
柯枞应又补充道,“后来我就想,她可能喜欢成绩好的,所以我现在这不是努力奋发图强了么。”
主任一听,这还像句人话,欣慰地说了句,“知道学习就好。”
等柯枞应走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最近一直安安静静地上课,难不成就是为了追苏软?
主任观察了几次,两人在教室里中间隔着个同学,下了课也没什么互动,各自看书做试卷,放学的时候,柯枞应就跟在苏软身后,时不时找她说话,但苏软一直低着头不理他。
看样子柯枞应没说谎。
主任又趁课间找了苏软一次,大意就是让她多劝劝柯枞应读书学习,其他就让她保护好自己,如果柯枞应对她动手动脚的,一定要告诉老师。
苏软面红耳赤地应下,出来时,满脑子都是柯枞应将她压在沙发上,低头舔她的画面。
“主任跟你说什么了?”放学时,柯枞应骑车载着苏软,偏了偏脑袋问,“是不是叫你离我远点?”
“……没有。”苏软小声说,“他说……”
“说什么?”他停下来,脑袋向后靠,半张脸转到她面前。
“如果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告诉他。”苏软推了推他,“没了。”
柯枞应唇角一扬,骑车载着苏软再次停到网吧后门,把人拉着一路上了二楼,门关上的瞬间,他把苏软压在门后吻了下来。
“柯枞应……”她急促地喘,“明天……考试……啊……”
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极快地解了她的内衣,另一手直接扯掉她的裤子,大掌带着火似地抓握着她娇嫩的乳肉。
他的指腹拨了拨那敏感的乳尖,苏软的呻吟立马变了调。
柯枞应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大口吮咬着她的嫩乳,另一只手用力在她的乳肉上任意揉捏,让那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