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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瞎子 苏玛丽 5000 2025-03-11 23:24

  背着另一只乌龟在沙滩上慢悠悠的爬,我刚刚想起我们这个样子,和乌龟好像啊……哈哈哈哈……”

  柯枞应:“……”

  我们俩

  他把苏软带去用干净的水冲了一遍,随后拉着她去买椰汁配烤鱿鱼,边吃边坐在沙滩椅上吹海风。

  “辣吗?”他啃完两串,偏头去看被辣得伸着舌头直喘气的苏软,“喝口椰汁。”

  “不太好喝。”苏软抿了一口,摇着头,“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柯枞应纯粹是买了给她尝一口,他把桌上买的其他冷饮递过去,“这是冰的酸梅汁,西瓜汁。”

  苏软喝了口,脸上溢出笑容,“好喝。”

  边上有不少大爷大妈牵着马问游客要不要合影,柯枞应等苏软喝完东西,又带着她骑在马上溜了一圈。

  两人拍了不少照片。

  别人都是拍一张留个念,毕竟二十元一张,太贵了,不少人舍不得花那个钱,结果柯枞应倒好,光背影照片就拍了十几张,重复的也都留下了。

  老板见他这么大方,多送了他几张,又把底片都发给他了。

  拍完照,柯枞应带着苏软去买了一桶螃蟹和乌龟去放生。

  苏软好奇地摸着小螃蟹身上硬硬的壳,太小了,她摸了半天才找到它的小钳子,乌龟更是小小一只。

  柯枞应拿了两只乌龟,迭在一起递给她,“喏,这是我们俩。”

  苏软没明白,等接到手里,才发现是一只乌龟背着另一只乌龟,她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柯枞应用胳膊给她擦眼泪,“这么好笑?”

  “因为我刚想起来,乌龟也叫王八。”苏软刚说完,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柯枞应:“……”

  操。

  他去咯吱苏软的腰,“谁是王八?嗯?谁是王八?”

  苏软痒得不行,“哈哈哈我是……我是……哈哈哈别弄……啊痒……柯枞应……求你……哈哈哈哈真的好痒……”

  柯枞应把人抱在怀里不动了,“小祖宗,你叫得我都硬了。”

  苏软又颤着身体笑了起来,她靠在柯枞应颈边,喘着气笑,“不行了,停不下来,我不想笑了……”

  柯枞应低头吻住她。

  苏软被吻得缺氧,她鼻息很重地呼吸了几下,随后才平静下来,跟柯枞应在海边安静地接吻。

  暑假结束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这一天的喜悦中。

  连上课都是面带微笑。

  身边的同学觉得苏软似乎变了,她变得爱笑,也变得活泼了些,她会在下课时,去上洗手间,也会在课间的时候,倚着长廊,感受阳光和风的洗礼。

  她从来不去参加升旗仪式,可暑假过后,她每周一都会站在太阳底下,高举右手,热情地歌颂国歌。

  她比从前的每一天都更加期待未来。

  更加期待……和柯枞应一起的未来。

  他们在班里仍然不怎么讲话,一到下课,就默契地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营造出主任眼里‘一切都是柯枞应死缠烂打追着苏软不放’的场景。

  出了校园,柯枞应总会带她去网吧的包间里待一会。

  在二楼上网的人,时常会跟网管投诉说,不知道哪儿总是发出哭声,可是仔细听又没有了,过一会又听到了。

  网管装傻说不知道。

  只是每次过来打扫柯枞应呆过的包间时,忍不住看了眼包间里的垃圾桶,里面每次都有两个用过的套子。

  牛逼。

  特么天天来天天做!

  到底是年轻人!

  网管内心就一个字:嫉妒!

  两个字:疯狂嫉妒!

  第一次

  高叁课程很紧,苏软开始跟着上晚自习。

  苏软爸妈商量了几天后,决定双方各自提前下班过来接她,但后面柯枞应早上“再次顺路买早餐路过”,听他们说起晚自习接送苏软的事时。

  状似不经意地说,“我可以送她回来啊,顺便去买晚餐。”

  “可以吗?”顾亚秋和苏勇军都面露喜色,这样的话,他们省下的时间可以多赚点钱。

  “可以啊。”柯枞应客气地说,“助人为乐是我的信条,阿姨叔叔,别客气,我这人就喜欢帮助同学。”

  下楼的苏软听到这话,努力克制才没笑出声。

  她一想到昨晚放学后,被柯枞应压在网吧包间里操得两腿都合不拢的画面,再联想到他说这句话时带着笑容的礼貌表情,就非常想笑。

  装。

  说什么帮助同学,根本就是……压榨同学。

  苏软被压榨得每天都盼望大姨妈到来的日子。

  夏天很快结束,冬天很难熬,天气冷,穿的衣服多,人也笨拙,感官也变得迟钝,还会感冒。

  苏软保暖做得很好,可还是冻到了,上课都轻轻地拧鼻涕,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怕打扰老师和同学。

  柯枞应给她买了药,又给她买了暖手宝和暖宝宝,都是趁课间送去的,给她倒了水,亲自监督她吃了下去,见她犯困,就请假带她回去。

  回的是他的家。

  苏软枕着他的枕头,躺在他的被窝里,鼻息间尽数都是柯枞应身上的气味,令她安心极了,她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时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服要往家里赶,柯枞应按住她的肩膀,给她重新测了体温,这才低声说,“没事,我跟你爸妈说过了。”

  “怎么说的?”她心里一跳,有些紧张。

  “怕什么。”他握住她的手,“我说你在医务室,我看着呢,叫他们放心,他们一直跟我道谢什么的,恨不得立马把你嫁给我。”

  苏软脸上带了笑,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异样的娇软,“少来。”

  柯枞应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吃点东西。”

  他奶奶听说苏软生病,做了不少吃的,都在保温盒里温着,冷的柯枞应拿去加热了一下,尝了尝温度之后,这才端到苏软跟前,“温度正好,吃吧。”

  外面天冷,他开了中央空调,室内恒温,他穿着件黑色毛衣,苏软穿着白色毛衣,两人靠在一起吃饭,时不时地小声说话都带着笑意。

  冬天是个很冷的季节。

  但这个寒冷的冬天,苏软一点都不冷。

  下雪那天,全校的学生都沸腾了,一群人出去到操场疯玩,高叁的学生长期处于紧张的高考重压之下,难得遇到可以发泄的机会,又借着体育课,一整个教室的学生都出去了。

  苏软也被柯枞应扯着胳膊拉到了操场。

  到处都是同学,他们不敢做出什么亲密的行为。

  柯枞应只是拉着她,站在人群里,和她一起感受雪花落在脸上的冰冷触感。

  “小祖宗。”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雪。”

  趁着混乱,柯枞应的声音压得很低,可字字清晰地落在苏软耳际。

  “以后的每一场雪,都有我陪你一起看。”

  他用的是看字。

  苏软不知为何,眼泪忽然落了下来。

  她笑着仰起脸,软声说,“好。”

  雪花很轻,她只从书上知道它的形状。

  她伸手去接,那零星一片落在掌心,很快被体温融化。

  她站在人群里,仰“望”着天空,在无数同学的欢呼和呐喊声中,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雪带来的感动与震撼。

  她其实还听过很多关于雪的故事。

  据说第一次看初雪的情侣,以后会长长久久。

  她用宽大的校服袖子罩住自己的手,悄悄地靠柯枞应近了些。

  随后从袖子里,牵住他的手。

  柯枞应用力地反握住她。

  他的体温那样烫,几乎要透过掌心,灼伤她的灵魂。

  是世界错了

  高考倒计时五十一天的时候。

  高叁九班一位女生跳楼自杀了。

  苏软只听到尖锐的尖叫声,随后耳膜嗡地炸了开来,她预感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脚步声惊天动地,似乎整个楼层的学生都在往外跑。

  她害怕极了,惶然地喊,“柯枞应!”

  柯枞应刚从后门进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我在这。”

  “出什么事了?”她声音带着颤,“我听到……”

  很多很多的尖叫声。

  有人在喊,“有人跳楼了!”

  苏软抖得厉害,“谁跳楼了?”

  “你不认识。”柯枞应安抚地拍着她的脊背,“一个女生。”

  在高考的紧要关头跳楼,除非是遭受重大打击和刺激,不然……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傍晚的时候,各班的消息都传了开来。

  说是偷钱被发现,但那个女生实际上并没有偷钱,后面班长去作证,误会解除,女生回到教室。

  却是有同学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谣言,回去之后告诉了班里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班里的人都在议论那女生是个小偷,从而全班开始对她进行了嘲笑和人身攻击。

  老师知道后,训了几个学生。

  后来,那群女同学愈发嚣张,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当着女生的面把她偷钱的事告诉别的班级的同学,还笑呵呵地说要让全校都知道。

  女生求她们不要再宣扬了,因为她根本没有偷钱,那群女生就拿这件事做要挟,威胁女生做这做那。

  这件事就像洪水,一旦开了一道闸口,就再也关不住。

  女生被迫做了很多不情愿的事,最后实在受不了,跪下来求她们放过她。

  谁知道,那群女同学把她下跪求饶的画面拍了下来,还发到了网上,女生看到后,安静地上了一节课。

  最后爬楼梯到顶层,从天台一跃而下。

  苏软放学后,坐在柯枞应车后座一直在哭。

  “其实……忍一忍,再忍一忍,还有五十一天……”她哭得哽咽,“还有五十一天,就没事了……”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历各种人性的黑暗与肮脏,她被骗喝过拖把水,被骗踩进粪坑,被同学故意带到路中央,她什么都看不见,害怕得大哭。

  那些同学,就站在她对面,一边看着她哭,一边哈哈大笑。

  其实忍一忍。

  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么多年,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她一直想着,只要再长大一点,就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

  会看见光的。

  当那个受到威胁与嘲笑孤立的女生跳楼死去时,苏软心底的光也随之熄灭了。

  “柯枞应。”她很轻地声音在问,“我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些呢?”

  有泪从她脸上滑落。

  “她有眼睛,她不像我是个瞎子,可为什么……”她红着眼睛问,“为什么她们还要欺负她呢?”

  “到底是为什么?”

  “谁能来告诉我?”

  “她做错了什么?”

  柯枞应将她揽进怀里,“没有错,你们都没有做错,是这个世界错了。”

  “世界怎么会错?”苏软哭着喊,“世界怎么会错?错的是我们!不然她怎么会死?为什么死的不是那些人!”

  柯枞应紧紧搂住她,“是世界错了,所以需要我们来改变它。”

  他一遍一遍地在苏软耳边重复,“是世界错了。”

  苏软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呜……不要了

  学校的氛围严肃了很多。

  警察来了好几次,各班班主任也开始回到班级展开各种开导工作,九班的几个涉嫌威胁女生的女同学被带到警局录口供,家长陪同下,她们又哭又求的,据说还做了好几晚的噩梦,精神状态很差。

  毕竟马上高考,校方跟警方沟通过后,一致决定,等高考结束,再将那几个女生交由警方处理。

  苏软比以前更努力了。

  她考试一次比一次进步,整个人像是发条上的齿轮,全天候地运转,没有任何休息的时候。

  柯枞应见她连着一个多月都在看书刷题,在放学后,骑着摩托把人带回家,关门压在沙发上操了一顿。

  这一个多月,因为跳楼女生的事,苏软一直没笑过,她虽然不认识那个女生,但却在心里,将那个死去的女生和自己划分在一类。

  ——她们同样遭受到霸凌。

  那个女生的死亡,某种意义上,像是宣告了苏软精神上的死亡。

  她一直以来坚守的信仰和坚持,在女生的死亡冲击下,化为泡沫。

  柯枞应狠狠地插入她,将她的腿压到极致,力道很大,苏软被插得呜咽着哭了起来,“柯枞应……”

  他不忍心看她哭得委屈的小脸,狠心把她翻过来,由后操了进去,随后掐着她的细腰,凶狠地抽插起来。

  苏软被插得整个身体忍不住往前耸,她的脸深深埋在沙发里,眼泪混着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快感太重,头皮阵阵发麻,她的身体受不住地颤栗发抖,小腹更是被插得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柯枞应……”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呜……不要了……”

  柯枞应狠狠一个顶弄,整根插了进去,阴囊更是重重打在她穴口,直刺激得苏软颤栗不已,她咬着手指哭出一道长音,脚背绷着,淫水又喷出一股。

  柯枞应低头咬着她的脖子,细密地吻她。

  苏软缩着脖子颤栗地躲,“不要咬……”

  她怕留下印子。

  柯枞应心里自然有数,齿关咬在她皮肤上,舌尖抵着舔了舔,随后辗转咬到她的细腰。

  那里分外敏感。

  被他滚烫的舌尖一碰,苏软浑身过了电似地发抖,她哭着喊,“呜……柯枞应……不要舔……”

  又痒,又麻。

  还有数不尽的快感奔腾汹涌,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深陷欲潮里翻不得身,被操得下身泥泞不堪,欢愉和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呻吟,被柯枞应压着操了整整四次之后,苏软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太累了。

  精神上的压力让她一整个月没能好好休息,身体也早就坚持不住了,被柯枞应这么一折腾,似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安睡的借口。

  只是这一觉,她感觉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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