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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在帐篷里缓了两天,要么就是在睡梦中重历当年的历史,感受却比现实更加真实,要么就是醒来瘫痪在床,却动也不想动。
到了第三天,他刚从梦中醒来不久,狗子就来给他喂血了。这些天的睡梦中,狗子咬他的脖子吮吸他的血液,醒来之后,她又在亲吻中给他喂下她的血液,仔细想来着实诡异。当然,塞萨尔知道她在前些天补充了足够多的血食,若不如此,他都要以为他们俩是循环供血的永动机了。
瘫痪期间,阿娅也来了几趟,不过她只扯两下帐篷帘子,把餐食放在门口,然后就会转身离开。据吉拉洛说,他们近期的餐食是古树的果实,虽然啃着就像在吃草纸,但他们也没得选。
昨天夜晚塞弗拉也来了一趟。她在帐篷中席地而坐,问他究竟梦到了什么。塞萨尔觉得自己很难描述,于是握住她的手和她分享了记忆。在一刻钟后,她用力捂着额头说自己需要时间缓缓,还说如果不是他瘫痪在床,她一定会给他一刀。
“我还想请你和我一起看看当年的记忆呢。”塞萨尔对她说,“你不是很擅长观察古老的记忆吗?和那条双头蛇的记忆比起来,我这边的记忆......”
“免了。经历残忆已经够麻烦了。”塞弗拉摇头说,“而且最近阿娅情绪低迷,我不想没理由地消失。”
“哦,你说这个!你会用手指吗?我记得我给你演示过吧?你要先从背后抱住她,然后把你的食指......”
她拍了下塞萨尔的肩膀,叹了口气,忽然间抬起手腕把食指打在他额头上,嘣的一声把他从端坐在地打得躺倒在地。
“这就是我用手指的法子,塞萨尔。”塞弗拉说,“你给我记清楚了。”
回忆至此,狗子也结束了长吻,她舔着自己血红的唇角,把目光转向帐篷的入口。随着无貌者目光转动,一夜未归的阿婕赫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到这狼女脸上的血迹和身上的伤口,再看她脸上若无其事的微笑,不用她说,塞萨尔也知道她做了什么。
阿婕赫要么就是遇见了其它时间线的塞弗拉,先一步起了杀心,要么就是和他们这边的塞弗拉又起了冲突。无论哪一种,她和塞弗拉大动干戈都不稀奇。
当然,这不完全是坏事,——昨晚出去探路的是阿婕赫和塞弗拉,现在她们俩都活着回来了,也都没有缺胳膊少腿,总归是个好的开始。
阿婕赫的思维方式是很扭曲,但是,她的疯狂并非毫无理由。塞萨尔认为,阿婕赫的精神问题,其实要归咎于菲瑞尔丝当年日渐疯狂的精神状况。说得再深入一些,菲瑞尔丝日渐疯狂的精神状况,则要归咎于亚尔兰蒂的远去,和当年深陷诅咒的塞弗拉也关系不浅。
至于亚尔兰蒂,深不可测的古老诅咒是对她造成了极大程度的影响,但是,这事还要归咎于她对古老诅咒全然的接纳。若不如此,她至少会抵抗几年,至少也会陪菲瑞尔丝到她长大,而不是在她十来岁的时候就不告而别,造成童年时代的缺失。
这还真是条环环相扣的因果链条。
还没等塞萨尔询问阿婕赫昨晚的经历,她已经靠了过来。“给我点血。”她低声说着,张口就咬在了他颈侧。
塞萨尔被她压得倒了下去。她咬破了口子还不满足,还用黏腻的舌头用力舔舐他颈部的伤口,然后又把牙齿咬下去,咬得血都溅了出来。“别咬太深了!”他一边吃痛地叫了一声,一边用力扯住她的尾巴,“这段时间不行!那些被封存的记忆占了我太多精力了。”
“那怎么办?”阿婕赫抱着他的腰,哼哼着用牙齿厮磨他的肩膀,然后又咬到他耳畔,“你到底梦到了什么?我最近找你要什么都不够尽兴。”
“自称懂得情爱之事的小主人把她妹妹的小仆人制住缠绵了一个晚上。”塞萨尔说,“而且她还滥用法术透支我的精力。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我人已经死了,但她一诵咒我就会无法自控地支起来。我觉得她就算对一捆麻绳诵咒,都能把它变成一条铁棍。凌晨的时候,她把我像个破布一样抓起来塞回到塞弗拉的身体里。等到中午我刚喘了点气,她又把我从塞弗拉身体里扯了出来,完事又塞了回去,晚上又把我扯了出来,我真是......”
“这不是很适合你吗?”阿婕赫几乎要笑出声,“你喜欢十几岁的女孩菲瑞尔丝,亚尔兰蒂也喜欢十几岁的男孩塞萨尔,多有意思。”
“她那可称不上是喜欢,只是找了个有新鲜感的东西拿来使用而已。”塞萨尔说着坐起身,挽住阿婕赫的腰,让她背靠着自己躺在他怀里。他拉开她胸前的衣服,伸手抚过她从肩头到锁骨的刀伤,然后就看到狗子顺着血腥味凑了过来。
“这家伙看起来想吃了我。”阿婕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无貌者,“如果我要死的话,我希望还是你吃了我。不过,你非要分享的话,你可以把一条胳膊.......”
塞萨尔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她轻哼了一声,两腿间已经渗出一丝汁液来。最近他拍打她的臀部卓有成效,已经能让她体会到相当程度的快感了。“你来喂她点血。”塞萨尔对狗子说,然后抓住她的臀肉,又是一掌拍下去。她饱满而紧绷的屁股摇晃不止,长尾巴在他胸前拂动,身下的柔唇也往外鼓胀,逐渐变得湿润了。
“怎么,不喜欢听这话?”她反问说。
“你觉得呢?”
塞萨尔说着抓紧阿婕赫的圆臀,已经深深没入,穿透她的身体抵在最深处。她脸颊上升起红晕,无法自控地仰起身子,胸脯也往上跃起,看起来想要长叫出声。但狗子已经靠拢过来,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叫声。她的两只手也握住了她的胸脯,用力抓紧,两股雪白的汁液顿时从她手指缝间溢出,沿着她手腕滑下。
他两臂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饱满的胸脯肆意揉弄,狗子也用手指捏住她鲜红的珠子,带着强烈的刺激感挑弄和搓动。
阿婕赫的汁液越渗越多,胸脯也鼓胀的惊人。她脸色晕红却叫不出声,因为狗子湿润的嘴唇正在她唇上滑动,紧贴着她的每一片唇瓣,封住了她的每一丝气息。无貌者沾染鲜血的舌头也在她口中挑弄,送去一股股纯净的血浆,让她越发陶醉。
带着血腥味的亲吻终于结束,狗子和她嘴唇分开,长舌头还缠着她那条舌头不放,一直拉到她嘴唇外才缓缓放开。它像蛇信一样卷动了一下,舔过她脸上的刀伤。
塞萨尔又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顶弄了一下,她往后仰起身子,腰身弯得像是张弓,头也枕在了他肩膀上。“这回答怎么样?”塞萨尔捏住她的珠子,挤出一股雪白的汁液,然后蘸着汁液压在她小狗一样伸出来的舌头上,挑弄她的舌尖。“需要我再讲讲我的小故事吗,亲爱的?”
阿婕赫转过脸来,咬住他的耳朵。“我已经有一晚上没听过你的火炉小故事了,父亲,真是让人心痒难耐啊,那么你准备好讲了吗?需要我像哄痴呆老人一样边听你讲边鼓掌赞叹吗?”
他又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抓住她的臀肉拧了一把,在耳边听到了她的娇声喘息。她的唾液从口中溢出,湿漉漉浸透了他的耳朵。她一边舔舐,搅弄出潮湿的水声,一边往他耳中呵气。“不喜欢我的语气吗,爸爸?还是说你就是想打我的屁股?”
塞萨尔一边喘息,一边抚摸着狗子的头,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湿润的嘴唇沿着阿婕赫胸脯的弧线渐渐往下,一直吻到那枚圆润的珠子,咬在上面。她拿纤长的舌头在阿婕赫的胸脯上缠了一圈,轻轻一挤,就有大股汁液从中渗出。
他抵在阿婕赫体内最深处,一边抵在她柔腻的小口处顶弄,一边抓住她圆润的臀部不住拍打,听她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随着狗子逐渐放低身体,那条柔腻的长舌头亦从他的袋子上舔过,先是贴着蛇身缠了几圈,然后沿着蛇鳞和阿婕赫的缝隙缓缓挤入最深处,一直贴在蛇口和她柔腻的小口中间。
狗子抱住了阿婕赫的腰,手指则贴在他小腹上,用舌尖挑弄起来。塞萨尔感觉身下又麻又痒,阿婕赫的喘息也越发剧烈。那条长舌头逐渐变得湿腻,像条浸满了黏液的小水蛇,贴着他们俩不住滑动。
它一会儿侵入他的蛇口,从中挑出丝丝液体,让他身体酥麻,一会儿又侵入阿婕赫的小孔,令她身下的柔唇颤抖着收紧,将蛇身夹得越发紧致。
塞萨尔感觉狗子柔滑的左手正握着他的袋子搓动,带来阵阵迷醉的感受,往下一看,她的右手也正捏着阿婕赫身下的珠子揉弄,令阿婕赫口中不住分泌出唾液,已经从她唇间溢出流到下颌。
他挑起阿婕赫纤细的下颌,从那丝晶莹的唾液往上亲吻,一直吻到她鲜红的唇瓣上。她白皙的身子在他怀中扭动,染血的胸脯托在他小臂上,饱满地耸起,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不止,漾处晃眼的波浪。
随着塞萨尔越吻越深,阿婕赫两手抱紧了身下狗子的脑袋,两腿也用力并拢,耳朵一颤一颤,最终在迷乱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完全倚在了他怀里。
塞萨尔感受着狗子的舌头在他们身体相连之处抚弄舔舐,不禁感到一丝迷醉,抱着阿婕赫躺倒在帐篷中。她看着也有些疲惫,身上的伤口还没痊愈,反而缠着他缠绵了好一阵,这会儿血都渗了出来。
“要吃点什么吗?”他看着她趴在自己胸前,不由得把手放在她乱发间刨了刨,顿时把它们刨得更乱了,翘的他满手都是。
她耳朵动了动,“这地方除了我们自己的血肉能有什么吃的?”
塞萨尔把手搭在阿婕赫背上,对狗子做了个手势,她立刻会意,伸手遮住了阿婕赫的眼睛。“蒙眼睛干什么?”阿婕赫摇了摇头,却懒得动弹,“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动了。”
他咬住阿娅送来的树果,捧着阿婕赫的脸吻在她唇上。她虽然看不见,还是伸出柔软的舌头交给他,由他舔舐和轻吮,脸颊也逐渐泛起红潮。随着他用舌头抵着她的香舌推入她口腔中,一枚果子也悄悄滑入,她下意识一咬,顿时脸都白了起来。
“唔——你在干什么——!”
塞萨尔知道这玩意好似草纸,难吃至极,对阿婕赫这种肉食性的动物更是无法下咽,但吉拉洛说这东西自古就是智者之墓最受人青睐的食物,所以他们已经连着吃了三天,只差阿婕赫一个人了。她喉咙蠕动,下意识就想往外吐,塞萨尔却吻住她嘴唇不放,舌头抵着她的舌头把树果往里推,还帮她用牙齿咬碎,顿时草纸的味道和口感溢满了口腔。
这东西虽然苦涩,却能让人神智清明,精神也会从倦怠中迅速恢复。
狗子趴在阿婕赫背上,紧紧捂住她的眼睛,让她无法视物。塞萨尔也抱紧她的腰,握紧她纤细的下颌,把她夹在他和狗子之间,紧密地挟住。随着他越吻越深,他硬是强行让她把树果咽下了肚。
稍后狗子松开了手,阿婕赫趴在他胸口伸长了舌头喘气,看着好似想往外吐。于是塞萨尔按住她的舌头,压在她唇瓣上,待她把两人的唾液都咽了下去,他才微笑着松开手。
“你是想半夜被人咬断喉管吗?”她问。
“喂不听话的女儿吃点蔬菜而已。”塞萨尔吻了下她右边的脸颊,看到她闭上了右边的眼睛,“不是你先叫我父亲的吗?难道菲瑞尔丝没有喂你吃过类似的东西?”
“从未有过。”阿婕赫说,“她至少知道我是个肉食性动物。”
“这树果无所谓肉食性还是杂食性。”
“这是草纸。”
“我们应该一起吃草纸。”
“如果是菲瑞尔丝......”
塞萨尔伸手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伤口,“你如果一直不告诉我你和菲瑞尔丝的当年之事,你再怎么提她的名字也毫无意义,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