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说着看向菲尔丝,“从那之后,这些药剂就伴随着我们这些人的生命了。一方面是计划受了扰乱,很多继承人资质不够,只能称为过程中间的媒介;一方面是学派不断加入更多精类的血脉加快他们所谓的宏伟愿景,为了抵消精类的影响,就要用这些药来提高我们的理性。”
“你会觉得自己正在隐秘的背叛学派吗?”塞萨尔问她。
“我说不清。”戴安娜叹气说,“但现在,我确实有种错乱的罪恶感,还有股奇妙的荒诞感,好像现实世界的困扰忽然变得无足轻重了一样。”她说着伸了个倦怠的懒腰,在她头顶交叉着十指,把两条雪白的腿也伸长绷紧。
她有一只脚踩在他胸口,另一只脚则搭在他手上,弯翘的足弓轻握在他掌中像月牙儿一样。
塞萨尔握住戴安娜这只弯翘的纤足,吻住她的脚趾,嘴唇贴着她柔滑的脚心往下亲吻,先吻到她白皙的小腿肚,接着又沿脚背吻回到那只脚趾,轻轻含住,牙齿咬在她趾肚上。戴安娜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哼,先是小腿绷紧,等到他用舌头从她趾尖掠过,瘙痒和滑腻感顿时让她声音抬高,带上了一丝柔美。
他嘴唇挪动,贴着她的小腿吻到膝弯,把牙齿轻咬在她的膝盖窝上。软软的肉顺着他的齿印陷了进去,他轻舔了一下,舌尖从她膝盖窝深处掠过,她的声音顿时越发柔美了。
“贵族们通常是在侮辱人的时候才会叫人舔自己的脚趾。”戴安娜忽然开口说,“虽然你是假贵族,但我......”
“我看你想这么做很久了。”塞萨尔睁开一只眼睛看向她,“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你满足一些阴暗的想法,那你就试试。就当自己在做梦好了。”
戴安娜挑了下眉毛,没有回话。她从蓝幽幽的温水中起身,跨出去梳理了一阵头发,挽成她平常习惯的散发。因为背对着他们俩,塞萨尔能清晰看到她的冰肌玉骨,看到她抬起手臂,手指在头顶轻拢捻动,把弯卷的发丝从身前挑起,散落到她白莹莹的玉背上。
她的举止是有种高贵的韵味,指尖轻柔的动作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腰弯,可以清晰看到那两道往下逐渐变细的弧线。她臀部弯翘,沿着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月牙状的弧度,越发显得圆润光滑。几缕发丝紧贴在她臀侧,使得那弧线更显柔美,散出让人迷醉的肤光,几乎无法挪开视线。
戴安娜梳理整齐,这才往这边走来,坐到木盆的边缘,居高临下地往下看。经过梳理之后,她带着水渍的肌肤看着越发白皙了,湿淋淋的发丝晕帖在雪肌上,勾勒出前胸圆润的轮廓。它们有大半都被她浅绿色的发丝遮掩住,只从两侧现出完美的弧线,晶莹白皙,沾满水珠,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她把左脚踩在他胸口上,另一条腿翘起来架在这条腿上,玲珑的足弓恰好贴在他脸上。她先用脚趾挑弄他的下颌,然后把足心覆在他鼻尖处,由他往上伸出舌头悉心舔舐。菲尔丝支起身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竟然趴在一旁欣赏了起来。
戴安娜双脚逐渐用力,右脚落下,踩的他上身陷入水中。她柔滑的足弓沿着肚腹往下滑落,最终踩在那条蛇上。她用脚趾轻触,立刻将其唤醒,得到了一次受惊的跳动。她的左脚踩着他的脸将其踩入水底,脚趾入口,在他不住吮吸的唇舌间来回挑弄。
说是情调,其实不一定算得上,因为她也没什么技艺可言,看起来是在借机表达不满,并且确实想把他一脚踩在水底。塞萨尔握住她弯翘的纤足,又把菲尔丝的小脚也抓了过来,强迫它们并在一起,将她们俩紧贴的足心压在蛇身上,往里一推,顿时感到一阵满足。
这两只脚都柔美光滑,并拢在那条受迫的蛇身上,一会儿用纤细的玉趾轻轻挑弄,一会儿用柔滑的足心并拢不住摩擦。它们不仅把肌肤的触感展示的淋漓尽致,还让他充分体会到了它们诱人的弹性和灵巧。
这次的感受相比方才少了些刺激,却多了很多迷醉。等戴安娜把两只各沾着不同黏液的脚收回去,塞萨尔也在水中浮了起来。
戴安娜已经是脸色晕红,身体发烫,如同醉了酒,虽然说好不会到最后一步,但用手还是没什么大碍。塞萨尔坐到她身侧,挽住她的腰,在他用手指摸索,勾住了她湿腻柔嫩的身下时,她也用手握住了它。她的手指纤巧柔滑,虽然握的很生涩,一会儿虚握着发颤,一会儿又抓得太紧,但这生涩和紧张本身已经比感触更美妙了。
他们唇舌交织,在深吻中用迷醉的眼神相互注视,双方在止不住地吮吸中感到浑身燥热,舌头也酸涩发麻,还是一刻不停地吻着。如今不仅是水珠,汗水也从他们的脖颈溢了出来。
忽然一条水线现出,戴安娜止不住地弯下腰,手也放开了。塞萨尔本想了事,菲尔丝却靠过来吻了下去,嘴巴止不住地涌出股股白霜。那股熟悉的刺骨寒意激的他头皮发麻,先是打了个哆嗦,然后全都交待了出去。
这下子,菲尔丝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趁着他扶住戴安娜的腰,她含着满口黏液就往他嘴巴堵了过来。
......
戴安娜安静地坐着,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恢复的。菲尔丝在这翻阅密文手稿,时不时说自己有什么新发现,然后戴安娜就会往自己的手稿记下一笔。塞萨尔在旁边观察叶斯特伦学派神秘莫测的药剂原液,感觉这东西看着像是一片浓缩的星空。
如果戴安娜把塞子拧开一股脑喂给他,说不定,他真会一个多月都完全没有兴致。
毫无疑问,他过去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家伙也确实可以扼杀他的欲望。稀释许多倍的药剂可以在欲望中带来强烈的刺激,就像热油遇见水滴会溅的更激烈,但要是使用真正的原液,一定会把整团火都给浇灭。
戴安娜抿了口药剂,然后递给菲尔丝,菲尔丝抿了一口,然后又把她们俩喝过的药剂瓶递给眉头直皱的塞萨尔。“我为什么还要喝这玩意?”他摇了摇瓶子,“我又不是法师。”
“让你在不必要的时候正常点,至少别打扰我干正事。”戴安娜若无其事地说,“而且你的不正常连累得我也跟着不正常了。”
“我觉得你本来就有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