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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不要拿她的身体乱来

邪神之影 无常马 3224 2025-03-12 19:08

  戴安娜不吭声,于是塞萨尔轻揽住她的腰,这事倒也不难,毕竟她的身段比他纤细太多,手指张开就能一手持握。他低头去咬那片鱼肉,感觉带着些许少女唾液,还有浅浅的齿印,含在口中顺滑芳香。她脸颊微红,他拿出他们带着的酒壶,微微摇晃将其唤醒,起开木塞时香气扑鼻,就像有花朵绽放。

  这酒度数很低,但闻起来芳香无比。他伸手递去时她本想拒绝,还是抿了几口,在唇瓣处也沾着几滴,看着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一样。

  “不远的地方也许有人在张望我们。”塞萨尔咬着戴安娜的耳朵轻声说,“虽然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但也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等到了我下次拿你做试验,你就知道你现在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了。”

  虽然她话语严厉,但他们的双唇还是相触了。他最近对她的嘴唇很着迷,动辄就想在她的唇瓣上多放点东西,想要品尝不一样的味道。她的唇瓣柔软温润,仿佛是轻咬一口就会留下齿印,上唇略微翘起,光滑细腻,带着酒滴的甜香,抿在唇间像是会化掉一样。

  戴安娜呵出的气息扑在他下唇上,带着丝丝暖意。塞萨尔越吻越深,吻住她唇瓣的每个部分细细品味,含在口中轻吮,用舌尖挑住,细细感受每一丝纹理,又用齿尖轻咬滑动,等她唇瓣泛出鲜红色,他才退回身去。

  塞萨尔又想拿取酒水,却发现菲尔丝脸颊泛红,已经不声不响喝掉了大半。她一边舔着唇上的酒滴,一边弯下身来。他意识到她又想把它当路边捡起来的小树枝把玩了,分明自己没什么体会欲望的心思,却非要观察他受迫的反应。

  菲尔丝的小脸光洁晶莹,虽有些阴郁,却很惹人生怜。他感觉她用手指扒拉,用嘴唇轻触,细致地亲吻它全身,柔滑的舌尖也不住挑弄最前端,把它挑得一个劲地跳动。

  眼看女孩身体扭动,像条不安分的蛇一样要带着那条小蛇往外偏,几乎要偏到身体遮挡不住的地方,戴安娜看得眉头直跳。她不着痕迹地伸手扶住,把它按回到他身前用手虚掩住,这才轻呼了口气。这时她似乎额头都在冒汗。

  塞萨尔又低头吻了戴安娜,感觉她纤长的手指轻按着它,起初是持握,然后换成了无意识地揉弄。她纤柔的手心托住袋子,在掌中轻抚,每次手指揉捏都会让它反应越发激烈。

  菲尔丝也将其吞下少许,用温润的唇瓣含住蛇头。她的小口塞得很满,没什么技巧,只有很勉强的吞咽,配合戴安娜同样生涩的揉弄却格外让人沉迷。她娇弱的双唇裹得很紧,每一片蛇鳞都牢牢包覆住,密不透风,只有闷热的气息和柔滑的小舌头在蛇鳞上来回抚弄,让它越来越难忍受。

  唾液逐渐分泌,浸润了每一片蛇鳞,从她唇边往外渗出。唾液从她纤巧的下颌到那蛇身,再到戴安娜的手,连成了晶莹剔透的一丝丝长线。

  戴安娜始终抿着嘴,凝视着他们身前的篝火和河流。她尽力不去看她左手上正在发生的荒唐之事,但等塞萨尔吻着她的耳朵长呼了口气,她耳朵泛红,还是把头偏了少许,轻轻和他接吻。接吻时,她的视线往下偏,看到那条蛇正往菲尔丝张开的小口中注入毒液,蛇头在她软腻的舌面上不住跳动,每次都会洒下一大片。

  不多时,菲尔丝鲜红的口腔已经染得一片白,几乎看不清她的舌头在哪,如同沉在一片浑浊不清的水底,稍稍搅动一下才能看到轮廓。多出来的,则都已经淌到了戴安娜手心,沾的她手指和手心到处都是。她指节微微抽搐,一时间竟不知道手该往哪放。

  “真无法理解......”戴安娜压低声音说,“把这种东西随便咽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塞萨尔挠着菲尔丝光洁的下巴,拿手指轻抚她抿住的嘴唇,看着她咽喉不停蠕动,最终把口中液体都咽得一干二净。在篝火的暖意中,他觉得她皮肤发烫,带着股迷离的渴望,但她甚至懒得动弹。菲尔丝蜷下身来,枕在他膝上,眼睛一眯就打起了哈欠。她交错的睫毛在篝火旁闪着微光,视线也朦朦胧胧。

  “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他这才问戴安娜。“你不是已经试过了?”

  戴安娜轻哼了一声。她拿起她随身携带的试管,拔开塞子,把自己手上的液体一点点刮进去。“那是受迫。”她端坐着说,“那不是正常的途径,这才是。等我分析出里头有什么不对头的成分,你就有的好看了,塞萨尔。”

  “你说的这东西像是致命的毒液一样,戴安娜。”

  “谁知道不是呢?”她下巴往上抬,脸颊微偏,朝他斜睨过来,“以你的道途,它是什么都有可能。我还从没在学派记录中见过这个阶段还能维持人性的家伙。要是我不小心检查出什么结果,别怪我拿个玻璃容器过来命令你把它装满。”

  “你可真会臆想。”塞萨尔说。

  戴安娜侧身往他靠过来,伸手把它用力按回去,把他的腰带也紧紧系住,勒的他小腹一个劲往内收,连呼吸都停了半晌。“等我找到专门用来对付你的法术,你就知道这是不是臆想了。”她压低声音说。

  ......

  塞萨尔从荒原的旅途中醒来时,白月已经快要给起伏的丘陵遮住了。银辉似的月光逐渐暗淡,河流每一缕粼粼波纹都逐渐染上了阴暗的黑色。

  他裹好衣服,确认菲尔丝还在他身侧,这才走出马车,拨了拨将熄的火堆,将其彻底熄灭掉。戴安娜和阿尔蒂尼雅正在各自的营帐里睡觉,狗子没法在军营中对着月亮舒展身体,比往常更加不满。等他回到马车,发现她正坐最左边和他大眼瞪小眼,无形利刃自然是挂在马车最右边,其中嫌弃的含义清晰可见。

  塞萨尔伸手触碰无形利刃,感觉手指麻木刺痛,但还是忍着不适把它佩戴在腰间,这才和狗子继续对视。虽然不知道这种以身作则有没有用,不过,她至少没把眼睛瞪那么大了。一如往常,这家伙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森然利齿尖锐无比,长而柔软的金色睫毛下微眯的视线也紧盯着他不放。见得此情此景,塞萨尔顿时觉得手指更加刺痛了。

  他决定今天换个地方挨咬,于是伸手把狗子抱在怀里,感觉她的尖牙在他颈项上掠过,带着一丝寒凉。利齿刺破血管的时候,他觉得微微有些陶醉,不知不觉进入了称不上是做梦也称不上是清醒的臆想,不管他在荒原徘徊了多久,不管他有多久未曾做梦,有些回忆始终不会对他合上大门。

  塞萨尔本想回忆自己在北方小镇遇见的小女孩,那时候他还在研究地方民俗,和她讨论她的乡村教师,可还没等他细究下去,其他片段就已不请自来。在大草原上,她双手捧着刚从湖泊中舀起的水,刚举到唇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成了一只流淌着温暖乳汁的胸脯。

  那是她母亲,脸上带着苍白虚弱的微笑。她试了很多次想对她伸出手,想用双臂紧紧抱住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她的脸,但她做不到,因为她是个眼睛都很难睁开的受诅的婴孩。她视野边缘带着利齿,涌动着芬芳的血腥味,总是把她母亲的味道驱赶得丝毫不剩。

  很快,她们俩都会被带走,她会受到部族的审判,母亲则毫无疑问会死亡。她想记住这一刻,想再次回到这段失落的记忆中,但这一切还是消失了,如同梦中的一片薄雾。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记忆中。他是塞萨尔,他站在一片迷雾笼罩的湖泊中,看到支离破碎的幻象遍布整个世界,仿佛有一百万枚镜子如尘埃般在晨曦下闪耀,互相反射出重重幻影。他身侧站着一个绑着马尾的年轻女性。

  她似乎满怀戒备,正在握紧拳头环顾四周。塞萨尔觉得她似曾相识,于是盯着她仔细观察。正专心打量时,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那戒备忽然间上升到了极点。她握紧的拳头闪烁着辉光,瞳孔几乎缩成了光点,看起来很想把他脸朝下打进泥地,但又勉强忍着不作声,然而她似乎也没办法作声。

  “你好,仍未在猩红之境迷失的人。”

  塞萨尔侧过脸去,但没发现是什么在和他说话。那声音很熟悉,莫名深沉,他觉得自己在哪儿听过,但他的意识朦朦胧胧,很难找得到明晰的回忆。月亮已经完全消失了,一堆不太一样的篝火正在湖畔阴燃。

  “我该叫你塞萨尔吗?”

  这确实不是梦,而且他也没法做梦。他揉捏自己的喉咙,想说些什么,感觉手指比想象中细腻,往下放却隔着衣物碰到了柔软的胸脯。一声强烈的口哨刺得他几乎要耳鸣,这才发现是那哑女的口哨,她更加紧迫地盯着他,看起来是要阻止他拿她的身体乱来。直到他把手收回去,带着些尴尬放在背后,她还是没有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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