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身子,小腹不由自主地拱起,同时小嘴死死咬着陈湛非的两根手指。
“嘶...居然上下两张嘴都咬人。”陈湛非吃痛,却还怜香惜玉,舍不得伤了怀中美人。
“噗滋,噗滋...”
伴随揽月销魂娇媚的呻吟,她那粉嫩的花穴里猛然喷出一股清凉的水珠,噗啦噗啦洒在地板上。
“你看看,小屄喷出的水,比屋外下的雨还大。看来,揽月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接下来,好好用你的处女嫩屄常常被我大鸡巴肏干的滋味。”
陈湛非将身上衣物全部脱光,扶着大鸡巴抵着揽月湿软的花唇,硕大铮亮的龟头拨开肉唇,现出一个紧紧闭合的小孔。
“呜呜...放过揽月吧,若是皇后知道揽月不是清白之身,会杀了我的。”
揽月又惊又怕,看他相貌俊朗,举止优雅,一路来,已然放心暗许。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谁料竟是色胆包天的浪荡子。
“莫怕。”陈湛非俯下身,左臂臂将女孩身子搂着,便亲吻她水润的唇瓣。
“唔唔...啾,滋滋...”
“呼...呼...”
陈湛非握着揽月手腕,道:“我问你,这几日来,偷看我不下二十余次,莫非不喜欢我?”
“喜...喜欢。”
“如此就好,我陈湛非从不强迫女子。”陈湛非道,“将身子交给我,待护送皇后返回,我便求她将你赏赐与我。”
一只大手捂着揽月小嘴,陈湛非缓缓挺动臀部,那骇人的龟头一寸一寸塞进紧凑的肉腔,直抵一层薄薄的处子嫩膜。
“唔唔...”
揽月瞬间睁大了眼睛,呼吸也好似停滞。好粗,好烫,身子彷佛正被一寸一寸撕裂。下一刻,只见身上的男人眉头微皱,一声闷哼之后,她瞬间觉得身子被劈成了两半。脑子里空白片刻,才察觉下体那剧烈的疼痛。
可怜的揽月,被男子大手死死捂着嘴,连声音都喊不出。
又占有一个女孩的处子之身,陈湛非自是得意。尽管手臂被痛苦不堪的揽月死命抓出道道血痕,他丝毫不在意,更为发怒。
他俯身,双臂将揽月身子搂着,紧贴在怀中,附她耳畔道:“好揽月,我既破了你身子,自会负责。方才许诺向皇后求赏之事,也一定办到。嘶...小穴放松些。若你觉得我强行奸污了你,可大声呼救,我绝不阻拦。我二师兄为人刚正不...”
“小六,你这家伙...唉。你最好别弄出响动,吵醒皇后娘娘,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保不住你。还有,揽月姑娘清白之身叫你夺了。日后若是负弃于她,就别在叫我二哥了。”
陈湛非一个“阿”字含在口中,忽而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他又使了隔空传音来警告。
“咕咚。”陈湛非咽了口唾沫,心想二师兄听觉也太过于敏锐了。
揽月泪眼涟涟,见他突然心不在焉,开口唤道:“你...莫不是反悔了?”
俊朗的脸旁上又浮现那副叫人又爱又恨的邪笑,陈湛非与揽月四目相对,“我若有半丝反悔之意,任凭姑娘处置。”
“那...啊...”
陈湛非不等揽月讲话说出,便挺着鸡巴朝她嫩穴里朝去。
“啪,啪,啪...”
他不紧不慢地肏干嫩穴,享受着处女阴道中紧致屄肉的每一寸包裹,摩擦。
连着几日未碰女人,陈湛非恨不得抱紧揽月一顿爆肏干穴,可她将将破身,又不是生过孩子的熟妇,太过急切,容易肏坏。
“嗯哼...嗯嗯...”
在陈湛非温柔的肏弄下,揽月逐渐忘却了嫩屄被撕裂的痛楚,反而一股子酸胀和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叫她忍不住小声呻吟。
“叫我,叫我。”陈湛非跪坐起身子,左手压着揽月柔软的小腹,右臂捞起她的左腿弯。
他那肉棒实在硕大,以致每次插入嫩屄,便会将侍女平坦小腹撑出棍状凸起。
揽月看着钟意几日的少年,从未料想就这般夜里被他强要了身子,忍着小穴被大鸡巴抽插的快感,紧咬下唇,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带着复杂的心绪认真打量身上的男子。
她承认自己早就芳心暗许,钟意与他。这混徒,生得一张与皇后娘娘六七分相似的脸,剑眉星目,又显露几分冷淡和一丝狠劣,叫人既喜欢,又害怕。他胯下那玩意更骇人,简直就是一杆烧红的铁杵,捅的她屄芯又胀又烫。
“快叫。”陈湛非捏着侍女粉嫩的乳尖。
“呜呜。”揽月贝齿死咬下唇,她知道惊扰了皇后,发现她失身男子,一定会毫不留情处死。
“小骚货,屄水都留了这么多,欠肏。”陈湛非两手握着揽月小巧的膝盖,朝两边使力,轻易压开。接着挺腰猛送,龟头狠狠撞击她蜜穴深处的花心。
“啪。”
“哦...嗯呀...”
这一下差点叫揽月昏了过去,强劲的充实感叫她忍不住收起牙齿,张开小嘴叫了两声。
“啪啪啪...”
陈湛非见她这副强忍的模样,心中最为得意。一个娇弱的女孩,既不能反坑,亦不敢呼叫,遭人肆意奸淫,唯一所做的就是忍受,好叫男人从她身子里得到满足。
陈湛非想起了离恨崖一株长在岩峰里的无名野花,遭受风雨摧残,还有他闲来无事之下的拨弄,叶残花落,最终凋零。想一想,自己拥有的多数女人,不正如同那株野花一般,孤弱无助,任人欺凌。
养母周慧,沈媚娘,李娘子母女三人,松岭村的朱氏,以及床下被他挺着大鸡巴干屄的侍女揽月。皆遭他奸淫,才无奈接受。
“不要,求...求你轻点,娘娘会发现的。”
陈湛非恍然从迷离的快感中醒悟,肉棒埋在侍女小穴里停止了抽插。
他侧身躺下,怀中搂着轻声啜泣的揽月,腹部紧紧贴着她白皙的玉臀。
自个不久前还在诸位师兄弟姐妹面前夸下匡扶天下,救济黎民的誓愿,如今却要挟着柔弱的少女,奸淫取乐。这般,却是成大事者所为?
“好揽月,是我不对。”他捧着侍女右脸,轻轻吻在她唇瓣上,“若娘娘发觉,真要将你处死,我定会带你远走高飞。”
“啪,啪,啪...”
“哦哦...啊哈...”
粗长的鸡巴塞得揽月嫩穴满满当当,每每抽出,便会带出一汪汪黏稠的蜜水和鲜红的屄肉。
“噗滋噗滋...”
二人交合之处,被褥湿了一大片。
少年坚实的胸膛和健壮有力的手臂给与揽月无线的温暖和安全感,使她有种亦幻亦真的朦胧感。谁家女子不思春,更何况年纪相近的二人。揽月自是痴迷极了这个俊朗风流的少年,偏偏第一次却是遭他奸淫。
“揽月,好妹妹,叫我一声可好。”陈湛非右手握着侍女胸前的乳肉轻轻揉搓。
“湛非哥...哥。”
“好揽月,叫我大鸡巴哥哥。”
“大...大...呜呜...”
揽月八岁进宫,自小严守宫中规矩,何曾通过这般淫秽下流的词,小嘴张合,实在捂脸说出口。
“啪啪...”
陈湛非用力朝花心顶了两下,“求求你,好妹妹,叫声大鸡巴哥哥,否则我可要使劲肏你的嫩屄了。”
揽月扭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声音细如蚊蝇,“大...嗯哼...大鸡巴哥哥。”
“噗滋噗滋...”
鸡巴在小穴里越插越爽滑。
“大鸡巴哥哥肏得揽月舒服吗?”
“舒...服。”
“叫我,叫大鸡巴哥哥肏揽月的骚屄。”
此刻,屋外雨势忽大。雨水落在瓦片之上,滂滂作响。
揽月尽管被奸的快感连连,仍惧怕于皇后的威严,不敢再叫。惹得陈湛非搂着她狠插一通。
“啪啪啪...”
“啊哈...不要啊,呜呜...”
陈湛非一把捂住揽月小嘴,好险。她突然张嘴大叫。与此同时,塞着鸡巴的嫩屄忽而紧缩痉挛,喷出一股浑浊的蜜汁。
未经人士的少女在破身之后便感受到极致的高潮,身子飘飘然,好似飞了一般。
揽月舒服了,陈湛非还未进兴呢。只见他拥着侍女坐在床沿,两脚踩着木板,掐着她的细腰,一边肏穴,一边低头吃奶。
“啊啊...太深了,放揽月下来。”揽月有气无力地抵着少年的肩膀,起伏之间,小穴被粗长的肉茎干到更深处,就快将花芯顶穿。
“揽月骚穴吃鸡巴吃爽了,就不管我死活?”陈湛非道。
“不...不是这样的。”
“啪啪啪...”
“那是怎样?”陈湛非趁着雨声掩盖,狠狠肏了几下,干得侍女身子好似风雨饱受摧残的枝叶一般摇摆无定。
“呜呜...你这无赖。”揽月小声哭出来。
陈湛非笑得开心,大手分别抓着她的两瓣香臀,站起身子,在屋内边走边干。揽月穴里的水,就如屋外连绵不断的大雨,流个不停。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呜呜...又泄了。”
“噗滋噗滋...”
约摸一刻钟,陈湛非以站立的姿势将侍女弄泄了两次。
“啪啪啪...”
“放我下来,要...要尿了啊啊...”
揽月抓着陈湛非两只手臂,头靠着他的肩旁,此刻已被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抽插。
“揽月是想尿,还是小屄又憋不住要喷骚水了。”陈湛非问。
“要尿了,放我下来。”
陈湛非笑了,“好揽月,我将你放下了,你莫说走,怕是连站都站不稳。来来来,既然要尿,便朝外尿吧。”
说罢,他走到窗边,抬脚将窗扇踢开。瞬间,一股冰凉的潮湿气灌入屋内。
“啊哈,不要,快...快关上。”
揽月双腿大开,湿软红肿的花穴朝向船外,不时遭吹落的雨点落在花唇和大腿上。
陈湛非故意向前走了一步,迫使侍女两只白嫩玉足抵在窗台上。
“啪啪啪...”
此时他两手完全脱离揽月双腿,后者只得将足底踩紧窗台,双手用力扣紧他的手臂。
陈湛非喜欢这般折磨羞辱女子。左手握着揽月奶子揉捏,右手平贴她的小腹,滑至肚脐一下,缓缓研磨,按压。中指还按在尿道口,连着阴蒂研磨。
“呜呜,不要呀啊啊...”
“要尿就尿吧,我的好妹妹。”
“啪啪啪...”
“呜呜...”
揽月哪里经受的了他这般折磨。身子抽搐两下,小腹突然拱起,一道清亮的尿液于尿口喷出,射入出窗外,落在屋檐上。接着,下方小穴又喷出一道水箭,哗啦哗啦撒在瓦片上。
此时一道闪电轰鸣,天地之间霎时犹如白昼。陈湛非亲眼瞧着两道晶莹的水柱划出弧线,一上一下落在屋檐上。
“嗯哼...射了,都射进揽月小穴里。”
先前沐浴的水桶还在,陈湛非将小美人放入其中,洗净身子,又用干布细心为她擦干。
“慢慢走,若是娘娘问起,就说你崴着脚了。”
三楼木廊,陈湛非扶着揽月将将走过拐角,举灯照亮。
“嗯,二哥呢?”
第三十六章
合上门,陈湛非转过身,凝目朝四周屋舍望去,但见雨落潺潺,不见玉昭言踪影。他左脚踩上围栏,右脚猛蹬,便跃出木廊,凌空飞去,落在对面楼的屋脊上。左右扫视,才发现一街之隔的一栋三层高楼上,两道身影分立屋脊两端,风雨之中巍然不动。那穿白衣,手执长剑的就是二师兄玉昭言。
陈湛非飞上脚下屋脊时,玉昭言与对面男子同时朝他看了眼。少年欲返回屋子取来配剑,助师兄一臂之力,可刚一转身,便笑了。二师兄修为高强,不过一来历不明的男子,哪里还需他出手相助。再者既然有人来袭,难免还有其他人。陈湛非觉着自个还是先守在客栈为好。
他催动丹田,周身释放真气,形成一张无形气罩,将雨滴挡住。
“轰隆。”
雷声轰鸣,天地为之一颤。耀眼的电光将三人照得分外清晰。
与玉昭言对持的刺客身穿夜行服,黑巾蒙面,手执一柄横刀,长曰三尺六寸。只见他单脚而立,却是以脚尖触在屋脊之上。无半丝晃动。
“阁下一人便来行刺,未免也太自负了。”玉昭言衣袂飘飘,也不见半滴雨水落在他身上。
黑衣此刻笑道:“我一向单独行动,还用不着别人帮忙。况且,以我的实力,那些酒囊饭袋只会拖后腿。方才一番交手,我便了解了公子的实力,不愧是大宁皇后的护卫,实力如此高强,我要拿赏金,只怕有些难了。哦对了,那名少年也是与你一块护送耶律南仙?”
玉昭言点头,察觉长剑被雨淋湿,手中输出真气,瞬间将剑身烘干。
“他是我小师弟。”
“敢问二位护送耶律南仙,能拿多少酬金?”黑衣人问。
“白银,三万两。”玉昭言淡然道。
“嗯?”黑衣人一愣,随即发笑,“哈哈哈,才三万两银子,看来大宁朝廷日薄西山,也没多少钱了。公子可知,委托我杀耶律南仙的人,出了多少赏金?”
玉昭言透过连绵不断的雨幕,盯着对方漆黑的眼睛,摇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过,如果你能将酬金乖乖交出来,我考虑考虑,饶你一命。”
“哼,好大的口气。”黑衣人被激怒,“我就不妨告诉你,上家说了,杀了耶律南仙,赏金十万两白银。若是将其活捉,赏金加倍,另加五百两黄金。人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俊杰,如今大宁朝廷朝不保夕,就算你与你师弟将她护送成功又如何。三万两白银的酬金真能拿到手。哈哈哈,天下谁不知,大宁朝廷抠搜有名,恨不得官吏兵士白白为他们卖命。”
“十万两白银,你的上家可先给了一半酬金?”
“给了五万两。”
“五万两。”玉昭言念道,忽而笑着点头,“若是你完不成任务,这银子还须还回去?唉,罢了,不如你将那五万两白银交予我,我便饶你一条命,如何?”
黑衣人咬牙盛怒。他一个拿银子的杀手,如今却被别人叫他交出银子买民,简直岂有此理。
“那就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黑衣人双手紧握刀柄,分明双脚未动,整个人却犹如滑在冰面,朝玉昭言冲去。
玉昭言长剑一挥,便飞出两道凌厉的剑气,刺破雨幕。
“叮,叮。”
黑衣人手中横刀左右挥砍,将剑气挡住,接着刀刃直劈玉昭言面门。
玉昭言举剑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