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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皎皎 华阙阙 5000 2025-02-26 04:26

  口,并起两指就要往里塞。

   “嗯……啊……”他的手指一进入,萧皎皎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从后面入的深,一下就顶到阴壁前方的凸起。

   “乖皎皎,是这里么?”谢暄柔声问,又用指腹慢慢按压着那方凸起。

   这是她的敏感点,萧皎皎被他按得身子直抖,颤不成声:“不、不要弄……”

   谢暄手指拔出一点,却又被贪吃的穴含进去,他温声道:“真不要么?皎皎,可你吸我、吸得更紧了。”

   “不要、不要说。”萧皎皎夹弄他的手指,他静止不动,穴内的空虚让她难过。她好想要,想被重重擦过凸起,想被狠狠顶到花心,她乖顺求:“给我。”

   “皎皎,要叫如晦。”谢暄出声提醒,手指还是不动。

   “呜呜,你不是。”萧皎皎摇头低泣,醉酒后的身子本就发热,偏他的手指还抵着她的欲,更让她上火。她难受地哭了起来:“你不是我心里的如晦。”

   谢暄问:“我不是你心里的如晦,那我是谁?”

   萧皎皎不假思索:“你是谢家的郎君。”

   “这不一样么?”谢暄醉得沉,也没深究她的心思,却也不再勾着她。他抽动起手指,抚慰她饥渴的花心,软嫩的穴肉欢快地缠了上来。

   萧皎皎摆动腰臀,在他手指每次进入时努力吃得更深,她颤抖着回:“嗯……不一样。”

   手指插弄得小穴水声作响,不知是她流下的春水,还是浴池的汤水,她爽得浑身直颤。

   当内壁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茧狠狠磨过时,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凝聚在小腹炸开。她媚叫一声,抽搐着身子到了极乐。

   谢暄在她高潮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阴茎猛地从身后进入了她。

   修长的指忽然被换成了粗大的阳物,小穴在极致收缩时被强制撑开,花心软肉又遭到入侵者的连连撞击。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被入得啊啊乱叫。

   可又动弹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紧,她只能双手攀住池壁,承受着他不知靥足的欲。

   “郎君,轻点、轻点呀……皎皎受不了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受不住他这样凶狠的操干,她扭动着身子求饶。每一次进出,穴内都涌入一波汤水,被他捣弄的哗哗作响。他还在往她宫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还说想去找别的小公子。”谢暄虽醉了酒,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晰。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挺动,把她的身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摇晃。他口中振振有词道:“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这么放荡!你只能给我插、给我干,我不允许你找别人!”

   疯了,萧皎皎真觉得他吃醉酒就是个疯子。他一点都不怜惜她,她被他顶上一个又一个高潮,来不及享受飞天的愉悦,又被他带进另一波狂潮。

   “郎君,啊……我不行了……射给我、射给我。”她看不见他的脸,咬着唇娇泣求他。

   真的到达极致了,吃过酒的身子那么敏感,连续的高潮让她穴心都发麻。她夜里饮了好多酒,宫口被他顶开又灌进了不少浴池的汤水,小腹又憋又胀,是要排泄的冲动。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啊,我要、我要小解……别弄了呀。”

   谢暄听她此话,更是不想放过她,连连猛烈冲刺,深插顶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溃誓不罢休。

   她的宫口早被撞得松软,只知道衔住他的龟头由他进出,由他在脆弱宫壁肆意辗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潮了,小腹的涨意也越来越满,忍不住了。

   萧皎皎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仰起头瞪着迷蒙的双眼,任他将她送上冲天云霄,致命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她流着泪尖叫着喷出春水、洒出热液。

   被干到潮吹和失禁的余韵太绵长,好久好久才停止,连他射了她都没察觉到。

   下次再不敢勾他喝这么多酒了。酒能迷心乱性,亦能壮胆助兴,古人诚不欺后人。浑身无力的很,若不是他还从身后抱着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没了。

   “又把皎皎干尿了。”谢暄也不嫌浴池汤水污秽,抱着她,趴在她肩头低笑出声。

   萧皎皎若不是太累,真想对他连翻几个白眼。他就是变态,喝醉了就暴露世家公子骨子里深藏的禽兽本性,说话也直来直去了。

   见她不吭声,他又温柔、又得意地问:“皎皎,我厉不厉害?”

   几岁呀,做点事还向人邀功请赏,幼稚。萧皎皎刚爽完,也不想招他,敷衍道:“厉害。”

   谢暄吮她耳垂,小声恳求:“皎皎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会满足你的。”

   萧皎皎:“……”

   她又不是欲女,他满不满足她,跟她找不找别人没关系好不好。

   跟酒疯子说不清,她累了,只想睡觉,应付道:“好,不找。”

   谢暄心满意足地微笑,抱着她重新找浴桶又将两人洗了一遍。

   交颈相拥,一夜好眠。

   朝局变

   建元九年七月,齐顺帝旧疾复发,药石难医。

   同年九月四日夜,帝薨,终年四十八岁,在位九年。九月十日,帝葬于武进泰安陵。

   宰相周冀经世家首肯,拥齐顺帝继子萧融上位,史称齐安帝。

   齐安帝封陈皇后为齐昭太后,晋陵公主为晋陵长公主。任宰相周冀监国代政,另加封为新帝太傅,辅佐社稷。

   九月十二日,齐昭太后携晋陵长公主,自请去泰安陵为齐顺帝守孝百天。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在齐顺帝谋朝篡位、因病而死的第九年,他的臣子周冀被世家扶持,再次踏上了与他一般无二的夺权之路。

   齐安帝萧融,乃齐顺帝远房旁支的侄子,谁不知道是个懦弱无能,大器难成的性子。周冀择萧融为帝,且赐齐安,这是要萧融安分守己的意思。

   明白人都知道,宰相这是要效仿齐顺帝逼迫前朝幼帝禅让皇位的做法,更名正言顺的登基。

   任皇权更替,世家一如既往,士族的门阀统治已至鼎盛,制衡皇权不在话下。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世家牢牢掌握了朝堂和地方的权力,并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但宰相周冀的这番作为,倒是很合清河崔氏的心意。

   清河崔氏也是当朝四大家族之一,但毕竟比不得王谢两家,王谢乃天下世家之首。崔家与琅琊王氏早已定好亲事,只等与陈郡谢氏联姻,以更巩固崔家在天下世家中的地位。

   崔家虽也有庶女与谢家庶子成婚,但哪能比得上与谢家嫡系的血脉传承,姻亲相护。

   谢家叁位嫡公子,王家嫁次女于大公子,桓家嫁长女于叁公子,崔家也是不甘示弱的。

   且陈郡谢氏也传过话来,只等新帝临位,二公子休了公主晋陵,便迎崔家幼女入门。

   泰安皇陵是齐顺帝上位后开始修建的,因财力物力不足,所以皇陵还比较简陋。

   皇陵深处,苍松翠柏,幽深冷寂。偶有几个白发奴人或在洒扫、或在修枝,见着齐昭太后与晋陵长公主,远远就跪下了。

   公主目露疑色,齐昭太后解释道:“这是前朝的后妃。你父皇称帝后,没有伤她们性命,只罚其禁足皇陵,在这做苦役活计。”

   萧皎皎了然点头。外面说是母后自请来皇陵守孝,其实又何尝不是宰相的另一种形式的软禁,陵外亦有军士日夜把守。

   “皎皎,母后与你父皇少年夫妻,他有鸿浩之志,母后夫唱妇随,哪怕即死,回想起来也无憾无悔。”

   齐昭太后心生感慨,拉起她的手,慈爱地看着她:“母后这世上唯一放心不下,就是你这个小女郎,母亲不盼你大富大贵,荣宠滔天,只愿你能一生平安康建。”

   萧皎皎心中酸涩,抱住齐昭太后,略带几分哭腔道:“母后,你不会有事,我会护着你的。”

   齐顺帝无妃,一生只娶一妻,只生一女。宰相周翼若篡位,看在谢家的颜面可以放过公主,但旧帝的结发之妻,必然是要斩杀干净的。

   齐昭太后叹息:“皎皎,你不要傻,为了母后去坏了和驸马的情分。世家势大,可他们都只在维护士族利益上,会出面制衡皇权,对其他都是作壁上观、一切不管的。”

   她又规劝道:“驸马只是谢家的嫡公子,不是谢氏的掌家人。你若强逼他出面请谢家上书朝廷庇佑母后,只会让驸马为难,令谢家对你更是不喜,旁的世家也不会赞同谢家干涉皇族内务的做法。这不是母后想看到的。”

   萧皎皎委屈了,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我与驸马没什么情分,母后,皎皎只想要你陪着我。”

   齐昭太后拍拍她的后背,笑道:“女郎都是要长大的,母后不能一辈子陪着你。”

   她又细细叮嘱道:“若驸马留你在谢家,你就收收性子做个贤良妻子。若驸马答应家族另娶,你也别与他倔强,该和离就和离,想必谢家不会亏待了你。去了外面,有钱财宅院,买几个仆婢伺候,若碰到个端正和善的郎君,也可再嫁人生子。你安安分分,谢家总会护着你的,不怕那觊觎你美色的贼人。”

   萧皎皎仰头看她,带着几分幼时的天真与依赖,娇声道:“母后说得很对,但皎皎还是只想跟母后一起。”

   齐昭太后抚着她的长发,心疼道:“母后有点悔,过去太宠着你,都把你养傻了,母后还是不放心。”

   萧皎皎躲进她怀里,闷闷道:“母后,我不傻,真的不傻。”

   齐昭太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道:“皎皎,母后相信你比始安聪明。”

   始安是前朝的长公主,嫁于桓家二郎,在父皇上位后不久,就病逝了。外面都传言是始安是被桓家逼死的,萧皎皎却不太信。

   世家与皇室虽只有政治利益才会通婚,但桓家为了家族名声也不会这般无情无义,连这样一个弱女子都不给活路。桓家要另娶贵女,大可休弃、和离,不至于要始安以死作解决之法。

   她好奇地问:“母后,前朝的始安公主是怎么死的?”

   齐昭太后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是个可怜的。始安无端逝世,你父皇也着人问了桓家,只道是公主对驸马一往情深,见夫君情孝难以两全,始安甘愿赴死成全夫君的孝道。”

   “这真是骗人的鬼话。”萧皎皎不屑道:“定是那桓二郎优柔寡断、难以抉择,既舍不下公主,又不想违抗家族。始安对他失望透顶,所以才以死决裂。”

   齐昭太后感慨道:“无论是一往情深、甘愿赴死,还是失望透顶、以死决裂。世道向来如此,女郎在情爱中不清醒、不自持,难免就会被郎君哄骗,被郎君压榨其价值。”

   说完,太后认真地询问怀中的小公主:“皎皎,这道理,你可明白?”

   萧皎皎连连“嗯”了几声:“母后,您放心好了。皎皎从小受您教诲,自然与始安那傻公主不同。”

   齐昭太后欣慰地拍拍她的后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母后不求你多珍重爱惜,但切莫为了不值得的人伤害自己。”

   母后的说教又开始了,萧皎皎仰起小脸,抱着她的腰撒娇道:“母后,我心中自有成算,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着瞧吧。”

   齐昭太后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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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漫漫,打残了公主府半池的莲。主人经久不回府,下人们也开始懒散。

   谢夫人是第一次过来公主府,收到这个公主儿妇的口信,说是事关如晦,要她这个婆母过府一聚。

   谢家将与崔家联姻是板上钉钉之事,她也想早点解决这个麻烦公主。

   穿过长廊,她远远地就看到公主站在檐下,素衣垂发,神情漠然。

   “夫人。”萧皎皎见她过来,迎上去请她入门。

   不能在谢家谈的事,肯定事关如晦。谢夫人也不兜圈子,入坐后开门见山:“公主是有何要事?”

   萧皎皎起身,跪倒在她面前,低下头:“晋陵有一事想请夫人帮忙。”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谢夫人端起桌上的茶盏,慢慢斟了一口,道:“你且先说来听听。”

   萧皎皎语调平缓:“晋陵恳求夫人能与王谢两家说和,待宰相登基后,王谢能联手上书朝廷,劝新帝能对齐昭太后网开一面,从轻处理。”

   “世家不管新帝与前朝的家务事。”谢夫人冷淡回绝,自谦道:“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说服王谢两家的家主,为了一个前朝太后,使世家与新帝起了冲突。”

   话说得漂亮,但字里行间都表明是要袖手旁观的意思。世家与新帝起冲突,怕是新帝没那个胆子。

   历代新帝上位,哪个不是由世家明面推举、暗地扶持才得以登基。说白了,世家扶持寒门称帝,就是把皇帝当作替他们维护门阀利益的傀儡。世家要管的事,哪个皇帝敢说个不字。

   甚至在前朝,琅琊王氏有一子弟对皇帝不满,两次起兵造反要斩杀皇帝,皆被王氏家族劝了下来。前朝皇帝不但没有问罪,还对王家表示感谢,更加委以重用。

   王谢是天下世家之首,就算要插手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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