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淡淡道:“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
谢暄起身上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皎皎,你是我的。”
看到她肩头的抓痕,他又生气又心疼。他不准任何人碰她,觊觎她。
萧皎皎不想理会他,但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你是我的吗?”
谢暄低头看她,道:“只要你要,就是你的。”
这还是强迫她改变,要她讨好谢家,学做贤妻。
萧皎皎没了兴致:“当我没问。”
谢暄听着也不开心,翻身压住她,就要去亲她。
他吮着她的小小的唇瓣,舌尖想探入她嘴里。萧皎皎咬紧牙关,不肯松口,不愿与他深深亲吻。
谢暄缠了一会儿没了耐心,放开她。
萧皎皎闭上眼睛,轻轻喘气。忽然他摸到她腰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掰开她的双腿,头就要往她腿心凑。
“你又发什么疯。”萧皎皎有些气了。
谢暄抬头,一本正色道:“公主上面不给亲,下面也不给亲吗?”
“你……”萧皎皎话没说初来,小小的花穴就被人含住了。他亲的又急又凶,吮了两下穴口,舌尖就要往里面进。
舌苔柔软,也不会觉得疼,穴肉一点一点被他顶开。
她身子敏感,很快就沁出了春水,被他的舌尖卷入,一饮而下。
“你不要这样。”萧皎皎咬着下唇,无奈劝道。唇都咬疼了,她压抑着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她不愿屈服他带给她的欲。
谢暄不听,用力地舔弄着她,舌尖抚慰着穴内柔软的嫩肉,在娇弱的花心处来回徘徊。时不时还模仿阳物的进出,逼得敏感的小穴连连收缩,淫水直流。
她都湿成这样了,都渴望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呻吟,不肯出声。
谢暄无奈地放开她的双腿。小小的穴没得到满足,一抽一抽地往里缩动,细细的穴口流出一抹晶莹,似是极为饥渴难耐。
他盯着她的穴,又看看她倔强的神色,生气又无奈。
萧皎皎表面不动声色,其实都被折磨坏了,明明快到了,他却放开了她。
挑起她的欲,又不让她到,流了那么多水,他就这样晾着她。每次都要她求才肯给,这次她宁可难受死,也不求他。
想着想着,她眼圈都红了。
谢暄看破她的脆弱与难耐,轻声问:“公主想要?”
“不想。”萧皎皎一口回绝。
谢暄褪下衣衫,与她肌肤相贴。那根坚挺顶在她的穴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是我想要公主。”
刚进去一点,龟头就一下被吸住了,紧紧包裹住他,还要夹着他往更深处去,似乎怕他离开。
谢暄抚着她的额发,哄道:“皎皎,放松身子,不会折磨你,乖。”
萧皎皎紧闭双眼,努力作出不屑的样子。但身体却很听他话,那根粗长很舒畅地就挺了进来。
一直骚痒难忍的空虚一下被满足了,花心死死地被他的龟头抵住,一股快感极速地从穴内穿过头顶,在一瞬间如烟花般炸开。
她“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
小穴痉挛,有股水液淋在他的龟头上。谢暄趴在她耳边轻轻笑:“刚进去,皎皎就高潮了,好敏感。”
萧皎皎侧过脸,轻哼一声:“不准说。”
“嗯,不说,我做。”谢暄从穴内完全拔出,又从穴口顶入直直插到底,用龟头辗磨一圈再拔出。来回几次,身下人咬着唇扭动着身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可她还是不肯呻吟出声。
阴茎穿过花心顶到她软嫩宫口,谢暄哄道:“皎皎,叫我。”
萧皎皎闭眼咬唇,忍着不吭声。
谢暄向前一挺,龟头破开小小宫口,继续哄她:“皎皎,叫如晦。”
她还是强忍不作声。
谢暄气了,按住她的腰,一下将龟头都进去,细细的宫颈被他强硬撑开,他问:“你叫不叫?”
萧皎皎又痛又爽,死活不叫。她气极了谢暄这样在情事上逼她屈服的姿态。
她连敷衍他一下都不想,谢暄恨死了她的倔强:“你为什么不肯叫?”
他将龟头从她宫口拔出,又狠狠一下塞进去,把她宫口当作穴口一样来进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平常他进去都只是轻轻抽动,从不会像现在这样狠狠插弄她。
萧皎皎冷汗直冒,脊背弯曲,身体蜷缩着却又被他撑开,她终是颤声向他服了软:“郎君,我疼。”
见她开了口,谢暄从她宫口抽出,抵在穴里不动。他还生着气,冷声问:“你会疼吗?你的心这么狠,你说不努力就不努力,说把我推给别人就推给别人。你都要把我丢下了,你还会疼吗?”
萧皎皎苍白着脸,有泪从眼角滑过:“我只是做到了你想要的成全。”
谢暄吻去她的泪,心软了,与她承诺:“皎皎,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
萧皎皎恍惚地笑:“你不是在要我吗”
“我想要你的心。”谢暄认真道。
萧皎皎眼神一片清明,重复着他曾说过的话:“你说过,若要人真心,必先付人真心。”
谢暄吻上她的眼睛:“我对你不好吗?”
萧皎皎摇了摇头:“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看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谢暄心里发苦、发涩,他问她,带着哀求的意思:“你为什么这么倔,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他把脸埋入她的发,语气里带着无奈哽咽:“皎皎,我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
萧皎皎觉得可笑,出言反驳打断了他:“你就算驯服了我的人,你也驯服不了我的心!”
“公主,我恨你,恨你!”谢暄被她激得怒了,一把推开她,将坚挺的阳物从她的穴内拔了出来。
他转过头,眼里忍着泪,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萧皎皎,我为什么要娶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他闭上眼,泪落下来,哽咽道:“我后悔了。”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萧皎皎不是不动容,她忍住眼里的酸涩之意,没有说话。
谢暄起身下了床,整好衣发,背对她,慢慢地道:“我自小到大学的都是世家的规矩礼仪,一直被教养为家族而生,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个人荣辱得失为后。”
萧皎皎回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郎君。”
“可我宁愿没有那么清醒理智。”谢暄回头看她,眼里的痛楚一览无遗。越清醒、越理智,就会越为难、越挣扎、越痛苦。
萧皎皎低下头,淡声:“看开就好了。”
谢暄凝视着她,眼泪又涌上来:“公主,你比我无情。”
萧皎皎强压下漫上来的心酸,用最平静的声音道:“我说了,不抱期望,就不会失望。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郎君,所以我不会想着去强求你,改变你。”
谢暄不死心地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萧皎皎浅浅地笑了下,怅然若失道:“若有一天你因我众叛亲离、声名狼藉,情深时无碍,将来相处不睦时,你回想起来,你会恨我。”
谢暄以手抹去眼角的泪,笑道:“世人都说晋陵公主胸无点墨,我看没有比你更外愚内智的人了。”
萧皎皎低声回:“只是被情势所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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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执
斜日从窗外透进来,映在书案前坐得笔直的白衣郎君身上,为他渡一层淡淡华光。
萧皎皎倚在榻上翻着风月画本子,时不时瞟对面人一眼,谢暄正专心致志核查账册明细。
谢暄真的是个很固执的郎君。她与他已说得明白,是不会留在谢家,学做高门嫡妻。
可他仍要以她的名义,去管理扶风院大小事务,去查阅院里及名下庄子上的各本账册。
他不嫌累,就累死他。
不过谢暄也累不着,他只是在朝堂挂了个官名,现时局有变,也无需上朝。
因着士族的门阀制度,世家子弟做官轻而易举,到了年龄自有朝廷派人来选拔、任用,且家世越好,官位越高。
萧皎皎四处打量着书房陈设,在心里感叹他的才名真是名不虚传。一排排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类书籍。不像她的,里面书没几本,画本子倒是能堆得老高。
她下去随手拿了本翻翻,是本礼记,她看了两页,觉得费劲,更觉得头疼。
“郎君,书房里的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她好奇地问。
谢暄头也没抬:“基本都有过目,若你与我赌书,我大半应该都能对答如流。”
大半书籍能对答如流,这哪是只是过目,都不知道诵读多少遍了。萧皎皎愣了下,叹道:“你可太厉害了。”
谢暄放下手中账册,道:“我并不是很爱读书,只是从小养成习惯了。”
见她有兴致,他细细与她讲述的过去的事:“我幼时父母管教严,每日里规定背几页书,习几篇字,完不成就不准吃饭、不能睡觉。夫子教学,若考得不好,也要跪祠堂悔过。”
原是个书呆子,怪不得这样死板规矩,不懂变通。萧皎皎一边同情他,又一边幸灾乐祸道:“我小时候过得逍遥自在,领着一帮小儿郎,带他们下河摸鱼,山中偷桃,还一起在松树林里逮过小野猪。烤得香喷喷的新鲜小野猪肉你吃过吗,可好吃了。”
刚说完她有点后悔,世家大族啥也不缺,谢暄肯定吃过的。
只见谢暄笑着摇头,配合地道:“没有尝过自己动手裹腹的乐趣,听你讲来,很是有趣,我倒心生羡慕。”
人都会夹带私心,若是旁人与他讲起,他定会觉得粗俗不入耳、肮脏不入流。但听公主讲来,只觉童趣可爱,想象着她话里描述的场景。
他真会说话,萧皎皎饶有兴致地问:“你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吗?”
谢暄想了想,笑了,他说得含蓄:“有过。年少时与桓五郎一起看过禁书。”
萧皎皎想不出谢暄与人看禁书的样子,会不会看着、看着就硬了,她掩唇偷笑:“回来当天晚上就湿了亵裤?”
谢暄好笑道:“小女郎家家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萧皎皎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郎君,你自渎过吗?”
谢暄不想理会,但见她这样兴味盎然,耐心询问:“你说的是那次在你面前,还是指我少年时候?”
“当然是你少年时候了。”萧皎皎唇角弯弯。
谢暄不大想与她聊这种郎君私密事,回了个简单的“嗯”。他又问她:“公主,你还没说,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
萧皎皎挑眉,圆圆的眼珠转了一圈,带了点炫耀的意思:“我以前女扮男装,与人一起去看过楼里的小倌,赏曲吃酒时听人说起过。”
谢暄脸色沉了下来。早听闻她行事放诞,不拘世俗,真听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生气。
他把心中疑问道了出来:“你以前怎么找那么多小公子?”
萧皎皎娇笑道:“爱美色呀,你以前没听说过?”
晋陵公主言行荒唐,爱美色,好风流,最喜好看温柔的小公子。世家民间都传遍了,谁不知道。
谢暄不悦地回:“知道,但你换小公子换得那么勤快。”
萧皎皎意味索然道:“喜新厌旧啊,处了段时间,总觉得无趣。”
“那你跟我不无趣吗?”谢暄难得地问出口。
亏他还知道自己无趣,萧皎皎崩不住,笑了出来:“大概你长得好吧,无趣我也能忍得时间长些。”
谢暄垂下头,低声问:“若你以后碰到比我长得好的郎君呢?”
萧皎皎回得爽快:“看你表现呀,表现不好我就投入别人怀抱了。”
“你!”谢暄一双好看的眼睛瞪着她。
难得看他吃瘪,萧皎皎又笑了一会儿,安抚道:“好了,不气你了,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谢暄别过脸:“你倒想得开。”
萧皎皎无所谓地笑:“难道你还没想开?”
谢暄一脸认真:“嗯,想不开。”
萧皎皎嗤笑一声:“傻子。”
“真想为公主当个傻子。”谢暄低声叹道。
萧皎皎一下否定了他:“你不会。”
谢暄还没来得及作答。只听书房外有仆从叩门传话。
“郎君,夫人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他看了眼公主,只见她低下头,又专心地翻起了手上的画本子。
他忤逆
“如晦,跪下!”到了谢夫人的院里的正厅,谢暄就被母亲一声斥骂。
他曲膝,顺从地跪在谢郎主与谢夫人的面前。
院里做扫洒的仆婢听见动静,远远地躲了开去。
谢郎主是谢家家主的嫡次子,性情温和,但处事决断,颇有谋略。
谢暄一直是他在世家及朝堂都引以为傲的嫡子。他虽很少过问后院之事,但听闻最优秀的儿子竟然为了个小女郎,对旁